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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无缘人5
白吟惜可有可无地挑了挑眉,抬眼看着梁北戎说:公子如此说,那便就看看罢。只看公子何时有空,请公子带着画来舍下一聚。
好,在下现在就有空。梁北戎爽快地答道。
吟惜见秦洛也已上车,便又对梁北戎客气地说道:那就舍下见吧,容吟惜先行一步了,请公子恕吟惜是避嫌之身,就不请公子上车同行了。
梁北戎点头说好,身子往后避了两步,让白府的马车先行。
吟惜见梁北戎的身影在后面越来越远,这才放下了车帘,冷笑道:真是热闹,这几伙子的人都看上了咱们白家,偏生咱们还不知道他们惦记的是咱什么秦洛她转头看秦洛,问道:你可能猜到他们是想找什么
秦洛垂眼想了想,问吟惜:大哥生前可曾提过府里有什么要紧的东西
吟惜轻轻地摇了摇头:你也知道,你大哥后面的那段日子几乎都是在酒醉中度过的,我除了见他喝酒就是拿了画笔胡乱地涂抹一些我看不懂的画,从不曾听他说到过什么要紧的物件。
秦洛看着吟惜,想起她以前在白府中那段不容易的日子,心中有些疼惜,忍不住低声问道:夫人,你可能怨恨过大哥
吟惜怔了怔,轻轻垂了头,低声道:怨什么是怨他们买了我做童养媳,还是怨他明明都已经病得都要死了还要让我冲喜么
秦洛沉默不语,吟惜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幽幽说道:我不怨,不管怎样这都是我的命。如果当初白家不买我,我可能早就被人贩子卖入了青楼,现在还不知道过得是什么光景。虽然后来白家逼我冲喜,可也毕竟养了我那么多年,毕竟给我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家业,起码让我以后的日子可以衣食无忧,所以我不怨。
车里突然静寂了下来,吟惜和秦洛都是沉默不语。街面上喧闹的声音隐约透了过来,反而更衬得车里更加沉闷。吟惜只觉得心里有些憋得慌,伸手撩起车帘的一个小角,看着车外繁华的街面发呆。
过了片刻,吟惜突然说道:秦洛,以后还是叫我大嫂吧。
秦洛闻言用力抿了抿唇,只是静静地看着吟惜的侧脸,没有说话。
白吟惜刚回白府没多久梁北戎就到了,吟惜把他让进客厅,又叫小茉奉了茶,这才在主位上坐了,笑道:不知梁公子从京城里带来了什么好画,非要我跟着开开眼不可。
梁北戎笑了笑,转身放下了茶杯,让侍立在身后的随从把画卷拿出来。那侍从忙把一个致的画轴从背后解下来,双手恭敬地奉给梁北戎。
梁北戎从随从手里拿过画卷,随意地摆了摆手遣退了随从,把画卷缓缓打开摊在案子上,冲着吟惜笑道:夫人请看。
吟惜别有意味的目光先在梁北戎脸上打了个转,这才站起身来走近了看向那画,却突然一下子愣在那里。
梁北戎那极好看的唇角慢慢勾起,轻笑道:夫人可识得这画中的美人
这是幅极写意的水墨画,画卷中的是一个不过十三四岁的少女,正跪坐在荷塘边逗弄着草丛中的花猫,不远处是开得正浓烈的荷花。整幅画的笔法都很简洁,可就是这看似极随意的几笔,却鲜活地刻画出了少女的俏,花猫的娇,以及荷塘中那一池荷花的妖娆
画中少女的眉目描画的并不太清晰,可吟惜还是认出了那是少女时期的自己。或者与其是说她认出了自己,还不如说她认出了那只娇憨的花猫和那一池的荷花。
吟惜沉了下心中的情绪,淡淡说道:这应该是先夫的遗作吧
梁北戎一直盯着吟惜的表情,见她已经从最初的惊愕中平复了过来,便轻笑着点了点头,说:不错,夫人好眼力,此画正是白岂先生的真迹。
吟惜又坐回到椅子上,端起茶杯微低头抿了口茶水,借机掩了唇角那一抹忍不住扬起的讥讽,淡淡说道:先夫生前甚爱书画,平日里除了饮酒便是提笔作画,不过他既算不上什么名家,也就谈不上什么真迹不真迹了,梁公子如此说可真是折杀我们白家了。这样的画卷书房里还存了不少,梁公子若是真喜欢倒是可以去挑几幅来。
梁北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能得白岂先生一幅真迹已是在下的幸运了,哪还敢贪心,再说这画与人皆靠缘份,如有缘自会落入我手中,无缘即便现在得了,以后也怕是要丢失了的。
吟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梁北戎,暗自寻思他这话的深意。
梁北戎却又低下头去仔细打量那幅画,过了片刻忽抬头指着画中的少女笑着问吟惜:如果没有猜错,这画中人就是夫人吧
吟惜面色微黯,说道:正是吟惜年少的时候。不瞒公子说,吟惜虽说是十八岁与先夫成的亲,可却是从十二岁就进了白家的门,所以也可以说是在白家长大的。吟惜现在还能隐约记得些那时的事情,先夫生前一爱画二爱酒,经常是一边饮酒一边作画,画的也多是身边的人和景,所以吟惜出现在先夫的画中并不奇怪。吟惜顿了顿,看着梁北戎问道:只是吟惜有些奇怪,先夫的画作一向并不出卖,怎会到了公子手中呢
梁北戎闻言挑了挑眉,眼中的狡黠一闪而过,且笑道:这便是在下刚才所说的人与画的缘份了。
吟惜见他不肯说,便也不再问,低了头继续小口地啜茶,心中只是琢磨这梁北戎今日突然拿了这画过来给她看是何用意,如果说只是因为画中的人是她,那用得着叫人专门从京城送了来么
吟惜正想着,就听见梁北戎唤了她一声,吟惜抬头看过去,见梁北戎极随意地举起了画卷,指着画中的一角笑着问她道:夫人,这个小童是谁竟也入了先生的画,不细看竟看不出来呢
吟惜惊讶地看过去,果然见梁北戎手指指地画的左下角处,只是简单地几笔勾勒出一个藏身在花丛中的一个小童,正探着头看着画中的吟惜。
吟惜心中一动,忽地想起了那藏在后院中的孩子,那个和情之有着同样的胎记的孩子。她抬眼,见梁北戎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吟惜心中已是了然,浅浅笑了笑,说道:吟惜连自己何时入了画都不知道,又怎会知道那花丛中藏的小童可能是哪个仆人家的孩子调皮藏到那里去了吧,吟惜倒还真没注意过。
梁北戎也跟着笑了笑,轻轻地收了画卷。又坐了片刻,两人随便闲聊了几句,梁北戎见吟惜已经面带倦色,便极有眼色地起身告辞了。
梁北戎走后,秦洛从内室里出来,皱起眉问:他到底想试探些什么
吟惜默然看着屋外,只是轻声说道:秦洛,白家是不是真的要败在我手上了
秦洛一怔,吟惜转了头看他,眸子里是一片迷茫。她问:你说这个宅院里到底藏了些什么秘密引了这许多的厉害人物来,可偏生我们自己却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两人各怀心思正都沉默着,小茉过来传饭。吟惜疲倦地揉了揉太阳,自嘲道:算了,还是先不要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她抬头冲秦洛笑道: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用饭吧。
秦洛看着吟惜,点了点头。
用过了晚饭,秦洛陪着吟惜说了几句话便退下去了。自从上次出了被劫那事之后,秦洛便从前院搬到了吟惜的院子里,虽说这有些与礼不合,可出于安全的考虑,吟惜并没有拒绝。她是已经在一醉山庄里厮混过的女人了,名节对于她来说已是笑话了,她白吟惜不在乎。
白日里思虑了太多的事情,晚上便睡不着了,吟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仍然毫无睡意,脑子里满都是最近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先是香惠引她去一醉山庄,再是无牙的出现,然后情之对她莫名的情愫,接着李钰的失踪、一剑封喉对她和无牙的刺杀还有现在这个从京城而来的梁北戎
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发生在她去了一醉山庄之后。
这里,显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一时间,她却理不清楚到底哪里是头绪。
细究下,也有不对的地方,比如李钰的出现就在这以前,他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潜入了白家
唉,他们这些人到底是为何而来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白家的钱财,也不是因为她白吟惜。
吟惜想起那日院子奇怪的被窃,钱财并没有丢失,那么说他们真就是来找一样东西了可从梁北戎这里看,他显然并不只是为了那样东西而来,他在用那幅画试探她,可试探她什么那个曾经神秘地养在白府后院的孩子
而那孩子,到底是不是情之呢如果是,那么梁北戎是在找他无牙呢无牙他们是否知道有人在找情之解释清楚了梁北戎,却没有办法对无牙他们的举动做出解释。
吟惜越想越觉得头痛,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咬着唇寻思了一下便从床上起身。既然梁北戎拿的是她那死鬼丈夫的画,那么就让她也去看看丈夫还留下了什么。
夏日的夜间微微有些凉,吟惜随意披上一件半透明的薄衫,并未唤醒小茉,只是自己挑了个灯笼便出了门。吟惜刚转过廊角就听见秦洛的房门打开了,秦洛的身影无声地出现在门口。他并没有穿日常的一身长衫,而短装打扮,看来像是时刻准备着起身。
月光下,他扶着房门静静地看着吟惜,轻声问道:夫人,您要去哪里
吟惜拢了下衣衫,笑道:我去你大哥的书房,既然你没睡,那就陪我过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采桑子
风雪千山
春花一度念秋风,柔波漾起。
美人不见,唯有笙歌微澜中。
乱花还嫌蝴蝶素,妆点罗衫。
后庭芳华,多年欢爱一场空。
第一句第2个字;第二句第3个字;第三句第4个字;第四句第5个字。
费尽心思,霸王还是那多我容易么我
今生无缘人6
秦洛这才注意到吟惜的打扮,脸庞爬上淡淡红晕,微微别过视线,顺手掩了房门走出来。他从吟惜手中接过灯笼,往前面走了两步照路,低声说道:以后夜里别乱跑,要是想去哪里便让小茉喊我一声,别自己又去涉险,刚吃过亏,都这么大了,怎么还不长点记呢
他的嗓音低沉,低低地说着,话音里竟带了些说教的味道。这样的话从他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年郎嘴里说出来,如果是说给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听倒也不觉得怎样,可吟惜是个比他大了好几岁的妇人,听到耳朵里便觉得有些好笑了,忍不住用衣袖掩了唇笑起来。
秦洛在前面听到吟惜的笑声,回头扫了她一眼,也不敢问她笑什么,只是脸上涨得更红了。吟惜见他窘迫,忙放下了衣袖,低了头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了。
那书房在后面的极僻静处,一路走来又是飞花又是拂柳,风一吹,夜色中暗影浮动,有些吓人。吟惜暗自庆幸幸亏有秦洛同来,不然她自己一个人还真是有些害怕。
书房的门上还挂着锁,自从丈夫去世后,吟惜便叫人把这书房锁了起来,仿佛不见到这些东西了便也能把那个酒鬼慢慢忘了。
一打开门,那些浮尘往事仿佛随着屋子里淡淡的霉味一同迎面扑了过来,吟惜心中有些恻然,顿了顿,侧身对秦洛轻声说:你守在外面吧,我想一个人进去坐坐。
秦洛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灯笼交给了吟惜。
吟惜缓缓地迈入房内,把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在门口闭着眼站了片刻这才又往里面走去。这书房很大,从外间走到里间还隔了个书厅,厅内有画案,有高大的书架,向内走去,可以看到靠墙的架子上放了很多的酒坛。
吟惜把案头的烛台点着,扫量了一下房内,缓步走进内间,几年没人进来了,书案上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尘土。画桶里还胡乱地着几幅画轴,吟惜的指尖轻轻地从上面滑过,本想拿画幅出来看,可又想到上面落的灰尘,便收回手,轻轻叹息。吟惜刚轻舒了口气,却忽又想到了些什么,一侧首,目光扫到一处,面色大变,正欲张口唤外面的秦洛,脖颈处已经压了把锋利的剑
吟惜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只是僵着身子用眼角的余光冷冷地扫向身侧的黑衣蒙面人。
虽已用黑巾蒙了面,可却蒙不住他那双璨若寒星的眸子那样勾魂摄魄的眸子,只要看过一眼,这辈子都难以忘记吧。
吟惜淡淡地笑了,慢慢地转过了身子看着面前的黑衣人。
他手中的剑又往下压了两分,吟惜感到脖中一阵凉意,并没有低头去看,只是嘲弄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轻轻地问道:你也要来杀我了么
黑衣人不语,吟惜轻轻地嗤笑:既要杀我,那日又何必舍命护我
黑衣人还是不语,只是深深地看着吟惜,眼中衬着灯火昏暗的光,那纠缠的矛盾和情感仿佛漩涡一般,将星光一点点卷入,毫不保留。到最后,他眼中闪过一丝狠绝,用剑逼着吟惜缓缓地往书房的后窗退了去。
吟惜并不挣扎,也不喊叫,只是顺从地跟着他过去,并替他把窗子推开,看了一下房后的后院,扬起唇角说:下次来的时候不用这么麻烦,只要知会我一声,我让人大开院门迎你进来,想找什么我陪你一起找,看看,这里这么多的灰,让一醉山庄的头牌无牙公子你,手都黑了呢,被那些个夫人知道了可不得心疼到哪里去了。
无牙蓦地撤回了手中的剑,眼里流露出一丝伤痛,狠狠地瞪着吟惜,眼睛都微微有些红。
怎么公子受委屈了吟惜轻笑,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滑过那上好的丝绸做成的黑色面巾,直到他的眼睛。她的手指轻轻挑拨他的睫毛,眼眉,眉骨因为靠得太近,还能闻到他身上那独一无二的甘冽清爽的味道。
真美,每次看到你,都想整个儿吞进去。白吟惜踮起脚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难怪有男人不爱江山爱美人,为你,果然是花再多钱都值得呢。说这话的时候,她听到了他的心跳声,还有那重重的呼吸。
突然他伸手揽过白吟惜的脖子,鲁把她拽到身前,猛地低头往她的唇上压了下去
面上还带着黑巾,隔着那层有些凉的丝巾,他的牙齿咬住了她柔软的唇瓣,白吟惜一阵吃痛,伸手抵在他的前。夏日衣衫甚薄,他的膛烫了她的掌心,那心脏仿佛要跳出口,落入她的手中每一下急促的呼吸都隐隐带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仿佛抵死也要与她缠绵。
无牙扯去阻隔两人的面巾,用力吻住她,他的愤怒,他的隐忍,他的不甘,以及那些不能说的秘密,都融化在了这唇齿相依的炙热的亲吻间。一时,哪能分得清这里有多少是逢场作戏,又有多少是真情所致
他拦在她腰间的手中还握着剑,剑柄横亘在柔软的腰肢上,令她分外难受。白吟惜不适地嘤咛一声,谁想他却搂得更紧,掌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了过来,却比赤裸更加令人血脉贲张
他的另一只手鲁地揪住她披散开的长发,将她死死困在怀里,以阻止她的挣扎。窗外淡淡的月辉洒下,园中还有不知疲倦的虫鸣,夏日里的凉风拂过,却如何也阻挡不了这里的火热。
他啃咬着她的唇,仿佛要将她吞噬下去,内心升腾起了一种要将她撕裂见血欲望,却因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而愈加狂暴和不安。一种深刻的无力和不安,像做噩梦的时候,脚踩到了棉花上,无从挣扎,无力反抗一如大海的波涛,一层层地席卷上沙滩,狂风夹着暴雨,凛冽地、残酷地将希望湮灭。口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脑海里又浮现出了尸体在院落中堆积成山的情形,血铺天盖地从天上浇灌下来,无处可逃。
他猛地推开了吟惜,向后退开两步,重的呼吸在空气中传播,他和她,究竟是谁嫖了谁,又是谁利用了谁,或是谁爱上了谁
这可一点也不像你,吟惜翘起嘴角笑的妩媚:怎么放开了难道上次我们在一起时你不舒服她上前两步贴在他的身体上,轻薄的软绸裹不住起伏的曲线和温软的触感。
无牙低头看着她,眼中的光华忽明忽灭,脸紧紧地绷着。
吟惜笑的更开心了,这个男人不会杀她,因为他要的东西还没有拿到,所以她还有时间和他谈条件。
她抬手抚着他的脸,靠近他的身体轻轻磨擦着:怎么样想不想要你今天来酒楼是来看我的和我在一起以后,别的女人满足不了你了吗
她笑的美艳,话却越说越冷:想我就和我在一起啊,怕什么把我伺候好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说说,你要的是什么她笑着轻啜他的唇,只一下又离开,让他动了心思又得不到,却在他失望的时候,又轻轻吻了过去。
她白吟惜不是傻瓜,既然你喜欢这种玩法,我便也学会了陪你。这是男人与女人的游戏,他带她进了情欲的旋窝又怎能放他全身而退要沉沦便一起沉沦吧。
她的唇有淡淡的桂花香,勾起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欲望。他的剑还握在手,可她的衣服却已经滑落在地。月光下,她晶莹如玉般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完美又诱人。
解开衣衫,她白皙晶莹的手指抚上他的,缓缓吻下来,丁香轻舔他的皮肤,带着淡淡的咸与男人特有的气息,直到吻上他前的一点。
啊无牙低声呻吟着,手指按住她的头,猛地将她的身体抱坐在书桌上,撕开前仅剩的一点薄纱,狠狠地咬住她的丰盈。
痛,还有被强者征服的快感,吟惜美艳的唇扬起轻笑,如夜色一般媚惑,这是她命中的男人,他们两个永远忘不掉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乐。
他的吻一路滑下,留下深深浅浅啃咬的痕迹,直到她的两腿之间,一点微热轻点她的花心,惹的吟惜身子一僵,美丽的脖颈向后扬去,长发垂下如瀑布。
无牙,给我她最隐私的地方被他占据着,辗转亲吻着,她的一切感官都被那一点占据,酥麻的快感袭来时她几乎大叫起来,可是却想起秦洛就在不远处。她咬住手指,忍住呜咽声,可是却被无牙猜到了原由。
他狭长的眼睛轻眯,轻舔着唇边,那是她的味道。
求你,求你给我啊吟惜低声呻吟着,可下一刻却被他狠狠地吻住花蕊,剩下的声音便都变成了难抑的轻喘和战栗,她的身体,她的一切都被他占据着,羞耻又有着奇异地满足,仿佛飘在九天之上,又仿佛游离灵魂之外,下身传来的热力与酥麻彻底征服了她,直到高潮来临。
无牙抬起头,将她迷醉的样子全部收入眼中,她白皙的身体布满他的印记,直到由粉变红的花蕊。
那是他的杰作。
吟惜喘息地支起身体,抱住无牙的身体吟惜吻着他的额,还有唇,可是下一刻,他却毫无预警地狠狠地挺入她的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周末,倾情大放送哈
嘿嘿,你爽了没有
20:5 创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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