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销魂窟

第七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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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最销魂9
叶公子可真是强壮,刚打完一架,又有力气做这事了白吟惜说话的间隙,无牙抽出了腰带,绑住了她的双手,系在了床柱上。
哦,原来叶公子是不行了,只是要把我绑起来。白吟惜嘻嘻地笑,我还以为你真神勇无敌呢
话未说话,无牙按住了她的嘴,修长白皙的手指触到她柔润的嘴唇的那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
无牙的手本不像一个练家子的手,修长细腻,竟与李钰的手一般细致,恰是让她一见便会心动的白净书生手
瞧,连手都会骗人,何况人呢
无牙深深地看着她,房内没点灯,只有月光从窗户外透进来,那么明亮,什么都隐藏不住。
他忽然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探入她的衣下,徐徐揉捏。
男人也是有需要的,吟惜。他笑得那么轻佻,玩弄着她的身体,仿佛很开心,然后将她的衣衫慢慢解开。
白吟惜瞪着他,手微微挣了下,发现丝毫动弹不得,他系得很紧,不是在闹着玩。
无牙似笑非笑地将食指伸入她的口中,道:白夫人,你说得对,在这里你不用付钱给我那么今夜,我付钱给你好不好说罢,他压了下来,伺候我,直到我满意。
白吟惜来不及说一个字,他就侵入了她的体内。
啊白吟惜不禁叫了起来,但立即被他捂住了嘴。
别叫,乖。他笑得这般绚烂,这样的眼,这样的眉,美丽得竟有些迷幻。他不再给她机会开口,只是在她的身体里抽动,然后呼吸,呻吟,心跳,都随着她一起,或让她随着他一起,融合。
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一眨不眨,他同样回望着她,一眨不眨。他在沉默地强暴她,却有着仿佛生离死别的伤感。她的手被紧紧绑在床柱上,她不知道如果没有被绑着,自己到底会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轻声问:想要吗
请君随意。白吟惜微扬着头,仿佛挑战一般地看着他。却让无牙眸色一沉,加快下体的动作,在她耳边说:我比你更想要
欲望和梦一样,在黑暗中来临,见不得光。
夜风吹过,窗外的树叶哗啦作响,在月光下投下了黑影,正爬在地上张牙舞爪。
把窗户关上。她迷醉中抬起头看向外面。
她的高潮应该不见天日,就像牛郎和寡妇的关系。
夫人有什么好怕的无牙的声音低哑暗沉,带着几分嘲讽,像研磨在心底的沙砾。
肌肤赤裸相贴,她感受到的不只是体温,还有那疯狂的欢爱他压着她,深深地进入,再抽离。他的身体压得她快透不过气来,然而每一下的抽动,都进到了她心底。
啊激烈的欢愉终于让她呻吟出声,侧过头去,竟不敢再看他。
怎样我们的身体还记得对方,是不是他的笑声伴着她的呻吟,几乎狂颠汗水浸湿了皮肤,贴合在一起,分明是紧紧相连了,心却像被一点一点抽干,只留下那再不能吞咽的苦涩。
这就像一场男人和女人的角力,情与色,与欲,吟惜在激的欢爱中抬起头来,月光流泻,照在她美丽的脸上。
她不会认输,他与她不过是一场交易,与她平日里做的任何一笔生意相同,就算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又怎样
也只不过是牛郎而已。
她不知道在和谁赌气,是气无牙为了其他目的来找她,亦或是李钰隐瞒身份留在自己身边,还是气自己将一颗真心所托非人,天真的相信牛郎也有爱情。
无牙埋首在她的颈间,紧紧抱住她,完满结束。
事毕,他解开了她手上的带子,为她盖上被子,然后下床,穿起衣服,再没说一句话。
他向门口走去的时候,白吟惜懒懒地叫住他,玉臂轻展,粉腮带笑:叶公子,你还没付钱。
无牙停下脚步,唇角紧紧抿住,目光锐利的几乎穿透她,转身回到床边。
月下,吟惜看着他,明明心中有诸多不甘,失望和气愤,可笑容却依旧挂在脸上。
无牙执起她的手,见到她手腕处有一道红印,压在了脉搏上,那恰是他刚才绑着的地方。这样的女子在身边,他的心终究无法狠下来,指尖轻轻抚过她的手指,然后俯身亲吻,如羽毛落下,轻轻柔柔,又不留痕迹。
你要的我已经全部给你了。他低低地在念了一句,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
房门关上,掩住了一地月光。
是吗
吟惜看着他的背影淡淡冷笑,叶无牙,既然如此,我们也算走到了尽头
初夏的天渐渐热起来,树上的知了和叶子一样多,吱吱地叫得人心烦,让最近本来烦心的白吟惜更加郁闷。
自从那夜李钰与无牙打了一架后,此人便不见了踪影,更不知是生是死。那天晚上带他走的人吟惜更是本不认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对李钰不利。
想到这儿,吟惜叹了口气。说到底,李钰也没什么不好,这段日子来他在铺子里着实帮了自己不少忙,除了隐瞒身份外,他也从未伤害过自己。如果此番他再出些意外,她心中也着实愧疚。
掌柜的,我这个月的工钱还发不发小二见老板娘难得一大早就在铺子里,于是忙上前问道。
发,去李公子吟惜话说了一半,这才想起来李钰已经不在了,于是只得自己起身来到账房,命人取了工钱给小二。
掌柜的,李公子去探亲什么时候回来账房的小童见吟惜来了忙问道:这些天好些进账呢,他不在怎么个记法
拿来给我看吧。吟惜暗自叹气,看来自己是要另找一个先生了,自李钰走后,她就和铺子里的人说他去探亲了,可这样下去时间久了恐怕也是不妥。以前有李钰的时候,她样样事情与他商议,他也样样帮她办妥,现在他不在了,自己还真有些不适应。
白家的店铺在兰陵城中是有名的大,账务来往也是出奇的多,因为天热,吟惜干脆将所有的账都搬进后花园的亭子里,一个个地看个明白。
和关外马家的这笔生意赚到了这么多她指着账上的银子问账房的小童。
是,掌柜的。小童脆声答道:李公子说他们要的就是上好的丝绸,只要拿那些最贵的给他们就是了,价钱好说。后来他们见了李公子给的样品很高兴,于是就全都要了。我们可赚了一大笔呢。
可这些绸缎向来是做贡品的,你们怎么拿到的货吟惜奇怪地问。
小童想了想道:我记得李公子亲自去见了那个什么大官,拿到了他的亲笔信,这才派分店的秦洛哥哥去拿的货,本没有费什么事,李公子可真厉害。
原来如此,吟惜听了小童这话点了点头,这李钰果然来头不小,那专管贡品的官员是这些丝绸老板们一辈子也难得见到一次的人物,李钰居然轻易就能拿到他的亲笔信,可见他绝非一般人物。自己用了他这么久,居然不知他还有这等底细,真是大意之极。
情事最销魂9
用了一上午时间,吟惜终于将近些日子的账理了个清楚,准备收工的时候,却见自己贴身的小丫头小茉从外头进来回道:夫人,西大街的秦洛公子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吟惜一边吩咐小童将账拿进去一边道:再端了茶水点心来。
是。小童答应着进去了。
不一会儿,只见花园月亮门处人身一闪,一个素衣的青年人走了进来,转了几个弯来到亭子处施礼道:见过夫人。
起来坐吧。吟惜道:这些天辛苦你了,我听说了,关外的生意多亏你照顾了。
夫人客气了。秦洛忙道,这才起身坐下。
吟惜看了看秦洛,只觉得他神色凝重,心中不由奇怪。这个年轻人原本是白家一位老家人的儿子,当年与吟惜的公公交情甚好,死的又早,家中财产颇丰,因为身下只有这一个儿子,而且年纪尚幼,于是便托给白家照顾。
秦洛自小读书就好,人又干净斯文,长得虽然不如李钰无牙般出色,可看着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而且这孩子最大的优点便是聪明之极,且不外露。吟惜刚刚接过生意那些日子,秦洛没少帮忙,两个人的关系如同姐弟一般。
出了什么事吟惜忍不住问:我看你的脸色倒比以前差很多。
听她这么问,秦洛微微垂了眼,半晌才道:夫人,我们恐怕被人盯上了。
什么吟惜一怔: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秦洛抬头看着吟惜,缓缓地道:我这次去关外遇到了一拨人,他们跟了我很久,我观察过,看样子不像是土匪贼盗,我试着和他们聊几句,可是这些人却不买账。开始我以为他们是冲着货来,可是我交了货他们也没有动手,可是又跟我回到了兰陵。这些人做事很隐匿,若不是自小到处行走也看不出他们和平常的生意人有什么不同。还有,这些天我问了其他分店的掌柜们,他们也说曾经遇到过这些人,就是货品钱财无一损失。于是我想着这批人定然不是冲着钱货而来,只怕有更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儿,秦洛顿了顿,这才道:掌柜的,您可知道这其中的原由
听了他这番话,吟惜半晌没言语,直到秦洛问她时,才怔怔地抬了头,好一会儿,才道:你看他们的样子像是什么人是官府的还是江湖上的
秦洛想了想道:行走江湖的人我也见过很多,可这批人明显不是。他们虽扮做寻常商人,可是所用的马匹上却都有官府的印,我偷偷去看过,全是京城的号。
是吗吟惜轻声说了一句,贝齿轻咬,便不作声了。
夫人,依你看我们可是要小心些什么秦洛看了看她问。
吟惜站起身走到亭子边不看他,半晌才道:你说的这些我知道了,明天你和各铺子的掌柜们碰个头,告诉他们这些日子小心些,有那些钻了官府空子的生意都停手,且不要做了。其他的也没什么,平时该怎样就怎样,我们是做正当生意的,他们也抓不出什么把柄来。
是。秦洛听了忙起身应了。
吟惜走到石桌边,亲手倒了茶送到他面前,又道:坐下吧,我们自家人不必客气,我白吟惜虽然只是一介女子,也段然不会让白家的生意毁在我的手里,以后我们多尽点心就是了。
听了这话,秦洛微微垂下眼道:夫人这话客气了,有用得着秦洛的地方您尽管吩咐。
见他这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吟惜只笑笑没有说话,这个秦洛从见到她时便是这样客气,以前只当他看不起自己以一个女子的身份经营白家的生意,可后来却发现他事事尽心,对自己也没什么不尊重,可见又不是这个原因。他虽然年少,可心思极深,又不多话,弄得吟惜也不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干脆也不在意了。
我听说前些天有媒人向你提亲,可有这事吟惜不愿僵着,于是笑道:如果定下来就告诉我,定然给你好好张罗,我
夫人听吟惜这么说,秦洛却突然打断了她,脸色略有些苍白地道:秦洛还不想成家。
是这样吟惜听了一怔,看了看他,半晌叹道:令尊去世之前曾托我关照你,虽然我不是你长辈,可毕竟算是你大嫂,你若早日成家,也算了你父亲一桩心愿,我也算对得起他老人家。
秦洛听了这话不语,反倒看向吟惜,黑色的眼眸深深的,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
吟惜被他看得有些意外,怔了怔之后这才感觉有些不对劲,近些日子来她与无牙情之相处后,也略懂些风情,如果换作以前被男人这样看,她定然感觉不出什么,可是现在却多多少少明白了些意思,这个秦洛难道看上了自己不成
秦洛,你吟惜话到嘴边却又不知怎么说,她是他的大嫂,又是寡居,两个人是万万不可能在一起的。如果说自己和李钰是因为身份不能在一起,那么她和秦洛便更加不可能了。
仿佛看明白了吟惜的心思,秦洛的脸色更加苍白,嘴角抿得紧紧的看着吟惜。
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娶亲的。他站起身微转过脸,看不清表情:只要夫人在白家一天,秦洛自当跟随左右,至于终身大事他顿了顿:秦洛想要的夫人只怕也知道,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说完,他便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算怎么回事儿吟惜看着他的背影呆呆地坐在原地,难道自己这些天撞了桃花大仙不成怎么这些个男人忽然之间都围到了身边,就连一向如姐弟一般的秦洛都变成这样。这让她情何以堪
她呆坐了半晌,直到丫头小茉叫她用饭时才缓过神来,再加上天热,不免有些神志恍惚,于是下午干脆吩咐大家都休息,不必上工了。吟惜自己回到了白家大宅睡了中觉,这才感觉神好些了。
刚过午时,又有小丫头来报,说是香夫人派人送了信来。
吟惜一怔,才想起自己也有好久没有见到香惠了,也许久没到一醉山庄了。想到这儿,不免又想起无牙,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接过小丫头递来的信打开一看,却是香惠请她去一醉山庄的帖子,原来过几天是无夜的生日,香惠要在一醉山庄给他庆生。
吟惜将那帖子看了好几遍也没想好去还是不去,可是一转眼却瞅见梳妆匣里的一只白玉镯子,心里不由一动。
那玉镯已经摔成了两段,请了上好的工匠才用金子镶好。拿起这镯子时,她不由得想起自己刚刚嫁进白家时的情形,那时她才不过十二三岁,被当成童养媳卖进来。白家大宅有一个很大的后院,有一次她将手上定亲的镯子摔成了两段,因为害怕白家人罚她,于是便偷偷藏在那院子里哭了好久。
就是那次,她发现院子里面有一个老头子带着一个小男孩,总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见他可怜,于是吟惜后来便带着她一起玩。那小男孩儿长得清秀白净,就是格内向,从来不说话。
有时候吟惜还能看到他的身上有伤痕,可她那时也是寄人篱下,又怎么照顾得了他于是便趁无人知道时偷偷带糖给他吃。
小男孩虽然不说话,却十分喜欢粘着她,两个人玩的很是开心。
可是没多久,她再去后院时,那孩子便不见了,只剩下那个老头子,又聋又哑,任凭吟惜怎么问,他也什么都听不到。
吟惜暗中怀疑那孩子是白家的亲戚,可白家上上下下却没有一个人提起他,再后来,那老头子死了,便再也没人知道那孩子的下落了。
那天吟惜在与情之缠绵时,分明看到他臂上的红色胎记与那男孩一模一样,可情之却说自己自幼便生在山庄,如此一来,又不可能是他。
拿起桌子上的镯子,吟惜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戴在了手腕上,白如羊脂的玉镯将她的手腕衬的格外细腻。
既然过去的永远不再回来,就让她把握现在吧。
铜镜中,吟惜笑的妖饶,宛若新嫁娘般美艳。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快乐~
要给花哦~
不然会没有高潮哦~
掩面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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