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销魂窟

第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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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事最销魂ii
钰郎,吟惜幽幽地说:如果你不是李钰,或者你只是贪图我的容貌,我不会拒绝你,我白吟惜虽然有黄金万两,可是这个身子却一文不值,这世上的寡妇都不过如此。说到这儿,她无奈地笑笑:可是李钰,你要的不是这些,你要的是我的心,要的是和我共度一生的承诺,可是这些却偏偏是我已经给不了你的了。相信你也看出来了,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了,这几天我想了很多,我不能再拖累你,和我在一起只会污了你的名声,而最重要的是,我的心已经变了。
心变了李钰怔怔地看着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失去颜色,你在骗我
我没有骗你。吟惜直直地看着他:真的没有骗你,一切都晚了,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了。
你可是爱上了别人李钰拉住她,几乎不能自持。
吟惜听了这话却笑了:没有,我没有爱上别人。只是心里的想法变了,念头也变了,李钰,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我们分开吧
说着,她轻轻拿开他的手,施施然地走下台阶,回头看了看他,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心变了李钰被她这一番话说的愕然,细细地思量着,却始终无法想明白,她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同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离开那亭子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这是一幢很致的所在,原本是白家男主人在世时所用,李钰来了无处可住,便住在了这里。可如今,他却永远不可能成为白家的男主人了。
幕色降临,大地一片黑暗,不远处突然响起了有节奏的脚步声,紧接着,便听有人拍门,低声道:主人。
李钰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做了个深呼吸,凝了凝神,说:进来。
来者是个穿着土布衣服的人,打扮和长相均跟一般街坊百姓无两样,只有双眼睛,清亮透彻,在抬眸的瞬间,闪过一丝光。他鞠了个躬,将手里的信笺递交给李钰,一言未发。
李钰接过,漫不经心地打开,一看之下,蓦地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将桌边的茶杯打翻,茶水泼了出来,又在桌上滚了两圈,落到地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惊的破碎声。
李钰脸上的血色似乎在这瞬间全然退去,他拿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克制不住地颤抖,又是惊又是怒,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不甘和哀伤。
许久,他似已疲惫,以手支住桌面,对那人挥了挥手,说:加派人手盯紧他,一有异常举动立即向我报告
是。那人颔首,退下。
夜色如歌,这座醉生梦死的兰陵城,从来都在浓烈得化不开哀伤中叫嚣着玉体横流的欲望。左手边是咿咿呀呀唱歌的歌姬,右手边是饿死在路边乞儿。
乞儿的母亲拼命把自己早没有水的头塞进已闭气的孩子的嘴里,用她那肮脏得早已看不出本来肌肤颜色的手抹去脸上浑浊的泪水,她痛失孩儿的低泣声混进了歌姬的歌声里,奏出一曲兰陵城独有的乐章。
院墙外,又添牡丹三两朵。缠绵床榻唱一曲,唱一曲,独我销魂。古树参天立,芳草连天碧,美人纤腰细。咿呀呀,美人爱我,我爱美人。
这姑娘唱得不错。香惠斜着身子向白吟惜靠过来,说道。
嗯。白吟惜应和了一声,见香惠半裸着香肩,表情迷离,心想她大约喝酒也喝多了。
无夜把香惠向自己身上揽过来,低笑着说:瞧你,别压到白夫人了。
嗯~香惠低低地吟了一声,注意力转到无夜身上,身子贴了过去,捧着他的脸就亲起来,也不顾在场还有别的人。
你就这么等不及么无夜笑得暧昧,那柔软磁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只这一句话,却比香惠主动投怀送抱更令得房内见惯了风月的歌姬脸颊红润。
我想要香惠凑到他耳边压着嗓门说,然而她的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无夜低头吻住她,手直接探入她的衣襟内。
这房里除了歌姬和无夜、香惠这一对外,还有就是白吟惜和情之了。本来白吟惜今晚并不想过来的,可香惠一说无牙也会过来,她就鬼使神差地跟过来了。
她想无牙,很想。
她的身体和心灵一般想他。
白吟惜脸皮要比那些歌姬薄了许多,见无夜和香惠如此放荡,多少有些尴尬,同时分外想念无牙。
夫人,要不要尝尝这个是桂花清酿的酒。情之为白吟惜在琉璃盏内倒上一杯清酒,端给她。
情之比起无牙或无夜,年纪尚轻,眉目间还未退去少年的纯真,少了一份成熟男人的味道,却多了一份清新和爽朗。
白吟惜接过,喝了一口,果然口感甚佳。
香惠已经发出了欲罢不能的呻吟,无夜却还在逗弄她,不肯马上带她离开。
或许吊足女人的胃口,也是牛郎的必修技能之一。
白吟惜坐在一旁却有些尴尬,好在还有情之,以及歌姬的歌声。
情之,无牙公子何时前来白吟惜这个问题问了已不下五遍。
情之依然是那张温婉的笑颜,轻柔地说:无牙公子或许是被别的事情误住了,不过夫人放宽些心,公子既然说要来了便一定会来的,还请夫人耐心等待些。
哦,白吟惜还是略有些失望。
无夜的动作更加大胆起来,香惠的呻吟声高低起伏、断断续续地传过来,唔夜给我
无夜只是低低地笑,染满了欲念的低沉笑声比香惠的呻吟声更勾人心魄,就连见惯了风月的歌妓手下都跳出了一个错误的音节。
白吟惜脸上的红晕已经染到了脖径,心中似也腾起了团火,终于再也坐不下去了,猛地站起身来。
夫人情之轻唤。
白吟惜连忙掩饰地说道:我出去透一下气。
情之像是看破了她的心思,却也不说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扶了白吟惜的手腕,温柔说道:情之陪夫人。
无夜抬眼轻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耐人寻味的笑,手下却按住了香惠的那一处柔软,稍稍用力,一声难耐得呻吟声从香惠喉咙深处溢出,还不及出口便被无夜的唇堵了回去,变成一串模糊不清的音符。
白吟惜脚下的步子有些慌乱,三步并作两步地出去。
青石小经两旁都植了竹子,风从竹林里吹出,带来竹子特有的清香。风应该是凉爽的,可却吹不灭白吟惜心里的燥热。白吟惜走了几步之后便觉得双腿酥软起来,仿佛连自己的体重也撑不住了,幸好有情之在一旁扶着,不然还真怕就瘫软在这青石板上。
情之也觉察出白吟惜把大半的体重都放到了他的身上,低下头柔声问道:夫人可是身体不适
白吟惜强忍着心头的燥热,轻轻地摇头,没事,只是觉得无力。
话刚说完,白吟惜就觉得脚下一软,竟差点跌了下去。情之忙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的身体带入怀里,俯下头凑近了她的脸庞关切地叫道:夫人
少年清淡的气息就这样扑到白吟惜的面上,让她的神志有一刹那的迷惑。月光之下,他的唇角竟那样的好看,让她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轻触上他的唇。
情之神色微变,身体有片刻的僵滞,随后便轻柔地把白吟惜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说道:夫人倦了,情之带您去休息。
白吟惜心里又羞又臊,为自己出格的行为而感到羞耻,可是手却仍不受控制的环上了情之的脖颈。心里像是着了火,烧得她口干舌燥,连带着身体都微微地颤抖起来。这样的滋味她曾尝到过,是那日在无牙缠绵之时,他逗弄起她的欲望却不肯给予她的时候,可今天这是怎么了只是因为刚才看到无夜和香惠的缠绵么
情之没有把她抱回刚才的地方,而是进了一间无人的静室。有桌有椅,竟似一间书房,贴墙还放置着供人休息用的矮塌。情之上前把白吟惜轻轻放下,正欲离开却被她突然抓住了袖管。
作者有话要说:梦想让鲜花砸晕我~
情事最销魂3
白吟惜双颊晕红,眼中的媚色似能淌出来,娇嫩的唇瓣微颤,情之别走
情之停下,温柔地轻抚她的手指,问:夫人,情之去给您倒茶。
不,白吟惜突然倔强起来,细白的手指死死地抓住情之的袖子不肯撒手,无牙,什么时候来
情之垂了垂眼帘,轻声道:情之也不知道。
我热,白吟惜呻吟道,我难受,你去找无牙来。说着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拽着情之的胳膊往下拉了过来。
情之看着白吟惜,轻轻地叹了口气,就着她的劲道侧着身子撑在她的身边,柔声问:夫人,哪里难受
白吟惜却已是答不出话来,手无意识地往情之的衣内探去。她想要,明知道这样不应该,可是还是控制不住地想要。理智早已经被迸发的情欲淹没了,只剩下了最原始的本能。
情之去拉她的手腕,入手处别样的滑腻荡魂。他轻拉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用暗哑了嗓音低声说道:我来
他的唇轻轻吻下,在她的唇上缓缓辗转吸允,极尽温柔之能事。
她却耐不住这样的折磨了,狂乱地吻了回去,手大力地撕扯着情之的衣衫,恨不得立刻用他身上的清凉来解了她心中难言的燥热。她的腿无意识的滑动,摩擦着他的身体,无意间擦过那一处坚硬。
他的身体明显的一僵,微抬起身来看身下的她。
她的眼神早已经迷离,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感受到他的离去,身体是无尽的空虚,竟下意识地抬高了她的腰肢去追随他的身体,用她的柔软迫不及待地去碰触他的坚硬。
情之的眸子更加沉暗下来,蕴集的情欲终于让他失去了少年人的羞涩和温存,猛地低下头来摄住她的唇,灵巧的舌毫无忌惮地深入她的口腔,和她的纠缠在一起。
衣衫尽褪,杂乱地散落在矮塌下。男女急促的呼吸交杂在一起,不时地溢出呻吟。片刻之后,他们已经是赤裸相对了。
白吟惜一脸桃色满目赤红,情欲已经催得她失去了理智,只想让身前的男人尽快解除她的燥热。肢体纠缠间,他坚硬如铁的分身抵上了她的柔软,她呻吟着抬高了臀,渴望着他的进入。
情之却突然停下了动作,用手臂撑高了身体,紧紧地盯住白吟惜的眼睛,用暗哑地不成声调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看着我。
白吟惜迷乱地看向他,不懂他的用意。
看着我,现在给你的是我,不是任何人,是我。情之说道,腰缓缓沉下,把分身一寸寸慢慢地送入了白吟惜的柔软紧窒之中。
那感觉如此的清晰,她感到了他的坚硬一点点地深入她的体内,把她的空虚填满。
他压制着情欲,并不急切,只是将分身完全抽出后再深深送入。他的身体算不上强壮,还带有着少年人所特有的瘦削,伏在她的身上,像一把剑。可就是这样一把看似青涩的剑,却把她的身体一次次贯穿,动作缓慢而坚定。
白吟惜呻吟着,轻唤着他的名字,情之,给我,多一些给我。
听见她婉转地唤他的名字,他的脸上露出些温柔的笑,微抿了唇角,一手握住她前的柔软缓缓揉捏,一手扣住她的纤细腰肢,身下渐渐加速,或深或浅,有时刚刚撤出一点就猛地再撞进去,有时却是完全的抽出后再没抵入,全然没有一点规律。
突然扩大的刺激让白吟惜忘情地呻吟,狂乱地扭动着身体,似乎想要摆脱他的控制,可却又在他的掌控之下顺服下来。
紧窒一阵难忍的收缩,那熟悉的快感猛地涌来,白吟惜只觉得眼前万花灿烂,一阵阵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瞬间把她的意识卷入苍茫之中。
意识再回归时,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已经被情之轻柔地翻过。
白吟惜心中又羞又乱,心头的燥热原本已经下去了大半,可情之这样的举动却又让她的心颤了起来。
情之不语,只是用手轻轻地滑过白吟惜光洁细腻的后背,然后缓缓地俯下身子,贴在她的背后,下身挤入她的腿间,然后又用手轻柔地托起她的腰腹,把依旧坚挺的分身从后面慢慢地挺入她的体内。
白吟惜惊呼出声,却无力阻挡他的执着,只得颤声喊道:情之别
他低头,把唇凑到她的耳后,轻语:别怎样
他的声音沙哑,却无了少年人的清越,身下依旧不急不缓地轻提深入,一下一下地抵到她的花心,把她下面的话揉碎,一点点地消失在她的唇边。
那刚平静下去的心又重新躁动起来,白吟惜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些什么,他在她的身后,体内明明是充满的,可前却是一片空虚,柔软的塌面带着绸缎特有的冰凉,贴在她的肌肤上,让她感觉到从未有过的酥麻。
情之的手从她的小腹前分开,一手向上握住她的柔软,一手却往下滑去
白吟惜呻吟着,用力转了身想去拥抱情之,迷乱地叫喊:抱我,情之,抱我。
情之吻上她的唇,若即若离,牵引着白吟惜探起身子追随着。她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让两人胶合处的摩擦更加剧烈起来。情之也渐渐失去了原有的节奏,起伏地更加迅猛起来,喘息渐进急促。
他用力地抵入她的身体,可总似不肯满足一般,在大力的抽抵百十多下之后,他猛地把分身抵入她的最深入,然后突然用双手紧握住她的腰肢,大力地把她翻转过来,同时自己也往后跪坐起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前。
这样激烈刺激,让白吟惜尖叫出声。
情之用力钳住了她的腰肢,迅猛地上下提落着,每一次都高高提起,然后又全力拉下,抱住我。他气息不稳地命令,然后最后一次把分身深深地抵入她的体内后,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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