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三部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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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了消除神仙寨人的担心,我们总是晚上送到大弯村公路旁再上绑,蒙面运到沁州《红玫瑰之家》我的别墅里。活动结束后,再送回去。会员们对这些肤色特好,貌美如花,每次都是新面孔的模特非常满意。
阮总对我每次都能找到这样多艳美的模特,惊奇不己,千方百计摸我的底。
我不告诉他,也不能告诉他。
公司正式成立后,在我强烈要求下,对我外出束缚,由五花大绑改为手铐。
虽然我喜欢被麻绳紧缚,但外出太不方便。
他们给我上了数码钛合金手铐。虽然手铐锁在我身上,但我行动方便多了。
现在我的衣服,无伦是厚的、薄的、单衣、夹衣,都是双排斜扣,无袖斜大襟中装。但有部分长袖的,那是质地较薄的丝,绸,绢,麻。这种质料的长袖,我也能穿上。
换了手铐后,我学会了开车。为此钟先生特为我买辆黑色小卧车。我就同当年银花一样,稍作掩饰可以到处跑。阮总认为他给我锁上无法打开们手铐脚镣,被管制又没身份证,是无法脱离他们的控制,也放心我。他自己还有工厂,一大堆业务,很少在沁州,其他股东更没精力来过问,所以沁州《红玫瑰之家》实际上我一人说了算。我当初写的剧本,都正式定稿,由导演按部就班地拍摄。
毛片送到我那儿初审,我相信我的灵感。没有我的演出任务时,我经常到重生公司沁州分公司,与钟先生和高工会面讨论公司的生产,销售情况。这一年长生果系列产品销售己过5000万大关,已远远超过我变性前公司营业额。
面对公司业务发展,我对他俩经常流露出要脱离阮总他们控制的想法,现在最困难的是这手铐脚镣打不开,无法过一个正常人生活。但他们不以为然,公司业务的发展不借的他们的势力是困难的。
到张卫男那儿很辛苦,除了开车要走二十多公里外,还要步行十多公里的山路。带着镣铐走山路太累,但见到两个可爱的孩子,再累也情愿。这两个小孩有灵感,见到我异常亲热,晚上躺在床上,一个玩我的手铐链,一个玩脚镣链,弄得链子叮当响,他俩高兴得哈哈大笑。
不过出远门到大湾工厂和西京药厂,我一定要拉银花做伴,我怕出意外。因为我是一个暂失去公民权的人。
银花己回到沁州自己家中,范思友在银花的淫威之下,彻底割断了与其父亲有关联的人来往,银花父亲将自己旗下一个大型物流公司交给他管理,把这个公子哥忙得整天头昏目眩,把他的花花公子的肚肠消融得干干净净。他父亲妙无音讯,不知藏到何处去了。
转眼《红玫瑰之家》营运一周年了。这一年硕果累累,无论是拍摄的影片数量,销售dvd片数量,销售收入,都超过原如意公司。我成了sm界最红的明星,公司的纯利超千万。在周年公司股东会上,都提出要给我重奖。
阴山山庄老板黄江河,《红玫瑰之家》董事长征得其它股东同意,要给我3 00万重奖。我灵机一动,试探地说:“黄江河董事长。奖金我不要,我想要你阴山山庄温泉那片山林。”
阴山山庄老板黄江河环顾大家一眼,然后大笑起来说:“玫瑰小姐。今天主意都打到我头上来了,哈哈!你可上大当了。我那穷山沟,那点破房子和山上杂木值不了多少钱。当初山场花50万买了70年使用权,那些房子没施总共投入才80万,我不知玫瑰小姐要那穷山恶水干什么?”
“那里风景太迷人了,我去了两次就喜欢上了。董事长愿意忍痛割爱吗?”
“只要玫瑰小姐喜欢,我有什么舍不得。你若真心要,作价200万,代办土地证,林权证,房产证。多的100万奖金仍给你。”我听了惊喜若狂。他那知我要的是那山沟里长生果林。
第一百八十八章 演义不完的精彩故事
当年夏天,我正式接受了阴山山庄。安排了黑石沟矮子老夫妻来看管,留用了那里的工人,接管了那里的反季节蔬菜的生产。又把钟先生和高工都接到阴山山庄,带他们考察了那几条山沟。
这次请工人将里面被杂树堵实了的路重新清理了。这条沟很深,到离沟口十多公里处有一大块盆地,面积不小于神仙寨的那块盆地。河水在这里弯弯曲曲流过,河边不是庄稼,而是一片连一片的长生果,长得郁郁丛丛。
钟先生连声赞叹说:“好地方。好地方!”我把这阴山山庄改名为《玫瑰山庄》。准备在神仙寨的长生果十年以上的成熟林开发完之后,将这里反季节蔬菜的生产用房改成新的提取长生果原料的工厂,正式开发这里。
吴兴发兑现了他的承诺,委托金律师帮我收回龙口县财产,我将工厂没备拉到西京药厂,安装新的生产线。
龙口县厂房改成林业公司,主要是恢复扩大《松树岭》的长生果林,作后备基地。将《重生公司》扩建为《重生集团公司》,拿出百分之三十股份给高工和钟先生,百分之十的均分给水仙,大湾厂的吴玉中,西京药厂的厂长和技术主管们。
另外,我们报请青龙市政府批准,在大湾村水洞内建一小型水电站,解决工厂生产和神仙寨的生活用电。同时也是为了调剂大湾村河里水量,保证工厂日以继夜地对外发货。
这下芍药所学的专业真正派上用途。神仙寨的小伙子们都回来了,果然个个英俊,都有一技之长,难怪这里的媳妇宁受镣铐之苦也不走。
这些小伙子回来后,除进入工厂技术岗位外,还组成了一个机械化施工队,与神仙寨劳力共同担负起修电站的任务。
胡老三的大儿子也回来了,他山外女友不愿进山而分手。与在厂里度假的水仙见面后,一见钟情,对水仙发起猛烈的爱情攻势。
水仙早己与殷莫者离婚,本来这辈子不准备再婚,但抵挡不了胡家那个俊哥的进攻,最后还是做了胡老三的儿子俘虜,被牡丹等小姐妹用戏剧中花旦装扮,用一根红丝绳五花大绑,再用《红玫瑰之家》的数码道具-脚镣,设定了三天时间,锁上穿了红绣花鞋双脚,再嫁进神仙寨,做了名副其实的胡家媳妇。
神仙寨自我们建厂后,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收入大增,家家都盖起了小楼房,那种饥寒交迫的日子一去下返了。
但这一切仍改变不了他们的迷信思想,他们认为这一切都是我这个长生仙女赐福给他们的,他们把在山口为我建造的小房子改建成长生仙女庙,里面供奉着一位美丽的仙女,身穿桃红底织锦缎丝棉薄袄,上面用银丝织的枫叶三角图案暗花。袄面花形是金丝勾边的大朵绿叶和紫红玫瑰,下穿红色大摆裙,头上云鬓高聳。高鼻梁,柳眉杏眼,与别的庙里神像不同的是,长生仙女被一只龙形枷锁住身子和双手,双脚也锁着一幅铁镣,据说他们这样做是想把我永远锁在这块美丽的地方。
我知道他们供的谁,多次要他们拆掉,但他们无动于衷,我也毫无办法,听说香火好得很。对于在厂女工,公司钟先生也多次请吴玉中带信给寨里人,请他们同意工厂打开女工的脚镣。
没想到,首先遭到在厂上班的这些神仙寨媳妇们的一致反对,她们的理由很简单,神仙寨的媳妇就应当戴脚镣的,她们习惯了。后来干脆,我统一把她们的脚镣换成数码铝合金的,这种脚镣轻,行为方便,但走动时声音响且脆,始终是银白色,很好看,她们很喜欢。
实质上脚镣对她们来说己是一种装饰品,即使打开脚镣让她们走,她们也不愿走。我的另一目的是用她们做临时演员和模特时,打开和锁上方便。金银花一个月总要到工厂去玩几天,锁着镣铐与女工们疯成一团。与厂里工人都熟悉了,她们知道我虽贵为董事长,但不管她们工作上的具体事务,所以她们后来怕吴玉中反而不怕我。
只要到厂,她们打听到,我与吴玉中,高工开完会没事后,由银花,芍药带头,将我堵在房间里,按在床上,用麻绳把我带手铐五花大绑,然后,她们也全都互相捆绑起来,再一窝蜂地簇拥着我跑到河边沙滩上,戏水,唱歌,跳舞,追逐,尽显青年女子的疯狂。
回到沁州,张卫男有空就到我别墅里来,他一来我就不自由了,不是绳捆索绑就是披枷戴锁,或者他看到我脚镣手铐的下厨房做饭炒菜,我在忙,他无事生非地跟着我,不是从后面抱着我捏我的乳头,就是扯我下身的环,弄得我心猿意马,不是烧糊了饭就是炒焦了菜。
上床后免不了老三篇,脱衣,上绑,做爱,他从来是经历百遍,不厌其烦。
若是双休日无摄影任务,他开车带我回到张孝天那儿与小孩团聚,享受天伦之乐。张孝天的官事基本尘埃落定,但仍常变换住所,可见他处世小心缜密,真是老奸巨滑。
今天上班,我坐在《红玫瑰之家》办公大楼的三楼,巨大的艺术总监办公室里,召集各部门负责人开例行早会。上午有我的演出安排,清早起来就按剧情安排装扮好,身穿一身天蓝底色,大朵盛开红玫瑰,在翠绿叶片映衬下作图案的,双排盘花布扣的斜大襟绸缎无袖旗袍。
扎了一根拖到臀部,又黑又粗独辫,头上插着几朵绢花;脸上浓妆艳抹,扮演的是一个被嫖客诱拐的妓女。
在演出前的公司早会上,我抓紧先处理公司行政和业务上繁杂事务,锁着手铐的手,一只拿着一只笔,批阅各部门递交的签呈,另一只拿着电话,与银花通话,讨论销售上的问题。
通话结束后,开始听各部门情况汇报,虽然双手被铐着,写字非常别扭,但我还是努力将其重点记在笔记本上。
会议结束后,我快步走在通往电梯走廊上,脚镣在地面拖动哗啦地响着,匆匆往位于办公楼不远的摄影棚赶去,在赶往摄影棚路上,不断地微笑着与我迎面相遇,向我致敬的公司职工点头问好。
到了摄影棚,演职人员都到齐了,老黑拿着一束麻绳,在旁边恭恭敬敬的等我。根据剧情安排,今天的戏是我四马攒蹄反缚被关在一间民宅里,嫖客和人贩看货交易。
原剧本妓女被捆绑没有脚镣手铐,但我的脚镣手铐卸不掉,只好带着镣铐捆绑,我俯卧在地上,从脚下将手铐链移到背后,双手反剪,老黑上来给我上绑。
在上绑的时候,导演蹲在我面前、,拿着分镜头计划,与我商量一些技术细节。
过了一会儿,我被紧紧四马攒蹄五大大绑,开始了一天演出。老黑是一个非常尽职的人,他在演出时,不会因为我现在是他的老板而手下留情,有时绑得太紧,一点都动不了,我再叫再喊受不了,他也无动于衷,他在尽他的职责,在我的影响下,大家兢兢业业完成每场拍摄演出。
吴兴发只要有时间就到红玫瑰公司来转转,因为他是我的监管人。但他来的目的主要是调剂一下绷得紧紧的神经。他确实是一个好警官,忠予职守,凡是交给他的案子,都是比较棘手的,所以实在受不了,就上我这儿来放松放松。
他讲他特别喜欢我穿旗袍,头发高高盘在头顶的样子。所以只要他打电话要过来,我就将手头上的事推一推,按他喜欢的样子换上无袖高领长旗袍,将头发盘好,用发胶固定,脸上淡淡化点妆,准备二束麻绳放在手提包里。
他来后开车到我拍《三女落难记》的那片风光秀丽的树林里散步,游玩。一般下车后,我就将麻绳从包里拿给他,笑着告诉他,是不是现在就开始。然后我就跪下来,由他捆绑。他往往在这时会无意中,发泄积压在内心深处的工作上的压力和情感上的痛苦,不知不觉地在给我上绑时,用力捆,勒得我又痛又麻,捆得双臂一点也动不了。
当我被五花大绑捆结实后,他将我扶起来,沿着林间小道散步。
往往在这时,他很乐意主动告诉我一些与我有关的消息:如殷莫者被判了十五年徒刑,范老二逃到非州去了;龙口县那个制造假案的凶恶女警官拿了范老二的钱,提供伪证,搞假贩毒案,也被吴兴发在龙口县警界好友查出后,清理出警察队伍。
听到这消息,我停住脚步。责问他说:“我说吴大警官。既然你们己找出龙口县翻案警官收賄赂的证据,那说明翻案己没基础,你们知道那500克神仙果提取物是殷莫者放到宾馆的,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怎么还判管制我,剥夺公民二年,这有什么法律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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