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卫生间门,利沅看到一个不算完全陌生的人。
一米九的男人坐在椭圆形独立式浴缸边缘,穿着黑色棉质t恤和灰色休闲长裤,姿势放松自在,脸上还他妈带了点笑模样。
而她赤身露体,回归天然本性,浑身汗津津的散发着情爱过后的气息,阴部毛发被粘液打湿成缕。
这人不杀难以泄心头之恨!
卧室的闵清质问:“有衣服给我穿吗?”
利沅和男人对视着,回答闵清质:“有,你自己找。”
身上黏腻的感觉让人无法忍受,利沅权衡之后还是跨进去,锁了门。
她全身无一寸遮挡,态度却坦荡,目不斜视从男人面前走过。
如果不是颊上红晕还未消,唇色又鲜艳欲滴,她沉肃的神情一定更有威胁力。
浴室玻璃下半部分做了磨砂处理,从外面只能看见腰以上,随着洗浴的动作轻轻弹晃的一对圆挺的奶子吸引着看客的视线。
利沅感觉到自己在被看着,准确地说应该是被观赏。女性对于他人的视线通常比较敏感,可以凭直觉分辨出是否含有恶意,来自玻璃之外的目光似乎并没有下流的、冒犯的意味。
这让她心里产生异样的想法——大约是“罪不至死”四个字吧。
泰然自若地冲洗干净身体,裹着浴巾出来,浴巾在胸口翻卷一道边,利沅继续无视那个凭空出现的男人,站在洗手台前面拍保湿水。
宽大的镜子清晰映出身后一米多远的浴缸以及靠坐着的男人。他看了利沅一会儿,忽然起身,那一刹利沅戒备的目光与他在镜中相对。
两个人都没有动。
封闭的卫生间里,因为利沅刚才淋浴过而有些潮湿的空气变得窒闷。
“滴、滴、滴……”
微波炉热好了一道菜,厨房传来的提示音打破静止画面。
利沅神高度集中,时间被拉长,男人抬腿迈步在她眼里变成慢动作。
一步。
利沅抿了下唇,单手按住胸口似在遮挡乳沟。再走一步他就会贴到她身后。
男人迈出第二步,利沅蓦地转身抬手划向他的脖颈,指间闪过一道不起眼的寒光。
男人仿佛随意地挥手一挡,利沅的胳膊就像打到了钢管,疼得她不由自主咬牙,手腕也被男人的手掌钳制。她举起左臂护住头脸,身体前撞提膝攻击下体,又被轻轻松松按住。
“你……”
利沅没管他说什么,护在脸前的左臂全力砸向他,想用拳头袭击鼻梁。
这么近的距离不该失手,但男人反应极快偏头避开,原本处在下方的手掌瞬间抓住她的肘关节,不知怎么轻巧地一拧让她小臂翻转到她自己背后,同时压着她往前一步将利沅牢牢困在洗手台边。
一场无声的交锋猝然开始,眨眼间结束。
利沅右手架高,左手折在背后,下半身与男人紧贴,哪里都动弹不得。她仰面瞪着这个二度入侵她的房子还全面压制着她的混蛋,双眼因怒火而闪亮,气息微喘。
两秒后,她眼神变得错愕。
隔着浴巾和裤子,她感觉到男人好像硬了。
操,这什么变态?
看她洗澡没硬,和她打架打硬了。
男人看向她右手的武器——一把打开的银色小剪刀,外观致,还是圆头的。刀刃看着倒是锋利。
他压低声音询问:“干什么用的,这么小?”
利沅内心冷笑,面无表情道:“修剪阴毛。”
男人:“……”
卫生间门把手转动,男人放开她,立刻被狠狠推了一把。他似是顺从地退到浴缸边坐下,两条腿自然分开,裤裆撑起一大包。
利沅整理浴巾,心里狂飙脏话。
门反锁着,闵清质没能打开,站在门外叫她:“利沅?”
“嗯。”利沅应了一声,视线无可避地落在那顶巨型帐篷上。按照她的经验,非常大。
闵清质道:“廖处长找我,我得先走了,抱歉。”
“哦,廖处长……”利沅心不在焉地重复了遍,才在脑子里把头衔和人脸对上号,“知道了,你去吧。”
闵清质一时没出声,卫生间里便显得极安静。
两人视线在半空中交接。
利沅神色冰冷,脑海中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别的。
上一次自身安全受到威胁,她全程防备,刻意忽略男人的样貌,其实他外形相当好。
一米九的身高,宽肩窄腰,腿长不说,屁股还翘。作为每周去叁次健身房保持自己翘臀的人,利沅对这样的屁股总会多几分关注。
他长相属于英俊硬朗的类型,脸部线条分明,五官很立体,笔直高挺的鼻梁和一硬起来就不容忽视的下体可真他爹的相配。
对峙悄然变了味道。
在她审视挑剔的目光里,男人唇角微微上扬,以口型问:“干吗?”
利沅觉得自己好像……也变态了。
暴力与性,有时共通。
门外闵清质说:“还有两道菜,我热完再走吧。”
利沅用小剪刀指着男人下身,剪刀的圆头朝下点了点,口中说道:“不用,我出去自己弄。”
男人大方地拉下裤腰,粗长的性器弹出,利沅瞪圆了眼睛。这驴玩意儿和麦凯的差不多大——恐怕还更大一点,表面盘着青筋,显得凶悍狰狞,利沅不觉得害怕,胸口鼓噪着挑战征服的冲动。
闵清质温和问道:“下次?”
利沅打开洗手台下的柜子,把麦凯喜欢用的那盒套子放在台面上,继续回应:“我找你。”
闵清质说:“好。”
男人走过来,胯下阳具一晃一晃,当着她的面戴上套。
利沅仔细看着即将进入自己身体的大鸡巴,性欲彻底激发,心跳加速。她坐上洗手台,让男人卡进她两腿之间。
男人挑开浴巾,鸡巴顶上翕张的穴口。
利沅深呼吸,和男人一起看着它挤进了花穴。
太大了,操!龟头挤进去的时候她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刚才那场结束有几分钟,被撑开的地方恢复了一定程度的紧致,即便她穴里已经变得湿滑,吃得也很辛苦。
闵清质穿好衣服在客厅系皮带。
利沅努力放松自己,闭紧嘴巴不让声音泄露,男人也一声不发,沉默地挺入。
她大脑有些混乱,恍惚间忆起男人上一次闯入她房子时说过的几句话:
“别动。”
“我不会伤害你。”
“不要喊,知道吗?”
……
利沅是隐藏的声控,现在她非常想听到男人的声音。
“我走了。”闵清质说。
“嗯,”利沅声音微颤,调节呼吸尽量平稳地回答他,“再见。”
大门关上。
声音解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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