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人是你哥哥还是弟弟?你们是双胞胎吗?”
“我们是一个人。”我说。
“一个人?”卡门笑了笑,乳头在水池边的金属边缘碰了两下,立刻又坚硬地挺了出来:“许多双胞胎都这样想的!”
“哦,你还记得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引诱她说点有意思的事情。真的,我忍不住要说,感觉非常奇怪,一边的自己仍然沉没在无尽的高潮余韵之中,而另外一个自己却冷静地开始和一个女人叵用心机地聊起天来。
“有趣的事情?关于双胞胎的?”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但是,额头却一点皱纹也看不到,仿佛只是水波在她的脸门上一闪:“这个……倒是有过吧?真的,要是你们喜欢,我也会很喜欢的!”说着,她像是很自恋一般地挑起自己的一侧乳房,陶醉地掂了掂。
“有过很多?”我微微笑了笑,说:“我可是活了一两百多岁的人了!不过,双胞胎……不是的,只是一个人。”
“你还非常年幼呢!”卡门笑了,身躯擅抖,真的像花枝和妖艳的果实在风里一般。她并不和我争论什么,只挑选有意思的话题说,一直这样。
“你多大年纪了?”我还真的没有有富兰克林的记忆里找到关于卡门年纪的信息。
“我?”卡门想了想,考虑再三,才说:“总有一千多岁吧!”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在回答能犹豫。
一千多?我愣住了,连在水里享受着的高潮也被她这句话赶跑了。
卡门微微一笑,脸上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千岁的女人,而只像十几岁的少女,但是……要真是这样,那也太可怕了!比如说,要是她平均三年才偶尔一次红杏出墙的话,一千岁,那意味着她至少有三百三十三个男人……至少在她的记忆里有。
“不过,我刚才可是处女!”卡门说着,低头看了看下身。
一丝殷红,若有若无,正在她的下身洁白的两腿尽头,慢慢地渲染着清澈的池水。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观想:这克隆与记忆,真是让我困惑。卡门,算是处女吗?就算这个问题我不问,那么,卡门是少女?还是老妖精?一个人,到底是生理年龄重要,还是心理年龄应当成为衡量标准?
卡门见我发愣,也不打扰我,而是慢慢后仰,平摊躯体,飘浮在水面上。直到潜在水底的我,从背后袭击了她,在她的一声尖叫里将她抱走……
我没有能忍多几天……其实连两天都没有坚持下去。便两个躯体一起,在床上团团抱着了卡门……压根就不是永远都是一具躯体狂热而一具躯体冷静有礼。
有时候,也会两具躯体一起安静下来,一起思考着这不一样的超乎寻常的生活。
我,卡门,还有一个赶不走的偷窥者——富兰克林。
那天,在另外一间舱房,那是一间日光浴房,但若是没有很近的恒星的光,那么,这间舱房便成了星光浴房了!我的一具躯体在看星星,另外一具躯体突然从在卡门和我的激烈交合中停下来。
卡门纠缠着我的躯体,抗议。
我停了老半天,才应付了她。
因为在我停下来的刹那之间,我用了一个非常龌龊的姿势!这种姿势,是我从未做梦都没有想过的姿势。突然出现这样的姿势,这样一个龌龊又别扭的姿势却如行云流水一般被采用,那只能说明一点:这样的姿势,我记忆里有!或者说,是那个富兰克林的留在了我的记忆里……总是在某一刹那,我不由自主地会用富兰克林的方式去做事情,用富兰克林的眼光去打量卡门身躯上的某一处看起来极不起眼的肉体却意味深长孜孜不倦直到猛然清醒过来。
更让我想象不到的是,卡门,在这个姿势下,竟然只支撑了三五秒,便立刻投降了,倒在我怀里,躯体抽搐,小脸扭曲,两腿乱蹬……
我后来问她为什么这样?她一脸的迷茫。她记不得富兰克林,更不知道富兰克林对她那样深深地爱过。我开始同情富兰克林,另外,我也开始怀疑,我这次激活的富兰克林的记忆体,也许不是富兰克林记忆体的完全本,而只是他记忆体的一部分!就像卡门的记忆经过改造一般。
在我卡门热闹了几天后,我重新将生活的重心投入到学习中来,重新去学习和掌握这个世界的科学知识。我知道,下次,再让我有机会去在自己的克隆体上激活他人的记忆——这个方法可以节省学习时间——那我也万万不敢了!如果不是去死地求生,那这们的险是永远也不值得去冒的!
我开始学习《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讯研究》。这两门课程,以前的富兰克林记忆里只有中级的学习等程度,而要想在这太空中找一条路,就必须要更深入地研究它,以便在这茫茫时空之中找出人类文明的蛛丝马迹。
两具躯体的学习效果要比一具躯体要好得多。假如说以前的一具躯体的学习效果是十,那么,现在能达到十六的程度。这让我决定再给自己制造两具克隆体。
现在的条件,只能再“生产”出两具克隆体。
卡门听到我这个决定后,面色古怪。
但我并不认为卡门这样稍纵即逝的表情与因为幻想到四具男体拥抱她在床上
的原因,反而让我更觉得卡门绝非飞船上数据库里百科全书以及富兰克林记忆里所说的那样简单。似乎,有什么东西被隐瞒了。所以,同时我开始学习《加密原理》这门计算机课程。本来,这样的课程是不开放的,但是,奇怪的是,我无意中点了一下,数据墙上,停了五秒种之后,便开始慢慢地刷出数据来。
一个月后,我终于啃下了《时空导航研究》和《远距离雷达信号判读研究》这两门课程,并且知道我们的船上有一个设备如果被开启的话,若是有什么船从这方圆五光年的距离内路过,那么,我的飞船上的设备能勉强接收到这个信号或者至少要受到影响!
我按系统的提示开启了这个设备——代价是关闭了船上的一个植物温室的能
源供应。
回报是十二天后,确定了在离我们三周行程左右的地方,有一条船在经过,但是,这条船是什么船,我不能判读出来。也就是说那可能是一条像我一样的迷航者,也可能是一条空无一人弃船或者是太空的飞行物比如脱离轨道的卫星,也可能是一条政府的救生船,也可能是一条海盗船……
我犹豫了半天之后,决定先靠近去看看再说!若是我犹豫的时间太久,那么,那条船也许会信号消失,我再也找不到了。
我一边开动在此停留了四个多月时间的飞船,一边问卡门是什么意见。
卡门说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值得一试。
你不怕我们掉进海盗的手里或者被当成肉食被另外的生活活活撕开吃掉吗?
我再问卡门。
卡门摇了摇头说,大不了我们把飞船自爆掉。但应该不至于吧。
她这样说坚定了靠向未知飞船的决心,另外一方面,也对她更多了一层怀疑。
我问她:卡门,你以前做过飞船方面的研究吗?
没有。卡门干脆地说。
那你一直做什么?我问。
唱歌。卡门回答。
一直唱?我问。
是的,卡门答。
唱了一千年?我再问她。
是的,她回答,非常自然地回答。
不会烦吗?一直唱?你会一直喜欢?我问。心里开始有些同情她——我可坚持不了一千年,可见活得长也不是件好事情。
烦?不知道。她说。便是,我没有选择呀,所以,只好喜欢了,她说。
要是过几天我们遇上的是真正的危险,你就赚到了,我说。
为什么?卡门奇怪。
你可以解脱了,我说。我已经开始头痛长寿这种东西了!从卡门的身上我看到了自己长寿的希望,但也看到了长寿的恐怖力量……
第一百一十一节 拾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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