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h

第十一章 烛光晚餐

自从见到李总以后,我每天都会去会馆值班。值班的感觉虽然羞辱,实际上
并不难熬,舒服地躺在那里,被几十根棒插来操去,还能来几次高潮,比起在住
所受折磨来说应该是很享受了。
李总来会馆的次数也多起来。我搞不清楚他是什么用心,也许是宁宁让他来
的,也许是他自己想缓解一下压力。可我觉得他来的次数也太多了一些,白天在
公司几乎都见不到他的影子,也没有他的消息。宁宁那边我自然是不敢问。晚上
倒是成了李总的常客,有时候一连几天都光顾会馆。难道他不想要他的公司了吗?
不过,我还是挺希望他来的。他做的时候有一种独特的气势,每次我都可以分辨
出来。尽管不能看到他的样子,但是一想到是他,就让我非常的兴奋。每次都是
高潮不断满意而归。
奇怪的是宁宁没有让我做那些常见的捆绑,悬吊,鞭打,滴蜡之类的项目。
她说我是用来接待贵宾的,要准备做一个特别项目。她没有说特别项目是什么,
但我知道肯定不会比已经受过的折磨轻松。?今天宁宁早早地就把我接走。箱子被打开的时候我却看到了蓝姐,我立刻
意识到这一定是一次特别项目。蓝姐依然戴着面具,身上依旧是一副白领的打扮。
虽然看不到她的面容,从身材气质上很容易就认出她来。尽管我的承受力已经提
高了很多,见到蓝姐还是会心虚害怕。??蓝姐给我戴上一个头罩,头罩里有一根阳具口塞,我毫不犹豫地含进去。
我知道这一定是不让我看到客人的样子,客人自然也看不到我的样子。可是我很
快发现眼罩并不是完全遮光的,光线好的时候我依然可以看到外面的样子。我不
知道是为什么,也没有办法问。??我被带进一个小房间,中央房顶上的聚光灯下放着一对特制的椅子。两
把椅子中间是一个小方桌。蓝姐让我坐到一把椅子上去,然后用力地把我的双腿
扳起来,双脚举过头顶,把脚腕放在我脖子后面。好在我身体的柔韧性很好,这
个姿势并不觉得难受。只不过这样一来下体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带来一种
特别羞辱的感觉。蓝姐把我的双脚绑在一起,然后固定在躺椅背上。接着她把我
的双手从两腿之间拉出来,从腿上面绕过去,绑在了椅子的侧面。我就像柔术演
员做的动作那样被固定在椅子上。
头顶的聚光灯很亮,透过眼罩我也可以把自己的蜜穴看的一清二楚,然而房
间周围却很昏暗,我什么也看不清。??蓝姐站在我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声音
之后,她转到了我面前。如果不是我嘴里塞着口塞,我一定会惊叫起来。我的眼
前站着一个裸体女人,头上戴着和我一样的头罩,想必嘴里也塞着口塞。这不是
蓝姐又能是谁呢?
在我的惊愕之中,蓝姐优雅地坐上了我对面的椅子,然后收起双腿,举起到
空中,慢慢地分开,双手从两腿之间伸出来,扳住大腿,把脚腕放在脑后,就像
一个真正的柔术演员。最大的区别恐怕就是她身体上一丝不挂,粉嫩的蜜穴一览
无余。几声咔嗒响以后,她的手脚和我一样被固定在椅子上,我这时候才发现她
的手腕和脚腕上都戴着皮质的手铐,省去了绳子的麻烦。
我第一次在这个角度看她的身体,实际上我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任何人
的身体。这个姿势是那么诱人,充斥着淫靡的气息,而在蓝姐身体上展示出来又
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我不禁开始呼吸急促起来。?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说笑声,门开了,两个人走进来:
「我保证你没有玩过。」
「你也就保证和你没玩过,你怎么知道我玩过什么?」
「去你的吧,你能玩过什么?」
天呢,是宁宁和李总的声音。很快他们两个就出现在聚光灯下,看着我和蓝
姐暴露的身体。
「我靠,这个姿势够难拿的啊。」李总惊呀地说。
「没见过吧,我就知道。」宁宁嘻皮笑脸的说。
「你们这儿花样还真多啊。」李总点点头说。
「当然了,要不然收你那么多会员费。」宁宁说着笑了。
「就这么看看可不值啊。」
「你把我们这里当黑店啦,就这么看看怎么好意思收钱啊。」
「就是啊,那你说我先操哪个?」
「你呀,就知道操,一点情趣都没有。」
「嗯?那我干什么啊?」
宁宁没有理他,笑着拿起来一根茶杯粗的红蜡烛用一个打火机点着。
「滴蜡啊,这个可不算什么新鲜的,我玩过好几次了。」李总有些失望地说。
宁宁不屑地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把蜡烛塞在了我的两乳之间,然后又拿出
来十几个像棋子一样的小蜡烛头,包着铝质的外皮,放在我的大腿上排成排。小
蜡烛不是很稳,宁宁先在我的大腿上滴了很多蜡油,然后把小蜡烛的底部粘在融
化的蜡油上。我身体上的蜡烛都摆好点着以后,宁宁又照样在蓝姐的身体上摆好
了蜡烛,灯关上以后,房间里充满了红红的烛火,立刻显得温馨起来。
「哦,你这是要烛光约会啊。」李总赞叹地说。
宁宁还是没有说话,又拿起一样东西,那是一个光盘大小的金属圈,中间伸
出来三个鸭嘴式的金属片,合拢在一起形成一个圆筒。一边比划着一边问:「知
道这个是什么吗?」
「这个没见过了,感觉像是是扩张器吧,」李总好奇地问。
「答对了,来,试试吧。」宁宁说着又拿出来一个递给李总。
「这个我还真没有玩过,」李总接过扩阴器仔细地看着。
「那就跟我学着点儿呗。」
宁宁说着把扩张器的圆筒的插进了我的蜜穴里。那里早已经一片湿漉漉,金
属嘴毫不费力地插了进来。宁宁调整着圆盘上的扳手,精巧的机械机构把三片金
属缓缓地分开,撑开了我的肉洞,直到洞口有杯子大小。
「这个玩意儿能撑开多大啊?」
「这个能撑开十厘米,今天开到五厘米就够用了。」
「我看看,」李总饶有兴趣地看着我被打开的蜜穴,点点头说:「真是个肉
洞啊。」
「废话,不是肉的还是素的啊,」宁宁咯咯地笑着说。
「哎,那我以后可不可以这么玩儿你啊?」李总坏笑着说。
「你也得先学会了啊。」宁宁笑着说:「先练练手,弄一下那边那个吧。」
李总兴奋地拿着扩阴器,插进了蓝姐的肉穴,宁宁在一旁指导着,很快蓝姐
的蜜穴也被撑开。看着蓝姐的肉洞慢慢打开,可蓝姐却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我
紧张得有些喘不上气,我觉得蓝姐的肉洞比我的开得大了很多,绝对不止五厘米,
七厘米都有了。
「下面干什么?」李总看着我和蓝姐的两个肉洞来了兴致。
「你喝红酒,洋酒还是茅台?」宁宁忽然问。
「都行,茅台吧,」李总笑着说:「我喝酒一般不忌口。」
宁宁点点头从桌子底下真的拿出来一瓶茅台,打开了盖子。
「你还真有啊,」李总惊讶地说:「呃,没有杯子,你想对瓶吹啊?」
「这不是有杯子嘛,」宁宁说着把茅台倒进了我的肉洞里。
一股剧烈的疼痛传来,我的肉洞里就像被针扎火烧一样的难受,突如其来的
剧痛让我没有任何准备,我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嘴里的口塞只让我发出呜呜的呻
吟声。我浑身颤抖着,肉洞里的酒摇荡着,几乎要撒出来。过了很久,我才控制
住自己的身体。虽然经受过前面那么多痛苦的折磨,但今天的痛苦却是一种全新
的感受。
我眼睁睁地看着酒渐渐灌满了我的肉洞,在我身体的颤抖中还从洞口还冒出
来一些,流淌到我的肚子上。李总的眼睛也和我我一样盯在我的蜜穴上,看得有
些呆了,嘴巴张大,半天没有说话。
看到我平复下来以后宁宁对目瞪口呆的李总说:「来,喝两口吧。」
「就这么对着喝吗?」李总喃喃地说。
「你想对嘴儿和也行,用这个也可以,」宁宁笑着拿起一个小东西。
那个一个精致的酒舀子,一根长柄上面是一个两厘米粗的小杯子,宁宁把舀
子轻轻放进我的蜜穴,还煞有介事的搅动了一番才提起一舀子酒,递给李总。
李总笑着把舀子接过去一饮而尽:「嘿,真够味儿啊。」
「那你先喝着,我给你准备洋酒。」
说完宁宁转身从桌子下面又拿出一瓶洋酒,开始把酒倒进了蓝姐的肉洞里。
蓝姐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呻吟,她全身绷紧,我可以看出她在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
体,但是在酒的刺激下,她浑身战栗,把手铐脚铐上的特别弄得哗啦哗啦响。我
几乎可以肯定她正在经历比我更痛苦的折磨。而且我也看到她的肉洞比我的大了
很多,宁宁到了半天才用就把肉洞填满。蓝姐过了很久才平静下来。
「来,尝尝这个吧?」宁宁说着拿出另一个舀子递给李总。
李总接过宁宁递过来的洋酒,豪爽地一口干了。紧接着他就怔住了,张着嘴
大口喘气,舌头跟着伸出来:接连舀了几口我肉洞里的茅台灌到嘴里。
「我靠,你这个是什么酒啊?我差点儿背过气去。和它比起来,茅台喝着就
像果汁儿。这他妈得有90度了吧?」
「苏格兰威士忌,四次蒸馏」,宁宁笑着晃了晃手里的酒瓶说,「92度」
「那我还是喝茅台吧,那洋酒你留着喝吧。」李总摇摇头说。
「这个就不是给你喝的。」
宁宁说着拿出来一个玻璃盖子扣在了蓝姐的肉洞上,然后又在上面加了一个
金属架子,架子上面是一个黑色的铁板。几个东西都有卡子连接,一看就是特别
设计好的。李总也忘记了喝酒,出神地看着宁宁。我也和他一样,想知道宁宁在
搞什么鬼。宁宁拿出一个打火机,打着火在那个玻璃盖子上晃了一下,过了一会
儿我才注意到那个盖子上露出蓝色的火焰。接着宁宁拿出一个小煎锅放在了火焰
上。
「我靠,这是个酒精灯啊,怪不得要92度,」李总惊愕地说。
「倒了快半瓶,足够做菜的了。」
「啊?还有菜?」
「那当然,喝酒没有菜怎么行。」
说完她端出一个食盒,里面整齐地排放着红白相间的肉片。宁宁用筷子夹了
几片肉放在铁板上,这时候铁板已经热了,肉排在上面发出了嗞嗞的声音。我几
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宁宁就把蓝姐的肉洞变成了一个酒
精炉,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吃烧烤。李总也异常兴奋,一边吃肉一边喝酒,非常的
惬意。很快就把我肉洞里的茅台喝完了。
「你还要吗?」宁宁举着茅台瓶子问。
「不用了,我再来点儿烤肉,这肉烤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李总说。
「那好,我就在这边就放调料了。」
宁宁说完拿出一瓶烧烤蘸料倒进了我的肉洞。比起酒精的刺激,烧烤汁的感
觉只能说是清凉舒爽,再加上我的肉洞几乎已经麻木。我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
「嘿嘿,准备的真周全啊。」
李总笑着夹起一片肉放进我的肉洞,蘸了蘸里面的汁水,还故意把肉片在我
蜜穴的内壁上转了几圈,然后把肉片放进嘴里,不住地点头陈赞。两个人边吃边
聊,很快就把一盒烤肉消灭掉了。李总用几片肉蘸光了我肉洞里最后的酱汁,蓝
姐的肉洞酒精灯的火焰也渐渐弱下来。
「一个是洋酒的,一个是烧烤汁的,你想操哪个?」宁宁指着我和蓝姐大大
张开的肉洞说。
李总仔细端详着我和蓝姐的肉洞,然后一把抱住了宁宁说:「我想操她们中
间这个。」
音未落,李总就把宁宁一把抱起来。宁宁笑着也没有反抗,被他一下子按在
地上,两个人就当着我和蓝姐的面云雨起来。宁宁先是咯咯地笑,然后在李总呼
哧呼哧的喘气声中,开始一声一声的浪叫。我和蓝姐只能静静的听着,看着胸前
的蜡烛慢慢的燃烧,溶化,我们的乳房上,胸口上滴满了融化又凝结的蜡油,腿
上的小蜡烛也完全融化,变成了小盘子里的一汪汪的蜡水。经历过茅台酒的折磨
以后,这些灼烧只是一种挑逗了。对面的蓝姐很平静,好像在享受现在的温馨和
激情。我忽然想起来那次值班的情景,那天和我一起被强暴应该也是蓝姐吧。蓝
姐为什么要和我一起受折磨呢?难道她也是在体验生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宁宁的叫声忽然提高了很多,他们结束了。
「哎,那酒精灯还烧着呢!」李总忽然说。
宁宁笑着起身把蓝姐肉洞上的火焰熄灭,把炉子和铁板拆下来放到一边。收
拾好食盒餐具。李总则仔细看着撑着我肉洞的扩阴器,接着天花板上的聚光灯,
他兴致勃勃地观察着我的肉洞的里面。
「这东西可真先进啊,撑得那么大,里面的鲜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你收着点眼珠子行不?小心掉到洞里去。没见过女人啊。把蜡灭了吧。」
宁宁在一旁奚落着他。
「我这不是瞧新鲜吗。靠……」李总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起了粘在我大腿上的
蜡烛,手烫得一抖,整个小蜡烛连同里面的蜡水都掉进了我的肉洞里。灼热的蜡
液接触到蜜穴的肉壁上,疼得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呃,这个掉进去了怎么办?」
「笨死,掉进去捞出来啊。」
李总犹豫了一下,把手指伸进我的肉洞里,把蜡烛的铝壳掏出来。他的手指
上沾满了半凝固的蜡液。
「真烫啊!」
「我的李总啊,你还吃得了什么苦么?粘到手上就吱哇乱叫,你看看人家,
倒在肉洞里也就是哼唧一声。」
「我这不是也奇怪呢么,她们这么厉害?」
「当然了,要不然怎么能进贵宾室?」
「我再试试。」
那李总说着又拿起了一个小蜡烛,把里面融化的蜡液到进了我的肉洞。然后
接着又倒了另一只,很快十几只蜡烛里融化的液体就都被倒进我的肉洞里。由于
有了准备,这次的疼痛实际上没有什么特别。我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没有做别的
动作。李总好像不甘心,又抄起我胸前的大蜡烛,放在在我的肉洞上方,让更多
的蜡液滴到我的蜜穴里,直到融化的蜡水溢出来。
「不会吧,真这么厉害啊?我再试试这边儿这个。」
说完,他饶有兴趣地把蓝姐的肉洞里也灌满了融化的蜡液,而蓝姐居然连吭
都没有吭一声,让李总很是失望。他要是知道高度白酒倒进蜜穴里的滋味,就不
会奇怪灼热的蜡液对我们没有什么刺激了。
「真厉害啊,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贵宾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可现在两个洞
里面都是蜡水,怎么弄出来啊?」
「就这么凉着吧,一会儿凝固以后再拿出来。」宁宁笑着说:「现在你把两
个肉洞都堵上了,就没有可操的了。」
「这不是还有一个洞可操吗?」李总说着一把抱起了宁宁,在宁宁的一片笑
声中两个人离开了房间。
过了很久,肉洞里灌满的蜡水才慢慢凝固起来。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屋怎么没开灯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接着我们上方的聚光灯亮起
来。进来的居然是那两个粗俗的男人。难道他们也在会馆工作?
「我操,这他妈玩儿杂技呢!」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开眼了吧?我就告诉过你到这儿来能见世面。」
「我是真他妈开眼了,不过也没有这俩厉害啊,你瞧这眼儿开的,里面塞的
什么啊?」
「好像是蜡吧。」
两个人晃动着扩阴器,检查着里面的情况。我肉洞的蜡已经成型了。一个男
人把一个圆柱形的蜡块从里面拿出来。
「瞧,这个可是骚逼蜡,估计没有人做过。」
另外一个男人听了以后也赶紧把蓝姐肉洞里的蜡块掏出来,拿在手里欣赏着。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把我和蓝姐肉洞里的扩阴器拿出来,我的蜜穴重新闭合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感到了一丝放松,就好像我不再是那么的暴露,尽管我依
然是赤身裸体地分开双腿,把最隐私的地方展现在两个粗鄙的男人面前。两个人
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的肉洞。
「我操,这骚逼的韧性可真好啊,刚才撑得那么大,现在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是不是给弄松了。」
「你他妈别老是光说不练,松不松操一下不就知道了。」
「操,真可以吗?大哥?」
「废话,这俩骚货被绑成这个样子不就是让人操的吗?」
说完,他就褪下裤子掏出了早已挺起的肉棒,按住我的大腿,接着就插了进
来。经过了酒精和蜡水折磨的肉洞依然敏感,在肉棒的抽插下变得刺痛难忍。我
势也让我没有任何躲闪的余地,反正我已经被他插过很多次。实际上我眼睛根本
没有留意他,而是全神贯注地看着那个粗鄙的男人。看着他的男根对着蓝姐的身
体,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插了进去,蓝姐那里想必也已经是滑腻无比,那个东西没
有受到任何阻碍,就像电影中的特写镜头一样没入了蓝姐的身体。蓝姐的身体也
随之一阵,开始蠕动起来。我的身体也随之一紧,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在操的人是谁吗?想起他们在蓝姐目前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大
气儿都不敢出,可现在却在做如此大胆的事情。
可能是我们的姿势过于诱人,两个男人都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就发泄在我们
的身体里。完事以后,两个人勤快地把我们的身体清洗干净,不仅把蜜穴里冲了
好几遍,就连菊花里也洗了好几次。看来这个是标准的清洗程序。
我们被洗好以后,两个人把我们从椅子上解下来。由于长时间的固定,我们
的腿都无法站起来。两个男人给我们戴上手铐,然后一人一个抱着我们回到我以
前的屋子。他们把我和蓝姐扔在地上,打开了地板上下水道的栅栏。用脚把我踹
到水槽里,然后塞进地板下的笼子。我的笼子盖好以后,从栅栏的缝隙中我看到
蓝姐的身体也被他们踹下来,然后塞进我对面的笼子里。接着蓝姐那边的栅栏也
落下来了。就这样,我和蓝姐近在咫尺,同样是赤身裸体,同样是被紧紧地塞在
下水道旁边,地板下面的笼子里。
黑暗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今天的疼痛刻骨铭心,可是和看到蓝姐
受到比自己还厉害的折磨,我似乎有了一些安慰,觉得自己应该承受得了。我和
蓝姐的头罩都被摘掉,可是我不知道该不该和她说话,也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
我们一起受虐,尤其是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情景让我感到蓝姐好像亲近了一些,
不再像以前那样的恐惧。我依然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唯一能解释的
就是蓝姐故意让那两个男人这样做,可是为什么呢?难道她也是像我这样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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