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下班的时候,我忍不住煎熬,拨通了宁宁的电话。
「苏总有什么事情?」
宁宁接电话还是公事公办的口气,而我却发现自己实际上没有想好该说什么。
我想要什么呢,要她把我带回去?
「我想要。」
「想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宁宁的语气忽然变得冰冷起来,让我浑身打了一个寒战。我低下头,心里涌
起一股冲动,用颤抖地声音说:
「我想……想要你。」
「要我什么?」宁宁的语气里有一些不耐烦。
「要你……要你上我……」我支支吾吾地说着。
「你还是说不出来啊,」宁宁叹了一口气说:「在停车场等我。」
公司的停车场在地下,我提前了一会儿离开办公室,步履蹒跚地找到了宁宁
的车。静静地躲在柱子后面等着。过了一会儿,宁宁也来了,她的高跟鞋在水泥
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我从柱子后面转出来,靠着她的车站着。宁宁没有说话,
笑盈盈地走到我身后,撩起我的裙子,把双头龙一下子拉出来,疼得我哎呦了一
声,叫声在停车场里回荡着,吓得我赶紧闭上嘴巴。宁宁接着打开了车的后备箱。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只行李箱。宁宁把箱子打开,把双头龙扔了进去。我立刻明白
了,四下里看看没有人,俯身就要往后备箱里钻。
宁宁一把拉住我,笑着说:「等不及了啊。」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宁宁把箱子拎出来放进车的后座里。然后拉开了后门对
我说:「上车吧。」
我坐到车里,没有了双头龙插在身体里,坐在椅子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现
在我都说不清那种更舒服了。车缓缓地开出了公司的大楼,形势在城市的街道上。
我看着身边的箱子,不知道该做什么。车开了一阵,宁宁忽然说:
「你不一定要回去。」
「什么?」我疑惑地问。
「你不一定要回去」,宁宁重复了一边,继续说,「我可以送你回家,你继
续做你的白领,一切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
「如果你钻进那个箱子,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你了。」宁宁没有理会我,继续
说着。
「我……可我喜欢身不由己的感觉,尤其是……和你一起……」,我红着脸
说。
宁宁沉默了一会儿,冷冷地说:「脱光衣服。箱子里有一副隐形眼镜,戴上
以后钻到箱子里,从里面把拉锁拉好。」
我立刻按照宁宁的指令行动起来,脱光衣服,戴好隐形眼镜。和我想的一样,
这是一副遮光眼睛,我的眼前立刻变得黑乎乎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我摸索着钻
到箱子把盖子盖上,找到拉锁的头一点点把自己装到箱子里。等我再次见到光明
的时候,我又回到了那个地方。
宁宁没有把我像以前一样锁在地上,而是让我躺在一张像妇科检查用的那种
椅子上,这把椅子没有舒适的靠垫,只有几根金属杆支撑着我身体的各个部位,
我感觉自己就好像悬浮在空中,随时会掉下去。我的手腕,大腿,脚腕,脖子都
被厚重的镣铐紧紧固定在椅子上,两腿大大地分开着,最隐私的部位依然是对着
门口,完全暴露在任何进来的人眼前。
「我操!今儿个是窝头翻个儿,显了大眼儿了。」
天哪,是那两个男人。他们恐怕是我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了。他们穿着一身
连体工作服,手里拎着水桶,拿着长柄刷子。
「啊哈,小妞,好久不见,让大爷看看。」
那个丑陋的男人满脸坏笑地盯住我的下身仔细地看着。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的
目光在我最隐私的地方来回地扫视着,那种羞辱的感觉让我闭上眼睛,眼泪几乎
都流下来。
「呵呵,这骚货福气不小啊。还得让我们哥俩伺候。」
「嘿,说你呢,也不说声谢谢,给大爷笑一个。」
一个男人用手里的刷子捅了捅我的私处。我紧紧地闭上眼睛,实在不愿意看
到他们的脸。
「还他妈在那儿装清纯,忘了你浪叫的时候了。」
让两个低俗的男人看着自己本应是一种无比的羞辱,然而现在我却觉得有些
无所谓。这时候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刷到我的下身,让我不由得微微睁眼看到底是
什么。那个络腮胡手里拿着一个剃须的刷子,蘸了蘸盒子里的剃须膏,然后开始
在我肉穴周围的丛林中刷来刷去。天呢,难道他剃掉我那里的毛吗?
「唉,你他妈真是不知道修了哪辈子的福气,让大爷这么伺候。」
那个男人一边嘟囔着,一边刷着,很快我的树丛里就布满的洁白的泡沫。另
一个男人凑在近前,饶有兴趣地看着。当剃刀刮在我的皮肤上的时候,又一种羞
辱和暴露的感觉传来,就好象自己身体的最后一层保护也被揭开那样。他刮的很
仔细,很认真。很快我的私处就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就像皮肤被拉紧了一样,
变得异常敏感,甚至能感受到房间里空气的流动。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仔细的抚
摸了一遍,检查着有没有漏掉的发茬。
「靠,大哥,你这手艺可真不赖啊。」
「废话,你他妈以为我在这儿吃闲饭啊。这他妈得练。你小子以后学着点儿。」
「哎,哎,大哥,快看,骚货出水儿了。」
「啊?我看看,可不是嘛。我操,你这骚货还真是货真价实啊,这他妈还没
操呢,自己就出水儿了。」
随着话音,几个手指在我的壶口戳戳点点,摸来抹去。我的大脑里一片嗡嗡
作响,已经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已经想不清楚自己是谁,或者说我到底
是什么。难道这是我想要的吗?我真的天生就是他们口中说的那种骚货。
一股温暖而舒适的热流覆盖在我的身体上,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声。我睁开
眼睛看到一个水枪对准了我的菊花,那个络腮胡调节着水流强度,我甚至可以感
到水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你这骚货待遇好啊。来,让大爷那个里外都冲干净。」
受过了极度羞辱之后,我现在好像有了一种新的感觉,不太在意他们在做的
事情了。我的思想,灵魂和肉体都已经完全分开。我似乎感觉不到他们在羞辱的
是我的身体,水流的冲击很舒适,就像是一种按摩,渐渐地让我的身体发热,以
至于兴奋了起来。
我似乎听到了高跟鞋踩踏在地面上的哒哒声。是宁宁来了吗?我的心里燃起
一种希望,她会不会帮我?当我急切的睁开眼睛看的时候,发现站在我两腿之间
的不是宁宁,而是一个戴着蝴蝶形眼罩的女人。她上身穿着一件复古是灯笼袖衬
衫,乳白色的真丝材质在灯下微微泛光,脖子上系了一条淡紫色的丝巾。下身穿
着一条黑色高腰筒裙,紧紧地裹住她的臀部和大腿,裙摆收在膝盖上方一寸左右
的地方。腿上穿着黑色丝袜,如果不是她眼罩,手里的那根藤条和脚上的那双超
高的高跟鞋,她现在的打扮可以出入任何公司的会议室。从后背传来的寒意告诉
我,这就是那个黑影中的女人。
她优雅地向我走来,手里的藤条轻轻的打在另一只手的掌心里。步伐身姿都
没有受到高跟鞋的任何影响。两个男人正在不亦乐乎地观察的水流冲击我的肉洞
的效果,直到那个女人站在了他们身后才发觉。那个大胡子男人立刻把水关掉,
和旁边的男人毕恭毕敬地站到一边。
「蓝姐,我们刚刚给她清洗完。」
那个蓝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挥了一下手里的藤条,那个络腮胡立刻轻手轻
脚地退了下去。完全没有了刚才那种放肆的样子。而剩下的一个从墙边搬来一把
椅子和一个很小的方桌,紧贴着我的身体放在了我分开的两腿下面。
蓝姐围着我的身体踱步,在这么近的距离看着她,让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恐惧。
尤其是我身体最柔嫩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她手里的藤条前。她用藤条轻轻触摸着我
的身体,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着,似乎挑逗着我的每一根神经,我不知道什么时候
它就会打下来。紧张,兴奋和恐惧的的感觉融合在一起,居然让我感觉到自己湿
了。她似乎也注意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藤条压在我的小豆豆上来回滑动了几次,
让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这时候络腮胡端着一个黑漆盘回来了,他把盘子放在我两腿之间的桌子上。
我看到里面放着一盘生鱼片,旁边是一个精致的调料壶和一个调料盘。生鱼片做
得非常细致,摆盘用料都能看出是高档日本料理才能做出来的菜色,就连调味用
的草绿色的芥末也被特意做成了一个雕花的球,盒子里还放着一双筷子,一个筷
子架,还有一个像棒子一样的圆筒,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您请慢用。」络腮胡恭恭敬敬地说,然后就和另外一个男人一起退下了。
那个女人没有理会他们,眼睛一直落在我的身体上。我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
她,难道这个变态喜欢看着别人的私处吃饭吗?她静静地做在椅子上,微微侧着
身体把腿搭起来,看着眼前的盘子,好像是在欣赏菜色。
「很漂亮,是不是?」她忽然轻声地说。
她的声音很低沉,就像宁宁前两天的那样。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是在问我,
还是沉浸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啪,不大的一声,她的两个手里轻轻拨弄了一下,
藤条打在我的大腿内侧。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打得很轻,疼痛没有持续多久,
但是她这一下让我一下子回忆起被以前藤条打的感觉。我连忙回答说:
「是,是的。」
「你也很漂亮。」
「哦,谢……」
我刚说出了一个谢字,就意识到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我的脸,而是盯着我
一览无余的洞口说的。我的脸立刻觉得有些发烧,让我惊讶的是,这种羞耻居然
让我的下面变得更加湿润。她拿起调料壶,往碟子里放了一些酱油,夹起一片鱼
在里面蘸了一下放进嘴里。她吃的很仔细,一边品味一边还点点头。
「你很容易出汁水啊。」她说着拿起了筷子,用筷子夹着我的肉唇,翻开着
那里的样子。
「我……」
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这个对话,不过她终于手里的藤条换成了筷子让
我放松了很多,在她的拨弄下,我觉得肉穴里的汁水都要流出来了。
「我喜欢汁水多的女人,味道好。」
说着,她夹起一片鱼,故意在空中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把鱼片伸向我的私处,
轻轻地在肉洞口上来回抹了几下。冰冷的鱼片接触的到我已经炙热的穴,滑腻的
鱼片给我一种别样的刺激,让我不由得叫出声来。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把沾满
我的蜜液的鱼片放进嘴里。她一边吃一边赞许地点点头。就这样她吃了两片,我
肉洞上的汁水都被鱼肉擦干净了。
「汁水好像不够了,也许这个能帮忙。」
说完,她夹起一片鱼,在那个绿色的芥末球上蘸了一下,把沾满芥末的鱼片
在空中晃了一下,让我看清楚,然后用筷子慢慢地把鱼片塞进了我的肉穴。
直到一种钻心的剧痛传来,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我发出了一声让自己都
害怕的惨叫。这种痛苦比藤条还要剧烈,因为它是从身体里面最敏感的部位发出
来的,我的额头立刻渗出了汗水,我的下体不住地颤抖。我几乎可以感到汁水从
肉洞里流出来。
「嗯,汁水出来了,」她满意地把鱼片从肉洞里拿出来放进嘴里。
然而我身体里的剧痛并没有太多减轻的迹象,让我呼吸不畅,我几乎没有力
气喊叫。我剧烈地扭动着身体用各种方式舒缓着身体里的疼痛,就在我觉得自己
可以忍受的时候,她很快就夹起来另一片鱼,同样是蘸满了芥末,同样是塞进了
我的肉洞。于是我又开始一次痛苦的循环。如果说藤条打过以后,我还可以感到
一疼痛带来的特别快感,那么现在的感受就是一种纯痛的刺激,让我没有时间,
没有力气去体会到任何兴奋的感受。她不紧不慢地吃着,看着我在痛苦中挣扎,
甚至还饶有兴趣地听我痛苦中的哀嚎。
「你嗓子不错,唱歌一定很好听。」
她说的不错,我确实有一副好嗓音,可是现在我能发出来的,只能是一种兽
性的声音。慢慢的,我觉得自己的穴肿起来,变得有些麻木,她再塞进来的鱼片
也没有带来更加痛苦的感觉。好在鱼片不是很多,她很快就吃完了。这恐怕是我
第一次由衷的感谢日餐的量少了。
「你的汁水味道不错,量也很足。」
她说着放下了筷子,拿起了旁边那个圆筒,手一拉打开了上半部分,里面是
一段长长的金属棒,她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知道这个是什么?」
我认识那种东西,于是说:「是……是棒……」
「嗯,」她微微点点头说:「不过我管它叫榨汁机。」
就在我还想她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我看到那根金属棒伸向了那团绿色的调料,
几乎把剩下的整团芥末都挑起来。我一下子明白了。
「不……不要……」
在我惊恐的呼叫中,棒子戴着绿色的帽子插进了我的身体。我几乎是在剧痛
来临之前就嚎叫起来。而她完美没有理会我,一直把棒子全部插入我的身体,同
时还不断的摇动。
我觉得我要死了,自己就好像被一座山压在胸口上。我的喊叫已经没有了声
音。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泪水,汗水,汁水,各种体液都毫无保留地涌
向体外。一瞬间我想到了她的话,她说的一点都不错,这确实是一个榨汁机。
我一定是晕了过去,因为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又是那两个男人。他
们在收拾桌子上的盘子筷子,而那个蓝姐已经没有了踪影。我的肉穴里还是传来
隐隐地剧痛,而且变得异常的敏感。
「蓝姐这是吃完了吧?」
「应该是,咱们赶紧给收拾一下。」
「哎,大哥,蓝姐这是怎么玩的啊?我怎么看这骚货都肿了?你看着盘子里,
这骚货出了多少水啊。弄的我都想操两下了。」那个猥琐的男人指着我的身体说。
「你小子少多嘴,干活就是了。你小子可他妈别自找麻烦。」
「就操两下么,蓝姐以前发过话的。」
「那你操你的,我就当没看见。」
「放心,大哥,我不会给你添麻烦。」
那个男人说着就拉开了裤子拉链,急冲冲地把肉棒插进了我的身体。一阵针
扎的感觉传来,我不由得大叫一声。
「嘿,大哥,真他妈紧啊,够劲儿。」那个男人兴奋地叫着,开始了抽动。
刚刚插了两下,他忽然停下来把肉棒拔出去,捂着两腿之间跪倒在地上,开
始发出和我一样的哀嚎。那个络腮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声地问那个男人,
可是那个男人除了在地上来回打滚儿,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剩下趴在地上哼
哼。我这才明白发生了事情,虽然下身依然是针扎一样的疼,可心里感到一种无
比的爽快,就好象报仇雪恨一样,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那个络腮胡气急败坏地冲到我目前:「臭婊子,你干了什么?」
然而他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窘态,我这个样子显然干不了任何事情。
「怎么回事?」蓝姐严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那个络腮胡连忙把地上的男人拉起来,两个人站在一旁,刚刚强暴我的男人
脸上还露出痛苦的表情,却夹紧双腿强忍着站好。
「没,没什么,蓝姐。我们正在收拾。」络腮胡紧张地说。
蓝姐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我身前。我这时候才看到她换了一身火红色的胶衣,
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亮,都可以照出人影。胶衣从头到脚把她娇小的身体包住,
只留下眼睛和嘴巴的开口。她的脚上也换了一双红色的高筒靴子,手里拿着一大
瓶香槟酒。
「就拿瓶酒的功夫……」她说着瞟了两个男人一眼,吓得两个人赶紧低头。
「喜欢喝香槟吗?」
「喜……喜欢,」我点点头说,香槟酒一直是我的最爱。可是我很快意识到
她还是没有看我,眼睛一直盯在我的肉穴上,我又被她羞辱了一次。
「我觉得你肯定会喜欢的。」她说着熟练的撕开了瓶口的金属箔纸,拧动酒
瓶的开口的钢丝,随着嘭的一声,香槟的盖子飞了出去,一股洁白的泡沫从瓶口
缓缓涌出。
「喝一口吧。」
她优雅地举着酒瓶,这次她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问
我。果然,她没有等我回答,就把瓶口抵住了我的肉穴,冰凉的泡沫随着酒水流
淌在我的火辣辣的唇上,就像是久旱之后的甘霖一般让我感到无比舒爽。我深吸
了一口气,不由得开始呻吟起来。接着她轻轻推动着酒瓶,把瓶口挤进了已经有
些红肿的肉洞。疼痛,刺激,冰凉,舒适,各种感觉混在一起传来,让我的身体
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接着她的手用力地把瓶子推进来,瓶口深深地插进我来,
粗大的瓶身大大地撑开了我的壶口。
「啊……」
我疼得叫出了声音,而她并没有停手,却开始前后摇动着酒瓶,让瓶嘴在我
的肉洞里来回抽插。我立刻感觉到酒水和泡沫带来的那种膨胀的压力,紧接着一
阵扑哧扑哧作响。她用双手用力把瓶子顶住,瓶子中的泡沫带着强大的压力涌进
我肉洞的深处,顺着肉动的墙壁,在夹缝中冲开被瓶子紧紧顶住的洞口,我看到
一股白色的浪花从我的肉穴中喷薄而出,四下飞溅。蓝姐的身上也被喷满了白色
的泡沫,在亮皮胶衣的衬托下却显得更加性感。等到浪花消退之后,她就继续摇
动瓶子,让更多的泡沫从肉洞里喷出来。如此反复,直到肉洞里的泡沫不再喷出,
她才拔出了瓶子,让最后困在肉洞的酒水混合着泡沫流淌出来。
香槟酒冲刷肉洞给我带来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原来残存的芥末早已无影无
终,而强大的气泡从肉洞里面挤出来让我体会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当看着
最后一些酒水从肉洞里汩汩流出的时候,我甚至有了再来一瓶的想法。
「里面我替你们洗了,你们洗外面吧。」
蓝姐说完拿着酒瓶走到一边。两个男人立刻开始忙碌起来。一个人拿起水管,
用温水冲刷着我的全身。另一个人拿着一个长柄刷子,在盛有肥皂水的桶里蘸了
几下,开始在我的身体上擦。我的身体上很快就布满白色的泡沫。每次擦到我的
敏感部位的时候都会故意挺下来多擦几下。那个蓝姐就站在旁边看着没有离开。
所有人似乎都感觉到她的威严。两个男人也没有再说什么污言秽语。很快就把我
外面也清洗干净了。
「这两位帮你洗,说谢谢了没有啊?」旁边的蓝姐开口了,她手里的酒瓶又
换成了藤条,在我的大腿上轻轻滑动。
我连忙喘着气说:「没,没有。」
我看到藤条轻轻举起来,不由得浑身发紧,连忙继续说:「谢谢,谢谢你们。」
「没有礼貌!」她不满地说了一句。啪,藤条落下了下来,打在了我异常敏
感的肉穴上。
一声惨叫之后,我立刻学会了礼貌,赶紧说:「谢谢两位大爷,谢谢两位大
爷。」
「那个打算怎么谢谢这两位呢?」她幽幽地说,手里的藤条开始拨弄我的肉
洞。
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她难道是想要我说出来吗?我的脸又开始发烧,新
的羞辱感再次涌上心头。看着眼前的藤条,我哆嗦着嘴唇说:
「请两位大爷享用。」
啪,她转动了一下手指,藤条又落到了同一个地方,明确地告诉了我她的不
满:「大老粗怎么听得懂这么文雅的词儿?」
「请两位爷上我」,我咬嘴唇说出了这几个字。
刚刚说完,啪,藤条又打下来。屈辱和剧痛让我的泪水哗哗地流下来,我失
去了任何矜持,大声地说:「请两位大爷操我,请两位大爷操我。」
「懂了?」她问那两个男人。
「懂了,懂了」,两个男人兴奋地点着头,在一旁唯唯诺诺地说连声说是。
她挥了辉手里的藤条,转身离开了。两个男人慌乱地拉开衣服上的拉链,掏
出来早已勃起的男根。他们不再需要任何指令,立刻以前以后地开始操我。没错,
是操我,我从来没有想到说出这个字眼会给我带来如此的羞辱,甚至比就连现在
被他们前后双插都没有给我带来这种羞辱的感觉。他们的动作姿势和我第一天到
这里是一样的,依然是那么粗暴,不同的是我没有带口环,可是我已经完全没有
了反抗的意愿,就这样任由他们强暴着,或者说,这连强暴都算不上,因为这是
我邀请他们这样做的。
那个猥琐的男人知趣的把肉棒插进了我的嘴里,芥末的味道让我有些窒息,
眼泪都流下来。我甚至有些同情他,肉棒上被抹了芥末应该不会好受吧。我至少
还可以叫喊,被香槟酒冲洗,他只能默默地在那里忍着。那个络腮胡犹豫地把棒
子插进我的肉穴,他还不知道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每次抽插都是小心翼翼。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身体也没有让我保留任何的尊严,在一种异样的兴奋中
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给我爆口的男人甚至还没有射,又在我的嘴里插了一会儿才
射出来。
这次高潮带走了我身体里所有的精力,我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由两个男人
在我的肉洞里抽插着。我不仅把嘴里的体液都吞了下去,还顺从地清理干净他们
两根肉棒。这一阵连续的羞辱和折磨,让我失去的思考的能力和欲望。
这时候宁宁过来了,她告诉说我有了自己的『房间』。我以为自己会有一间
牢房,宁宁却打开了房间中央下水道上面的栏杆,让我躺进去。我躺在水槽里,
宁宁却把水槽一侧的栅栏提起来了。我这才发现水槽的侧面地板下有一个狭小的
空间。紧接着,宁宁手脚并用就像塞睡袋一样,把我塞进了地板底下,然后把栅
栏放下。栏杆挤着我的胳膊和大腿插进了地板的槽里。我几乎一动也动不了,身
体被挤压着,乳房成了呼吸最大的障碍。咣铛一声,下水道的盖子又盖上了。我
过了一会儿才适应了自己的新家。除了有些狭小,让我有些紧张,实际上比钉在
地板上睡觉要舒服一些,毕竟是平躺着。紧张的心情平复以后,我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那两个男人把我拽出来清洗身体,自然也少不了被他们强暴。其
实现在真的算不上强暴了,都是我自找的。而我对他们居然也有了一种亲近感,
他们还是满嘴污言秽语,可是我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兴奋,没有什么羞辱的感受了。
他们给我清洗烘干之后,就把我装进行李箱。然后宁宁送我上班。我感觉自己不
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东西,属于宁宁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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