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罪特侦】

22-23

第二十二章、审讯。
哀婉的泣曲在古朴的乡村间流转,似一缕幽魂不舍人间,有冤,有怨,有凄
凄苦楚。早春的料峭寒风将它吹得更冷、送得更远,夹杂着的哀哀哭声诉说着人
世悲凉。
村中一户院落,门扉大敞,那些哀鸣的唢呐声、铜锣声、皮鼓声、哭泣声,
都从这毫不起眼的乡村人家飘出。尽管这是与周围邻居别无二致的普通人家,自
村外数里之外的高架桥上络绎而来的名贵轿车却都是为它而来,为曾住此间的人
而来。村里其他乡户一个个走出家门,看那些衣冠楚楚的士绅名流如何风光,如
何阔绰,看这样的热闹场面简直比他们吃一顿午餐更为重要。
「不愧是本市最美明星脸,吊唁的人真不少」。远不如停靠其旁的车辆豪华
的一辆黑色大众上走出一名女子,她整了整头发和衣领,抬头望向滚滚人流,不
由叹道,「早知道就换个时间来了」。她质朴的着装在名牌横行的人流中显得颇
为羞涩,但由那包覆着无暇身躯的黑色正装显出一股高傲之气,而饱满胸前缀着
的一抹蕾丝更显冷中透艳;这婷婷之姿已惹人遐想,更兼五官灵致,面容娇美,
却又两道剑眉斜指,透着隐隐威仪,真可谓天生媚骨,却凛不可犯。
如此红颜令在场豪车黯然失色,而随其后走下车的女子更是夺人眼球。「哼,
季警官还不明白所谓『贵圈』么?大概一会儿就该听到记者朋友们对着镜头歌功
颂德了吧」。同样黑为主色调的水沨走下车来,冷哼一声说道。不过,这套借自
霍兰音的衣装显得略小,她丰满的胸部已然喷薄欲出。
「大姐,我怎么闻到浓浓的醋味呢?呵呵呵」。从另一侧后座车门下车的胡
泓换了一身白色套装,举首望望密集的人潮,笑呵呵地调侃着水沨. 「『醋味』
么?呵,可不是嘛,我是不可能享受她这待遇的」。水沨毫无忌讳地说道。
「沨姐,人死为大,少说两句吧」。跟在胡泓后面下车的赵姝细声提醒道。
水沨鼓鼓嘴,望了一眼从副驾走出的竺烨,颇不以为然地轻轻点了点头。
一行人跟着季彤走向一家农舍,托水沨的福,一路上不免有「熟人」搭讪。
走进铁门大敞的院子,一人多高的院墙支起了硕大的凉棚,棚下安置着四、五张
方桌,每一桌都坐得满满,那人山人海的架势令人头疼,至少一时半刻是进不去
主厅了。
「呦,李导也亲自来啦」。「哎呀,这样的美女,真是天妒红颜啊」。「老
吴,来搭把手,把这几只鸡宰了」。「嘤嘤嘤,司怡姐就这么离开,太可怜了」。
各色人物嘈杂,或经年老友相见,或感慨世事变迁,甚或评头论足而至开怀,
这葬礼实是非常之热闹。
「看来一时之间要找人问话是难了,先去村子里转转吧,等午间再来」。看
着自院中溢出的人流,轻轻一甩秀发,将墨镜戴好,季彤无奈地提议。
「呼!呼」。喘着沉重的粗气,钱良将疲惫但又满足的身体躺进沙发,又从
茶几上取一支烟点上,惬意地望着眼前景象,不时喝道:「用力用力!别他妈给
老子丢脸」。
他身前,正是强子、王亮二人将郑媛夹在中间,两条粗黑的肉茎在她体内快
速出入。
「呜、呜、呜」。依然是跪趴的姿势被绑在床上,只是绳子稍稍松了些,但
郑媛显然无心顾及了;现在,王亮双手扳着她的脑袋,仰头享受湿润温暖的小嘴;
而她经过昨夜、清晨数番大战,早就筋疲力尽,倦怠地伸着香舌,被肉棒刺地前
仰后合,只剩出气的鼻子也被浓精浸得发红,气息紊乱,但他们还不满足,用鼻
钩将鼻孔向上、向两边狠狠拉开,似乎要让精液沾染上她的每一寸鼻粘膜。
「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强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臀肉翻起红
色波澜。「骚货!贱的可以啊,这么长时间了,还有这么多水」。
无暇分辩,也无力分辩的郑媛气若游丝地闭着眼,被拉到脑袋上方的双手虚
弱地垂着,身躯也向下屈垂到极限,似乎是无力承担卖力摇摆的娇乳。
强子并不理会她的疲倦,左手在下捏弄她红肿的阴蒂,右手在上狠狠抽打通
红的雪臀,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阳具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要不是郑媛的腿与
头都被固定住,只怕早被撞飞了,而床下已经洒了一大滩淫液,与口水混作一处。
两人似乎想来场耐力大比拼,奋力冲刺,却久不放精,苦得郑媛疲软至极还
要承受前后夹攻,阴唇已是肿得发亮,子宫里更像是燃烧了一样,火辣却又痛快
刺激,疲乏的身心更令享受成了唯一愿望,王亮与强子的「服侍」已然成了唯一
享受。
「良哥,我看还是把她交上去比较好」。快活的事做完,王亮颇是神采奕奕,
他扛起地上一个大麻袋就搬进后备箱,一只手还不忘在麻袋外捏捏揉揉,惹得麻
袋一阵颤抖。身后,强子同样扛起一只麻袋,将它扔进后备箱。
有些疲乏的钱良坐入副驾,慵懒地回道:「怎么,刚刚干得不爽?」。
「爽是爽,但这骚娘们儿可不是简单货色,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咱也不是飞鹰帮正式成员,那么卖力干嘛?把她交上去
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旁强子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不是飞鹰帮的嫡系,就算把她交上去,也
不可能换到什么利益,不但捞不到好处,还会让她背后的大姐对我们下狠手」。
他发动汽车,问,「可是良哥,这骚货会不会阴我们啊?她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
飞鹰帮派来的了,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哼哼」。钱良冷笑道,「这浪蹄子可真不是简单人物,我看她是想从我们
这儿得到飞鹰帮的情报」。
王亮给钱良点上烟,道:「哦?那我们可不能便宜了这骚货」。
「呵呵」。钱良摇摇头,「错了!我们不但要给她情报,而且要主动给、多
给!这样,我们对她而言才有价值,才能从两边获利」。
三人聊了一路,不觉间,车已七转八拐地进入了蔡习越管理的赌场。王亮、
强子扛着麻袋跟钱良走入后场房间,尤克、蔡习越已然在座,中间还站着两名瘦
削的男子。钱良刚想打声招呼,就被门边一大黑个儿拦住了,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钱良闭上嘴,看向房内,见那两名男子讨好地鞠着躬,其中一名将脚边一只
布袋解开,里面露出一个脑袋来。钱良当然明白,这两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帮飞
鹰帮跑腿的。那布袋中,正是被绑到的女人,她被勒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
的男人,不住地向后躲。
尤克点点头,看了一眼蔡习越;蔡习越则暗暗看了一眼钱良,慢慢走到女人
面前。
「呜呜」。女人不可抑制地抽泣着,双眼不敢看向正在走近的男人。
「哼」。蔡习越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诡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只有这种
货色吗?」。
「越、越哥,我们……」。两个男人还在自得的笑脸顿时僵住,一时也不知说
什么好。
「唉,老蔡,能抓个女人回来就是功劳,何必呢」。尤克说道。
蔡习越却反驳道:「大哥,你心地太好了,可下面这些家伙……」。他扫视着
那两个男人,他俩已被惊得虚汗直流,「只怕有了这种想法,就藏私了吧」。
蔡习越恶眼一瞪,「藏私」二字刻意加重,直把二人吓得噗通跪地,连门口
王亮、强子也是一阵哆嗦。
「越哥、越哥,饶命……」。两人无端乱诉,蔡习越自知其关窍,更是冷眼以
对,沉声道:「黑佬,交给你了」。
「哼」。一声冷哼,郑虬匕首在握,凛凛寒芒瞬间溅血,将地板染得一片血
红。
「呜!」。未及反应的女子,直到鲜血溅满全身才忽然惊叫起来,将身上绳
索挣得更紧,不住地摇头显示求生的渴望。
王亮、强子同样被吓得腿肚子哆嗦,扛在肩上的麻袋也似乎重了几分,变得
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的钱良强自吞着口水,惊疑地望着房中血泊。
「呵,真是让钱兄弟见笑,养了这么两条不懂大局的狗」。蔡习越微笑着走
到钱良面前,拍拍他的肩头。
「不、不敢」。钱良颤着脚步跟蔡习越走进房内,吩咐手下将麻袋打开,一
边说,「蔡大哥英明果敢,令人佩服」。
「哈哈哈!这没什么,对于忠诚度不够的狗,飞鹰帮向来是不手软的」。
「是、是」。钱良低头附和着,望着打开的麻袋中露出的两名女子,心中敲
起鼓来。
「呦,钱兄弟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蔡习越一手托起女子下巴,一边笑眯
眯地说道,「我把钱兄弟当真兄弟才说实话啊,这种货色,尚不在我飞鹰帮眼里」。
「那是、那是!飞鹰帮的眼光自然高我很多,我回去还会多看看,找到最适
合的」。
「那就好,真是麻烦钱兄弟了」。
「不敢不敢」。钱良急急摆手,「蔡大哥说哪里话,为飞鹰帮做事,是我求
之不得的」。
尴尬地恭维几句,早就心生退意的钱良急急告辞,王亮、强子更是惊魂未定。
「良哥,他们太狠了吧」。王亮还没从震惊中完全醒来,一上车就喃喃着。
强子也是惊惧,像是抽空了力气一般躺倒在驾座上,久久未发动车子。
「良哥,我们还是把郑媛交上去吧,万一……」。
「闭嘴」。钱良烦躁地抚着额头,喝道,「他妈的这是杀鸡给猴儿看!当老
子是吓大的」。
「良哥,这咱怎么苦都可以,但丢命的活儿……」。
「别废话了,快开车吧」。钱良喝道,「现在就不把我们当人看,我要是把
郑媛交上去,那咱的命还不都掌握在他们手里了?哼」。
「这里不能停车!里面有停车场,停里面去」。随意指点着乱停在公司门口
的车辆,小小保安也油然一股子领导范儿;更何况前辈犯事儿进去了,自己就成
了保安室的老大,刚做了两年保安的何益伟颇为得意地甩甩头发,继续他的指点
江山。尽管,这片江山不过一座小厦的一家小公司的一间保安室,而已。
但作为一个有理想、有责任感的男人,他还是尽心尽力地当好他的土皇帝,
尤其是每天早上站在大门口,等着陆陆续续上班的各色美女向自己点头致意,甚
或喊声「小帅哥」打招呼时,确如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一般。只不过夜阑人静时,
作为一个年不过而立的男人,没有女人作陪还是很难熬的,尤其是每晚看着一个
又一个美女离自己远去时,更是萧瑟、孤寂。
何益伟想到单身汪的悲惨,有些懊恼地走进休息室,习惯性地拿出望远镜,
从窗口看向三楼一处。这里原本有盏能陪自己到很晚的灯,熄灯的时候会有非常
美丽的女神出现,那是整幢大楼离开最晚的女神,他就经常想不通,像这种专门
做文书的公司,能有什么活能每天干到深夜?想着想着,他就莫名自恋起来:她
是不是看上我了,舍不得我才不肯走啊?
当然,这个想法被否定了上千次;但也意味着,它存在过了上千次。
直到半个多月前,女神突然就提早回去了,这让他很失落;更失落的是,女
神突然就不见了;这些天突然又回来了,只是也没有工作到那么晚了。失去女神
的陪伴,夜里打手枪都特别没劲。
「唉」。想到每晚停到街对面等着女神的那辆银色轿车,他的心里就揪起来。
「那是她新交的男朋友吧,真够阔气的!女人都是只看钱的玩意儿!老子对你那
么好,你还是跟了钱」。无声的咒怨,让土皇帝越来越不平衡。
「保安,开下门」。
心里正不爽,门外又来一辆车。「找谁的」。
「公安局的,找霍兰音」。
「女神?」……心头一颤,何益伟开始考虑警察找女神的各种理由。
「快点开门」。但还没考虑清楚,对方就不耐烦了。
「你们找她有什么事?」。好奇心无法遏止,「现在是工作时间」。
那个搭话的警察愣了愣,看向邻座的另一名警察,而后道:「执行公务,你
管得着嘛」。
「工作也是公务。有搜查令吗?有我就让你进去」。何益伟心里很不痛快地
存心找点麻烦。
「我说,兄弟」。坐在副驾的男人走下车来,绕过车头走到保安室门口,
「咱都是替人办事的不是?别这么让我难做嘛」。
「少来这套」。有人有求于己的感觉还是挺让人飘飘欲仙的,至少现在,何
益伟有点自我感觉良好了,「我是这里的保安,当然要保持这里的安全,你们都
给我规规矩矩的」。
「那是,我们也不会让兄弟你难做的,只是找一下霍兰音而已嘛」。男人从
怀里掏出烟,何益伟瞅了一眼烟盒,竟还是不认识的语言文字,心里开始嘀咕起
来。男人则继续说道:「兄弟,我们就是找她问问情况,不会有任何问题的,事
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好处?」。吸了一口烟,何益伟等着后半句话。
「你看,霍兰音怎么样?」。男人压低了声音。
「嗯?」。何益伟眉头一颤,不自觉地吐了一个音,却没有接着说话。
男人却是心知肚明地笑笑,道:「这样的『好处』,够了吗?」。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狐疑地来回望着两人的脸,何益伟手中的烟也忘
了抽。
「我们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上头的人,那是警察也不敢动的主儿」。
将烟头拧熄在窗台上,何益伟心头犯怵,他并不是一个敢于冒险的人。「你
们……」。
「放心,霍兰音不过是我们掌中物,让她从了你也不是什么难事儿」。刻意
低哑下的声线,却是致命的诱惑。
「你,有什么办法?」。心急速跳动着,呼吸也很紊乱,避免卷入这场交易的
想法,被那诱惑悄悄改变。
「哼哼,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男人毫不掩饰地笑着,自己伸手拿到遥控器,
将大门打开,「对了,兄弟,这里有什么没有人去的僻静地方吗?」。
「保安室内部的卧室」。何益伟紧张地回答道。
「明白了」。男人点点头,钻进车子。
上午的工作量一般是全天最多的,所幸霍兰音向来提前一天将工作安排好,
工作能力也很出众,因此并不见得会忙到焦头烂额的地步,相反,倒是游刃有余。
她将几份整合好的文件统一打印出来,正准备交给经理秘书,前台就招呼她有人
找了。
两名并不认识的男子,他们掏出一本证件,介绍道:「霍兰音女士,我们是
本区派出所民警,针对杜繁军的案子来作个调查」。
霍兰音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将他们引到大厅休息区。
「霍女士,这个案子你也清楚,涉及你不少隐私」。其中一名民警出声制止
道,「我看,不如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再谈,怎么样?」。
「……」。她有些犹豫地看着说话的男子,最终点了点头,「那去写字楼后面
的凉亭吧?」。
「不用那么麻烦,去保安室就可以了」。另一名男子说。
刚经过修建后的乡间小路还有一半铺着塑料纸,季彤一行五人走在敞开的另
一半水泥路上,水沨等四狐在一旁说笑,季彤则思索着调查时该问的问题,猛一
抬头,就见不远处一座大铁门,其中一扇关闭,另一扇半开着,门框写着「繁星
小学」、「八仙庄联合村委」等字样。
「何司怡上过的小学么?」。季彤心中思量,低头看看时间还早,便举步走将
进去。
时值寒假,规模并不小的小学却不显空旷,小孩们在操场、楼梯间恣意打闹,
草坪上的滑梯、海洋球池也受到青睐。询问值班教职工,季彤很快找到了正在教
师宿舍的女教师王信芳,年逾五十的王老师正是何司怡当年的班主任。
信步在校园林道上,两旁堆积的落叶平添萧瑟,王老师深深的回忆也在吊唁
之日变得沉重。
「司怡小时候可聪明,又多才多艺,每年六一儿童节、元旦联欢晚会,她都
要献上好几个节目」。王信芳慢慢地说着,「我记得司怡有一次扮演了一只兔子,
就是普通的兔子,没有台词,但她就是演得活灵活现,大家都被她逗乐了,我现
在想起来,都觉得有趣,哈哈!
「想不到她年纪轻轻就这么……唉!司怡很有孝心的,逢年过节都要回来看
她父母,以前教师节还会带点吃的用的给我」。几人将学校转了一圈,王信芳的
回忆才算告一段落,她开始说道,「其实她呀,活得挺累。有几次她到我这里来,
都是一脸疲倦,特别是被评为『最美明星脸』之后,我有时候还拿这称号夸她,
她却说自从有了这个称号,冷嘲热讽就更多了,有些人是真心希望你好,但不服
气的和嫉妒的人更多」。
「这就是盛名累人吧」。季彤接口道。
「谁说不是呢」。王信芳说道,「她就是活得累,什么都憋在心里,小时候
被班里同学欺负了,因为害怕我处罚那个同学就不敢告诉我;长大了还是这样,
家庭破裂了也不说别人的长短,只觉得自己没本事」。
「怎么?她都没有抱怨过那个抢了她老公的女人么?」。水沨问道。
「没有,她跟她爱人的事也就跟我提过两次,总是说她心里清楚那个女人并
没有责任,都是怪自己平时不注意保养,怪自己脾气不好,怪自己心胸不够开阔。
总是将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王信芳叹了口气,「她呀就这性格,一边心里非
常清楚地知道丈夫不会离开自己,一边却是疑神疑鬼,总想找个渠道发泄。后来
她丈夫去世了,她才没来过我这儿」。
「哦?还真是,矛盾的家伙」。水沨摇摇头,不无惋惜地说着。
聊了偌久,日渐高升,季彤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向校门口望了望,有意
离开;却见两个半大的孩子被四五个高年级男生围在中心,他俩只被欺负地抽泣,
竟不敢高声呼救。
「哦,那几个啊,都是初中里鬼混的,成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欺负低年级
学生」。王老师也瞧见校门口的人群,出声道。
「在校门口欺负,你们学校老师也不管?」。胡泓呛道。
「呃,说实话,他们父母跟我们都是邻里邻舍的,也不好……」。
说话的当口,季彤一行已然到了门口。「干什么呢」。季彤凛然喝道,「你
们的出息就是欺负弱小吗」。
那几个原本还叼着烟,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受这一喝,立马退到一边;胡
泓将两个受欺负的小学生拥到一旁。
「你们谁啊!老子的事……」。最前那初中生倒像是最不怕大人,可季彤威仪
自生,压得他不敢乱跳,却还要在小伙伴面前壮壮门面;可话刚出口,就听「啪」。
地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
王老师、胡泓包括季彤都被这一巴掌惊住了,愣愣地看向抚摸自己右手的水
沨;水沨看着她们惊讶地目光,只得笑笑:「咳咳,帮你们试试这家伙的脸皮有
多厚」。
季彤忍住苦笑,依然板着面孔,训道:「你谁的老子都不是,好好当你的学
生,别在外面瞎转悠」。
「你们、你们」。那挨了一巴掌的男孩儿瞪着眼睛看向王老师,身体因生气
而颤抖不已;他身后那四五个小伙伴早就跑没了,少了靠山他也不敢发作,只恨
恨地骂道:「你们知道老……我是谁吗!你们、你们惨了!你们惨了」。
「这几个孩子什么情况,在外面为非作歹的,家里人也不管管?」。季彤望着
那男孩儿飞奔而去的背影,问道。
「唉,您是不知道」。王老师道,「我就跟您说了吧,我们这儿离县城远,
派出所的人也不常来管,就免不了拉帮结派。我们这儿原先有两个帮派,互相看
不顺眼,后来听说出了个飞鹰帮,家大业大的,就有个帮去投了飞鹰帮,飞鹰帮
帮着他们欺负另一个帮派的。这些孩子耳濡目染的,当然也学不到好」。
季彤听得如此,唏嘘道:「想不到飞鹰帮不灭,还有这些影响,真是可恨」。
「只怕这些孩子的父母,也是入了帮派的吧?」。赵姝看着王老师问道。
她有些吃惊地看了看赵姝,略略迟疑,但还是点了点头,说:「不瞒你们,
我们八仙庄里绝大部分人都进了帮会,不然免不了受欺凌」。
「这么猖狂?」。水沨冷笑道,「不知道王老师是不是所谓『帮里人』呢?」。
「我?我、我……当然……」。
「季队,时候不早了」。王老师语未成句,赵姝便道。
「嗯,王老师,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季彤握了握王老师的手,一行
人离开学校。
一路无言,走到半道赵姝却忽然开口:「沨姐……」。
「知道啦知道啦」。水沨撇撇嘴,「控制情绪嘛」。
赵姝微笑着点点头。
再次回到何家院落,前来吊唁的人都已就坐,部分有要事的人也已离开,总
算有了进入厅堂的空间。五人燃香祭拜过,才往偏厅见何司怡母亲李氏。
何母哭红的双眼看得五人一阵心酸,一时间也不知怎么开始问,倒是何母自
己主动开口。
「从她成名以后就麻烦不断,我也常常说她,要学会与人相处,不要一副大
小姐的样子,她偏不听,丈夫走了、朋友散了,现在,连她自己也……」。流着老
泪的双眼饱含慈爱地看着静静放在膝上的照片,那里面的何司怡甜甜地笑着,阳
光从身后洒下,令她周身都浸润在光晕中,仿佛刚刚降生的天使一般,美好而宁
静;满是斑纹皱褶的手疼惜地抚摸着照片那光洁的表面,就像是真的在抚摸自己
的女儿一般,但毕竟是冰冷的。
许久,她才又继续开口:「凶手,是叫什么?」。
「楚天暄」。季彤回道。
「听说,是为了给小马报仇?」。
「这只是我们的猜测」。
「不会的,不可能」。她摆摆手,「小马的死跟司怡没有一点儿关系,司怡
也一直在调查小马死亡的真相」。
「那她有什么收获?」。
何母摇了摇头:「她什么也不跟我说。唉,以前她要调查小马车祸真相的时
候,我一直反对,现在想想……」。语未尽,又是两行浊泪。
「妈,您别太难过了,自己的身子也要保重啊」。说话间,孙士庞拿着纸巾
递了过来。
何母捏着纸巾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孙士庞:「这是小孙,是司怡第二任丈夫,
虽然他们离婚了,但小孙还是很孝顺我,经常来看我,唉,我这个当妈的,真是
管不住你们年轻人的事」。
「妈,您可别这么说。我跟司怡毕竟夫妻一场,孝敬您是应该的」。
何母拍了拍孙士庞的手背,又对季彤道:「关于小马的事,司怡可能跟小孙
提起过」。
季彤点点头:「孙主任我们之前有见过,恐怕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惭愧、惭愧」。孙士庞陪笑道。
「那么马荼出事后,何小姐有没有什么表现异常的地方呢?」。
「那是当然,她一直在调查小马的死因,我都有些害怕她是疯了;后来跟小
孙认识了才总算消停了些。唉,想不到司怡和小孙离婚后情况变得更糟糕,经常
偷偷流泪,我问什么她也不说,只是常常往八仙庄上找她以前的老师;司怡对她
老师一直都很依赖,总算有个人能听她倾诉,我也不好说什么」。何母娓娓而道,
言语间却是对女儿的歉意。
季彤、赵姝互望一眼,心中各明,又问道:「那么,您可知鲁耀辉是谁?」。
何母思索片刻,摇了摇头:「没听过」。
季彤略感失望之际,却听身后一人道:「我知道,马先生以前的客户之一」。
听闻此言,季彤等人无不惊讶,纷纷回头。却见一名瘦高女子袅袅而来,眼
影粉黛、珠光宝气,一袭黑色长衫包裹出凹凸有致的性感身材;她身后两名正装
男子,应是保镖,身旁还有一名戴着眼镜的男子。
「你是?」。季彤打量一番,问道。
「你们好,我是崔智俊,何的好朋友」。女子很有礼貌地低头一礼,答道。
「崔智俊?」……胡泓眼前一亮,「是db天团的队长?」……
崔智俊漂亮地一笑:「怎么,看着不像吗?」。她原地转了个圈,淡淡的香水
味也跟着飘洒开来。
「哇啊!真人要比电视上的漂亮多了」。竺烨也是两眼放光,恨不得马上抱
住她。
而另外几个就淡定多了,水沨还歪过头去,悄声问道:「db天团是个什么
东东?」。
胡泓白了她一眼:「大姐,别逗好么!darkblue,韩国最著名的女
子天团之一啊,这你都不知道?」。
「呵呵」。水沨一白眼翻回去,「这么说,这家伙是个韩国人喽?」。
「对呀,大明星哦」。胡泓目光一寸不离地盯着崔智俊看着,嘴里却在跟水
沨低声聊,「虽然没有沨姐你漂亮啦,但人家好歹是明星啊,你连她是谁都不知
道,太不给面子了吧?」。
「切!她的面子关我什么事」。水沨捋捋头发,「不过这家伙,知道的事情
不少啊」。
胡泓撅起小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着头。
等保安收拾停当后霍兰音才跟着两名民警走进保安内室,里面简单摆放着床
铺桌椅及生活用品,窗帘关得紧紧;那保安极不情愿地离开屋子,关门前免不了
对女神多看一眼,可惜,霍兰音始终没有关注到他。
霍兰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民警身上,他们提着公文包,穿着草皮鞋,看起来
倒不像是坏人,只是坏人并不是表面看看就能看出来的。她静静地坐着,两手交
互地叠放在大腿上,保安倒给她的水也没有喝,轻轻地摆在一边;笔挺的制服塑
出玲珑的身姿,似乎是空调开得大了,有些闷热,她的呼吸稍稍急促,被制服勒
住的酥胸也随着呼吸起伏着。
民警坐到霍兰音对面椅子上,道:「霍小姐,我们是针对杜繁军被伤一案进
行调查的,不是简单的例行盘问,还请配合并如实回答」。
霍兰音点了点头。
「嗯」。民警翻开一个小本子,问,「霍小姐有没有见到攻击杜公子的凶手
呢?」。
「那是因为杜繁军绑架在先,出手伤人是不得已的」。霍兰音渐渐红了脸,
但仍是清晰地说着。
「原来如此」。民警点着头,「那霍小姐是见到过攻击者了?」。
一阵沉默,霍兰音低头咬着嘴唇。
「请如实回答,攻击者的相貌」。还是没得到回答,民警只好软了口气,道,
「霍小姐放心,如果这件事的过错在杜繁军,我们警察绝对会秉公处理」。
仍是沉默。
另一名民警却是坐不住了,正要发作,却被发问的民警制止住。他皱着眉,
说道:「霍小姐不肯说,恐怕内情不是绑架案吧,是不是跟绑架案无关,只是纯
粹的因仇引起的纠纷啊?」。
「我看是你霍兰音勾搭了杜公子后,又勾搭了……」。
「不是!你别胡说」。霍兰音抬起头,怒视出言不逊的民警。
「那是什么?你倒是说啊」。那民警高声喝道。
「小郑,别嚷嚷」。问话的民警安抚道,「既然霍小姐坚持不说,那我们谈
谈绑架案怎么样?」。得到霍兰音的点头,民警问,「请问绑架当时你在哪里,在
做什么?」。
「我在公司上班。因为之前有个文案没做完,所以做得急了,那天没吃午饭,
有些饿,就到楼下买点吃的,但杜繁军正好上楼,他把我拖到楼梯里迷晕了」。
「这似乎赶得有些巧啊」。民警有些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我听你公司里
的人都说霍小姐工作一直利落,而且还有加班做第二天工作的习惯,怎么会来不
及做完呢?」。
「正好家里出了点事,我住在朋友……」。忽觉不妙,霍兰音及时住嘴,低下
头来。
「朋友?」。
「……」。霍兰音端起一旁的水杯,啜了一口,没有答话。
民警靠到椅背上,掏出一支烟点上,继续问:「杜公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大学同学」。
「谈过吗?」。看到她摇了摇头,又问,「杜公子追过你吗?」。
霍兰音双手捂着水杯,许久才点了点头。
「像杜公子条件这么好的人,你为什么拒绝呢?」。
霍兰音喝了口水,道:「不喜欢他的人品」。
「哦?哪一点?」。
「自以为是」。
「哈哈哈」。民警笑了起来,「那叫『霸道』,女孩子不都喜欢霸道点的男
人嘛」。见霍兰音并无反应,他继续道,「可能你早就喜欢上杜公子了,只是你
自己不觉得罢了」。
「没有」。霍兰音沉沉地摇着头,用发夹固定住的秀发也松散了一些。
「不要再欺骗自己了,你早就爱上了杜公子,杜公子高大帅气,任何一个女
人都会迷恋上他的」。民警站起身来,缓缓靠近,「杜公子什么样的美女没见过,
他为什么只强奸你不强奸别人?」。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霍兰音几乎脱力了,只能一味地摇头。
「呵呵,这都是你自己在犯罪!别不承认,其实是你勾引杜公子来强奸你的!
明明自很享受被绑架、被强奸,为什么不敢承认呢?」。
「不是的、不是的……」。
「那杜公子绑架你的时候为什么不反抗呢?在公司里喊起来的话,会有很多
人帮你吧?」。
霍兰音几乎哭了出来:「我不知道,一见到他我就害怕,他太可怕了」。她
捧着水杯的双手前伸,弯下腰来,脸已经埋到双臂之中。
两名民警互相望望,会心一笑,缓缓说道:「虽然让你回想会很痛苦,但为
了查案,这也是必须的。请你仔细想想,在杜公子那里,你和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更快地摇头,霍兰音近乎崩溃:「我不想!我不想」。
「呵」。民警握着霍兰音双肩,笑着看向眼前匍匐着的美人;她已然陷入痛
苦的深渊,是的,她的心里的的确确不愿意回想,但整个大脑早就被无数个淫乱
的画面充满,不同的姿势、纷繁的道具以及数不清的做爱花样,都让她深陷淫狱。
「来吧,不要急,慢慢地回想」。民警的声音似是来自浑浊的远处,却又像
宿居在心底的恶魔低语。
「不要、不要、不要想!我求你」。被扶起的霍兰音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两名
男子,仿佛自己的回想完全是因他们而起。
而这两个男人,已经看呆了……
只见拥有倾国之姿的霍兰音发梢凌乱,发夹的固定也已松松垮垮,一头秀发
颤颤地盘在脑后,摇摇欲坠,那欲乱不乱之态,真比九霄云霞,美不胜收;再看
那对摄魂双目无力地半睁,已是秋水半含,迷蒙蒙、雾岑岑,仿若柳叶沾露;那
露一滴落,却不在泥尘,只在一片桃粉杏芳中,正是无暇碧玉般的脸庞,已是春
光无限。
「咕」。狠狠地吞了一口馋水,两人不禁同声叹道:「美!真是太美了」。
这两人哪还记得讯问的任务,一把拉过霍兰音肩头,不由分说,直接将她一
身套装撕得稀烂,内衣也未留情。
只听十分畅意的一声「啊」。这两人已将急不可耐的分身进入了她的身体;
而那副身体春色既现,自是一片蕴红,私密之处更是溪水潺潺,毫无抵抗地将阳
军放入山水大关,任其恣意欺凌。
「呃、呃……啊……」。霍兰音一张小嘴也被撑圆,粗黑的阳物在嘴里进出,
鲜红的薄唇和雪白的牙齿却不抵挡,柔嫩的香舌更是快活地迎接着它,将它逗得
精关难遏。只听一声长喝,白浊之物喷涌而出,将霍兰音一张粉红俏脸喷得一片
惨白。
「爽」。毫不知节制的男人那尚未软下的阳物再次闯入温暖香房。
赤身裸体的霍兰音被翻转过身来,上身趴在椅背,男人站在床上,两手扣住
她的后脑,用力地挺动腰部;她的双腿则跪在椅面上,纤腰向下屈曲,雪臀却被
迫向上翘着,另一男人托着她的大腿根,肉棒毫不客气地刺进敞开的门扉中,鲜
红的嫩肉翻飞,看得男人热血上涌,难以忍住,白浊液体毫无顾忌地喷洒出来。
两人交换着位置、变换着姿势,一连射了四五次这才疲倦地躺倒床上。「小
郑,该办正事了」。原先问话的那名男子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霍兰音光洁的背,
一手揉搓着她绵柔的乳房,懒洋洋地说道。
「不行不行,再歇会儿」。叫小郑的男子坐在床边椅上,一手摸着霍兰音光
滑的小腿,一只手拼命摆着,「走不动道儿了,腿软着呢」。
「瞧你那熊样儿!赶紧的!一会儿她就得醒了,要是正事没办成,杜先生准
得要了咱俩的命」。
「行了行了」。经这一唬,郑武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霍兰音的美腿,扶
着椅子,慢悠悠地到门口喊那保安进来。
「可别忘了我之前交代你的事啊」。郑武见那保安一进房间就被眼前一幕惊
得目瞪口呆的样子,就提醒道。
何益伟根本就听不到郑武在说什么,似乎整个人已经石化了,只有胯下一根
异常凸起,还宣示着他的人还活着。
「他妈你看够了没」。郑武用力推了他一下,怒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何益伟也满心不忿,女神在前,偏偏这俩狗东西
占了便宜,但心里也明白,这俩家伙自己确实惹不起,只得忍声道,「你们回去
等吧,视频我晚点回发给你们」。
「这就对了嘛」。郑武穿好衣服,从窗帘后面拿出隐藏的摄像机,从里面拿
出数据卡,又换了张空白的插进去,这才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玩得开
心点,但正事也别忘了」。
「放心放心」。何益伟等他们一走,重重地关上门,嘴唇忍不住发抖。他一
下子脱光衣服,根本顾不上什么正事不正事,像饿了三天的狼一般,直扑霍兰音
身上。
「呣!呣!真香」。何益伟一边舔着霍兰音周身,一边赞叹着,「女神!女
神!我终于得到你了」。压抑不住的兴奋,化作凄厉的兽吼,也不管外面有没有
人,只管上下其手、口手兼用。
「妈的」。看着那丝丝一缝中流淌出浊白的液体,妖冶而淫荡,何益伟却感
被人当胸一拳,「那两个混蛋!总有一天你们会死得很难看」。说归说,何益伟
并没有放在心上,他的头等大事就躺在面前床上的霍兰音,哪里还管别人谁死谁
活?
肉棒耸然一立,何益伟顺着幽幽曲径一直进入柔软的洞穴中,正当再要用力,
却听「嗯」的一声,霍兰音眉头竟尔一皱,却是要醒转过来。这下就把何益伟吓
出一身冷汗,肉棒也蔫了一寸。
「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转眼一看,桌上那杯水还留着大半,「这两个混蛋」。
嘴里骂骂咧咧,何益伟伸手将杯子取过,将剩下的水喂给霍兰音;虽也是洒出了
些,但霍兰音的表现立马变得不同了:小脸更加通红,两片薄唇娇艳欲滴,两颗
小樱桃也慢慢挺了起来,随着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起来,就连那一缝花径
也变得贪婪,像张小嘴一般缓缓张合着。
「真是神效啊,哈哈」。何益伟吻着霍兰音颤巍巍的乳头,一双充满色欲的
眼睛看着她绝美容颜,「哈哈,看来我们的时间可延长不少了」。
何益伟那话儿经那一吓,这时倒不急着进入了,他老神在在地立起摄像机,
对准床上;又将浑身燥热的霍兰音扶起靠在墙上,看着她的双手渐渐攀上傲立的
双峰,心里自然是美滋滋的。
「嗯、呃、我、我……」。霍兰音口齿不清地呻吟着,何益伟望着那樱唇颤颤,
阳具已是雄风再起。
「你、你是……」。霍兰音媚眼半启,只见得眼前朦朦胧胧一个影子,却看不
真切,便浑浑噩噩地摇着头,「不、不……不、要……」。
何益伟正待大举而入,却听霍兰音这般呓语,又是一阵惊愕:「女神就是女
神,喝了这么强的春药还有心反抗」。他思索片刻,拾起霍兰音被撕烂的丝袜,
蒙住她的眼睛,「那你就自己先待会儿,等你被自己挑逗起来,看你还要不要」。
何益伟挺着肉具坐在一旁,看霍兰音自个儿表演。
霍兰音却因被遮了视线,不辨周围环境,加之迷幻药作祟,只当是身在梦中,
内心欲望忽地膨胀开来。她口中轻吟,香津不由自主地自嘴角溢出却仍感口干舌
燥,不免伸出柔舌,慵懒地舔着敏感的樱唇;一双纤手轻轻地揉着绵软的酥胸,
两颗粉红蓓蕾在指间时隐时现,像是两个调皮的小人儿在指间嬉戏,带给她又麻
又痒的酥爽感;平滑的小腹上沾着快要干涸的精液,那几乎盈盈一握的小腰身这
时却在卖力地耸动着,两条纤长动人的美腿屈曲着支在床上,也随着腰肢的耸动
而轻忽颤抖;两腿之间的神秘小缝,仍是一张一合,仿佛是要吞噬一切,她的空
虚需要填补,她的火热需要爆发!
慢慢地,霍兰音的一只手逐渐移到了耻骨上,中指刚一触碰到已经凸起的粉
红颗粒,就全身打了个激灵。「哦!哦」。霍兰音早已不觉身旁有人,她的声音
也大了起来,「嗯!嗯!舒服!舒服!哦、哦」。
何益伟难掩笑声,胯下巨物也几近发射,他早已难耐,便出声试探道:「怎
么了?想要吗?」。
「哦!哦!想、想要」。霍兰音早已神飞天外,听到的声音都以为是心中恶
魔,她却是更要沉沦在这梦幻般的欲望深渊中。
「呵呵」。何益伟梦中女神如今这副模样在自己面前,那里还忍得住,一下
站起身来,只觉豪气冲天,喝道,「想要什么,说」。
「我、我想要!想要你的大鸡巴」。霍兰音毫无保留的脱口而出,却听得何
益伟如坠冰窟。
「什、什么?」。他倒愿意是自己听错了。
「鸡巴!哦、哦、我忍不住了!哦」。霍兰音音貌大变,虽还是那般天仙之
姿,还是那张端庄典雅的脸,但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嘴巴、喉咙、舌头都在打颤,
无法满足的高潮令她几欲昏厥,无穷淫欲催得她放声浪叫,「我要鸡巴!你的鸡
巴!快给我!快给我!啊!啊!啊……」。
看着那绝美红颜仰头而泣、香液横流哪里还存在半点平日的端庄,她口中声
声句句都是粗鄙下流的语句,什么文化,什么知识,什么道德,都被抛得干干净
净;而何益伟梦中那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雅女神,她头脑清晰、待人有礼、行
事审慎、为人清正,又哪里会知道这些不堪的言辞?
狂热的淫念、狂热的期盼一一得到满足,而狂热的信仰却被无情毁灭,何益
伟冷冷一笑,「啪」地狠狠给了霍兰音一耳光,喝道:「想要是吧?!给你」。
霍兰音被打得歪倒床边,口中却是愈加疯狂地诉求对淫欲的渴望。何益伟毫
不怜惜,张开大嘴撕咬着挺立的鲜红乳头,一双手用力握着乳根,像一团烂泥一
般捏扁捏圆。霍兰音香舌歪在嘴角,只能口齿不清地大声呻吟着,手脚则紧紧箍
住何益伟的身体,渴求他的进入。
何益伟雄风赫赫,巨龙长驱直入,插得霍兰音「啊」地数声爽叫,扳住他的
手脚也更加用力。肉棒急速穿刺,早就喷薄欲射的精液如何耐得住?不几下就猛
烈地洒进霍兰音的阴道内。
「呼!呼」。何益伟喘着粗气,骂道,「贱货!人见人骑的臭婊子」。
霍兰音被连番征讨,哪里还有气力理他,只是歪着个头,喘着大气。何益伟
见她不予反应,心头火气,又一把拉过她的胳膊,将她翻转过来,解开蒙眼的残
破丝袜,让她脸朝向摄像机镜头趴在床沿;他从一旁拿过一条碎布,将霍兰音双
手绑在背后,右手控制住,左手则撩开她遮住脸的秀发,使她完全暴露在摄像机
面前,那一对娇乳面对镜头似乎更加兴奋,骄傲地悬在半空。
「欠干的骚货」。何益伟一声骂,肉棒再次进入霍兰音身体;已被数次开垦
的温润阴道虽依然紧窄,但淫液、精液遍布,已是湿湿滑滑,极易进入。而淫药
的长时间浸润也让霍兰音更为敏感,肉棒一入,便浑身发软,阳具一动,就全身
发颤。
「嗯!嗯!嗯!哦~ 」霍兰音跟着阳物抽插的频率高高低低地呻吟,一对娇
乳忽前忽后,堪是乱乳渐欲迷人眼。
「贱货!被不认识的人肏,爽吗?」……何益伟拽着她的秀发,恶狠狠地骂道。
「爽!好爽」。霍兰音的回答早就只剩下机械的重复。
「你怎么这么贱」。何益伟将她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抬起的螓首拉高,一边抽
插一边骂道,「就你这种贱货,还说什么被强奸,是你在故意勾引男人吧?」……
「啊、啊!我……我、勾引、啊」。
「哼哼,说!你这贱货是不是主动找杜繁军求肏的?」……
「啊……我、我求肏!求肏!肏我!啊……」。
被淫药浸染的大脑,毫无思考余地地回复着被设定好的答案……。
第二十三章、抓捕。
日正当空,原是勤劳工作的大好时机,但迷恋温柔乡的人,怎么也不愿从春
情中解脱出来。温良就是如此。
温良自半月之前将毫无抵抗之力的牛逸监禁、强奸之后,便整日腻在牛逸身
边贪求鱼水之欢,管理夜总会的事情多让下头的人去处理,其他事务更是不出面。
「啊!啊!噢!」。牛逸坐在温良腿上,一对酥胸紧贴着温良的胸膛上下摩
擦,两瓣粉嫩的阴唇紧紧贴合着粗黑的肉棒,柔软的阴道内襞松弛有度地按压着
肉棒那黑红的膨大头部,加上全身重量的上下撸动,将两人爽得激叫不已。
「真不愧是练过武的,连小穴也这么有力量」。温良紧紧环抱着牛逸,左手
「啪啪」地拍打她白嫩的屁股,右手伸出中指,有力地抠挖她紧紧皱缩的菊蕾,
「放松、放松些!手指都要被你夹断了」。
温良嘴上这么说着,左手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得牛逸臀浪翻涌,菊穴更是狠
狠一缩。
「啊」。牛逸趴在温良肩头,一头中长发也已颠乱,纵横交错地粘在流着汗
水的脸上和背部,她只管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口水流了温良一身。
两具赤裸的身体互相渴求着,牛逸更是卖力地用下身吞吐阳物,淫水、精液
已将两人结合处下的那一片被单打湿,温良坐在上面正如同坐在润滑油上,来来
回回地好不舒服;牛逸也很是配合,一面跪在床上,用大腿的力量上下耸动着身
体,一面奋力前后左右地扭着腰,仿佛要把那截肉具活活拧下来一般,让温良射
了一波又一波。
「嗯!又要射了」。温良一把扣住牛逸嫩滑的臀肉,将她死死按在肉棒上;
牛逸也主动回应着,双手紧紧抱住温良后颈,腰部仍是转着圈儿扭动着,只是速
度要慢了些。
「哦!哦!好烫」。牛逸感到一股热流猛地冲向宫口,将整个蜜壶一下子填
满,她就放松下来,任由阵阵激流尽情冲击,「啊、好爽!好、好舒服」。
牛逸趟在温良胸口,气息紊乱,但仍是勉力伸出舌头来,轻轻舔舐温良胸口,
一对娇乳也微微颤抖着;温良一手抚摸她的秀发,一手挑逗她的乳头,缩小了数
倍的阴茎耷拉着,正如同他本人一般,十分慵懒地回复体力。
「呦,都11点了」。温良拿过手表看看时间,说道,「小逸,虽然舍不得
让你走,但有个任务非要你去不可」。
牛逸抬起头,莞尔一笑:「这么认真地说啊,是什么任务?」。
「还不是新竹帮啊」。温良点上一根烟,「他们搞的那个锦琅大厦据说要汇
集s市各大公司,现在正在筹资,天娱也出力不少,很多大企业都愿意跟新竹往
来,这对我们很不利。一来他们有了资金,要垮掉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二来跟
他们走得近的企业越多,跟我们合作的就越少。所以,英哥打算杀鸡儆猴,让你
去破坏新竹与其他企业的洽谈,一方面让别人看看新竹的暗弱无能,另一方面也
打击一下新竹的发展」。
「这交给我可以」。牛逸犹疑了一下,问道,「但这种事一般不都是交给莫
大……莫亦豪的吗?怎么让我去做?」。
「嘿,你当莫亦豪是英哥的亲兄弟呐?他呀,早就不得势了,现在在飞鹰帮
待不下去,滚出去单干了」。温良吐着烟圈,说。
「什么」。温良说得毫不经意,牛逸却是听得目瞪口呆,似是被人当胸重击,
竟感呼吸分外沉重,「不可能!英哥怎么会……」。
「行了行了」。温良抚摸着她光滑的脸蛋儿,道,「我知道莫亦豪当年救过
你,所以你很看重他,但你要知道,我们真正的靠山是英哥,姓莫的什么也不是!
只要我们表现出色,将来我就是第二把交椅,还管什么莫亦豪呐」。
牛逸呆呆地听他说着,连衣服都忘了穿,就那么愣愣地下了床。
金溏大酒店,飞鹰帮最大的娱乐会所,没有了往日的客流,只剩零星客人来
往。
「妈的!来来回回还有完没完了」。金溏主事柯驽现在似乎对警笛过敏了,
刚听到几声蜂鸣,就骂骂咧咧地站了起来。
「老柯,这也不一定是来查我们的,你别这么敏感」。一旁吕鹏叼着烟,慢
悠悠地说道。可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因为王仁昘站到了金溏门口,跟着他左
右的,还有警队副队长姚滨,以及方翰宇和工商管理部门的几个人。
「操」。柯驽暗骂一声,但还是笑嘻嘻地迎了上去:「嚯,王局长亲自坐镇!
你们这两天来来回回的,也查了有四五次了,到底查出什么来了?我们这儿的客
人可都不敢来了」。
「例行检查」。方翰宇在王仁昘身后冷冷地说道,王仁昘点点头,带人走进
大厅。
柯驽脸都气红了,要不是刘承英早有交代,他都恨不得叫人砍了这几个警察。
将金溏里里外外翻了个遍,姚滨走到王仁昘身旁,悄声道:「王局,看来飞
鹰帮早有准备」。
「哼」。王仁昘一声冷笑,「连续几天都来这里查岗,他们没准备才怪呢!
一般的商家让我们这样查,早就跳起来了,他们倒是配合地挺积极」。
「此地无银三百两」。姚滨道,「要不先收队吧,这样搜下去也不是办法」。
王仁昘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又看了看手表,优哉游哉地在金溏大厅里
踱着步。这时却收到了身边文书莫蕾发来的消息。
「收队!快」。王仁昘急令收队,姚滨、方翰宇一头雾水,但也看出了事情
的重要性,即刻整队,带警员跟着王仁昘向南苑街而去。
乡村,凄楚的声乐依然不绝于耳,灵堂前的哀怨化为阵阵泣诉,「只希望天
堂里的人不再背负命运的苦楚」,季彤轻诉着,定要查明真相的决心让她将每一
条线索都看得很重,眼前的这位美女,更是至关紧要的线索。
季彤仔细打量着她,那张鹅卵型的脸蛋有着明显的韩版倾向,一双弯月似的
眼睛显得很有神采,双唇抹着的香艳口红、耳垂坠着的彩钻耳钉,以及虽是一身
厚厚黑纱掩体,但仍然露出的紫色真丝衬衣袖口、颈间的宝石项链,确实地显示
出她的公众性,丧服下的这一身价值不菲的行头,也展现着她的知名性。
打消了对她身份的怀疑,季彤收起目光,开始问道:「关于鲁耀辉的信息,
崔小姐从何得知的?」。
「都是何告诉我的」。崔智俊尽可能优雅地坐下,用她已学习数年的汉语一
字一句地说道,「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会相信,但事实的确是这样的。我跟何,还
有何的先生是在一次晚会上认识的,之后也只断断续续地邮件来往,关系说不上
特别亲密。但就在一年前,何突然说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想请求我的帮助;起
初我并不愿意答应,我并不知道那涉及到了什么,但何非常的、恳切,并说只有
我才能帮到她,我因此答应下来」。
「是什么事情这么郑重?」。胡泓忍不住问。
「是一些东西托我保管」。崔智俊答道,「何寄给了我一些文件,上面记载
了马先生公司的人员、配置,和一些生意伙伴的名单」。
「鲁耀辉,也在这其中喽?」。水沨问道。
崔智俊点点头:「是的,鲁耀辉的信息由蓝笔醒目标出,应该是何认为他比
较重要吧」。
「哦?」。季彤若有所思,问,「那里面都记了鲁耀辉的哪些信息?」。
「这我倒是不记得了」。崔智俊说道,「不过那些名单我都带来中国了,都
在宾馆里放着,你们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取走」。
「那就太好了」。季彤点点头,但又说,「虽然如此,可我还是不太明白,
这些资料算不上什么机密,何小姐有什么必要将它们看得这么重,以至于非要放
在外国友人身边才安心呢?」。
崔智俊点点头:「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觉得这些不过是马先生的一些旧
账,但后来何给我寄来一些奇怪的东西。比如一些建筑图纸、审批公文之类的,
还有项目报表、工作进度等很多,最奇怪的是一个u盘,我请电子专业的几位同
学看过,都觉得像是一个不同于windows、linux、mac等的电脑
系统,它的系统文字是日文,但却又没办法安装,也不能破解,具体是什么功能
更是一无所知」。
「看起来,何司怡调查马荼的死亡真相,已经有相当收获了」。季彤似是自
语,但同时又看向了赵姝。
季彤眼里的话赵姝自然看穿了,便回应道:「确实,这种可能性很大」。
「嗯,既然如此」。季彤转向崔智俊,说,「这些材料我会让同事去你住的
酒店取,麻烦你回去准备好」。
「没关系」。崔智俊点点头,「能帮上忙我很高兴,不如我现在就带你们过
去拿吧?」。说着站起身要跟季彤一行一起离开。
「这……」。一向勇往直前的季彤,这时候却犯起了难。
一旁服侍何母的孙士庞这时开口道:「我看崔小姐还是晚点再回去吧,毕竟
您远道而来,还是参加完葬礼再离席比较好」。
「孙先生说得不错」。季彤尴尬地一笑,「等葬礼结束后再拿不迟。我们还
有别的事要先处理,就不打扰了」。
「那,好吧」。崔智俊不好说什么,就让助手留了住址和联系方式。
季彤一行刚走出堂外,胡泓就颇为好奇地问道:「季队长,干嘛不直接去崔
小姐住的地方啊,我们这样闹个来回,只怕事情有变啊」。
「哈,好啦,季队长也有她的难处啊」。季彤低头不语,只管走路,一旁的
赵姝替她说道。
「什么难处哦?」。胡泓不依不挠。
「这嘛」。赵姝看了一眼季彤,这才说道,「泓姐,刚刚我们是不是没做笔
录啊?」。
「诶?对哦」。胡泓几乎是跳了起来,「姝子,你不说我都没想起来,笔录
忘做了啊」。
「不是忘了,而是今天的会话,只是一般性的聊天,并不是什么认真的会谈」。
赵姝道,「之所以会这样呢,只怕是季队长并不负责这个案子,但又想查出真相,
就自己跑出来查了,所以,遇到非常有价值的证据,季队长反而不敢妄动了」。
「唉」。季彤听了赵姝的话,叹了口气,开口说,「这个案子是由三分局的
高局长负责的,不归我管,在这个案子里,我的身份和你们并没有多大不同。所
谓一人为私,两人为公,在没有同事在身边时,我不能随便动证物」。
「这么麻烦啊」。胡泓撇撇嘴,「反正你们都是同事嘛,打个招呼不就好了?」。
「对待重要证据,还是公事公办的好」。季彤应道。
「哎呀,完蛋了」。众人正聊着,走在最前面的水沨突然出声道,一行人随
声看去,见村口站着十几人,有男有女、有长有少,其中一名小孩儿,正是挨了
水沨一巴掌的初中生。这会儿他们也看到了季彤她们,立马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你们谁打了我家孩子?」。刚碰面,那之中一名妇人便喝道,「你们还要不
要脸!小孩子也下得去手」。
「她!就是她」。那初中生指着水沨,恶狠狠地说着,「妈,就是她打了我!
东哥,帮我好好教训她」。
见这情形,胡泓、竺烨都有些慌,水沨却是见过些风浪的,毫无惧色,回口
道:「你儿子都把你家的脸丢光了,我只是帮你捡回来而已,不用谢我」。
「呦,还敢顶嘴」。妇人怒上眉山,伸手就要去抓水沨的头发,一旁赵姝随
手一拨,就握住妇人手腕;季彤挡在水沨身前,一声凛喝:「你敢动手」。
「臭婊子」。妇人不甘,还要动手时,被身后一名男子拦住。
那人身材魁梧,穿一身皮夹克,理一头板寸发,棱角分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一双眼睛却直勾勾地盯住水沨. 「美女,今天的事,这孩子确实有做得不对的地
方」。男子走到水沨面前,说。
听到这话,他身后的妇人不满了:「谢东!你可不要胳膊肘向外拐」。
谢东还是看着水沨,并没有理会,继续说:「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嘛,跟他计
较什么?」。
「哦?那你是想怎么样?公了还是私了?」。水沨回道。
「毕竟……」。谢东话还没说完,那初中生跳了起来:「哼!我们公了私了一
起了!东哥,别跟她们废话,教训她们」。
「别吵」。谢东一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又转对水沨,「小孩子不懂礼貌,
美女别跟他一般见识。我看这也就是桩小事,不如我请美女们吃个饭,就当交个
朋友,怎么样?」。
「啊?」。水沨见他们刚开始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到了儿竟还好言相谈,
一时不敢相信。
谢东身后的妇人更是一股子火气,骂道:「好你个谢东!我算是看出来了!
你这不是来替我家做主来了,你这是嫖婊子来了!我算是长见识了,真是一群狐
狸精!不要脸的婊子」。
水沨受不得辱骂,正要开口,却被赵姝拉住了。谢东也被说得一阵脸白,皱
着眉说道:「行了,本来就是小事,你们家晟泰也是有错在先,怪不得别人」。
「哥?」。那小孩儿一脸懵逼,「来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妇人见占不到便宜,就地撒起泼来,一阵哭爹喊娘,骂谢东不是个东西,被
狐狸精给迷了,骂这八仙庄上没个做主的。谢东也不理她,只邀请水沨一行留在
八仙庄上吃个饭;谢东不理她,手下那十几个男人自然也不好多说,有几个看不
过去来劝的,都被她赶跑了,也就更没人搭理她。
水沨摇摇头,留下一句「老娘事儿多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沨姐,你可别乱来了,刚才吓死我了」。车上,竺烨抚着胸口,大喘气地
说。
「可不是」。胡泓驾着车,也跟着附和。
「呵呵,堂堂新竹帮帮主,还怕这点儿小场面?」。水沨一把搂住竺烨,笑着
说。
「沨姐,你就别挖苦她了」。赵姝笑道,「小烨的担心还是有道理的,刚才
算是走运,要是遇上蛮横的,对我们这几个人来硬的可就一点办法也没了。我看,
师姐不在的时候,你就尽量安分点吧」。
「切!少来」。水沨翘起薄唇,道,「还有你赵大小姐无计可施的时候吗?」。
这边正聊着,季彤则给李沾打着电话:「喂,小李。通知一下三局的高局长,
何司怡的案子有新发现,让他带几个人去东文路的瑞克莱斯酒店找崔智俊崔小姐,
她手上有重要资料」。
「啊?季队,这不好吧」。李沾蹲在地上,电话夹在颈部与肩膀之间,两只
手却忙着给一条玉腿按摩轻锤,「季队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上面对这案子催的
很急,老高更是恨不得立马结案。之前你在领导面前说楚天暄不一定是真正的凶
手,还要继续调查的时候,老高就已经不高兴了;这次还要去插手他的案子,他
不得气死啊?」。
「别给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季彤气不过,喝道,「案子真相重于一切,
你管他气不气死」。
「好好好、我去、我去」。李沾拗不过,答应下来,「对了,刚刚莫蕾告诉
我,有两起绑架案犯确定身份了」。
「哦?之前几十次绑架案都毫无头绪,这次竟然轻轻松松就有了线索?」。季
彤不敢置信。
「只怪他们太嚣张啦」。李沾呵呵一笑,「这次可是在监控底下绑架的,真
可说是光明正大了,呵」。
「会不会不是飞鹰帮的人呢?」。季彤还是怀疑,对李沾道:「总觉得事有蹊
跷,你叫老头子他们谨慎些,我马上就到」。
「用不着我们了」。李沾道,「科长一大早就去搜查金溏那片儿了,这会儿
接到消息,直接就奔过去了。不过,季队,除了这事儿,还有件事要汇报」。
「什么事?」。
「你让我查的那些受害者,确实都在近期参加过单位组织的各类活动,而且
都是第一次参加,都有高层领导参与,都是在参加后一周左右失踪」。李沾兴奋
地拿住电话,说道,「季队,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呵,既然如此,你就帮我把这猫腻查出来吧」。季彤摇着头笑道。
「呃……」。李沾语塞之际,一计暴栗砸了下来:「干什么!捶个腿还敢偷懒」。
「不是、我……」。李沾很无辜地仰头望向坐在季彤位子上,腿翘得老高的姑
奶奶,一脸苦相。
「别我、我、我的」。风芎双臂抱在胸前,喝道,「快点快点!给我捶捶!
小彤彤说了,我可是大破飞鹰帮至关紧要的人物,你敢怠慢我?我向小彤彤打你
小报告去」。
「我去啊……」。李沾无奈地夹住电话,两只手给她捶起腿来。
风芎这一阵嚷,季彤听得一清二楚,顿时哭笑不得,向李沾道:「那货是羊
角疯犯了还是怎么了,还指着你给她捶腿?你还真干了?」。
「季队啊,我也很绝望啊」。李沾几乎是哭着说,「我根本打不过她啊」。
「行了行了,别跟她闹了」。季彤摇摇头,「快去把从梦怡搬来的资料准备
好,尤其是vip名单和那天封查时在场顾客的名单;还有,别忘了让三局的去
拿资料」。
「得令」。李沾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地向材料室跑去。
幽暗的房间,厚厚的窗帘将本就不多的阳光隔绝在外;房中两人,却是无话,
只有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和女子的低泣;而男子则仰面躺在床上,满是悠然地
看着女子慢慢地将衣服穿好、抚平。
只是原本一整套的衣装如今已然不全,柔软的系带文胸被男子攒在手中不肯
归还,内裤完全浸湿,提起来就能滴下水来,大冷天的如何穿得,衬衣、衬裙的
纽扣被扯散,外套的纽扣也有一颗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丝袜腿部倒还完整,但裆
部也被撕开,这样穿出去,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
「嘤」。女子抽泣一声,拿袖口轻轻抹了抹泪痕,将半开的上衣紧了紧,向
门外走去。
「哎哎,我送你」。见女子衣衫不全就要离开,男子这才翻身坐了起来,一
个箭步到了女子身边,伸手将她牵住。
女子用力扭了扭被拉住的手腕,挣脱开来。
「你打算就这么回去啊?衣服都破了,走路上还不得遇上坏人了?」。男子上
前拦住她,「我虽然没豪车,但巡逻车也是可以的」。
女子犹豫着,最后还是停下了脚步。
「哇!这就是女神的家」。刚踏进门,何益伟就贪婪地睁大双眼东张西望,
似乎要把霍兰音家的每一寸地板、每一寸墙漆都牢记内心不可。
霍兰音带何益伟到的是江芯小区自己的家里,她只是想将撕破的衣服换了,
然后回赵姝的住处;何益伟却像是闻到了鱼腥的猫一般,赖着不肯走了。霍兰音
也不给他倒水,他自己就着放了半月有余的凉水喝了起来;霍兰音也不关门,他
倒像进了自己家一般,把门关好,换好鞋子,在沙发上舒适地坐上一会儿,又去
厨房瞧瞧,又去卫生间瞧瞧。
霍兰音见他不愿离开,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自个儿往卧室换衣服去了。可
还没来得及锁上房门,何益伟就撞了进来。
「女神的闺房」。何益伟也不看霍兰音那一脸嫌弃,自顾自地东摸西蹭,一
个劲儿地猛吸残留的香水,「唔!真香」。可事实是,二十多天没住人的房间,
哪还有香味儿?
「好舒服啊」。何益伟往床上一躺,眯着眼看着四周淡蓝色的墙纸,上面有
着漂亮的郁金香花纹;椅子整齐地摆在墙角,上面铺着一层塑料纸挡灰;床尾的
电视机外同样罩着一层塑料纸,透明的塑料也不影响观看,何益伟就从柜子抽屉
里找出遥控器,看起电视来,一边感慨道,「女神的闺房就是不一样」。
这架势是明显不想走了,霍兰音不得不开口:「我要换衣服,你走吧」。
她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可把何益伟高兴坏了:「女神终于肯跟我说话了?你
是不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那会儿就一直在想,这么美丽的妹子,说话的声音肯
定也很好听,可惜一直没机会听你说话,今天终于听到了」。
霍兰音听他这么说,身子气得直抖,卡在喉咙下的话几乎要怒吼出来,但从
小养成的淑女修养还是让她忍了下来,只冷冰冰地开口:「快走」。
何益伟毫不在意,笑嘻嘻地走到霍兰音面前,伸出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但
被躲过去了;何益伟又逼近一步,霍兰音再次后退。「呵呵,躲什么啊?刚才把
你肏舒服了,这会儿翻脸不认人了?」。
霍兰音咬着嘴唇不说话,只恨恨地盯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对女神是一心一意的,虽然手段不光彩,但绝对是
用情至深啊」。何益伟笑道,「说起来,女神淫荡起来的样子真是好看,真不愧
是女神,什么样子都能驾驭,都那么迷人」。说完,何益伟一下子扑了过去。
「呀」。霍兰音怒上眉山,但又不愿跟他多说话,这会儿一时不备,被他顶
到了墙上,「放手」。霍兰音一声娇叫,双腿用力地蹬着。
何益伟双手扭她不住,只得恶狠狠地威胁道:「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你那些
淫秽不堪的表现我可是一秒不差,全录了下来,你要不要看看?」。
「你」。霍兰音明显一顿,「流氓」。
「呵!说对了」。何益伟看到她这表现,放开她,坐到床上,「我告诉你,
不光我流氓,公司里有几个男人看见你不想耍流氓的?你乖乖听我话,我保证那
些视频不会传到更多的流氓手里」。
「你都已经……」。霍兰音委屈地看着得意的何益伟,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但
她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
「别那么想不开嘛。反正你身子也已经是我的了,就让我来照顾你啊。虽然
我没有那么多钱,但是我肯努力,我是真心实意地爱你啊,女神」。何益伟站起
身,温柔地扶住她的肩头,「你放心,我会努力赚钱,不让你再受任何委屈!相
信我」。
「你先离开吧」。霍兰音哑着喉咙说道。
「女神,相信我,做我女朋友吧,我会让你幸福的」。何益伟见她不予答复,
情绪激动起来,将她一下子压在床上。
「啊!别这样」。
「我对你是真心的,难道这还不够吗?就因为我没钱你就看不起我?」。何益
伟脑海中浮现出每天到单位门口接霍兰音的那辆银色别克,内心气愤非常,双手
一下子将她外套撕开,「他不就是有辆破车吗,有什么了不起!有钱就了不起吗?
他根本就不爱你,他只是贪恋你的美貌,我才是真心爱你的!忘了那个渣男!忘
了他!你是我的」。
「啊!啊!住手!放手啊」。霍兰音感觉到了他的暴怒,他粗暴的动作令她
一阵恐惧,也拼尽全力地挣扎起来。
「我不可能放手!你永远是我的」。盛怒的何益伟坐在霍兰音腹部,一把扭
住她的双手,用撕开的衬衣布条紧紧绑缚起来;而后焦急地脱下裤子,粗暴地拉
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阳具狠狠刺了下去。
「不要!住手」。霍兰音被绑着双手,但仍然推拒着,可力量上的差距太大,
那坚硬的棍子在几经波折之后,还是刺了进去,「停下、停下啊」。双手敲打他
的胸口,却好像泥牛入海毫无作用,双腿奋力踢蹬,反而令下体一阵又一阵地剧
痛。
「唔」。霍兰音的泪水无法忍住了,因为实在是太疼了,她感觉到,那里已
经流出了鲜血。
「哈!哈!哈」。何益伟丝毫不顾她的疼痛,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布满伤痕的
阴道内;那一道道流着血的伤口像是被泼了开水一般,炙得痛苦难当。
「哭什么啊」。何益伟趴下身子,用舌头舔着她的泪痕,霍兰音皱着眉头闭
上双眼,耳边却隔不绝那伴着粗重喘息的郑重誓言,「我发誓,我一定会照顾你、
保护你,决不让你受半点儿委屈」。
「良哥,飞鹰帮也忒小气了,咱给他送去三个妞了,他们就给这么点儿劳务
费,太不把咱放眼里了」。从车上下来,王亮就一直絮絮叨叨个没完,嫌弃蔡习
越给的太少了;一旁强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看得出也很不满。
「能给点儿也不算咱白干一场啊」。钱良也很无奈,总不能傻到去跟飞鹰帮
的呛声吧?他带着两人在紫荆花苑自己家单元楼下饭店里转了转,买了点熟食、
米饭,他们好几天没吃啥好东西了,这会儿买了好几袋子菜,噌噌噌地向楼上家
里跑。
郑媛被锁在床脚,她披散着头发,有气无力地靠着床柱,脖子上挂着狗用的
项圈,还用铁链锁到了床柱上。她被折腾了一整夜,这会儿正打着盹儿,虽然身
上只盖着毛毯和一件厚厚的羽绒服,但也顾不得冷了。
「贱狗还睡呢!起来伺候主子啦」。钱良他们打开房门,一见到原本趾高气
昂的女人这会儿正被狗链锁着的时候,就乐了起来;钱良走过去一脚就将郑媛踹
倒在地,蹲下来揪住她的头发。
「呃」。郑媛休息中被惊醒,正一肚子火,又突然被揪住头发,更是怒不可
遏,她眼一睁,就要出手打人,但双手却在背后怎么也拉不出来。「哼」。郑媛
使劲扭动身子,冷哼了一声。
「怎么,生气啊?」。钱良看她满面怒容,更是虐心大起,拉着她的头发,硬
是将她拉坐起来。
郑媛双手被绑在后,使不上劲,头发被拉得生疼,不由得发出痛苦的声音:
「轻点儿!你个混蛋」。
「怎么,你也知道疼?」。王亮摆好饭菜,也走了过来,掀开盖在她身上的毛
毯,露出赤裸紧缚的身躯,「昨晚不还挺威风的吗,啊?还敢揪我耳朵」。他两
手揪住郑媛两颗红红的乳头,用力拧了起来。
「啊啊啊!」。郑媛眼神一扫,正准备轻蔑地看着那个小胖子的时候,双乳
却传来一阵绞痛,让她不由得大叫起来,「好痛啊!快放手」。
「呵,现在知道疼了?揪我耳朵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啊?」。王亮再一用力,
疼得郑媛龇牙咧嘴。
「啊啊!我错了!对不起」。郑媛大声道着歉,「大哥,我错了!你松手吧」。
「哼」。王亮一声冷笑,这才放了手。
钱良却是拉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恶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在她脸
上,笑道:「乱叫什么,什么大哥?你现在只是我们养的一条母狗,要叫主人!
听见没有?」。
「是、是、主人」。郑媛拧着眉头,说道。
「这还差不多」。钱良松开手,一屁股坐到床上,将裤子拉链解了,掏出已
然硬邦邦的阳物,冲郑媛喝道,「还不过来给老子舔?」。
「是,主人」。郑媛艰难地直起身子,用膝部跪着走到钱良身前,张开小嘴,
温柔地将龟头包裹,并用舌头仔细地舔弄起来。
「嗯~ 」钱良舒服地呻吟起来,接过强子递来的饭菜,一边看着郑媛认真地
给自己口交,一边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王亮、强子也不甘寂寞,又舍不得美食,就将饭菜抹在郑媛背部,就当那是
个盘子,一点点地舔吃起来,双手也不闲着,捏捏乳房,摸摸骚穴,玩得不亦乐
乎。
这三人正顾着吃喝玩乐,忽听楼下警笛声大作,钱良浑身一震,急道:「强
子,快去看看」。
强子翻身而起,两步便蹿到窗前,只见楼下数辆警车停在街旁,十数名警察
已将楼梯口封得死死;正是王仁昘得到消息,领着警员到来了。
「良哥,完了……」。强子一脸惨白,回头望着钱良,毫无生气地说道。
王仁昘带人破门而入的时候,钱良一伙已是瓮中之鳖,躲无可躲,被方翰宇
等人一把压住,手铐也顺势拷上了。
「真是无恶不作的歹徒」。王仁昘一眼就见到了被捆绑着的女人,她脖子上
戴着项圈,一条铁链将它锁在床柱上;浑身都被肮脏的绳子紧紧绑缚着,柔软的
肌肤被绳索压出道道凹痕;双手也被死死绑在身后,它们因长时间被绑而充血红
肿着;她双腿则跪在地上,脚踝戴着铁制的镣铐,一双秀气的双脚暴露在寒冷的
空气中而变得苍白,应该说,她浑身都已被折磨得毫无血色,也肮脏不堪。
王仁昘心中不忍,厉声道:「快给她解开」。
两名警员急忙将郑媛解开,将她抬上单架;方翰宇则押着懊悔不已的钱良,
便要送上警车。
王仁昘疼惜地看着被解救的女子,等她被护送到门口,便低下身去,想安慰
她几句。就在这时,变数骤生!
那被解救的女子忽地翻身而起,一记手刀劈趴了前面的警员,王仁昘离她不
过一臂之遥,完全没料到的情形让他一时愣神,而郑媛内心盘算,「擒贼先擒王」,
拿下王仁昘自是首选。她化掌为爪,直取王仁昘咽喉而来。
走在前头的方翰宇见此情形,也顾不得钱良了,返身护在王仁昘身前,挨了
狠狠一抓,脖子流出血来。郑媛见一击不成,也不恋战,拖住钱良就向外奔去。
「快!抓住他们」。姚滨还在屋里,见此情形便立刻掏出手枪,叫人追了上
去。
两人避开大路,穿行在南苑街的小巷中,但郑媛只披了一件外套,在路上颇
令人怀疑,毕竟警方的声势浩大,这一片的住户肯定都知道是发生点什么了;可
是又无处可躲,以警方的眼线,根本躲不过一个晚上。
「怎么办、怎么办啊」。钱良急得嗷嗷直叫,虽是寒冬,却是汗流不止;突
来的变故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一点没了主意。更何况他还被拷着,只能一个劲儿
地嚷嚷。
「别吵」。郑媛也是心烦意乱,她领着钱良,尽量往城中村里的小路躲,田
地、树林更是能穿就穿;一口气跑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南滨最乱的南湾街。
「都是那个姓蔡的混球!妈的老子啥好处没捞到,还给警察追这半天」。钱
良解了手铐,才算是松了口气,「我俩兄弟都给抓了,我得去找蔡习越,让他帮
我想办法救人」。
「你傻呀」。郑媛也换好衣服,坐在一旁,说,「你现在去找飞鹰帮的,那
就是在找死」。
「为什么?」。
「飞鹰帮多谨慎啊?你们有人落在警察手里了,他们肯定首先会考虑被抓的
人会不会把你供出来,尤其是会不会把他们给供出来;然而无论会不会,他们只
要确定有这个可能性,就会把你杀了除去祸患,更何况你对他们根本就毫无用处」。
「那、那我该怎么办?」。钱良着慌地抓着头发,又忽然抬起头紧盯着郑媛,
「你呢?你为什么要帮我?」。
「呵,不用对我这么戒备」。郑媛道,「你根本就没有我要害的价值。我之
所以救你,一是顺便,二是将来你可能还有点用处,跟我去我们那混混也可以」。
「你们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郑媛轻轻一笑,却是未予回答。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