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茶叶的香气。
相比于在萧无郁身上闻到过甜香馥郁的奶椰香,这柔和淡雅的茶香虽不强烈,但却能让人上瘾。
江怀棠的身体又开始异常,尤其是私密处那泛滥的空虚感令她难以忍耐。一只手轻轻地帮江怀棠抚开额前的碎发,那冰凉的触感惊醒了江怀棠。
睁眼,宁不遇就跪坐在她的身旁。见江怀棠醒来,他轻声询问道:“是我吵醒你了?”
江怀棠没有回答,那张不愿意开口求人的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双手攥紧床单,迷离的眼中似有水波轻漾。
这种神情宁不遇很熟悉,在他的花魁生涯中,也有许多像江怀棠这种害羞又放不下脸面求欢的人,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到江怀棠为什么突然会产生性欲。宁不遇想起林一霖在传讯中曾说过江怀棠中了媚药,心想莫不是那媚药还在影响江怀棠?
怕自己的猜测出错,宁不遇试探地靠近江怀棠,将额头抵上江怀棠的额头。
“你是发烧了吗?”宁不遇问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江怀棠的脸上。
宁不遇一靠近,不仅那绕在江怀棠鼻尖的茶香又浓郁了几分,连身体那头名为欲望的野兽也更加饥饿,大声地叫嚣着要将眼前的男人吞食进腹。
修仙者身无污垢,宁不遇又从不学合欢楼内那些脂粉之辈一样往自己身上抹香,只是用熏香将要穿的衣物熏一遍。江怀棠曾闻过那熏香,那熏香不仅留香时间短,还淡的如白水一般,与现在她闻到的这股清茶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可这味道就是从宁不遇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江怀棠很确定,这味道就是使她动情的原因。
想到之前在那凰皇仙子设下秘境的经历,江怀棠咬咬牙,抬头看向宁不遇,语气带了些恳切的意味,道:“你能让我自己呆一会吗?”
“什么?”宁不遇装作没听清,侧耳离江怀棠又近了一寸。
那苦甜的清茶香又重了几分,江怀棠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一手伸出想要将人推远几分,可手一碰上宁不遇,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抓住对方的衣襟将他往自己这边拉了拉。
已经软成烂泥的江怀棠自然没有力气拉动宁不遇,但宁不遇整个人还是栽倒在了江怀棠身上,宁不遇甚至还特地用手撑了一下身子,完美的做到了砸在江怀棠身上却又没有让她感受到被砸到时的疼痛。
两人面容相贴,宁不遇甚至都能感受到江怀棠轻颤的睫毛如羽毛一般刷过他的鼻尖。
正当宁不遇思考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时,江怀棠却突然亲上了宁不遇的双唇。
宁不遇愣住了,江怀棠也愣住了。
说是亲吻,但其实就是像小鸟啄米一样啄了一下,可宁不遇没想到江怀棠会亲吻自己,江怀棠也没想到自己会亲吻宁不遇。
这就像是身体自己做出的行动使江怀棠慌乱起来,随后,江怀棠眼睛一闭,带着一种好似破罐子破摔的气势再次亲吻上了宁不遇的双唇,只是这一次真的是实打实在亲吻,而不是轻轻碰对方的唇就撤开。
江怀棠的舌头如同游蛇般滑进对方的唇齿间,生涩又大胆地在他的腔壁中点火,最终勾起他的舌头,与其纠缠。
暧昧的空气在唇齿间氤氲,欲望却逼迫江怀棠索取更多。汗液打湿的衣物显的十分多余,江怀棠伸手想要脱掉这层束缚,却被宁不遇抓住了手腕。
两人被情欲染红的双唇分离,宁不遇直起腰,动作轻柔地帮江怀棠擦净嘴角的津液,果断地说道:“停下吧。”
江怀棠的神情有些茫然,不解的看向宁不遇,用眼神质问着对方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
“第一次是意外。”宁不遇帮江怀棠整理好衣衫:“我不想带你陷入情欲的漩涡,我不想让你后悔。”
“我们都需要冷静冷静。”说完,宁不遇起身下床,欲要离开此处。
江怀棠急忙拽住宁不遇的手,却只抓到了他的一片衣角。
宁不遇回头,江怀棠仰躺在洁白的床单上,一头黑发如同泼墨般凌乱地散在上面,紧抿双唇,眼眸中似有水波轻荡,带着欲色的目光直直撞进宁不遇的心脏。
噗通一声,心里一阵悸动,宁不遇甚至听到了自己在那一瞬间如洪钟般的的心跳声。
宁不遇捂住胸口,脸上似是惊讶,又似不解,但其紧皱的眉头看起来又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
江怀棠见宁不遇没有反应,又拽着手中的衣角摇了摇。
宁不遇这才回神。
宁不遇垂着眸,声音似是蛊惑人心的恶魔:“你不说话,我如何知晓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听了这话,也不知道是在害羞还是情欲上了头,江怀棠双颊泛红,支支吾吾的小声道:“你...就继续刚才的...事情就好.....”
“什么事情?”宁不遇像是真的听不懂那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只是上翘的嘴角暴露了他那逗弄江怀棠的意图。
宁不遇无需遮掩自己那颗想要调教江怀棠的心,那怕江怀棠知晓他的意图,他也能将她掌握在可控范围内。
江怀棠从牙缝中硬挤出了几个字:“就、就是刚才的事情。”
“什么事情?”
江怀棠低下头,攥着宁不遇衣角的那只手越握越紧,指甲都已经在手掌中印出了凹痕。
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在玩弄她,可下面那张淫水泛滥的小嘴实在是饿的紧,渴望爱抚的身体也火热的寻求安慰。
江怀棠知道这绝非正常,她也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人,相比于上一次不自觉就沉沦的迷醉,这种明明清醒但是又无法控制、仿佛眼睁睁看着崩堤之水向自己奔腾而来的感觉更像是要将江怀棠训练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求欢荡女。
最终,江怀棠放下她抱着侥幸心理所藏下来的矜持,轻声道:“我想让你亲我。”
宁不遇低低地笑了一声,两步走回床边坐了下来,弯腰低头含住江怀棠的红唇,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伸进去与江怀棠的小舌共舞起来。
舌与舌的纠缠,江怀棠与宁不遇彼此之间交换着津液。两者像是搏命的斗士,不断的用舌头进行着过招。最终还是宁不遇更胜一筹,江怀棠因为不会换气而将宁不遇推开,两唇分离时,唇畔竟拉出了一条银丝。
江怀棠喘息着,湿润的眼眸看着宁不遇那丝毫不染情欲的双眸,自知不可能主动让他继续下去,于是开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脱掉。”
“可以。”宁不遇说道:“你想让我脱谁的?”
两只手分别勾起自己与江怀棠的腰带,宁不遇眯着眼睛,尾音上调:“是你的,还是我的?”
江怀棠要被宁不遇这种高高在上折磨疯了,隐藏在内心的暴躁被激发出来,抬手抓住了宁不遇的衣服往下一脱,江怀棠气的咬牙道:“我们互相脱!”
宁不遇答道:“好。”
说着,勾着腰带打结处的手往上一挑,没了束力的衣袍顺势滑落,遮在江怀棠身上,为她填了些许半遮半掩的妩媚。
两人一件一件地帮对方解下衣物,肉体的坦诚相见令气氛暧昧起来,空气中仿佛流动着艳色的气息,使两人的洁白的肌肤都染上了情欲的粉红。
沉默片刻,江怀棠见宁不遇还是那副等着她开口的模样,便双臂交叉挡在自己的脸上,闷声道:“你....进来吧。”
“哦?”宁不遇歪头一笑,调戏道:“进哪里?”
“......下面。”
“下面是哪里?”宁不遇的手覆上江怀棠的脚腕,用指尖一路滑到她的大腿根,问道:“这里?还是这里?”
“亦或是....这里?”说着,宁不遇双指猛地插进江怀棠双腿间的水穴,引得江怀棠头颅微仰,一声嘤咛自口中发出。
宁不遇抚弄着江怀棠的下身,可已经忍耐太久的江怀棠还是觉得满足中又带着不满足。小穴紧,宁不遇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其内搅动着玉液,还时不时调皮地去逗弄下双瓣中藏着的花核。
“唔——”江怀棠猛地绷紧身子,快感仿佛一道电流从她的头顶与指尖流向宁不遇的指尖所在。
可就在那感觉将要到达顶峰时,宁不遇却抽出了手指。
“你.....”江怀棠眼角挂泪,也不知道是在气宁不遇 还是刚才的快感使她沉醉在其中。
“你应该不满足于此吧。”宁不遇慢条斯理地说道:“把你想要的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宁不遇叁番五次的戏弄令江怀棠十分不爽,尤其是这种故意让她处于下势去乞求对方的感觉更是令她那血脉中遗传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当即脱口而出一字:“滚。”
宁不遇还真就听了江怀棠的话,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要走。
江怀棠哪里能让他撩完火就跑,可自小便积起的自尊心又捂住她的嘴不许她说出挽留的话。
眼看宁不遇衣服都要穿好一半,江怀棠也不知道开启了什么开关,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大小姐脾气撕破了表面那一副懵懂无知活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受气包外表,直接强硬的把宁不遇推到在床,顺带整个人都骑在了他的身上。
“我讨厌你。”江怀棠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还要硬憋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以被宁不遇看见,气势上落了下风。
江怀棠的目光向下移动,在看到宁不遇那硬挺的巨龙时,心中又气又委屈。
江怀棠心想宁不遇就只是想戏耍她罢了,又转念一想自己被他牵着绳子耍了这么半天,又是一阵怒火加悲水袭上心头,眼泪和脾气止不住的要释放出来。
江怀棠越憋越气,越气越憋,最终憋不住了,一个猛低头,带着一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狠劲就朝宁不遇双腿间的欲龙咬去。
宁不遇:“!!!!”
那天,哪怕隔着一道隔音阵,驻扎在宁不遇帐篷周围的修士也能听到他那悲痛的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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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遇:突然有点小心动/少女好牙。
江怀棠:性格进化——暴躁小孩。
(′?w?`)对不起,这个车坏了,各位只能被迫下车了。
你们下次想看什么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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