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与大小姐

“我要女人。” 女人惊懒清脆的嗓音带着一股甜蜜，让男人听了骨头都酥软了下来。
“噗！”男人把口中的茶水全喷了出来。
“大哥，拜托你别对我喷水。”她艳丽的脸上露出嫌恶。
“我刚才没听错吧？”
一定是他耳背。
“我、要、女、人。”
女子扬起妩媚的笑靥，红唇间吐出让张封尘头痛不已的话。
“该不会是我想像中的女人吧？”
女人笑着点头，“没错，就是你想像的，我要一个待寝的女人，而且必须由我来钦点。”
“谁？”
“你先回答我答不答应？”
张月澜眨着水波荡漾的双眸，眼波流转间足以叫一大串男人跪倒在她的裙摆下。
这……这……这叫他怎么答应？张封尘头痛不已。
“我亲爱的好妹子，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哪有女人玩女人的？”这也太惊世骇俗了吧。
“我亲爱的大哥，你是不是忘了……”张月澜露出风情万种的笑容，吐出来的话软绵绵的，张封尘却听得出夹带的杀气。“我外表虽然是女人，可是我是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也有身为男人的欲望。”
张月澜觉得自己很倒霉，小时候贪图有吃、有穿又有得住，傻傻的答应张家人穿上女装扮成女儿身，就为了哄一个老女人开心。
结果老女人病好了，他却得穿着女装扮千金大小姐十几年，这不够叫自己吐血吗？
张封尘轻咳了一声。
“你没提醒我，我还真的忘了。” 谁教他扮女孩子扮得太像，他都忘了他的真面目。
不过如果让城里的公子哥儿们知道，他们爱慕的张家千金其实是男儿身，大概会有不少男人跑去投江自尽吧。
“你到底答不答应？”
张月澜眯起眼眸，如花娇艳的脸孔浮起薄怒。
“你想要的女人到底是谁？”
张封尘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勾引起他的欲望？
张月澜扬起如媚的笑容，百媚生姿。
“其实那个女人你也认识。”
“哦？是谁？”张封尘挑起眉，追问不停。
“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答不答应我的请求，我的好哥哥。”
张月澜在他耳边吐出如兰的气息，让张封尘**皮疙瘩全爬了起来。
如果他不知道他是男儿身，他真的会被诱得神魂颠倒。
“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
反正也只不过是个女娃儿，还有什么问题？
“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你叫翠儿到房间里服侍我。”
“好……什么？翠儿……你是说翠儿吗？”
张封尘被口水呛个正着，露出惊讶的愚蠢模样，引来张月澜一连串如铃声般的轻笑。
“没错，就是她。”他眼中燃烧着灼热的欲火。
“可是翠儿是我的婢女啊！”
好小子，连他的人也敢动。
张封尘恼怒的瞪着他，再怎么说翠儿从十二岁就开始服侍他，到现在六年了，他怎能残忍的把翠儿推入火坑？
“难道大哥，你爱上她了吗？”
“你少胡说八道。”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把她交给我，我会好好疼爱她的。”他语带双关。
“你能不能换人？”
张封尘揉着额角，感到无比的头疼。
对象是翠儿，他没办法把她推入狼人口中。
“我就是要她。” 他说得斩钉截铁，眯起狭长的双眸，“如果你不把她放到我房间，后果是怎样你自行负责。”
连这种威胁的字眼都用上了。
张封尘感到无力极了，他最怕他这种威胁，因为代表他会用玉石俱焚的手段。
翠儿，很抱歉，身为主子的他没办法保住她的清白。
张封尘希望翠儿到时别怨恨他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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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你干嘛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商翠儿微蹩起眉，打从她十二岁开始服侍大少爷，已五、六年的时间了，还不曾看他如此烦躁，她不懂大少爷到底在烦恼些什么？
张封尘在商翠儿面前欲言又止。
他相信只要他开口，她一定会同意，但问题是……这等于是他亲手把她推入火坑呀。
可是想到月澜的威胁，就算他不同意也不行，除非他想让娘知道事实的真相。
虽然他知道月澜是男人的身份再瞒也不能瞒多久，真正的张月澜早已在小时候溺死了，但能瞒得了一时就一时，因为他不想再看到娘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模样。
“翠儿，我……”张封尘终于狠下心开口，“我有件事情想征询你的同意。”
“什么事？”
“你愿意去服侍大小姐吗？”
“大少爷，你是嫌翠儿哪里服侍得不好吗？”商翠儿脸色揪然大变。
从十二岁服侍大少爷开始，她就认定他是她的主子了，她扁着红唇，眼睛雾气迷濛。
“不是，并不是你不好……”
张封尘抓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既然不是翠儿不好，那为什么大少爷要把翠儿换到大小姐那里去？”她不解的问道。
“那是因为……”他灵机一动，想到个好借口，“翠儿，你是知道大小姐从小怪癖就多，不准下人伺候，也不准下人接近他居住的听月楼一步，他好不容易跟我要个小婢女服侍他，做大哥的我不得不答应。”
商翠儿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大少爷的意思是说……是大小姐跟大少爷要翠儿过去服待她？”
她想到大小姐看她的眼神，一阵不安升起。
好几次大小姐看她时，眼神充满了诡异的光芒，让她有股想拔腿就跑的冲动，而每当大小姐露出那艳丽明媚的微笑时，她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
如果可以……她死也不愿意去服侍大小姐。
“大少爷，能不能叫别的丫环过去服侍大小姐？”
呜呜……大家都说大小姐美丽又端庄，为何她感觉恐怖呢？
“这个……对不起……”张封尘给她一抹抱歉的眼神。
商翠儿双肩垮了下来，耳边似乎响起大小姐得意的笑声，她轻颤了一下。
“不管！大少爷，翠儿不想去服侍大小姐。”
“为什么？”她强烈的反弹引起张封尘的好奇。
“我……我也不知道……”商翠儿绞着青葱手指，显得欲语还休。
“如果你说不出原因的话，那很抱歉……”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商翠儿打断。
“等等、等等，我说就是了。其实……是大小姐的目光看得翠儿浑身难受。翠儿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大小姐了？”
有时候她会看到大小姐恶狠狠的目光，吓得全身发抖。
真的，她真的不知何时得罪了她？
张封尘无言，没想到他还真迟钝，那个假女人早就在打翠儿的主意，他还不自知。
他忍不住叹息，拍拍商翠儿的肩膀。
“翠儿，主子对不起你。”
商翠儿小脸垮了下来，他这句话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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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的大少爷！
商翠儿心里充满了怨恨，不得不包袱捆捆去大小姐的听月楼报到。
还说会替她作主，结果还不是把她一脚给踢出来。
作什么主？本是个大骗子。
但越是接近大小姐的听月楼，商翠儿脚步就越放越慢。
想起大小姐绝艳的脸孔，她便有着不安，心中甚至有股声音告诉自己，如果一步踏进的话，可能会陷人万劫不复的地狱。
应……应该没那么惨吧。商翠儿脸上浮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不过只要一想到大小姐那炽热得几乎要将她吃掉的眼神，内心便涌起恐慌。 一定是她想太多了，她与大小姐向来无怨无仇，她应该不会为难自己才是……
是才奇怪！商翠儿好想尖叫，如果不是故意为难她，她为什么硬要指派她做她的丫环？她分明是想整她嘛。
呜呜呜……她恨死大少爷的无情无义了。
“你还要待在外头多久？”房内传来女子清脆的嗓音，听得出极为不耐。
商翠儿吓了一大跳，一脸狐疑。
大小姐怎么知道她站在门外？难不成她有通灵眼？
“怎不快滚进来！”房里的人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轻声喝斥着。
他从大老远就听到她的脚步声，却瞧她一直犹豫不决，不敢踏进来，张月澜心底有些火，他非要逼她走进他的势力范围不可。
只要她一踏进，就像只落网的蝴蝶，此生别想逃离。
“是……”商翠儿低头道。
门一打开，便看到张月澜慵懒的躺在床边，回过头给她一抹妩媚至极的笑容。
“你终于进来了，怎么？难道你这么讨厌当我的丫环吗？”
当他斜眼看向商翠儿时，她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没有，大小姐，翠儿绝对是心甘情愿。”
“是吗？”张月澜努起小嘴，纤纤玉指在她面前勾了勾，命令道：“过来。”
商翠儿僵着身子，脚步迟迟不敢踏出去。
那张绝艳的小脸蛋马上沉了下来，语间带着讽刺。
“还说不怕我，叫你过来都不肯，是怕我吃了你吗？”
“大小姐，我又没这么说……” 商翠儿心里充满了委屈。
“那你还不过来？”他没好气的轻喝，“难不成要我过去请你？”
“翠儿过去就是了。”
瞧大小姐在发蛮脾气，她只好慢慢的、缓缓的走过去，但还没走到大小姐面前，就在那双灼热的目光下吓得停住脚步。
她在犹豫、她在迟疑，仿佛再踏出一步就会跌人万劫不复的地狱中。
“你真爱拖拖拉拉。”
就在她犹豫不决时，张月澜走到她身旁，用手轻挑她的下领，抬起那张清丽无比的小脸蛋。
商翠儿瞠大双眸，看着大小姐微勾起红唇，手指不时的抚着她的脸颊。
“我的好翠儿，难道本小姐有那么可怕吗？”
他低着头，在商翠儿耳边说，所有的气息紧紧围住她。
在这一瞬间，她竟有种把大小姐当成男人的错觉，谁教大小姐的表情实在太邪恶了。
“怎么会……翠儿怎么会认为大小姐……很可怕呢……”
商翠儿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事实上她怕得要命。
“如果你没在怕，为什么发抖呢？”
张月澜脸上充满讥笑，眼中闪烁着噬人的光芒。
瞧她微颤着身子，让人想怜又想爱。
商翠儿屏住呼吸，又是那种眼光，每当大小姐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就不禁双腿发软，拼命想逃。
她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
“大小姐，你想太多了。”
“是我想太多吗？”他意味深长的凝视着她，举起玉指向她勾了勾，“既然如此，你上前一大步看看。”
上前一大步？商翠儿脸上露出迟疑。
“怎么？只不过叫你上前一大步也不敢，看来你这个丫环还真怕我这名千金大小姐。”他眼中有着讥笑，更夹带着怒火。 “大小姐，你别生气，我照你说的话去做。”
“那你还不快过来？”张月澜没好气的撒着嘴角。
“是……”商翠儿抿着红艳的唇，往前跨出一小步。
“你有移动吗？我看你本是在原地打转。” 张月澜快气死了，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商翠儿扁着朱唇，露出无辜的表情。
“大小姐，你又没说一步到底是多大步。”
这不能怪她吧？
“你这本是狡辩。”
“我没有。”
“你有！”
“大小姐，翠儿真的没有……”
“没有的话就走到我身边来。”
“走过去就走过去。”
商翠儿被他这么一激，忘了对大小姐的畏惧，冲动的走到大小姐面前，等到她看到大小姐美丽的脸庞勾起艳丽的笑容时，才警觉到……
惨了！她中计了。
呜……她怎么会笨到送上门呢？
商翠儿怎么也想不透为何只要大小姐一刺激，她就乖乖上当，自己平时明明没有那么笨呀。
“翠儿，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张月澜揽着她的柳腰，勾起令商翠儿害怕的诡异笑容。
商翠儿双脚发颤，一股莫名的情欲从小腹升起。
她害怕的在大小姐的怀抱中挣扎。
这是什么感觉？她怎么会对女人起反应？一定是大小姐靠得太近，所以她才会……
“大小姐，你快放开我。” 商翠儿紧紧贴着大小姐的口，这时她才发现大小姐长得好高，平时她都没注意到，商翠儿脸颊忍不住浮起两抹嫣红。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害羞什么？
心中对大小姐的畏惧依旧，但怦怦跳个不停的口似乎又多了些什么悸动。她冷不防打了个寒颤，不可能，是她多想了。
“咱们都是女人，你在紧张什么？”张月澜熠熠闪烁的星眸，多了一丝狡黠的光芒。
“翠儿没有……” 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大小姐？只要大小姐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她就有如惊弓之鸟，身子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
大小姐看着她时充满火热，有时她恨不得赶快消失在大小姐眼前。
“没有？看你的表现好像不是这样。”
张月澜的手指有意无意的轻抚着她白皙的颈椎，然后沿着她的轮廓来到红艳的朱唇，眼神陡然变得深邃诡谲。
商翠儿喘着气，感觉大小姐在自己身上毛手毛脚，心里虽然有些些畏惧，但并不排斥。
真是矛盾，明明她是这么对大小姐心怀恐惧……可是为什么当大小姐的手指画过肌肤时，她脑海全成了一片空白？
她是对她下了什么药吗？为何她的双膝在发颤？
“你回答我呀，你到底在怕什么？”
大小姐的嗓音忽然变得低沉。
商翠儿神智恍惚，身子软绵绵的瘫在大小姐的怀抱中。
“大小姐……” 她眼神迷濛的看着大小姐扶住她的柳腰，大小姐那张绝艳的小脸蛋上美丽的眼，有着炽热的火焰。
“我的好翠儿，告诉我，你真的那么厌恶我吗？”
张月澜的嫩白玉手画过商翠儿的唇角，抚着她细致光滑的肌肤。
“我……” 商翠儿无力的瘫在大小姐的怀中说不出话来，任由那张美艳的脸庞不断放大。 不！绝对不行……她们是女孩子，怎么可以……不……
张月澜低下头，猛然掳掠她的红唇。
商翠儿瞠大双眸，神智瞬间清醒过来。
“唔……不要！”她眼中流露出惊吓，大小姐在做什么？
趁她低呼一声，张月澜刁钻的舌头钻进了她口中采取花蜜。
商翠儿彻底呆住，整个人像个木头任由大小姐欺陵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