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 (NP)

八七、老师

垫在身下的羽绒服一只袖子不知什么时候垂落到了地上,往上看,易晚的头发被静电擦得凌乱,却又服帖地尽数卧在衣料上。
她在一片纷扬中美得惊心动魄。
文弈看得痴迷,又胀大两分,被易晚敏感地察觉,又羞又怯地叫出声来:
“老师……”
嗯,他是学校的辅导员,是她的老师。这从一开始便是两个人都知道的,也默契地认同,身份并不是他们之间的障壁。跟滥用权力的腐败生物不同,他并没有,从来没有想过可以用教师的角色摆布她。
叫他老师的人很多很多,易晚不也整天这样喊他——但此刻,他们衣衫不整厮混一起,就在教职员办公室里。女学生衣裙松脱,内裤挂在一边大腿上像是个腿环,而他,身为男老师竟把鸡巴插在学生的嫩屄里,不顾她抵抗,生生顶到最深处。
她还这样软腻腻地叫他,“老师”。这一声此刻就变了味道,警惕的禁忌感飙升,被打破的规则生出锋利边缘切割心脏,无数个夜晚想着她偷偷自慰的心情重演,道德无声的谴责从头顶压下。
老师,老师。他刚刚才赶走了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下一秒自己就道貌岸然地做着同样的事。
心情固然是凝重的,但,该死的,这根鸡巴怎么还是这么兴奋!她好湿,好紧,骚穴软肉含得他灵魂出窍,想要侵犯她,占有她,让她只能叫着挨操。
文弈这一刻觉得自己跟崔主任怕是没什么区别。
他终究是没能忍住,前后在她的湿滑里抽插起来,易晚昂起脖子来呻吟,又无力倒回去,刚才被解开的衣衫往两边划开,令人血脉偾张的景色铺陈开来。
“呜呜……嗯,老师……文老师啊……”
大片晶莹肌肤暴露,胸前柔软被他顶得一晃一晃,断续呻吟字不成句,还在唤他老师。
文弈身下爽得爆炸,心里却倍感矛盾,这种背德的情事令人发紧,他苦陷于天人交战之中,一眼跟她对上视线,更是被漫溢的倾慕打翻小船。
一急之下,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再提醒他有多么恶劣。
“别……别看我……”
易晚眼前突然蒙上温热的黑,她试着眨了眨眼没能成功,眉头在他手心颤着,像刚刚那只扑打翅膀的小麻雀。
事到如今,文老师总不会突然害羞起来吧?
视觉被剥夺,其他的感官就被放大,杵着自己的那根东西似乎也变得更烫,一下下烙铁一样往她身体里打。易晚有些不解,张着嘴一边呻吟一边结结巴巴地问他:“怎、怎么了?嗯啊,不要……这么深……做什么啦,让我……啊!”
她本来想自己伸手去掰开他的手指,但文弈却看着她出了神。下颌在盖住上半张脸后愈发娇小,艳艳红唇轻轻翕张,口腔变成一个虚无的归所,一点点冒头的贝齿和舌尖仿佛在邀请他一同坠入。
真是要了命了,她都已经没有在看他了,他还是……
他甚至更兴奋。
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睁开,就盯着她这半张脸,开始凶狠地操干。
那张嘴立时委屈地撇下去。“唔!啊啊啊……看不见……看……呜呜……老师……”
她想说,看不见老师了。
看不见他是如何一同跟她坠落的了。
文弈刚想上去用吻封住她的声音,突然,硬物震动的声音突然隆隆地不知从哪里响起,直接掐断两个人所有动作声音,跟按了暂停键似的变成两具雪雕玉砌的人偶。
找了半天,发现是丢在一片混乱里的,文弈的手机。他本来想直接掐掉,但来电显示让他的表情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易晚撑起来看,“崔主任”几个字排列起来在文老师眼里简直像某些六足害虫的样子,她便知道了。
这就是那个妄想骗奸学生的领导。
她点点头让文弈接电话,她不介意,伸出小手去揉他绷紧的肩。
文弈本来真的不想接,就假装在忙,反正他的确是在忙,但易晚坚持要他接。他还在堵在她里面,纠结两秒,还是决定先起身拔出来。
不想易晚两条腿又在他身后交叉起来困住他不让他走,两人对坐成观音样,她钻进他怀里嘟嘟囔囔。“冷啊……别出去。”
他应该是疯了,一手举着电话不定,另一手就已经抱紧了她给她取暖。最后是她调皮地伸出手指,在他的屏幕上接通了电话。
崔主任跟早上一样油腻的声音又从手机里粘稠地流出来。“小文啊……”
“……是,崔主任您说。”
“诶,小文呐,这么生硬做什么,咱们怎么说也是为学校做事的,你要再灵活一点才能够办好事啊,是吧?哈哈哈哈哈……”
文弈和易晚对视一眼,想到一起去。
他是怎么做到说着这样的屁话也能笑出声的?
虽然离得比较近,但易晚并不能听清所有的字眼,只是靠在他身上,听着文老师把事情谈成了贫困生统一写感谢信和心得体会,里面会着重提到“相关领导”。
好,行,知道了,回去就把这些名字全部交给宋景年让他看着办。易晚轻蔑地哼了一声,引得文弈低头警告地看她一眼。
小点声,被听见了怎么办。
她仰头看他的完美下巴和喉结,使坏心起,直接凑上去舔了起来。小屁股抵着他一拱一拱,吃他出去一半的肉棒,吃到穴里的就绞紧了摩擦。
你看呀……他想操的人……现在正含着你呢……你是不是好开心……?
文弈差点没把手机摔了,刚才集中精神跟崔主任斗智斗勇都没心思去想操她,现在倒好,变成她在操他了。
小骚货!他紧张地去掐着她的脸让她安分点,转眼却被她含住了手指吸吮,口水气泡声就在电话旁响起来。
“嗯?”崔主任没好气地冲他嚷,“小文你干什么呢?”
“噢,不好意思主任,是……办公室里的金鱼突然跳了一下。”
易晚闻言,瞪着黑白分明的瞳仁就要去挠他,你说谁是金鱼?文弈怎么会再让她胡作非为,扣着她脑袋往胸前一摁,胸骨撞上她额头,闷闷地“砰”一声。
她蓦地吓一跳,头被压着,脸贴着他的胸肌,呼吸全部吹往身下去了。文弈语气轻松地对着电话解释:“金鱼撞到滤水器上了,现在已经消停了。”
呃呃呃我不是金鱼!
好不容易挂了电话,文弈把手机往茶几上一甩,回身来收拾他不听话的,嘟着嘴鼓气的小金鱼。
易晚扭来扭去的不看他,文弈失笑,轻轻吻她的发顶。“怎么了?生气了?”
那倒也没有……易晚突然有点不好意思。他是为了她在跟黑恶势力周旋,她还在旁边干扰……
她抱紧他的腰,低低地叫“文老师……”她抬起头来,长发散乱,眼神朦胧,像一只在水底向他呢喃的美人鱼。
文弈“嗯”一声,包着她的唇吃掉她的声音。“别叫老师……”
又是不让她看他,又是不让她叫老师……易晚不从,从唇缝里也要一声声叫得越来越甜软。“老师……文老师……唔……我最喜欢文老师……”
那是塞壬海妖的歌谣,哄骗着无辜的水手走向灭亡。
文弈托着她屁股一把抬起,她惊呼一声跟个树袋熊一样攀着他的腰,眼看着他双脚站回地面,把她换个角度摆弄成上身躺倒,下身朝天的羞耻姿势,而他就自上而下地半蹲骑在她臀上,狰狞肉棒简直要捅到她肚子里去。
好、好色情!她被迫大张着腿,仿佛变成一个肉壶,一个供他享用的湿热肉壶,这张骚屄就是生来吃他鸡巴的,只有他凶狠贯穿她的时候,才是她最圆满的时候。
“说了……别叫老师……”文弈爆发出与外表毫不相符的情欲,尽根在她身体里耸动进出,夹紧了屁股操得易晚上下两个嘴都合不拢。
“再叫……会被老师操死哦。”
易晚忍着体内炸裂的快感,一身白肉染红晕,被插得只能晃头浪叫。
她还就要叫老师。
“嗯啊……坏老师……老师操我啊……呜呜……学生的骚屄舒服吗……?”她爽得边叫边痉挛,腿绷直了剧烈颤抖。“我……啊啊啊……我要去了……”
文弈像是不怕她被弄坏一样用力,肆意抽插的动作每次都能让她喷出晶亮浪水,打湿她阴户上那颗淡黑的心形。“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
她像是哭出来一样窜上高潮,咬得他死紧,一抖一抖地宛如一尾离水摆尾的鱼。她就是小金鱼,滑溜溜,湿漉漉的小金鱼。
文弈一个猛冲把她整个人往沙发里推了一截,她尖叫着皱缩起来承受他的射精,肉壶装满滚烫精水,满溢的充实将她钉死在十字架上。
仿佛一场朝圣,终于来到了最后叩拜的时刻,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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