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宠妻

大结局-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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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动静滕锐的眼光一闪,稍稍眯起眼睛,他颀长的身体跟着从沙发上站起来,凑近语焉的脸,轻轻的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滕锐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的女人她又睡着了
语焉滕锐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轻轻叫着,呃,这么重要的日子,这个女人怎么可以以这种态度来对待呢
哎语焉忽地睁开眼睛,忙坐起身来,正好又对上滕锐那双漆黑的带着惊讶的眼睛,接着她幽黑的眼睛迅速转向四周看了看,还好,除了化妆师和滕锐没有其他人,她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接着就是做发型,最后是穿婚纱,依然是世界名师的作品,做工极尽致,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采用的是最优质的白纱,上面缀有九百九十九颗小水钻,闪闪发亮,腰身收束,裙摆扩散,长长的后摆有几米长,需要四个花童在后面托着
当豪华车队出现在京城最豪华的酒店门口时,门口除了聚集着京城的名流之外,已经被记者们围个水泄不通,各种型号的照像机、摄像机都紧紧地对着那辆尊贵的加长版的劳斯莱斯。
车门被打开,首先是一身黑色礼服的滕锐跨出车门,他英俊霸气的脸上带着微笑,一瞬间,四周闪亮灯此起彼落,爆竹声响成一片,五彩缤纷的烟花腾空而上,照亮夜空。
滕锐很绅士的转过身,把手伸给车中的另一个人,从车门里伸出一只润白修长的小手,轻轻地放在滕锐的大手上,紧跟着,萧语焉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缓缓地从车子里出来,她的唇角挂着一抹微笑,清新纯净,高贵典雅,犹如世外仙子,令人不敢有多一点的非份之想。
在女人的身后迅速跑来四个可爱的小花童,两男两女,都穿着小小的礼服,托住女人身后长长的婚纱后摆,四张小脸上都是一脸的兴奋
周围清晰的传来一片惊艳声,语焉微微一笑,她幽黑无底的眼睛看向身边的男人,男人也看着她,眼底的宠溺喷涌而出,女人修长的手臂跟着挽上男人的胳膊。
四周闪光灯闪成一片,烟花继续腾空升起,突然散开去,变幻成闪亮的新婚快乐白头偕老的字样,飘挂在夜空中,好一会儿才慢慢消散去
这个时候,酒店的上空悄无声息飞来几架直升机,紧接着就是无数的玫瑰花瓣,变幻成玫瑰花雨,纷纷扬扬地从半空飘落,落在一对新人的身上,落在周围所有人的身上,四周传来阵阵地惊叹声
语焉幽黑眼底的喜悦如波涛般汹涌而来,她惊喜地转头看向身边英俊的男人,男人漆黑的眼睛也正看向她,眼底的宠溺和爱意清晰可见,他稍稍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地在女人诱人的樱唇上轻轻拂过。
周围再次传来一阵的惊叹声和掌声,闪光灯再次闪烁不停
音乐声响起,滕锐带着语焉步入酒店的大门,长长的婚纱拖在后面偌大的酒店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今天这里也是京城名流的聚会,有着最豪华的阵容
徐刚狭长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笑意,他紧紧地盯着从门口款款而来的一对俊男美女;在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子,王蔚的表妹王然,此时这个女子的脸上显然没有了曾经有过的傲气。
语焉的脚步在他的前面稍稍作了停留,她的眼睛微笑地看着徐刚,接着转到王然的身上,最后再回到徐刚的脸上,轻声说道:谢谢你,徐刚,是你在事业上帮助了我,让我有了自信
徐刚的桃花眼瞟向语焉身边那个微笑中都带着锋利和霸道的男人,再回到语焉的脸上,向她一眨眼:语焉,也是你自已努力的结果祝你们幸福
萧小姐,上次的事情对不起这时候,站在徐刚边上的王然,不安地看着语焉,低声道歉。
没事,都过去了语焉微笑着,接着就跟着滕锐的脚步继续往前走去,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王然焦急的声音徐刚,等等我,我已经道歉了啊
婚礼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了,这时候酒店大门口突然一阵喧闹声,首先是几个穿着军装的人跑进门,紧接着是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再跟着就是须发全白的滕老爷子硬朗的身姿出现在门口。
爷爷语焉惊喜地叫起来;爸爸爷爷好多声音也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叫起来,滕斌李澜及滕氏家族子子孙孙一干人马跟着赶紧起身,声势浩大,迎向门口的老爷子。
跟着全场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这滕家老爷子一直隐居山野,不问世事,谁也没想到这次婚礼他竟然会出现了
滕老爷子向着众人挥挥手,经过滕锐和语焉的身边时停了一下,慈爱地拍拍滕锐的肩膀,再拍拍语焉的肩膀,接着就直接走向当中的舞台,主持人赶紧把话筒奉上,老爷子炯炯有神的眼睛环视了一下四周,那威严和霸气瞬间转遍全场,全场一片安静,一点了不减当年的威风。
老头子满意地咳咳了两声,开始说话了:今天是我孙儿滕锐和我徒儿萧语焉的大婚之日,我呢特定从山上下来贺喜语焉是我徒儿,又是我孙媳妇,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至于我孙儿滕锐呢,咳咳,就不用关照了,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欺负他的
全场一阵大笑,滕锐唇角勾起,不由自主地了鼻子,呃,语焉有老爷子撑腰了,这以后在滕家的地位不好说了
这边滕老爷子刚刚落座,那边司仪又来报告,又来新客;咦,这会儿来的又是谁呢众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投向门口。
门口很快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英俊的脸上带着优雅尊贵的微笑,身穿手工致的英式西装,通身透出一种天生的英式贵族的气息;在他的身后还跟了两个女子,一个有圆圆的脸蛋,单纯可爱;另一个则美丽端庄,一脸温和的微笑,也是隐隐地透出贵族的气息
拉利特,芭莎语焉再次惊喜地叫起来,拉利特微笑着向语焉走来,一直走到她跟前,他向她张开双臂,语焉轻轻地和他拥抱在一起,她喃喃地在他耳边说道,谢谢你们能来,拉利特
当然,你结婚我一定会来的拉利特的脸上依然是高贵优雅的微笑,他拍拍语焉的肩膀,轻声说道,你一定要幸福,冰儿
嗯语焉的声音有点哽咽,你也要幸福
咳咳国王先生,很高兴你能来,欢迎滕锐也向拉利特张开双臂,并趁机把拉利特和语焉的拥抱分开
芭莎语焉转身和芭莎公主拥抱在一起。
这位是苏珊小姐,她希望能跟随我来参加你们的婚礼拉利特向滕锐和语焉介绍身边的另一位女子;拉利特说这些话的时候,语焉看到苏珊一直微笑地盯着拉利特,眼底满是崇敬和爱意
你好,苏珊小姐语焉微笑向她伸出手。
你好,欧阳小姐,我常听拉利特和芭莎提起你苏珊也微笑地向语焉伸出手。
拉利特回头招招手,黑衣保镖立即上前,递上一个致的盒子,拉利特把盒子递给语焉:冰儿,我送给你的结婚礼物,一定要收下,只有你配得上它的光彩
不语焉楞了楞,想拒绝,她知道那盒子里装的是著名的海洋之心
冰儿,收下吧这是我送给你的最早的一件礼物,也是最后一件礼物
语焉抬眼看到拉利特真诚的双眼,带着一种柔和的期望,她终于伸出手接过
这时滕斌已经从那边桌子边站起来,向着这边走来,他一直走到拉利特的身边,拉利特也转身向他,两只手握在一起:拉利特先生,很高兴你能来参加犬子的婚礼,唔,我们到那边坐
滕斌伸出一手做出请的手势,谢谢,恭喜滕先生拉利特边说边向着语焉和滕锐点头示意后,就跟着滕斌往那边的桌子走去,芭莎和苏珊也微笑地跟了过去
婚礼正式开始,请各位入席这时候,主持人在舞台上大声宣布,顿时优扬的音乐声响起,滕锐和语焉相视一笑,滕锐向语焉伸出胳膊,语焉微笑地挽住他,往中间的舞台走去
交换过戒指,走过一切程序后,舞台上的主持人开始尽情地调侃新人,引来席间一阵阵的欢笑声,和语焉一阵阵的脸红但是时间一长,语焉终于又开始昏昏欲睡了,在努力咽下好几个呵欠后,她悄悄扭头对身边的滕锐说:我好想睡觉
呃,滕锐再次愕然,这个萧语焉太过份了,这种场合怎么老想着睡觉,她把我滕锐放在哪儿了
不过语焉这一小小的动作并没有逃过主持人的眼睛,他跟着就笑眯眯地把话筒伸向滕锐的跟前:请问新郎,刚才新娘悄悄地跟你说了什么
滕锐唇角一勾,很响亮地答道:她说她想睡觉
哄全场哄堂大笑,语焉愕然,滕锐怎么可以这么说呢她咽了咽口水,开始很无辜地辩解:我说的睡觉是真的睡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你觉得大家想得是什么主持人邪魅地笑笑,又把话筒伸过去,下面又是一阵大笑。
语焉红着脸,无语
那么,新郎现在想的是什么主持人又笑盈盈地把话筒伸向滕锐。
呃,我老婆说想睡觉,我自觉就想着陪她睡觉滕锐一脸的严肃。
哄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于是,语焉再也不敢昏昏欲睡了,滕锐暗暗地笑了
台上是热闹的,台下也是热闹的;但是也有人是安静的,此时凌俊彦就安安静静地坐着,他一抬眼就看到坐在他对面的王蔚,正好遇上王蔚也看过来的眼神,两个都避开了一下,又觉得不妥,眼光又回来,再互相笑笑,算是打个招呼
盛大的婚宴总算结束了,客人们慢慢散去,酒店的大厅里只剩下双方的至亲好友,凌俊彦又抬眼看向对面的王蔚,眼睛在她的大肚子上定格了一下,抿了抿唇瓣,他终于站起身来,那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地走向对面大肚子的女人。
王蔚凌俊彦的语气里带了点忐忑不安。
王蔚抬头看了一眼身边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石雕般的王官,隐隐地透着果断和冷峻,她的眼波微微动了动,只是向着他一笑,以示打招呼,就再没有作声。
在大洋彼岸的那一间酒吧里,他们两个人竟然奇迹般地相遇了,因为同是中国人,所以他们坐到了一起;又因为同是感情失意,借酒烧愁,所以拉近了距离。
于是因为酒乱,他们共同度过了一个迷乱的夜晚,那以后他们常有见面,有过一段也算快乐的时光。但是有一天,当他们在意乱怀迷中叫出另一个人名字时,才发现彼此只是另一个人的替代品而这另一个人他们彼此都那样熟悉
震惊羞愧两个人的自尊心都严重受挫,从此王蔚远远地躲离着凌俊彦,而凌俊彦也再没有勇气去找她
只到后来听说王蔚怀孕了,凌俊彦终于鼓起勇气去找她,他对王蔚说:孩子是我的,我愿意负责
王蔚则冷淡地打断他的话说:我的孩子不需要任何人负责任以王蔚高傲的格,她是决不会接受一个神上不爱自已的男人的
直到这次滕锐和语焉的婚礼,两个人再次相遇,王蔚肚子已经显而易见了,内心的某弦轻轻地被拨动了,他终于走到王蔚身边,他要向她求婚
王蔚,凌俊彦再叫了一声,伸手轻轻地拉起座位上的她,让她面对着自已。
周围的人终于注意到这一对异样的人了,滕锐和语焉互相看了看,就赶紧又把眼睛投向那一对男女;滕锐微微眯起眼睛,眼底满是惊异,咳咳,难道王蔚肚子的孩子是凌俊彦的语焉则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但愿他们真是一对就好啊
王蔚,我们结婚吧凌俊彦终于伸手轻轻勾过王蔚的腰,他英俊的脸上满是柔和。
你看清楚了,我不是萧语焉王蔚稍稍一楞,立刻回过神来,看向凌俊彦,一脸的挑衅。
这边语焉楞住了,她咽了咽口水,尴尬地看看滕锐,滕锐漆黑的眼睛也正看着她,唇角不觉勾起,伸手抱住语焉的肩膀,以示安慰。
呵呵,你当然不是我妹妹,我希望你是我老婆凌俊彦温和地笑笑,他明确地告诉王蔚,萧语焉是他的妹妹
王蔚看着凌俊彦,眼底慢慢露出一点微笑,凌俊彦慢慢伸出一只手充满爱意地抚过王蔚的脸颊,接着他英俊的脸上再次荡起一抹微笑,柔声说道:你也要看清楚了,我不是滕锐
滕锐勾起的唇角有点凝结,呃,怎么又到我头上了语焉的唇角也扬起一抹微笑,她轻轻地伸手抱住滕锐的腰,并在上面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你当然不是滕锐,我不喜欢只会打架斗狠的男人王蔚微笑,她眼角的余光扫过滕锐,很满意地看到他瞬间拉下的脸。
果然滕锐向着王蔚走去,懊恼道:哎哎哎,王蔚,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只会打架斗狠
王蔚看向滕锐,扬眉一笑:是啊,这半年来,我每天都这样想的然后她的目光回到凌俊彦身上,俊彦就比你优雅多了
呃滕锐愕然,女人真是善变这时一双纤细的小手落在他的腰上,跟着一个温香玉软的身体就贴到他怀里,那张清新纯净的小脸蛋仰视着他,甜甜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我就喜欢会打架斗狠的男人
滕锐的唇角深深地勾起,他也张开双手抱住那个投怀送抱的女人,低头在她的额头上亲一口:嗯,还是老婆好其他人爱怎么想怎么想
然后滕锐抱着语焉的肩膀转向凌俊彦,一脸认真严肃地对他说:凌先生,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将要娶回家的女人是一只母老虎
除了萧语焉,滕锐也就拿王蔚最没撤
滕家豪宅里,豪华的新婚套房里,语焉的头发还没吹干,就已经被迫不及待的滕锐扑翻在床上,他高挺的鼻梁直逼着语焉的脸,漆黑的眼底全是暧昧:老婆,今天洞房花烛夜,怎么玩
被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动弹不了的语焉,脸颊飞过一朵红晕,幽黑的眼底却满是光彩,看着身上那张英俊的脸,轻扬唇角: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过,我现在好饿,你先弄点东西给我吃,吃饱了我就陪你玩
滕锐稍稍一楞,不会吧,我看你晚上也吃得不少了,怎么会又饿了呢不过转念一想,也是啊,饿着肚子,要玩不动的啊。于是滕锐唇角一勾,乖乖地说道:好,你想吃什么我下楼去叫她们做
我想吃那种酸酸的面条话音刚落,滕锐颀长的身材已经往门外大步走去
李澜和滕斌还在客厅里坐着,在说着今天婚礼上的事情,就看见滕锐急匆匆地从楼梯上下来。锐儿,还没睡觉李澜皱皱眉,她最关心孙子的事情,巴不得儿子快去睡觉,好给她弄个孙子出来。
嗯,语焉说她饿了,想吃面条嗯,那种什么酸酸的面条妈妈,就让厨房去做一下滕锐边走边说。
饿了酸酸的面条李澜眼光一闪,看向儿子,审视着,轻声问道,嗯,那个,语焉是不是那个有了
你说什么啊,就是饿了嘛快快去让她们弄点吃的滕锐可不耐烦了,他急着让语焉吃饱,其他的他现在一概没兴趣。
臭小子李澜充满宠爱地骂了一句,就往厨房走去
当滕锐端着一碗酸酸面到房间里,语焉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他不禁懊恼地摇摇头,今天可是洞房啊,这个女人怎么一点情趣没有他坐下来好不容易才摇醒她。
当语焉看到那碗酸酸面,睡意朦胧的眼睛顿时睁大了,她一下子清醒了,在滕锐目瞪口呆中,一口气吃下了整碗面条,还意犹未尽;滕锐结结巴巴地问道:语焉,我们家没有虐待你吧
没有唔我先去刷个牙语焉吃完面条,伸了个懒腰,就往浴室间走去滕锐目送着语焉走去,唉,这下子兴致全没了,滕锐颓丧的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
现在语焉吃饱了,也清醒了,她从浴室间出来的时候,发现滕锐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被子也没盖,一动不动的,似乎睡着了,语焉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她知道男人已经被她弄得兴致全无了,她就是要这种效果,他不是想玩吗
随手调节了一下屋内的灯光,让一种柔和旖旎弥漫其间,再打开音响设备,放一点点轻柔的音乐,语焉这才轻轻解开腰带,丝柔般的睡袍从她完美的香肩轻轻滑落,她美丽的身体就完全沐浴在旖旎的灯光中
房间里不一样的动静,终于使床上颓丧的男人睁开眼睛,这一睁眼,他就再也不想闭上了,他看到旖旎的灯光下,轻柔的音乐声中,那一个完美得近乎妖冶的身体,似乎笼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她清纯如仙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正向他伸出一只修长玉润的手臂,那声音如梦如幻:请你跳个舞
瞬间的呆滞后,滕锐的眼底光彩一片,他唇角勾起,痴痴地从床上起来,向着女人走去,女人依然微笑着,她的双手柔柔地绕上他的脖子;男人伸手轻轻地搂着女人光洁的身体,眼神闪亮,随着音乐声轻轻移动脚步。
女人绕在他脖子上的手慢慢滑下,一直滑到他的口,修长的手指开始探入他的睡袍,她幽黑的眼睛却紧紧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眼底满是勾人魂魄的微笑。
那双修长的手在男人的口停留了一下,两颗小米粒在她的掌心下燃烧着,然后那两只小手一路下去,解开男人腰间的带子,顺手轻轻剥去他的衣物,男人闪着蜜色亮光的结实的身体跟着完全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
女人那幽黑的眼底闪着鬼魅的光芒,那双小手依然往下,突然紧紧地握住,那坚硬挺直如钢,男人的心剧烈地跳起来,他停下移动的脚步,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落在女人腰间的手瞬间狠狠地抓紧。
女人的手轻轻地揉着,男人发出雄狮般低低地吼声,他紧紧地捏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把她的身体提起来;女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双手放开它,却又重新绕上男人的脖子,双腿跟着跨上他的腰间,攀着男人的身体。
男人喘着气,女人的樱唇跟着咬上他的线条分明的唇瓣;嗯随着女人一声长长的低吟,男人挺身而入,接着就是他疯狂的反攻
他阳刚地碾着她,压着她,在每一个角落,她则如一株藤蔓一样攀着他,粘着他,决不放手最后,男人把女人压在那宽阔的飘窗台上,动作不停,身下女人的脸一片醉红色,又如一朵娇艳欲滴的、开得正艳的花
男人终于达到极至,一声长长地怒吼声,结束了他的旅途
两个人的身体都浸泡在汗水中,女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微笑,她伸手抚着男人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他高挺的鼻子上,狠狠地捏了一把,低声笑问:玩得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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