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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橙是个典型的爱国者,就连这靡烂一生里的友,大多也都是正统台湾人。不过,偶尔也是有例外的时候,其中,父亲为美国人、母亲为英国人的混血儿葛瑞丝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叶子橙在夜店里第一眼看见葛瑞丝,脑子里想的就是:妈的这女人的也太大给她交一定会爽死虽然这是个极度低贱的想法,但葛瑞丝听见后,反而还当作情趣似的,呵呵地笑了开怀,直接答应要和他上床。
两个人从搭訕到上床花不到半个小时,叶子橙仔细想想,也觉得蛮震惊的。虽然葛瑞丝是美国人,从小就接受西方教育,但如果行为上要如此开放,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还是说自己实在太帅了叶子橙不由得嘆息,原来每件事情都是一样的,若做得太超过,就是一种罪过。
当兴奋地硬起的,被葛瑞丝前两球白嫩的团夹住时,真的就只有一个爽字可以形容。叶子橙喘一声,忍不住动起自己的腰,随著葛瑞丝子的动作摆动起来。
「嗯不要动啊」葛瑞丝稍稍蹙起眉来,好像不是很满意他的举动,但等到叶子橙停下来后,她又随即媚笑著保证:「我会做得很好的,你就先别动了,给我个机会好好表现吧。」
这么荡的要求,叶子橙高兴都来不及了,哪还可能拒绝他坐在床边,让葛瑞丝跪在床底边的地毯上。她两手扶著自己的大,让白嫩的肌肤贴在狰狞的上,接著颇是便使劲儿地伺候起眼前的巴,希望待会儿也能替自己的小换回相同的待遇。
「呼你这双大还真她妈的会搞把老子的巴弄得爽死了」
「哈哈」葛瑞丝红著脸娇笑起来:「你这也真大呀我的都要夹不住了」
「不大等等怎么爽你了小骚货」
叶子橙啐骂,伸手狠狠捏了一下葛瑞丝的大,把她疼得娇吟一声。事实上,葛瑞丝的确是被捏疼了,但那听在虫上脑的男人耳中,无非就是最大的诱惑,甚至比一个赤裸的女人张开双腿还要更能让人有征服欲。
在迎接爱之前,叶子橙和友都会先达成一定的共识,该怎么做喜欢怎么样的体位每个女孩的想法都不一样,但往往她们在某方面特别类似──她们都是急需得到抚慰的人,所以前戏通常都做得很少。
但葛瑞丝显然不大像是那样的人。至少,在交方面,她十分追求完美。就连叶子橙只是稍微挪动自己的大子,她也会觉得不是滋味,好像是在说自己做得不好似的。
「橙,你别一直动,就让我好好做完。」
「但我真的是想到不行了。」叶子橙的表情显得有点窘,「我想快点结束,然后好好你的。」
葛瑞丝什么表情也没有,就像是对这样的荤话已经见怪不怪。她揉了揉自己的大,接著竟是低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轻巧地舔上叶子橙的头,不时还张开小口,将柱的前端含上一部分。虽然仅仅只是一部分,但口交的快感,也足够让叶子橙爽得忘我了。
「嗯就是这样。再深点、快点」
口交让得到的快感扩张到四,几乎酥麻了整个人体。叶子橙抚著葛瑞丝的头,把她的头压得离自己的巴更近了,有一瞬间,柱身甚至还深入喉咙,头抵上喉间的剎那,叶子橙只觉得自己快要爽疯了。
「呼呃啊」
原以为葛瑞丝会乖乖地就这么替他慢慢吮到出,但没想到葛瑞丝却猛然一吸,让叶子橙爽到有种自己的都要被她吸走的错觉。虽然说是挺舒服的,可一向习惯主导场面的叶子橙,还是不喜欢这受人控制的角色。
于是他咬了咬牙,骂道一声:「妈的小贱嘴这么想吸男人的是吧我这就让你吸到饱」便开始抽起来。
「嗯呜呜」
不过这看似舒爽的一动,反而是苦了帮他干著口活的葛瑞丝了。子里还夹著对方的大巴,子和手里都忙著也就算了,这会儿又要替对方口交事及到此其实葛瑞丝都还能接受,但当对方动起腰来,那一切可就都不一样了。
「呜哼」
嘴里的仍在做著抽动作,还连带著磨蹭前的球。葛瑞丝望著望著,眼里竟反而变得迷惘起来,不知道这跟大要是真进自己体内来,会有多么爽快葛瑞丝想了想,忽然停下手里的动作,接著捧起埋在里的,专心地舔弄起来。
「干嘴也要跟抢巴吃老子死你这张嘴」
叶子橙语毕,腰上的动作得更加地勤奋了。葛瑞丝呜呜嚶嚶地呻吟著,脸上的表情却十分享受,像是想吃这大吃上一辈子,甚至喝光它里头的每一滴一样。而葛瑞丝本人的确是很喜欢的一个女孩,每一次做爱,她都会把对方的给喝下肚,或让它们全都洒在自己的小里。
叶子橙或许嘴上暴了点,但倒是没有让她失望,一番抽之后,喘一声,便让自己的大交了货,把灌到了葛瑞丝的小嘴里,把她口爆得心里爽得要死。
「小骚货,有没有把哥哥的都喝下去了」
葛瑞丝缓了一会,明显是在吞咽。她笑了一下:「我今年都要三十岁了,怎么反而要叫你哥哥」
「就凭你刚才含在嘴里的那了。」
葛瑞丝媚惑似地对他看了一眼,接著,她便到了床上,跪趴在洁白的床垫上,伸出手对叶子橙大方地露出了自己嫩红的私处,甚至还有意无意地在上头抚玩著,「嗯那就请哥哥快来妹妹呀」
「急什么」叶子橙慢慢地到了葛瑞丝身后,扶著自己的巴,在她的口周围缓慢地磨蹭著,「叫我一声老公,我就把你给爽了」
基本上,要一个处于发情的人做什么事,都很容易。葛瑞丝马上就嗲著声音软软地叫了句:「老公快把你的大巴进来噢」
叶子橙一向是说话算话的人,葛瑞丝才刚满足他的需求,他也就腰身一挺,把身下这小货夜思日念的大巴给捅进了她的浪里。
可是进了以后,叶子橙反而被自己的举动吓坏了。他得承认,自己一开始的确是被她诱惑得受不了,失去了定力,一心只想把她干到哭著求饶。可是没想到自己还真是一下就进去了,完全没有针对小做任何的前戏。
但所幸他遇见了一位挺不错的友。葛瑞丝看起来一脸荡,实质上也很荡。突如其来的攻势,也只有让她不大习惯地闷哼一声,可是在叶子橙稍作停留之后,那份不适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有的只是欲求不满的喘息。
「嗯啊哥哥的巴好大嗯喔再深」
「小骚货再多说一点,我就考虑把你得更爽」
叶子橙拍了拍她的屁股,把葛瑞丝拍得爽死了,甚至连前的也在震动。而她嘴里的叫更是从来没停过。叶子橙低下头吻她的背,这才发现葛瑞丝的皮肤有点偏黑,而且十分均匀,大概是天生的肤色。这让叶子橙有点后悔,刚才要是把都喷在这美背上,不知道会有什么效果。
「嗯哥哥噢最大了求求你嗯啊呀小痒死了大快点来帮我止止痒喔呀求你再多我的小嗯啊」
「真荡这种话也说得出口怪不得一脸就是欠人干」
「喔对我就是呀欠人干喔哥哥快点干我干死我好了啊啊噢就是那里哥哥啊就是那」
通常,只要友表现得好,叶子橙就不会让她们太难过。而今天也是如此,他的虚荣心被葛瑞丝满足地刚刚好。他扶住她的腰,展开了新一轮的爱,跟上了她想像中的速度,把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拍出撞击声。
「嗯啊啊哥哥噢死我了啊爽爽死了喔那里噢好快啊美死人家的了呀爽啊」
「跟哥哥做爱爽不爽」
「喔爽死了爽翻了啊啊好哥哥得人家爽死了巴啊真大都要顶飞我了啊啊舒服死了」
「我是不是第一个把你干得这么爽的人」
「是呀啊啊对啊从来没这么爽过啊跟哥哥做爱最爽了要被哥哥干一辈子啊好哥哥死我了」
虽然都是些老套的问题,问了实在也无从探知真假,但叶子橙就是喜欢这样做,只有听见友在床上的糜烂称赞,他才会感觉到自己至少还有价值。
大巴在小里急抽猛干,享受著小里柔滑肌肤的温热触感。如果将现在的葛瑞丝比喻成一条母狗,那她绝对已经是发情发到了最颠峰的时刻,就算有数十只公狗要轮奸她,只怕她也是会躺在地上任著别人干。
而之所以会这样评论,是因为葛瑞丝小里的水实在太多了,多到有点夸张的地步。每当巴离开小时,都会跟著带出里头的,可那厚厚一层,就敷在巴上,像个面膜,带进又带出,把交合处搞得湿黏一片。
「嗯啊啊好爽噢噢怎么能这么爽呀讨厌喔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到不行了喔啊」
「喔刚刚不是还要我快一点我才没几下,你的就不行了吃不动巴了那我拔出来好了」
「嗯不不要呀小还是好饿哦啊小要吃哥哥的大巴噢还吃得动的呜啊要吃巴哦吃一辈子啊啊」
「干一天到晚只知道讲这种浪话老子这就把你干喷看你还敢不敢」
方才语毕,叶子橙的巴便换了个攻势。除了以更加猛烈的速度进行交外,也开始针对小里的各处去。大头狠狠地顶撞著壁,把小里的骚水连带著干出了更多,甚至还有往外滴上床单的趋势。
「噢噢啊哥哥慢点啊哦坏坏透了嗯啊喔妹妹会不行的这么快啊真的要把人家死了嗯啊啊」
虽然嘴上说不行,但其实葛瑞丝整个人已经爽到无法自拔了。如果现在叶子橙又要对她恶作剧,故意把巴抽出去的话,只怕葛瑞丝寧可一辈子当他的姓奴,甚至是做其他乱的事,也要挽回小能被巴的机会。
幸亏,叶子橙还没有恶劣到这种地步。只是,他的巴就不一定了。柱身除了在小里横冲直撞外,干著干著,就不知道是扫到了哪一点儿去,竟然是把葛瑞丝干得尖叫出声:「啊啊──」
或许初次体验交的新手会无法理解这尖叫背后的意义,但叶子橙心里却很明白,而且身为一个男人,他本无法对这声曖昧的尖喘听若罔闻。他只能顺应本和欲望,让头不断冲上里的花心,把葛瑞丝干得尖叫连连。
「啊啊啊──不噢啊好哥哥你死我了喔啊不行求你哦啊不要再了嗯啊啊那里不可以的喔不行那儿啊」
越是不能的地方就越是要。叶子橙活像是和葛瑞丝有仇似的,一次干得比一次深、一次干得比一次狠,腰上的动作牵引著身下的巴直捣黄龙,就像真的要把小给破一样,把她前的大子也得一晃一晃,荡非常。
「不不要啊啊太爽了不行这样嗯啊啊会先去的喔我会丢的好哥哥啊巴别动得这么快呀喔啊啊」
可怕的速度引发过大的快感,像海啸一般几乎要将她淹没。葛瑞丝的双脚已经开始颤抖起来,但可惜的是,叶子橙从没忘过要让她被干到喷水的想法,不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是把她的腿举得更高,挂在自己的肩上。
「啊啊爽翻了啊不可以呀小要被破了喔会坏掉的好哥哥停啊求你停下来啊啊不行要坏了呀」
葛瑞丝的尖叫越发得像是惨叫。她死死抓著叶子橙的后背,硬是划出了两条红痕出来。叶子橙有点吃痛,但这样反而唤起了心底的野,让他把巴动得更加速度了。
「啊天啊亲哥哥喔好老公不行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受不住了要泄了呀啊啊不行要泄了啊呀啊啊──」
终于受不了这天大的快感,葛瑞丝尖叫著翻了白眼,在强烈的抽下达到了高潮,同时,满的从骚里头的四面八方流淌出来。叶子橙缓下动作,抽出了,把在葛瑞丝的屁股上,黝黑的皮肤衬著白浊的,乱得别有一番风情。
「小骚货,被哥得流汁了」
叶子橙调戏地说道,可是葛瑞斯却是半晌也没回他。叶子橙翻过她的身子,这才知道,她大概是体力不支,昏了过去。叶子橙撑著头,看著她腿间的一片湿黏,都完全分不清是谁的体了,显得特别地荡。于是他伸出手,玩味儿地拈了一下,这才发现,原来这小妞喷得不只是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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