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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烈带着可人到医院检查完之后,医生说一切都非常健康,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他这时候才放下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带着可人回到自己住处。
可人唯唯诺诺地跟在男人的身后,不发一语看着他依然有着怒气的背影。
烈&r;可人还是决定先打破沉默的气氛。
别叫我&r;子烈背对着可人说,感觉得出来他的怒火依然在闷烧着。
喔&r;可人把话含在嘴边,细声地回答。
子烈原以为可人会急忙地解释着、或者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可是却迟迟等不到对方进一步的说明,这让子烈好不容易快要灭掉的火,又再度燃烧起来。
你真的没什么话要跟我说&r;子烈转头面向可人,气闷地问,这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哪里作错吗
什么话&r;可人实在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话,在她的眼中看来,子烈生气似乎没什么道理。
你实在是算了&r;子烈本想要说什么,在看了她一眼后,不再说些什么便转身回到房间,用力地将门关上。
什么嘛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别扭。&r;可人嘟囔着,也不想想她还是一个孕妇,能在他们赶来之前,与小鹂两个女人合力将坏人压制住,已经是非常厉害,真是不懂他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的。
可人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独自一人对着自己也对着子烈生着闷气。
一边想着自己刚刚所作的一切居然要被责罚,一边又想自己也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才这么做,她忍不住地抽噎起来,突然走在路上就被陌生人绑走,那时候她的内心有多么害怕,要不是有小鹂在一旁陪着她、鼓励她,跟她一起想办法,可能就撑不到等他们赶来救她。
呜呜讨厌讨厌啦颜子烈最讨厌了
子烈手中拿着一盆水从房间走出来,还没走到客厅就听到细细碎碎的哭泣声,走到客厅一看,只见可人蜷曲在沙发上默默地抽泣。他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轻声细步地走到可人身边坐了下来,放下手中的水盆,正想要伸手抱住可人的时候,却被她一手用力挥开。
子烈无语问苍天,他究竟是上辈子欠可人多少债,这一世居然被她吃得死死的。看看现在她一哭,他原本要让可人忏悔的原意,又随着她的泪水消失不见。
别哭了&r;子烈坐在可人身边后,扶住她的腰,用力将她抱起放置在自己的腿上,但她却不合作地一直扭动着身躯,温香暖玉的娇躯在身前,圆润的小屁屁一直摩蹭着,让他的下腹不由地升起一股火热,别动&r;
呜呜你又凶我你放开我我不要你了啦你这个坏人&r;可人的情绪已经陷入低落,完全不理会男人的警告,一边努力地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一边说着不要他的气话。
可人你冷静下来&r;子烈突然知道什么叫做现世报,医生嘱咐他要注意孕妇的情绪很容易起伏不定,而他居然还傻到要可人认错。
我很冷静哼&r;可人一张小嘴嘟得快比天高,虽然心情还是有些不高兴,但是却安份又舒适地靠着人形躺椅。
子烈苦笑地捞起一旁的水盆,将里头的毛巾拧干后,轻柔地往可人的脸上擦拭着,连耳朵后边的部分也温柔地拭去脏污,又在往水盆里头重新洗净拧干,拉起可人的小手,将她的手清理干净。
子烈小心翼翼的模样,让可人的气顿时消散了不少,随着他一点一点地用毛巾擦拭着她身上的脏污,她的情绪也一点一点地被抚平。
子烈将可人作最简单的清理后,看到她的表情柔和了许多,便问:气消了吗&r;
可人默默无语地抽走子烈手中的毛巾,仿照着他刚才的动作,帮他拭去身上的脏污,然后转身面对着他,双腿跨在他的大腿上,两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将头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子烈伸手在她的后背上下轻抚着,就像是气得炸毛的猫,正被主人顺毛一样,两个人就这样紧紧相依着,虽然不发一语,却依然能感受到对方关爱自己的那份心。
我在害怕。&r;子烈率先开口打破沉默,我怕万一你跟小鹂没有顺利制服歹徒,万一你在逃跑的途中又遇到什么危险,我越想越怕,越怕就越心惊,一想到会失去你的可能我真的很怕,可人,以后别再作这种危险的事情,答应我好不好&r;
可是&r;可人听完更用力抱住子烈,因为她感觉到他身体发出颤抖,但是她没有办法保证未来又发生类似的事情,她真的无法在威胁之下,装柔弱等着他来救她。
别可是了,我一定会去救你。&r;子烈信誓旦旦地保证。
好。&r;我尽量。可人当然知道后面那三个字不能说出口,危机总是瞬息万变,她也只能保证到时候会尽量做到,在当下她所为的一切有可能将危机变成转机,只要有这么一丝的可能,说什么她也不会坐以待毙地痴痴等着救援。
既然答应我了,就要做到。&r;子烈得到可人的回应,总算能稍为安下了心来,虽然以后他不会让可人再遭遇到这种事情,但是也无法预料到对方是否会出什么诡计,目前就只能先防范于未然。
好啦管家公。&r;可人娇嗔地回答,在子烈的怀中蹭了几蹭,感受到他专有的强烈心跳声,以及回到了家的安全感,让可人放松了情绪后,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微眯着眼说:烈我想睡了。&r;
好。&r;子烈说完,双手托着可人的臀部,站了起来,往卧室走去,一边走一边在可人的耳边轻声说:放心睡吧,我会带你回房的。&r;
就这样,子烈稳稳地抱着可人移动,一步一步如同母亲的安眠曲一般,她在子烈稳健的脚步下,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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