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终有一日你会与真正合适的女孩走在一起,然后结婚、生子,所以你更要认真思考,一辈子很长很长,不要太轻易地就辜负那个女孩和你们的孩子。”
李善允越是装得云淡风轻,苏亚圣的心越被揪得又紧又痛。
他承认,他没有想得如她这样深入。
他只想过那是他的孩子,也是她的,而他不打算辜负她与他们的孩子。
直觉告诉他,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一家叁口会相处得很愉快。
……只是,他无法忽略她眼底的那抹幽深。
似乎透露她已经准备好潇洒离开。
果然,下一秒,她轻轻退开椅子,起了身。
“苏亚圣,谢谢你,无论未来的我有多平凡,可是直到终老我都会记得曾经的我有多幸福、还有多疯狂,这真的是一段非常美好的回忆,你让我知道我也值得当一个珍贵的宝贝。只是,我们相遇的开始就已经注定我们不是那么认真看待这段偶然,所以偶然只能是偶然,幸好,不期然而然也是一种美丽。”
他们都晓得,这一次的退场都将是这个故事的最后结局。
李善允穿上大衣,在先前购物袋里捞出一条她挑选的巧克力。
她摇了摇握在手上的巧克力,瞇眼笑问苏亚圣,“不介意我带它走吧,我真的很想吃看看这个新口味。”
苏亚圣愣了几秒,点了头。
“我走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老是头痛也不好,记得去医院检查检查,别等到大毛病才治,那没用的……嗯,我也会好好过的,若再见面也别打招呼了,我怕我忌妒你新处的对象。”边走向门口,嘴巴边嘀嘀咕咕,可这音量充其量只有她听得见。
苏亚圣没有追来,她一个人离开。
她觉得甚好,长痛不如短痛,而且很公平,曾经他走一次,现在她走一次,谁也不欠谁。
唯一苦痛的是打算搭乘电梯,才发现电梯需要住户磁卡感应,但是让她回头让苏亚圣帮忙,是不可能的事,毕竟那太枉费她先前帅气的模样。
等转进楼梯间,安静的只有她的脚步声时,忍得太辛苦的泪珠终于如断线的珍珠项錬霹哩啪拉洒落。
“呜、呜……妈的,李善允,哭屁啊,呜……又不是被甩了……你最后说的很棒,处理得很完美,你长大了,你成熟了,你已经不是过去一无事处的李善允了……呜、呜……”
她伸手抹去模糊视线的泪水,嘴巴念念有词,明明知道没有好过不去,还是哭得不成人形。
最后跟个孩子似的,一屁股坐在阶梯上,哭得一抽一抽的,好不可怜,不过怎么没忘手中那条巧克力。
她撕开包装,用力咬下一口,也不知道滴落在巧克力上的水珠是泪还是鼻水,混进舌尖上,先咸再甜,而且很甜。
浓郁的巧克力溶化在小嘴里,口水变得黏稠,满满的幸福感。
只是,都透过食物获得幸福了,为何还是想哭,为何还是有些舍不得。
早知道就别太快摊牌,至少再上一次床,毕竟体力和技巧都好的炮友也不多。
往后应该不太会常碰到吧,顶多就是因为信国和茜茜的关系见到面罢了,她肯定能将他当成陌生人,冷冷淡淡的面对,然后幻想他转身跟着她进女厕,将她压在角落问:“李善允,你肯定湿了。”
当他漂亮修长的手指从裤底缝细钻入,抠挖她一见着他就湿淋淋的蜜壶时,她只能咬紧下唇,尝试夹紧双腿,拒绝他的侵犯,更重要的是不让自己开口求他用硕硬炙烫的肉棒插她。
“想我了?湿成这副德性,多久没人干了?当年不跟我,小逼都长蜘蛛丝了。”果然,连幻想里的苏亚圣也很坏,嘴巴都不饶她的。
“苏亚圣,你对象在外面!”她气急败坏。
“对象在外面跟干你是两件事。”
他脱了她濡湿的内裤,窄裙被推到臀肉上,还要她一脚踩在马桶上,小穴门户大开,湿卷的阴毛挡不住外露的嫩逼。
没有肉茎,抽插着的手指也很好。
“唔、啊……轻点、轻点……”原来就算隔了几年,她的身体还是这么喜欢被他操弄,窄紧的肉壁缩胀之间流出更多水液。
外头有走近的脚步声,两个女人在洗手槽前对话,说着聚会里的哪个男人好看,说到苏亚圣这号人物时,他得意的对她挑了挑眉,极低的音量在她耳边说:“后悔了?当年没好好把握,现在的你也只适合在这种地方被干。”
“没有后……”赌气的,想反驳,最后那个悔却让他吻进嘴里。
上面的小嘴被吸吮,柔软丁香被纠缠,下面的小嘴被捅插,他的指头在里头捻揉花心。
娇柔的身子骨片断抽蓄,大概太久没做爱了,他弄个几下,她就达到第一次的高潮,瘫软在他的身上。
原来她的身体比她的脑袋还更加想念这个坏胚子。
外头女人持续聊得欢天喜地,她却蒙蒙眬眬地被他按在马桶上,弯着腰,抬高大肥臀,小穴前前后后吞吐她心心念念的壮硕硬实的肉茎。
不再像过去那般如恋人的怜惜,没有任何抚摸,他只带着恨意挺腰撞击。
当他的耻骨撞在她白嫩臀肉上,撞出了啪啪啪的羞人声响,让她感到慌张。
她困难地回头,对上的是他邪恶地勾起嘴角与他毫不在乎、甚至也可以同归于尽的眼神。
“天啊、天啊,是谁在里面……”
“我的天啊,真脏,我们快出去。”
还是惊动了,快速离开的脚步声,同时他也让她明白刚才已经是够客气,接着才是重头戏,猛烈驰乘,贯穿阴道,高速的抽插,肉壁发麻发烫,体内的子宫被撞的晃晃荡荡,摇出大量的淫水。
她不知道他爽到了没,她只知道这是离开他后的第二次来到天堂。
他抓住她留长的发,逼她转头与他四目相对。
“没有套子,射吗?”最后,她在他眼角瞧见隐藏的一丝波动。
她点了头,随即闭眼,就怕自己压抑的泪水滴落。
原来,她很早就后悔了,后悔自己要那该死的面子而冲动的离开他。
……当李善允一个人在楼梯间里陷入自我各种延伸出的奇幻小剧场,苏亚圣倒是在外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的确尚未与李善允许下过任何承诺,然而他同时也说过他要留下来,以后都留在她的身边……她不应该只因他还未能从各种情绪冲击里走出来,就轻易判了他死罪。
匆匆忙忙下楼,接待大厅的柜台人员同他说没见到访客离开,他不信,出了大厦在附近找了一圈,还真没有李善允的影子,最终只能跟个笨蛋似的重新搭电梯再度上楼。
当他喘吁吁呆看手中的磁卡,气恼地拍了拍自己额头——没有磁卡感应,这女人压根搭不了电梯。
住在叁十楼的好处,这女人的腿不算长,应该离不了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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