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子看着遍地狼藉,有些害怕得往旁挪了一步,战战兢兢地拱手禀报:“奴……奴才还有一事容禀,侯府的大公子要被撤职了。”
原本满面阴鸷的夏侯瑨闻言一愣,然后瞬间笑靥如花。他叁步并作两步地跨过一地残骸来到小德子面前,反复确认:“当真?”
小德子疯狂点头:“嗯,曹公公出宫挨家挨户地宣旨去了,奴才花了二两银子才打听出来,第一家去的就是泰安侯府。”
夏侯瑨的嘴角逐渐咧开,随后放声大笑起来:“老头子那么宝贝夏侯璋,这会儿怕是要气疯了吧?”
他蹲下身去拾地上的碎瓷,俊秀的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嘴里却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老头子还以为我自愿入宫是为了帮他,殊不知我只是为了寻找机会,把他那两个宝贝嫡子拖到泥里而已。到了那时候,获得圣宠的我就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他一定会来求我。”说着像是想到了那副画面,他笑得更开心了,“整个侯府的荣辱都系于我这个曾经不被重视的庶子身上,老头子不知会作为感想呢?”
小德子不敢搭话,只抢着去把满地的碎片捡起来,夏侯瑨却被一块锋利的瓷片割伤了手,虎口处涌现了一道血丝。
“奴才去叫太医!”小德子慌忙跑开了,夏侯瑨一动不动,望着手上的伤口自言自语:“夏侯璋,你也有今天。二哥想必也快了吧……”
他平常清透纯净如麋鹿般的眼睛里,此刻只有复仇后的快意。
君婈来到承乾殿的时候,邢修业正在偏殿里看书。她没让宫女们通报,蹑手蹑脚地走近站在窗前负手执书的男子,然后踮起脚从身后蒙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谁?”
说完她突然想起了某站上有一段时间非常火的魔性动画片段,也是蒙眼猜人,各种方言版本都有,忍不住自己便笑出了声。
邢修业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声音带着笑意:“阿婈。”
他转过身来,顺势便将掌中的皓腕牵住,摩挲了两下。君婈对上他俯视自己的宠溺的目光,一时生出了些年少时才有的羞窘,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她环住邢修业的腰,故作生气道:“你这些天怎么都不来找我?”
“我以为你没空……”他的语气略显迟疑。
“我是没空,但是见你一面总还是够的。”她对邢修业这方面的乖巧有些无奈,夏侯瑨都知道在她下班的路上来与她温存,邢修业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
她趴在他怀里仰头看他,一双明眸灿然若星:“我好想你,你就不想我吗?”
邢修业抿了抿唇:“自然是想的。”他缓缓低头,在君婈唇上碰了一下,像是在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想念。
君婈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她踮起脚追上他一触即离的双唇,耐心细致地亲吻着,邢修业摸不透她要做什么,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僵硬着身体,偶尔努努嘴回应一下。
君婈突然用力地吮了一下他的下唇然后松开,发出好大一声响,她调皮地笑道:“对比起我对你的想念,你的想念也太轻了吧?”
这是在用吻来类比思念的深浅吗?邢修业的眸色渐深,忽然一把捏住君婈的下巴,深深地吻上了她嫣红的唇。
舌头长驱直入滑进了她毫不设防的檀口,在口腔中四处扫荡,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地碾过一遍之后,就围绕着她的香舌打转。君婈被这迅猛的攻势激得浑身打颤,只能不停地迎合,与他的舌头纠缠,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了嘴角。
邢修业的另一只手放在了君婈的后脑,将她牢牢禁锢在怀中,被迫接受着他深刻的思念。一吻结束,从两人分开的唇舌间拉出一根细长的银丝,君婈大口大口呼吸起来。
“这样够吗?”邢修业嘴边依然带着温柔宠溺的笑,只是配上他此刻盛满欲望的眼睛还有湿漉漉的嘴唇,显出了一丝妖冶和不怀好意。
他拉过君婈的手覆在自己的下身,那处已然热气腾腾蓄势待发:“我想阿婈想得鸡巴都硬了。”
君婈噎了一下。啊哦,色气粗口邢修业被释放了。
她不怕死地接了一句:“我想你想得水都要流到地上了。”
说完看见邢修业的脸色她就后悔了,心中大骂自己这个时候逞什么能啊。但是为时已晚,邢修业一把将她推到了书桌边上,然后扒下了她的裤子。
书桌的高度在君婈的腰部,邢修业搂着她的屁股轻轻一抬就给她放在了桌子的边缘,然后他蹲下身,观察起了君婈此刻已经光溜溜的下体。
红艳艳的蚌肉如一朵含羞带怯的娇花,方才的激吻已经让君婈来了感觉,因此此刻整个阴部都是湿淋淋的。邢修业先上手摸了摸两片肥厚的阴唇,然后碾住中间那颗珍珠时轻时重地揉搓。
君婈还觉得这个姿势有点尴尬,下一刻就被拿住了命门,身子一软,一时顾不得许多,双手往后撑在了桌面上。
邢修业揉了几下就收了手,他把脸贴近君婈的阴户,向着敏感的阴核吹了口气,君婈马上发出娇媚的哼声。
他双手托住君婈的膝盖窝,将玉白的两条长腿打开得更大,然后不客气地亲了上去。君婈差点就要仰躺在书桌上,顾及着桌上放置的文房四宝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她勉力靠着两臂支撑着自己。
柔软湿润的舌来回舔舐过整个阴户,像是犬类舔舐着蜜浆,接着柔韧有力的舌尖重点攻击起了挺立的小红豆,还时不时把它整个含在嘴里嘬吸。快感不断侵袭着君婈的大脑,她嘴里不受控制地哼出诱人的呻吟。
邢修业口交的技巧真是每一次都有进步啊……
火热的唇舌渐渐往下移,对着急不可耐吐露着淫水的洞口有节奏的戳刺起来。邢修业让君婈还穿着锦履的玉足踩在自己肩膀上,这样可以让她双腿保持分开的同时解放自己的双手。腾出来的手一只配合着唇舌的动作继续玩弄着红肿的阴蒂,一只则顺着娇躯向上,捉住了君婈一侧的椒乳不轻不重地揉捏。
君婈只有半个屁股坐在桌缘上,身子又得克制着不能后仰,整个人蹦得很紧。偏偏脚下踩着邢修业宽厚的肩膀,双腿大张,一低头就能看见他俊逸的脸埋在自己的下体处尽情舔弄着,身体的紧绷和视觉的冲击配合着敏感处的刺激,很快她就在上半身衣衫齐整的情况下到了一次高潮。
邢修业将她泄出的阴精尽数舔干净,这才起身把她捞起来,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
偏殿不是休憩的地方,只放了一张单人宽的窄榻。邢修业让君婈仰面躺在上面,自己则双腿岔开坐在她身前,由于榻的高度较矮,他两脚还可以踩在地上。把君婈的双腿掰开成门状,他伏低上身覆在她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君婈懵懵懂懂间突然想起了什么:“修业,那个……你还没喝药呢。”
虽然自己现在每天有在按时吃避孕药,可是对外男宠承宠前还是得喝避子汤,不然她的宫女们又要受罚。
邢修业手下动作不停,嘴里答着:“别怕,已经喝过了。”话音刚落,被解放出来的小邢修业器宇轩昂地对着君婈泥泞的穴口就捅了进去,一溜到底,两人都闷哼出声。
好胀……几天没做甬道好像恢复到了破处前的状态,邢修业的龟头又特别大,一下子进到深处让她有种被钻开的感觉,不是很舒服。
邢修业自然也感受到了君婈的紧致,他调整了下呼吸,手肘撑着美人榻,控制着腰腹的力量,小幅度动了起来。肉棒贴着嫩滑的穴肉,将每一道褶皱来来回回地摩擦、又碾平,阴道跟着阴茎收缩伸展,紧紧契合,像是天生一体。
在奇妙的韵律中,君婈渐渐感受到了快意,她嗯嗯啊啊地轻哼,回味着邢修业刚刚的话,突然醒悟过来:“你……你早有准备是不是?”
哼,还装作对她的到来毫不知情的样子在那背着她看书,其实早就听到风吹草动,连避子汤都提前喝掉了。
邢修业停了一瞬,突然加大了动作幅度,他此时两腿踩地,非常方便发力,健硕的腰拱起,再狠狠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便如同披荆斩棘一般,重重地捣进花穴深处。
君婈“啊”的被顶出了尖叫,也由不得自己被套路了,心神都被下身猛烈的捣弄给夺去,她双手紧紧抓住邢修业肩头的衣服,破碎地媚叫起来。
邢修业专心致志地钻研着身下的女体,伞状的龟头像一把电钻,不知疲倦地往里深凿,粗壮的肉棒次次尽根而入,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伴随着呱唧呱唧的润泽水声,他的额头上逐渐见了汗。
“嗯……你……你轻点……啊。”君婈嘴上说着要他轻点,其实舒服得不行,只是快感迭加得太快,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被强健腰身格挡开的修长双腿在空中无所适从地踢了几下,只能勾住不停耸动着的劲腰寻找一丝安全感。君婈整个人几乎挂在了邢修业身上,两人像是靠着下体相连的那一部分被串在了一起,她随着邢修业的律动摇摇晃晃,神智逐渐远去。
突然龟头意外地磨到了深处的某个点,甬道猛地收缩的同时君婈的双手双脚也更紧得缠住了身上的男子,邢修业差点被她夹射。
“操。”他骂了一句脏话,停了下来,然后直起身子,把缠在自己腰上的两条玉腿解下,再握着腿窝将它们压向君婈的胸部,君婈浑身瘫软,由着他把自己折成了半截。
花穴因为这个姿势高高翘起,她只要微微抬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被操得嫣红微张的穴口,周边湿淋淋得沾染着白沫,仍在一张一合仿佛邀请着男人的侵犯。
尚来不及觉得羞耻,邢修业就微站起了身,挺起腰腹把硬挺的性器再次插入了她敏感的甬道,凭着记忆次次往那个点猛戳强攻,把君婈激得浑身抖如糠筛一般。
“啊啊……嗯啊……”君婈的嘴巴完全无法合上,过度的刺激让她除了发出无意义的呻吟什么都做不了,口水顺着嘴角流到耳朵后面,下身也如同开了闸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喷出黏液。
邢修业占据着有利的体位,发力精准又勇猛,他摆动臀部,下下直捣敏感点,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鲜红的穴肉被带出又被塞回,黏液顺着抽动溢出又在穴口被反复研磨成沫,响亮的水声萦绕耳际。
“水真多。”他看着这淫糜的景象,喘息深重。
君婈眼前开始闪现白光,甬道快速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泼洒在深埋于她体内的龟头上,电流从马眼一路窜到尾椎。邢修业趁着这个时候快速地抽插了二十来下,终于在肉穴的绞杀中顶着深处射了精。
君婈腿被放下之后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她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邢修业动作温柔地舔掉了她脸上的口涎,然后笑吟吟地望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胸乳。
君婈稍微回过一点神智后便拦住了他作乱的手,问他:“你难道还想来?”
邢修业很诚实地点了点头,目光留恋地望着她的胸部。刚刚那一回实在有些着急上火,上衣都没解开。这一次他想慢慢来。
想着就要去解她上衣的系带,君婈连忙挡住了:“可是……我饿了。”她是真的饿了,饿着肚子再来一发,怕是身子都要散架了。
邢修业一听果然就没再强求,他站起来把自己裤子穿好之后就帮君婈收拾,待到君婈从塌上起身,居然没起得来,被他一把拦腰抱住。
“阿婈看来要多加锻炼了,”他不知是调侃还是真诚地笑,“这样不禁操。”
君婈脸唰地红了,她有些恼怒地推了邢修业一把,然后便唤蓉锦她们进来。在外人面前邢修业一向很正经,他松开了揽着君婈纤腰的手,乖乖站到一边。
可是等到他们往正殿去用膳的途中,他又悄悄地贴了上来,小声问道:“阿婈,吃完饭以后可以再操一次吗?”
君婈诧异地回头望他一眼,见他竟是很认真地在发问,心中一时有些无奈:“我还要沐浴。”
刚刚不管不顾地做了一场,身上实在是不舒服,要不是饿得不行她定要先去洗个澡再吃饭的。
“嗯,也是。”他点了点头,“那就沐浴完再操吧。”
君婈扶额:这个满脑子色情的邢修业什么时候能收回去?她原以为这段日子备受煎熬的只有夏侯瑨,邢修业对这方面似乎不是需求很旺盛的样子,现在看来他也不过是更有耐心一些罢了,但是逮到机会就绝不会轻易放手。
她有些担忧起了自己未来几天的遭遇。不会被操坏吧?
当晚,用膳沐浴过后的君婈果然没有逃过挨操的命运,邢修业这回比之前更加有耐心,不仅把她全身上下舔了个遍,还足足干了一个时辰才射出来,到了后面君婈只会有气无力地喊不要了。
结束之后的君婈连翻身都翻不了,两眼一闭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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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我的手机,才修了不到半个月,又坏了
明天找维修店的人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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