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在军营里没待上一天,周厚东就接到上级命令,说要野外集训,他要做指导工作。
安奕不得不跟着男人去集训的“战场”。
西北冬天冷到冻骨,进了集训地,安奕白天都要穿军大衣,到了晚上,盖上三层被子也不行,尤其野外没有住的房间,部队所有人都搭好帐篷,住在帐篷里。
好几个晚上,安奕都睡得不安稳,不过还好有男人睡在身边,不然晚上能冻死人。
冬天在野外,周厚东的性欲没有因为场所的限制而收敛,但住在帐篷里,隔音不好,他忍不下去了,就把鸡巴杵在小逼上磨擦,可真插进去,他怕其他人发现。
安奕看出男人不敢有人干她,她就不消停了,天天晚上撩拨男人,鸡巴撩硬了,也不管,气的男人想插死他。
集训的第四天晚上,安奕趁帐篷熄了灯,她睁开眼,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她逼痒了,想挨干了,
她慢慢拱进被窝里,趴到男人胯下,准确地抓住内裤隆起的一坨,揉了几下,便将性器掏了出来。
男人下体炙热,是最为阳刚的地方,她抓住性器捋出硕大的龟头,张口含住。
周厚东根本没睡着,猛地按住被窝里,埋在胯下舔他鸡巴女孩的头部,龟头深入口腔。
“唔…”安奕不敢叫出来,周围太安静了,打呼噜声都能听到,
周厚东放肆地挺腰抽插,龟头来了几次深喉,女孩小嘴撑到极致,口水喷出来,他阴毛湿哒哒的,全是女孩的口水。
安奕失策了,这该死的老男人没想到那么不要脸,按着她狂插,一嘴得腥臊味。
大约五六分钟,安奕呼吸困难了,她被男人拉出来,压在身下。
“小骚逼,别以为我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干你,前几天不干你,是怕你不好意思。”周厚东拉开女孩的双腿,手摸到阴唇,已经湿了,他干脆用鸡巴堵上去,直接强插了进去。
“唔…”硕长的性器猛地插入,安奕阴道缩紧,她咬着嘴唇防止淫叫。
周厚东干地凶猛,他忍了好几天,鸡巴早就憋不住了,每次都是贯穿,两颗大卵蛋有节奏地撞击阴唇。
狭窄的帐篷激情澎湃,安奕捂住嘴,却被男人掰开,这个恶魔,太无耻了。
周厚东把腿扛在肩头,他抓着细腰迅猛地抽插,密闭的帐篷似乎因为大力的抽插不牢固地晃动。
“爽吗?你说会不会有人听墙角?”周厚东果然是个变态,这是还能开玩笑。
安奕被操得直摇头,他咬住男人的肩头,小逼骚水大股地喷出来,男人骚话不断,他裹紧阴道。
“让其他人见识一下你男人的性能力。”周厚东凶猛地冲撞,紫黑的性器磨得小逼红透了。
夜晚过于寂静,安奕拼命地忍住不浪叫,她抬高翘臀,配合男人操干的频率,可男人胯部冲撞太猛了,臀肉一阵酥麻。
“嘶!好多水。”周厚东抓着女孩的奶子揉搓,他埋进胸口,用舌头卷住奶头,他操得凶猛,结合处全是淫液,硕长的鸡巴跟泡在水里一样。
“老公…不要了…有人…唔…”安奕羞耻地夹住男人的鸡巴,小逼冒出的淫水被两颗大卵蛋撞得喷溅在铺盖上。
“有人你还叫唤!”周厚东一个翻身让女孩坐到自己胯上,而他躺在下面。
突然的位置颠倒,大鸡巴进到了子宫,安奕捂住嘴,可男人抓着她的屁股猛干,阴唇颤抖的厉害。
“不…不行…”安奕趴到男人耳边,求饶。
“谁让你不知死活勾引我。”周厚东伸手包住两颗浑圆的奶子,挺动健臀持续抽插,身上的女孩被搞得身体乱扭。
“唔…”安奕头发散乱,她扶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小逼松软多水,在硕长的性器抽插下,大量得液体喷出来。
周厚东腰部摆动的频率惊人,女孩臀部的着力点只有他的鸡巴,所以没一会女孩便瘫在他身上,只剩下喘息的份。
又换了一种姿势,安奕趴在地上,周厚东聪身后进来,性器强插小逼,粗壮的尺寸塞的满满当当。
安奕下面早就成了汪洋,骚水流得不像话,她抓住铺盖,屁股抬得更高了。
周厚东的龟头磨擦子宫,感受急剧的缩紧,他猛地刺进去,一股淫液喷出来。
“不行了…饶了…唔…”安奕头抵着铺盖,男人拉着她的双臂尽情抽插,她被摆出多种体位。
周厚东一个劲蹂躏子宫,他插干着说:“这里有我的种了吗?”
“没…没…”安奕怎么可能怀孕,她要怀孕,早就怀了。
“这么久也不见动静,你说我不行,该是你不行,”周厚东全根拔出来,又全根捅进去。
“你…”安奕还没说完,男人将被子一蒙,压在她身上,凶悍地抽插。
这么冷的天气,两人都出了汗,尤其周厚东,他强插强送,不出半个小时,女孩高潮了。
安奕被操得眼神迷离,她紧紧用小逼咬住大鸡巴。
周厚东将龟头挺进子宫,说:“说我不行,老子这次把你弄怀孕。”
刚说完,茎身震颤着射出十几股浓稠的精液,全部喷发在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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