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祈修停止手上动作,屏气凝神的欣赏眼前香艳火辣的场景。
杨式瑢光裸着站在浴缸,单手扶在墙面上,后腰微微挺起,把刚刚经歷了一场激烈性爱的股间隐口呈现在他眼前,嘴里发出细微破碎的喘息。
因为泡过澡的关係,他浑身上下都是粉红色的,大腿根部及臀肉上也泛着他刚才急切抽送时留下的红痕,身体的主人更因为受不了事后清理的过程,前端的性器高高的翘起,一隻手自叉开的两腿中间往后伸,把最粗的中指塞进溼漉漉的小缝里,就着还没洗出来的体液、遑急的自己抽送起来。
「祈哥哥、哈啊、哈啊……后面还要、插进来……」杨式瑢完全陷进了无边情慾里,罔顾肉壁内还有另一根男人的手指,自己欢快的摇着腰、配合手指的动作吸啜不休。
「怎么这么急?」许祈修被情动的小口夹的兴奋起来,在白花花的臀肉上落下一咬,然后着迷的一咬再咬。
他的力道有些重,杨式瑢吃疼的哀吟起来,没人照顾的前端却被刺激的淌出一股股汁液,从柱身沿着大腿一路滑落水池,可男人却始终没有如他所愿的进一步侵犯。他哭哼着难耐,空虚的小口叫嚣着想要更热、更粗的东西才能满足,他咬了咬唇肉,拿出手转去握住男人下腹的硬挺,连先讨好对方的馀裕都没有,自己挪着臀部抵住了,一点点往后、一寸寸主动吞下热呼呼的粗大肉棒。
「唔!瑢瑢,你刚才岂不是白忍了?」许祈修直起腰享受着杨式瑢的热情主动,不久前才被他完全扩张过的软口毫无窒碍的吃下一柱擎天,看着自己的东西逐渐隐没在粉色的肉膜里,被贪馋的情人柔腻的吸绞到最温暖的尽处,胀饱肉根被一圈圈打溼熨烫,里头的嫩肉也被他一层层压辗推挤,两人都舒服的喘着粗气,被彼此的身体所取悦,也用自己的身体满足对方。
「啊啊……祈哥哥的、好大、好深……」杨式瑢终于打开了身体把许祈修完全纳进自己的黏膜里,被完整填满的充实感让腰软的不像话,他不再动作,挟着甜腻鼻音哀哼哼的急喘着,底下却迫不急待的一张一缩,彷彿在勾引男人接手后续的动作,带出更多醉人的欢愉。
「瑢瑢这张小嘴怎么这么贪吃?」许祈修自然看懂杨式瑢的渴求,却恶劣的伸手轻轻捏住两团白晃晃的臀肉,画着圆圈揉弄起来,「是不是还没餵饱你,急着想把你祈哥哥夹断?嗯?」要不是他久经情场,哪个男人能忍受被这样深深一吞、绵绵一吸?「如果你祈哥哥不在,这里是不是也会对其他男人张开,主动吃进别人的阴茎,还这么用力的又夹又吸?嗯?」
「呜呜……」被男人持续把玩着两团肉,时而左右掰开时而往中间挤压,股间的小口被拉扯的有些变形,却淫浪的分泌更多水液打溼男人的耻毛,杨式瑢难耐的呜咽着,「没有、呜嗯、只想要祈哥哥……不要这样、呜呜……」他委屈的咬着嘴唇,不明白自己都已经主动到这种程度了,为什么还是不能逼的男人为他失控?
杨式瑢哪里知道,这是身为雄性对自己伴侣的强烈独佔性,一心只准对方折服在自己的性魅力之下,所以哪怕要憋到爆炸,还是要不断的反覆试探、彼此折磨,才能稍稍透过对方的反应来确定自己是不是唯一。
不是不为他失控,是早就比失控更失控。
许祈修终于欣赏够了,一手按住杨式瑢扶在墙上的手,上半身往前探,从背脊、后颈、脸颊一路吻到嘴唇,「瑢瑢乖,你祈哥哥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捨得欺负你?」与杨式瑢接了个温柔的甜吻,哄的他不再哼唧唧的抽噎,另隻手便移去爱抚他右边乳尖,用指腹绕着小点轻搓,听他一下就喘了起来,再偶尔用上指甲浅浅划过,怀里的人便会兴奋的抖着腰,抽了抽下腹把深埋的性器吞的更紧。
「祈哥哥哈啊、左边也要、嗯哼……」杨式瑢把手叠在男人手臂拉着他往另一边去,那里早就挺了起来,可是迟迟得不到关注,只能可怜兮兮的打着颤。
许祈修着迷的啜吻着白皙后背,每一口都牢牢吸起再用力放开,发出一声声亲吮声,满意的看着自己留下的大大小小吻痕,才从善如流的去疼爱左边乳首。
相比方才,这次可就没这么温柔了,许祈修一找到目标物就用食指与拇指狠狠拧起,他通常不会让人痛太久,可是瞬间力道非常大,通常捏上几下身体的主人就会受不了的嚶哭起来,浅粉的小点胀的红通通的、彷彿能滴出血来,底下的嫩口也连动着反应起来,随着他攥动的频率一抽一抽的痉挛。
许祈修额上沁出薄汗,还没开始抽送就被底下胶合之处绞的死紧,夹的他几乎就要关失守,深吸几口气才能勉强忍下,故意捉弄问道,「瑢瑢好色,就这么想吃你祈哥哥的液吗?嗯?」他缓慢的扯着壁肉向后撤出,再往深处狠狠一撞,听着身前的人被撞出一声破碎的哭哼,含着鼻音又甜又软,「瑢瑢、你好棒……我喜欢死了……」,忍不住又去亲他线条漂亮的蝴蝶骨,贪恋的来回流连。
「哈啊、轻、轻点、呜嗯嗯……」承受男人几次缓慢却沉重的捣入,杨式瑢已经叫到快要破音了,嘴上哭着求对方温柔一点,底下的小嘴却绵腻的吸吮不绝,彷彿还要不够似的无度贪求。
许祈修感觉身体里一股深不见底的猛烈慾火被眼前的人狠狠撩起,明明心口不一,却可爱的让他想多听一点——不论从上下哪张嘴发出来的声音,都让他喜欢的要命!双手掐住那张欢快摇晃着的腰线,终于顺意的开始抽顶起来,一声一声的哀吟随即变了调,转成一连串越发拔高的软糯泣音,带着可怜的讨饶,却隐含更多淫靡的讨好。
明面上是被动的承欢,实际上却是贪婪的索要,他远比杨式瑢自己更了解这副身体,知道他偏好什么样深度、喜欢什么样力道、渴望怎么样的频率、婪望怎么样的高潮。
而杨式瑢想要的,他愿意全部都给他。
身体被顶送的不断往前,杨式瑢只能两隻手勉强攀附在墙面上权做缓衝,避头脸直直撞上墙壁,可他拢紧手臂却岔开大腿,用最柔软的地方承纳男人的慾望,还心心念念的出声确认,「哈啊、哈啊、祈哥哥……我里面、嗯、舒服吗?」
许祈修粗喘出一口气。
看,明明就被他操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惦记着要来撩他,巴不得听他说出「你是我的唯一」才肯安心似的。
许祈修轻笑出声,面上看着从容,底下却失控的不断衝撞紧溼的甬道,同时寻求和给予更强烈的性悦,「瑢瑢夹的你祈哥哥要舒服死了……以后一辈子只插你,把你操到怀孕,把这里变成专属我的形状,好不好?」
「哈啊、好、好、唔嗯……」
然后两人不再对话,一个专心的呻吟,一个专心的抽腰进犯、狠戾贯穿;一个上癮般嚐着男人的肉柱在黏膜里翻搅不休、一遍遍擦刺敏感腺体带来的情潮,另一个则享受着无微不至的驯顺贴绞,在硬物搅打鞭笞壁肉的同时,也被温暖潮溼的嫩肉毫无间隙的团团围拢,黏稠的体液随着他进进出出而响起明显的水声,让他痴迷的想一直听下去,最好一辈都插在里面,就能一辈子听到他对自己的热烈渴望和黏腻纠缠。
两人相互勾引,贪馋着情爱繾綣,一池子热水从冒着热气变成残温半凉,许祈修依旧死死抓着柔软的腰际抽刺不輟,还一脚踩上浴缸侧边,用整个右手臂固定杨式瑢的身体,腾出左手卡进墙壁与对方之间,然后更低的俯下腰、从下而上使着蛮劲捣弄。
大腿与臀肉的淫浪拍击声几乎要完全盖掉杨式瑢拼命哭喘的嚶叫,从男人抽腰狠命撞击开始,他上下两张嘴就没怎么闔上过,同时因着几近凌虐的衝送而发出可怜却又浪荡的哀嗔,煽惑身后的男人更加失控,操着腰跨不断往深处送上极乐快意。
不知两人又交缠了多久,杨式瑢飞甩的性器已经临近顶点,只能用带有浓浓鼻音的哭腔唤着男人,「哈啊、祈哥哥、要、要射了……啊、啊、哈啊……」
「唔!瑢瑢乖,你祈哥哥也快要了……」许祈修满头热汗一滴滴滑落,却完全无暇伸手去擦,任由水珠滴在杨式瑢身上,双手死命的架着身前的人,用尽力气在这具潮溼温暖却又紧的磨人的身体里抽送,专心的在他最舒服的地方给予强烈而不间断的刺激,要把人一口气逼上临界。
「祈哥哥、呜嗯、祈哥哥……」杨式瑢声音软了腰软了,连腿都快软了,得靠男人扣着他才不至于跌倒,却等同被固定在男人肉棒前的最佳位置,完全方便他为所欲为的想插哪里就往哪插,想干多深就往哪干。
随着身体里专横跋扈的东西最后几下顶在前列腺上,又深又重的劲势让他完全无法招架,杨式瑢忍不住哭出长长一声,夹紧了股间里横行霸道的男人,没多久就把小球里的东西全数交代在墙壁上。
他终于结束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没。
男人凑到他耳边轻轻一吻、咬了几下,喘着粗气低喃道,「瑢瑢乖,你祈哥哥还没射呢,再陪我一下。」
陪到最后不知道到底过了几下,倒在浴缸里的杨式瑢全身脱力,悲愤交加的在心里吐槽:
男人在性爱中说的什么「一下」,绝对都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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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看着瑢瑢又矜持又浪的样子,害我口水流满地(擦)
祈祈:+1(跟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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