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要啊

淫贼,他们在上面好激烈(H,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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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皂色靴子随着男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後到了床边。
随後就是绣花鞋离开。
“唔”随着一声女子的轻吟房门被急急关上,至此这个不算大的房间里剩下了四个人,床上一男一女,床下也是一男一女。
一阵唇齿交融和喘息的声音过後,那皂靴被踢开,那人急不可耐的爬上了床。床板因为承受新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我的心也跟着忐忑起来。无奈的看了看贼,这种情况要怎麽办
“嗯,讨厌啦”床上那女人的声音又绵又软,甜糯糯的让人骨头都酥了。一声软绵绵的惊呼过後,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响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被抛到地上,男子的喘息声和女子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
床下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压迫下显得越来越逼仄,身边男人的呼吸声在耳边尤为清晰。
“啊好哥哥,你吃我的做什麽呜好麻”
浪声的呻吟和荡的话语让我红了脸,同时又从心底生出了一丝奇异的渴望。
“唔左边的也要,大力一点,好哥哥啊”
吧唧吧唧的吮吸声伴着女子的娇嗔愈发明显,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贼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声音。那两人的动作愈发的大,虽然看不见他们在做什麽,但是吱吱作响的床板和越来越大的呻吟声让我浮想联翩。
“啊哥哥你好硬”啪啪的拍打声随着麻入骨髓的声音响起,床板前所未有的响起来,而下面的我早点面红耳赤,心跳的像是要蹦出来一样。
“唔”
“嘘别作声”贼一手揽住我,吓得我差点惊叫出声。“啊,不行,”他轻声在耳边低喃,“我还是怕你出声”
一直食指伸进口中,贼说道,“这样就好了”
“唔”卡在口间的手指让我无法说话,还不老实的摩挲按压着小舌头。而另一只手划过长衣,到了亵裤下面。“嗤”身边的男子发出了一声轻笑,“已经湿透了。”
我将羞红的脸颊转向一边,无奈脸颊却被大手钳制住。
“啊啊你好好大得奴家快要死啦”
“骚货,你不是说最喜欢我这大巴吗,嗯”男子的声音低沈咆哮,伴随着越来越快的拍打声。我的四肢百骸早已酥麻,不知道是因为药还是因为这激情的场面,浑绵酥软无力,若不是贼的手指,恐怕真的要呻吟出来。
贼的手指在口中戏耍着小舌,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动作。
双眼已经有些迷蒙了,小舌也被玩弄的麻木,蜜汁随着手指的搅动不断蜿蜒而下,全身处於狂乱的躁动。
“啊好爽我狠狠的我”
“骚货,看我怎麽死你”
一阵短暂的窸窣声後“啊”的惊叫响起,“你要折断奴家了,呀太深了”
“啪,啪”拍打体的声音响起,
“啊,你怎麽打奴家你坏啊”
“就是要打你才爽我就是喜欢边你边打你这白嫩的屁股”
两种“啪啪”的拍打声交杂在一起,让我本能的分辨出,带着水声的是那男人的进小里的声音,更响亮的是他的手拍打臀部的声音。
两个师父也常常这样对待我,不他们更加过分,他们将我悬在高处,四周都是镜子,他们一前一後分别占据了我身上的两个小孔,边卖力的抽边拍着我的屁股。而我要被迫看着自己在镜中挣紮害羞,还有哭着被玩弄到高潮的样子。
第一次他们拍打我雪臀的时候,还以为他们真的在打,差点吓哭,後来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滋味。但我从未说过喜欢。
闭上眼睛,场景又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熊熊燃烧的火把,曲折幽深的暗道,以及那个位於公主府下方,被师父们玩弄索要的地方。无数次的欢爱已经让那里有了与众不同的暧昧味道,与这里相似,却又不同。一次又一次的,两个师父就在那里温柔的、冰冷的、暴狂跳乱的对待我。
闭起眼睛,全身渐渐的紧绷起来,呼吸越来越急促,小也抽动起来,蜜从花里不断流淌出来。耳边的拍打声和叫喊声让我仿佛置身於那个场面,那叫声与记忆中的自己的穿在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她的,哪个是记忆中那个我的。
“想要吗”
贼忽然将妖媚的脸靠近我,手指摩挲着将我头上的汗渍擦掉,
“要不要我也这麽你”
我睁开眼睛,看他的手指从口中伸了出来,拖出了一条长长的、透明的丝。脑中甚至不甚清醒,各种场景不停的闪现,有很多很多声音伴着床板的摇晃越来越清晰。
我以为自己要发疯了。
而身边的男人却清醒得很,他俯身在我身边,柔媚的红唇一开一合,声音那样暗哑,“想要就告诉我。”
贼,我们在下面好害羞高h,限
“你”我又羞又愤的看着他,明明想要却又开不了口,理智和欲望反复纠结,让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最後还是转身不理他。
身体的反应愈发强烈,我蜷缩成一团,妄图抑制全身流窜的酥麻感觉。身体像是发了高烧一样不住的抖。
一只大手从身後捂住了我的嘴,身体也被包裹似的紧紧贴住。贼呼吸像热浪一样,沿着耳後将我寸寸灼烧。属於他的独特的味道将我的神志层层笼罩住,不留一丝余地。
後腰被一个更加灼热的硬物硌的生疼,却生生的从那一处迸发出了渴望,瞬间蔓延全身。心中知道,他也早已忍不住了。
“小傻瓜,”一只手指摩挲着耳垂,“怎麽还是这麽害羞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唔”不同於以往温柔的开始,他搬过我的头,直接吻向了我的脖子──不,不是吻,简直就是一只饿了三天的野狼在啃食猎物。牙齿一寸一寸蹂躏着颈上的肌肤,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掠过。
“好香犀儿好香”
贼的手放开了我的嘴巴,反手要将我的衣服脱下来。
“啊不行”我急急躲开他侵向红唇的嘴,小声说,“还有别人呢”
“你确定”
“确定啦”
“好,”他的眼中满含着欲望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将我生生吞下去,“那就穿着衣服做。”
“你唔”来不及说话,就被他的嘴急急的堵上了,大手从下面伸进了男式的长衫中,揉捏着敏感的臀瓣。
“啊哥哥奴家要去了”床上的女子突然拔高声音,床摇晃的愈加强烈,“小妖妇,我厉不厉害,嗯”
“哥哥哥哥好厉害奴家要到了啊”
刚刚的声音让我们双双一愣,刚刚沈浸在激情中差点忘记上面两人的存在。
“要吗”他舔咬着我的耳朵,坏心眼的向耳内吹气,低沈的声音几乎贴着耳朵发出来,震动着我的心弦,“要我也狠狠的你,让你欲仙欲死吗”
想要拒绝却发不出声音,全身早已干渴的要疯掉,就像久旱的小草,每一寸都在渴望着被灌溉被滋润。
“你我我要”咬唇低低的发出声音,随後便害羞的盖住了自己的眼。
“听不清啊小犀儿”那语气带着一丝促狭,却已隐瞒不住发声人那急促的呼吸。
“要啦呀”
大手隔着亵裤,紧紧的贴住了花那里。
由於是侧躺着,双腿还紧紧的叠在一起,那手突兀的进入,让感觉尤其强烈。亵裤早已被蜜浸的湿透,被按压住以後凉凉黏黏的贴着最稚嫩的肌肤,让我不自觉的发出一声低吟。
连忙将自己的嘴巴堵住,眼下的情形真是让人发疯啊
腿间的手指索着描绘整个花丘的形状,当他触碰到那敏感的一点时,我全身一抖,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後的人发现了我的敏感,开始集中心思刺激这一点。
手指隔着湿透的亵裤,绕着那一点小珍珠的打圈,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是感觉到整个湿透的亵裤中间都被按压进了花缝里面,而那小珍珠也被紧紧的包围住了。
珍珠早已充血膨胀的如同豆粒那样大,被两只手指捏住,一下一下的挤压。就像是连接了一个机关,他一捏,我就浑身一抖。又疼又痒又麻又舒服。
“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内心暗暗的狂喊着,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这声音不受控制的蹦出嘴巴。那声音被自己紧紧的按压在嘴里,让身躯变得更加紧绷。
“嗯”珍珠被按压的同时,小口也被紧紧的抵住了那手指硬硬的向上捅着,好似下定决心要连亵裤顶进道里去了。不要,这样就太多了
两个敏感的部位同时被刺激着,头顶上方不停的发出呻吟和拍打声,让我再也忍不住一阵狂乱的收缩,无声的倚在了他的怀里。
“这麽快就到了麽我可什麽都没做呢,小犀儿。”贼并没有因为高潮抽搐而罢手,反而更加用力的向内顶去,“这麽敏感,原来犀儿喜欢当着别人做啊”
“哪有”我被突如其来的高潮折磨的欲仙欲死,本没有更多的力气多说什麽话。贼的提醒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床下面,上面的声声狂乱呻吟都让这处境变得无比清晰。暴露在陌生人身边的感受让我心头无端一抽,刚刚压制住的潮水再次蔓延,将我的理智全然淹没。
看完文亲们不要忘记投票啊~莫要霸王奴家
多谢亲
贼,要我自己撑开那里高h,限
“不要不要”不要再往花里按了,会被挤坏那湿透的布料和食指一起进入了洞里面,将细小的孔撑大、糙的挤压着最幼嫩的肌肤。我苦於无力,任他从背後抱在怀中,一次一次的揉弄旋转,以那布料给予我一次又一次无情的刺激。
“小犀儿,要更的东西进去吗”他暗哑的声音摩挲着脖颈发出,让我全身一阵激灵。全身的肌肤早已被唤醒了,哪怕只是一点触碰都会带来强烈的刺激。
“刺啦”
“你”
“嘘”以手指按住我的嘴唇,他竟然,就这样将亵裤下面撕开了。
“唔”深入花的布料连同周围的一圈都被撕掉,从紧闭的小空中倏地抽出来,磨得我一阵酥麻。大量的蜜随着湿布的离开流了出来,顺着臀瓣中间滴滴嗒嗒的落到了地上。
湿布被大剌剌的拿到了眼前,那本是灰色的布被蜜浸成了浅黑的色泽,还有蜜一滴一滴的向下流,带着靡的味道。刚刚堵在那里的东西就这样被白皙的手指捏着,摆在了我的面前。
贼趴在我的肩膀上,“你看,湿透了,水都滴下来了,真可惜。”然後他竟然伸出了舌头,舔在那湿布上面。“好甜,好香”
红润的舌尖在蜜下方轻舔慢尝,因为欲望而折出盈盈水光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太靡了也太诱人了。喉咙轻滑咽下了刚才被这狐狸诱惑的口水,我竟然被他这样子给魅惑住了。
“小犀儿也想吃”话音未落他竟然就将那湿布塞到了我的嘴里。
“唔”
我欲伸手将湿布揪出来,却被坏心眼的男人将两手制住,身子被正过来,双手也压到了头顶上方的地上。腥甜的滋味弥漫在口中,每次呼吸味道就更加明显──那是欲望的甘泉,浇灌在身上无法降温止渴,只让我更加灼热。
手指顺着湿布伸进嘴巴,带着那布匹在口中搅动,他趴在我的耳边轻轻呢喃,“你的蜜汁是最强的春药,我喝下了,你也喝下了,下面就要给你解药了”
“唔”因为亵裤中间的布料被撕掉,整个花丘都暴露在了空气中,大手覆盖到那里的时候,让我本能一缩。贼毫不怜惜的撑开了紧紧闭合的两片大花瓣,又以指尖沿着珍珠和花之间的最敏感的缝隙上轻刮着,让我双腿不住的的哆嗦,全身一次一次的颤栗。
“当”房门突然被推开,惊得我差点叫了出来。因为口中湿布堵着,只轻呜了一声,还好。
门响之後,一个人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床上铺的床围并未垂到床底,从里面能够清清楚楚的看到屏风那边的玄色靴子慢慢逼近。此时如果低头,轻轻松松的就能看到我们。刚才的人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里,而现在心狂乱的跳着,生怕此刻的样子被陌生人看到:
下身的亵裤被撕开了好大一块布,最私密的肌肤暴露在了外面,因为害羞而剧烈的收缩着;口中被粘着蜜汁的布料堵着,让我无法说出话;身上的男上在悉悉索索的脱着自己的裤子,将大的暴露在了外面。
等一等,他他他在脱裤子现在
不行我不敢发出声音,以目光示意他不要再动。
谁知贼不但不为所动,反倒变本加厉,将他硬的放到了口。我偏头看着那靴子正在一步一步走来,而身上的那个男人,竟然不为所动的撑开我的花,尝试将大大的头塞到紧致的蜜里去。
“唔”我拼命的摇头,让他不要再动,谁知道他只睨的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埋头奋力向里面塞。要被撑破了我想将叫声紧紧的咽进嘴里,却因此让下面更加紧张,贼怎麽也不进去。
“放松,”身上的男人已经出了一层薄汗,他搬过我望向房间的头,轻声引诱,“乖,张开,为我张开”
要张开那小口麽那声音好似魔咒一样,让我回望着他,那是一双绝美的眼,带着渴望的光芒。因为隐忍眉头轻皱,好似吃不饱的孩子望着我。似嗔似怒,又似撒娇。
可是,要怎麽张开
他轻笑放开了我在头顶的手,双手将我的拉到了下边,直到触碰到带着水渍的娇嫩花瓣。
“自己撑开我要进去的地方。”
我惊呆了,傻傻的看着他,想要搞清楚我理解的意思对不对,而他却将双手放到了我的耳後,在那附近不轻不重的摩挲起来。那手指一下一下,不紧不慢的,将我脑中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墙轰声推到,他再次伏在我的身边,说,“用手指,撑开我要去的地方”
“啊啊马公子,你怎麽才来啊轻一点啊哥哥”
那女人慵懒粘腻的声音突然拔高,床上的男人轻哼一声,“小妖,一个人玩你还嫌不够吗”
“哥哥啊你讨厌”
“嗤”来的人以冰凉的声音笑了一声,上了床。
正对着的床板因为突然承受更多的重量,猛烈的震了一下。目光所以的黑色硬木上面,变成了两男一女。
而面前的男人,他柔软的舌头伸进了我的耳朵,边舔边再次说,“为我撑开”
别忘投票哦~
贼,他们下去了h,限
“呼”身边男人开始一下一下、轻飘飘的在耳後吹气,那混杂着男子味道的气骚动着我的心脉,将我扰的不能安宁。心已经预知了接下来的乱,狂跳着敲打全身血脉。两只手脱离了理智,追随着欲望一路缓慢的向下游弋。
双腿被向两边推开,缩短了中间的路途。两只灼热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将它们引领到了一个湿漉漉的地方。
这地方高耸着如同两扇大门,门前稀稀疏疏的有些草,引路人带着我拨开草,寻到了门中的一道缝隙。指尖被带领着沿着缝自上而下滑动,在中间被两片娇嫩的花瓣挡住。大手捏住一手指从中滑动,指甲刮到中间的嫩,让我心中一荡,蜜汁流了出来,将这两片花瓣弄的更加泥泞。
大手走了,它们在门边的玉腿上不住摩挲,一个声音再次低沈的说,“为我撑开它们。”
手指颤巍巍的索到那花瓣上,慌乱中却不知如何撑开。
“笨”他轻笑着用手握住我的膝後将双腿折到前,脚尖险险的就碰到了床板,我轻呜一声,随後就被这男人的话惊呆了,“低头,”他双眼看着我的,说道,“低头就能看见了”
跟随着他的目光,我缓缓的低下了头,那双白皙而骨节分明大手从部握住我的两条腿,紧紧的贴在身两侧。而再往里两只白嫩的小手无措的放在真个花丘的上面,不知道是要敞开那扇门还是打算遮遮掩掩。白皙的小腿和粉红的脚尖无辜的向上翘着,随着呼吸颤巍巍的发酸。
改以双臂压下了我的双腿,两只大手来到腿间。它们将白皙的小手移到两侧,毫不犹豫的捏住了两片花瓣。那花瓣太嫩太小了,被大的食指和麽指捏住就看不见了。两侧都被捏住以後,手指使力轻轻的向两侧拉开。
“这样会了吗”
我羞红的脸看着他,双手挣紮着想抓住他的手,让他不要做这麽靡的姿态,可床上的女人一声哀叫却将我们的注意吸引了过去。
“哎呀不行公子”女人慵懒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要哭不哭的尖叫着哀求,“太多了会坏掉啊呀”
“前面的小刚刚进去四手指,後面才三而已,你就这麽叫,呆会不知道会不会哭求着求我们用更的东西你呢”冷清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随着扑哧扑哧的水声说着。
“对啊,上次玩的时候你不是很开心吗哭着求大爷们用力玩你两个小孔。哦,不对,是三个,小嘴也玩了。”先前那个人接着说道。
“嗯啊可是很痛呀,後面的小要额裂开了。你们轻点啊”
啪的声音和女子的叫声传来,随後又是那个冰冷的男声,“那你的小浪怎麽吐出这麽多水,把我的手指都浸湿了真是该打”
“啪啪啪”的声音与手指抽在前後小的扑哧声交替传来,女子的呻吟渐渐的从痛苦转向欢愉,越来越兴奋。
“啊,好舒服,奴家要升仙了公子,哥哥,相公,快狠狠的奴家啊呀”
狂乱的喊声伴随着床板的剧烈的震动,随後就是剧烈的喘息声。
“这样就高潮了吗两大子还没进去呢”
说罢就听见了女人的一声尖叫,
“啊好撑死我了”
“更撑的还在後面呢”那冰冷的声音带着一丝兴味说道,“李兄,今日咱们站着来你待如何”
“妙极”床板一阵响动,那李公子在女人身上,抱着她迈下了床。他们赤身裸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床下只能看到纠结着肌的大腿以及腿边晃晃悠悠的白色细腿。
一双糙的大手将白腿向上捞起,男子说,“夹住了”
随後又有一双结实有力的双腿迈下了床,来到腿的对面。
看过别忘了投票哦~多谢亲啦
贼,我自己撑开了高h,限
“一大够了吗,骚货”
声音从床前传来,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味。
“不够还要杏儿还要”欲求不满的声音带着我闻犹怜的柔顺,低泣着说道,後面的小口也要大狠狠的进来啊”
话音未落,就听见那女子满足又痛苦的叫出声来。
拍打声逐渐响起,夹杂着女子的哭喊,
“疼啊呃那里不要按珍珠麻了”他们边拍打着她向屋子中间走去,全身渐渐的进去我们的视线,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古铜肤色、肌纠结,一个皮肤稍白、高大壮实,被夹在中间的女子白皙柔弱,显得楚楚可怜。两紫红色的大一前一後连在她的身上,像商量好似的每走一步同时入、抽出,让她在中间被挤压的啊啊的叫。地上的蜜已经滴滴答答印湿了一大片。
每当那两人放慢速度细细的研磨,女子立即哭喊着求他们快一些狠狠的自己,白皙的脸上夹杂着痛哭和欢愉,兴奋中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亦不知情。
这场景一下子就让我想到了就在几天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被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哭喊着求他们更用力一点。我的身量还未长成,夹在两个师父中间双腿本就缠不住他们的腰,於是被他们用绳索悬着,从前、後两边一荡一荡的。他们的比我的小臂还,每次进入的时候都疼的要命,我哭喊着求他们饶了我不要再了,却换来一次一次无情的摩擦抽打,後来身体渐渐欢愉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来无法言语的快感,快感越来越狂乱,到了後来蜜水四、肠不停的流淌。师父们坏心眼的死死堵住两个小口,不让它流出来,把我憋得直哭,怎麽求饶都没有用。然而在哭叫的同时又感到了下身两处更加强烈的,像要溺毙一样的收缩。
直到最後师父将火热的一波一波的喷在内壁里、菊里,把我撑得肚子都像怀孕那样鼓胀起来,再也不能填进什麽,才终於肯拔出那大的。那时候全身哆嗦着高潮,把一波又波的体喷到地上,形成了一滩一滩的白色痕迹。我也抽搐着不能言语,满面泪痕,口角流出因激情无法自制的蜜。
“看够了吗”耳边的声音将我一下子拉回现实,回过头,栖身上来那人眼中的欲火让我心中一阵狂跳。
他越动情眼中的邪魅反而越发明显,我曾听师父说过,越厉害的捕食动物越会把自己打扮的漂亮,它们用自己斑斓的花纹迷惑敌人,随後趁着它们走神的时候扑上去咬断喉咙,然後一口一口的吃掉。我望着眼前的人,果真是一副饥肠辘辘的样子。
“看到别人在做,是不是很刺激”那声音中明显的带着一丝挑逗。
我偏过头,脸上烧的有些烫。
“你看这里──你的小着不停的往外吐着水,好美”
我低头,只看见蜿蜒的蜜从腿间流到了膝盖以下的地方,
“像我这样自己抓住,乖”
耳边的狂浪叫声和眼前的勾魂双目让我不由得双手捏住自己的花瓣,向两侧敞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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