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各位今天就早点休息,明天再来操办应该要去办的事,我就在楼上的办公室里面,如果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可以直接来找我。”维克多向所有人吩咐完全,自己最先站起来,“克林娜,你跟我走。”
当着接下来其余所有人的面,克林娜三步一回头地跟随在维克多身后。
一路山没有说话到了维克多所在的办公室里面,进门之后维克多屏退其余的人,当这空间里面只有他和克林娜的时候,他突然放松了一点,有些如释重负地松开了领口,“总算是放松了一点了,必须那个样子说话简直要磨死人。”
克林娜脸上露出微笑,“我就猜你刚才那种样子到底是怎么装出来的,原来是硬装出来的。”
“他们脸上的表情都太严肃了,都是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我还没进门就看到他们满是沧桑的背影了,而且对我还充满了期待,我必须要表现得稳重才行。”
克林娜几步靠近了维克多,一张笑脸也亲近过来,“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带领其余的人拯救这个世界。”
维克多仰起头,脸上才放松的表情又变得严肃了一些,克林娜皱眉,听到维克多开口说:“你觉醒了吗?”
“不,我还没有,我只是知道了这件事,在没有来得及详细研究的时候就被异兽追得到处跑,现在的我才稍微有些放松,还有…”她咬了咬牙,“我死过一次,那次是霍迪救了我。”克林娜一边说一边走,身子轻缓地走到了距离维克多最远的墙面,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扇干净的墙。克林娜转过身,咬着牙说:“也就是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一直都可以成为不一样的自己。”
维克多脸色一沉,“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他用着像是在威胁维克多的口气说,“既然霍迪救了你,你就该好好地活下去!”
“你指的是好好地活下去还是好好地苟下去?这两者区别是很大的。”
维克多一圈砸在桌面上,那张老旧的古董桌发出了‘吱呀’的声音提醒维克多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不要跟我抬杠,你从来没有跟异兽战斗过。”
“但神树就是告诉过我我就是战争女神的转生,而且他告诉过我,我要去玉剑山就能获得那份力量,我也能成为强大的战力,尽管比不上你。”最后一句话是克林娜咬着牙说出去的,似乎在她看来比不上维克多这点让她很是不情愿。
“你不要在这件事上任性,现在霍迪并不在这里,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已经忘却自己本性十几年了,一直到现在你还来跟我说让我站到一边去,你是轻视女性吗?”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就是单纯地针对我了。”
“我也不希望你这么想。”维克多现在的处境变得十分困窘,先前那种豪气万丈的气势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点点意气继续挣扎。
克林娜走到了门边,在即将跨出去的时候,她开口说:“维克,你知道吗?我以为你是最支持我的,我以为你是最了解我的,如你所见,我一直都在优渥的环境当中,但是我也死过一次了,那滋味并不好受,你知道吗?就这点上我已经走到了你前面了。”
话后克林娜就离开了房间,把维克多一个人留在这里面。久久注视着门口的方向,克林娜已经离开了很久了,维克多目光抽搐,心里浮现出很多关于克林娜的画面,最后都是以克林娜摔门离去的背影作为结束的。
“可能我也并不是什么好人,克林娜毕竟还是克林娜,她有足够的理由坚持自己的方式。”维克多最后还是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的长桌上,他只是想要劝一劝克林娜离这摊子事远一些,他本来还以为克林娜可能是被什么人迷惑了,而现在他知道这都是克林娜自愿的。
他的电话已经不再响起了,因为他手头上能够派出去的人都已经派出去了,接下来应该就是他手下那些人自己应该做的事了。
维克多闭上眼躺在椅子上,周围的灯光好像暗淡了下来,这空间当中静静悄悄,他坐在那椅子上,不多时,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维克多在所有人之前醒过来。自从继承了叶琴科夫的战魂之后,他睡觉就变得很少,昨天晚上是因为消耗太大,加上先前已经有好几天没睡了,所以就那么坐在椅子上睡着了一会儿。但时间并不长,维克多在所有人之前醒过来,也就是凌晨四点左右,他要为罗克等人安排他们需要的车力和人力,并不是让他们怎么来就怎么离开。
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不是别人,正式今天就要离开的罗克。
“我以为你们还睡着。”维克多先开口说道,他相信自己已经被罗克察觉到了,根本也就没打算偷偷摸摸地来,所以他就直接打招呼说。
“他们都睡了,我没睡,我的瞌睡很少。”罗克微笑着说道,他站在大厅外面的阳台上,就着漫天雪景赏月亮,“今天的月亮还很明亮,不知道还能看见它多少次。”
“要死的可不是我们。”维克多行进的步伐慢了一点,他决定跟罗克说上几句话,“你可以去休息一下,待会儿时间到了我会让你去叫醒你们,我还会为你们准备好你们需要的东西,很快就能再回来,到时候这月亮也还在。”
“但是那不是今天的月亮了,不是吗?我们什么时候再有时间来看也不知道了。”罗克的表情显得落寞,“我其实才觉醒过来一两年而已,加上我所有的年岁,满打满算不超过两百年。我并不是炼金魔法的黄金时期出生的,而是在很久以后了,而且事到如今似乎就只有我一个。叶琴科夫,我并没有见过你,但是听起亚伦说过无数次关于你的事,你觉得我们能赢吗?”
“这点毫无疑问。”维克多毫不犹豫地回答,在罗克的眼里看到了满意,“我们一定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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