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出于一种莫名的心虚,罗宝霓有些不大自在,总觉得泰乔义眼神奇异。
金浩是不是真的和他说了什么?
威尔那个人咬上了就不放,令人不安,但,若只是正常金融服务,根本没什么好多虑,威尔也不能查出什么,就是这样的,她说服自己。
然而今晚他却操得特别狠。
夜色阑珊都给一对丰乳压在玻璃上,像两颗沉在漆黑海底的夜明珠,冰冰冻冻,激人浑身颤栗,然而那东西却又火热似燃炭,一下一下由后撞进深处,灼得她喘息。
他的真实情绪向来难以判定,通常都是和煦的,不过渐渐也能观察出些许细微变化,手掌扇在屁股上,又疼又辣,然而她一叫,又是一顿惩罚似地凶猛插入。
几乎要给他弄晕过去,“泰慢点,啊!“
臀上刺激,秘径内咬得越来越紧,那肉茎却毫不犹豫地来回顶弄那处敏感,手指抵上两人交合处的小珠,任情液横溢在掌心,轻轻磨了几下,她立刻就到了。
浑身抖似筛糠,然而他自是未尽兴,堵着潮汁,侧抬起一条细腻大腿,螺旋似地深插而入,身体本就在高潮里迷离,这一下狠弄,罗宝霓尖叫一声,里头夹着,锁着,颤着,却都无用。
水泽咕噜噜地在小腹中晃荡,被他来回抽插,肉棍鞭笞,淅淅沥沥,狼藉一片。
狂烈的刺激令她近乎求饶,眼底湿湿热热,灵魂都要分离,一直到他射,整个人差点死去一半。
虚喘片刻,罗宝霓不有些气,这种被操得彻底丢失的情态,令人感觉有些无尊严,然而他却率先开了口。
“你点知差佬在盯着我?”
一句话,她彻底清醒过来。
“点解唔直接同我讲?”,他额前落了几缕黑发,浑身还有些激干后的微汗,眼底却已是全然的束。
金浩真与他关系匪浅?“我“,那静待的模样莫名与人压力。”我只是刚好知道“
其实不用说,泰乔义也知道是五分局那个家伙,只是不清楚威尔.杭廷顿与她私下有多少交往,而且,她与金浩相熟这一点他也并没有料到。
不知为何,从昨日金浩脸上些许蛛丝马迹令人感觉不寻常,一种雄性之间的直觉,他不由猜想两人之间是否有些什么,当然,自己与她没有任何承诺,但想到她也许同时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娇喘高潮,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快。
“刚好?嗰个差佬也同你好熟?”
他起身点了一根烟,背影莫名疏离,刚刚惊散的不开心再度泛上心头,罗宝霓坐起身,语调也硬了些。
“我还是个记者,有底线,知道差佬调查你,我怎么能这样就跟你说?况且,你说过合义堂已经不做那些不合法的事,就算他们查你,也查不到不是吗?”有原则,有底线。 “,他轻笑。
连日来的心灵挣扎与犹疑,一下给这六个字隐含的尖锐激出难堪,她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气他,还是气自己,确实可笑,自己还能算是有原则有底线?
与一个有妇之夫偷情,在他床上被操得高潮迷离,还伪善地认为自己不该介入调查,又不肯承认心底确实忧心也许合义堂真有把柄落在威尔手上。
这晚两人不欢而散。
她是爱着他,毋庸置疑的,但这份爱已经开始令她怀疑自己。
然而几日后,罗宝霓再度沦陷在他的办公桌上。
她仰起头,整个人又是一软,他直接抽出西服前胸那块折成山形的方巾,堵进她口中。”听到什么了? “,男人一步迈进并不宽敞的空间。
见几个黑色肩衣的修女面红耳赤,耳麦全放在桌上,他不禁奇怪,“怎么? ”
一个年轻些的女人嗔了他一眼,目光竟有些波光潋滟的意思,弄得威尔一脸得莫名其妙,“sisters? “
“警监先生,这个任务真的与国家安全有关? ”,领头的那位中年修女清了清喉咙,“我不知道这些内容有什么需要翻译的。 ”
“什么意思?办公室里说了什么?没关系,你们不需要判断内容的重要性,翻译给我听就行了。 ”
“呃不要舔那里,慢点,太深了,宝贝,别夹“
威尔愣了半秒,脑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接过修女递来的监听设备,刚戴上几秒浑身血液便狠狠暴冲,泰乔义办公室里,那女人喘得几近断气,呜呜叫着,婉转而诱人,肉体激撞的节奏却始终如一,甚至,能清晰听见丰沛水泽给男人啪啪拍击的淫浪。
声音立体且效果奇佳,仿佛压在监听器上干似的,他忍不住爆了一句粗,他妈的,泰乔义竟喜欢在办公桌上搞女人?
他冲到窗边拿起望远镜,这里是孔子大厦,一栋四十多层的纯住宅大楼,隔着包礼街与桥上水相对。
然而两扇拱形大窗被百叶帘覆盖,天光大亮,什么影也看不见。
在这群贞静女人的目光下听对面春情激昂,同时还得抑住那撩人呻吟给任何男人带来的致命反应,威尔铁青着脸,简直是令人抓狂。
直搞了好半天,才有熙熙簌簌的动静,那对白昼宣淫的男女一句话没有,带上门,办公室里转瞬静默。
修女面面相觑,年长的两位,脸色颇为不渝。
预算有限,这几位是他从附近教区请来帮忙的,为了宣教,她们通粤语与台山话,然而任务进行几日,尚未听见什么有价值的情报。
前几天泰乔义曾在电话中提到今日将与那些合义堂叔父碰面,是以他才赶来亲自坐镇,结果这都是些什么?
一场afternoon delight结束,将她送回中城,返桥上水时,室内已没有半分淫靡气氛。
那群老迈的家伙,神抖擞地围在桌旁,烟雾缭绕。
泰乔义礼数不废,不过刚坐下,他便抬手止住其中一人正欲开口的声线,在纸上写下几个字。
几人微微一愣,他则神色如常,“过阵我去香港,最近纺织品原料下降,成衣成本降低,我打算将那边的厂扩大。 ”
“喔“,那辈份最高的老者率先反应过来,沉吟道,”我赞成,成衣稳定,风险不高,加上香港那里“
众人将餐馆,成衣厂,合义基金会上半年的慈善活动讨论了近一个小时,半点没有涉及帮会阴私,他妈的,难不成合义堂真的转做正当生意?
威尔皱了皱眉,或是监听曝光?不可能,小队没有五分局的人参与,就怕有人被合义堂买。
“去香港前,会有一艘船进来,阿爸之前的安排,我准备亲自货。 ”
泰乔义点了点桌子,其余几人脸上都肃着,那老者摸不清他的意思,顺着纸上几个字开口。
“船名是? ”
修女匆匆将刚才对话译了,威尔浑身一震,真想拉根钢索飞越包礼街,直闯那狼窝。
然而沉默在放慢的神经传导之中,几乎让人以为设备故障,望远镜视线依旧被百叶帘遮挡,不让人窥伺分毫,他焦躁地来回踱步,分分秒秒,像在踩鼓点。
“快说啊!该死的混蛋! ”
不知多久,那声音才重新出现,清晰震荡在所有人耳际。
“miss libson”。
有船名,查出确切的入港时间太容易,威尔狠狠挥了挥拳,他妈的,终于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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