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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春,端国上下都在极度的忙碌之中,只因皇帝禅让,太子继位,登基大典就在次日举行。早在几个月前,内外就开始筹备盛典,也给其他几国送去了函书。
乔宇默被皇上指定为使者,到端国见证大典,并送去贺礼,最重要的是确保在段昊继位后依旧维持两国友好。
此事本与许亦涵并无瓜葛,国政之事,自非儿戏。但乔宇默想到往返端国并在那里逗留需要一月之久,自然不肯孤身前往,非要拉着她同去,并以数年前段昊之言为借口,振振有词:当初段昊邀请夫人去端国游玩,夫人可是答应得好好的,如今他继位,你怎的又推脱
许亦涵无奈,看一眼抱着自己大腿不撒手的娃儿,道:夫君当真小肚肠,几年前的场面话还记得清清楚楚。哲儿大病初愈,不能忍受长途颠簸,把他一个人丢在家里,妾身怎么放心得下
她腿上扒着两只嫩白的小手,是个浓眉大眼的男娃,眼睛里水汪汪的泛着光,满是委屈,让人瞧一眼便心软,便是他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也总要想方设法去摘。
这是侯府的嫡长子乔希哲,如今刚满五岁,聪慧伶俐,讨人喜爱。就是惯会撒娇,也不知跟谁学的。但凡有所求,把个小脸一皱,露出似要哭却又强自隐忍的表情,任谁也不能抵抗。
许亦涵疼爱他得紧,把乔宇默也丢到一边去了,弄得堂堂一个侯爷整日与小孩争风吃醋,好不憋屈。
如今见许亦涵又要舍夫逐儿,乔宇默口一把火窜起来,强忍着醋意,道: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过一点小病,如今也痊愈了,上上下下几十上百人伺候着,害怕委屈他若要这样金贵着娇宠,日后可不知长成什么纨绔。
这道理都懂,许亦涵就是放不下。看一眼理直气壮的乔宇默,再看一眼可怜兮兮的儿子,真是左右为难。
乔宇默忍不了了,一把揪起小兔崽子,抛下一句我跟儿子进行男人间的谈话,夫人且稍等,便往花园亭子里走去。
到了亭中,乔宇默本想把这碍眼的小崽子丢到地上,又感觉许亦涵的目光如影随形地监视着,不敢妄动,只得将他放下去。
父子俩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彼此都很了解,这是一场成王败寇的男人间的战斗。
让你娘陪爹出去玩玩。这程子她为你碎了心,你小子还有良心的话,就懂事点。乔宇默率先开口。
乔希哲笑得天真烂漫,小脸上满是暖暖的爱意:娘亲最疼哲儿,哲儿如今病好了,自然多陪着娘亲,爹爹只管去忙,哲儿会替爹爹照顾好娘亲的。
第一回合,乔希哲ko乔宇默。
交出你娘,爹从端国给你带一匹汗血宝马。端国的宝马,可是最好的。
这乔希哲小眉毛皱起来,似乎很是动心,却仍觉得娘亲离开一个月之久,实在代价太大,因而左右为难。
再寻端国的锻造宗师秦爷给你打一把匕首。
乔希哲眼中放光,闪闪地看着乔宇默,咽了咽唾沫,眼前似乎已经浮现出一把锃亮的匕首。
乔宇默见他心虽动矣,依旧未做决定,又是牙痒痒,又是不耐烦:贪得无厌的小兔崽子再请上次你在里看中的那个禁军统领教你耍枪
成交乔希哲爽快拍板,咧嘴一笑,露出整齐洁白的牙。
第二回合,乔宇默险胜。
感觉身为父亲和侯爷的尊严每天都在被这小霸王挑衅,乔宇默不满地揪起他,大步回到许亦涵身边。
夫人,哲儿说了,让你出去走动走动,也好散散心。这是他的孝心,你就成全了吧。乔宇默一边说,一边扫了乔希哲一眼。
拿人好处替人办事,乔希哲甜甜一笑:爹爹说的,就是哲儿想的。娘亲辛苦了,出去好好玩,若是爹爹欺负了你,回来告诉哲儿。
这两个男人,许亦涵还不了解一个是枕边人,一个从她肚子里出来。方才两人对话,虽然隔得远听不见,却也在意料之中。此时便抿嘴笑了起来,眉眼之中尽是甜蜜。
乔宇默见爱妻笑得妩媚,就想揽在怀中好好温存一番,但听乔希哲的话,又觉得在许亦涵面前失了威风,便瞪着乔希哲:告诉你便如何
乔希哲挣开他的大手,还没说就准备好逃跑:我便每日和娘亲一起睡。
乔宇默条件反就要去抓他,乔希哲一个扭身,灵活地逃脱开去,不一会儿就跑远了,清脆的笑声还不断传来:爹爹,记住你送我的东西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夫妻俩一坐一站,在花园的水池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一个嘴角噙满笑意,一个的嘴角却是连连抽搐。
怎么样,侯爷若说机智伶俐,咱们儿子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许亦涵最喜欢看他们父子斗嘴,这时乔宇默也全然放下了侯爷的架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小日子过得好不快哉。
乔宇默有些心痛,原本有个厉害的夫人已经大开眼界了,没想到养个儿子更气人。因此也不答话,直勾勾地看着许亦涵,深邃的眸中竟也有些可怜巴巴的求取同情之意。
许亦涵心一软,话语便柔了,起身偎在乔宇默怀中,小手在他口似不经意地撩动,指腹剐蹭到男人硬邦邦的珠。螓首埋在他肩上,吐气如兰:夫君竟也会撒娇了
两指隔着薄薄的衣物捉住珠轻轻搓揉按压,时而用手掌在整个口来去抚,撩拨着乔宇默。
这举动就是勾火,乔宇默一心憋屈化为欲,下身蠢蠢欲动,一手抱住许亦涵,一手进她衣衫里,掌心所过之处,点燃欲望之火,解开碍人的束缚,直奔里头光滑如丝的肌肤。
急促的呼吸中,深情而浓烈的吻不断持续与深入,两条舌灵巧地追逐闪躲、互相推动,双唇舔舐吮吸着甜腻的津,爱欲蓬勃。
不多时,许亦涵衣衫凌乱,大敞的口处,两个硕大的子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春日有些清凉的微风拂过,又被男人粝的大手抓住,雪白的柔软从五指的指缝中泄出,女人的身体像要融化成一滩水。
乔宇默把许亦涵抱着放在池边光滑的石桌上,吻向另一个子。
舌尖在珠上滑过,能清晰感觉到温暖湿热的舌面上有细细的凸起,敏感的珠在不断地舔弄骚动下,愈发坚硬挺立。乔宇默更加卖力,舌头又是打着转,又是顶着尖向下压,刺激得许亦涵下身泛滥。
恩哦好舒服许亦涵细细地叫着,不敢大声,唯恐惊动旁人。他们二人在此,下人虽说不敢轻易打扰,但若是青天白日在此行浪之事,叫得人尽皆闻,往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因而虽被舔弄伺候得舒爽,也不敢放肆,只能小心忍下。
乔宇默自然不满足,手指向下游动,探入黑森林下,到一手黏腻的湿滑。他轻车熟路地分开粉唇,搓揉着让许亦涵为之癫狂的核。指腹按压其上,打着旋儿揉捏,或轻或重,不时又用手指在两片粉唇间就着上下滑动,直伺候得许亦涵身子一颤一颤,舒爽得战栗不止,若非还吊着最后一线理智,早已忘情大叫。
蜜流了乔宇默一手,他索将食指与中指入温热的蜜之中抽送起来,随着手指的进入,大拇指跟着顶在核上,轻重不一,更是令人疯狂。
与此同时头还被含在乔宇默嘴里,上下两处均是最为敏感的所在,双重夹击下,许亦涵很快便受不住,哼哼唧唧地抱着乔宇默泄了身。
看着许亦涵满足的样子,乔宇默早已肿胀不堪的下身再也忍耐不住,一手脱了裤子,掏出青筋隆起的巨大,便往那湿热的幽中探去。
尽管已经生育一子,但经过几年的休养,小早已恢复了紧致,加之太过巨大,此刻强硬地入,依旧受到了内壁的大力挤压,爽得乔宇默深吸一口气。
啊许亦涵也似痛苦又似欢愉地呻吟起来,幽深的甬道被巨龙闯入,填满身体的空虚,又带来更多渴望。
乔宇默抱着许亦涵两瓣雪臀,下身缓缓律动,巨龙在甬道中一次次乘风破浪,绞出蜜汁无数。
女人整个挂在他身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纤弱的身子被巨龙顶得一耸一耸,两个子在男人坚实的膛上跳动摩擦,尖愈发坚硬。一波波快感自小腹升起,花深处的酥麻令人满足,每一次巨龙的冲击强行顶开口,身子便跟着酸软一分,几乎要化成一滩水。
原本还分心记挂着,唯恐被人将这孟浪的声音听了去,心中颇为忌惮,便刻意收敛着。但此时被干得如此畅快,便渐渐忘了情,愈发大声叫道:好深大夫君干得好舒服恩啊啊好用力
巨龙进进出出,不断发出噗嗤的水声,蜜汁被绞出泡沫,在交合处靡一片。
乔宇默狠狠肏干着这具敏感多汁的身体,一面刻意提醒道:夫人叫得太大声了,若被旁人听了去,本侯可不答应。
说这话时还狠狠顶了一下,巨龙头撑开花,激得许亦涵身子一抖,说不出话来。再继续抽时,娇媚的呻吟果然又低下来,因强自压抑得辛苦,快感似也继续得更快。又被捣弄了百下来,甬道阵阵痉挛收缩,花深处喷出大片透明的。
乔宇默的巨龙被夹得快感连连,甬道内千百张小嘴舔吸着柱身,刺激得无法忍受,关大开,滚烫的白浊入小的最深处。
待巨龙退出,浓白的自小洞中流出,和着蜜蹭在两人光裸的身上,靡至极。
春色如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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