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却又总是差一些。那一点人为的不足,就像羽毛扰着脚底儿。痒痒的,却又挠不着。
佟樱又气又笑,捧着他俊俏的脸:“到底行不行呀你?”
她被捧惯了,便一直以为在男女性事上,能给人带来乐趣的只能是男人。
曲久桓吮着她肩上的肉,汗蹭上她的脸颊,手挪到她柔软的小腹,按按:“一会儿这满满的都是精,太太就知道行不行了。”
这小妇人得意忘形,忘了以前的教训。现下又红通通的一张脸,嘴上还硬着:“射这么多有什么用。还不是怀不上。”
她垂着眼,没看见曲久桓闪烁的目光。
肉棒退出来,早些灌进去的白精混着蜜水把稀疏的阴毛打湿,液体滴滴答答地往下淌。他的吻顺着肩,胸,到平坦的小腹。一下下啄着。
只听他念叨:“男孩还是女孩呢。”
非常奇妙地,开始有人无比希望这里面能孕育出一个生命。一个来自于一段禁忌血脉,又带着谎言与欲望色彩的生命。
“男孩吧。”佟樱的声音从上面传来,“男孩子……就能少受些委屈。”
不必像她一样,做个吉祥物。又想想,“男孩子也不好。”
若是像曲家人一样,为了权利争来争去你死我活,未免活得太累了些。
曲久桓不知道她正想的什么,笑笑:“那就一男一女。”
“左右你对他们好就行了。他们可是你弟弟妹妹。”但没说她在哪。
俩人叽里咕噜地讲着话。小妇人却也没注意到,这一场性事的开头与以往有些不同。
——它少了些目的性的意味。
像是稀里糊涂地就黏在一起。
但是许多事情,比如爱一个人,原本就是不需要什么明确的理由的。这其中,或许是因为当初的惊鸿一瞥扰乱心扉,也或许是因为数年来的共剪西窗烛已经磨合了两个人之间与生俱来的不同与间隙。
这句“弟弟妹妹”,让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肥嘟嘟的肉滚动。
“转过去。”他爬起身来。
佟樱懵懂地点着头,顺从地撅起屁股。让白花花的肉中间的花穴,夹着根粗大硬挺的肉棒。
里面依旧湿热紧致,可看着她愉悦又乖巧的神情,曲久桓微微出神。
连他自己都开始不确定,她这副样子,是只对他展现出来,还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让她如此臣服。
一场单向的奔赴,是可笑而无用的。
不会的。
已经长成的男人试图说服自己。
连曲润岚那样的男人都让她止步,又遑论别人呢。
毕竟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曲润岚是可以算得上她合意的良人的。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的谎言去圆。不过没关系。
曲久桓大力抽插着身下的娇躯,转过她的脸,带着腥味的拇指伸到她的嘴里。
——假戏真做也多的是。
*
曲润岚东窗事发,议论这事的人多得是。舆论飞一样,当天从山上传到天津城,再传到各处的十里八铺。
但第二天就传来消息,直隶的军阀打到了山东境内,为了切断通向济南府物资,炸断了天津城通往青岛的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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