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樱现在可算知道什么叫自讨苦吃了。
她坐在他的身上,白花花的肉体从里到外都泛着粉,像一颗夏天熟到烂的桃子,捏在手里,能从指缝间爆出甜美的汁。
他那物顶得深,破开层层狭窄拥挤的宫壁,直直顶到宫口。但早就不是最初的疼了,而是一阵阵从脊梁骨里蹿出的快感,让她张着嘴,却叫不出声,嗓子冒烟一样,只能哼唧。
“坏了……坏了……”
要被他玩坏了。
佟樱看不见曲久桓一双偏执发狂的眼,那双直愣愣的,冷静却又沉醉的眼睛。只知道他无视她再一次的高潮,就算喷出的水直淋淋地浇在他的龟头上,他还是能一下下甚至更勇猛地顶弄。
小妇人初初见识了情欲的力量,却受不住了。
这样清秀白净的一个书生,怎么就这么有力气呢。
他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她想逃离。
自己身子往后一仰,湿漉漉的肉棒直接从花穴中滑出。
曲久桓看见,那小妇人的肉穴还颤巍巍地吐着混着白沫的水,却还执着地向前爬着,盘起的长发也散落开来,铺了她一背。
他追上来,拿起她没受伤的那条腿,扛在肩上,扶着肉棒又对准了张开的花穴。
“色鬼投胎!”佟樱急赤白脸。
这会儿正对着他的脸,鼻尖对着鼻尖。骂了他一句。
曲久桓笑出了声,身下动作不停,含住了她气急败坏的小嘴。
唾液交融,唇齿勾缠。真是两两陷入温柔地。
这下子。算是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一起了。
情欲蒸腾。天地好像女娲造人的初始那般混沌。四周变得模糊,一切都渐行渐远。人间似乎只剩下相互交缠的两个人。
——曲久桓很用力,也抱得很紧。
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长长久久地纠缠下去,才能有一种彻底拥有的真实感。
蹉跎岁月中,灵魂早已依附,懵懂的神智便开始渴求身体的结合。但曲久桓也无比清醒地认识到,连血脉都是无法将两个人拴紧的的。
欲望燃烧。只有此时此刻,今生今世,肉贴着肉,满心满眼地都是他,才能带来更多的安全感。
原来人的感情呀,才是不理智的根源。
小妇人打了个颤。他在顺着在她的脖子一点点往下舔。
“不能再啃了。”佟樱推着他的头,哼哼着。舌头滑到颈窝,痒痒的,“这么热的天,一直捂着,怕是会起痱子。”
“那就肏死你。”
嘴上这么说,却是顺着小腹向下,头埋在她的腿间。舔弄着微微张开的肉穴。
刚刚被他肏开,舌头正好还能滑进去呢。
舌头包裹住花蒂,薄嘴包上下面的软肉。两张热乎乎的嘴一紧贴在一起,佟樱就夹紧了他的头。
不一会儿就又泄了出来。
床上湿了一大滩。
“你还射不射进去?”
佟樱耍着嘴皮子功夫,又在不自觉说着荤话。
娇媚又赌气的声音传进来,是她的声音,却和平时的语调完全不一样,但是是他想听到的。
曲久桓红了眼,咬着后牙:“小荡妇。”
追*更:rourou.o [σσ.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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