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憋了一肚子的液,再经他上下飞掠着赶路,那些粘稠的水来回击打在她所有的敏感点,让明明已经被喂得太饱的小穴又不怕死地生出细密的痒意来。
等苏离带着肖白到了在兴城的隐秘据点,想给她清理身体时,肖白却爬到他身上,一边用烂裤里露出的下体磨着他根本就没削减多少的肉棍,一边娇软地求他:“宝宝还要……”
苏离低头看着肖白渗流着白的肉唇,仿佛爱到难分难舍似的贴着他的肉物亲吻舔磨,嘴里还那么爱娇地求他,他刚刚才搭上一点的理智神经啪的一声又断掉了。
来不及等她一点点排出肚子里的液,他就着自己射进去的泥泞白浊,又扎进了肖白的最深处。可是仅仅只是一下就扎出了肖白的尖叫,他的连番操干,已经将她内里的每一处触觉神经都完全唤醒了,这时即便是他简单的一个插入都如同直接摩擦在肖白的神经之上,爽得她哽住了喉,直翻白眼。
苏离却担忧地停住了,他怕她里边被他弄伤了才这么急促地尖叫,他要拔出来好好看看她有没有事,却被肖白一把紧紧抱住了。
“好苏离,不要走,你插着我,我都想你,你还要到哪里去?快来插死我,插烂我!烂到你都拔不出来才好!!快来啊~快啊~”
肖白说着小屁股一撅一撅地,竟然就着他的肉棍迫不及待地自己吞吃了起来,看得苏离的脑神经差点爆掉。
他的女人如此需索他,要他,想让他爱她,今天他苏离就是射死了,也是要喂饱她的!更何况他刚才本就吃得意犹未尽,是顾忌她的身体,才勉强压制着不继续了,哪经得起她这一番吸妖一般的撩拨挑逗,登时底下硬如铁杵,只等着好好鞭挞整治这个惑乱人间的艳媚女妖!
后来肖白要多悔有多悔,她不知道射过一次的男人会这么持久,而且那不容拒绝的吓人架势,似乎真的有要把她插死在床上的趋势!而且这次她都被插昏了,他也没停止,昏了再操醒过来就好了,他肯定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后来苏离足足在她身体里又射了两次,把长久积压的液都灌进她的小穴里,才神清气爽地放过了她。而天蒙蒙亮才得以昏睡过去的肖白在心里迷迷糊糊的发誓,下一次可万万不能如此作死了!可是尝到甜头的苏离却心里暗喜,原来她这么耐操,那以后就不用只做一次就硬憋着了,多做两次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如果肖白知道她的一时贪玩让他得出如此结论,非吓得两眼一翻厥倒在地不可。
玩脱了的结果就是肖白整整昏睡了一天,第二日一早才又回了军营。和肖白截然不同的是,苏离在昨日就早早地回了军营去操练那些小兵了,显然作为hgame的男主,早就把男人做多了会腿软一类的弊端全部抹去了。
肖白懒洋洋地骑着黑锋回了军营,走到门口却看到门外的地上满满当当地跪了几百个衣衫褴褛的流民,虽然人数不少,倒是没有吵闹,而是很静默地跪在那里。他们见到肖白骑马而来,便都对着肖白俯下身去,趴伏于地上大力磕头。
肖白也没制止他们磕头的动作,而是下了马,将缰绳扔给了迎上来的盈川:“怎么回事?”肖白一边向主帐的方向走,一边转头问盈川。
“他们说是……要找主人您……”
肖白顿住脚步,看了一眼还跪在门口地上,却向她这里偷瞄的流民们,冷淡地开口道:“盈川,你知道军法,处理好了,选几个能说明白话的带进来。”
军营又不是菜市场,自然不能随意出入,尤其是一个普通平民如果想向驻军主帅禀报什么事情,都得先打上二十军棍再说。
肖白此时是不能仁慈的,所谓军令如山、军法无赦,肖白不能要求别人纪律严明,自己却随便地视军法如无物,买人心可以,却不可以随便乱撒仁慈地买人心。
肖白进了帐子不久,就有三个被执行完了军法的流民被士兵拖拽进来。
“不必强跪了,让他们趴着说话吧。”肖白摆摆手制止住士兵们想把他们硬摆成伏跪的姿势,“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哦,你先说。”肖白指着左边一人说道,那人肖白有印象,跪在军营门外时,他也是当前居中,显然是这帮流民的小首领。
那人听命抬头,肖白观他两眼漆黑,里面并无惧意,确实是有些城府之人。
“贱民恳请元帅领兵攻打蛮狄剩下的残兵流寇,将困于他们之手的百姓解救出来吧!”那人说着又是连连磕头,磕得倒是实诚,几下额头就见了血。
肖白看着那人赤诚拼命的样子,没有阻止,却一改肃容挺直的坐姿,慵懒地靠到一边的扶手上张口说道:“让我去攻打敌寇?你一个大男人让我一个女人替你们去杀敌,也好意思?”
底下那几个流民被肖白近乎耍赖的话弄得一愣,她不是被坊间传成战神的女人吗?这时不该慷慨激昂地跟他们发誓一定会去救出受苦受难的黎民百姓吗?怎地如此地……如同一个小女孩家一般的……
他们这时忘了拘谨愣愣地望向肖白,这才真正看清肖白的长相:粉粉白白,水汪汪的大眼,这哪能是一个叱咤战场的勇猛悍将,根本就是贵族里最受宠的小小姐嘛!唉,坊间的传言果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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