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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和小叔叔的情事之後,我渐渐的用如法制引诱其他几位爱夫上钩,小叔叔的铁链银钩也成了我的所有物,後来也逐渐的加入了什麽蜡油、皮鞭、拉环等物。虽然有时候也会被人反攻,但大多数在我撒娇和装哭的情况下扮猪吃老虎的压制成功。
这五个男人各居一室,而我的房间里却夜夜有人陪,如狼似虎的男人们日日轮流上阵,每天都搞的人家第二天下不来床。
仰天悲鸣,这样的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大概是老天听到了我的不满,於是
饭桌上,依旧摆着我爱吃的荤菜,不管早晚,我一直都是无不欢。而今天,在雾雨夹了一筷子红烧递进我的口中时,竟引得我胃部一抽,转个身就吐了出来,吐的天昏地暗直泛酸水。
几个男人慌了神,端茶的倒水的,拍背的去找大夫的,最後在小叔叔怀抱里,让段义施展轻功飞奔而归的老郎中颤颤巍巍的诊起脉。
在五个人的迫切注视下,老郎中端端脖子开口说,恭喜恭喜,夫人这是喜脉,已有三月有余。
老郎中正准备听赏,却在五个男人从不同声线中爆发的同一句我要当爹了的话语中晕菜过去。
我小腹,看了圈几个傻乎乎的男人,傻愣着疑惑我要当娘了转念急头白脸的大吼:雾雨,你个兔崽子,你给我说清楚怎麽回事
雾雨瘪瘪嘴,赶紧哄道:小主儿别生气,气着肚子里的宝贝就不好了。
这厮居然敢背着我将我的避胎药换成了补身健体的药丸,却还瞒着我说是换了更好的药材,天杀的,不是我不想生,可这娃是谁的种啊
五个男人一致发表统一言论,这娃不管是谁的,都视若己出。
段义握拳表示,大不了让离儿生五个,大家一人分一个。我一个枕头扔过去,你当我是母猪咩你当孩子是玩具麽
那日起,江孟夕做主,不许几个男人伺寝,怕他们按捺不住自己进身而动了胎气,可他又用身份压制其他几个男人,以叔叔的名义每天在我房里睡下美其名曰为了晚上照顾我。
这一下引起大家的忿忿不平,四个男人都表示要给我和孩子一个名分,必须成亲正名。
江孟夕淡眉一扫,成亲我是不能,不过不管跟谁成亲,这孩子日後都姓江。
雾雨不敢娶,祁翼北是光头,段义是将军,潮生带面具,谁都能说出对方的不能迎娶的弱点。
最後我一拍桌子一锤定音,别争了,你们三个我都嫁
让何管家寻到当初离家出走的何老爷的儿子,我以假死的名义将所有何氏产业都归还其名下,这世上便再没了何夫人。
段义觐见毓衡归还兵符跪请皇上将自己贬为庶民,便也不必履行赐婚的婚约,毓衡叹息一声,将兵符推给段义,保证不会逼婚。
一个月之内,我奔波了三个地方,成了多重身份的女人。
将军府,段义和我行拜大礼,举起酒杯跟众多弟兄宣布我为将军夫人。
铸剑山庄,祁翼北领着我在他娘的面前跪拜端茶,我又成了庄主夫人。
回到静韵山庄,我躺在红色的喜被里,扒下潮生的面具亲吻他的伤痕,潮生,我们也终於结为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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