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eltat。
第 5 部分(a 线): le exilé[1]。
玩具会随着时间会慢慢磨损;而主人也会有新的玩具来替代。
[1] 「被放逐者」。化用自名著《追忆似水年华》第五卷标题《la fugitiv
e》(逃亡者)。
第 5a.1 章。
吴小涵终于从我的脸上起来了——我喘了好几口气缓了一会儿,才看向我还
在剧痛着的下体。
我的龟头只剩下下面的三分之二还是完好的了——上面的三分之一都已经完
全成了焦黑的颜色,并萎缩成了一小截。
其中最尖端的那里,甚至已经成了灰色——就像是木炭燃尽后的灰一样。
吴小涵没说话,把我龟头上的两个鱼钩解了下来——还好那两个鱼钩是挂在
龟头的根部——要不然应该早就脱落了吧。
那个横穿过尿道固定蜡烛用的别针也被取了下来;不过,蜡烛已经不会自己
往外面滑动了。
「小可怜,你的龟头已经没了一半了呢。喜欢吗?」。
我的声音还因为疼痛而颤抖着:「嗯……喜欢。谢谢你,小涵学姐……」。
吴小涵此刻站在了床板上,那令我心生敬畏的皮靴,已经踩到了我的耻骨上:
「你真的那么想被我彻底虐废掉呀?」。
「嗯嗯,」内心因负罪感而渐渐积攒起来的偏执,已经让我放弃了理智:
「我真的想被你阉掉,小涵学姐。不然,我真的会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的……」。
「你又没做错什么,谈什么原谅呀?」。吴小涵说道。
「我……我的身体玷污了你呀,小涵学姐。而且……你不是本来就喜欢阉割
吗?你……你真的阉了我吧,不用再心疼我的。我这样的垃圾,不配被怜惜的…
…」。
她的靴底渐渐滑移到了我的阴茎上:「你……你确定吗?」。
我点点头:「嗯,小涵学姐,求求你了……把我废掉吧」。
吴小涵把她的靴底踩到了我可怜的肉棒上,用力揉搓起来。
在她的揉弄下,已经碳化的组织被轻易碾成了碎屑。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很幸福,很幸福——我甚至在想要是我整个人都能被吴
小涵的靴子碾成碎屑,该多好呀。
她靴底伸向我的脚边:「呐,看见没,你的龟头,现在已经变成我鞋底的灰
尘了呢」。
「鞋底的灰尘」——啊,这个词是多么让我兴奋呀。
我本来不就该是吴小涵鞋底的灰尘吗?
看到我如此兴奋,她也更加残忍地羞辱起我来:「你看看你那恶心的东西,
都被烧焦踩碎了,还要弄脏我的鞋底。不觉得你很对不起我的靴子吗?」。
已经早已进入受虐状态的我,仿佛被好好教育了一番,立刻感到更加愧疚。
我那罪该万死的肉棒,能成为她靴底的灰尘,都是玷污了她的靴子呀。
于是我伸出舌头,舔舐起女神靴底那沾着血污的黑灰色碎屑来。
那每一个碳原子,都曾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可是现在,它们却只是毫无生
命力的垃圾,是沾染在吴小涵靴底的污物。
而我所能做的,只是如同将其它污物从主人的靴底清理干净一样,把这些东
西舔舐干净。
在我把吴小涵的靴子完全舔干净之后,吴小涵便又一次跨坐到了我的胸前。
「我是不是真的对你太狠了?」。她问道:「用蜡烛烧完之后,你的龟头都只
剩一半了呢」。
「没有……」。我摇头:「小涵学姐,我们还是像今天一开始说好的那样,把
我阉掉,好吗?」。
「你就这么想被我阉掉呀?」。
我点点头:「嗯。我真的想清楚了。你今天对我这么好,我只有被你阉掉,
才能报答你了」。
吴小涵摇摇头:「好啦,我今天已经够过分的了。你不要想太多啦,而且…
…」。她转过头,看向我的下体:「你怎么还硬着啊?」。
「啊?是吗?这个药效也太强了吧[1]」。
「你是不是还想肏学姐呀,小坏蛋?」。
「没……没有……我怎么可能敢……」。我连忙否认。
「就是嘛,连龟头都没了,还对学姐有非分之想,真是过分呢」。
「我……我没有的……」。
「可是……学姐想被你肏呢……」。
「啊?」。我感到一丝惊讶。
根本来不及反应,吴小涵已经又一次骑到我的身上强奸了我。
这是今晚我和她的第三次性爱了——可是,那种极度愉悦却又充满愧疚的感
觉,似乎和第一次时没有任何区别。
这一次,吴小涵自己动了几下以后,就拿起了手铐的钥匙,把我的手铐和脚
镣都解开了。
「主动一点来肏学姐嘛,好不好?」。
我呆呆地点点头。
于是吴小涵自己躺到了床板上,将她的腿交给了我。
我诚惶诚恐地伸手托住了她那纤细柔滑的大腿,可却终究不忍心真的主动将
自己那污秽的东西送进女神的身体。
吴小涵见我呆住,倒是没有责怪我,而是自己伸手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丝
不挂地用她那玉雕般完美的肉体对着我。
看到我依然没有反应,吴小涵一把把我的脑袋抱过去,把我的脸强行埋到了
她的胸里。
那对酥胸的柔软程度让我有些吃惊——即使吴小涵的身体本来也都很软,可
这并不算大的乳房,还是软得如同空气一般。
她主动把她那已然凸起的粉红色的乳头递到了我的嘴边,小声说道:「张嘴
含住呀,笨蛋」。
吴小涵的上半身,我是真真切切从未玷污过的,因此,我犹疑了片刻:「我
……可以吗?」。
她没说话,径直把那颗粉嫩的小樱桃塞到了我的嘴里。
我还没有用上我的舌头,那棉花糖般柔软、巧克力般丝滑的触感,就让我的
嘴唇呆住,甚至都舍不得用力了。
「今晚,学姐的身体是你的,完完全全是你的,懂吗?你可以对我的身体做
一切,想碰哪里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嘴里含着那柔嫩的小红豆,却还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你都愿意把一切给我了,已经为我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了,这是我能给你的
仅有的补偿了呀。而且……」。吴小涵说道:「我好爱你」。
「我……我……小涵学姐……你怎么对我这么好……我……我不……」。
她捂住我的嘴:「别说了,用力肏我吧,把我当作你的女朋友一样来肏我吧。
你要好好满足我噢,我的小性奴」。
想着我此刻是作为一个奴在满足吴小涵的欲望,我的负罪感似乎确实减少了
一些。
于是,在她手指的引导下,我终于又一次进入了那圣殿之中。
而她那穿着靴子的腿很快就环抱住了我的腰,前后滑移着,配合着我在她身
体里的抽插。
天呐——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我竟是在主动地奸污着自己的女神。
她的每一寸都是那么娇嫩,让人怜爱不已,简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
里怕化了。
因此,我都舍不得用出多少力气,生怕我稍稍用力就会把她弄疼,把这个水
晶般的玉体弄碎。
但吴小涵却对我的这种温柔有些不满意:「用点力呀,废物,你这力气真是
连蚂蚁都不如」。
「啊?」。我听了以后,又才逼着自己稍稍用起力气来。
我依然不敢相信——我最崇拜的小涵学姐,一丝不挂地躺在我的面前,将她
柔软的身躯交给我蹂躏。
不过,即使是作为一个 m,我也真的很享受和女神做爱的感觉呀。
这确实是世上最最美好的事情——不,这不是这个世界上应该有的事情,而
是幻境里才会有的事情。
吴小涵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啊……我要……啊……嗯……别停……用力…
…」。
在快感的冲击下,我也一时抛下了阉割的事情,只越来越深入地攻进吴小涵
的身体。
即使龟头已经被烧毁,我仍然感受得到我鸡鸡残余的尖端已经顶到了柔韧的
阻碍物——大抵确实是插到了她阴道的尽头了吧。
可我的男性本能被完全点燃,还想更加用力地插入她的身体,像是用我那依
然破毁的肉棒将她的身体捅穿一样。
吴小涵的呻吟似乎提出了抗议:「啊……你太坏了……插那么深……好难受
的……你……」。
可是我似乎是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了彻彻底底蹂躏吴小涵的冲动,公然忤逆,
更加用力地插入着。
「啊……你怎么力气这么大啊……」。吴小涵娇声说道:「我一会儿要好好惩
罚你的鸡巴,把它完全烧焦踩碎,好不好?」。
「嗯,好,谢谢学姐……学姐你一定要虐废我……」。
她这番话确实让我更加兴奋了——仿佛我现在对她越粗暴,她一会儿就会对
我越粗暴一样。
我甚至听得见皮肤相撞的声音越来越大——恐怕都要把她白皙的嫩肉给弄红
了吧。
甚至,我已经牢牢用手钳住了她的双腿,将她的玉体紧紧地抵在我的身前,
粗暴地撞击着她娇小无助的身体。
可是,吴小涵却没有责怪我半点。
甚至,她不一会儿就已经自己翻过身子来,背朝着我趴好,将那雪白浑圆的
屁股高高翘起,说道:「来,试试从后面进我吧」。
「哦……嗯……」。作为一个没有任何性经验的人,我已经开始有些慌张了。
不过,她已经自己用手指微微分开了她的小穴,指引我进入。
我成功地把肉棒探入她的身体后,她又娇嗔道:「抱住我的腰啊,笨蛋」。
「哦,知道了」。我呆呆地照做,并忍不住为我的笨拙而感到尴尬。
没过多久,吴小涵又发出了连绵的呻吟,屁股也微微扭动起来。
看来,她是完全不想要她那冰清玉洁的女神形象了呢。
或者说,她相信,不管她把哪一面表露给我,我都会一如既往地崇拜她;她
知道,即使她此刻把身体完全给我,我明天依然会连她的脚都不舍得玷污——她
知道,做我的主人,她不用在意所谓的形象,只用放纵地享受她想要的一切就可
以。
我渐渐进入状态,抱着她的腰身,如冲击钻一般,每一击都重重的砸入她的
身体;每一击都把她的屁股撞得很响——同时也让我的肉棒重重撞击上蜜穴末端
的肉壁,都几乎把我的肉棒砸弯。
重复了好久以后,她那雪白柔嫩的屁股,都因此已经开始发红了。
我真是一个禽兽呀。
可是吴小涵却似乎很是享受:「啊……小冬瓜……你真的好棒啊……我……
我要嫁给你……」。
这样的话竟然让我有些尴尬,我只能一言不发。
「啊……啊……」。她随着我的节奏呻吟着,可还在说着:「老公,你好棒啊
……」。
终于,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我真的不行了……你……你太坏了……
我……嗯……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她那可怕的高潮就这么来了。
一如以往地,在吴小涵高潮的时候,她的蜜穴开始疯狂地抽搐着,一下又一
下地夹紧着我的肉棒——于是,我也不可遏制地同时达到了高潮。
今晚的第三次射精。
我紧紧地抱住吴小涵的腰身——即使她的高潮完全过去,我的射精也结束了,
我却依然没有放开。
这一瞬间,她的身体仿佛真的「是我的」——我此刻无比地依恋着她这具娇
美的肉体;甚至明知自己不配得到如此完美的造化,也都不管不顾,只想厚颜无
耻地占有。
拥抱越来越紧,此刻,我甚至都想把她的整个身体,都揉进我的身体里来。
[1] 过量注射 trimix 确实会导致长时间勃起无法消退。参见此条新闻。
第 5a.2 章。
「怎么了?还不放开呀?」。吴小涵转身问我。
的确——即使在高潮过后,雄性的本能已经减退,可她那完美的腰身也让我
根本舍不得放开。
和她肌肤紧贴着的这种温暖,真的美好到不可思议。
「我……可以再抱一会儿吗?」。我问道。
「好吧,好吧,既然说了我的身体是你的,你就随便抱吧」。吴小涵娇声说
道:「不过,能不能让我换个姿势,别这么羞耻地趴着呀?」。
「噢……嗯嗯」。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动作的不妥,连忙尴尬地放开了吴小涵
的身体。
她离开我身体的一瞬,我才清楚的看到,她的屁股真的已经被我撞红了。
而她全身早已经大汗淋漓;汗水均匀地覆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的显得格外光
亮迷人。
她侧身坐在了床边:「呐,还想抱吗?」。
「嗯嗯」。我说完,坐到了她的身后,双手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纤细的腰,把
脑袋也搭在了她的肩上,用我赤裸的身体紧紧贴着她赤裸的背。
似乎,从没这么温馨地接近过吴小涵的身体呢。
我前所未有地感到自己和吴小涵融为了一体——她是我的,我的一切也都是
她的。
这个从后门环抱的姿势,让我的下巴自然地触到了她的肩膀。
而她肩部的肌肤是那么光滑细嫩,我实在忍不住,低下头便吻了起来。
「怎么了?对我的肩膀都要亲个不停啊?」。吴小涵问道。
我担心她是不愿意我这样碰她,便抽开了嘴:「对……对不起……小涵学姐」。
「没有啦。想亲就亲吧。我说了,我今晚,我的身体完全是你的。你想对我
做什么都可以,好吗?」。
「嘛,谢谢」。我把她抱得更紧了。
「你刚才……是真的好棒呀」。吴小涵忽然说道。
「啊?是吗?」。
「嗯。我都觉得我刚才叫得好羞耻啊」。
「没事的啦,小涵学姐」。
而她此刻忽然把头转了过来,看着我,说道:「我是真的真的好想嫁给你。
好想。我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你,真的」。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经将我的脑袋抱住,嘴唇吻了上来。
她那柔软的唇瓣,一瞬间便融化了整个世界。
她真的是把她身体的全部都给了我呀——我从来没敢想过能接近她的嘴唇,
可此刻,却以这种不可思议的方式经历了我的初吻。
而吴小涵将她的柔唇贴到我的唇间后,竟然又主动地伸出舌头,往我的嘴里
探。
她的气息中虽有着明显的酒精气味,但也有着她每次呼吸都散发着的那种少
女的芳香。
没有任何吻技可谈的我,只能愣愣地一动不动,任由她的舌头主动地缠绵住
我的舌头舞动。
而吴小涵似乎也对此没有任何不满,只是依旧深情地吻着。
终于,当她的嘴唇微微离开时,我还是忍不住开口:「小涵学姐……你……
我的嘴很脏的」。
吴小涵听了,只是摇摇头:「我太久没被吻过了。我喜欢把嘴唇交给你的感
觉」。
说完,她转过身主动抱住我,再次吻了上来。
片刻过后,她把嘴唇贴在我的面颊上,小声说道:「说真的,你娶我好不好?」。
「我……我配得上你么?你的家里……」。
我没说完,她就捂住了我的嘴巴:「我不想管,我就想把一切都给你。也只
有你会把一切都给我。我想一辈子和你在一起,每天都让你跪在我脚边抱着我的
脚,每天和让你和我做爱」。
「我……我发誓我会一辈子陪着你的。我会努力给你一切的,永远都会。只
是……」。
「只是怎么了?」。吴小涵问道。
「小涵学姐,我求求你理智一点,求求你。我们真的可能私奔吗?我真的适
合做你的男朋友吗?」。
「我不在乎」。她直接扑了上来,抱着我一起躺倒在床板上,继续着拥吻。
之后,她又才开口:「我知道你说的都对,可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其实今
天我一直都在纠结——我确实很想玩阉割,可我是真的不忍心就这么阉了我爱的
男生。我今天一开始听到你说你愿意被我阉掉,真的只是想被你感动了,所以想
和你做爱来报答你,也让你放下被阉的念头。因为我知道,如果你坚持让我阉掉
你的话,我真的也会忍不住真的把你阉掉的」。
「那不是很好吗,小涵学姐?」。
「是啊,所以后来看到你坚持想被阉,你又提出火烧这种方法,我就真的也
想继续玩阉割了。可是刚刚再次和你做爱,尤其是你主动的时候,你知道吗,我
感觉自己几乎从来没那么幸福过。我好喜欢那种作为一个女生的感觉,让自己最
爱的人在自己的身体里的感觉」。
「谢谢你,小涵学姐」。
她用手握住我还在勃起中的下体:「而且……说出来可能很毁我的形象,但
是,我真的很喜欢你的大鸡鸡呢。你的宝贝,真的能让任何一个女生都超满足的」。
「那,你还想割掉我的鸡鸡吗?」。
「想呀。但是更想留在你的身上。毕竟,我还想要留下来继续用呢,继续让
你满足我呢」。
「可是……我……我只是你的 m 呀」。
「我说了,我要你娶我。再说了,如果你还是要当我的 m 的话,那你就是
我的性奴呀,负责满足我的需求,不行吗?」。
「可我都硬不起来了,以后难道每次都注射 trimix 又吃药吗?这样的话,
也不太有情趣吧……而且……今天的注射药超过了安全剂量,可能以后就真的会
彻底废掉了……[1]」。
吴小涵沉默了——她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哭着说道:「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很难嫁给你,我知道。
所以当我忍不住幻想起我们结婚的时候,才会那么绝望」。
我听了只是更加内疚:「是我对不起你。我知道一切都是因为我自己不够好。
其实你家里给我打过电话要我和你分开,我也明白真的是自己配不上你。可我还
是对你死缠烂打,所以才会成今天这样……」。
「我知道他们打过电话给你,」吴小涵说道:「你不要多想太多。他们每次
打电话给你,我都在努力向他们解释你有多好」。
「可我不好」。
「不准这么说我喜欢的男生」。她说着,愈发像个痴情的小女生了。
「可是他们还是不准你和我在一起,对吗?」。
她无奈地点点头——她也做不到瞒着我一个人承受压力。
「那从此你还是可以继续寻找能和你一辈子在一起的男生呀」。我说道:
「这也不会影响我以后继续做你的 m,甚至一辈子做你的 m、做你和你将来的老
公的 m」。
「真的要这样吗?」。
「我会永远陪着你的。不管以什么身份,那都不重要的,对吗?」。
「嗯」。
「还想的话,今晚就开开心心地阉了我吧。像我刚才说的,我的下面都已经
硬不起来了,现在又被烧焦了一小截,留着的意义真的不大了呢。能圆你的一个
梦想,也算是我的圆满了呀」。
她还挂着眼泪:「你真的这么想被我阉掉呀?」。
「嗯嗯」。我对她说道:「你开心点。我牺牲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本来就是
想满足你的,可不想换回你哭丧着脸的样子」。
「好吧,小傻瓜,都听你的」。
我和她对视几秒后,竟然默契地又如情侣一般相互抚摸起来。
肉体的快感很快就冲淡了之前的忧愁。
只是,吴小涵又一次握住了我的肉棒:「哎,你的鸡鸡这么大,一想到以后
没法嫁给你,我倒是更想阉了你呢」。
「为什么呀?」。
「那么棒的宝贝,我可不想让别的女人享用。我要割下来好好收藏」。
「哈哈哈,你太可爱了,小涵学姐」。
「是不是听起来很变态呀?」。
「才没有呢。对于我这种居然敢蹂躏小涵学姐的人渣,就应该用最残忍的方
式阉掉,作为惩罚」。
「都要被阉了,你还这么贫嘴……」。
「哪里有呀?」。
「那,你说,我继续用火把你的鸡鸡烧成灰,好不好呀?」。
我点点头:「嗯嗯。谢谢学姐」。
「那你躺回去吧,我可要把你这个小坏蛋绑好呢」。
「嗯嗯」。
这一次,吴小涵只是把我双腿分开,双踝用镣铐锁了起来,而没有锁起我的
双手。
随后,吴小涵就盘腿坐在了我分开的两腿间的床板上。
她用手捧起了我还半硬着的肉棒后,竟然用嘴唇轻轻吻了一下我那残破的龟
头。
「小涵学姐」。我来不及反应,在她的嘴唇已经离开后,才叫出来:「你这
……别……」。
「我就是太喜欢你的肉棒啦,亲一下而已」。
「我……」。
「怎么了?你想让我认真地给你口呀?也不是不可以呢」。
「别……千万别……」。
「废掉你之前,你不想体验一次吗?」。
「不……你千万别,小涵学姐。求求你……我的鸡鸡都要被你割掉了,你就
别再让它背上这样的罪过了」。
「那……我可就要继续烧你啦。一会儿你想体验可都再也没机会咯」。
「嗯嗯」。我点点头。
吴小涵于是拿出了她的 zippo 打火机来——这次她没有点燃蜡烛,而是准
备直接用打火机的火焰烤焦我的阳根。
我咬紧牙,等待着。
「你真的确定吗?这回可真的回不来了」。
「嗯」。
「这可是会毁掉你的一辈子的。你要是不是很想,放弃也还来得及」。似乎
对于这种永久性毁坏我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不忍心,有些良心上过意不去,所以
手都有一点点抖动。
但是我知道她心里是想玩下去的——所以,而此刻我能做的,就是给她以确
定和鼓励,帮她克服着这种无谓的愧疚。
「嗯,小涵学姐,能被你亲手阉掉是我一辈子的荣幸。求求你赏赐给我吧」。
她点点头。
很快,火苗就移到了我垂着的肉棒下方。
一阵可怕的剧痛立刻让我的脑子立刻一片空白,甚至听不见周遭的任何声音
了。
火苗在我残破的肉棒上游走着,把我这根在今晚才刚刚完成第一次性爱的肉
茎就这么一点点烤焦。
剧痛仿佛刺破着全身所有的皮肉,贯穿着我的每一根神经,直直灌向大脑,
像是要把我的脑子从脊索上撕扯下来一样。
我全身本能地抽搐着,几乎要把床都摇散架了。
而我此刻还并没有被绑住,不得不努力逼着自己克制住自己的抽搐,不要踢
到吴小涵或者影响她的享受。
「你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噢……刚才肏我的时候那么粗暴,现在,该学姐对你
粗暴的时候,你也可以叫出来的噢」。
「啊?嗯……」。我咬紧牙,还是没有叫出声。
「你看你全身都抖成什么样子了,是不是疼得真的要受不了了?」。
我艰难地咬着牙回答:「嗯……谢谢学姐」。
其实,此刻的问答倒更加折磨——这问答逼着我张开我咬紧的牙关,逼着我
腾出力气来说话;而我为了控制住自己抽搐的幅度,已经是竭尽体力了。
「学姐对你这么灭绝人性,你是不是受不了呀?」。
「不……不会……学姐你继续就好」。
我其实宁愿这个过程快一点,早些完全烧焦我的肉棒,破坏里面的神经,让
我从痛苦中解脱。
可是,我又宁愿这个过程慢一些。
我知道,吴小涵是喜欢看我肉体经受痛苦的样子的——而她这辈子可能只有
这一次机会亲手尝试阉割,我应该给她最最完美的体验。
只是,肉体的疼痛真的已经快将我撕裂了。
我甚至都佩服自己,手明明没被绑住的情况下,是怎么忍住不反抗不躲逃的。
难道,我对吴小涵的感情,真的终于能和肉体的本能抗衡了吗?
火苗一直烧灼着在我残余的那一丁点龟头上——而为了避免太快就把它完全
烧毁,吴小涵小心地控制着火苗与我身体的距离,时近时远。
也许她是想要有意延长我的痛苦吧——毕竟阉割这种 play 只能玩一次,还
是要好好珍惜机会,不要太快结束。
「你看,你的最后的一点点龟头已经完全黑掉了耶。那,学姐开始烧你剩下
的海绵体的部分了,好不好?」。
「嗯」。
「你就不能求一求学姐吗?」。
我本已丝毫没有力气说话,可是看着她兴奋的样子,还是不忍心不满足她。
「求求你,小涵学姐……」。我说道:「把我的鸡巴完全烧焦吧……一点一点
烧焦,烧废,一点也不要给我留」。
「乖,学姐这就满足你这个小贱货噢」。
说完,火苗就向下微微移动,触及冠状沟往下一点的阴茎体部分。
我牙关紧咬,剧痛让我的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脑袋的摆动了——似乎连脚上的抽搐幅度都越来越大了。
可是吴小涵还是很兴奋地烧着,还提醒我说:「不睁眼看看你可怜的肉棒吗?」。
我低下头,只见到我的龟头已经完全消失了——而下面阴茎体的部分,最上
端的六分之一也已经焦黑了。
热量还在不断地从我的皮肤猛烈地进犯着我的海绵体,将我那粗壮的肉棒从
外到内,彻底地毁坏掉。
而吴小涵并不急着把火苗向我的阴茎根部继续移动——她依然来回变换着火
苗的距离,以免太快地烧毁一切。
「你不兴奋吗?」。吴小涵问我道。
「我……我还好……」。我几乎昏厥,艰难地挤出声音来。
「那你就不能学学我叫床的声音,叫出来给我听听吗?叫出来嘛」。吴小涵
抬头用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
我已经顾不上尴尬了羞耻了,开始满足起她的请求来。
「嗯……啊……」。我叫出来:「啊……疼……疼死了……嗯……小涵学姐…
…不要停……烧焦我……啊啊……」。
「嗯,」她很满意,用居高临下的语气问道:「贱货,你就那么想被烧吗?
那么贱吗?」。
「嗯……我贱……我想要小涵学姐烧我的鸡巴……把我的鸡巴烧成灰……」。
她很满足地把火苗移得很近很近,于是我的叫声瞬间大了起来:「啊啊啊…
…疼……啊啊……疼死了……呜呜……」。
「小骚货,你不就像要这样吗,对不对?」。
「对……」。我竟然也因为着下流的对话而兴奋起来:「我就想要被烧……嗯
……不要停……完全烧焦我……求求你……啊啊啊啊啊……」。
吴小涵很是满意,直接把打火机的喷口摁在了我的肉棒上——火焰便这么被
我的皮肉给盖熄了。
余温又折磨了我一会儿后,我才看到,自己的龟头已经完全不复存在了,阴
茎体最上面的一小截,和龟头一样被烧成了一坨焦黑的东西。
我身体的抽搐还远没有结束,兴奋中的吴小涵便起身把地上的 cockbox 捡
了起来,跨过我的身子放在了床板上:「把你的鸡鸡放到桌板上噢。该让学姐来
踩了呢」。
大约是方才的剧痛对我的神经系统冲击实在太大,我试图爬起身,可是身上
的肌肉都根本不听我使唤。
忍受着依然强烈的剧痛,我努力爬到了桌板边,恭恭敬敬地将自己的肉棒放
到了桌板上。
吴小涵站上了桌板——桌板放在床板上,已经比地面高出五十多公分,吴小
涵一站上去,伸手都可以摸到天花板了。
鞋底只碾压了几下,那截焦黑的东西便脱落下无数碎屑来。
而吴小涵很快又换作了鞋跟,把还粘连在我身体上的黑糊糊的焦肉也都弄碎
下来。
也许是她用力比较大,也许是毕竟海绵体只是烧焦了一半——这次她踩踏的
时候,从我残留的那半截完好的海绵体中,流出了不少血液来。
将那截焦炭踩碎后,她又把鞋底伸到我的嘴边:「来,把你鸡巴吃下去吧」。
我伸出舌头把沾着血液的碳灰吞了下去——而吴小涵还讥讽道:「不错,你
也算是为自己口过的男人了,哈哈」。
在用鞋底彻底摧毁了我肉棒上焦黑的部分后,吴小涵走下了 cockbox,将 c
ockbox 拿回到了地上,又回到了床边坐着。
因为是烧伤的缘故,我的出血其实不多——甚至到了现在,我残余的那半截
肉棒都还半硬着。
trimix 的药效真是太可怕了。
吴小涵摸了摸我残余的那半截肉棒,问道:「怎么样,要不要再和学姐做一
次啊?」。
「啊?」。我惊讶道:「龟头都没了,剩下的部分也少了一公分了,还能吗?」。
「粗细比长度重要嘛。你的鸡鸡这么粗,剩这么大半截,应该也能满足学姐
的吧。好不好嘛?」。
我将信将疑。
「不过,我看你现在肉棒前面的断面实在不像能顺利进去的样子了。而且,
这样弄得我身体里全是血和碳灰,也不好呢」。
「嗯」。我点头肯定她的判断。
「那你等我,我下楼去买个安全套回来吧」。
「啊?」。我惊讶道。
来不及反应,吴小涵却就已经自己穿上了衣服,起身出去了。
[1] 有新闻报道过伟哥(西地那非)服用过量导致长期勃起(priapism),
进而引起并发症,最终只得切除阴茎;另有论文提到过 trimix 过量同样会导致
priapism,并最终只得切除阴茎。
第 5a.3 章
把男生留在屋里躺着,女生下去买套套?这太奇怪了。
不过,吴小涵已经出去了,而我的双脚此刻被铐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
吴小涵似乎去了好久,才算回家来。
令我吃惊的是,她穿着拖鞋走进调教室时,一只手上拿着购物袋,一只手上
却还提着她的登山鞋。
她向我晃了晃手上的登山鞋:「我知道你喜欢脏鞋,也知道你心里还是想要
我给你鞋交的。所以……我猜,你可能会很喜欢我用脏脏的鞋底来把你下面揉射
吧?」。
我承认,那确实是我的幻想,可正因如此,我更加愧疚了:「啊?小涵学姐
……你没必要这样的」。
她又问道:「不过,用那么脏的鞋子来碰你的肉棒,是不是还是太过分啦,
对你太坏啦?」。
「没有……」。我说:「真的没有。我一直都想的,只是怕太麻烦你……」。
吴小涵摇摇头:「没事的呀。既然你不嫌弃,那我就放心啦。我刚才特意把
我的鞋底弄得全是脏泥呢。不过泥实在太多了,我都不敢直接穿着走到调教室里
来了,只好先换上拖鞋,把它提过来了呢,嘻嘻」。
吴小涵没有让我帮忙,自己就把她那穿着浅灰色船袜的小脚穿到了登山鞋里,
只是把脚伸上来让我为她系好鞋带。
我小心地伸手给她系好了鞋带后,吴小涵便坐到了我的身旁,伸出双脚,用
满是烂泥的鞋底轻轻夹住了我残存的半截肉棒。
「我知道,我要是光着脚来为你足交,你肯定会有心里负担,没法好好享受
的。现在这么脏的鞋子,你应该就会很享受了吧?」。吴小涵贴心地问道。
她说的确实一点也没错,我只好回答:「嗯嗯。谢谢学姐」。
此刻,尽管我的肉棒已经疼到麻木,此番被吴小涵轻轻玩弄,依然还是感到
了令人满足的酥爽。
「哎,真是贱到没救了呢,这么脏还喜欢。是不是你觉得你的鸡鸡就只配和
这么脏的东西在一起呀?」。
「嗯嗯……我就只配被这么脏的东西玩弄……」。被她这么一说,我更加兴奋
了。
「可是,学姐的鞋底的烂泥都揉到你的伤口里,揉到你可怜的鸡鸡里面了呢」。
「没事的,小涵学姐……我喜欢……」。我兴奋地说道:「我的……鸡鸡……
本来就是块烂泥而已。我喜欢这样对它……」。
「哎,这样对你,你的伤口肯定会感染,甚至会溃烂的呢……不过反正你的
鸡鸡都不打算留着了,对吧?」。
「嗯嗯,是的……谢谢学姐……谢谢学姐在阉我之前还对我这么好……」。
「哎。你光觉得我对你好,你就不怕烂泥里面的细菌都从你伤口进去,让你
全身感染,得败血症吗?」。她挑逗着。
「我……我不怕……我喜欢学姐你这么对我……只要是你给我的,就是让我
死,我也愿意的……」。
吴小涵听到我这样的表白,更加兴奋了:「你死了我就把你踩成肉末,全部
倒到化粪池里、臭水沟里,连全尸都不给你留,好不好呀?」。
「嗯嗯……好的,学姐,一定要那么对我……」。
「哼,又开始意淫了,小坏蛋。都要被学姐玩废了,还有功夫意淫呢?」。她
说着,脚上用了更大的力气夹紧我的肉棒。
在吴小涵越来越快的揉搓下,我终于又一次射精了——这一次,吴小涵甚至
有意把鞋底凑到了我会阴处的那个新尿道口的位置,让我的精液都沾染到了她的
鞋底。
然后,她又才把鞋底伸到我的嘴边:「把你的精液乖乖舔干净吧。还有鞋底
的泥土噢」。
「嗯嗯」。
她没有忘记继续羞辱我:「哎,别人的精液可以进到女孩子温暖的身体里,
你的精液,却只能和烂泥在一起。有没有觉得很可悲呢?」。
「没……没有呀……能射到小涵学姐的鞋底,我已经是最荣幸的了。只是怕
弄脏了你的鞋底呢」。
「果然还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好 m 呢」。她笑笑,声音却变得温柔:「话说
回来,刚才那样,你喜欢吗?」。
「嗯……我……我是真的很早就幻想过……幻想过学姐用脏脏的鞋底来把我
揉弄到高潮的样子」。我承认完,又坦白:「只是,之前你说过你不会为 m 足
交,所以我才从来没敢提出过……」。
「就知道你想,小傻瓜」。吴小涵笑笑,又提醒:「所以,你可要好好舔干
净噢,不要辜负我的一片好心噢」。
「嗯,知道」。
在我舔干净她的鞋底后,吴小涵又一次走了出去,拿了酒精和注射器回来。
「反正你也要被阉掉了,冰箱里剩着的 trimix 以后也没用了,我都给你用
了吧。考虑到你也就要被割掉了,再多超过安全剂量一点儿,应该也没事吧,嘻
嘻」。
「噢,好的」。我答应道。
吴小涵于是用水和酒精先把我的下体上的泥巴都全部擦了干净,然后给我注
射了剩余的 trimix。
然后,她再次自己脱下了身上的衬衫:「今晚可要好好疯狂一下噢」。
脱下衬衫后,她坐在床边,身体向后微倾,指示道:「把我的胸罩脱掉吧,
小傻瓜。用嘴」。
我也不再抗拒,小心地吧嘴唇贴到她雪白的背上,用牙齿叼住了胸罩的系扣,
往侧边拉动。
解开了吴小涵的胸罩之后,吴小涵才把脚伸到了我的嘴边:「帮我脱鞋子吧,
小可爱」。
我乖乖照做,先用嘴解开鞋带,又叼住她的鞋子的后跟,将那双登山鞋脱了
下来。
鞋子里那双灰色的船袜,似乎就是她今天出差回来的时候脚上穿着那一双吧?
没错——她开口说道:「你看你今天运气真好呢,还能得到你喜欢的臭袜子
呢。我可是出差的时候穿了几天的哦」。
「嗯,谢谢学姐……」。
她不等我开口,就把左脚伸到我的嘴边。
那熟悉却微微陌生的脚汗味,一瞬间让我更加兴奋了。
之所以说熟悉,是因为那汗液里有着属于吴小涵的甜美的体香,那美好的气
味,我几乎每天都能享受到。
而稍稍陌生,便是因为我已经太久没闻到味道这么重的脚臭了——吴小涵平
时很爱干净,脚汗味很少会到酸臭的程度。
此刻这种带着酸臭的脚味,确实比平时的那种清香要更能唤起我的性欲。
看着我在氛氲中渐渐迷离的眼神,吴小涵提醒道:「现在只准舔袜子噢,还
不准碰我的脚」。
「嗯嗯」。我答应下来之后,很快便忘情地吻住了她的袜底,用嘴唇和舌头
不停地摄取着女神脚汗的气味,放任自己沉湎在幻境的花园中。
与此同时,她悄悄地把右脚上的袜子后沿轻轻脱下一点儿,把我的肉棒伸到
了她的右脚袜子里,夹在她的脚底和棉袜之间,轻轻套弄起来。
「小涵学姐,这是?」。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脚呀。我的脚心应该还是蛮嫩的,对吧?」。
「可是……我很脏的……」。
「好啦,没事的。我们今天什么都做过了,我怎么可能还嫌弃你的身体。你
好好享受吧」。
一边说着,她的脚便一直温柔地揉弄着我的肉棒。
的的确确,一面是她极其细嫩的脚心,一面是她柔软却微微有着摩擦的棉袜,
我的肉茎在热气中享受着天堂般的待遇。
与此同时,她伸到我脸上的那只脚还在不停地用她的脚汗味迷醉着我,让我
更加兴奋。
「喜欢吗,小傻瓜?」。吴小涵问道。
「嗯嗯。谢谢学姐」。
「用嘴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吧,好吗?」。
我点点头,把她凑在我嘴边的那只脚上的袜子脱了下来,然后没等她说话,
就贪心地把袜子含到了嘴里。
「这么喜欢我的袜子呀,小变态?」。
我点点头。
而吴小涵却温柔地命令我:「那就乖乖享受吧。等你享受够了,就把我的袜
子吐出来,舔我的脚吧。我知道你也想的」。
将袜子上那微咸微酸的香气吸尽后,也的确吐出了她的袜子,含着她主动伸
到我嘴边的脚趾,轻轻舔舐。
吴小涵的脚实在是无比灵活,一边用一只脚玩着我的肉棒,另一只脚还能自
如地主动转动着角度让我舔舐。
「我的脚趾缝一定很香吧,小坏蛋?」。
「嗯嗯,谢谢学姐」。我已经再一次陷入了迷醉的状态。
「那,一会儿可要好好报答学姐噢」。
「嗯嗯,我一定」。
我舔完她的小脚之后,吴小涵又渐渐伸直了腿,让我的舌头舔到了她的腿上。
而在,吴小涵在我的呼吸愈发粗重之时,吴小涵发出了警告:「你可不能被
我用脚就弄射了,你还要伺候我呢」。
可是,她的脚心这么美好的触感,我怎么可能坚持得住呢?
我很快真的受不了了,提醒她说:「我……我坚持不住了,可能真的要射了
……」。
「乖乖坚持住噢,你要是敢射出来,我就会把你的精液全部舔掉的噢」。
吴小涵会这么威胁我,是因为她知道,我绝对不忍心让她舔到一点点我污秽
的体液;她知道,她若是真的舔了我的精液,负罪感将会折磨我一辈子。
而这样的警告真的很有效,我当时就吓得忽然清醒了不少。
「你看你这傻傻的样子,哎。你享受够了吧?」。
「嗯」。
「那就轮到我来享受啦」。吴小涵说着,竟然飞快地就拿出了安全套给我戴
上。
「小涵学姐……」。
我刚刚开口,她就捡起了她带着汗味的袜子,塞进了我的嘴里:「现在你是
我的性玩具噢。记住了,玩具是不会说话的。你可别连根塑胶的玩具都比不上」。
说完,她又一次对准我的肉棒坐了下来。
这……是吴小涵今天里第四次和我做爱了吧?看来,在阉了我之前,她真是
要把我彻底榨干呢。
这次,我残破的肉棒竟然依旧轻松地就塞到了她的蜜穴里。
「啊……你的鸡巴……怎么还是这么大啊……都烧掉小半截了,龟头完全没
了,还能把我塞得这么满」。
被堵住嘴巴的我只能呆呆地点点头,任由她发表着感叹。「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的大鸡巴呀。我一定要记住它,我会一辈子就记
住被你的大鸡巴插到我身体里的感觉呢~」。
我羞愧得根本不知如何回应。
一方面,在真正插到她的身体里之前,我就已经被她的小脚套弄得快要高潮
了;另一方面,她袜子上的幽香也把我的灵魂拽入了仙境;于是,我这次没有坚
持多久,很快便射精了。
只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射精后我下体的硬度也只是稍稍减少,依然可以在
她的身体里抽插着。
她一边自己动着,一边拍打着我的身体:「啊,真是一根好自慰棒呢,嗯?」。
我呜呜地答应着。
她开玩笑地说道:「只可惜,割下来以后就只能拿来看看,不能用了呢」。
刚刚射精后的我,面对她这种挑逗,也都已经兴奋不起来了。
不过,这不影响她继续在我的身上抽动着。
终于,她的娇喘声越来越大,在最后还是达到了高潮。
高潮过后,她瘫软地趴在了我的身体上。
她赤裸的身体紧贴着我的身体,本就很光滑的触感在汗水的润滑下变得更加
美好。
少顷,她才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说道:「哈哈,对不起,我真的把你当成一
根没有生命的自慰棒来用了呢」。
我只是呜呜地叫着。
她这才回想起来我说不了话:「好啦,把我的袜子吐出来吧」。
我乖乖吐出袜子后,她先是看了看我,又嘟了嘟嘴说道:「本来还想亲你的,
可你嘴里又是袜子又是泥的,你还是先去刷个牙吧。一会儿还要继续玩你的」。
亲吻我倒是没敢多奢求,不过,既然她要我去刷牙,我只好提醒她:「那,
你把我的脚解开呀」。
「噢噢」。她这才拿过钥匙把我解开,随即又改了主意:「我俩都一身是汗,
你身上还有一点泥巴呢。要不,我们一起去洗个澡好不好?」。
「哦,好……」。我答应后,跪到了地上,准备爬行到卫生间。
吴小涵撒娇的声音却从身后传来:「你要我自己走过去吗?」。
我乖乖把背弓了起来:「那我驮你,小涵学姐」。
没想到,她并不是这个意思:「站起来嘛,我要你抱着我过去。公主抱,可
以吗?」。
「啊?噢……」。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是今晚吴小涵已经允许我做了各种本来
只有她男朋友才有资格做的事情了,所以此刻我也没有太意外。
于是,我把我可爱的小涵抱了起来,小心地往卫生间走去。
但是这一路上的光景,我依然感到万分的不真切。
我的女神竟然是赤身裸体的横在我的怀里,像一只小鹿一样乖巧,用幸福而
依赖的眼神一直仰望着我。
这个画面,美好得超越了我从出生至今的二十多年里曾有过的所有的想象。
仿佛我真的和吴小涵陷于热恋之中,我的女神真的变成了一个依赖而崇拜着
我的小女生。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人生里能够出现如此甜蜜的一刻。
我一直知道,世情如此,我不可能真的成为和她一起走下去的那个男人,我
不够格。
正因如此,我一直都克制着自己,告诫着自己只能做吴小涵的 m,不能够对
吴小涵有着非分之想。
可是,就在今天,这一切都被打破了。
也许是「阉割」二字带来的刺激真的太大,也许是今天她喝了太多的酒,神
志不再清晰——总之,此时此刻,吴小涵给了我这一切,这一切我想都不敢想的
美好,这些和 sm 没有任何关系的朴素的希冀。
但我也知道,这样的时光终究只是借来的。
终究会有另一个男人得到她,而我将会不再有资格抱住她,不再有资格和她
肌肤相贴,不再有资格看到她的身体。
只是,愈是想到这样,我就愈是觉得我的小涵学姐好傻——她明知道我终究
什么也没法给她,却还是不求回报地把她的一切都给了我。
终于,我把吴小涵抱到了卫生间,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了下来,走到一旁,准
备先刷牙。
而吴小涵却叫住了我:「等等,我还有圣水可以给你呢。你如果想要的话,
可以喝完再刷牙」。
我点点头,没怎么抗拒,就躺到了地上。
她蹲了下来,随着双腿分开,私处的肉瓣也稍稍张开,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无数次从这个角度看过她的身体,可唯独这一次,她的蜜穴是舒张开来的
——我知道,那大约是因为我刚刚进去过的缘故。
我有一丝难过。
我不是不能接受我的小涵学姐有过性经历,也不介意她这神圣的花径被别人
抽插过——我很久以前就对她说过,这一切都不影响她身体的圣洁和我对她身体
的崇拜。
可是,我竟有些真的无法接受,是我自己进入了小涵学姐的身体,我的小涵
学姐是把身体交给了我这样卑贱的一个人来糟践。
但无论如何,从她今天一直都微笑着的表情里,我看得出来,这一切她是真
的心甘情愿,真的感到幸福和满足。
既然这是她自己都觉得幸福的事情,我当然也就没有理由再劝阻、再纠结了。
我能做的,只不过是好好地行使着我今生唯一一次性爱的机会,来尽可能地
满足她;并在这一切之后,再用一场完美的阉割来回报她。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张大着嘴,虔诚地喝下了她依然甘甜的圣水。
第 5a.4 章。
这次在水雾缭绕中共浴,吴小涵坚持说要我帮她洗澡,而她帮我洗——总之,
两个人都不要自己动手。
我无奈地答应了她的要求——只是,把这个娇嫩的小洋娃娃捧在手里时,我
实在还是有些诚惶诚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把她弄疼了、弄碎了。
水流沿着她的身体流过,让她的肌肤更加光滑——那种无比美妙的触感,足
以挑动我全部的情欲。
当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我一直都处在勃起状态,因此她似乎也无法看出我
此刻比刚才更加兴奋的这一事实。
所谓互相洗澡,很快就变成了抹了沐浴露的相互爱抚——我得以毫无节制地
用手心盖住她粉嫩的乳头揉捻,毫无节制地用自己的手指轻轻在她的菊穴表面搓
弄起来。
而她也真的一点也不嫌我脏,甚至把一只手绕到我的身后,轻轻伸到了我的
两瓣屁股之间撩弄着我——当然,她并没有真正接近我的菊花。
她此刻再一次问出了那个傻傻的问题:「徐洋东,你真的还愿意让我阉了你
吗?」。
「你在想什么呀?都已经烧掉那么大一截了,难不成还能半途而废吗?」。
「可是,都已经烧掉那么大一截了,刚才和你做的时候,我还是很满足很满
足呀」。
「亲手阉割一个男人,一直都是你的梦想,不是吗?」。
「嗯。可是我都有点后悔让你知道我的这个梦想了,把你害得那么痴迷」。
「没事的呀,我喜欢你和我分享这些」。我说:「今晚就把我彻底阉了,好
吗?有梦想就去实现,别想太多」。
「嗯。我爱你」。说完,吴小涵踮起脚尖,抱住我的脑袋,深深吻了上来。
被她的香舌撩弄得彻底失去理智之后,吴小涵嘴唇稍稍离开我,小声说道:
「先说好了,只割你的鸡鸡,你剩下的那个蛋蛋必须留着」。
「为什么?」。
「要是没有性欲驱使的话,你就不会那么崇拜我了,那么想被我虐了,嘻嘻」。
「我对你的崇拜有这么肤浅吗?你割了我的蛋蛋,我也会像现在一样的」。
「那也不能割掉你的蛋蛋。你要是没蛋蛋了,以后缺乏雄性激素,变得不男
不女的,多不好」。
「雄性激素可以口服或者注射补充的呀……」。
「那样太麻烦啦」。她下了结论:「不准再跟我争了。你必须留下那个蛋蛋,
就这样就决定了」。
我点点头,然后又和她默契地吻到一起。
长吻过后,吴小涵舔着我的耳朵对我说道:「我们到我的床上去吧」。
我点点头,拿过浴巾将吴小涵的玉体裹住,然后再次把她横抱起来,走出了
浴室。
「学得真快,」她夸奖我说:「这才像个老公的样子嘛」。
我还是害羞得红了脸,可她笑得依然温暖甜蜜。
在身体的另一端,她的小脚优雅地伸展在空中,还带满了晶莹的水滴——有
一滴水滴竟正好要从她纤细的大拇趾尖部滴落。
吴小涵的身体,是何等完美的造化呀——一想到这么完美的造化今晚真的是
属于我的,我更觉得对整个世界都诚惶诚恐了,对造物主都充满了亏欠。
吴小涵躺到床上后,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对我说道:「这是我自己
修剪刘海的时候用的剪刀,一会儿就用它来剪掉你的鸡鸡,好不好?」。
「嗯,你不嫌弃我弄脏了你的剪刀就好」。
「没事的啦」。她看了看我,说道:「要不你还是先戴上套套吧。现在你下
面的形状阻力太大了,没套套肯定会把你伤口全部磨烂的」。
「嗯嗯」。我听了她的话,转身去调教室拿剩下的避孕套。
没想到,回到吴小涵的卧室里时,吴小涵竟然戴上了一个不知从哪里掏出来
的蕾丝头饰,看上去更是妩媚诱人了。
而她竟然在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下身,仿佛是要把自己弄湿一遍让我进入。
看到我回到卧室,她没有半点局促,开口对我说道:「好好满足学姐吧,这
是学姐最后一次把你当性奴用了」。
「嗯」。我答应道。
「来,进来吧,小可爱」。她无比主动而直接地用自己的手指张开了穴口。
我犹豫了几秒钟,也终究没法拒绝这样的安排。
大抵吴小涵也知道,对于我这样木讷而又毫无性经验的人,不能指望我主动
挑逗起她;而对于我这样崇拜和爱慕她的人,她也不需要什么花样,很直白地就
能挑起我的全部欲望。
于是,我那半截肉棒,直接而无耻地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我还没抽插两下,吴小涵又再次开口:「我知道你就算射了也不会软下来的。
所以,不管你射了几次都不要停,我要你一直肏我,肏到我求饶噢」。
「啊?」。我有点吃惊。
「放心啦,我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我又很久没有做过,把我肏到求饶应该
不难」。
「噢……」。
「并且,我求饶了,你也要忽略噢。就像你让我在虐你的时候忽略你的求饶
一样」。
「这……我不敢……」。
「这是对你这个性奴的命令,你必须服从」。
「好吧」。我无奈点点头,接受了她的指示。
我于是从最最基本的姿势开始,用双手分开她完美的大腿,开始再一次对吴
小涵的身体犯下这终极的罪行。
没过多久,吴小涵再一次娇喘出声:「嗯……嗯……啊……老公你好棒……
加油……用力……」。
而随着我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我也开始更加任性地玩弄起这具在今晚属于我
的肉体。
他似乎还不满意:「用点力,把你的小涵学姐肏散架吧」。
「嗯」。我答应下来后,开始粗暴起来。
吴小涵瘦小的身躯在我高频率的猛烈撞击下,真真让人怀疑都要散架了。
但她也发出了从未有过的激动的呻吟:「啊啊……快……把我……肏散架…
…把我肏坏……快报复我呀……」。
听到她这么说,我也有史以来第一次说出了羞辱吴小涵的话:「嗯,你这个
破充气娃娃,我会把你肏烂的」。
「嗯嗯,」她竟然毫不反对:「学姐今晚就是你的充气娃娃,你随便对待我
就好的。不过……你倒是……用力啊……我虐你那么用力……你也要……用力…
…报复我啊……啊啊……对……就这样……啊……啊……我要散了……」。
看到她已经已经临近高潮了,我决定发起第一轮冲锋——我用手托住她的圆
润的臀部,以求用更好的角度摩擦这她的阴道壁上最最敏感的地方。
效果好得出奇——仅仅用了十几秒钟,吴小涵就招架不住了。
在她双手抓紧床单,呻吟越来越急促的时候,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终
于,她长呼出声,身体一软,宣告了又一次的高潮。
一如既往地,她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伴随肉穴极其强烈而有节奏的收缩——那
如同挤奶一般的裹压伴随着表面的摩擦,总能确保我也会同时达到高潮。
这次也不例外——我感到下身一热,忍不住抽搐了几下——我今天第五次射
精了。
精液依然是从会阴处的那个新尿道口出来的——不过,我拔出肉棒时,倒是
发现避孕套里收纳了些血。
大抵是刚才的摩擦太过激烈,撕裂了我阴茎上的伤口吧。
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停下——于是准备再次变更姿势。
我都有些吃惊于自己的粗暴——她的脚踝那么纤细,看上去真的是碰一下都
会断掉一样;可我却一点也没有心疼她,依然用手擒住了她细细的脚踝,往我的
肩膀上放。
而此刻当我再次插入吴小涵的身体时,她立刻就发出了「啊啊……」。的呻吟
声。
随着我缓慢的抽插,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而我也感觉到自己真的又一次兴奋
起来。
愈发任性的我,一边蹂躏着她的圣穴,还一边用手再次握住她的脚,拿到了我的嘴边,含住了她的脚趾。
「流氓」。她嗔怪道。
但我根本不管,腰身上的动作并不停歇的同时,也慢慢地将她的每一根脚趾
都含入口中吸吮了一遍。
享受完那双小脚后,我开始用起猛力,重重地确保每一下的冲击都尽我所能
地进到最深处——只是很可惜,我的肉棒确实已经被烧短了一截,虽然依稀还能
抵到她阴道的尽头,可是已经只是勉强触到,没有什么力道了。
见这样的攻击似乎没有什么效果,我一边稍稍放低了自己的姿势,寻找更好
的角度,一边无耻地用手轻轻挑动起她的阴蒂来。
吴小涵一边呻吟着一边喊出来:「你……好坏呀……不过……是好舒服呢…
…」。
这一次吴小涵高潮的时候,我贼精地把自己的肉棒抽了出来,纯粹靠手指维
持着她的快感,直到她完全瘫软下去。
因为,就算我射精后依然可以保持勃起,但是射精终究是会影响我的体力的
——因此,我还是宁愿少射一次。
拔出肉棒后,发现套套里积攒了不少的血,于是我索性重新换了一个安全套
戴上。
这当然只用花十几秒钟的时间——吴小涵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休息,就被我掀
翻过来,再次尝试后入。
肉棒插入的一瞬,她就开始抱怨:「你……你真把我当你的充气娃娃了吗?」。
我用力抽插了好几下作为回应。
她装出生气的样子:「问你话呢。你真把我当你的充气娃娃了吗?太过分了」。
我坏坏地问道:「过分吗?」。然后双手粗暴地捏住了她娇嫩可怜的乳头,继
续问着:「这样是不是更过分呀?」。
「你……你……」。她说:「你这是把我当成你的 m 了吗?你这个人渣」。
我听到她可怜的声音,终于还是拿开了我的双手。
可没想到吴小涵竟然自己抓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拉回到她那娇小的乳房上:
「继续呀,人渣」。
在她的挑逗下,我越来越粗暴地撞击起她的身体来,好几分钟后,终于让她
的叫喊声又一次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大:「啊……啊……你太坏了……都要被阉了
……还这么用力……你……啊啊啊……」。
我用上了自己的全部体力,毫不停歇,而她也毫不掩饰地说着:「要来了…
…啊……你不准拔出去了……好好呆在里面……啊啊……」。
这一次因为听她的话没有拔出肉茎,我又被她那仿佛带着扭转的猛烈收缩给
挤到射精了。
连续的射精让我的下身微微有些疼痛——但对于经历过各种极端痛苦的我来
说,那一点疼痛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又把吴小涵掀回正面,准备再次对她发起进攻——这既算是满足她的要求,
也是在宣泄我此生所有的最原始的性欲。
毕竟,今晚是我这辈子第一次能够享受真正的性爱,也是最后一次;将一辈
子的兽欲都集中到一个晚上,我也渐渐摆脱了理性的控制。
吴小涵看到我仍旧没有疲软的肉棒准备插入时,终于有些发怵了:「不要了,
我有点……」。
「刚才好像有人要我忽略她的求饶呢」。
「我这才不是求饶呢,只是建议而已」。吴小涵还在嘴硬。
于是我让她侧躺着,抬起她的一只脚,就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她无奈地呻吟出声:「我真的饱了,不想要了嘛……」。
看到她好像快要求饶的样子,我有些忍不住地兴奋,便更加用力了。
在我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快;终于,她又一次双腿颤抖着
达到高潮的时候,我在她的眼角看到了一丝泪水。
而我没让她休息,立刻又拉扯过她的身体,分开了她的双腿,回到了最基本
的姿势。
「呜呜……」。她求道:「都说了不要了嘛。你打了这个药,真的是不会软的
吗?真的变成禽兽了呀?」。
而我继续地在蹂躏着她已经微微红肿的小穴。
「喂……有听见你主人对你说话吗?嗯……说好的要阉你的,你忘啦?啊…
…啊……怎么还在折腾我啊?都说了不要了,好不好呀?」。
大概,我这也算是终于让她求饶了?
这种事情,就算对于 m 属性的我来说,也确实是很有成就感呢。
第 5a.5 章(小改)。
我想起她说过让我忽略她的求饶,于是又一次绷直了自己的身体,继续用力
地在她的身体上耕作起来。
「呜呜……真的不要再来啦……」。她小声呢喃着。
见我没有反应,她嘟起了嘴巴,责怪道:「你欺负我!你居然敢欺负你的主
人,真是的」。
「好像……是你命令我欺负你的吧?」。我一边辩解,一边也没有停下动作。
「你要是再不放过我,我就只能现在就把你鸡鸡剪掉了,坏蛋」。
「噢?」。我装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你舍得吗?」。
「你滚」。她嗔骂道:「你还有没有点 m 的样子,有没有点要被阉掉的觉
悟了?」。
「好啦好啦,都听你的」。我哄道。
吴小涵被我折腾得身体有些受不了,可兴致一点未减:「说真的,你做好被
我剪掉的准备吗?」。
「当然啦,我随时都听候你的处理呀,小涵学姐」。
「那,这次高潮的时候,我就剪掉你的鸡鸡,好不好?」。
「嗯嗯」。我听了竟是格外激动:「谢谢你,小涵学姐」。
一想到我肉棒的最后时刻就要到来了,我越来越激动,用力抽插着那已经不
再神秘的圣穴。
我完全没有什么遗憾了——做了吴小涵的 m 以来,我早已接受了我这辈子
都没有资格有性生活这样的设定,甚至早就做好了被阉掉的准备。
而今天得到小涵学姐的身体,这种意外的惊喜,本都是我不敢接受的,甚至
到了现在,我更多的也都是愧疚。
所以,对于我的阳物,我已经没有太多留恋了。
不过,吴小涵却是问道:「就不想慢一点,多留住你的鸡巴一会儿,多享受
一会现在的感觉吗?」。
可我已经被快感折磨得癫狂了,只是说着:「我……我不知道……我觉得现
在很幸福,可是,一会儿被阉应该也会很幸福」。
吴小涵点点头,伸手抱住了我的脑袋,再次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深情地投入这个热吻,下身也只是稍稍减慢了抽插速度,还在继续蹂躏着
她的身体。
她看我无意躲开这个吻,也不再抱着我的脑袋,而是抱住了我的腰,一边吻
着,一边配合着我的身体一起动着。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吴小涵那娇小纤薄的香舌在我的口中缠绵,感受着她就
这么毫无保留地把她每一寸最娇嫩的身体都献给了我。
深吻半分钟后,她才把舌头从我的嘴中抽出:「要被阉的小废物好像很兴奋
嘛」。
「嗯。能被小涵学姐亲手阉掉,这么美好的事情我当然很兴奋啦」。
「别急嘛,小贱货,这是你最后一次了,还要好好享受的哟」。
「小贱货」这个词,几乎标志着她回到了 s 的位置。
但是我却因此而更加兴奋,不由得加大了腰身的力度。
「啊啊……你……你怎么又这么粗暴了……是不是……一想到要被我割掉鸡
鸡,你就更兴奋了啊?嗯?」。
「嗯……」。我老实承认:「我……我要你一会儿也这么粗暴对我」。
「知道啦……贱货……啊啊……嗯……嗯……你看来真的很想被阉掉啊……
呜……」。
吴小涵大约感受到她离高潮已经不远了,又提醒我道:「那……你……你…
…自己用皮筋扎住你鸡鸡的根部……不然……流血太多了可不好[1]……知道吗?
……」。
「嗯,」我于是伸手拿过橡皮筋,在自己阴茎根部扎住。
我的抽插只被此打断了十几秒而已,很快,我又立刻恢复了打桩机一般的动
作。
但是她确实越来越接近今晚的最后一次高潮了,呻吟延绵不断,越来越快,
只是此刻的呻吟终于充满了羞辱:「啊啊……贱狗……用力啊……你这贱货……
都要被阉了……还这么没力气吗……啊啊……对……就这样……」。
我越来越卖力,而我每用力插入吴小涵一下,她似乎都要稍稍一躲——也许
是为了稍稍逃避我残暴的撞击吧。
在这终极的快感下,吴小涵终于逼近了高潮:「啊啊……我……啊啊……快
来了……快把我的剪刀给我……我要……废了你……」。
我于是小心地把她的剪刀拿了过来,套在她的手指上,然后帮她把剪刀放到
了我们正在交合的部位。
「啊啊……快……」。在高潮的第一下收缩过后,她已经把剪刀牢牢卡在了我
阴茎的根部:「快求我阉了你……小贱货……快求我……」。
「求求你阉了我,小涵学姐。我要你阉了我……我要……」。我在同时到来的
高潮中无比兴奋地哀求道。
这一次吴小涵真的用力剪了下来——可是,连续的高潮让她毫无气力,剪刀
根本无法剪断我的肉棒。
「亲爱的,你好硬呀……我都剪不动……」。吴小涵此刻还在抱怨。
不过,剪刀已经真真切切地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疼痛——我的阴茎根部显然已
经被剪出了一大条口子,在向外渗着温暖的血液。
我咬紧牙关忍受着这剧痛,却还依然语无伦次地鼓励着吴小涵:「加油,小
涵学姐,你……你一定可以的……我好喜欢……」。
于是,她没有放弃,继续用剪刀在我阴茎的根部用力切下。
而对我来说,想到此刻正在把我的肉棒剪断的剪刀是吴小涵曾用来修剪她的
头发的,也更是觉得幸福。
本只有她那柔滑而高贵的头发才能接触的剪刀,此刻却在服务着我的肉棒,
在被我这肮脏的东西玷污着——我知道,这一定也是吴小涵有意安排的,这都是
她对我的宠爱。
而她就这么握住剪刀,用力合起,再张开,再合起。
那不愿屈服的结缔组织显然还在顽强地抵抗着利刃的噬咬——每一下的剪切
都没能彻底将我的肉茎剪断;但是很显然,每一次用力,都能让伤口变得更深,
都离彻底剪断又近了一点。
是的——我原本以为一刀下去立刻就可以结束的阉割,现在却变成了漫长的
折磨。
痛楚不停地积累着,让我终于再也难以承受;只凭着最后的一点意志力,我
才努力坚持住没有向后退缩。
而那刀锋,却还在一点一点消磨着我的阳物——刀锋反复的撞击、摩擦和切
割,已经把我的阴茎根部彻底变成了泥状,根本没有所谓的切口或是断面了。
这样也好——这种漫长的折磨,无尽的痛苦,被彻底毁坏为泥的羞辱,似乎
才更能体现我为了吴小涵做出的牺牲吧。
而且,对于吴小涵来说,或许也算是能够多享受一会儿阉割这个过程的快感。
只是,下身的剧痛越来越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神经,已经让我浑身颤抖起来,
双腿更是一边抽搐着一边瘫软下去。
为了和这究极的痛苦对抗,我紧紧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都
抠到了掌心的肉里,而牙齿更是都要被自己咬碎了。
尽管这样,我都担心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
终于,在她又往复剪了好几下后,剪刀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彻底合在了
一起。
解脱了——我的阴茎和身体间的最后一点连结,也被彻底斩断了。
吴小涵感受到剪刀的彻底合上之后,立刻把另一只手伸到了我们交合的部位,
摸了摸我秃秃的下身,确认了这一点,然后用颤抖着的声音喊道:「天呐,你真
的……」。
我激动地点点头。
此刻我和她的身体都在不停地颤抖着——或许我是因为这令人生不如死的剧
痛,而她是因为这次迟迟没有褪去的性高潮。
又或者,更是因为我们心里的兴奋——我们真真切切都兴奋到了极点,兴奋
到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栗。
是的,虽然下身的疼痛已经完全摧毁了我思考的能力,可我依然感到幸福和
欣喜——我真的为我的女神完成了这终极的奉献。
「吻我,求你」。她说道。
我顾不上止血,主动地吻上了这个我最爱的女人;甚至主动将舌头探入她的
嘴里,和她的舌头缠绵在一起。
她的香舌是如此柔软,如此娇媚,贴在我厚重的舌头上滑移着,安慰着我的
痛苦。
而我们的双手也都牢牢抱住了彼此的躯体。
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享受完全是对自己女神的玷污。
于是就在这一瞬,我忽然有了一个更加可怕的想法。
我把抽开嘴唇,小声说道:「求求你,把我的舌头也咬断吧,求求你好吗?
我要」。
我只是在想着,既然已经把自己奉献给了吴小涵,断了自己的退路,那么,
干脆就更加彻底一些吧——我的舌头,此番都得到了这世上最美好的吻,也该就
此划上一个句号了。
吴小涵的高潮尚未完全结束,于是同样处在毫无理智的状态,只顺着快感指
引的方向,点了点头。
我把舌头再次伸进她的嘴里——她还没等我完全把舌头伸入,只在我的舌尖
进入后,就用牙齿咬了下来。
浓烈的血腥味立刻在我俩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我的女神的牙齿,果然也是这么残暴呀。
不过,能被她如此圣洁的牙齿咬碎,是这世界上最最美好的毁灭方式了吧—
—这甚至比被她用手或者用脚毁坏还要美好得多,毕竟,这满是馨香的地方,是
她的嘴,是无数人幻想着能够吻到,甚至都不敢去幻想的小嘴呀。
而她很快就稍稍松开牙关,却是更加用力地猛然咬下——那决绝的力度让我
疼得几乎昏过去。
在我本能地想要抽回舌头、逃避疼痛的时候,却发现吴小涵重重地咬紧了我
的舌尖,我已经根本无法逃脱。
在痛不欲生之中,身体的本能让我越来越紧地抱住了她——力气恐怕都已经
大到会将她的肋骨弄疼,让她喘不过气来了吧。
这样的拥抱却加剧了吴小涵的兴奋——她见我的舌头还没有被咬断,便牢牢
啮住它,反复在两排牙齿间研磨撕扯了一会儿。
平时连自己不小心咬到一下都会很疼的舌头,此刻是被我的女神如此粗暴地
撕咬着——仿佛要把我的舌头都磨成肉浆一般。
已经因连续射精和受虐而耗尽了体力的我,在这种仿佛把我的全身都撕碎的
剧痛中,终于昏厥过去了。
只是,才十几秒过后,我就很快醒来了——吴小涵是用力抽着我的脸,把我
打醒的。
「快看……」。她兴奋地说道:「你的舌尖真的在我的嘴里了,你的鸡鸡也在
我的身体里了。它们……它们真的永远属于我了呢」。
「嗯」。我忍着疼痛,用剩余的舌头虚弱地说道:「好棒呀」。
「我把你的舌尖吞下去好不好?」。
我含混地回答着:「嗯嗯,如果你不嫌脏的话……」。
确实,想到自己那曾经无数次玷污吴小涵身体的舌尖,真的就要永远成为吴
小涵身体的一部分,我只觉得兴奋而满足。
吴小涵一边张大了嘴,让我亲眼看到自己的舌尖被她吞下,一边还在用她的
手指把我那根被割下的肉棒往她蜜穴的更深处捅着。
她是如此亢奋,很快又用手拿起了之前已经被我蹂躏过的脏袜子,粗暴地塞
进了我的嘴里:「给你的舌头止血呀,笨蛋」。
我躺在床板上完全没有力气动弹,身体两处同时传来的巨大的疼痛,似乎随
时都会让我再次昏迷过去。
但是,一看到她兴奋满足的样子,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切都是如此
值得、如此完美。
很快,她又转身拿过了她的衣服,用来暂时代替纱布,按在我的下身给我止
血。
整个过程中,吴小涵仍然夹紧着她的小穴,不让我那截断掉的肉棒从她身体
里滑出来。
随后,她一边抚弄着自己的下身,一边又吻到了我紧闭的嘴唇上——似乎也
并在意我的嘴里还有着她袜子的味道。
我却只能把嘴唇合得严严实实,以免让她不小心碰到袜子——我知道,那袜
子对于我来说是圣洁的,可对于她来说却是有些脏的。
「谢谢你……」。吴小涵说道:「谢谢你愿意为我牺牲这么多。我……我真的
不敢相信我真的能够……我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受宠爱」。
我只是笑着看着她——能够满足自己女神的愿望,能够真真切切地为她牺牲,
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成就和圆满。
缠绵许久后,吴小涵才起身来。
她小心翼翼地把我的肉茎从她的身体里取出,将还套在我肉茎上面的避孕套
取掉,然后双手捧着那根残破的阴茎。
我也才发现,因为剪刀剪了很多下才剪断的缘故,那阴茎的断面实在非常不
齐整,都完全成了绒状。
不过,从她那珍爱的表情里,我可以读出,她是真的很喜欢我献给她的这东
西,全然视若珍宝。
她就这么捧着我的肉棒走到了调教室里,拿出了一瓶尚未开封的医用酒精,
准备把那根切下来的东西放进去保存。
在放进去之前,吴小涵还低下头,又深情地吻了一下那截肉棒。
此刻,我也没有在开口阻止她这么弄脏自己的嘴了——我知道,她此刻不希
望我打断她幸福的心情。
吻完那根残破的阴茎之后,吴小涵终于双手把那东西放到了酒精瓶子里。
「我真是个变态呀」,她看着那个瓶子,还在小声地嘀咕着:「生吃了自己
心爱的男人的舌头,居然还把他的鸡鸡割了下来收藏着。我真是个变态啊」。
我只是跪在她的脚旁,再次把脑袋埋到了她的脚上:「我喜欢你这个变态呀。
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满足我」。
终于,我把她又一次抱到了浴缸里,让她洗干净自己身体上沾上的血污。
我自己则去到调教室那边,拿起手术钳和缝合针线,对着镜子,把我把舌头
上的断面和阴茎根部的断面都缝了起来。
通常,在切除阴茎后都需要从断面往尿道里插入一根橡胶管来导尿;但是,
对于尿道早已完成改道的我来说,这个步骤就可以省去了,断面可以缝合得严严
实实。
不过,因为切掉已经的时候并没有完全贴紧了根部,所以,我的阴茎其实还
是剩了那么一两厘米左右的长度。
显然,这一两厘米的长度是已经不可能有任何作用了。
缝完后,我又抓紧时间,把被我的血迹染污的床单换了下来,换上了新的床
单——毕竟,吴小涵今晚还得睡觉。
终于——吴小涵从浴室里出来,长呼了一口气,躺回了自己的床上。
看着跪在床边的我,吴小涵说道:「你躺上来抱着我睡吧」。
可是我的理智却让我不得不拒绝她的邀请:「我下面还全是血,会弄到你的
床上的。你先睡吧,小涵学姐。我会在床边陪着你的」。
不过,舌头的断面被缝合线缝上以后,我说话的声音更加含混了,听起来颇
有些奇怪。
她将我的脑袋搂了过去,最后又一次亲吻了我的嘴唇:「谢谢你,小傻瓜」。
我跪在她的床边,小声答道:「不用的,小涵学姐。你辛苦了,快睡吧」。
「晚安」。
吴小涵今晚喝了不少酒,还被我折磨得早就精疲力竭;于是,不到一分钟的
功夫,她就已经睡着了。
[1] 参见此视频中的截图,若是用橡皮筋进行有效止血的话,业余的阴茎切
除操作也不会导致大量出血。
第 5a.6 章。
第二天的一早,颈后的电击一如既往地将我唤醒。
而我也一如既往地爬起来为她做早餐,然后爬回卧室,到吴小涵的脚边,准
备舔她的脚趾来叫醒她。
只是,我的舌头已经没法正常使用了,便只能含住那迷人的大拇趾,用嘴唇
来反复吮吸。
她醒来后爬起身子,看见我光秃秃的下体,瞬间愣住了。
「我昨晚真的阉了你……」。她呆呆地说道。
「嗯」。我点点头,表示确认。
「你怎么还真让我阉了你呀?」。她摇摇头,立刻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我。
我一脸疑惑:「怎么了?你……你昨晚不是蛮开心的吗?」。
听到我含混不清的声音,她继续叫道:「对呀……还有你的舌头……天呐,
我都做了什么……」。
「好啦,没事的,小涵学姐……你快起来,求求你快起来」。
我把她扶回床上坐着,可她似乎还有些没接受这个现实:「我……我昨晚真
的喝酒喝多了,脑子不清醒,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我……我……」。她抱住脑
袋腿颓坐在床边:「你……你不会恨我吗?」。
「我还怕你恨我呢,」我跪好在她面前对她说:「昨晚其实都是我对不起你。
我昨晚亲了你,还和你做爱了呢。你……你还记得吗?」。
吴小涵点点头:「记得」。
「所以,把我用来玷污你的这两个部位割掉来作为惩罚,也是应该的呀。而
且……就算割掉,我也不足以赎罪的吧。你不记恨我,就算对我很好了」。
「我……你本来就没玷污我……惩罚什么呀……」。
「我是你的 m 呀,对我来说,那么糟蹋你的身体,真的是连割掉都不足以
谢罪的。而且……如果你不觉得是玷污的话,对我来说,能和你亲热过,它们就
算割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呀。你干嘛有什么愧疚呀?」。
我说的确实是心里话——对我来说,阉割这种事情,早就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昨晚真正让我难以释怀的,是和我的女神亲吻,是一夜的床笫之欢。
那一切,是我本不配得到的,是我从来都不配得到,也不敢想象的。
昨晚当最初提出阉割时,我是希望能够为我的小涵学姐做点什么,减少一点
我一直一来对她的亏欠的。
可是到了最后,我却真的只是亏欠她更多了——区区一个本就该有的阉割,
怎么能够配得上如此厚重的僭赏,怎么能够回报她献给我的一切呢?
「徐洋东……我……我可是彻底把你的鸡鸡割了,再也长不回去了的呀。你,
你真的不觉得这很过分吗?」。
「它本来就是属于你的呀,小涵学姐。和你在一起的第一天,我就做好了被
你阉掉的准备了呀」。
「可是……如果以后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你怎么办?」。她急切地就像一
直受惊的小鹿一样。
「傻瓜……」。看着这么善良的吴小涵,我真的忍不住用『傻瓜』来称呼她:
「这些,我们昨晚不是都讨论过了吗?」。
「我……我昨晚真是脑子不太清楚呢……现在我都记不清昨晚的细节……可
是,我真的让你一辈子都残了,我……」。
「好啦,」我抱着她的腿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那么完整过呢。能把它献
给你,是我一直希望的归宿」。
说真的,我只觉得这一刻很幸福、很甜蜜。
虽然,我也真真切切地觉得自己真的再也无法离开她了。
我简直无法想象,如果离开这样一个已经深入骨髓地融到我生命里的女孩,
我会怎么样。
看到我走路都困难,说话也不利索,吴小涵帮我请了假,自己也请假在家里
陪我。
她走到调教室看到我那根被她泡在酒精瓶子里的阴茎,才渐渐回想起来昨晚
的一切。
吴小涵在沙发上颓丧了好久,直到我又一次努力地轰了她好久,她才算恢复
过来。
她依然很是心疼我,小心翼翼地问我:「今天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做给你。
或者你有什么愿望我都可以满足你」。
「像平常一样,把我当个 m 就好了呀。吃的嘛……你的早餐在餐桌上了呀,
就和平时一样。我还等着你喂我狗粮呢」。
「你……」。她问道:「你的舌头还能吃狗粮吗?」。
「嗯……试试吧」。
吴小涵摇摇头:「我给你煮粥去。你在沙发上休息吧。听话」。
于是,这一天,我和吴小涵两人在家里看着剧集度过了。
但是我知道,我和吴小涵必须得认真地谈一谈了。
亲吻、做爱——我和吴小涵间的关系已经明显越界了。
我原本只是她的 m,如今却做了她的男朋友才可能有资格做的事情。
而我们在刑虐和做爱的间隙中,又也明确地提到了,我和她不可能以情侣的
关系走下去。
我自然没有什么可以担心或是失去的,可是吴小涵——她真的还要在我的身
上耽误她的青春吗?
如果她依然每天和我亲吻的话,那当她不得不找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的时候,
她还能从抽离我吗?
我这样一个生理上和社会上的双重废人,又有什么资格得到吴小涵的温存呢?
在夜里,她再一次邀请我躺到她的床上——而她再一次脱光了自己的衣服,
一丝不挂地和我拥抱在一起。
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小涵学姐……你记得我们昨晚说过的吗?我们……不
可能一直这么下去的」。
「不可能什么?」。
「我们不可能像情侣一样走下去……你……你肯定需要一个真正的男朋友的」。
她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现在你都已经被我阉割掉了,如果,我们不能
一辈子在一起,那你怎么办?」。
「我从戴上有你名字的项圈,烙印上 wxh 三个字母开始,就很清楚,这辈
子不可能有任何女生会要我了呀。所以,现在也没有什么区别呀」。
「可是……那时候……那时候……你那时候想过你可能不会和我一生一世吗?」。
「当然啦,」我说:「一开始我就知道,我是不会有那个资格的呀。一开始
我就只打算做你普通的一个 m 而已」。
「那你和我在一起,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让我毁掉你的一生吗?」。
「怎么能叫『毁掉』呢,小涵学姐。我说过那么多次了,能被你虐,我真的
很幸福;能被你阉掉,我的生命也只是能完整了呀」。
她摇摇头,又把我抱得更紧了:「我这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你这样的 m 呀」。
「只是……」。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需不需要回到最开始,我仅仅是你
一个的 m 那个时候的样子?因为,现在这样……真的……」。
「我也不知道……」。吴小涵说道:「对不起,我知道我在这段关系里从来都
没什么计划,也从来都不负责任」。
「没事的,本来你也不需要负什么责任。我只是担心你像现在和我这么亲密,
以后……」。
「你怕什么呀?我本来也都不是处女,现在和你亲密一下,又不影响以后我
找别的男生」。
或许,吴小涵这么说,是故意装出不在乎的样子,来减少我心里的负担吧;
可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所以……你真的愿意和我继续这么亲近下去吗?」。
「嗯呀。不过,说不定等我发现自己又想要真正的男人了,就会把你抛弃了
呢,哈哈」。
从她的语气里,我知道她更多是在开玩笑;不过,我还是回答道:「那就好,
那我就放心了」。
「我要抛弃你,你还说放心?」。
「只要学姐你幸福,怎么样对我都可以的。我怎么样都不重要的啦」。
「好了,别傻了」。说着,吴小涵又一次把我抱得更紧:「你已经为我牺牲
得够多的了,我不要继续牺牲你了」。
「不要用『牺牲』这个词啦,小涵学姐。我是个 m,本来就是用来虐的嘛」。
「哈哈。不过,我也确实在想,我是不是还是该把你当 m 看待呀?那样似
乎你也更习惯一些」。
「嗯嗯,那当然了」。
「好吧,那……我可就不会再亲你了噢,除非你表现得特别好」。
「嗯嗯,知道啦,小涵学姐」。
我心里当然清楚,我本来也是不可能配得上她的吻的;所以,她这么说,我
只是更踏实了。
之后的两天又恰巧是周末,给了我愈合伤口的时间。
到周一去上班时,我一眼看上去已经可以接近一个正常人的样子了。
虽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下身,我终究还是会有些失落——毕竟,我确实失
去了很多的可能性。
但是,我从没有半点后悔。
只是,每一次看到自己那个残缺的伤口,我还在本能地因为我那晚对小涵学
姐的身体的所作所为,而感到不住的愧疚。
没过几天,吴小涵弄到了一些福尔马林,用来把泡着那截阴茎的酒精给替换
掉——她说,酒精的保存效果还是不如福尔马林好。
那根断面凹凸不齐、尺寸稍稍萎缩的肉茎,此刻毫无血色地躺在瓶子底部—
—安静地仿佛从未是个活物,从未属于过我。
捧着那个瓶子的时候,她的双手依然小心翼翼,眼神里也依然充满了珍惜;
她小声说道:「这可是我最爱的人的大鸡鸡,这世上曾经最能满足我的东西;现
在也是我最宝贵的财产,是我这辈子收到过的最贵重的礼物」。
一句话用了四个「最」,确实足以体现她的喜爱和仍未褪去的兴奋。
她甚至还又亲吻了一下那个瓶子,又补充道:「我可要一辈子好好保管着,
不能辜负了我的小冬瓜」。
「好啦,」我也忍不住幸福地微笑出来:「谢谢你这么在意我」。
她摇摇头:「我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满足了我想要亲手阉掉一根鸡鸡的
愿望。真的,我何德何能,能得到你这么好的 m 呀?」。
「因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 s 呀」。我说。
「我明明是世界上最坏的 s,只是收获了一个最好的 m」。
「好啦好啦,小涵学姐,你就别谦虚啦。拿出个 s 的样子来对我鄙夷一下、
刁难一下行不行呀?」。
「滚啦~」她嗔怪道:「每次气氛这么好的时候,你就要来犯贱,来破坏气
氛」。
「我错了嘛~」我也撒娇地认错:「我只是怕你多想,怕你没必要地自责」。
「知道啦。那你现在给我跪到调教室的钉板上去,一直跪到天亮,不准睡觉。
这算不算你想要的刁难了呀?」。
「那……」。我低头故意装作委屈:「那就算嘛」。
「那还不快去」。她轻轻踢了我一脚。
我也无可奈何,只好乖乖地爬去拿出了钉板,跪在了上面。
而吴小涵看着我如此听话,露出了不知是什么意味的微笑。
值得庆幸的是,吴小涵就这么渐渐恢复了 s 的模样。
之后,她甚至开始用我被阉掉的这件事情来羞辱我了。
有一次下班回到家里,我跪在她的面前正准备为她脱下高跟鞋的时候,她竟
然用脏脏的鞋底蹭起了我阴茎曾经在的那个位置的伤口。
「没了鸡鸡的感觉怎么样?」。她戏谑地问道。
「我……开始习惯了……蛮幸福的」。
她却突然用鞋跟钻向了我还未痊愈的伤口,瞬间就让那创口又流出血来。
「啊……疼……」。我呻吟出来。
她却忽然因此来了施虐的欲望,一边踢着我剩下的那一个蛋蛋,一边羞辱道:
「小贱狗,是不是想让我把你剩下的那个蛋蛋也割了呀?」。
「嗯嗯」。我答应道。
「就不阉,哈哈。我就想看你发情,看你欲火焚身,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鸡
鸡的可怜样子」。
「哦……」。被她那么一说,我像个丧了气的皮球,低下了脑袋一言不发。
她此刻竟然又用鞋跟捅起我的伤口来:「话说起来,你现在没鸡鸡了,再也
没资格称作一个男人了,你知道么?」。
「嗯,我知道」。虽然很是委屈,但是某种程度上也是事实吧。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女生会要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了,知道吗?」。
「知道」。
「就连女 s 都不会要你做 m 的吧?连鸡鸡都没有,有什么意思呢?」。
「噢」。我的声音已经越来越低落了。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看到你都觉得恶心」。她说着,又用鞋底狠狠
踢了一下空空如也的下体。
「我也不会要你这个太监的」几个字像是横冲直撞进了我的大脑。
似乎,直到此刻,被阉之后本该有的失落和难过,才终于全部爆发。
我的小涵学姐也不会要我了?
虽然我知道这确实是一种可能的未来,可是真正听到从她的口里说出,我的
大脑还是一瞬间被清空了。
我无法真正想象那种世界崩塌的可能性。
在那一瞬间,眼泪飞速地涌了出来——甚至,我自己都没来得及尝试忍住泪
水。
眼泪涌出的两秒钟之后,我还呆呆地跪在原地。
我忽然又觉得,大概还是该忍住眼泪的吧。
不然的话,她是不是会一脚把我踹开,说出「整天就知道哭,真恶心」,然
后让我滚呢?
可是,事实是,吴小涵竟然立刻就蹲下了身子,把我的脑袋抱到了她的怀里。
我毫不抗拒地躲进她温暖的怀抱,埋入她柔软的胸脯,将眼泪弄得她衣襟上
到处都是。
「好了,小冬瓜,我不会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羞辱你的,没想
到说话太过分了」。
「没事……」。我哭着说:「我知道你有资格不要我的,我知道我是不配留在
你身边的」。
「被乱说啦,好吗?我刚才真的只是为了羞辱你而已。对不起。我知道我不
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
我还在不住地啜泣:「没事,小涵学姐。我知道你只是开玩笑。是我太敏感
了。我只是说,就算你真的不要我,也没关系的。是我太敏感了……」。
不知为什么,从前若是吴小涵说「不要我」来羞辱我,我似乎都不会那么敏
感——我知道这只是羞辱的一部分而已。
也许,自从被阉了以后,我真的从心底里觉得自己留在她身边的资格又少了
一分,所以才会如此害怕被吴小涵抛弃吧。
也许,是我心里知道,现在的这个阉人徐洋东,是真的不可能再有正常的生
活,也不可能有任何人会接受的吧——现在,吴小涵真真切切是我的一切,是我
的整个世界,是我全部的寄托了;如果连她都不要我,我真的只能去死了吧。
还好,此时此刻,她那真挚的眼神似乎在向我证明,她并不会离开我,并不
会离开这个卑微的我。
对于未来已经什么也做不了的我,也只能抓住此刻的温暖,深深埋入她的怀
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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