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领的天体生活

【】(01-03)

(一)志同道合的室友。
我叫圆圆,身高一米六四,三围82cm,61cm,87cm,来自四川
大凉山区的一个小山村,由於成绩不错,大学在省会的重点大学读,毕业后留在
省会工作。
工作不久就和男友租了个单间,正式过起了同居生活。
其实我们两人性格和生活习惯都不同(后文会介绍原因),一直是吵吵闹闹,
就这样凑合过了两年,终於分道扬镳。
经过一番思考,又听说深圳的夏天很长,冬天很短,非常符合我的习惯和喜
好,终於决定清明后南下深圳发展。
来到深圳,人生地不熟,一开始在大学姊妹的租房内暂住,有学历在手,很
快就找到了工作,在一个地产公司做文员。
后来在网络上找到一个合租的套间,就搬离了姊妹。
套间在城中村的一幢私人楼,就是俗称的农民房。
楼共十二层,带电梯,我们在六楼。
套间原本是两房一听,房东把两个房间的隔墙拆掉,隔成三个小间,又在客
厅再隔了一个小间,变成了四个小房间,和一个小客厅。
套间面积不算小,切割后的客厅还有十五平米左右,放了木沙发、电视和餐
桌等。
套间刚隔好不久还翻新了,上个月才放租,很新很乾净,已经有三个人进驻,
都是清一色女孩,我是最后一个。
搬过去的那天是星期天上午,大家都在。
少不了大家自我介绍。
她们三个,最高的一个叫可可,河南人,二十六岁,大约一米六八的身高,
骨架很大,丰乳肥臀,皮肤偏黄,整一女汉子的感觉。
当时穿一件运动露腰小背心,没带胸罩,大半个乳房露在外面,感觉随时要
蹦出来,下面就一条三角小内内,感觉很热火。
另一个叫青青,湖南人,二十五岁,一米六不到的身高,体重看起来足有一
百五十斤。
青青皮肤很白,圆圆的脸,圆圆的腰,圆圆的大腿,笑起来眼睛瞇成一条缝,
活像一个胖娃娃。
当时青青穿的是一件很薄的丝质吊带睡裙,看得出没穿乳罩和内裤,前面两
个皮球一样的乳房,估计起码e杯,胸前两个激凸,下面的黑森林隐约可见。
还有一个是娟娟,福建人,二十三岁,个头一米六左右,看起来比较瘦,娟
娟穿一件长t恤,长度刚好盖住屁股。
看得出也是没戴胸罩,胸前两个蚊子包顶在t恤上,内裤就不知有没有穿。
看了三个室友的清凉穿着,心中暗喜:可能遇上「同道中人」了。
慢慢大家就成了好姊妹,一起逛街,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一起看电视、一
起出游,一起说笑,很快就发展到无话不说。
转眼到了六月,深圳的天气越来越热,我又开始了从小就习惯的裸睡。
这天晚上,我在公司加班回来已经十一点,很累,没什么胃口,澡没洗,饭
也没吃,就喝了杯牛奶,脱光衣服就爬上了床。
到了半夜,尿急醒过来,看看手机,才两点钟,於是起来上厕所。
由於已经半夜三更,所以也没披件衣服,就这样赤条条的走了出去,热乎乎
的屁股坐在卫生间冰凉的马桶,突然有一点点兴奋,想起了多年前的疯狂往事。
说到这里,交待一下,表面上我是一个矜持的女白领,内里我实际上相当的
叛逆和不羁。
从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裸体,也喜欢在熟人和陌生人面前展现裸体,享受
别人的注视和讚美。
小时候父母就外出打工,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其实他们年纪都不大,但由於
要忙自己的事,又很疼爱我,所以不怎么管我。
在很小的时候,每到夏天,我都不喜欢受衣服的束缚,经常把衣服脱得光光,
在院子玩耍,后来就养成了在家裸体的习惯。
一开始爷爷还说过一下,奶奶疼我,说小孩子没关系,长大就好,没想到这
习惯一直保持了很久。
上小学后和村里的四个男孩子结成了好友,在我的怂恿和鼓动下,夏天放学
后和暑假,大家到外面,也都脱光了衣服一起玩。
几个小孩子光溜溜的在村道里追逐,打闹,捉迷藏,偶尔有大人看到指指点
点,我们都不理他们。
大家越玩越疯,后来玩到山上去,因为那里有山有水,有草地有石头,大家
依旧是脱光衣服,一起做游戏,有时也开始互相搂抱扭打。
那时身体还没怎么发育,大家对对方的身体都没什么好奇,只是男孩子经常
取笑我没有小鸡鸡,我也只是嘻嘻回应。
后来上初中了,身体渐渐起了变化,我的乳房开始慢慢隆起来,下面的阴阜
也开始慢慢鼓起来,月经也开始每月来。
但每到夏天,我在家依旧是脱光衣服,光溜溜的帮爷爷奶奶做力所能及的家
务。
爷爷奶奶看着我赤条条的身体,是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周末和暑假,我依然和四个小夥伴一起去山边的水潭游泳玩耍,大家都把衣
服全部脱光,让整个身体完全和大自然融合。
我们互相嬉戏,扭打,甚至搂抱在一起,从岸上翻到水里,又从水里打到岸
上。
男孩子会拍打我圆润的屁股,会用手指弹我的小乳头,甚至用手指拨弄我的
小妹妹。
我也会用手指回弹他们的小鸡鸡还以颜色,然后他们的小鸡鸡就会硬起来,
我就边笑边抓住他们的小鸡鸡拉扯。
那时候,乡村信息闭塞,大家对男女的事懵懵懂懂,老师也不会引导。
生理卫生课讲到男女第二性徵,老师也含含糊糊。
所以玩耍的时候,大家都很放松,没有任何避忌。
只是当男孩子用手挑拨我的小妹妹时,经常觉得脑子像短路一样,只希望不
要停下来,而我抓住男孩子勃起的小鸡鸡拉扯时,从表情可以看出,他们也是一
样的感觉。
我们忘情地搂抱在一起,扭打在一起,在草地上翻滚,互相摩擦对方的身体,
我让自己开始鼓起的阴部和隆起的小乳房挨在男孩子的胸膛上,在背脊上,甚至
在脸庞上摩擦,感觉非常自然,非常快乐。
累了就到岸边的大石头躺下来聊天,我最喜欢在一块大石块上伸开双手双脚,
大字型的仰面躺着,冰凉的石块与我的裸露的屁股和背部完全接触,与大自然完
全融为一体,那感觉舒服的无法形容。
有一次,刚好月经来了,我在石块上休息,石块上居然流了一摊血。
小夥伴们吓了一跳,问我是不是受伤了,我笑嘻嘻地回答没关系。
当时,我只觉得,这样和男孩子玩,整个人感觉很快乐,很自然,没有什么
邪念。
男孩子也和我一样,我们一直玩到天快黑,才依依不舍的回家。
但没过几天,到了周末,大家又马上不约而同的出现,然后嘻嘻哈哈的一起
上山去。
后来,我考上了市的重点高中,必须到学校住校。
童年的四个玩伴成绩不好,有的读技校,有的读职校,有的就乾脆辍学到广
东打工。
虽然保持联系,但大家就很少见面了。
其实每到周末,心里还是很怀念那段时光,渴望回到山边的水潭,大家再次
疯狂的嬉戏……思绪收回来,肚子咕咕的叫起来,居然觉得饿了,原来我晚饭都
没吃呢。
这时候,身上粘呼呼,肚子又咕咕叫。
想了一下,还是先去洗个澡吧。
此时大家都睡了,我也不用顾虑那么多,直接赤条条的走去卫生间,打开灯,
门也不掩,就打开花洒龙头就开始洗。
冷水沖刷着身体,双手搓擦着皮肤,内心却越来越热,又彷彿回到童年,和
小夥伴在水潭嬉戏,在草地扭打,情不自禁地轻声哼起歌来。
突然,我好像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咳嗽声。
回头一看,吓了一大跳。
原来可可正站在门口,对着我嘻嘻笑,惊讶的是,可可此时和我一样,浑身
上下,不穿寸褛。
我下意识的双手交叉摀住胸口,但可可居然面不改色,右脚迈前半步,一个
手还叉起在腰间,挺起大乳房,继续笑嘻嘻的看着我。
过了几秒钟,我也回过神来,放下了双手。
此时,我才第一次真真正正的看到可可的裸体。
她的皮肤不算很白,是很健康的那种浅古铜色。
两只乳房呈木瓜型吊在胸前,足有d杯大。
可可居然是天生的白虎,下面乾乾净净,没有一根毛。
两片阴唇浅褐色呈蝴蝶型掰开两边,而且是往外翻,阴道口张开,清楚的看
到里面粉红的内阴部。
此时可可的姿势就像是模特走秀停住那样,昂首挺胸,两条腿错开半步,乳
房骄傲的挺立,整个阴部由於双腿错开,此时就像一个张开的笑口,面对着我,
非常诱惑。
其实我的澡也洗完了,就关了水,也挺起胸,问:嗯,你也要上洗手间?可
可扭着身走进来,,两只豪乳一晃一晃的,冷不仿居然用手抓住我的右乳头,拧
了一下,笑着说,不是,小骚货,我是饿了,起来找吃的,看到卫生间有灯,就
过来看看。
一不留神,居然被佔了便宜,我又羞又气,侧过身用手「啪」的用力拍了一
下可可的肥臀,才笑着说:大半夜,走路没声音,想吓死人吗。
可可抖了一下身,两只豪乳没有束缚,居然跟着晃了几下,看的眼都花了。
这时我还没擦身,身上和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想到这,我恶作剧猛抖了一下
身体,还甩了几下头,把一头一身的水全甩到可可身上。
可可一下子没躲开,身上沾满了水,连乳房乳头上都沾满了水滴,不由自主
的跳了几下,胸前刚刚平复下来的两只大乳房,又跟着上下跳动。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抓住两只跳动着的大乳房,用力捏紧。
可可笑嘻嘻的往后退,由於乳房有水,抓不紧,滑出了我的双手掌控。
这样,我们才结束了打闹,一起走出了客厅。
不知怎的,我们俩都没有穿回衣服的意思,大家就赤身裸体,各自挺着两只
大乳房,坐下沙发聊起天来,才知道,原来可可也是一直有裸睡的习惯。
聊了一会,我才想起,其实我也没吃晚饭,此时已飢肠辘辘。
於是我问:我也饿坏了,有没有什么吃的?可可转过身,撅起赤裸的大屁股,
在橱柜找了一下,又打开冰箱看了一下,回过身摊开手说:我这里已经清仓了,
不知你有没有呢?其实我知道我还有一包方便麵,但这根本不够俩个人吃。
所以也只好学着她,摊开双手说,我也没有呢,怎办?可可眼睛骨碌碌的转
了一下,说:要不我们出去吃宵夜吧。
我反正刚才也睡了几个小时,现在精神得很,就说:好啊,我去穿件衣服就
去。
可可此时走近来,拉住我的手,凑过头来,神秘兮兮的说:敢不敢就这样去?
就这样去?我吃了一惊,抬头看着她。
可可依旧嘻嘻的笑着,但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眼中看得出来,有点
期待,也有点挑战。
我心中暗喜,可可你这是穿高跟鞋遇到踩竹跷的,遇到更高的人啦。
我故作惊讶,又装作狠下决心的样子,说:这样去就这样去,谁怕谁!我看
到看看眼中飘过一丝兴奋。
说走就走,我们回房间拿了手提包,把钱钥匙手机塞进去,鞋都不穿,两个
人赤身裸体,蹑手蹑脚地就走出门去。
转个弯,到了电梯口,夜深人静,电梯静静地停在那里。
农民房的电梯是没有监控的,所以我们毫不犹豫的进了电梯,直接到了一楼,
打开大门到了街上。
夏天的深圳虽然热,但深夜温度不高,还有阵阵凉风吹到裸露的肌肤上,感
觉却非常舒服。
第一次在深圳户外天体,心中满是兴奋和紧张,竟然手心都沁出汗来。
我问可可,我们去哪里宵夜?可可说:跟我来,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免得
撞见熟人。
呵呵,现在深更半夜,哪来的熟人啊,只不过是可可想玩得刺激尽兴些罢了,
这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过此刻我心中也是非常兴奋,便点头说:好,听你
的。
白天熙熙攘攘的城中村,现在一个人影也没有,密密麻麻的农民房,街道纵
横交错,临街的商铺也全部关门休息,偶有几间通宵营业的便利店,我们轻轻地
从店铺门口经过,店员竟然也没有发现我们。
可可拉着我,小心翼翼的七拐八拐,终於来到大街上。
马路两边的路灯,照着我和可可赤裸的身躯,映出长长的影子。
此时我们已经习惯了环境,胆子也放开了,可可转了下身体,居然学电视上
面的模特叉着腰走起猫步,走一步扭一下腰,胸前两只大大的乳房跟着一抖一抖,
非常可爱。
可可一米六八的高大身材,此时看来竟好像名模一样。
我追上去,手臂绕过看看的手臂,两人挽着臂弯,一起踩着猫步往前走。
马路地面粗糙的方块砖,踩在赤裸的脚底,就像脚底按摩一样,很舒服。
走到街尾,走来一对小情侣,两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估计是看完夜场电
影赶回家吧。
我们相视一笑,大方地迎了上去。
正当他们你侬我侬的走来,小男生抬头一看,愣住了,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只见迎面两个一丝不挂的大美女,正昂首挺胸的在走着猫步过来。
街头转角处路灯明亮,我俩高耸的乳房,我浓密的阴毛,粉红的阴阜,可可
蝴蝶状的阴唇,粉红的内阴肉,圆润的屁股,全部照的一清二楚。
小女生也惊呆了,彷彿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们微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可可还调皮地向那男生抛了个媚眼。
那男生浑身一颤,差点站不稳,还好小女生扶住。
直到我们远处,两个小情侣还呆在原地,似乎还在努力证实刚才发生的是否
是真实的。
又走了几百米,来到一个公交车站。
可可说,我们坐巴士吧。
耶!作为资深天体达人,此前我还未试过裸体坐公交车呢。
深圳有不少线路,是通宵营运的。
等了不到十分钟,公交来了,是那种原来小巴线路改造,中等大的公交车。
我们上车投币,司机瞪大了眼看着我们。
可可往前挺了挺大乳房:笑着问:有什么问题吗?司机赶忙说:你们没事吧?
需要帮忙吗?可可甜甜一笑,回答说:谢谢司机大哥,我们没事。
我们走向车内,司机还回头看了看,才转头关车门开车。
出乎意料,车上居然不少人,大约有十几个人。
公交的前半部分座位稀稀拉拉,都坐了人,双排座没有两个都空的。
后面高位置区,坐了一群男人,大约五六个,在高谈阔论,看样子是夜场酒
吧喝了酒回来。
看见一丝不挂的我俩,都停止了说话,看着我们。
看着没有两个连着的空座,也不想一前一后坐,我们就乾脆不坐了,看到有
个单座上坐了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打瞌睡。
我俩走过去站到他旁边,扶着座椅聊天。
男人的头一耷一耷,就在我的乳房面前,大约十公分。
听到有人说话,男人醒过来,睁开眼,居然看到两个乳头在眼前,吓了一跳,
头往里靠了一下,再定睛看,就看到我微笑地对着他。
此时,他的眼睛离我的乳头也不过十公分多一点,可以清楚的看到我乳头上
面的每个细纹。
他低下头,就看到了我裸露的阴部浓密的黑森林,角度问题,应该看不到阴
阜。
他有点蒙,转了一下头,又看到同样一丝不挂的可可站在我旁边,可可双腿
没有并拢,裸露外翻的阴唇正向着他笑。
这位先生有点不知所措,开口道:小姐……我马上温柔地打断他:先生,我
们不是小姐……男人吞了一下口水:那两位……可可这时开口了:先生,我们站
这里是不是妨碍你了?男人忙不叠的说:不妨碍,不妨碍,你们站,你们站。
一边说,一边用眼睛扫射我们全身每一处肌肤,最后目光盯住了我的乳头,
不敢再作声。
我笑了一下,往前站了半步,让乳头几乎顶着他的眼睛。
这下他有点手忙脚乱,想伸出手来推我,又不敢伸,往里已经没有空间,只
好就这样定在那里大声呼吸,我的乳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呼吸,感觉很奇妙。
这是可可笑着说:圆圆,别闹了。
我笑着退后一大步,男人才大松一口气。
我和可可哈哈笑起来,后面那伙男的也跟着大笑,还不断吹口哨。
这时我们已经坐了几站车,到了另一个社区附近,可可看着也玩的差不多了,
就拉着我下了车。
下车后,可可想了想说,附近有个24小时营业的肯德基,我们去那吃吧。
我说好。
去肯德基还要走两条街,我们就手拉着手,挺起高耸的乳房,往前走。
经过一家休闲中心,中心在二三楼,门口就处在楼梯口,门前放了咨客台,
后面站着一个衣着清凉的女郎。
女郎长得也算漂亮,衣着也很暴露(休闲中心嘛,你懂的),但看到我们两
个大美女居然一丝不挂的走在街上,也是惊讶得目瞪口呆。
很快,我们走近了肯德基。
肯德基灯火通明,看到里面稀稀拉拉的也坐了五六个人。
我们推门进去,看到柜台后面只有一个小伙子。
小伙子看到有人进来,习惯性说起:欢迎光……还没说完,停了下来,自然
是看到我们赤条条的,突然反应不过来。
几个食客都是男的,听到有人进来,也抬头瞧过来,一瞧过来,一个个都定
在了那里。
我们在大家的注视下,向柜台走过去,可可故意扭着身体,令胸前两只大乳
房大幅摆动,肯德基小伙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我们在柜台前站了几秒钟,小伙子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请,请问问
想吃点什么?可可抬头看着背墙的餐牌,故意侧着头思考了一下,才问我:想吃
点什么呢?我当然是笑着回答说无所谓了。
期间,小伙子一直在注视着我们的裸体,从乳房到阴部,每一寸地方,生怕
我们突然间就走,看不到了似的。
可可又想了下说:懒得想,就来个全家桶吧。
小伙子结结巴巴的说:好,好,在,在这里吃吗?我们相视一笑,异口同声
的大声说,是!可可拿出钱,小伙子哆哆嗦嗦的收了,眼睛一直盯着可可的木瓜
乳。
可可又故意伸开手伸了个懒腰,扭了下腰,两只大乳房又左右晃荡起来,搞
得小伙子又浑身颤了一下,很可爱。
这时我说道:帅哥,我们有点累了,食物好了帮我们拿过来,好吗?小伙子
忙不叠的说:好!好!我回头看了下餐厅的佈局,刚才我们进来的门口没有正对
柜台,柜台的正对面有一张宽阔的高桌,桌子边是高脚旋转圆凳。
桌子对面是一排靠墙的矮餐桌和椅子,那里坐了一对男女,男的四十多岁,
女的却很年轻,看起来不像情侣(你懂的)。
沙发背后就是透明玻璃隔墙,从外面街上看进来是清清楚楚。
远处还有不少桌椅,稀稀拉拉坐了几个人。
我拉着可可坐到高桌旁的高脚凳上,背对着柜台,面向着那对男女。
此时,由於凳子很高,背后,我们微微撅起屁股,两个白花花的屁股对着柜
台的小伙,明亮的灯光下,估计连菊花的皱纹都看的一清二楚。
正面,我们两对风情各异的大乳房在桌子上面明晃晃的对着男女两人,桌子
底下,我们裸露的阴部亦刚好平对着男女的视线,同样看得真真切切,尤其可可
分开腿坐,此时,估计她下面的大嘴巴正张开大口对着男女笑呢。
我们若无其事的坐在那里说笑,等着小伙子送餐来。
那男的贪婪的看着我们的乳房,又向下看我们的阴部,竟有点目不暇接的感
觉。
过了一会,估计觉得不是很妥,对面还有今晚的伴侣呢。
回过头去,看到女伴正怒目瞪着自己,赶紧收回目光,但始终不甘心,又不
时装作不经意地,往这边张望。
最终,女孩子终於忍受不了,站起来,拉起男人就走。
男人被拉的跌跌撞撞,狼狈的一边往外走,一边还趁最后机会意犹未尽的扫
射我们漂亮的裸体,非常好笑,背后和四周传来一阵笑声。
此时背后的小伙子,一边看着男人的狼狈相,一边看着我们的白花花的屁股
和完全裸露的屁眼,估计也是看得不亦乐乎吧,呵呵。
过了一会,小伙子端着餐盘走到可可身边,放下说:你好,你们的点餐齐了,
请慢用。
又趁机看了几眼我们的乳房,才慢吞吞的转身走开。
这时,可可向我扮了个鬼脸,等小伙子走开几步,可可拿起瓶装可乐(全家
桶配的是瓶装可乐),用力摇了几下,转过身去(高脚凳是可以旋转的),大声
叫到:帅哥,这个可乐盖子很紧,可以帮我打开吗?小伙子急忙转个身来,此时,
可可正坐在高脚椅上,两只脚架在踏脚上,两条腿往两边张开的大大的,下面的
阴唇被拉扯得尽量往两边掰开,阴道口张的大大的,内阴的粉肉也在向外挤压,
而且还在一阵一阵的懦动,上面的木瓜乳由於旋转速度快,正在不停的左右晃动,
看得小伙子血脉偾张,面红耳赤,差点站都站不稳。
好不容易定下神走过来,接过可可的可乐瓶。
可可刚才摇晃了瓶子,此时瓶内充满了气体,小伙子没多想,用力快速旋转
瓶盖,只见可乐猛地往外喷出来,小伙子本能地将瓶口向外甩,可他忘了可可正
坐在他面前。
结果,可乐喷向可可,而且还喷了一身,肩膀上,乳房上,肚子上,大腿上,
甚至阴唇上都有。
小伙子这下更窘了,手忙脚乱,忙着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
伸手拿过餐盘上额纸巾,又愣住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或者说
该不该下手,一下子停在那里不知所措。
可可佯作很恼怒,说:快擦呀。
小伙子忙说:哦,哦。
手忙脚乱的用纸巾擦掉了沾在肩膀上、肚子上和大腿上的可乐,又停了下来。
可可又说:还有啊。
小伙子又面红耳赤的拿起新的纸巾,小心翼翼的擦掉可可乳房上的可乐,擦
到乳头的时候,看得出小伙子擦得很用心,轻轻地用纸巾先压住乳头,吸掉可乐
滴,再轻轻地将残留可乐擦乾净。
可可这妮子眉头皱起来,咬着牙齿,差点叫出来。
小伙子没察觉这些,他擦完乳房,又蹲下来,低下头小心地拭擦阴唇上的可
乐。
此时可可的阴部非常近距离的在小伙子面前,性感的蝴蝶唇,张开的阴道口,
粉红的内阴肉,完完全全无保留的展示,实在是诱人到了极点。
小伙子也抛开了顾虑,拿着纸巾慢慢的仔细的将阴唇上和阴部周围的可乐滴
拭擦乾净,眼睛里充满温柔,就像一个母亲给新生的婴儿拭擦身体一样。
可可已经有点不由自主,咬着牙,身体开始微微颤动。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再玩下去就要出火了,赶紧说:好了好了,没事了,谢
谢帅哥啦!这时,小伙子才回过神来,缩回手站了起来,可可也镇定下来,对小
伙子笑了下说:谢谢你啦!小伙子还是面红耳赤,轻轻说了句:不用。
才回身走回柜台。
因为餐盘的纸巾被用完了,小伙子又贴心的拿了一叠过来。
一段插曲过后,我和可可才转过身面向隔墙玻璃,有说有笑的,正式开始据
案大嚼。
期间我们看到街道零星有路人经过,当他们往肯德基这边看的时候,无一不
被眼前的景象吸引,有的驻足看了一会,有的乾脆走进店来,随便点了些东西,
坐在远处用眼光扫射我们。
大约吃了半个小时,我们终於吃完了全家桶,肚子也撑的饱饱的,在肯德基
也玩得差不多了。
我们站起身来,可可向小伙子挥挥手:再见了,帅哥!小伙子靦腆的也举起
手:再见!我们饭饱酒足(应该说炸鸡饱可乐足)地走出店去,感觉有点累了,
看看时间,居然快五点了,天都开始濛濛亮了。
我俩都觉得已经很尽兴,就不再走路去坐公交站,走向街口一辆停着等客的
的士。
走近看,司机大哥竟然睡着了,车窗全部打开,没有摇起来。
我俩走到司机的窗边,拍了拍车门,司机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两个一丝
不挂的美女站在车旁,以为还在梦中,又用力揉了揉眼睛,发觉很痛,才知道不
是做梦。
我笑着问:载客吗?司机大哥还没回过神来,还盯着我们的裸体不说话。
可可有点生气,退后一步,抬起右脚踏上了车窗的右边缘。
这样,可可的阴部就张开大口,对着司机。
可可晃了晃手中的手提包,大声说:怎么?是不是想问我们的钱放在哪里?
司机一下子完全清醒过来,赶紧说:哪里,哪里,请上车。
可可这才放下脚,我们坐进了的士。
一路上,司机不断的从后视镜看我们,我们有点累,也懒得跟他搭话。
就这样直接开到了村口,回家去了。
下车后,司机还探出头,恋恋不舍的看着我们美丽的背影远去。
(二)青青加入。
自从上次与可可半夜户外天体行之后,大家很放松很尽兴,我们的关系又更
进了一步。
之后我们两人继续又夜晚出去了几次,每次都很尽兴,但我们两人都有一个
心思,就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们希望其他室友也加进我们的天体团,一起
去玩。
如果我们四人一起出去天体行,其中的欢乐当然不是只有两人能比拟的。
我俩观察过,看青青和娟娟平时在屋子里的穿着,我们看得出她们内里其实
也是很开放的,只是受制於世俗思想影响,未突破最后的防线,需要旁人拉一把。
我俩在等待机会。
又到了周五晚上,娟娟有事出差,要下个星期才回来,我、可可,青青三人
吃完饭,坐在一起看电视聊天,转眼过了十二点。
我和可可互相看了一眼,心领神会。
可可开口说:「在屋子很无聊,睡又睡不着,不如一起出去逛逛吧」。
我马上附和道:「好啊好啊,反正明天休息,玩晚点也没关系,明天可以补
觉」。
青青有点动心,又有点犹豫地说:「这么晚去哪里逛啊?」。
可可马上说:「我们随便到处走走,饿了就去吃宵夜,昨天发了奖金,今晚
我请客吧」。
青青是个吃货(要不然也不会这身材了),听到有宵夜,也赞成说:「好,
那我进去换件衣服吧」。
我赶紧接着说:「换什么,都这么晚,外面没什么人了,就这样去得了」。
随后又加了一句:「反正我是懒得换了,省得穿了新的回来又要洗」。
可可也马上附和:「是是是,我也赞成,我们就这样出去吧,反正外面现在
都没人啦」。
「就这样出去?」。
青青很吃惊,看了看大家身上的衣服,也真巧,他们两个身上穿的刚好就是
我搬来那天的衣着,可可穿的是运动小背心加三角小内内,青青是吊带小睡裙,
里面真空,我呢,和青青差不多,也是吊带睡裙,里面真空,什么都没有。
实在是相当清凉,相当暴露。
「这样出去,万一遇到坏人怎么办?」。
青青担心的问。
可可哈哈笑说:「放心,我学过咏春,会保护你们」。
我也说,「我也练过跆拳道,对付几个小流氓,完全没有问题」。
青青被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已经在动摇,可可看火候已到,转身跑进
房间拿了准备好的手提包,拉上青青的手,叫到:「走!今晚的费用我全包,你
们全都不用管!圆圆后面记得关门」。就这样,我俩一前一后,不由分说,只穿
着睡衣和拖鞋,把青青推拉到了门外,我马上一手把大门关起来。
好了,现在除了可可手提包里有钥匙,我和青青都是两手空空,想回都回不
去了。
青青半推半就的随着我俩嘻嘻哈哈地下了楼,走到街上。
此时街上看不到一个行人,但有些店铺还没关门,店铺的灯光映出来,街上
半明半暗的。
我和可可在前面有说有笑地走着,青青一时还没适应,双手捂着前胸在后面
跟着。
走了两条街,慢慢的青青也放松了很多,双手放了下来,我们三个人并肩说
笑前行,我和可可特意让青青走在中间,我俩在两旁。
正说笑着,远远走来两个人,向我们的方向走过来,青青低声「啊」了一声,
脚步停了下来,并紧紧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可可说:「别紧张,放松往前走就ok了」。
我们三人重新迈步向前,两个人走近了,原来是一对五十岁左右老夫妇,不
知怎的这么晚才回来。
夫妇俩走近了,终於看到了我们三个,男人眼光一亮,女人却面色一沈,两
人一起停了下来。
我们没有理会他们,若无其事地在他们身边走过。
可可还刻意扭了一下腰身,弄得胸前两个大乳在小背心束缚下左右晃动,就
像两只小兔子在挣扎乱跳。
男人一直看着我们,眼睛都看直了,女人就很恼怒,想拽着男人离去,无奈
男人的脚像灌了铅,拽都拽不动,就这样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我们三个从身边经
过。
我们还听到女人在喋喋不休:看什么看,快走啦。
现在的女娃子,真不像话,怎么就这么开放……慢慢的就听不见了,我们暗
暗好笑。
青青就一直紧紧地抓住我和可可的手。
再向前走,快到村口了。
前面有一间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
刚才出来匆忙,大家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水。
这时可可提议:「我们进去买饮料喝吧」。
青青看着灯光明亮的店铺,有点迟疑,说:「里面灯光这么亮,我们穿这样
进去,不太好吧」。
可可哈哈一笑,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没穿衣服,就算没穿,给人看一
下又不会损失什么」。
青青冷不仿被呛了一下,有点气恼,说:「你穿那样当然没问题,看看我和
圆圆,能比吗?」。
可可听了,看看自己,又看看青青和我,好像还真是,自己的穿着虽然清凉,
但双乳被小背心裹着,只是露出深深的乳沟,下面穿了小内内,虽然暴露,但重
要部位实际上什么都看不到。
而我和青青,睡裙又薄又透,里面又是真空,只要灯光亮一点,基本上什么
都看透了。
可可歪着头想了下,说:「要不我把背心脱掉,这样公平了吧」。
青青知道可可背心里面什么也没有,马上说:「你敢脱,我们就进去」。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青青上当了。
可可眨了一下眼没说话,双手交叉抓住小背心的下沿,往上一翻,就把小背
心反着脱了下来。
然后用右手抓住小背心,甩了几下,直接把小背心扔进了街边的垃圾桶。
这下,可可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只木瓜般的大乳一晃一晃的,下面只有
一条三角小内内,非常性感迷人。
青青吃惊的看着可可,说不出话来。
可可双手叉腰左右扭了两下赤裸的腰身,笑道:「怎么样,走吧」。
伸手拉着青青走向便利店,我在后面跟上。
便利店门口不大,但店面比较深,属长廊型店铺,这时只有一个店员守店,
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正在店的里面整理商品。
可可拉着青青推开门走了进去,门铃「叮咚」的响了一下。
中年男听到声音,转身从里面走出来,马上愣住了。
只见可可走在前面,高大的身材,赤裸着上身,两只大乳房毫无遮掩的展示
着,随着可可的步伐一晃一晃,非常耀眼。
中年男吞了一口口水,又看到了后面的青青,青青虽然穿了睡裙,但前面开
得很低,两只乳房比可可的还要大,又没带胸罩,把睡裙高高的顶了起来,两只
乳房感觉随时要越过睡裙前襟跳出来,两颗长乳头激凸地顶在薄薄的布料上,乳
头的形状清晰可见。
青青没穿内裤,由於皮肤很白,在明亮的灯光下,隔着睡裙都看得到青青的
黑森林,是如此的浓密。
身材虽然较胖,但五官姣好,皮肤又白又细腻,看起来令人目眩。
然后就是我,我的穿着和青青差不多,但我比青青高,身材又玲珑有致,更
具诱惑。
中年男的眼睛在我们三人身上看来看去,半晌没说话。
可可没说话,一个人挺着两只晃动不停的豪乳,从中年男身边走了过去,手
臂故意轻轻的碰了一下中年男,中年男像触电一样,浑身震了一下,还是呆在原
地。
可可走到最里面的冰柜,大声问道:「你们两个要喝什么?」。
我在后面大声回答:「可乐吧」。
青青也回答:「冰红茶吧」。
中年男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转头看可可,这时可可背对着他,光滑的裸背,
浑圆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像雕塑一样美丽。
中年男贪婪地看了几眼,又转过头看了青青和我几秒,才慢吞吞的走向收银
柜后面。
可可拿了可乐和冰红茶,又给自己拿了瓶宝矿力,扭着身走回来,到收银柜
付钱。
可可拿钱的时候,故意把身体往前倾,两只大乳房就像两个大大的木瓜似的
挂在胸前,还不断的左右摆动,中年男看的眼珠子都不会转了,机械人一样收了
钱。
可可转身把饮料递给我们两个,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店门,可可走在最后
面,中年男一直贪婪的盯着可可的裸背和只穿小内内的大屁股,直到我们走远。
我们出了店,走到村口的小花园,那里有几张长椅,现在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找了一张长椅,并排坐了下来,各自打开饮料喝。
由於天气炎热,又走了一些路,大家都很渴,三个人咕噜咕噜的一下子都喝
下了大半瓶饮料,互相看着对方,就开始笑起来。
笑了半天,青青才慢慢停下来,站起来指着可可说:「真想不到,你竟然如
此疯狂,居然连衣服都丢了,难道你就这样走出去吗?」。
可可也站起来,笑着问:「小蹄子,刚才感觉如何呀?」。
青青脸红了一下,说:「开始很紧张,后来觉得很好玩,很刺激」。
可可又问:「那现在的感觉呢?」。
青青说:「现在有点兴奋,又有点冲动的感觉」。
可可接着问:「那你想不想再兴奋,再刺激点?」。
青青看着可可笑嘻嘻的脸,又瞄了下赤裸的双乳,霎时明白了可可的意思,
惊讶地张开大口:「难道你想……」可可知道她明白了,笑着打断她:「是的。
好不好呀?「
青青低下头想了想,抓弄了几下裙角,转头向着我和可可两人问:「你们是
不是以前就那样出去玩过?这次出来玩也是商量好的?」。
我笑嘻嘻的回答:「你终於想明白了」。
可可这时走上前,说:「来吧,很刺激的,不要再想那么多了」。
不由分说,两手抓着青青睡裙的两根吊带,往两边拉开到肩膀边,没等青青
作出反应,再抓住睡裙腰部的布料,用力往下扯,睡裙是丝质的,很滑,一下子
就被滑倒了青青的脚边。
这样,青青马上变成了全裸,青青又羞又急,本能地急忙用手摀住乳房,又
想摀住阴部,手忙脚乱,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青青捂了几下,好像想通了什么,抬起头,发狠说:「好吧。老娘今晚就豁
出去了」。
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睡裙,一甩手扔到了草丛里,转过身来,挺着圆球一样
的乳房,叉着腰对着我们说:「轮到你们啦」。
这倒好,现在居然是青青第一个脱光全裸,我和可可反而落后了。
我当然不甘示弱,一把拉下睡裙扔到草丛里,又拖下拖鞋,「彭彭」两脚,
踢到路边,然后走向可可,没等他开口说话,一手抓住可可的裤头,用力往外一
扯,「嘶」的一声,可可的小内内被我撕烂抓了下来,被我随手扔在路边。
可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我「扒掉」了内裤,回过神来,伸手拍了一下我的
屁股,笑骂道:「你这小蹄子,居然这么心狠手辣」。
然后也左一脚,右一脚,把脚上的拖鞋踢飞出去。
青青看着我们,问到:「连鞋都不穿?」。
我笑着回答:「当然了,这样才算彻彻底底嘛」。
青青听了,也跟着踢开了拖鞋,赤脚站在小花园的鹅卵石地上。
这样,我们三人身上已经完全赤裸,真正的一丝不挂。
可可打了一个响指,说:「let、s go」。
我们三人喝完瓶中的饮料,并排着,光溜溜的挺着乳房,扭着屁股,赤着双
脚,走出村口,到了马路上。
出了城中村,又到了我们熟悉的大街马路。
由於还不到一点,又是周末,街上零星还有几个夜行客在赶路。
我们三个人排成一排,有说有笑的往前走,开始青青还有点拘谨(毕竟是第
一次户外天体嘛),不时用手挡一下乳房和阴部,看到我和可可都很大方和自然,
慢慢也适应了,放开双手,任由两只大乳房自由的跳动,大方的向前走。
不久我们走到了明亮的街头转角,远远的看到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男子走过
来,年轻男子穿着整齐的衬衫和西裤,提着一个手提包,低着头往前走。
看样子估计是某公司的白领,刚在公司加完晚班出来,可能事情还没做好,
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着工作的事情,完全没有留意街上的人。
我们相互看了一下,停下说话,迎面走了上去。
斯文男还在低着头往前走,完全没有察觉我们。
斯文男是朝着我的方向走过来的,我们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撞上了。
我转了一下念,没有避让,迎面撞了上去。
「彭」的一身,我和斯文男重重的撞了一下,由於我早有准备,只是退了一
步,但乳房还是被撞的有点发麻。
斯文男就差远了,完全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撞出几步,站不稳,一屁股坐到
了地上,手提包也甩在一边。
我先发制人,「哎哟」的大叫一声,用手摸着发麻的乳房,脸上满是苦状,
装作很痛的样子。
斯文男坐在地上回过神来,抬头看过来,看到我们三个一丝不挂的站在那里,
惊得张大了口。
可可一步向前,走到斯文男面前,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他,手指几乎碰到
他额头,质问,「你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吗?」。
此时斯文男坐在地上,可可就站在他面前半米不到,无毛的阴户就在他眼前
咫尺之遥,两边掰开的蝴蝶型阴唇,张开的阴道口,里面粉红色的内阴肉,看得
清清楚楚。
斯文男目瞪口呆的看了几秒钟,举起手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但没想到,由於他离可可很近,手一举起来,居然碰到了可可的阴部,可可
的阴道口是张开的,他的食指和中指不小心插了进去,滑碰到了粉红色的内阴肉,
斯文男一呆,举起的手马上定住了,但两个手指还插在可可的阴道里。
可可浑身震了一下,更加气急败坏,大声骂,「你想干嘛」。
斯文男自己也想不到会这样,赶紧缩回手,屁股向后挪了几下,站了起来。
斯文男自知理亏,再次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突然想起刚才自己居然用手指插进了陌生美女的阴部,现在居然在解释什么不是
有意的,连自己都觉得很不妥,只好停下话来,一脸尴尬的站在那里。
斯文男虽然脑袋不动,眼珠却贼溜溜地不停扫射我们的裸体。
明亮的街灯照映下,我们三个燕环肥瘦,各有姿态,可可叉着腰挺着乳房瞪
着眼,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青青有点羞涩的低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面,
胸前两只大乳房赤裸着微微晃动,而我还在一脸痛苦的抚摸着乳房,把斯文男看
呆了,估计他活了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活色生香的画面吧。
过了差不多半分钟,可能想起刚才是和我碰撞的,才转过脸来,小心地对我
说:「对不起,刚才在想事情没留意,撞到你了,要不要紧?」。
我看也差不多了,就借驴下坡,向他摆摆手说:「现在没什么事了,你走吧」。
斯文男如获大赦,赶紧捡起手提包,落荒而逃,走前还不忘再多看我们几眼,
剩下我们三个大裸女在原地相视而笑。
笑了一会,我们又继续往前走。
刚才这么闹了下,青青经过了陌生男人近距离注视裸体的洗礼,完全放开了
自己。
只见她此时竟然是一蹦一跳的往前走,任由胸前的两只白花花的大乳房上下
蹦跳,看得我眼都有点花。
前面是一条河涌,上面是一条公路桥,两边是大理石做的栏杆。
公路桥没有绿化树木,桥上的新换的led路灯把桥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明
亮。
走到桥上,阵阵的凉风吹到裸露的肌肤上,如同按摩一样,非常惬意。
走到桥中间,可可停下来,说道:「这里很舒服,我们站一下吧」。
说着,转过身,将裸背挨在栏杆上,两个手臂轻轻的靠着栏杆。
我和青青也像她那样,一起挨在栏杆上,我在中间,青青在旁边。
一开始在村口的小花园灯光黯淡,后来大家都在走路,一直没好好好看清青
青的身体,现在停下来,路灯又明亮,我不禁转头好好好的打量了一下青青。
青青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很细腻,虽然有点胖,但肌肉结实不虚浮,看起
来肉肉的很可爱,胸前两个乳房像皮球一样,比可可还大,乳晕很大,直径大约
有两公分以上,乳头很长,足有一公分多,是货真价实的巨乳,只要轻轻扭扭身,
两个大皮球就摇来摇去,令人炫目。
青青的阴毛很多很浓密,阴户上面一大簇,阴唇两旁也有,估计是一直延伸
到屁股眼。
两片阴唇很肥大,像两根肥肠,涨鼓鼓的排列在阴道口。
黑森林般的阴毛与白皙的皮肤,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
我们三个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字排开在路边,背靠栏杆微微向后仰,小腹自然
地向外挺,令得阴部的每个部位都毫无遮掩的展现。
可可无毛的阴户微微张开笑口,青青的阴户则丛林茂密,相映成趣。
从远处看过来,绝对是一幅绝美的画面。
大家面向着马路,说说笑笑。
我笑问:「青青,好玩吗?」。
青青很兴奋的说:「太刺激了,你们都玩了这么久,都不告诉我」。
可可笑着说:「你这小蹄子,刚才出来时,还扭扭捏捏呢,这么快就这么浪
啦」。
青青说:「我真的是一直不敢想像呢,我以为我在房间睡觉裸睡,一个人在
屋子时,光着身子做饭吃饭洗衣服,已经是极限啦」。
我笑说:「原来我们不在屋子,你都是裸体的,居然藏的这么密」。
青青有点不好意思,轻声「嗯」了一下,又笑问:「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是
不是算很淫荡?」。
听了这话,可可收起笑,认真地对青青说:「青青,我们是喜欢裸露,但裸
露和淫荡是完全不同的,我们只是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注视
和无声的讚美。但我们不会随便和男人性交,未经允许,也不会随便给男人动手
动脚」。
我附和说:「是的。裸露就是天体,天体绝对不是淫荡。国内现在还不认同
天体,其实在国外,很多打着天体旗号的团体,其实都是挂羊头买狗肉,团体聚
会到了最后就变成了群交,这个我是坚决反对的」。
可可又说:「我们喜欢裸体,喜欢和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裸体玩乐,不管是
男人还是女人,但不涉及性交。我们也喜欢在陌生人前裸露身体,享受陌生人的
注视和无声的讚美」。
青青听了,也赞同的说:「你们说的对,天体是很自然的,思想龌蹉才最可
恶」。
我们三个赤条条的你一句我一句地在桥上讨论了快十分钟,才离开公路桥。
期间,有五六个人经过我们身前,有情侣,也有单身男人,看到我们就这样
大方的一丝不挂站在路边说话,无一不是目瞪口呆地对我们行注目礼,几个单身
男人经过了还三步一回头的往回看,很有趣。
又走了一段路,青青说,刚才喝的饮料,已经到膀胱了,得找个厕所解决一
下。
我也表示附和。
可可笑着说,刚才还在大谈天体,现在又找什么厕所。
青青有点惊讶说:「就在路边?」。
可可笑说:「有何不可」。
前面有个过街行人地下通道,可可说:「我们就去通道下面解决吧」。
边说边拉着我和青青过去。
青青有点犹豫:「下面可能有流浪汉的,会不会有危险?」。
可可笑说:「不怕,不会有什么事的,何况有我和圆圆在呢」。
青青听了也不反对了。
我们有说有笑地到了地下通道,意料中,有五个流浪汉在那里靠墙打地铺,
有一个恰好起来站在墙边小便,听到有人来,拉起裤子转过身来,看到我们赤条
条,一丝不挂的走过来,马上呆在了那里。
有两个睡在地铺上,可能没睡熟,醒过来向我们看过来,不用说,都是目瞪
口呆。
我们不理会他们,走到通道的路中间,面向着几个流浪汉,一起蹲下身。
此时,我们三人的乳房被压在大腿里,形态各异的阴部就正面向着他们,毫
无保留的展示着。
地下通道灯光不是很明亮,但也足够看得清清楚楚。
呵呵,熟睡的那两位,你们没眼福喽。
可可轻轻叫了声:「放」。
三条水柱从我们的尿道口喷射而出,落在坚硬的瓷砖地上,发出唏唏的声音。
几个流浪汉惊讶的张大嘴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
拉完后,我们站起来,由於没有纸巾擦拭阴道边残留的尿滴,我们都上下跳
了几下,又用力扭了几下屁股,胸前的大乳房随着上下左右的摇摆跳动,几个流
浪汉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站着的流浪汉竟然想走过来。
我见状,心里当然明白他想干什么,於是马上拉着可可和青青快步走出了地
下通道。
拉完尿走回街上,大家都兴奋得满脸通红。
青青兴奋的说:「好刺激啊,本来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应该是一件很羞耻
的事,但刚才我一点都不觉得羞耻,反而觉得非常刺激,非常过瘾」。
我也是第一次在陌生男人面前拉尿,不禁附和道:「是啊。那些陌生男人越
是死命盯着我,我就感到越快乐,越刺激」。
可可也笑着说:「是很刺激,搞得我浑身发热」。
过了一会,大家慢慢的平静下来,青青说:「刚才不是说宵夜吗。走了这么
久,有点累,也有点饿了,去吃东西吧」。
可可说:「不远处有条食街,我们去那吃吧」。
大家表示同意。
那条食街很出名,街道不算宽,中间车道才五米左右,勉强够两辆汽车对开,
街边没有栏杆,两边人行道比车道高出一步,大约也是四五米宽。
街的两边是各种各样的小餐馆,各地风味都有,任君选择。
白天客人都只能在店里面吃,晚上店家就会把桌椅摆到人行道上,食客在路
边露天吃,更凉快,更自在。
食街人气很旺,餐馆平时都营业到很晚,周末就更加,很多店几乎是通宵营
业到凌晨。
现在虽然已经快两点,还有不少人在吃东西,侃大山。
我们走进街上,正在露天吃东西的食客看到我们赤条条的走过来,都吃惊地
看着我们行注目礼。
我们不理他们,挺着大大的乳房,扭着光光的屁股,一直向前走,找到一家
湘菜馆。
菜馆门外的桌椅还有两桌人,一桌是三个男人,另一桌是两男两女,都停下
筷子看着我们。
可可大声叫:「老闆」。
老闆在店里听到叫声,忙应声出来:「你好,欢迎光临……」,就停了下来,
惊讶的看着赤条条的我们。
我问道:「请问还有吃的吗?」。
老闆回过神说:「有,有,但请问你们……」没说完,可可又搬出那个老笑
话打断他说:「你是不想问我们钱放哪里?」。
说完,举起刚才放在身后的手提包晃了晃。
老闆很尴尬,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请坐请坐」。
我们找了张空桌坐下来,点了几个菜,还叫了三瓶啤酒,边吃边聊。
边上那桌男的,本来是兴高采烈地在喝酒猜拳的,我们来了后,虽然还在继
续,但很明显都心不在焉,眼睛不断地向我们裸露在桌上的美乳扫射。
那桌男女,由於女伴在,不敢肆无忌惮的看我们,表面仍然在有说有笑,目
光却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的射过来,看一下,又赶紧转回去,很有趣。
街道不宽,马路对面的几个食客也不断向我们张望。
老闆出来上菜,故意慢吞吞,贪婪地看我们的美乳,估计心里还恨不得换张
玻璃桌,可以透过桌子看我们的阴部呢,呵呵。
我们不理睬他们,有说有笑,吃菜喝啤酒,吃了快一个小时。
那桌男女,男人被女人发现老在偷看我们,已经被恼怒地拉走了。
那桌男的,居然一直在看着我们,舍不得走,我们心里都暗暗好笑。
终於饭饱酒足,可可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露出诱人的无毛阴部,几个男的看
得眼都不眨。
可可叫老闆出来买了单,自然又是被老闆看了又看。
喝了啤酒,我们又觉得有尿意了。
可可问:「轮流去吗?」。
意思再明显不过,大家相互一看,一起走到街边蹲下来,又是一阵痛快淋漓
的放射。
桌上三个男人看得居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抓紧了拳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呵呵。
解决完,大家都很尽兴了,於是走到路口拦了辆的士回去,一路上免不了司
机不停地从后视镜偷看我们,我们累了,也懒得理他。
(三)娟娟加入。
在我和可可的帮助下,青青终於冲破最后防线,真正放开身心,无所顾虑的
享受裸体的无穷快乐。
自那次回来之后,只要在屋子里,大家都脱光衣服,尽情享受裸体生活的乐
趣。
在娟娟出差回来前的一个星期,我们三人只要下班一回到屋子,都马上脱光
衣服,连鞋子都不穿,裸体做饭炒菜,裸体吃饭,裸体看电视聊天吃零食,彻底
地融入天体生活的乐趣当中。
不止於此,在那次之后才过了三天,在青青的要求下,我们三个又在半夜出
去了一次,裸体在街上散步,裸体到便利店买东西,最后还裸体在小吃店吃麻辣
烫,享受陌生人的每一次惊歎和注视,每次都玩得很尽兴,很过瘾。
由於天体生活是如此的美妙,我们当然希望能一直继续下去。
这天接到娟娟的电话,告诉我们,她将会在星期五晚从北京坐火车回来,星
期天凌晨四点多到达深圳,还特意交待我们不要反锁大门云云。
我们商量了一下,告诉娟娟,这么久不见,大家都很想念她,反正那天是休
息天,所以我们会一起到火车站接她。
娟娟听了非常高兴,说她也很想念姊妹们,到时请我们去吃宵夜,我们自然
表示一言为定。
放下电话,我们三个都满脸兴奋,因为我们刚才商量后,作了一个大胆的决
定:裸体去火车站接娟娟!这真是一个疯狂的决定,因为虽然我们之前已有多次
户外裸露经验,但在火车站这种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大胆裸体,还从未尝试过。
我们考虑过,娟娟到站那个点是凌晨时分,白天人流涌涌的火车站那个时候
应该没有很多人,估计问题不大。
我们还给这次行动起了一个响亮的代号,叫:天体复兴。
大家都满心期待着那天的到来。
终於到了星期六,白天大家一起到外面逛了大半天,买了很多零食和蔬肉,
下午才回到屋子。
一到屋子,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把束缚了身体大半天的衣服脱个精光,懒洋洋
地靠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天。
我们的屋子经过重新间隔后,每个小房间都有窗户,附近的楼房可以看得到,
客厅和厨房由於角度问题,旁边的屋子看不进来。
虽然我们都不介意陌生人窥看自己的裸体,但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滋扰,
我们在屋子里裸体,房间的窗户还是都放下了窗帘,客厅和厨房外面看不进来,
我们就可以无拘无束在那里裸体吃饭聊天。
聊到今晚的出行计划,大家都掩不住很兴奋和期待。
我们又订下约定,为尽最大程度地享受天体乐趣,以后大夥一起出去玩,轮
流一人带一次必要的钥匙金钱等物品负责付钱,回来再分账,这样其他人就可以
无牵无挂地享受完全的户外天体。
第一次是可可带了包,前一次是我带了,晚上就轮到青青。
吃了晚饭洗过澡,已经九点多,考虑晚上要通宵作战,大家各自回到房间先
休息一下。
半夜大家迷迷糊糊起来,已经快三点,磨磨蹭蹭,时间已经过了三点半。
青青拿了手提包,我和可可两手空空,大家像前两次一样,赤条条一丝不挂
的,嘻嘻哈哈出门去。
已经是凌晨时分,城中村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我们并排着大步往前走,很快就到了村口。
本来是计划坐公交车去的,但现在看来时间可能来不及,我们到村口拦了辆
的士。
的士停下来,司机照例瞪大眼睛看着站在车外赤裸裸的我们。
我们打开车门,三个人一起挤进了后排。
司机看起来三十多岁,头发油光光的,乾乾瘦瘦,长得有点猥琐。
他举手打开车内灯,眼睛色迷迷地一直盯着我们,目光不断在我们的赤裸的
乳房和阴部扫射,看着我们一个个波涛汹涌的上车坐好,一直不开口等我们说话。
可可说:「到罗湖火车站」。
猥琐司机盯着可可无毛性感的阴部,这才开口:「美女们就这样去?」。
此时可可的双腿微微张开,蝴蝶型的阴唇往两边掰开,阴道口微微张开,露
出粉红色的内阴肉,相当诱人。
猥琐司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珠子动都不动。
可可看司机长得猥琐,板着脸回答:「是的。有什么问题吗?」。
司机色迷迷的笑着又问:「去坐火车吗?」。
青青在旁边看他笑得很猥琐,有点不舒服,说道:「问这么多干嘛,去不去?」。
猥琐司机目光转向青青,盯了几眼青青茂密的阴毛和肥大的阴唇,又盯向皮
球般的乳房和长长的乳头,调笑说:「小妹妹波波很大,脾气也很大嘛」。
青青气得脸有点发红,叱道:「别废话,快开车」。
我虽然不介意陌生男人看自己的胴体,但这猥琐司机实在招人厌,也开口说:
「再不开车我们就下车啦」。
猥琐司机转头又盯了我白嫩坚挺的乳房和小馒头一样的阴部几秒钟,才慢吞
吞地转回头去,关了车内灯,开车上路,嘴里居然还在嘟哝:「这样光溜溜的跑
出来,不就是想给男人看吗」。
我们一时语塞,也懒得理他,自顾自聊起天来。
开了一段路,猥琐司机听着我们说话,知道我们去接人,又搭话道:「美女
们等下就这样光溜溜地进去火车站啊,不害羞吗?」。
我们听他说话流氓,没有理他。
猥琐司机不甘心,又说:「等下你们要接的美女,是不是也像你们一样,光
着屁股奶子出来啊?」。
可可听他说话越来越下流,大声喝道:「是不是都不关你事,专心开你的车」。
猥琐司机被呛了一大下,才悻悻地停止了说话,眼睛却还不停地从后视镜偷
看我们,我们也不再理他。
不久到了火车站地下的士站,青青在车内打开手提包取出钱来递过去。
猥琐司机回过头,趁着最后机会贪婪地扫射我们的裸体,边找钱边问:「你
们真的就这样进去火车站?」。
可可没好气地回答:「不这样还能怎样?要不你去买几件衣服给我们?」。
猥琐司机无语,只好讪讪地笑。
拿回找钱,我们下车走人,自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猥琐司机一直瞪着眼睛
看我们下车走远,似乎还不相信我们真的就这样赤身裸体地进去火车站。
下车的地方附近有几个人,看到我们赤条条的,都惊讶地睁大眼睛。
我们在他们的注目礼中,挺起乳房,扭着屁股,走进出站大厅。
走近出站口,远远地看见有二三十人,三三两两地围在出口边上,估计都是
来接人的,看到三个赤条条的美女走过来,都非常惊讶地看过来。
旁边有个四十岁左右的保安,上前问到:「请问你们是?」。
可可回答说:「我们是来接火车的」。
保安看起来很老实,眼睛居然尽量避开我们美丽的裸体,又说道:「但这里
是火车站,你们这样……」可可打断他,随口说道:「没事,我们刚才弄髒了衣
服,时间到了来不及回家换,所以才这样,我们接了朋友就走」。
我和青青心里暗暗发笑,可可还真能掰,鬼才信呢。
保安还想说什么,转头看了看周围,见大厅内现在没有很多人,就没再说话
走开了去。
青青拿出手机看看,还没到四点半,火车还要一会儿才到。
我们看出站口还没有人出来,就站到离人群远一点的边上,边聊边等。
围在出站口旁边的人都不停看过来,有的人还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这时,有个大姐走了过来,看起来大约四十岁出头,白白的皮肤,端庄的脸
庞化了淡妆,过肩的头发烫着样式很好看的大波浪,身上穿一件很合身的黑色连
衣裙。
大姐保养的很好,双乳在胸前高高耸立,小腹微微鼓起,屁股很浑圆,真正
是珠圆玉润。
大姐用充满关切的语气对我们说:「妹妹们,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
助吗?」。
语气很温柔,我们都觉得很亲切。
可可笑着又搬出刚才回答保安那番话,大姐听了,说道:「这里很多人,我
去买几件衣服给你们吧」。
可可说:「不用了,谢谢,我们没关系的,再说现在商店都关门了」。
大姐想了想说:「要不我到便利店买几条浴巾给你先凑合一下」。
听着大姐满怀关切的话,我们都觉得有点感动。
我不忍心再骗她,接过话头说:「大姐,谢谢你的好意。其实我们是特意这
样子出来的,请别介意」。
大姐听了,有点惊讶:「这里是大庭广众,你们这样子,总有点那个呀」。
可可咯咯的笑了笑:「没什么啦,我们在家都是这样子的,外出也不止一次
这样了。我们觉得这样很自然,很舒服呀」。
大姐眼中又闪过一片惊讶:「经常这样外出?被陌生人看着,不觉得尴尬?」。
可可又说:「刚开始是有那么一点,慢慢就习惯了」。
我接着补充:「现在不但不觉得尴尬,我们还很享受陌生人眼中无声的讚歎
哩」。
就这样,我们和大姐你一句我一句的攀谈起来。
开始王姐对我们几个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还略显尴尬,很快王姐就适应我
们的这种状态,好像大家已经认识很久,也早就习惯这样子赤裸面对一样。
谈话中,大姐告诉我们她姓王,后来我们就叫她王姐。
王姐告诉我们,她是山东人,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先生是一家工程公司
的工程师。
两个人经过多年打拼,小有所成,在深圳关内买了套两室一厅的商品房,但
先生的工程基本都在外地,长年在外很少回来,实际上多数时间王姐都是一个人
在家。
他们有个女儿在广州正读大二,有空就会过来陪陪王姐。
今晚是来接刚读完书,从老家到深圳找工作的侄女。
问了下,原来她侄女和娟娟坐同一次车。
聊天里,我们也给王姐介绍了我们平时裸体生活的乐趣,也分享了对天体的
一些看法。
王姐听得饶有兴趣,也对天体发表了一些看法。
我们一直聊了快半小时,直到出站口有人出来。
大家相互留了电话,相约日后有空再会,最后我们还笑着建议王姐回家也可
以尝试过一下天体生活,一定能体会其中无穷乐趣。
王姐笑着说:「哪里敢,被邻居或熟人知道了还不羞死」。
顾着聊天,没有留意广播报的车次,但这个时候到站,多半应是娟娟这趟车。
我们一起站到出站口等着,只见下车的乘客提着大包小包蜂拥而出,看到有
三个美女竟然不着寸缕,光溜溜的站在一旁张望,都惊讶地看过来。
没走出多少人,一个紮着马尾,背着一个大背囊的青涩女生随着人流出来,
远远见到王姐,就挥手大声叫:「姑姑,姑姑」。
王姐迎上去,拉着她的手走回来,向我们介绍:「这是我侄女玲玲」。
我们向玲玲点点头笑了笑。
玲玲看到我们三个竟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高耸的乳房和私密的阴部都毫不
遮掩的大方裸露着,吃惊得一时忘了打招呼。
王姐拉着玲玲的手笑着说:「我们先回去了,有空到家里玩。拜拜」。
玲玲才回过神,向我们挥挥手,边走还不时回头看我们,应该是觉得很不可
思议吧。呵呵。
乘客不停地从出口涌出,发现我们三个,无一不是吃惊地放慢脚步看过来,
有几个甚至居然想走过来搭讪,都被我们三个用凌厉的目光瞪回去。
过了好一会,乘客陆陆续续出得差不多了,人渐渐稀稀拉拉,我们美丽的酮
体等於被这列火车几百个乘客都看了一遍,但居然还没看见娟娟这小妮子。
我们不禁暗暗着急,不知是错过了还是娟娟出了什么事。
正想着,看到一个穿着米色短袖连衣裙的女孩,一手拿手提包,一手拉着拉
桿箱,远远的快步走来,正是娟娟。
娟娟拉着箱子快步走出,可可大声叫道:「娟娟,我们在这里」。
娟娟看过来,只见她脚步一滞,停在那里看着我们,脸上写满惊骇的表情,
好像我们是什么怪物似的。
我们心里都暗暗发笑,可可一个箭步走上前,大声说:「喂!不见几天,不
认识我们啦」。
娟娟甩甩头,又从头到脚打量了我们几秒,才惊颤颤的说:「你们……你们
……」
我心里发笑,上前说:「怎么?我们变成妖魔鬼怪了?」。
娟娟慢慢回过神来,跟着我们走到一边,青青笑道:「看你这点出息,整车
的人看到我们,都没像你这么大反应的」。
娟娟稍稍定住神,说:「他们不认识你们,当然没那么大反应啦」。
停了一下,又问:「说吧,你们是怎么回事?」。
可可扭了扭腰,抖了抖两只大乳房,笑问:「好看吗?」。
娟娟还没完全接受我们三个赤身裸体的状态,说道:「好看,好看。我们先
离开这里再说吧」。
我们看了看周围,原来刚才顾着找娟娟,没留意,还有三四十个男乘客,居
然还没舍得离开,远远的围成一个大圈,瞪大眼睛看着我们四个,还不时的交头
接耳。
娟娟脸有点红,催促道:「我们快走吧」。
我笑着打趣:「他们又不是在看你,急什么呀?」。
边说,还是边和大家迈步走开去。
倒不是怕那些人会对我们怎么样,只是这里毕竟是火车站,万一引起混乱造
成一些不良后果,这不是我们希望的,也不是我们出来玩的初衷。
我们向洗手间走过去,远远看到人群也很快散了。
进到洗手间,里面没有人,娟娟停下来,看着我们。
青青笑嘻嘻地说:「娟娟。这是我们商量好给你的惊喜」。
娟娟哭笑不得地说:「真是大大的惊喜,又惊又喜」。
可可接着说:「娟娟,在你出差的这些天里,我们本着坚定的信心,经过不
懈的努力,终於冲破世俗枷锁,完成了一个伟大跨越」。
娟娟见她说的这么正儿八经,笑起来说:「什么伟大跨越,就是这样光溜溜
的跑出来吗?」。
我接上话头:「这不是光溜溜跑出来这么肤浅,这是伟大的天体复兴!想当
年,首届奥运会在希腊雅典开锣,运动员全部都是规定裸体出赛,以表现人体运
动和自然环境的完美融合」。
青青也接着说:「可惜随着历史的前进,天体形式居然被世俗眼光所禁锢。
今天,我们就是伟大的天体复兴的先行者!「
娟娟被我们的伟论逗得笑起来,笑道:「所以,你们今晚就以天体的形式来
迎接我,打算让我也加入你们的天体复兴当中吗?」。
可可一听,正中下怀,马上打蛇随棍上:「娟娟你太聪明了,这正是我们今
晚的伟大目标」。
娟娟惊了一下,颤着声音问道:「你们要我,像你们现在一样,脱个精光走
出去?」。
可可说:「是的。这是你加入伟大的天体复兴行动的第一步」。
娟娟听了,低下头拉着衣脚,低声唧哝:「这个,这个……」我看娟娟已经
慢慢被我们说入心,於是停下打趣,温柔地对娟娟:「娟娟,不要有顾虑,其实
这个是很好玩,很放松,也很刺激的。你看我们三个,现在多自由,多自然」。
娟娟还在犹豫:「这个,这个……」我看娟娟可能一下子还不能完全放下包
袱,於是说:「让你再想想吧。不是说请吃宵夜吗,大家都饿坏了」。
娟娟听了,如获大赦,马上说:「是的,是的。我们去吃宵夜吧」。
顿了一下,看着我们又问:「你们就这个样子去吃吗」。
青青哈哈大笑:「我们之前已经这个样子去吃过两次宵夜啦」。
娟娟听了,脸上满是惊讶之情。
可可说:「快走吧,我肚皮都贴着后背啦」。
说完,一手拉了娟娟的拉桿箱,就往外走。
娟娟只好在后面跟上,我和青青也跟了上去。
走到的士站的上客点,因刚才下车的乘客已基本走光,下一趟车还没到,很
多辆空的士在排队等客,司机都下车来吸烟提神。
突然看到四个美女,其中一个长裙飘飘,另外三个居然是赤条条一丝不挂,
挺着乳房,扭着屁股,毫不羞涩,大大方方地走过来,都吃惊地睁大眼睛,随后
又吹起了口哨。
可可拉着箱子,带着我们走到排头一辆的士。
那司机看着我们,兴奋得脸都红了,丢掉烟赶紧上车,发动车子,又举手打
开车内灯。
娟娟有点含羞,打开车门先钻进了后排。
可可看着她,摇摇头,打开后备箱放了箱子,然后晃着大乳房坐到了前排,
我和青青见状,就一起挤进了后排。
司机是个胖胖的中年秃头男,圆圆的脸,小小的眼睛,留着两撇大鬍子,油
光光的头颅像一百瓦灯泡般光亮,一直看着可可波涛汹涌地上车,系上安全带。
安全带把可可两只豪乳从中间分开,压向两边,下面两腿微微张开,蝴蝶型
的阴唇和粉红色的内阴肉没有阴毛阻挡,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胖司机看了上面看下面,目不暇接,鬍子跟着一跳一跳,样子很有趣。
过了十几秒钟,司机还在盯着可可无毛性感的阴部,不舍得移开目光,也不
说话。
可可见司机长得不讨厌,就没有生气,笑着说:「师傅,好看吗?」。
胖司机口中回答:「嗯,嗯,请问去哪里」。
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可可诱人的阴部。
可可侧过头问娟娟:「这个点,什么餐馆都关门了,只有麦当劳或肯德基了,
娟娟,你请客,选哪个?」。
娟娟坐进车后已经镇定下来,笑着回答:「你决定吧,都可以」。
可可想了一下,说:「就到咱们村附近那家麦当劳吧,吃完咱们走路回去」。
娟娟说好。
可可笑着和胖司机说了地址,胖司机这才意犹未尽,慢吞吞地转过头,开车
出去。
火车站的出站大厅和的士站是连在一起的,都是在地下层,我们刚才一直在
地下,不知道外面的天气。
的士开到地面上,我们都有点傻眼,外面下着大雨。
青青看着窗外,问娟娟:「有没有带伞?」。
娟娟一脸无奈地说:「没带呢,箱子只有几件衣服和手提电脑」。
我心念转了转,暗暗叫道,天助我也。
转头问道:「娟娟,箱子能淋雨吗?」。
娟娟说:「箱子特意买的防水的,淋雨应该没问题」。
我又问:「手提包呢?」。
青青抢着回答:「手提包是真皮的,不怕水的」。
於是我说:「那就没问题,夏天,人淋点雨没关系啦」。
可可反应很快,听出味道来了,附和说:「对对对,反正我们都是光溜溜的,
淋点雨就当作洗澡啦」。
娟娟看看窗外,又看看我们三个,脸上很无奈,低声嘟哝了一句:「真是注
定的」。
我一时猜不透娟娟指的什么,就岔开话题,改向娟娟打听出差趣事,大家一
路说说笑笑。
过了一会,车子开到目的地,停了下来。
麦当劳所在的街道人行道装有铁艺栏杆,人只能在街头或街尾下车,然后走
到位於街道中间的麦当劳,大约三百米左右。
此时,外面的雨不仅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像倒水一样,人如果在雨中估
计不用几秒钟,一定会被淋个透心凉。
可可不等大家开口,就说道:「我下去拿箱子,娟娟你后面付钱」。
说完,一把打开车门,就跳了下去。
我心领神会,说道:「娟娟快点,时间不早了」。
胖司机打开车内灯,转过头来,趁最后的时间,贪婪地用目光扫射我和青青
的胴体。
娟娟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看到这样,只好从手提包找出钱来,递过去。
胖司机慢吞吞地收钱,慢吞吞地找钱,除了瞄两眼钞票,一直色瞇瞇地看着
我和青青,不肯浪费一点时间。
看娟娟拿了找钱,我和青青先后从车里跳出去,自然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外面的可可,早就淋了个透心凉,现在居然站在路边,张开手臂,仰面朝天,
闭着眼睛在享受豪雨的沖刷,拉桿箱放在脚边。
刚下车几秒不到,我和青青马上也从头到脚被淋得湿透。
清凉的雨水密密的打在裸露的皮肤上,竟是说不出的舒畅。
淋了一会,我转身看去,娟娟这小妮子竟还在磨磨蹭蹭,我伸进湿漉漉的手
进去,把她咿咿呀呀地从车里拖了出来,关上车门。
一下车,娟娟就和我们一样,全身被淋了个湿透,连衣裙紧紧地贴在身上。
可可在几步以外,左手拉起箱子,右手举高挥了一下,大声叫道:「go!
go!go!「
转身向前走去,我拉着娟娟,快步跟上。
雨下得实在是大,密密的雨点打得眼睛都睁不开,雨声哗哗的响,说话也听
不清。
大家都抿着嘴,瞇着眼睛,跟在可可后面,快步向麦当劳走去。
一把推开麦当劳大门,闯了进去。
店里面一个顾客都没有,柜台后有两个年轻男店员当班,正在说笑聊天,听
到声响,抬头看过来。
只见四个女人浑身是水,湿漉漉地闯进来,其中三个竟然全身赤裸,一丝不
挂,一个裸女两手空空,什么都没有,另外两个裸女一个拉着拉桿箱、另一个拿
着手提包,还有一个女人虽然穿着连衣裙,但湿透的裙子紧紧地贴在身上,玲珑
身材完全显露无遗,米黄色的乳罩和粉色的三角内裤也透出来,看得很清楚。
店员惊讶地看着我们,不知我们是进来避雨,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进来求助,
一时都没吭声。
店里开着冷气,我们一进去,凉风吹过来,掠过身上的水珠,令人感到一阵
阵凉意。
於是我们几个不约而同都立刻上下蹦跳,左右摇摆,甩去身上的水,又用手
不停捋去头发的水滴,抚去身上的水珠,弄得胸前的乳房上下左右不断蹦跳,两
个店员几时曾见过这等场景,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作声不得。
弄了一会,我们慢慢停了下来,一起走上前。
可可向目瞪口呆的店员说:「我们是来吃东西的」。
店员惊讶的看着可可,似乎不太相信,嘴巴动了下想问什么,但还是没说出
话。
青青走上前,又搬出那个老掉牙的笑话:「是不是想问我们钱放在哪里啊?」。
举起手提包扬了扬,又说:「在这里呢」。
店员听了,笑了出来,赶紧说:「不是,不是。只是你们为什么这个样子?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接话说:「没发生什么事,谢谢关心。只是刚才在外面衣服淋湿了,穿着
觉得难受,乾脆就脱下来扔掉了」。
青青听我又在胡扯,「噗嗤」笑了出来,胸前的大乳房一蹦一蹦的,店员又
看得出了神。
这时可可在一旁说:「别说那么多废话了,快点餐吧,我都快饿晕啦」。
店员赶紧说道:「好,好。请问要吃点什么」。
可可回头看了一下一直不做声的娟娟,娟娟赶忙说:「每人各自点各自的吧,
我一起埋单」。
於是我们逐一点了餐,娟娟最后付了钱,对店员说:「我们先去坐下来,点
餐好了麻烦送过来,好吗?」。
店员自然满口答应。
店里空荡荡的,我们随便走到几张椅子前,坐了下来。
我、可可和青青身上的水已经干了,头发的水珠也基本甩掉,所以我们三个
很惬意的靠在椅子上。
娟娟坐在一边,连衣裙一直贴在身上,冷气吹过来,娟娟有点发冷,在微微
发抖。
可可知道机不可失,说道:「娟娟,这里没什么人,你把裙子脱下来吧,这
样多难受」。
我趁热打铁的接着说:「是的,湿衣服吹冷气,很容易感冒的」。
青青也跟着说:「你现在这样子,脱与不脱其实都差不多了,还是脱下来吧。
你看我们三个现在这样,多舒服,多惬意。「
娟娟看着我们,咬着牙,低声说:「其实刚才在车上,我就知道今晚一定会
栽在你们手里了,算了,我认输啦」。
我们三个听了,大声叫好。
可可笑道:「刚才在火车站就应该想通,搞得我担心了这么久」。
我说:「原来刚才你自言自语什么注定的,是指这个啊」。
娟娟脸红了下,说:「你们等等,我去洗手间脱」。
可可说道:「还扭扭捏捏什么,就在这里脱吧」。
娟娟低声说:「有人看着呢」。
嘴角向柜台努了努。
我们转头看过去,原来两个店员一直在远远注视着我们呢,看我们看过来,
又靦腆地转过头去。
青青回过头说:「看就看呗,去洗手间脱了,出来还不是一样让他们看到」。
边说着,站起来,叫道:「来,姊妹们,我们一起帮她」。
我和可可当然马上站起来,一起走过去,拉起娟娟,夹手夹脚,把半推半就
的娟娟当场剥了个精光。
远处的店员看着这场火爆劲辣的剥衣大戏,估计眼睛都看直了吧。
大家围着第一次全裸的娟娟,一起鼓起掌来。
娟娟坐在小沙发上,有点含羞地低侧着头,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双腿并拢
微微弯曲,精緻的双乳微微耸动,粉红色的乳头上还挂着几颗水珠,粉嫩的阴唇
在稀疏的阴毛下面隐隐约约,真是我见犹怜。
可可随手把剥下来的裙子和内衣放在一边,说道:「等下问店员拿个塑料袋
带回去就行」。
正说着话,店员送餐来了,靦腆的年轻店员微侧着头,不敢正面直视我们的
裸体。
一边放下餐盘,一边却转动眼珠不停瞄我们,看得我们笑了起来。
店员知道我们看穿了他,讪讪的笑了下,转身离去。
娟娟适应的速度比我们预想快得多,没多久就彻底放开,一边大快朵颐,一
边与我们说说笑笑。
吃完宵夜,应该说早餐了,娟娟看了手机,已经六点多,外面天空已经很明
亮。
雨虽然已经小了很多,还在淅淅沥沥地下。
但这都没关系了,正如可可说的:反正我们都是光溜溜的,淋点雨就当作洗
澡啦。
走出麦当劳,我们姊妹四人,迎着晨风,顶着细雨,挺着乳房,扭着屁股,
哼着歌,肩并肩,手拉手,一起走回小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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