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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
听了严君的话後,李乐洋再想往後退就晚了,感觉严君的手指像弹钢琴一般轻轻地弹了几下,然後五指收缩握住了李乐洋已经勃起的器。
虽然严君手掌用的力道不足以将李乐洋的器捏成内伤,却也不是那脆弱的地方可以忍受的,只见刚才还质昂扬的欲望因为疼痛隐隐有萎缩的迹象。
李乐洋倒抽一口气,双手快速握住严君的手腕,平凡的小脸上那双漂亮的眼睛泪光隐隐,别有一番动人的风情,“主人,你饶了小奴这一次好不好,小奴给你做牛做马,随便你怎麽惩罚都可以!”
严君一挑眉,脸上表情严肃,似是不为李乐洋那可怜服软的样子所动,“那我问你,若是我让你抱我,你敢吗?”
“敢!”李乐洋嘿嘿一笑顺溜的接口,只想先混过这一关再说。
当那个顺从严君回答的“敢”字一出口,他才发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扭曲著小脸苦哈哈地撒娇抱怨,“主人你又拿我开玩笑,小奴怎麽敢抱你,你抱小奴还差不多。再说了,”李乐洋顿了顿,脸上一瞬间换上妩媚的神情,“若是主人要小奴,小奴哪有说不的权利。”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颇有一股无奈的感觉。
晓晓万事顺从,但有时候为了一些硬的规矩还是会抵死不从,宁愿得到明显讨不到好处的惩罚。
而李乐洋是聪明的,可是有时候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让严君觉得无奈,觉得哭笑不得,甚至觉得李乐洋耍小聪明时那机灵的样子很可爱……
严君闭了闭眼睛,再看向李乐洋的时候,眼睛里的一切情绪淡去,未留下那种只有谈论公事时的认真严肃,他说:“你刚刚玩弄你的主人我,本来是应该接受严厉的惩罚的,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你选择是否免去惩罚。”
“如何免去惩罚?”李乐洋心惊胆战地问。
严君松了手直起身来,坐在了李乐洋的身侧,可是腿仍旧压著李乐洋的腿,不让他有机会逃脱。
“是你的手犯了错误,所以我的惩罚就是将你的五指头全部用绳绑起来,掉在高处让它支撑你身体大部分的重力一天。或是……”严君指了指李乐洋被他的话语吓得有些软下来的器,没有再说话。
李乐洋在听了严君前半句话的时候,慢慢地将手又压回了屁股底下,可是在严君指向他器的时候,几乎是闪电般的捂上了自己的命子,小脸扭曲著干嚎起来,“主人啊你可不能这麽做,你要是真的把我家小小洋子绑起来吊上一天那他可就费了,到时候小奴就会变成人妖变成太监,然後就会冷淡,然後就会……你让小奴拿什麽来伺候你啊啊啊啊啊~~~~”
“闭嘴!”严君揉了揉嗡嗡直跳的太阳,被李乐洋这阵狼嚎以及不著边的话语给雷到了。
不过有些地方还是稍微著一点边的,李乐洋要是真的变成了太监人妖,他还就真的伺候不了严君了。
“啊啊啊,你都要废了我了,我凭什麽还要听你的话?安静,安静个屁啊!”李乐洋开始撒起泼,他的手也不捂著自己的命子了,而是不停的用力捶著身体俩侧的床,腿也在严君的压制下用力的踢蹬起来,颇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气势。
☆、072
李乐洋的嚎叫震得严君脑袋一阵嗡嗡的想,可是让他闭嘴又不听。这辈子可能除了相互看不顺眼又不能将对方怎麽地的对手外,还没有人敢怎麽样跟他耍脾气。
李乐洋这就是不知死活的典范,还越叫越带劲,“啊啊啊!严君你个王八蛋,老子不就是在你屁股眼里捅了几下,有没有少一块,连血都没流,你就要废了老子的命子!你要废了老子的命子就等於废了老子的命,严君王八蛋我跟你说,你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把老子捅了你个王八蛋啊啊啊……”
严君感觉一个头俩个大,却又拿李乐洋没有发,他也做不出跟李乐洋比嗓门大这麽没有品位的事情,当即手一伸,就像把李乐洋的嘴堵上。
李乐洋正喊在兴头上,嘴唇突然被一个温热柔软的东西用力压住,想也没想就抬起手抓住严君捂著他嘴的手用力咬了一口。
严君闷哼一声,本来就心烦再被不知轻重的李乐洋狠狠咬了一口,右手虎口的地方瞬间浮现出一个微微渗血的红色牙印,严君看著自己的手,眼睛都红了,带了几分妖娆妩媚的脸瞬间狞狰起来,“李乐洋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让我捅你是吧!老子就捅给你看!”说完,严君翻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严君就如同一只一直被所有人顺著毛的老虎,突然有那麽一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他没有脾气的时候突然逆著毛抚了一下,然後更不知死活的用力拽了一下,所以被压制的凶狠脾都被这一下激了出来,再想压下去可就没有这麽简单了。
李乐洋被严君凶狠的脸凶狠的话语吓住,呆呆地看著严君愤怒的背影一时忘了挣扎。
待反应过来不对劲想要逃跑的时候,严君已经拿著绳子凶器大步流星地走回来,长腿一伸毫无形象地跨坐在李乐洋的腰上,拽住李乐洋的手绑了起来,绳子很长,绑完手顺著李乐洋的身体缠绕下去绑到脚,再把腿折叠起来绑在了脖子上。
严君喜欢大红绳子,但是晓晓畏惧捆绑,除非真的迫不得已他是不会绑晓晓,因此空有好手艺却无法发挥出来,这回正好在李乐洋身上过过瘾。
严君拽出来一个红色圆形镂空口塞狞笑著塞到李乐洋的嘴里,俩边出来的布条向後绕绑在後脑勺。
经过这麽一些列的动作,原本愤怒稍微得到了些许平息,但他不会简单的放过李乐洋,至少要让他知道,当他越过自己的界限,後果是严重的。
严君拍怕李乐洋的脸,诡异的笑了,修长的手指把弄著严君早已垂软下来的小东西,一下一下的握著,他说:“小奴,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我命令你抱我和我发生实质的关系,你敢吗?如果我说,这是让我不废了你的唯一交换条件。”
☆、073
“怎麽不回答我呢,你到底选择什麽?”严君笑得好不邪恶,握著李乐洋的手指一点一点缩紧,然後放开再缩紧,如此几下,李乐洋的下体倒也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的嘴被堵上没法回答,急的哇哇直叫。
严君笑嘻嘻地折磨了他好半响才恍然大悟拉长声音道:“哦──,原来你是不愿意啊!”耸耸肩无所谓地道,“那就算了,反正你这样的小奴隶多的是,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也不少,就是废了你的小东西,还有後面可以供我玩乐一阵子。”
“呜呜呜……”李乐洋急的直摇头,就怕严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是一万个愿意上严君啊!
“摇头是什麽意思,不愿意啊。”
严君的沈思状换来李乐洋更加猛烈的摇头,摇了摇头又停下来孟津的点头,最後连李乐洋自己也不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是什麽意思了。缓了一口气,李乐洋瞪大了自己水灵灵地大眼睛,希望严君能够通过传说中心灵窗口看见他心里的意愿。
严君皱皱眉头,丝毫不懂情调地说:“眼睛瞪那麽大干什麽,想用你那小眼神杀死我?这又摇头又点头的,我也不明白你的意思了,这样吧,我一个一个问,你一个一个答。”
李乐洋点点头。
“想跟我做爱你就点头,想要命子你就摇头。”
李乐洋点头,严君笑了,“原来我的小奴隶这麽喜欢你的主人啊,宁愿废了自己也要和我做爱。”
李乐洋瞪大眼睛,懵了。
他没有同意废了自己啊,他只是答应了严君前面的条件啊,刚刚严君到底说的是什麽,不是“想跟我做爱你就点头,不想要命子你就摇头。”吗?
“唔唔唔……”李乐洋抗议,发出来的只剩下音调顿挫的“唔唔”声,而嘴里积累下来那些无法咽下去的唾因为他的发音,再也承受不住顺著无法闭合的嘴角溢了出来,顺著脸颊脖子流淌下来,晶莹剔透。
他现在才知道一个事实,严君坏到家了!绑住他的手脚堵住他的嘴,就是要让他有苦没法说啊!
严君乐了,用手指勾起李乐洋的口水涂到他的後上充当天然润滑剂,“不逗你了,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问你。如果我说,若是你和我做过爱後,我便不会再放你离开我半步,你可有意见?”
李乐洋不太明白严君为什麽要这麽问,这不是早就定下来了?他是他的奴隶,他不允许他逃走,那还有什麽意见可说?
李乐洋点点头,这本来就没有什麽异议。
严君满意的笑了,他想过等这一段事情结束後可能会放开李乐洋。但是既然他对这个小奴隶还是很满意并打算和他保持更为亲密的关系,他也自愿留下来了,似乎便再也没有其他的顾忌了。
☆、074
严君脸上露出了笑容,那是一种发自内心可以融化冰川的温暖笑容。
李乐洋见严君脸上出现了这样的笑容,以为自己终於逃过了一劫,可是严君笑著笑著,那愉悦的笑容慢慢地变了质。
严君又伸手将李乐洋流出来的口水拭去,擦在了毫无遮挡的後里,一下一下有条不紊的攻城略地。
“好,既然你应下来了,我也就不能废了你这吃饭的家夥。但是……”严君似笑非笑的掐音。
一般跟著“但是”俩字之後的,都不会是好事,李乐洋本来放下一半的心再次被严君简单的俩个字重新吊了起来。
“唔唔……”还有什麽但是啊。
严君诡异地笑了俩声,手指用力地进李乐洋的身体里,在那柔软温柔的甬道里卖力地翻搅起来。
“但是死罪能免获罪难逃。不过呢,我今天有事不能一直看著你受罚……”严君说了俩句话又停了下来。
李乐洋的眼睛一下子充满了希望,严君的意思是不是今天他不用接受惩罚?
正在李乐洋暗自高兴的时候,严君慢悠悠地继续道:“但是即使我不在,我也有办法让你得到充分的教训,只是可惜我没有办法看见你哀求我的可爱样子了。”
到此,严君的话才完全说完。
他将一句话分成了三段,成功地主宰了李乐洋的心情,大起大落最後甚至都生不出侥幸来。
李乐洋眨巴眨巴被严君灵活地手指搅弄成的水润眼眸,最後索闭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跟了严君这麽久,他也知道严君那恶劣的子,你越是随著他的手段走,他就越是高兴。反正如何也翻不出他的手掌心,也就不再做过多的挣扎反而娱乐了那个恶人。
只是严君作恶的手实在搅得他身体空虚的很,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从无法闭合的嘴中流泻出来,晶莹的唾更是泛滥,在下颚处连成一条晶莹剔透地小溪来。
李乐洋明显逃避顺从的样子,让严君悻悻地收了手,“你再怎麽学晓晓乖巧的样子也学不来,我还是喜欢你张牙舞爪地样子。”
严君说完,将李乐洋口中的镂空口塞拿了下来,借著他富裕的唾湿润了刚才拿出来的凶恶的假阳具,慢慢推进了李乐洋的後之中。
李乐洋的嘴刚得到解放,由於被撑的麻木稍稍得到缓解,一时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破口大骂出来。
因为他心里明白,在严君惩罚他的时候他再不知好歹的冲撞严君,只能赢来更加猛烈的责罚,这是他在严君手底下生活这麽长时间的基本常识。
严君用手将李乐洋脸上剩余的唾抹去,放在他的唇边示意他自己舔干净,李乐洋难得地顺从了严君的命令,使严君龙心大悦。
严君拍著李乐洋光滑弹的臀部,道:“这样吧,看你这麽乖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又来了,李乐洋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严君总给他出选择题,而他想要自己选的必然是俩个选择中较轻的那一个。最终,严君给他的还是他自己定下来的那个惩罚。
“说吧。”明知道严君只是拿他当小猫一样逗著玩,可是他不得不继续顺从他。
“第一个选择,三百下藤条,我想如果你选择这个的话,估计会几天下不了床……”
未等严君说完,李乐洋就打断了他,“我选另一个。”
李乐洋认为这条太过严重,严君想让他选的一定是另一个选择,所以,他不想再听严君继续罗嗦下去了!
☆、075
“哦?”严君挑了挑眉,很有兴味地问,“你不听另一个是什麽就选了,万一你承受不了怎麽办?”
李乐洋转过头来看著严君狡诈的笑容,心里咯!一下。严君这次不会不按常理出牌吧?三百下藤条怎麽想来也是一个过於严重的惩罚。不过……以他敢在严君那虎里翻腾的大胆,似乎也不能轻了……
李乐洋讨好又心虚地问,“那另一条是什麽?”
“我的小奴隶不是已经做了选择了,还问它做什麽?你跟著我的要求做就是了。”
李乐洋翻了一个白眼,他现在已经彻底掉进了严君早就挖好的陷阱里。
“我要带你去游戏室里,是你自己走下去还是我抱你下去?”
李乐洋撇撇嘴,“你给我松开,我自己走。”
严君一边给李乐洋松开一边唠叨著,“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一会儿你要乖乖听话乖乖受罚。”
“我知道了。”李乐洋不耐烦的应著,活动活动手腕脚腕,跳下了床。
严君随便披了一件睡衣就带头走出了他的寝室。
李乐洋低头看看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又瞅了瞅严君那遮挡的严实的睡衣,深刻的明白了什麽叫做“衣冠禽兽”。
他赤身裸体的不一定叫做禽兽,严君把自己包装的衣光鲜亮不一定不禽兽!
李乐洋撇撇嘴,满脸无奈地跟著严君向著地下游戏室走去。
不动不知道,这一走动,就带动了在身体里蛰伏著的假阳具。
李乐洋这些日子被严君调教的早已经能够吞下硕大的假阳具自如的行走活动,但其中的滋味自由自己知道。
规矩在那里,他也不能像刚开的时候一样什麽都不明白,只知道趁严君不在的时候把令自己难受的东西拿出去,事後他也得到了严重的教训。
严君罚他带著那个假阳具整整三天并用贞带锁住,任他如何折腾,没有钥匙他也拿不下来。
结果就是,他不仅後遭罪,就连想要拉屎撒尿都要先想严君报备,严君高兴了就会放他解决问题,要是一个不高兴……他就得憋到严君高兴为止。
唯一的好处就是,那三天里严君让晓晓变著花样地做好吃的,而且不限制他的食量……
李乐洋为自己悲惨的命运叹了一口气,认命地收紧臀部迈动脚步跟上严君。
若严君没有特殊要求,李乐洋和晓晓不用跪行,虽然步行减小了含著假阳具的难度,可是每当双腿交替迈动时,那假阳具就像是充了电一般活动起来,加之李乐洋必须收紧括约肌防止假阳具掉下来,使身体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那假阳具的硕大及走路带来的冲撞。
李乐洋尽力放轻脚步以减缓体内的感觉,即使这样,被严君调教的很好的身体也起了反应,应为长时间得不到照顾乖巧地伏在腿边的不干被遗忘地颤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李乐洋看著严君的背影,知道他不可能看见自己这样的反应,可是心里还是无法抑制的感觉到一阵羞耻以及背德的快意。
严君走到一楼,听到背後越拉越远的声音,停下来等李乐洋。
这时厨房里的晓晓听见声音出来,看见严君站在楼梯口,恭敬地低下头叫道:“主人,您起来了,现在开饭吗?”
晓晓此时只穿了一件围裙,围裙是特制的,只将腹包裹住,低端不及大腿边缘,刚刚好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前俩点以及那乖巧的器,俩条腿之间隐隐约约有一丝白色的影子,那是严君喜欢的白色毛绒尾巴。
严君从上到下欣赏了一遍晓晓诱人的打扮,著下巴笑了一声,在回头去看已经蹒跚著来到楼梯转角的李乐洋,只见李乐洋扶著楼梯手双腿紧闭小心翼翼往下走,怎麽也想想不出来他夹著尾巴的“优雅”样子。
☆、076
李乐洋一听到“开饭”俩个字,眼睛立马就亮了,闪动著请求地光芒直向严君,“主人,要吃饭了!”
严君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对晓晓说:“那就开饭吧。”
李乐洋见严君同意了,下楼的速度明显比刚才快上了一辈,他直接越过严君向晓晓扑去,“晓晓晓晓,今天做了什麽好吃的?有没有我喜欢的瘦粥?”
晓晓看著跟进来的李乐洋,腼腆地笑了,“有啊,主人特意吩咐的。”
“唔唔,晓晓我太爱你了!”李乐洋捧著属於他的那碗瘦粥蹒跚著出去享受美味。
晓晓回头看著李乐洋兴奋的光裸背影,以及双腿之间明晃晃到刺眼地黑色假阳具,脸色有些发白。闭了闭眼睛,将心底杂乱的情绪全部甩出去,他用托盘盛著他和严君的瘦粥及几个下饭的小青菜,将其端出了厨房。当晓晓收拾好坐在严君下手开始吃饭的时候,李乐洋已经自觉地盛了第二碗粥吃。
李乐洋吃完第二碗粥後,舔著粥勺可怜巴巴地看著严君。
严君头也不抬地说:“不行。”
李乐洋向严君蹭过去,竖起一手指头,俩只眼睛都能滴出水来。
严君瞄了瞄李乐洋已经习惯了赤裸地身体,学著李乐洋的样子撇了撇嘴,摇了摇头。
李乐洋不高兴地翘著嘴,在桌子底下用脚趾头蹭著严君的小腿,企图能让严君松口。
严君噗嗤一声笑了,将自己盛满瘦粥的粥勺塞进了李乐洋能挂二两油瓶的嘴里,笑骂道:“行了行了,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自己那个破胃,要是再让吃一碗,估计这一上午你都不带消停了。去去去,到游戏室等我去!”
李乐洋憋著嘴,严君说的对,他要是再吃,他的胃就会抗议起来,可他就是想吃啊。李乐洋又竖起一手指,撒娇道:“就一口,再来一口就好了。主人~”
严君挑挑眉,手伸进衣服兜里掏啊掏,在李乐洋好奇的眼神下掏出了一个遥控器。
李乐洋霎时间脸色大变,快速地退後一步和严君拉开距离,“主人,我这就去游戏室,您的手可千万别抖啊,别抖!”
说吧,转身撒腿就跑,生怕跑慢了一步,後面的怪物就会吃掉他一样。
话说严君别墅里的遥控器有千百个,除了严君本人以外,也就晓晓能够分得清哪个遥控器配哪个玩具。李乐洋本分不清楚,但是他一看见严君手里拿著遥控器,潜意识里就会认定那是控制他身体里的那只,於是李乐洋惶恐著落跑了。
严君看著李乐洋落荒而逃地背影,笑的温文尔雅,随手把遥控器扔给了晓晓,道:“中档。”
“是,主人。”晓晓脸色有些发白,毫不犹疑地调好遥控器,放回了严君的手边。
若仔细听,可以听见饭厅里突然出现了一种很细微很细微地机械振动声。
☆、077
严君推开游戏室的门,就看见李乐洋跪在游戏室的中间,不安稳地扭动著他的小屁股。那个地方曾经是晓晓常年盘踞地地盘,此时已经全部被李乐洋占领,很少能再看见晓晓跪在那里。
李乐洋看见严君,首先跪直身体裂开嘴大笑了一下,然後道:“主人,您可不可以不罚小奴了?”
“呦!”严君怪叫一声,走到皮质黑沙发前坐下,阳怪气地道:“我的小奴真乖,你不说我都忘了这事了。”
“啊?”李乐洋耷拉下眼皮,一脸憋屈。
明知道严君是故意逗他,可他……他他他为什麽还是後悔提醒了严君?!
李乐洋撇著嘴,一副喝出去了的样子,他仰起脸斜视著严君,大义凛然道:“来吧!有什麽家夥事儿你就冲著大爷我来!大爷我要是叫一声……叫一声……”
“你要是叫一声怎麽的?”严君问。
“大爷我要是叫一声!”李乐洋语气放软了哼哼,“那主人您就下手轻点呗?”
“好。”严君应道,“既然我的小奴求饶了,我就把定下的五藤条变成十藤条,有意见没有?”
“有!天大的有!主人你怎麽不降反而长了!”李乐洋大声抗议。
严君抠抠耳朵,“那麽大声做什麽,你主人又不是耳背,能听见。那就十五下,好不好?”
严君语气很温和,一副俩个人商量著来的口吻,但是李乐洋丝毫不怀疑他要是再说下去,严君就能再涨到二十下并且持续无限制增长下去!
“……好。”李乐洋不情愿地应著,小脸轻微地扭曲著。
“那还不快去把藤条给我叼过来!”严君不复刚才的笑脸,语气也冷起来。
李乐洋虽然不想,但还是去存物柜里将藤条叼给严君,等待严君的下一步指示。
严君拿著藤条在手掌上敲了几下,又对著空气甩了几下试试手感,对李乐洋说:“站起来转过去,弯腰双手抱膝,脸贴著膝盖把腿挺直。”
李乐洋照著严君的话做,试了几次都不能在将脸贴在膝盖上的同时绷直双腿。
严君对李乐洋的这个要求有些高,李乐洋并没有像晓晓一样从小练就了一身柔韧,本达不到严君的标准。因此严君不得不把他的标准降低再降低。
“好了,抱著腿把腿绷直就行了。”
李乐洋在心里偷偷地得意一笑,嘴上平淡地应著,“哦。”
严君手拿著藤条在李乐洋的臀部以及大腿上比划著,看他臀间含著的黑色假阳具因为这个姿势的缘故慢慢向外滑出来,一藤条打在了假阳具的部上,将其打回去一些。
“含好了,要是在我打你的过程中他掉下来了,就再加十下。报数!”
严君的声音和藤条的声音一起落下,在李乐洋因为他的话分心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抽在了他挺翘的臀上。
火辣辣地麻痛瞬间炸响在李乐洋的屁股上,可是他不敢耽误,咬著牙从嘴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一。”
“啪!”
“……二。”
……
☆、078
不得不说,严君对李乐洋的调教还算比较成功,至少现在李乐洋会乖乖听话乖乖受罚,不会使一些不入流地小手段。究其最终原因,不外乎是被严君厉害的手段治服了治怕了,明白怎麽样会是自己好过一些,做什麽又会让他自己更加难受。
严君的藤条随著李乐洋的报数声规律地一下一下落在李乐洋紧紧绷直的臀部以及大腿上,在近些日子养得还算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从尾骨开始,隔上固定的距离就有一道红痕,一直蔓延到膝盖弯处,正好十五条。
严君手劲使得刚刚好,可以让李乐洋感觉到疼,显示在皮肤上只是一道一道红痕,不会浮现出血檩子。
受完藤条的李乐洋扭著腰回头看自己的後面,皱著脸对严君抱怨,“我说主人啊,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打的这麽整齐,画画的都不见得有你打的这麽规整。”
“你又知道了,这是你主人的手艺好,看看,多漂亮。”
漂亮个屁!李乐洋在心里咒骂,果然是bt的人bt的爱好。
这话李乐洋只敢在自己的心里骂一骂过过瘾,他要是敢嘴上说出来,相信严君就敢再抽他十五下泄愤。
所以李乐洋嘿嘿笑著讨好道:“是漂亮,漂亮地我都舍不得把他养好。”
“这好办。”严君道,“你要是喜欢,等这痕迹消退一些,我再来一遍不就好了。据我估计,大概三天打你一遍正好。”
“啪!”一声不大不小地巴掌声响起。
李乐洋一巴掌糊在自己的嘴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只是用这样的动作表达了他的悔恨,“我让你多嘴,我让你多嘴,说什麽不好你说这个!凭白地给自己讨了好几顿打,你说我长你这麽个东西干什麽来著了!”
严君替李乐洋回答,“你长它除了舌燥就是用来塞东西吃,我也在想,你要这个东西有什麽用?要不干脆,我给你缝上得了。”
“不不不!”李乐洋捂著嘴摇头,再一次悔恨自己这张没用的嘴,又不得不挽救它,“别啊主人,您要是把它缝上了,以後小奴还怎麽用它伺候你叫你起床啊!”
“也是。”严君表情严肃,但那上挑的妖娆眼眸里全部都是笑意,“那就先留下它吧。”
李乐洋猛点头。
严君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柜子旁弯腰找东西,没一会手里就多出了俩个金属物件,他又到隔壁的柜子里拿出一件黑色皮质贞裤,掂量著手里的动作往回走。
严君指著沙发扶手对李乐洋说:“趴到上面去。”
李乐洋撇撇嘴抱怨,“可以不可以不塞啊,光一个我就吃不消了,更何况刚刚还挨了一顿打。”说是这麽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著严君的命令趴在了沙发扶手上,回头去看严君手里除了颜色和**蛋几乎一模一样金属球以及金属肛塞,微微有些害怕。
李乐洋在晓晓给他介绍一些用品的时候,听晓晓说过金属肛塞。沈重,坚硬,冰冷,带在身体里很不舒服,还有一种令人无法忽略的下坠感,远没有橡胶质地的那麽贴合身体内部。
光是带著金属肛塞,就要拼命的收缩括约肌防止它因为重力掉落,更何况还多出一个……金属蛋?!
☆、079
严君一巴掌拍在李乐洋弹十足的臀上,笑骂道:“哪里有那麽多废话,趴好!”
李乐洋哼唧哼唧,把屁股往上翘了翘。
严君用手指捏住李乐洋臀缝里的假阳具慢慢往外拽,李乐洋放松後,配合著严君的动作。
当黑色的假阳具出来以後,严君借著口还湿润,将金属蛋抵在口处微微用力按下去,可是接连试了几次,金属球都顺著湿滑的臀缝滑了下去,没用进入那方洞。
第二次滑落的时候严君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可他就是不知声,依旧一次一次地试著,手里的劲道也越来越重。
直到第十次的时候,李乐洋哼叫出声了,“哎呦,主人您轻点啊!”
虽然金属球圆润,但架不住次数多的划弄,李乐洋只感觉自己的臀缝一股顿顿的疼痛,可这真是他自己自找的。
严君手一扬,将手里的金属蛋肛塞贞裤全都扔到了沙发上,冰凉地指尖顺著李乐洋的臀缝一下一下的划弄著,就像刚才的金属蛋一样,用了些力气。
“哎呦啊哎呦,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您老下手轻点啊!”
“错了?”严君嗤笑,“我的小奴怎麽又犯错了?自己说说你都错在哪里了。”
“小奴不该使坏,用力缩著後不让主人进去。”
“哦。”严君做恍然大悟状,指尖一下一下按压著李乐洋的臀缝深处,用指甲刮挠著,“原来小奴不喜欢这个啊,那我们换个别的?你说这一道一道的是不是太单调了?如果再来几道竖痕的话……”
李乐洋不自觉的颤抖一下,抓起金属蛋双手碰到严君面前,看著严君咧著嘴讨好地笑,“主人主人,小奴还是比较喜欢这个,不用换别的,真的不用换,小奴会乖乖的!”
严君大掌扇在李乐洋布满红痕的臀部,“谁让你动了,趴好!”
“那这个……”李乐洋重新趴下,捧著金属蛋问。
“既然你这麽喜欢这个小东西,又不喜欢我给你放,那你就自己放进去吧,不过呢……”严君後退一步双手环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不听话的小奴隶,缓缓道:“我没有给你准备润滑剂,原本借著那个假阳具拿出来的时候还会比较湿润好进,可是现在估计已经风干了,你说怎麽办呢?”
李乐洋哭丧著脸,他知道严君这个别墅里随便一个地方都有可能隐匿著不起眼的润滑剂,严君这麽说就是不想给他用,他没想到他自己找了这麽个罪受,但还是不死心地问严君:“主人……小奴回房一趟好不好?”
严君哼道:“没放进去,你就休想走出游戏室一步。”
“那小奴自己用唾滋润一下好不好?”
严君挑眉,“你要是自己能舔到你的小,倒是可以滋润一下。”
李乐洋哭了,他又不是晓晓,没有那麽柔韧的身段,就是把他的腰给折断了他也够不著自己的後啊。
就是够得到,他也绝对不会舔自己的……肛门!
☆、080
“主人,您不能这麽对你可爱的小奴……”李乐洋采用撒娇攻势,企图挽回严君的决定。
“那我怎麽对你?”严君反问,“我亲自伺候你你不乐意,让你自己来你还在这里推三堵四。我看,你是不打算跟我出去吃大餐了。”
李乐洋瞪大了眼睛,“主人你说什麽?大餐!什麽大餐?”
严君耸耸肩,“也就是什麽鲍鱼海参龙虾的,随便吃点。”
“主人~小奴最爱你了!你一定要带小奴去!”李乐洋“扑腾”一下跪倒,抱著严君的大腿请求。
严君抱著不说话,用眼神撇了撇沙发上的东西,意思很明确,李乐洋带上那些东西,严君就带他出去。
“可是主人,没有润滑,小奴会很痛很痛的……”李乐洋仰著小脸,晶亮亮地眼睛可怜兮兮地看著严君,想要博取严君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严君冷哼,“那是你自找的!给你十分锺时间弄好自己,否则你今天就别想踏出这道门。”
李乐洋撅了嘴,清楚地意识到严君下的命令已经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他回身又趴回了沙发上,拿著金属蛋向後比划著。
李乐洋的手举在空中,几次都没有下定决心肆虐自己的後,回头偷偷地瞟了严君一样,只见严君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的动作。李乐洋一闭眼睛,很有掩耳盗铃的意味,将金属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严君看著李乐洋的动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是他没有说什麽,等於默认了李乐洋的小动作。
李乐洋闭著眼睛含著金属蛋,只听到严君的笑声,没有想象中的反对,有些疑惑地睁开一只眼睛回头看去。
严君接触到李乐洋的眼神,慢悠悠地道:“还有八分锺,你可得快点动作了。”
“唔唔……”李乐洋捧著金属蛋在嘴里快速的转圈,将它都沾满滑腻地唾後,再移到身後借著唾润滑挤进了後,很凉很沈,很饱胀。
李乐洋拿起椭圆形的金属肛塞,想要重复前面的动作放进嘴里先润滑一下,却被严君伸手制止,“我让你润滑一个就不错了,不要得寸进尺啊。”
“主人,也不差这一个了啊!”
“不行。”严君很淡然很坚决,他握著李乐洋的手腕阻止他趁自己不备再放进嘴里,慢悠悠地道:“还有五分锺,你自己看这办。”
李乐洋撇撇嘴,在心里骂了严君一句小心眼,认命的把没有经过润滑没有经过温暖的冰冷金属肛塞放在自己的口,一边手指用力一边放松括约肌让自己不至於太遭罪。
还好是金属肛塞,虽然没有润滑,但好在它很光滑,推进去也不是很难,就是让後有一种强硬被撑开的感觉,伤不到人。
当肛塞推进後,凹陷处卡在口上的时候,李乐洋松了一口气,他回头看向严君讨好地笑,“主人,小奴弄好了。”
严君点了点头,示意李乐洋沙发上还有一个贞洁裤。
李乐洋苦著脸拎起贞洁裤,只见那丁字形状,想著自己穿上以後某条带子紧紧地卡在臀缝上,向那些诱惑男人的女人一样露出白胖胖的屁股,硬生生地打了个冷颤。
他想问严君可不可以换一个,但看见严君似笑非笑地表情时,他决定还是忍了。
严君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麽一样,看著他调笑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要不用这个给你兜上,万一你出去的时候不小心,没有夹住你屁股里面的东西,!当一下掉了出来,那可就丢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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