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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李乐洋回到自己的床上刚睡了俩个小时,就被晓晓推醒。
“起来吧,主人找人来给我们理发。”
“理发?”李乐洋揉著眼睛坐起来,一下子被晓晓的装扮给晃了眼。
此时晓晓已经换上了白色衬衫黑色裤子,加上他漂亮白皙的脸蛋,俨然就是西方童话里王子。
“一个理发,你打扮的这麽漂亮干什麽?”李乐洋来了神,跳下床绕著晓晓转了俩圈,嘴里啧啧有声。
晓晓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服,拽了拽自己的衬衫下摆,又掀开领口看了看自己衣服底下的身体,“我没有打扮啊。”
李乐洋双手环,学著严君似笑非笑的样子,但怎麽样也学不来他的优雅邪恶,反而有些小猥琐。
“你这还不叫打扮,怎麽样才叫打扮?”
“我没有带装饰。”
顺著晓晓下移的视线,李乐洋看向晓晓的部,柔软丝质的白色衬衫乖顺地贴在晓晓流畅的线条上,除了俩点凸起,确实没有装饰品。
可是……
李乐洋叹了一口气,“我不是说那种东西,我的意思是,你今天穿的很帅气!”
“哦。”晓晓点头应了一声。“只有我带上装饰品的时候,主人才会夸我漂亮,所以我以为……”
李乐洋心一颤,侧身环住晓晓的肩膀带著他往外走,“你刚刚不是说要理发?去哪里理发?”抬起手拉起一撮垂到眼前的碎发,其实他的头发也不算太长啊。
晓晓不著痕迹地躲开李乐洋的手臂,并和他保持半米的距离。
“在一楼客厅里,主人找的是专业理发师,你应该会喜欢的。”
“专业理发师?!我喜欢。”李乐洋掩饰尴尬地嘿嘿笑了起来,用手挠了挠头,率先走出房间。
刚转过楼梯口,李乐洋就看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手里拿著理发工具在客厅里转悠来转悠去似乎在找什麽东西,一张娃娃脸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样子。
李乐洋咋舌,直指客厅里趴在地上往沙发底下够的人儿问,“这个就是‘专业’理发师?”
晓晓点了点头,越过装雕像的李乐洋径自走了下去。
“小姐您在找什麽?我可以帮忙吗?”
晓晓声音柔和,带上他的标准微笑,一下子把理发师给看呆了,她指了指沙发底下,愣愣地道:“梳子……刚刚掉下来的时候被我不小心踢进去了。”
“我来够吧。”
说完,晓晓弯下腰学著女理发师的样子趴了下去。
李乐洋看著晓晓,不明白为什麽一向话不多的晓晓会主动帮这个女孩的忙。仔细看来,这个女孩儿长的确实不难看,前提是不跟晓晓比。
李乐洋思考的目光再次看向晓晓,此时晓晓已经跪在了地上向下压著上身,圆润的臀部因为这个动作而翘立起来。
这个动作几乎每天晓晓都要做上几次,一次整个过程都流畅中带著优雅,令一旁一直不在状态的女理发师继续呆愣地看著晓晓没有动作。
然而不知道是因为视线正好落在了那里还是因为这俩天被严君调教的有些思想邪恶了,李乐洋可以清楚地看见晓晓翘起的臀瓣之间──似乎有个凸起……
☆、052
女理发师和晓晓并排跪在沙发前面看著晓晓的动作,视线本没有往晓晓的後方看,就算看了,以她的视角也不会看到什麽东西。
而且晓晓穿的是黑色裤子,体内的东西被他含的很紧,除了一点点的开关部分,并没有露出太多。
就是说──退一步讲,即使女理发师是个色女,除非他对sm用品有深入研究,否则单看晓晓挺翘圆滑的臀部也是看不出来什麽东西的。
可是问题在於,李乐洋看出了隐藏在晓晓裤子底下的不平静,在做贼心虚的心里作用下,他认为只要女理发师视线有一点偏移就会看见这样的不平静。
李乐洋当下慌了神,急中生智大喊著“老鼠”冲了下来。
女理发师一下子跳开,“哪里?哪里有老鼠?”
李乐洋乘机挡在了她和晓晓中间,挠著头笑了,“没有没有,我看花眼了,我们这里哪有老鼠来著……”
“哦,那就好。吓死我了。”女理发师拍著脯呼出一口气。
“那个……”李乐洋用後脚跟踢了踢晓晓,对著女理发师笑著说:“木梳我们帮你捡了,你先准备一下其他的东西吧。”
“好的,那谢谢你们了。”女理发师脸红了一下,仿佛想起了刚才自己的窘状,没有多说什麽就到另一边收拾理发用品,临转身的时候视线还在晓晓的身上停留了一下。
李乐洋吓了一跳,见她没有说什麽,暂时放下了心,回过头见晓晓仍旧维持著刚才的姿势趴跪在地上,不禁诧异。
“晓晓,你怎麽了?”
李乐洋刚想趴下去看晓晓怎麽了的时候,严君从正好从楼梯上下来,上挑的妖娆眼眸扫过客厅,“晓晓,给我倒杯水去。”
晓晓没有动。
严君往下走了几步,“晓晓?”
李乐洋这时也察觉出晓晓的不对劲来,蹲下身扶著晓晓的肩膀抬起他的头,只见他双眼紧闭小脸煞白,一副受了莫大惊吓的样子。
“晓晓,你这是怎麽了?”
严君走到了李乐洋的身边,看了看晓晓的脸色以及僵硬的四肢,蹲下身环住晓晓的腰抱著他一起坐在了沙发上,声音是李乐洋从来没有听过的柔和,“晓晓,跟我说,你哪里难受?是……”
严君手指不著痕迹的拂过晓晓的臀部,“是这里疼吗?”
晓晓睁开眼睛看见严君,脸色好看了一些,他低著头摇了摇头,“主人,晓晓不疼。”
“跟我不许撒谎,既然不疼,那是怎麽了?”
晓晓只是攥住手不说话。
“小洋子,你跟我说说刚才的情况。”
李乐洋看著被严君抱在怀里细心安慰的晓晓,心里有一丝感动,还有一丝别扭羡慕。
“刚才晓晓在够沙发底下的木梳,然後就突然这样了。”李乐洋想了想,又道:“之前我喊过一声‘老鼠’,不知道他是不是被吓的……”
晓晓的身体又是一僵,这回连一向神经大条的李乐洋都能轻而易举地看出来。
严君听了李乐洋的话後,脸色变了一变,瞪了李乐洋一眼,他对晓晓说:“晓晓,你看清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你厌恶的那个地方,这里没有你惧怕的人,这里更没有你恶心的东西!”
严君的语气缓了缓,“晓晓,抬起头来看著我,告诉我,我是谁?”
晓晓做了几个呼吸,眼皮抬了几下,方看向严君的眼睛,他说:“您是晓晓的主人。”
“我是谁?”
“您是晓晓的主人,严君。”
“好,记住了。我是严君,不是什麽凛!”
“是,主人。晓晓记住了。”
“好了没?”
“好了,主人。”
严君低头在晓晓的额头印上一吻,“好了就起来吧。”
“是。”晓晓扶著沙发扶手站了起来,腿还有点软,但他努力让自己站直。
严君跟著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瞪了一眼李乐洋,“看你干的好事,以後不准和晓晓说那个词。晚上回来我再罚你。”
李乐洋这个时候才发现严君穿了一身很正式的西服,一副要外出的样子,浑然不在意地撇撇嘴问道:“你要干什麽去?”
严君伸手按在了李乐洋的头顶,“你看看晓晓。”
晓晓低著头双手放在腹部,“恭送主人。”
李乐洋不明所以,“晓晓怎麽了?”
“晓晓从来不会问我干什麽,这是奴隶的规矩。”
严君松开手转身往外走,还未出客厅的时候突然道:“我有个会议要开。”
李乐洋毫不感兴趣的挥挥手,直接跑到在客厅角落搭好椅子好奇望向这边的女理发师身边,“专家,我要一个非常帅气的头型!”
原地只剩下脸上煞白紧抿著嘴唇的晓晓,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053
李乐洋比较浑,却容易跟其他人打好关系,只一会儿就和女理发师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晓晓调整好表情走过去的时候,李乐洋正和女理发师吹牛。
晓晓不上嘴,只好在一旁的坐下,看著女理发师的一举一动。
女理发是被晓晓看的脸红红的,给李乐洋理发的姿势也开始僵硬,脖子更是不敢往晓晓的方向扭转。
好半天李乐洋才发下女理发师的异常,观察了一会儿,嘿嘿笑著压低声音跟她打趣,“怎麽样小孟,我家晓晓长得帅吧。”
叫小孟的理发师顿了一下,硬著脖子点了一下头。
“喜欢我家晓晓吧?”
小孟抿著嘴不说话。
“等一下我给你俩制造个单独相处的几乎,你打算怎麽谢谢哥哥我啊?”
小孟握著手里的剪刀哢嚓俩下,狠狠道:“你要是再惹我,我就给你剃个猪头!”
“有猪头这种发型吗?”
晓晓隔得有些距离,一直听不清著俩个人在说些什麽。小孟最後的话带了些恼羞成怒的成分,声音也就不自觉的提高了几分,被晓晓听见了。
小孟以为晓晓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也跟李乐洋一样调笑她,当即闹了个大红脸转过身背向晓晓,手里的剪刀更是哢嚓哢嚓的格外响亮。倒是李乐洋看见了晓晓睁大的天真眼睛,毫不理会头上飞过的利刀哈哈大笑起来。
晓晓眨了俩下眼睛,聪明如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又闹出笑话了,微笑著不在说话。
小孟到底是真有俩下子,也有气量,被俩个人这麽欺负,手下也没有失了水准。李乐洋的半长头发直接被他剪成了毛刺的板寸,人也神帅气了几分。
晓晓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把头发剪短了一些,仍是那种柔顺乖巧的发型。
送走理发师小孟,李乐洋回身就将胳膊搭在了晓晓的肩膀上,竖起俩手指一!额前碎发,“晓晓你看怎麽样,我这个发型帅气吧!光听别人说一个好发型也能改变人,以前我一直不信,原来是因为我一直没有碰到一个好理发师啊!果然价钱决定质量!”
“很好看。”晓晓微笑著从李乐洋的胳膊底下钻出去,“晓晓先回房了。”
“哎哎!你回去干什麽,那麽一大点的空间,待时间长了容易得抑郁症的!”
李乐洋叫嚣著,似乎忘记了他原先主的地方也并不大。
“主人对晓晓的惩罚没有结束。”晓晓偏头看著李乐洋,沈默了一会儿道:“主人没有惩罚你,所以你不用一直待在屋子里。除了二楼主人的书房,其他地方你应该都可以去。”
“真的?”李乐洋眼睛一亮,就像得到了一次大冒险的机会,惊险刺激,“晓晓你快跟我说说,这里都有什麽地方是好玩的?”
晓晓笑了一笑,抿著嘴不说话转身上了楼。
“切,跟你主人一样神神秘秘的!”李乐洋对著晓晓的背影甩了甩手,下一刻又换上一副兴奋的神情冲上了二楼。
☆、054
别墅一楼的格局很清楚,一个连通玄关占据三分之一空间的偌大客厅以及厨房饭厅外,剩下的只有一个露天的游泳房和一个小型会议室。
而地下则更简单,只有一个游戏室和几间上了铁锁不知道什麽用处的房间。所以整个别墅里,最丰富的地方就是二楼了,可以说除了他和晓晓居住的空间以及严君的卧室,其他地方都是可以探究的有趣地方。
李乐洋顺著二楼的走廊一个一个走过去,唯有一个放映厅引起了他的兴趣。
以前他就总喜欢跟著东哥到大广场去看电影,顺便还能顺上几个钱包,在无所事事的时候,也都是和东哥一起租了碟片看。想来,像严君那麽有身份的人,一定收藏了不少的好影碟。
李乐洋前後看了眼,小心翼翼地闪进了放映厅。
不得不所放映厅的环境那是一个超好,光屏幕就占了一面墙,地上也铺满了一层细绒毛毯,而正对著屏幕的是一张超长的沙发,沙发上还零散地放著几个保证。在沙发旁边是一张碟柜,上面摆放著放映机和遥控器。下面是一个小门,里面分门别类地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碟片。
李乐洋翻了翻,竟然没有电影的碟片!除了严君交易的录影和一些有关於黑道的碟片,再无其他。
“什麽嘛,就这些东西,白白浪费了这麽好的放映厅,就连a片也都没有一张!”李乐洋撇撇嘴,眼睛从上到下扫过碟柜,“咦!有黄片诶!”
只见柜子的最下层一个不起眼的地方有个暗格,拉开一看,里面放著数十张影碟占满整个暗格。细数一下最起码有二十张之多,每一张上面都印著同样的画面,一个裸体的背影,腰细臀翘,过肩长发披散在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更添诱惑之色。
这二十张相同的黄色影碟罗列在正经碟片之中,暗而又突兀,刺激了李乐洋本来就很多的好奇心。
严君去开会了,晓晓在房间也不会出来,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即使里面有什麽秘密,他看过後在小心的放回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李乐洋看著纹丝不动的门咽了口口水,快速抽出一张碟片放到碟柜上面的放映机里打开开关。
很快,大屏幕上印出一个人影,那是一个冷峻的男人,二十岁出头的样子,面容俊美,一身黑色皮衣长靴更映衬出此人的冷冽。
男人左手拿著长长的藤条敲击著右手,笑了。
“各位看官大家好,我叫凛,这次由我和我的奴隶演出,献给大家一段重口味的调教课程。”
李乐洋看著裸身趴伏著被固定在黑色皮床上的人,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一看这就是严君喜欢的口味,原来是太过喜欢了,才收藏了如此多份?不过既然是男女的,他也就勉强看上俩样,权当慰藉了。
李乐洋坐在地上环著靠在了沙发上。
那个俊美的男人凛简单的讲了俩句话便开始动作了,随著镜头转移,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关著三只实验用白鼠的笼子。
紧接著便是凛的声音,冷飕飕地带著气,“以大家对sm的喜爱,想必一定看过调教师用章鱼鳗鱼什麽的调教奴隶了,今天,我的节目和他们有异曲同工之妙,我用的是老鼠!”
☆、055
话落,一个扩张器突兀地出现在镜头里,调教师凛手拿扩张器来到趴在皮床上人的後面,手掌毫不客气地在那雪白的臀部拍了俩下,趁著臀紧绷後的松懈时一个巧劲将扩张器入那人後之中,虽然手法熟练力道巧妙,但没有润滑,终究是给那人带来了伤害。
随著扩张器慢慢打开,一丝丝血丝参杂在内粉嫩的里。
那人身体轻微弹跳了一下後持续颤抖著,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调教师凛哼了一哼,带著手套的手穿过笼子轻而易举地抓到一只白鼠。“大家可看好了!”
凛将白鼠放到那人的腰上,隔了一会,白鼠便自发的寻找到了被扩张到了极限的口,嗅了嗅便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李乐洋心里一颤,胃部剧烈抽搐著,一股股酸水不断往上翻。
──白鼠。
──晓晓。
心里有一个明确的认知,那就是他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那似乎是一个重大的秘密,不是他能够承担的起的秘密……
李乐洋一下跳了起来,颤抖地伸手去关放映机。
“哢。”门被从外面推开。
屏幕上一瞬间定格,然後一片黑暗。
终究来不及自欺欺人。
那定格的画面,柔顺的长发,致的五官,惨白的脸色,紧抿的嘴唇。
──那是晓晓!十五六岁时的,年轻的晓晓。
李乐洋最终还是看见了那个人的脸,一瞬间,晓晓惧怕老鼠的原因也格外清晰起来,犹如那张惨白的致的幼嫩的脸庞。
“出来。”
严君双手环倚在门口,背著光线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从那冷硬的声音上可以听得出来,严君生气了。
李乐洋颤抖了一下,没有反驳什麽,站起身走了出去。
默默无声地跟著严君走向他的寝室,李乐洋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进去。
严君坐在床上,双手向後撑,双腿交叠伸直。
“知道今天你都做错了什麽事情吗?”严君道。
李乐洋站在严君身前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我不该说老鼠吓到晓晓。”
“还有。”
“我不该看那张碟片。”
“还有呢?”
“没了。”
“仔细想想。”
李乐洋抬头直视严君,“真的没有了。”
严君叹了一口气,指著脚边。
“算了,那些规矩什麽的我也不要求你了,不过犯了错误就要被惩罚。跪下领罚。”
李乐洋後退一步,有些气虚的喊道,“我对不起晓晓,又不是对不起你,凭什麽要领你的罚?!”
“晓晓是我的奴隶,我可以替他决定一切,你说我怎麽不能替他罚你?”严君好笑的跟李乐洋打太极。
其实他是主子,只要他用上强硬的手段,也就几天的时间,李乐洋便再也不敢这样跟他顶嘴。可是严君没有用,或许,他不喜欢奴隶什麽事都没有脾气没有主见,所以才如此放纵著李乐洋的个发展。
“这……”
“乖,我不打你。”严君突然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只要你乖乖认罚,我就不打你。不过……如果你继续跟我抗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些什麽事情了。”
☆、056
“只要你乖乖认罚,我就不打你。不过……如果你继续跟我抗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些什麽事情了。”
────
李乐洋想了一想,他确实是做错了事,被罚也无话可说。若是因为他的反抗而让惩罚更重,似乎很不值得。
“那……您老一定要手下留情。”
严君满意地笑了,下巴向著浴室一扬,“去吧,按照我教你的方法把你自己的里面清理干净。”
李乐洋纠结了半天,走向浴室,向外看了严君一样,把门给关上锁死。
严君的浴室里最显眼的地方就是那个五平方米的小浴池,李乐洋绕著这个小浴池转了俩圈,很想进去泡一泡,可是他明白现在不能,严君还在气头上,万一他做了点什麽事,即使没有错,严君也会找各种借口来惩罚他的。
就连严君让他清洗干净自己的事情,他都不敢应付了事。谁知道下一刻严君会不会从哪里抽出一个鞭子飞舞起来。
李乐洋撇撇嘴,难得很听话地脱光自己清洗起来。
十五分锺後,李乐洋裹著浴巾出来了。
那身衣服被他不小心沾上了赃物,按照严君那个意思,他出来後即使穿著衣服估计也得裸奔,於是干脆拽了严君的浴巾裹在身上擦干水珠。
李乐洋一边用浴巾擦著头发,一片看向安逸地躺在床上看文件的严君,在他的手边,以一个奇怪的十字形锁链,锁链的尽头各有一个皮圈,在十字锁链中间点上又伸出一长长的带著扣锁的锁链。
李乐洋瞪著那个东西後退一步,很清楚的明白,那个东西即将用在他的身上……
严君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向李乐洋,看见了他眼睛里的惧意退缩,笑著坐起身来对著他招招手,“过来。”
李乐洋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严君,见他似乎并没有暴力的预兆,试探著走了过去。刚到严君手臂远的距离时便被严君一把扯了过去压在床上。
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了李乐洋的额头上,“我的小奴隶今天真好看,很清爽。”
这是夸奖,李乐洋当即得意起来,自认为帅气的一甩头,“帅吧!大爷我打理好了,也是一个小帅哥!”
“是啊。”严君笑了,“你看你上面收拾一下就变了一个样,下面我也给你清理一下,保证更漂亮。”
“嗯?什麽意思?”
严君抓起一旁的束带趁著李乐洋愣神的时候飞快地给他套上,笑得不怀好意,手更是趁势在李乐洋的下体抓了一把,“就是把你这里的杂毛也个清理一下啊。”
李乐洋咒骂了一句:“混蛋,那样我还怎麽见人!”
“也就我看看,再说了,这里干净以後不是更好看了?”
“老子不要!你换个惩罚!”
“这还不是惩罚。”严君挑了挑眉,起身走进浴室,应该是去拿清理用品。
“混蛋混蛋!”李乐洋连骂了好几个混蛋,却因为被严君那个奇怪的锁链扣住四肢并由中间那条长锁链锁在床头四脚朝天动弹不得,只能在一逞口实之快後任由严君为所欲为。
☆、057
严君从浴室出来,手里拿了一堆的东西。一条湿毛巾,一个透著刀锋的刮刀,一管不知道什麽成分的药膏。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著李乐洋骂骂咧咧地挣扎。
“滚蛋,快放开我啊!”
严君充耳不闻,放下药膏和刮刀,将温热的湿毛巾折叠俩下压在了李乐洋的下体上,转身又进了浴室。
李乐洋感觉下面温温湿湿很舒服,低头看去,只见那毛巾如同尿片一样覆盖在他的下体上,脸噌地涨得通红,骂声又高涨了几分,“我去你严君个大爷的!你¥%……#……¥¥%”
他一遍骂一遍挣扎著想要将毛巾甩下去,可那毛巾就像是粘在了他的身上一样,如何扭动都甩不掉。
严君再次出来,手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假阳具和一管红色药膏,这假阳具虽然比用在晓晓身上的细了很多,却比李乐洋用过的那麽指细的假阳具了不止一圈!
“如果你乖乖配合的话,我也只是帮你简单清理一下。”严君看著李乐洋,晃悠了一下手里的假阳具,“不过事实证明,对你还是复杂一点的好。”
“你大爷的!”
“我劝你还是安静点好。”严君再次摇了摇手里的东西,妖娆的眼眸上挑笑得好不开心的样子。
“大爷我就不安静你能把我怎麽的?你快松开大爷。”李乐洋仍旧不停的叫嚣,丝毫没有人为刀俎他为鱼的认知。
严君摇了摇头,真的拿这个李乐洋没有办法了,几乎每次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他都要叫嚣一阵子。他也干脆闭了嘴,直接上行动。
严君坐在了床边拿下李乐洋下身已经泛凉的毛巾,又折叠了几下成手掌大小的方块状,趁著李乐洋张嘴叫骂之际一手捏著他的两腮一手将毛巾堵了进去。
李乐洋被严君的动作弄得楞了一下,看著严君眨巴眨巴大眼睛,下一刻脸涨得通红,比刚刚更红,甚至隔上十厘米的距离都可以感觉到他脸上的热度。
严君那个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
严君那个该死的混蛋他竟然……竟然把刚刚还敷在他那个地方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个认知让李乐洋的脸白了红,红了再白,最後转为恼羞成怒的酱紫色。他的胃里也应为这个认知而不断翻滚抗议。
那湿毛巾将他的嘴塞得满满的,紧紧的压著他的舌头,虽然没有什麽味道,但是在强烈的心理作用下,他还是恶心的很。他想用舌头把口中的东西顶出去,却被严君先一步用布条压住他的嘴绑向他的脑後。
李乐洋剧烈的摇晃脑袋不想让严君得逞,可是他这个街道小混混那里是人家统领黑道的大哥的对手?
也就是几下,严君便成功地在李乐洋的脑後绑了一个美观的蝴蝶结,惬意地退後半米观察著这个只能任人宰割的小奴隶。他说:“耳终於清静了,看来以後对付你就得用这一招。”
☆、058
严君双手环低头看著挣扎不已的李乐洋,那红红的脸蛋配上原本就清亮的眼睛,倒是使得他平凡的小脸变得可爱起来。
见李乐洋挣扎得没了力气,严君方坐在了他臀部下方的位置,他手里拿起那管红色药膏摆弄起来,他说:“本来不打算给你用这个的,但是看你叫的那麽欢实,想来还是惩罚不够。”
严君拧开药膏挤到食指上一些,如牙膏状的药膏成通明状,借著灯光看去,如红酒般泛著暗红色的光泽。“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晓晓都没有尝试过。”
李乐洋一听严君这话,再看严君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马上明白那看起来很好看的药膏一定不是什麽好东西。
严君仿佛在故意逗弄李乐洋,涂著红色药膏的手指头慢慢接近李乐洋的脸,在李乐洋皱著眉撇过脸是,手指翻转,指甲轻刮著他的脸蛋,颈侧,锁骨,肩膀一路向下而去。
“唔唔唔……”李乐洋不安的扭动起来,想摆脱掉严君手指,奈何无论怎麽扭动挣扎,严君的手指如有粘一般,如影随形地贴著他的身体一路滑下去。
微凉的指尖,略硬的指甲让他的皮肤上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小的**皮疙瘩。
奈何李乐洋的嘴也被堵住了,此时别说骂人的话,就连害怕了想要求饶的好话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严君细长妖娆的眸子闪动著异彩,手指以一种不可抗的力量顺著李乐洋的腰侧臀瓣慢慢滑向那条微微张开的缝隙中幽谧的口,手指翻转一按,手指上的红色透明药膏准确的扣在了那个小口上,不在动作。
一瞬间,李乐洋只觉那私密的地方一凉,再没有了其他多余的感觉。他料想那药膏可能是润滑剂,反正他的下面已经被严君开发过了,也体验过那种极致的快感,也就没有什麽好在意的地方了。这麽想著,李乐洋便放松下身体,等著严君的进一步动作。
果然,严君一感觉到李乐洋身体的放松,那停在他口伺机而动的手指趁著口微张之际一用力,轻而易举地入李乐洋被开发过一个晚上又经过清洗的後,连带著刚刚按在指尖的红色透明药膏也一并挤入那松软温热的甬道之内。
严君的食指入不深,刚刚伸入一个指节便停止了前进的势头,左右转了一圈退了出来。他又挤了一点药膏趁著李乐洋放松身体不备之时快速地涂在李乐洋的头之上。
严君将药膏涂在李乐洋的头上,李乐洋只诧异了一下,待要反抗的时候严君已经站起身来走进了浴室。
李乐洋纳闷的转头看向浴室门口,不明白严君这麽离开是什麽意思。
正在疑惑的时候,李乐洋原本没有感觉的後突然瘙痒起来,开始只是轻微的,几乎没有多大感觉,等到严君湿著手从浴室出来这短短一分锺的时间,瘙痒的感觉便加大了一倍,甚至仍旧不断深刻。
不止是後,前面的头上也慢慢的刺痒起来,李乐洋想要伸手去抓去挠,奈何被束缚住的四肢如何扭动也无法够到刺痒的地方。
刺痒不断强烈,那涂了药膏的地方就像是有上万只蚂蚁在爬在撕咬,痒而不痛,难受异常。
☆、059
严君又坐在了李乐洋臀部後方,眯著眼睛较有兴味地看著李乐洋因为难受得不到纾解而泛著粉红色扭曲的脸庞。
李乐洋的後因为瘙痒而不由自足地一张一合,红色透明药膏早已融化渗入了皮之中,让那口泛著水润的光泽,看起来非常可口。而他的头也涂抹了药膏,那个敏感的地方更是难耐刺激使他的器颤颤巍巍地充血挺立起来。
李乐洋口不能言,骂不得严君,四肢不能动,打不得严君,只能睁著他还算漂亮的大眼睛瞪著严君,默默的反抗著。
严君仿佛没有看见李乐洋眼里咬牙切齿的羞愤,笑眯眯低头看著李乐洋的身下,时不时地对著那不断张合的口吹一口气,令它收缩更加快速。
这就是一场耐力比赛,不论坚持多长时间,先败下阵来的一定是李乐洋。
只见李乐洋锐利地充满羞愤的漂亮眼眸随著时间的推移慢慢软化,最终变成泛著水色的求饶水眸,喉咙里也咕噜噜地发出呻吟声来。
严君偏著头看向李乐洋的脸,细长的妖娆眸子眨了眨,浮现出满意的神色,“恩,你的小嘴还是发出呻吟声比较好听。”
话落,严君拿起最开始的那管药膏挤出来,放在手心里揉搓成泡沫状擦在李乐洋下体毛发处。
李乐洋此时浑身酸样难耐,有了刚才的经验,见严君又要往他身上涂抹东西,心里害怕那又是什麽折磨人的东西,本来已经无力的身体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头更是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哀鸣著求饶。
“呜呜……呜……”
严君看了一样紧张的李乐洋,笑的温和,“乖乖不要动,这只是普通的泡沫剂而已。”
李乐洋对於严君的话似是有些不相信,因为身体不适而迟钝的大脑犹疑了一下後继续扭动起来,幅度力量却比刚才小了很多。
严君把手按在了李乐洋挺立起来的器上,借著手上的泡沫充当润滑剂揉捏了俩下,微凉的触感加上轻柔的摩擦使他头上的刺痒不在那麽明显,李乐洋舒服的哼了一哼,俩个眼睛眨巴眨巴,水润可怜。
严君笑了,因为李乐洋那带著无赖质的撒娇求饶无奈的笑了,“你这样看著我我也不会免去对你的惩罚。你乖乖地让我给你清理,若是态度顺从让我满意的话,我会给你奖励。”
奖励?
在李乐洋看来,这奖励无疑就是严君可以让他不再受如此之苦。
於是他双眼一亮,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但他的下面难受的令他忍不住摆弄臀部减少那种蚂蚁爬的感觉,虽然没有作用,却止不住这样的行为。
严君将李乐洋下体的耻毛出均涂上一层薄厚均匀的泡沫,食指慢慢的在李乐洋器部以及後处游移。
也许严君的手法很令李乐洋舒服,也许是李乐洋後实在难忍让他想要有个东西碰触,每当严君手指游移到他後边缘时,他总会扭动著臀部让自己的後去迎上严君的手指。
如此俩次,严君不满意了,他那占著泡沫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向李乐洋的臀,一连拍了四五下,清脆的体敲击声在严君宽大的寝室内回荡。
李乐洋脸红红的,非但没有生气或者闪躲,反而将自己的臀部也迎向了严君的手掌,漂亮的严君迷离的看向严君,仿佛是在邀请严君继续怕打他一样。
只是一个转念,严君便明白了李乐洋为什麽有如此举动。想来是他的拍打给李乐洋带来的疼痛盖过了药膏的药效,才令他有如此的举动。当下严君叹了一口气,看著不断往他手掌上蹭的手感还不错的臀,颇有些无奈地将手上剩余的泡沫在伸过来的臀上擦干净。
李乐洋眯著眼睛蹭著正舒服,突然感觉严君的手离开了,不解地睁开眼睛,就看见严君笑的灿烂不怀好意的俊脸以及他手里闪动著银光的锋利刮刀。
李乐洋原本混乱的大脑在看见刮刀的一瞬间一下子清晰起来,心脏砰砰直跳,想看口口水,才反应过来嘴里被满满地塞著湿毛巾,虽然嘴里不干,可是喉咙却奇怪的干涩,连咽口口水滋润一下都做不到。
害怕压过了身体上所有的不适,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地看著严君手里锋利的刮刀向著他的下体靠近。
“呜呜呜呜……”李乐洋拼命的摇头,但是下身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严君脸上的笑容加深,他说:“小洋子你就不要在做无用的反抗了,我是不会停手的。你要相信我的技术很好,不会弄伤你,当然,前提是你不乱动。”
李乐洋额头上渗出密密地一层汗珠,逐渐汇集到一起顺著额头耳侧埋入脖颈当中,他真的是一动也不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严君的一举一动,生怕严君不小心手一抖,他下半辈子的“”福就会交代在这里。
和命子相比,後和头上的难受又算得了什麽?
严君见李乐洋真的乖乖的一动不动,非常满意李乐洋应为恐惧而发挥出的潜在忍耐力,他坐正身体对著李乐洋俩腿之间,左手按著李乐洋轻微颤抖的僵硬的大腿内侧,右手拿著刮刀紧贴著他私密处的皮肤慢慢刮去,同时还有分心注意李乐洋的一举一动。
直到严君清理好李乐洋下体的所有耻毛,李乐洋身体虽然僵硬,但都乖乖的没有动作一下。
严君拍了拍李乐洋的臀,把刮刀扔向垃圾桶,伸手向前扯下李乐洋嘴里的湿毛巾将他下体和臀部污渍擦拭干净。
冰凉的触感令一直绷著神经的李乐洋大大吐出一口气,浑身瘫软下来。
他的四肢应为被束缚,虽然无力却仍旧高高的举起,口中酸涩,没了堵塞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060
缓了几口气,李乐洋终於反应过来他的酷刑已经结束了,透过被束缚住的四肢低头看去,下身光溜溜一片白净,除了那因为被吓而有些微软少了几分神的粉红色,再无其它东西。
李乐洋像是研究什麽东西一样上下左右仔细看了半天,然後皱著眉头道:“真难看!”
“不会,这很漂亮啊。”严君不同意李乐洋的话,笑著反驳,手更是在他光滑的臀瓣器之间犹疑,“这麽干净,你所有的反应都会一览无余。”
“无耻!”李乐洋咬著牙从鼻子了哼哼,他现在终於反应过来自己受制於人,不想激怒严君又不甘心,这能嘟嘟囔囔用严君听不清的模糊鼻音骂他。
严君歪了歪头,仿佛在仔细倾听李乐洋说的是什麽,见李乐洋不在吱声,似笑非笑地在他柔软的器上揉捏了一把,“刚刚还挺有神的小东西怎麽就软软的了,难道我用的药量不够,已经过了药效了?”
还在悲哀自己难看的下身的李乐洋突然奇迹般的再次感觉那难以忍受的刺痒的存在,明明刚才还不感觉怎麽样,经过严君的提醒,那些感觉可恶地叫嚣著更加让人抓狂。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原本因为受到惊吓而有些萎靡的男象征再次雄赳赳气的挺立起来。
严君对此很满意,修长的手指不断按压著手里的小家夥。
李乐洋一方面被严君揉搓地很舒服,一方面却感觉空虚难忍,他看著严君似笑非笑的妖娆脸庞,讨好地笑著请求,“严哥,可不可以照顾照顾我的下面……”
严君手上稍微加力,那麽脆弱的地方,只要力量有一点重就会感觉到钻心的疼痛,於是李乐洋“哎呦”一声弓起腰身想要躲避疼痛,“啊!轻点轻点,这可是我的命子啊!”
严君放松手劲,四指圈著李乐洋的器不动,麽指曲起,指甲在有些湿润地铃口出轻轻刮著,“这样,很轻吧。”
李乐洋点点头,这样的举动在以往会让人很受不了,但在药效作用下的李乐洋只感觉那轻柔的力缓适当地解了头的刺痒,使得他快感慢慢累积起来,可是後却越显得空虚瘙痒难耐起来。听得严君温柔地语气,不由打蛇随滚上地要求,“严哥,还有後面!”
“恩?”严君停下动作。“你应该称呼我什麽?”
“主人?”李乐洋脑袋有些混乱,晓晓每天都在叫著“主人主人”的,他突然想到似乎严君也要求他叫“主人”,但过後他就没有再叫过,不禁有些犹疑地试探了声。
“叫的好听一点。”严君皱眉,显然对於李乐洋的忘很无奈,也只有被威胁的时候,他才能想起来。
“主人~~~~~”
没有办法,命子在别人的手里,李乐洋不得不妥协,他用连自己听了都浑身起**皮疙瘩的娇柔声音把“主人”这个词语叫得那是九曲十八弯,回肠荡气,绕梁三日不绝……
严君颤抖了一下,妖媚的眼睛狠狠地瞪了李乐洋一眼,“小东西不想要了是不是?给我正常点叫!”
──靠,让叫好听点的是你,叫了你还嫌弃!这麽难伺候怎麽不去撞墙!
李乐洋在心里咒骂,到底不敢真的说出来触怒严君,清了清嗓子,学著晓晓往常的样子略带撒娇地低低叫了一声,“主人,小洋子的後面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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