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乱

第廿四回 王惜月探病三郎 邵凤钦画梅戏蕊

邵瑾这气生的不轻,回去就病了,再加上冬季本就易染风寒,把他难受的一时眼酸,一时鼻塞,一时闷,一时脑胀。浑浑噩噩的睡了两天,饭也没吃几口,这就把夫人王氏给惊动起来,连忙找大夫瞧了,开了副清心理气、活络驱寒的方子,命丫头们下去煎了,这才略微放心,道:“原也不见你头疼脑热的,只这一回,发作的到是厉害。”夫人悠悠的叹气,小儿子人瘦了有一圈,眼眶子都凹了,看得亲娘揪心,又吩咐膳房备些清淡吃食,要见他用了才走。
“母亲”邵瑾见王氏对他十分紧张,当下装得是更为虚弱,道:“非是逸真身子不争气,实是二哥使得好手段,气煞我也呜,咳咳咳”
他一个劲儿的猛咳,那口“嗡嗡”的响,王氏连忙帮他顺气,道:“莫胡说,这病与你二哥有何关系”
邵瑾便与王氏说了二哥怎样与他争夺婶子,怎样趁他不备夺了佳人芳心,她一听面上颜色接连几变,暗暗恨道,好个狐妖女,竟搅得我骨不和,大打出手,这真真是个容她不得的祸害
原本她还想放著不管,一来,夫婿也是迷她,派什麽十二骑的整出不少名堂,不过是防著自己动他的美人儿;二来,儿子们稀罕她,有了她外宅便渐不走动了,能把心栓在府里头也是好事;三来,这个丫头到也是乖觉,晨昏定醒的请安,连婆婆也说她大家派头,是个有福气的。
“母亲要给儿子做主啊。”邵瑾见王氏愁眉深楚,不言不动,也不知在想什麽,拉了她衣袖晃动不休。
“逸真。”王氏道:“当日你曾说,你小婶子实乃是你父亲从南终战场上带回来的,是真的麽”
邵瑾道:“想也是如此,宏景这些年,美貌苏俏的女子都选到里头去了,民间哪有可称绝色的再说,就是里头那些个後妃佳人,又有哪一个比得过小婶子。”
“这便是了。”这时有丫头将煎好的药递上,王氏接过来,扶著儿子起身喂服。
邵瑾把药吞了,苦得直咧嘴,又就著王氏的手喝了口蜜水,用绢布拭了嘴,道:“母亲有话何不明说”
“这苏姓女子,怕是与我邵家有仇啊”王夫人将药碗一放,把心中的疑虑说道:“你别看她生得苏俏标志,心机可不简单,凭著美貌狐媚,与你哥儿几个委蛇周旋,挑唆你们手足相残,好达到她雪恨的目的。”
邵瑾听了不信,摇首道:“母亲差矣,小婶子本来与我情投意合,愿结百年之好,当日您也是知道的,後来若不是父亲将她强占了去,又得皇命钦奉,婶子早成了逸真美妾,又如何挑唆不过凑巧罢了。”想一想又恨道:“这乃是二哥使的好计策,挑拨我和婶子的感情,好自己独占美眷佳人,风流快活,亏得我将他当成手足,可恨”
“哼”王氏一看他恨得咬牙切齿,心中不快,把他拉著的手一推,道:“色迷心窍,为了一个女子,打伤自己手足,你要要闹到几时才休”说著便站起身来,丫头赶紧来扶,她走几步转回身道:“你二哥到是个比你能压得住事的,前儿我见著他下颌一片淤青,问是何故,他只道是不当心撞的,连你半个不字也是未曾提起。”
“母亲,二哥一向诡计多端,他”
“住口”王氏怒道,把袖子一甩,又往出走,丫头头前打了帘拢,她左脚一迈,忽顿身停住,“这个狐狸,万万是留她不得。”
邵瑾一惊,难到母亲要处置婶子他赶紧掀被下榻,却是病的腿脚无力,咕咚一声软倒在地,丫环月儿来扶,道:“三公子,使不得,病还没好呢。”
邵瑾不听,心想:这要是去晚了,小婶子香消玉陨,还不得叫人悔死,便道:“你去叫小厮们抬软轿来服待,我要去趟西院。”
王氏夫人乘小轿匆匆赶到西院,见冷辰正守著,道:“给忠贞夫人通传一声,就说我来看她。”
“这”
“这什麽这”王氏见他吞吐,心中生疑,眼珠一转,道:“谁在屋子里头”
“是大公子。”
王氏道:“好个乱的夫人,把我这几个儿子都”话没说完,又睨著冷辰,冷笑,“上回我问你都有谁往来西院,可曾作得丑事,你怎麽不讲”
“夫人恕罪,我”
“你什麽你,你也被狐狸迷住了,好啊冷辰,我见你是亲的近的,才让你管这差事,如今却帮著那妖妇欺上瞒下,一个鼻孔出气,你太叫我失望了”
她抬脚往里走,想来个当场捉奸,把这个忠贞夫人罪证作实,早日处置了干净。
“夫人且慢夫人不可”冷辰跟著她一步一拦,却又不敢强阻,一时犯了愁。
邵瑜上午便来了,吃了午饭也没走,两人作画玩耍,姽嫿提了笔,拿一只青葱似的小手在他口撩拨,想想道:“侄儿,待婶子画一处形象的与你。”说著痴痴笑起来,把他衣襟一挑,露出壮的膛,提了笔去画,不多时便画出一只小猫儿来。
“婶子好妙笔,这猫儿竟似活灵活现一般”邵瑜一双眼,色咪咪的觑著,刚刚那画笔勾过他膛,便是勾得他心痒手挑了姽嫿下颌,两个指尖捏著抬起来,一低头捉住她小嘴,边吻边道:“却不知这猫儿又与凤钦有何关连”
姽嫿羞著躲他,摆著螓首不让他好亲,笑道:“哪能无关,凤钦时不时便来偷情,岂不与那贪腥的猫儿”她将媚眼一勾,瞅的男人半边身子都酥了,“是一样的麽。”
“好婶子,竟敢笑我是馋猫,看不罚你。”邵瑜一把抱住她,乱揉乱起来,四处搓著,嘴巴包住她小嘴,仔仔细细的吻著,紧紧咂住她妙俏的小舌尖儿,舔舐蜜汁,又哺了些津唾与她喂了,四片唇一处交接,吻得气喘吁吁。
“别闹,别闹,好冤家,婶子没气了。”姽嫿秀发松挽,摇摇欲坠,娇滴滴的瞪他,好容易脱出小嘴,大口呼吸,那番狂吻,把个俏脸都胀红了,更显得是腮凝新荔,唇若点朱,美豔不可方物。
邵瑜看得心窍酥麻,道:“可不能轻易饶了婶子,需得让我也画一回才成。”
美人儿哪敢让他乱画,羞得跑开,银铃似的笑,绕过屏风,还没跑到暖阁,又是被捉住抱起,邵瑜一手持了画笔,一手夹著美人压到榻上,道:“不让画还想跑,如此罪加一等。”
拿画笔杆挑开她的衣襟,姽嫿不依乱动,邵瑜制住她强脱了兜衣,露出一对白覆覆,香软软的酥,提了笔尖去画,缓缓刷过尖儿,羽毛一样轻,那小果子受了刺激,嫣红的晕边上起了些小疙瘩,姽嫿又酥又痒的一缩,求道:“好凤钦,嫿儿不敢了,且饶了我吧,好羞人。”
邵瑜哪里肯理,骑在她身上道:“别动,还没画完呢。”他一手把她两个皓腕擒住拉到头顶,一手持笔,点点戳戳的画起来,姽嫿痒的摇头晃脑,哀哀的叫著,又是笑个不住,挣动娇躯,“哎哎痒死我了咯咯咯冤家还不住了手罢”
邵瑜画罢停笔,在她的左上,正俏生生的绽放著一树寒梅,几枝嫩枝横过雪白的房,那尖晕正压在枝头,即清且豔,含羞盛开,如那花中之魁一般,男人吟道:“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 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他著迷的看著,眼中欲色迷离,胯下阳物昂挺而起,道:“嫿儿娇躯,乃是雪作肌,冰为骨,梅为嫣色点其中,叫人怎不爱慕”他喘吁吁脱了绸裤,露出那头细的,其上青筋暴起,如蚯蚓一般,跪起身,握著头去揉磨那枝头的梅花,挑逗她娇敏的小尖,道:“这叫鸟掠枝头戏梅蕊。”
姽嫿一对尖给头轮流亵玩著,羞得把脸一偏,道:“凤钦莫再戏耍,再闹我便要恼了。”
邵瑜面上一乐,扳著她的小脸转过,又将头凑抵红唇,道:“婶子莫要羞恼,女人家的身子,就是给男子戏耍作乐的,哪家的妻妾妇人都是如此婶子给凤钦含个玉萧吧。”
他捏开她小嘴,不由分说便把阳物塞入,自首至,整条没入,塞得美人儿小嘴儿满满的,那阳物在又紧又暖的口中,又是涨大一倍,坚硬壮,那小嘴儿已是含纳不起,吐出半,流了许多唾津出来,邵瑜也不管她是苦是甜,忙不迭一抽一抽的送起来,如此美人,正含著自己的吧吞吐套纳,这是叫世间男子都要羡慕死的美事。
姽嫿给他抽的嘴麻腮酸,又是口不能言,呜呜的叫著,邵瑜也不刁难,抽出事物,将她裤子去下,露出雪玉白芛似的两条腿儿,中间花苞紧簇,光滑如绢,其上一条细缝,粉粉嫣嫣,正是那世外桃源仙境处,看得他爱个不住,拎起一对莲足,忙把去塞那缝处,只因挑逗多时,花唇亦是湿润多露,流出不少春水,使那头麻利钻入,慢慢尽,深深一捣,戳到她心尖儿上姽嫿哼起来,被填塞的瓷实,整个花被男撑起,又胀又暖,邵瑜忙不迭抽肏捣,一口气玩了数百抽,姽嫿也是给他送的遍体酥麻,口内气喘吟哦不绝,男人把头顶进花心,那嫩包握的妥贴有趣,还一吸一吸的蠕动,正是美妙,捧了美人儿粉颈,低声唤道:“婶子亲亲乖,我一入里便要升天了。”
姽嫿咬住唇,任他往来抽撞,磨搓嫩,头在花心里翻搅点戳,戳弄得她身子如风中的弱柳,随著他的挺动东摆西荡,那结合处汪汪的蜜水,已是滴滴流淌,男子阳物一,便是唧唧作响,邵瑜勃然,咬牙闷干,挺胯送屌,大开大合,连连抽撞,一气又是抽了数百,直撞得床榻摇动,咯吱咯吱的,帐幔都是垂垂欲坠。
“啊嗯嗯嗯”美人娇吟不绝,香汗如珠,内频收密缩,水直泻,邵瑜那头让花儿绞得连心都酥了,挺起棍,免力维持不泄出来,快捣快,把那无毛的小嫩,往死里头抽撞,耻骨撞的“啪啪”有声,囊来回抽打玉门,姽嫿让他奸的几乎气绝,正在两人干得火热之时,那门外棉帘一掀,王夫人惜月撞进来,榻上两条赤裸裸纠缠的男女,可不就是大儿子邵凤钦和妖女姽嫿,大白天的弄鬼肏,实不堪入目,气得她口一窒,绞痛起来。
邵瑜知是有人来了,可那条吧正干到要紧处,哪能急收,又抽了数十抽,把头紧顶著花心一送,大吼一声,阳直而入,汨汨流入内,姽嫿躺在他身下,与进门的王夫人对视一眼,也不急著催他起身,只拢了拢上身衣物,竟像个没事儿人似的。
王氏揉著心房缓上一缓,走过来,对著邵瑜的俊脸就是一掌,“啪”的一声,把他的脸打得偏过去,骂道:“没脸的东西,大白天的来骑这妖女,纵欲乱,哪还有个长子的样子。”
邵瑜的吧还在里面,被母亲打得趴在美人儿身上,姽嫿推了他起身,窸窸窣窣的整穿衣衫,不慌不忙的给王夫人盈盈一拜,道:“给姐姐请安。”
王氏冷笑道:“受不起,我王惜月有何才能,哪有这样高洁的弟妹。”她拾起一团衣物给邵瑜扔过去,冲门外喊道:“来人啊”
家丁仆役们抬脚进来,弓著身候命,王氏道:“把这个乱邵府的忠贞夫人,给我押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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