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拷问记(05)。
那天结束后,我又被拖回黑人士官长的宿舍,跟五个黑人住在一起,继续接
受他们凌辱。
那些黑人白天出门前都强行帮我穿上贞操带,晚上回来才会替我脱掉,然后
一起玩弄调教我。
贞操带里有塞住尿孔跟肛门的设计,必须有钥匙打开贞操带的锁,我才能排
泄。
所以当我很急的时候,只能光着身体,拖着沉重的手链和脚鍊,忍辱走到外
面,去部队操练场找那些黑人士官长,求他们帮我解锁,但免不了顺便又被玩了
一轮。
可能被玩弄到已无尊严,没有曦晨在的地方,我就像具行尸走肉,不会激动
、愤怒、嫉妒!肉体在被黑人鞑伐进出时,我只是机械式的喘息着,脑子却一直
在想别的事。
想曦晨为何那么快就变心,难道夫妻真的大难来时各自飞,我们从相恋到结
婚,八年的感情这么不堪ㄧ击?就算李炫浩那小白脸长得再帅、体格再好、阳具
再傲人、说话再温柔、眼神再深情,也不该这样!我认识的曦晨,应该不是那种
容易变心的女人啊!但我也有反省,或许是我自作自受,现在该还的。
在有翔翔之前,我们感情跟婚前一样甜蜜。
但自从小孩生下来后,我又换了新公司,在那里受到上司重用,工作压力也
愈来愈重。
每天都得把工作带回家不说,还常常怪罪曦晨没把小孩照顾好、没把家事弄
好,而没给她好脸色看。
有几次她气到夺门而出,后来虽然还是放不下孩子回家,但这些伤害可能一
直在撕裂我们的感情,而我不自知。
最近一次,是她公司下班后有活动,没办法去保母家带小孩,我只好提早下
班去带,但回家后却因为翔翔一直吵闹,让我无法加班,后来小孩还跌倒摔倒头
,虽然没什么大碍,但我已气到不行...那天曦晨提早八点多,就慌忙赶回家
,美丽的大眼睛还带着满满的歉意,但我却不领情,整晚给她脸色看不说一句话
,到了隔天、再隔天都如此。
后来虽然我主动示好冰释了冷战,但我想曦晨一定十分难过我这样对待她。
毕竟她也有工作,每天为了迁就我的工作已多付出时间照顾翔翔,还必须顾
虑我的大男人脾气。
可能是这样,加上当时菲力普设计她处于孤立无援的环境,遇到李炫浩这擅
长作戏的小白脸,才会被骗得死心塌地。
现在,只有想到这些让我后悔莫及的事,心痛的感觉才提醒自己仍然活着,
只是生不如死。
我暗自发誓,再见到曦晨,我一定要向她忏悔,要得回她的心...日子一
天一天过,终于,週末假日又快来临。
当我还是上班族时,因为工作繁忙,週末假日都得在家中加班,所以对于週
末快来这种事,并没什么兴奋的感觉。
现在沦为比囚犯地位还不如的性奴隶,更不可能有週末假日,每天睁开眼,
等我的都是地狱般的日子!但那些黑人跟军人却有,他们很兴奋这一天的到来,
因为可以从我跟曦晨身上找乐子。
菲力普告诉我,每隔一週,就是拷问日,我跟曦晨要一起接受刑责。
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更过份的耻凌在等我,但知道可以见到曦晨,心情就激
动起来。
虽然知道即使见到,把想说的话都说了,结局可能只会更难受,但我就是无
法忍住对我那美丽的妻子疯狂的思念!终于週末夜色降临,我再度被带走,这次
是另一班五名新面孔的黑人带我过去,我每週被轮流送到不同班的黑人士官宿舍
,当他们一天任务之馀洩慾的玩物。
我光着身体,全身上下只有那件连两片屁股都遮不住的羞耻贞操带,手腿上
了铁链,脚步踉跄被高壮的黑人推拉入刑求室。
曦晨跟李炫浩,已经在裡面了。
曦晨跟我一样,窈窕的柳腹下,也被穿了一件上锁的贞操带,其他地方身无
寸缕。
翘立在椒乳前端的嫣红乳头,不断在滴着母奶。
这时我才注意到令我愤怒得另一幕,在旁边角落,有一只狗笼,我们的小孩
翔翔就像隻小狗一样被关在里头。
他应该刚喝过母奶,现在睡得很甜,稚嫩可爱的表情,跟曦晨甜美的脸蛋一
样,看了让人心都融化了,只是再往下、两腿间那根与他小小身躯完全不对称的
阴茎,却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那根肉棒,现在是在睡中勃起的状态,包皮已经包不住硕大熟透的龟头,裂
开的马眼里,还有疑似未乾的精液,我不禁愤怒想像他喝奶的时候,那些畜牲还
让他跟曦晨作了什么事!他的睾丸也鼓胀得像颗小棒球,周围甚至开始冒出细小
阴毛。
我的小孩,还有我,都变成了让人取乐的怪物。
而那可恶的小白脸李炫浩,一丝不挂躺在地上,手腿伸成大字形,那条粗长
鸡巴,此刻正躺在他结实的六块腹肌上,虽然不是勃起状态,却仍然尺寸傲人,
连上面的血管都很粗。
但他的样子很怪异,张开的两条胳臂,手分别抓住左右两边地上的一根铁桩
,张开的双腿,足背也紧紧勾住另两根铁桩。
他的手脚,并没有被绑在那些铁桩上,这代表着,是自己抓住跟勾住地上的
铁桩,把自己弄成大字形。
而曦晨则是怯生生跪坐在他身边,偶尔与李炫浩视线接触,流洩出带着甜蜜
的一丝羞意。
「北鼻」。
我激动叫她,她听见我的声音,惊然抬头,但只与我四目接触半秒,又默然
低下。
「北鼻!我.」。
我想跟她诉说,我很想她,但嘴巴已被后面的黑人捏开,旁边一个把箝嘴棒
塞进来!我不甘心地唔唔闷叫挣扎。
但不防身后高大的黑人在我腰际勐揍一拳,接着将失去抵抗能力的我新娘抱
起来,丢到曦晨跟那小白脸旁边的一块塑胶软垫上。
那阉割我的冷酷行刑手,已经准备好麻绳在等我。
黑人们解开我手腿上的铁链,没多久下我就换成全身被龟甲缚,双臂高举过
头露出腋下,再往下拗绑在背后。
两条腿也被大腿迭着小腿绑在一起,变成无法合起来羞耻状态。
「想尿了吗?」。
黑人用英文问我。
从二个小时前,他们就一直灌我啤酒跟水,现在的我,早就憋了满肚子的尿
,但为了保持在曦晨面前最后一点男性尊严,我愤怒摇头!「不要硬撑了,让你
妻子看看你新装饰的下体嘛」。
黑人说。
「唔!.」。
我闻言更惊怒,但无法动弹下,还是得乖乖的让他门打开贞操带的锁头,解
下那条羞耻的拘束。
六天前,这里的医生帮我动了一个小手术,而且用了强烈的药让我伤口很快
复原。
我的下体,被手术刀划开了一条约五公分无法再黏合的小缝,位置就在我被
阉掉阳具的地方,而预留尿尿的孔,刚好在割开的小缝中间。
不只如此,他们在内面纹上永久的樱粉色,然后在小缝上方,还为我植上细
毛,修剪成整齐的倒三角型。
贞操带解下来的瞬间,我恨不得有手能遮住自己的脸,而那些恶劣的西国军
人跟黑人士官们,立刻发出如雷的爆笑!「看看妳前任北鼻的样子」。
菲力普抓住曦晨的秀髮,将她的头拉高。
曦晨被迫看着被黑人抱着,拉开双腿的我,瞬间她动人的大眼眸,滑下羞愧
的泪水。
「想跟他说些什么吗?」。
菲力普摇动她被弄乱的一头乌丝。
曦晨只是楚楚可怜,不发一语。
「如果妳后悔,现在说还来得及,我可以把妳送回老公身边.」。
菲力普的话让我重燃希望,只希望曦晨能良心发现,用力点下她的头。
但曦晨并没那么作,只是安静地掉泪,而且不敢看我。
菲力普见她没回话,又问:「决定要跟镐在一起了吗?」。
过了几秒,曦晨才默默点了一下头。
我不甘心的闷吼。
菲力普狞笑:「如果妳今天通过考验,我就允许你们在这里做爱,这几天是
妳的排卵期,幸运的话,嘿嘿...,妳就能怀上镐的骨肉」。
曦晨闻言,虽然还是没说话,但身体明显兴奋起来,呼吸变得微微急促,肿
翘的乳尖母乳也愈滴愈快!「去把东西拿过来吧」。
菲力普放开她的头髮。
髮丝带着凌乱,更显娇楚动人的曦晨,低着头站起来,双手紧张地互握在柳
腹前,走到旁边,将一台推车慢慢推过来,停在我跟李炫浩中间。
在黑人怀抱中羞愤扭动的我,看见推车上摆满了淫虐用具,肛珠串、按摩棒
、跳蛋、润滑油、浣肠器...琳琅满目!这些人居然要曦晨把凌辱她自己的淫
具推过来,我忍不住愤怒朝菲力普闷吼。
菲力普狞笑说:「虽然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但我怕你误会了.」。
他看着眼神充满敌意还有疑问的我,似乎很享受这种乐趣,缓缓说:「这些
东西,是黑人士官长们,要在这里调教你用的,不是你无缘的北鼻要用的」。
我闻言,原本的怒火,瞬间被一桶冰水浇到结冻,只觉得心全冷了。
「对不起.」。
一直羞愧低着头的曦晨,哽咽道歉,就转身想逃离我的目光。
但却被后面走来的菲力普捉住臂膀,将她再转身推回我面前。
「帮妳前任北鼻尿出来啊,我们才可以开始调教他」。
「放过我.」。
曦晨转开脸颤抖地哀求。
「放过妳?」。
菲力普冷笑:「看来妳对镐的爱还是不够,我看让妳怀别人的骨肉好了」。
「不!.」。
曦晨慌张摇头,楚楚地哀求:「我不要!我想要怀镐的小孩」。
我悲愤不甘地闷吼,却只被黑人把腿拉更开,不让我乱动。
「那就给我去」。
菲力普粗暴地将她按下去,让她跪在我张开的下体前,然后拿了一条细鱼线
给她。
「用这个,伸进妳老公的尿洞里,帮妳固执的前北鼻尿出来」。
曦晨颤抖地接过鱼线。
紧抿住原本微翘的可爱嘴唇,默默掉着泪珠。
「时哲...我..对不起你.」。
她只说这几个字,就狠心地在那些西国军人还有黑人士官的大笑中,把鱼线
刺进我下体小缝中央的尿洞。
「唔..唔.」。
我不甘心地闷吟,鱼线带来的刺痛和麻痒,使膀胱神经产生强烈的酸涨。
我绷紧全身肌肉,脚趾也不自觉紧握,但不甘心就这样尿出来,因此在痛苦
的煎熬中,一直努力屏息硬撑着,即使脑袋都快缺氧变空白!「再弄深一点」。
菲力普在旁边冷酷逼迫。
曦晨看我这样,可能手都软了,哽咽掉泪求我:「时哲...求求你...
尿...尿出来...别让我..这样.」。
我愤怒呜咽摇头!「叫妳弄深一点不会吗!是不是不想要跟镐作爱了?」。
菲力普怒斥。
「嗯...我知道.」。
她痛苦地答应。
我感觉鱼线又更深入尿道,痛得仰直脖子一直抽搐。
「时哲...尿出来...求求你...放弃吧...曦晨...不是你的
了.」。
她一边折磨我,一边啜泣自白。
「呜.」。
我更不甘心地与肉体的煎熬对抗。
但曦晨似乎已经狠下心,或许是想长痛不如短痛,鱼线伸入到我的膀胱,还
来回抽插。
「呜.」。
强烈的针痛令我脑袋完全空白,中枢神经也失去控制力,一阵乱抖后,带着
疼痛的热流从胀满的膀胱喷涌出来!「尿了!尿了」。
那些黑人士官和西国军人用英文和西国语大声嘲笑。
我被绑的双腿无法合起,还被黑人像把尿一样抱着,在曦晨面前无法控制的
喷尿。
她默默接过菲力普丁给她的铁盆,放在我屁股下面接尿,尿液叮叮咚咚地装
满了大半盆。
我喘着气,严重丧失的自尊,让我转开脸不想看她。
她却又用湿毛巾帮我把仍然滴着尿珠的湿漉下体和屁股擦乾淨,然后将尿盆
端开。
「做得很好」。
菲力普用鞋尖抬高她的下巴,讚许说。
跪在地上的曦晨,脸上爬满羞歉的泪痕。
「现在,准许妳进行试炼了,通过的话,就让妳跟镐在这里作爱,还让他内
射在妳肚子」。
曦晨静静听着,但按在大腿上的玉手慢慢握成小拳头,洩漏出她内心的激动。
「过去吧!去找妳的镐,妳的前任北鼻,现在要跟黑人士官们享乐了」。
菲力普移开鞋尖,曦晨缓缓站起来,不顾我的悲愤闷吼,低头绕回到李炫浩
身边。
而黑人此时已开始在我身上狂欢,他们脱到跟我一样精光,其中一人拿起整
桶润滑油淋在我跟他们身体,然后把那些玩女人的淫具都搬到软垫上。
第一件事,就是把二千西西的大型注射筒插进我的屁眼,替我浣肠。
我被绑得动弹不得,又被从后面抱起,他们把冰凉的润滑油注进我直肠,还
一直叫我要乖。
有两个黑人已经按耐不住,一个疯狂的吸舔我的脚掌,一个则是抓着我另一
隻脚,用他几乎垂直勃起的火烫肉棒,不断摩擦我的脚底板!「唔.」。
我屈辱又痛苦的呜咽,肉体早已不是自己的。
但仍忍不住看向深爱的曦晨。
她现在将自己的秀髮拢向后,扎起了马尾。
一名西国军人走过去,手指捏着钥匙,蹲下去要帮她解开贞操带的锁头,曦
晨乖乖站着,但那军人却没立刻要帮她开锁的意思,反倒伸手抚摸她洁白的大腿
内侧,一路摸到被贞操带深深陷入的耻丘边缘。
曦晨虽然颤抖,却一直没动,她只要跟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四目接触,似乎就
能忍耐任何事。
终于军人摸够了,打开贞操带的锁,还站起来,亲手帮她从腰际解下。
贞操带脱离两腿间的瞬间,她呻吟一声,差点软倒在军人怀里。
原来那件东西内面也有二颗一大一小的球,穿上时分别塞进前后肉洞。
全身赤裸后,她又在李炫浩身边跪下,这时的曦晨,不知为何,粉颊晕红,
带着羞怯,呼吸也微微急促起来。
她拾起放在李炫浩胸肌上的两条细绳,缠在自己不断滴着母奶的勃起乳头,
仔细地打了一个活结,在自己的娇喘中把活结拉紧。
另一边乳头也如法炮製,下滴的母奶慢慢变少,但她的娇喘却愈来愈急促。
接着,她往后仰躺在地上,羞耻地将脸转向一边,在众目睽睽下,自己把腿
弯曲,然后慢慢往两边张到最开。
刚被黑人浣了二千西西润滑液的我,顾不得肚子疼涨,愤怒地对她闷叫,想
阻止她做出那么不知廉耻的姿势,但她却像没听到一样,还自己双手扒住大腿内
壁,将自己肉缝拉开,鲜嫩愈滴的层峦耻肉,还有羞赧的小菊丘,就这么任人一
览无疑!这时我还发现,在她耻户和肛门中间的会阴处,私密的肌肤上又被多穿
了一只小环。
那个行刑手拿着一包东西,走到她张开的两腿前蹲下,将那包长型物打开,
原来是一根大毛笔,毛笔的笔身接近笔头处,左右前后各有个小勾环,分别繫着
一截细短链,笔尾则是一颗球状。
这时,黑人已经在我灌满是油液的直肠里再塞进遥控跳蛋,然后又把由大到
小颗的拉珠,一颗一颗填进我的屁眼里,我肚子绞痛到一直颤抖,却还是只关心
我的曦晨,无法不看她!行刑手将毛笔带球的尾端塞进曦晨的小穴,一直插到只
剩一半不到的笔身露在外。
曦晨羞耻地轻喘着,但仍努力拉住自己两边大腿,不让两腿合上,即使两排
秀气的脚趾都已经受不了刺激而紧紧握住!接着,行刑手把连结在笔身上的四条
细短链,分别扣在她的两片阴唇、阴蒂下方、以及会阴处的穿环上。
弄好后,曦晨终于默默合上双腿,羞颤地起身,在那些西国军人的交谈淫笑
注视下,下体夹着毛笔走到旁边一桶墨水上方,羞耻地深蹲下去,让笔头沾满墨
汁,然后掂着脚尖,夹紧大腿,步履有点不稳地走回李炫浩身边。
「镐,我...要开始了.」。
她一脸羞怯,却又难掩甜蜜,晕着脸用英文跟李炫浩说。
「嗯,辛苦妳,我好心疼」。
「嗯」。
曦晨小着急的摇头,低头娇羞小声说:「我不辛苦,是你」。
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曦晨作什么,但那两人就在我面前你侬我侬,我真
恨不得这些黑人能残暴一点,戳瞎我的眼睛跟弄聋我的耳朵!但黑人们现在玩弄
的,却是我的屁眼,他们打开埋在我直肠的遥控震动蛋,我痛苦的在他们包围中
扭动。
后面的黑人仍然紧紧拉住我的双膝,算不清有多少片唇舌和几张手在我裹满
润滑油的紧缚肉体上爬动。
我脖子、耳朵、锁骨、乳头、腋下、腰腹、尿孔、屁眼、脚掌心,甚至每根
脚趾,都被他们轮流舔偏吸吮,口中除了「呃...呃...呃.」。
的激喘外,根本无法挣扎或说出任何话!但我仍然辛苦地转头看着曦晨,她
现在,居然张开双腿,以背对的方向跨蹲在李炫浩健美的胴体上,用从阴道露出
来,绑在她私处穿环的毛笔,在他结实的六块肌腹部上写字。
菲力普走来我面前,看着正被黑人玩弄的我,狞笑说:「我跟你的北鼻说,
只要她可以在那小鲜肉的身上写下—我爱镐—三个工整的西国字,我就允许她被
那小鲜肉下种,你看,她多认真的样子,为了怀小鲜肉的孩子那么不知廉耻」。
我愤怒呜咽,但立刻又被乳头和尿孔传来的湿舌舔舐快感,弄得短暂空白,
只剩粗重喘息。
菲力普狞笑说:「但我还是会帮你的.」。
他扬起手,手中有一颗遥控器:「这是让毛笔尾端那颗球震动的开关,我现
在就启动」。
他手指按下按钮,曦晨立刻呻吟出来,踮高嫩白足趾的修长小腿,像快要抽
筋一样。
可惜她危集之际,提高了屁股,没有让毛笔笔尖划花了李炫浩的身体。
「只能蹲着,不能站起来休息,不然就取消妳的资格」。
菲力普在一旁提醒已经辛苦不堪的曦晨。
「baby!holdit」。
李炫浩急忙说。
「嗯...嗯.」。
曦晨娇喘着,两隻玉手即时握住李炫浩肚皮上的肉棒,总算慢慢能稳住。
但她跟那小白脸这种样子看在我眼裡,却是心里酸楚到难以言喻。
李炫浩的肉棒在她柔夷围握下,马上愈变愈粗大,举头昂扬起来,曦晨的小
手几乎快无法圈住它。
她整张脸都羞红了,呼吸又变得紊乱。
「baby,妳还好吗?」。
李炫浩明知她春心荡漾,还故意关心而且温柔问她。
「嗯.」。
曦晨低着头羞喘,努力踮高洁白脚掌,弱声说:「我可以...只是...
害羞.」。
他们两人不顾我的愤怒,还有围在旁边观看的军人谑笑,忘我的用英文谈情
说爱!「我要...开始了.」。
她努力调匀呼吸,慢慢移动屁股,笔尖微微颤抖地,在她新欢的下腹小心翼
翼写下第一笔。
「唔.」。
我看到李炫浩脚背用力勾住铁桩,应该是毛笔在他肌肤滑动,还有鸡巴被曦
晨柔软的玉手握着,让他忍不住快感所致。
这也才明白地上那些铁桩的用处。
只是同样是快感,发生在我身上,是黑人带给我,李炫浩的,却是我甜美的
妻子带给他!这是何等不公平!曦晨写完还不错的第一划,立刻提高臀部,让笔
尖离开李炫浩身体,两手紧握住李炫浩兴奋抖动的肉棒,辛苦的娇喘。
「不要太勉强自己,看妳这样,我好心疼」。
李炫浩这狗娘养的,又再甜言蜜语骗她。
即始是简单不过的低阶英文,但从这狗娘养的嘴里说出来,就是充满深情,
这恐怕是我永远也学不会的优点!「不...我不要紧.」。
她回答,又开始写第二笔。
「噢...曦晨.」。
可能太麻痒,或太舒服,李炫浩忍不住轻唤她的中文名字,手紧抓住地上的
铁桩,才能让身体不至于乱动。
「嗯...嗯.」。
写完第二划,曦晨又娇喘得更厉害,她性感的胴体早已香汗淋漓,那些连在
她私处的细链,将笔尾的震动,传递到阴蒂、阴唇、会阴等这些极度敏感的耻肉
,浓稠的爱液,已经沿着笔身往下流。
而且细绳似乎也无法绑住不断在涨奶的乳尖,洁白的母奶又慢慢愈滴愈快。
点点斑白不断洒落在李炫浩赤裸的胴体上,但可恨的是,写在上面的墨水似
乎是防水的,并没被母奶冲晕掉。
曦晨羞喘着,用哀求的目光看向菲立普。
「不行喔,我不会关掉震动的,妳要忍耐」。
菲力普说,又补了一句:「还有,没完成之前不准高潮或尿出来,不然也算
失败」。
「怎么...这样.」。
曦晨虽然弱声抗议,但也只能强自忍耐,继续写下一笔。
这时我这边,黑人已经从我肛门慢慢在拉出肛门珠玩乐。
他们故意扯动露在外面的珠绳,常常拉出一点珠头,在我呃呃的颤抖时,就
又鬆手让它吸回去,然后玩了几次,在我不备时才突然拉出来,让我不断发出让
他们性奋的闷吟。
我全身都是油腻的润滑油,被浣肠、塞跳蛋跟填肛门珠已经狠难受了,但那
些黑人从没停止挑逗我的肉体。
我的乳头一直被舔弄,敏感的脚心也被指甲不停刮搔、或拿强力按摩棒刺激
,后来,其中一个,居然想到用极小楷的毛笔沾满润滑液,手指拉平我下体被割
开的粉红色肉缝,让尿洞变大,然后将笔尖插进里面转动。
我痛痒到几乎痉挛,但被麻绳勒紧缠缚的油亮肉体,只能张着腿人他们鱼肉!黑人根本不理会我的生不如死,毛笔插到笔头连着一小段笔身都进入尿洞,然
后鬆手,那根毛笔就矗立在被黑人捧抱、两腿绑开开的我眼前。
接着他们轮流用手指拨弄它玩乐,插在我尿道的毛笔左右摇颤,我在痛苦闷
嚎,那些黑鬼却在哈哈大笑。
「要专心喔.」。
就在我感觉快被折磨到休克时,听见飞利普在叮咛曦晨。
忍着不断抽搐的下体剧痛,我泪眼模煳转头看。
曦晨写完第一个字,但也快要撑不住,此时已停下动作,厥高屁股蹲在李炫
浩身体上方,两手用力握着那根长屌,嗯嗯哼哼的娇喘。
她性感诱人的胴体一直在颤抖,连踩在地上的雪白脚ㄚ,脚心都疑似抽筋而
弓高,娇嫩的足趾紧抓住地板。
这种样子,要用夹在肉穴的毛笔再写第二个字,应该很困难。
而且躺在地上的李炫浩,呼吸也变得粗浊,两手两脚用力握勾住地上的铁桩。
他正忍耐着曦晨把他肉棒愈握愈紧的快感,硕大的龟头中央,熟裂的马眼含
着满满的前列腺液!「需要帮忙吗?」。
菲力普在曦晨面前蹲下。
「嗯...帮我.」。
她辛苦娇喘着,仰起脸乞望菲立普。
就在她用这种表情,哀求那害我妻离子散的畜牲时,黑人正好拔掉插在我尿
孔的毛笔,我激烈呜咽抽搐,尿水不受控制喷出来!「好吧,我找个人来帮妳」。
菲力普站起来,对旁边军人小声说了几句。
军人走出去,回来时,手里多了条皮绳,一头牵着一个男子的脖子。
那男子年纪不大,可能只有17、8岁,四方的大饼脸,小小的眼睛,眼珠
子如死鱼般没有聚焦,两片肥厚的嘴唇外翻,一直合不住的张着。
另外体态痴肥,过多脂肪让胸部呈现母乳化,奶晕是噁心的粉红色。
他行动迟滞,有点高高低低的走着,不时歪歪脖子,挤眉弄眼,然后口中念
念有辞。
这样的人,简单用一句话来说,就是智能障碍。
那些恶劣的人,让他全身上下只穿一条尺寸过小的红色三角内裤,裤裆中央
鼓起十分突兀的一大包,就像生了一颗芒果在里面。
其它引人注意的,就是他肩上背了一綑尼龙绳,绳子两端,各有一根勾子。
那个智障,就在众人嘲笑中,被军人牵着颈绳,可怜一歪一歪走到曦晨面前。
「他...要作什么?.」。
曦晨辛苦忍耐的美丽脸蛋,露出恐惧神色。
「让他帮你啊」。
菲力普狞笑。
「我...我不要他帮.」。
她一边娇喘,拼命摇头拒绝。
「不可以任性喔,刚刚妳要我帮妳,我才麻烦人家的」。
菲力普不坏好意笑着。
曦晨应该也猜到自己错了,但菲力普不可能放过她,只好羞耻地问:「他.
..要...怎么帮我?」。
「让他把勾子勾进妳可爱的小屁眼,然后让他用力拉住,妳就不会没力气蹲
了,可以慢慢把字写好写满」。
菲力普说。
「不...我不要!...他那么奇怪.」。
曦晨泪水夺眶而出,可能发觉自己说得太过分,虽没继续说下去,但心中的
激动和排斥却是难以掩饰。
「说人家奇怪?」。
菲力普抓住她的用词,咄咄逼人说:「妳是看不起智能不足的弱势吗?如果
今天找个像镐的男人来帮妳,妳就心甘情愿对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嗯.」。
曦晨无力反驳,别开脸继续娇喘。
「baby,妳不要勉强,我宁可得不到妳,也不想看妳痛苦」。
李炫浩这戏子,又在用英文骗她。
「不.」。
曦晨摇头,激动的说:「我可以...只是...你不要看...我会..
.羞.」。
她最后一个字小声颤抖到不行。
这时我忍受着被黑人继续拔出肛珠,还有舔弄尿洞的肉体淫辱,愤怒地对她
还有李炫浩闷吼。
我最气愤的是李炫浩,如果他对曦晨有一点爱情,怎可以看她被这样糟蹋!
虽然我早就知道他只是在玩弄曦晨!曦晨虽然长得甜美,清纯的像个大学生,但
毕竟真实身份已是人妻,还有一个小孩。
对李炫浩这种风流倜傥的小鲜肉来说,人妻只是刺激,玩玩就能丢,根本不
会珍惜,更何况他只是配合菲力普演出而已!但整个现场唯ㄧ真心在意她的只有
我,我却什么都改变不了。
在军人的笑声中,那名智障的男子,动作笨拙地从三角裤前裆,用力翻出一
个白色的罐子,这原来就是他那裡肿一大包的原因。
他认真地打开罐盖,用手指挖出一大沱油腻腻的膏状物,然后矬矬地绕到曦
晨屁股后面蹲下。
「哼...他...要做什么?...嗯」。
曦晨紧张又害怕地转头,即使已经被下体的震动折磨得上声不接下声,仍然
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
「妳放心.」。
菲力普狞笑安慰她:「这个白痴,虽然一加一等于多少都不懂,但今天要他
做的事,我们已经用假人训练他整整一个月,每天都要複习几百次,现在就算绑
住他眼睛,他也没问题」。
「我...嗯...哼...我...不要...噢.」。
曦晨摇头,但又频频失神呻吟,我在悲愤中,看见菲力普的手放在身后偷偷
调整遥控器。
「不要就算了,妳跟镐反正没有缘份,我帮妳找别的男人的种吧」。
「不...我也...不要...嗯...噢.」。
她两条蹲着的修长小腿剧烈颤抖,脚心抽筋弓高的程度也更利害,但为了怕
毛笔画花李炫浩的身体,会失去跟他作爱的机会,一直用意志力硬撑着。
两张柔夷,用力把李炫浩的阴茎扭握到浮现狰狞血管,李炫浩已经快吃不消
,手臂跟大腿肌肉都暴出来。
从熟裂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流到曦晨玉手的虎口上,就像从曦晨小穴涌
下的爱液,也已沾黏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一样。
「那就算了,妳自己努力吧」。
菲力普丢下一句。
曦晨颤抖喘息了几秒,终于闭上眼,流泪屈服:「请...他帮...我.
..哼嗯.」。
她慢慢将屁股往后厥,不再躲那白痴的手。
「嘿嘿,早点想开,不就可以早点得到妳要的?」。
白痴似乎感受到曦晨已经答应继续进行,他把手指伸到曦晨屁股下,把油膏
涂在她粉红的菊丘上。
「哼...噢...不要...手指...不行...哼...噢.」。
她喘息扭颤着,原来那白痴不但把润滑用的油膏抹在她肛门,还把手指插进
去涂抹。
白痴一直一号执着的表情,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工作那么单纯,但嘴巴还
是一直念念有词,似乎在数手指进出的次数。
「呜...可...可以了...告诉他...嗯噢...可以...了.」。
曦晨被他用手指通肛通到快撑不住,一直娇喘哀求菲力普让那白痴停止。
但菲力普还是残酷地欣赏她羞耻痛苦的模样,直到白痴似乎算到足够的次数
,把手指从曦晨肛门拔出来为止。
「噢.」。
她窈窕的胴体激动的颤抖,整片赤裸的股沟和两片臀肉内侧,全是油腻腻的
光泽,括约肌也鼓出来一直在缩动。
当我目睹她被骗、被玩弄,而愤怒不已时,黑人忽然也一连从我肛门拉出三
颗较大的拉珠,我全身不自主的颤抖。
但还没从羞耻的快感中缓过气,他们立刻拉直露在我肛门外的珠串,用强力
按摩棒接触它。
只听到喀喀喀的密集声响,还夹在我肛肠中的半条大珠串,传来剧烈的麻震
,连同直肠深处的遥控跳蛋,令我全身细胞由内到外,都像要被融化一样!「呃
....呃..」。
我在黑人怀中挺扭,他从背后抓着我的膝盖,不让我被绑成蛙式的双腿有任
何一点自由。
从肛门露出来的半条珠串,被一隻手拉得笔直,按摩棒在上面来回的移动。
黑人壮硕大腿中央的粗长鸡巴,都已经亢奋的高举着。
但他们似乎不急着进行性交,对我而言,今天痛苦的前戏势必很漫长。
被曦晨伤太深的我,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放弃挣扎,即使他们拿掉我的钳口
棒,我也只是堕落的喘息跟呻吟,只剩视线仍无法离开我的爱妻。
「噢...镐...别看.」。
但此时,曦晨激烈羞喘的对象并不是我,白痴正在将肛勾插进她被充份润滑
的可爱肛门。
「嗯啊...好深...呜...太深了.」。
勾子的弧度配合她圆俏的臀形,刚刚好滑进到最深处,曦晨油亮的括约肌,
像鱼嘴一样,激动吸吮着侵入的异物。
那白痴完成每一步骤,都很认真检查是否确实,当勾子完全吻合的伏贴在曦
晨股缝后,他抓着绳子往上提了提,确认是否扎实。
这样的动作,却让曦晨痛苦地呻吟出来,那些西国军人也因此暴出大笑!「
真好玩呢,夫妻一起接受肛门调教的画面」。
菲力普狞笑着。
「噢.」。
这时的我,又因为黑人不断拉出肛珠,跟用按摩棒刺激我的肛门和脚心而激
烈喘息,奶头也被他们拿毛笔一直画圈。
浣进直肠的润滑油,已经开始忍不住喷流出来,但他们昨晚已经帮我彻底清
肠过,这也是今天要跟我肛交的准备,所以流出来并没有恶臭的粪便,只有透明
的油液。
「舔它」。
一名黑人把粗翘的肉棒挺到我面前,我因为被玩弄的快感而呻吟着,不自觉
就伸出舌头,舔起他怒张的龟头。
「噢...舒服.」。
黑人粗重的喘息,口中一直用英文讚许我。
「他跟他老婆一样听话,一样会舔鸡巴」。
黑人们兴奋地谈笑着,然后又有人在舔我的尿缝。
「嗯...噢.」。
我脑袋一阵快感晕眩,马上被黑人纠正:「认真舔!马眼那个地方也需要」。
「嗯.」。
堕落到底的我,仔细的舔着那道腥臭的裂缝,把前列腺液都吃进去,四週都
是男人在大笑的声音。
「好了!趴着」。
抱着我的黑人,终于把我放下,但把双腿跟手臂都被紧固綑绑的我,弄成趴
跪屁股向后的姿势。
我看到旁边的曦晨,她的后庭则是勾着一条绳子,厥着屁股跨蹲在李炫浩身
体上方,处在一个极度尴尬又羞耻的姿势。
而那白痴,先把绳子另一头抛过天花板上的横杆,然后在众人的哄堂大笑中
,面对曦晨,脱下窄紧的三角内裤,露出下体那根旁边被剃光毛的白皙象鼻子。
「哼.」。
激烈娇喘的曦晨,羞耻欲绝转开脸,但娇嫩的油菊花被勾子勾入,这时就算
她后悔,也来不及说不要了!白痴脱下内裤后,也挖了一坨润滑膏,抹在自己的
肛门,用刚刚插过曦晨菊洞的那根手指,一样插进自己的屁眼,让肛肠吃够油膏
后,把另一个钩子勾进自己屁眼。
「不...你在....作什么...别那样.」。
曦晨目睹那白痴,跟她用同一条绳子的两头钩住肛门,羞得快要晕厥。
那些西国军人却笑到东倒西歪。
整个刑求室,就只有那个白痴,一直很认真的在完成这件工作,他握紧拳头
,像要大便一样慢慢往下蹲,在曦晨的哀吟中,绳子一端被微微提高,她的屁股
也被勾子吊住。
「镐...嗯...别看...嗯...啊.」。
美丽的菊花,被勾子拉成椭长型的肉洞,就展露在李炫浩那小白脸视线上方。
曦晨这时,不但跟那白痴一丝不挂面对面蹲着,肛门还透过绳子感受对方肛
门的颤动,已经是羞耻欲绝。
偏偏两颗用细绳绑住的勃起奶尖,又一直控制不住滴垂着母奶,而且因为过
度涨奶又得不到宣洩,偶尔还从乳晕周围的乳腺丝喷出来。
「快点写吧!还是妳喜欢一直维持这样?」。
菲力普说。
「嗯...不...我要写.」。
她羞乱地喘息,咬紧下唇,两隻玉手握着李炫浩粗长的肉棒,颤抖的移动用
屁股夹住的毛笔,在他长型厚实的胸肌上写上第二个字。
「曦晨...噢.」。
随着笔尖的扫动,原本只是呼吸粗重的李炫浩,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笔毛正在他的乳晕周围划字,加上曦晨紧紧握着他的阳具,那条充分勃起的
暴筋肉棍,一直兴奋的抖跳着,也让曦晨呼吸紊乱无法凝神。
她娇羞带怯的模样,就像小女孩抓住一个又爱又怕的小动物。
「你们两个都不能高潮喔,不然就不许你们性交」。
菲力普在旁边提醒。
「嗯.」。
「嗯.」。
两人都辛苦忍耐着回应,在那白痴的帮助下,曦晨至少花了十分钟,终于写
好那三个字,只是字体歪扭,连不识西国字的人都会觉得不及格。
菲力普一脸嫌弃的歪头看着那些字。
而当作人肉字帖的李敏海,也跟曦晨一样慾火焚身,平躺的健美胴体,髓粗
重的呼吸激烈起伏,粗长男茎用力在抖跳,曦晨两隻玉手几乎要握不住。
「我...嗯...尽力...了...嗯...嗯啊.」。
曦晨辛苦乞望着菲力普,一直楚楚可怜在激烈颤抖,明眼人都看得出她早已
丢身好几次,只是强忍着,弓高的足心一直处于高潮的抽筋状态,爱液沿着毛笔
笔身流下,随着笔画拖行在李炫浩身体上。
菲力普没有戳破她,不知是故意放水,还是要等玩弄够她,才说她没通过考
验。
这时的我,不甘心的看着不贞的妻子继续被人玩弄,自己也继续被当肉玩具
取乐。
黑人把拉起我的头,把我的脸对着曦晨,然后一把将还夹在我肛门内的大半
条肛珠一次拉出来!「呜...啊.」。
我全身在羞辱的快感中颤抖。
润滑油从火烧般的菊洞喷出来!但曦晨连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只是卑屈颤抖
等着菲力普给她答桉。
「好吧,看妳还算认真,你们两个可以作了」。
菲力普终于答应。
「好好享受喔,把握你们第一次作爱吧,嘿嘿」。
菲力普对眼眶已泪水盪漾的曦晨说,接着也用西国话告诉李炫浩这个「好消
息」。
「baby.」。
李炫浩激动的轻唤曦晨,随即翻身而起,顺手就拔掉勾在曦晨后庭的肛勾,
在她还来不及回神的羞吟中,抱起她悸颤的娇躯,转身将她按在床垫上!「镐.
..哼.」。
被新欢如此大男人的行为所摆佈,她激动娇喘着,李炫浩用力吻上她柔软的
小嘴,曦晨整个人都酥软了,香甜的小舌被对方含在口中吸吮,李炫浩的手老练
地揉弄那对涨奶的乳房,帮她拉掉缠住乳头的细绳。
「嗯...呜.」。
曦晨忍不住挺起酥胸,洁白温烫的母奶,随着李炫浩大手的抚揉,不断喷在
他结实的胸肌上。
李炫浩粗重的喘息着,炙热的唇舌,一路沿着曦晨的脖子、锁骨、胸部游移
,舌尖灵巧地在乳晕周围绕圈,挑逗得她娇喘连连,然后才将兴奋勃起的渗奶乳
头,含进口中。
「嗯...嗯....哼.」。
曦晨两条修长大腿紧夹,娇躯激烈颤抖,应该又兴奋到丢了一次身。
「宝贝.」。
唇边全是浓白母奶的李炫浩,星星一般的眼眸幸福地看着我的妻子,伸手抚
摸她马尾已散开的凌乱秀髮。
「嗯...镐.」。
曦晨被他的电眼看得羞红,完全没在意我跟他们只隔不到一公尺,而黑人正
把我仰压在软垫上,其中一个把中指插进我滑熘熘的肛门,不断「啾滋!啾滋」。
的抽插。
而其他几个黑人则在舔我的乳头、脚心、足趾!不知是真实抑或错觉,我在
「啊啊啊」
的呻吟扭颤中,感觉整条肛肠除了愈来愈热外,似乎还愈来愈湿润,黑人的
手指进出完全没有乾涩感!「baby,那里给我...张开腿」。
李炫浩终于要进犯曦晨两腿间的软沃美田。
我不甘心发出一声激喘,又开始嗯嗯啊啊的吟叫。
「嗯.」。
曦晨像李炫浩养的猫咪一样听话,众目睽睽下,自己将两条腿屈起、往两边
张开,露出还插着毛笔,已经泥泞不堪的耻户。
「曦晨,妳那裡,也好美.」。
李炫浩用英文讚叹,接着双手握住她两边纤细的脚踝,把她的腿举高,像朝
拜一样跪在完全暴露的私处面前,仔细地欣赏那娇嫩欲滴的肉花。
「哼...好羞.」。
曦晨双手掩住脸。
「妳害羞的样子好可爱」。
李炫浩满满嘴甜言蜜语,接着说:「别合起来,我要帮妳把毛笔拿出来..」。
「嗯.」。
曦晨声音小得像蚊子,屈举的修长小腿,两张美丽足掌末端的脚趾羞耻地握
住。
李炫浩温柔地将连在曦晨耻处穿环的四条固定细链ㄧㄧ解下,然后一手握住
笔头,不过却没直接拔出来。
他爬向前,单手撑着上身,深情款款「地咚」
她:「亲爱的,看我」。
曦晨慢慢放下遮住脸的玉手,李炫浩立刻温柔的吻上去。
这时他握住毛笔的手才慢慢往外拉。
「嗯...嗯.」。
被爱人深吻住的曦晨,娇羞又感动的闭上眼,身体随着夹在阴道的毛笔慢慢
离开而轻颤。
李炫浩真的深谙女人心,他这样替曦晨拔出插入下体毛笔,给了她满满的安
全感,又降低她的难堪和羞耻。
直到笔尾震动的圆球离开阴道,她发出酥麻的呻吟,紧紧反抱住李炫浩,脸
红心跳的激吻了数十秒。
鬆开她嫩嘴后,李炫浩唇舌又再度往她身体各个敏感羞耻的部位探索,曦晨
娇喘不息,随着那小白脸的挑逗,含蓄地弓挺发情的胴体。
只见他舌头轻轻鑽动她精巧的肚脐,手掌盖在可爱的娇乳,指腹揉转奶水丰
沛的乳尖。
「嗯...嗯唔...镐...我想.」。
完全克制不住自己情慾的曦晨,激喘羞吟着,不敢说完她想要什么,毕竟那
么多人在看,包括还是她丈夫的我。
「曦晨,还不行,我想吻遍妳美丽的身体.」。
李炫浩呼吸急促,却很温柔。
「我...好害羞.」。
曦晨羞喘着,但兴奋的胴体却是诚实的,当李炫浩吻到她洁白的三角丘时,
她娇吟一声,自动屈举双腿,往两边了分开。
在那些西国人的大笑中,我也不甘心地叫了一声,但嘴巴随即被黑人的大手
捏开,他跨到我脸上,把坚硬到不断抖跳的龟头塞进我嘴裡。
「不用看了,她是别人的,不是你的了,乖乖含住吧,舌头要舔」。
黑人用英文说。
我心中一阵酸楚,堕落地用舌头舔弄口中火烫的巨菰,勉强用眼角馀光,看
妻子和李炫浩正进行的当众性爱。
曦晨似乎被旁边的笑声惊醒,羞得想夹住自己张开的双腿,却被李炫浩的手
给阻止。
那小白脸推开她大腿,安抚她说:「宝贝,别害臊,我想舔妳那裡」。
「不...我那里...髒髒.」。
曦晨害羞地呻吟着,秀气的脚趾又紧紧握住。
「才不会,宝贝这里很美,一点味道都没有,宝贝是我见过这地方最乾淨美
丽的女生」。
李炫浩又甜言蜜语的哄她,但这次他说的是实话,曦晨确实私处没有味道,
是男人口交的梦幻尤物!李炫浩说完,就伸出舌头,从她的肛门周围开始画圈。
「嗯..哼嗯.」。
曦晨激动的挺扭起来,镶着粉红健康指甲的洁白足趾更用力握住。
李炫浩舌尖调皮地勾舔她微肿的肛门,她激烈娇喘,两隻玉手紧紧捏住身下
床垫的薄褥。
「镐...那里...嗯啊...好髒...嗯...啊.」。
李炫浩不理她害羞的模样,仍然把她舔到快失去理智,然后才延着会阴慢慢
往上,曦晨原已涂偏润滑油的菊洞周围,又多了唾液的光泽。
「嗯呃...镐...镐...不...行.」。
李炫浩舌头爬上阴户,舔着挂在充血耻肉上的小穿环,曦晨激烈抽搐,雪白
的颈项都仰直了!「镐...呜.」。
忽然两条屈举的玉腿夹住李炫浩的头,又往两边张开,剧烈抖动后,李炫浩
舌头ㄧ离开,她就在众人大笑中,无法控制地尿出来!尿液无声无息的让床铺湿
开一片。
「哼...嗯.」。
曦晨羞得掩住脸,却仍激烈的呻吟着。
李炫浩又扒开她鲜嫩的肉穴,舔起挂在阴蒂和阴唇上的尿滴。
「呜...镐...好髒...不要.」。
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淳,别害羞,不要管别人,只有我们两人,我们不是要有小孩吗?」。
李炫浩抬起头跟她说。
「可是...我真的...好羞.」。
曦晨拼命把晕红的脸转向一边,避开那些已经围近蹲在他们二人身边,看他
们通姦的西国军人。
「你喝一点,也喂她喝一些吧,比较放得开」。
菲力普拿了一瓶当地出名的烈酒给李炫浩。
李炫浩拿起酒瓶,仰头豪迈的喝了一大口,接着又喝第二口含着,爬向前温
柔地将曦晨的脸转正,嘴凑到她柔软的双唇。
曦晨闻到酒气,稍微迟疑了一下,就闭上眼,让李炫浩口中的液体流进她嘴
裡。
浓烈的酒精让她揪起眉心,李炫浩怕她呛到,喂得很慢,不知道是害羞还是
酒精很快发酵,曦晨的脸蛋变得晕烫,美丽的样子让我看呆了。
曦晨已经很久没喝过酒,她婚前还在业务部门时,偶尔需要应酬喝点酒,她
喝酒很容易脸红,这样子的她十分迷人,常常一回到家,我看到忍不住就会把她
就地正法。
但我后来也担心她这样子容易让外面的男人起色心,尤其她爱穿短裙露出修
长玉腿,万一发生憾事就来不及,所以后来规定她不许在外头喝酒,还好她后来
换工作变成中后台,也就不需要应酬了。
「higirl!focus」。
我用眼角视线痴望着近在咫尺,曾经是全世界最亲密,现在却连一根头髮都
属于别人的女人,思绪飞驰到以前,不自觉口中舌头忘了动作,马上又被黑人打
醒。
「认真点,叫你死心了,那不是你的女人」。
黑人对我说,嘴被大龟头塞住,我只能呜咽一声表示不甘心。
「你看看你,都变成这样了.」。
另一个黑人手指拉开我下体被加工出来的尿缝:「那个女人会爱你这种没有
鸡鸡的傢伙,专心让我们疼你吧」。
说完,我感觉肛门被火烫的龟头顶住,虽然不甘又屈辱,但身体却很自然反
应的把腿屈张开来,让那些黑人和西国军人都兴奋大笑!「呃.」。
火烫的龟头撑大我的括约肌,嘴裡也含着一条黑洋肠的我,痛苦的呜咽。
黑人一个爬在软垫上,两腿跨在我的脸上方,将龟头塞进我嘴里,另一个跪
在我张开下体前,二张大手紧扒住我两边大腿壁,正把粗大的阴茎送进我的肛门。
我就像块任人宰割的生肉,深入后庭的肉棒,势如破竹撑大被充分润滑的肛
肠,直到硕大的菰状物塞进直肠头才停止。
「嗯...唔.」。
我已经熟悉这种感觉,身体自然的用力夹紧入侵的男茎,似乎在取悦那黑人。
而这时,我在被撞击的晃动中,隐约瞄见曦晨已经被喂了好几口酒,脸色晕
烫得像颗苹果。
李炫浩又俯身在她两腿间,双手握着她的脚踝,把两条修长小腿高举着,整
张嘴都吸在那道美丽的裂缝激烈吮舔。
已经被酒精迷乱的曦晨,放情的娇喘呻吟着,母乳不断从肿胀的奶头流下酥
胸。
「镐...给我...嗯...噢...好麻...唔...给我.」。
两弯辛苦迷濛的凄眸,似乎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李炫浩却不进入曦晨身体,只用手指不疾不徐抽插她泥泞殷红的发情肉洞,
舌头舔着敏感的乳尖,弄得她娇喘连连。
「嘿嘿,好像已经完全醉了呢,是不是可以让他们进来?」。
菲力普顿下来,在李炫浩耳边问。
李炫浩点点头。
旁边军人立刻转身出去,没多久,带来一对年约五十几岁、五官扁平,穿着
似农民的夫妇进来。
我忽然为曦晨感到一阵寒意。
不过这时黑人抽插着我的肛门,手指还拨弄我下体的尿孔,其他二名黑人也
分别舔我的乳头和脚心,我被刺激到高潮,居然脑中强烈空白,一边呻吟一边尿
出来。
在黑人兴奋的笑声中,我隐约听见李炫浩用英文跟曦晨说:「宝贝,这是我
的父母,他们想见我的媳妇」。
「啊...好...好羞...怎么能....这样见他们.」。
曦晨醉到词不达意的呻吟。
「宝贝,我已经回不了家了,他们特别允许我的父母偷偷从东国来看我,可
能是这辈子最后一次见面.」。
李炫浩看着眼神凄濛的曦晨,感伤地说。
「嗯...嗯.」。
曦晨被他的话,感动到流下两行泪水,伸手轻抚李炫浩俊秀的脸庞,但终究
不胜酒力又垂下……。
李炫浩深情地咚着她,说:「我的父母,有一个不情之请,但如果妳有一点
勉强,我不会要妳答应,我宁可自己难过」。
「我...我答应...我不要你难过.」。
晕醉到意识快模煳的曦晨,害羞地回答。
我忍不住闷叫,这傻女孩,人家要妳做什么,妳都还不知道就答应!「他们
想协助儿子跟媳妇的作爱,全程参与我们精子跟卵子结合的过程,看妳怀下我们
家的骨肉」。
「嗯.」。
李炫浩在说这些话的同时,手指仍玩弄着曦晨湿泞的穴肉,弄得她无法停止
住在情夫父母面前娇喘。
「我...我...会害...羞.」。
曦晨呻吟得上气不接下气说。
「那把妳眼睛矇住,等妳不害羞再拿掉?」。
「嗯...嗯.」。
喝醉又被玩弄到慾火焚身无法思考的曦晨,羞红着脸乱点头。
我只能不甘心的粗重喘息,看着妻子一步一步变成别人家的媳妇!还要被他
们全家合力,在肚子裡下种传宗接代!李炫浩不愧是戏子,居然滑下二行泪,感
动地说:「曦晨,妳真好,我怎么能认识妳这么好的女孩,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
的男人」。
「镐...别难过...要什么...曦晨都愿意给你.」。
她也感动呓语着。
「曦晨.」。
李炫浩激动地低头吻住她好几秒,四唇鬆开时,仍深情凝视,但一手却接过
菲力普给他的眼罩,柔声说:「我帮妳戴上,等妳不害羞了,就帮妳拿掉」。
「嗯.」。
曦晨乖顺回应。
于是她任由那小白脸帮她戴上眼罩,还用耳塞塞住双耳,然后又用嘴喂了她
一大口烈酒。
曦晨双颊更晕烫,似乎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
李炫浩说是他妈的那个西国大婶,急忙走到曦晨后面坐下,将软绵绵的曦晨
拉起起来躺靠在她怀中,然后双手操住她腿弯,把她两条腿拉开成m字状。
「哼...镐.」。
已经晕眩的曦晨,只发出羞喘,完全任人摆佈。
而原本说好要下种在曦晨肚中的李炫浩,这时却慢条斯里站起来。
反而,那个说是他爸爸的老头,推着一丝不挂,不停歪头挤眼的白痴到曦晨
面前,按着他跪下!又被二名黑人改弄成跪趴姿势,肉棒塞满喉咙跟肛门的我,
目睹这令人愤怒的一幕,忍不住挣扎起来,但身体被龟甲缚得像颗粽子,后面的
黑人只消提住我背上的绳结,我就只能任他们摆佈。
「要看就乖乖看,你帮不上忙的,嘿嘿.」。
菲力普狞笑对心中悲愤,却还要被迫用前后肉洞吞吐粗烫肉棒的我说:「这
对乡下人,是那白痴的父母,他们家族因为基因的关係,生出来的后代智障的机
率有8成,这个白痴,是他们唯一的男丁,他们为了传宗接代,把他送来这里帮
忙拷问女犯人,代价就是找个美丽的女犯人帮他们家怀种」。
「呜.」。
我不甘又悲愤的呜咽,但这时有个黑人鑽到我胸下,湿漉漉的舌片不断舔着
我敏感的乳头,我又酥麻得整片脑袋一直断片。
只听到那些黑人在笑,讨论说我的身体愈来愈敏感,就像女人一样。
黑人将被我吞吐得湿漉漉的粗长鸡巴,从我喉咙拔出来,往上翘的凶恶龟头
闪烁着唾液的光泽,马眼还吊着一条透明的水汁。
在后面抽插我的黑人,也「啵」。
一声,从我肛门拔出粗翘的肉棒,我被他干到跪着的两条大腿一直在发抖。
但一切还只是痛苦的上半场,他们已经打算让我用更屈辱、更痛苦的方式,
看着曦晨被骗,让白痴的精虫在她体内跟卵子结合着床的一切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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