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佣四个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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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蓝枫并不是一般人,她是紫川龙的亲生女儿。”韩子昂说。
韩墨一听,身子一抖,几乎都要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喃喃的道:“当真?难怪我刚才看见她走进来的时候,有那么的一霎那,感觉像是龙君走进来一般。”
龙君,是以前龙川成员对紫川龙的尊称。
“紫川龙是谁呀?”韩太不以为然地说,“你堂堂一个司令,犯得着听见一个名字这么惊讶吗?”
“我的上司,也是我的救命恩人。”韩墨说完,站了起身,对蓝枫说,“请坐。”
“伯父客气了。”蓝枫大方地坐了下来,唇角似笑非笑地瞥了韩太一眼,眼神充满了挑衅。
韩太听说蓝枫是自己老公上司和救命恩人的女儿,知道惹不得,也就把她的挑衅忽略不计,免得得罪了上头人,自己老公职位不保。
如果老公职位不保的话,自己也就什么都不是了,再也不能在人前张狂炫耀。
而且,蓝枫是自己老公的上司的女儿,也就意味着是中央上很有背景和影响的人了,是自己的儿子攀高枝了,于是势利的她,也就更不会哼声了,只盼望着这门婚事能快点促成。
韩墨很认真的看着蓝枫,看着看着,眼角竟然有泪水滴了下来,吓得韩子昂和韩太一跳。他在他们心目中,是钢铁一样的人,从来不会叫苦叫痛叫累,现在怎么就流泪了?
韩太紧张地揪住了丈夫的衣袖问:“你怎么了?”
韩墨摇摇头,说:“你和子昂避让一下,我和小枫有些机密的事情要说。”
“你们两个之间有什么机密要说的?我和子昂又不是外人,怎能听不得了?”韩太不满地嘀咕说。
韩墨无比凌厉的瞪了她一眼,韩太慌忙的缩脖子噤声,拉着韩子昂出去了,留下蓝枫和韩墨两人。
“韩伯父,你是不是像和我说起我父亲紫川龙的事情?”蓝枫问。
韩墨站了起身,忽然单膝跪在她的面前,给她磕了一个响头,蓝枫吓得一跳,慌忙的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想把她扶起来,“韩伯父,你这是要折杀我吗?”
韩墨眼底的泪水长流,语未出先成咽,“小枫,这一跪是为伯父的失职而谢罪的,伯父当年未能保护好龙君,导致成为植物人,长睡不起。”
“你的意思是说,我父亲他只是成为植物人,还没有死?”蓝枫惊讶地问。
韩墨点点头,“这都是我的错!当年,如果不是我轻信,把登总(当时华夏国的大boss)给的酒倒给龙君喝,龙君就不会中毒而导致成植物人,我是罪人啊……”
韩墨说完,再次哽咽哭起来,压抑的声音硬生生地从喉咙逼出来,好像困兽一般。
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老男人,而且还是个铁血男人这样哭,蓝枫的心都慌了,把他拽起来说:“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己之力所能阻的。韩伯父,你能告诉我,现在我的父亲在哪里吗?”
韩墨站了起身,点点头说:“我带你去!当年的毒药并没有把龙君毒死,但却导致他成为昏睡的植物人,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为他求医,但都没有效。”
韩墨带着蓝枫离开军区大院,带着她奔到a市附近的肺,走进了一条长满青苔的深深破落长巷里,拐进一间看起来很平常的四合院里。
院子里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了,枝叶横展,落叶满地,青草荒芜,一副凄清杂乱样子。
难道曾经叱咤风云的紫川龙就住在这样的一个破落的地方?
蓝枫疑惑地望着韩墨。
韩墨的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尴尬,说:“虽然登总已死,但是,他的残余力量一直没有停止对龙君的追杀,我们也就只好把龙君藏在这个不起眼的破地方。”
韩墨带着她走进了一个比较阴暗的房间,这间房间摆放的竟然是一些死人的牌位,四周还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根本就不像有人住的样子。
蓝枫疑惑地望着韩墨。
韩墨淡淡笑了笑,伸手放在一个牌位上面,轻轻的左旋转两圈,再右旋转三圈,地上忽然咯吱咯吱地震动,大块大石板缓缓的移动,露出了一个黑森森的洞口。
“我们进去吧。”韩墨对她说,然后带头踩步进入洞口的石阶上,蓝枫跟上。对于这种地下通道,蓝枫并不陌生,因为以前在寒驮寺的时候就亲自探过一回,只是没想到自己的生父竟然会一直躲在这样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面。
走完通道,前面居室赫然开朗,呈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个美奂美伦的地宫,白玉地板,夜明珠为照明,摆设也极其的豪华奢侈,和外面那破烂的四合院完全是两个天地。
不过,无论多么的豪华,但毕竟都是在地下,比不上外面的清新和阳光。
如果让蓝枫选择,她是宁愿选择生活在地上的一间烂茅屋里,也不愿意在这豪华的地宫里。
伟墨脸上出现了特别的凝重和尊重,犹如要朝圣一般。
一个人,在沉睡了十多年,依然能令人产生这种情绪,那他在清醒的时候会是怎样的一副威仪?
韩墨走近一面看不出有任何特别的光洁墙边,弓起手指轻轻地敲了五下——里面竟然也传来了几声敲击声,韩墨再次敲了三下,那墙忽然变成了门,缓缓的往两边推开,一间布置得挺华丽的卧室显示在蓝枫面前,一个大约有五十岁左右,皮肤是那种没见过阳光的白皙,但是却相貌堂堂,眼睛炯亮,眉宇凌厉。
“大军——”韩墨一见到他,立马很恭敬地叫了一声,并且做军队敬礼。
那叫大军的男人疑惑地望向蓝枫,声音有点冷厉:“她是谁?”
“她是龙君的亲生女儿。”韩墨慌忙的说。
“龙君的女儿?”大军望着她,脱口而出,“你母亲是李媛爱女士?”
蓝枫点点头。
“一模一样,真的长得一模一样,没想到龙君还有后。”大军的声音略微激动起来,朝蓝枫敬了一个礼,蓝枫慌忙还礼。
她不知道这个大军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以韩墨这样身份的人都对他尊敬有加,以前应该在父亲跟前是比较有地位身份的。
大军引导着她走进房间,拉开了那张原来垂着的紫色布帘——一张高贵典雅的紫色大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闭着眼睛,面容宁静,好像是睡着似的。
蓝枫一看见那躺着的男人,一股热泪立马从心里涌上了眼眶,喉咙仿佛有什么堵住了般,只想发出呜咽的哭声。紫川龙虽然已经变成了植物人,没有任何神志,面容也宁静,但是,却依然不自觉地散发出慑人的威严,犹如一条睡龙似的,人走近,依然能感觉到一股窒息的压抑。
他的眉宇和华自在的的确很像,但气势却不同,犹如两把刚出鞘的利剑,直接的射进你的心里,蓝枫不知道,如果他的眼睛睁开的话,会有多大的威慑力。
她伸出手细细地抚模着他的脸,有一种异样的感应一波波地在指间荡漾着……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父女感应吧?
以前,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是一个超级大人物,而是认为应该是一个贫苦无能的流浪汉,因此才把她遣弃。
“爸——”这一声的叫唤,并没有像叫唤夜惊天那样困难,自然而然的叫出,就好像她一直都这样叫他似的。
紫川龙当然没有回应她,只是依然如一具植物般无悲无喜地沉睡在他的世界了。
如果他没有沉睡,知道自己是他的女儿,他会不会很欣喜呢?
“小姐——”大军在一旁恭敬地对她说,“龙君如果知道自己有孩子,一定会很高兴的。”
“我懂医术,并且掌握了华家的最高针灸龙针法,我想通过针灸的方式试试能不能把爸爸从沉睡中唤醒。”蓝枫望着他和韩墨说。
大军摇摇头,“华家的龙针法固然厉害,但是,却是无法解这毒的,除非——”
“除非什么?”蓝枫看见他犹豫不答,疑惑地问。
“除非凤凰涅槃!”
“凤凰涅槃?什么意思?”蓝枫问。
“龙君中的是一种叫龙胆的毒,世间除了凤凰涅槃真气,再没有任何东西能解了。只是,凤凰涅槃千年都不出一个,又怎能遇见?”大军神色黯然的说。
“你说的凤凰涅槃,是不是指这个?”蓝枫拉开自己背脊的拉链,露出了她那光洁的背脊,一只火凤凰栩栩如生地印在上面,犹如刺青。
“啊?”大军和韩墨惊叫起来,“小姐原来就是凤凰涅槃之人?”
“是的。”蓝枫把拉链拉好,“我一直都不明白我为什么背后会出现这个东西,以前每年的七月初七都会全身犹如在烈火中焚烧一般难受,然后消失,但今年特别的不同,竟然出现了两次这样的情景,而且,我的丹田内还有一股奇怪的犹如炸弹一般的气核……”
大军和韩墨一脸的激动,不待她说完,就激动地互相握着手,眼泪纵横的说:“有救了,我们龙君有救了,有救了!”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真能把爸爸唤醒?”蓝枫疑惑地望着他们问。
“嗯,凤凰涅槃所产生的气核正是龙胆毒的克星。”韩墨激动地说,“看来,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呀。”
“我有个疑问,那凤凰涅槃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蛊毒?”蓝枫问。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它一千年才出现一次。”大军摇头说。
“我们不管它是什么了,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能把龙君唤醒。”韩墨焦急的说。
“那我要怎样做?”蓝枫问。
“把你体内那气核从天灵盖输给龙君,那样,龙胆毒就自然而解。”大军翻着一本看起来很古老的书籍指给蓝枫看,“这里有记载。”
书上果然寥寥几笔写着解龙胆毒的方法,而且也把凤凰涅槃的特征写了出来,蓝枫一对比,基本是和她的情况一模一样。
看来,自己的存在,可能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把父亲叫醒的。又或许,老太婆当初强制把自己从母亲身边换走,说不定就是看中这点,目的是让她做父亲的解药。
想到自己在老太婆心目中的存在意义,可能就只是解药一枚,心底不由涌起了一股苍凉。
罢了罢了,她对自己从来都没有温情过,难道还寄望她对自己很好吗?
现在,自己就履行这个解药的义务吧!
想到这,蓝枫问:“那我现在是否可以为爸爸解毒了?”
“你能自如地运用丹田内那枚气核了吗?”大军一脸欣喜地问。
蓝枫点点头,自从和华清的纯阴之气交融后,她对那气核的运用,就好像篮球运动员对篮球的运用那么的熟练了。
“那就好,择日不如撞日。”大军把紫川龙从床上扶了起来坐正v长期的沉睡和不进食,使紫川龙已经变得有点消瘦了,但是却依然能看出他那原来魁捂的体格和骨架,尤其是他的手臂,好像是特别的长,手掌也特别的大,仿佛能掌控天下般。
不过,再看他那赤一裸着的上身,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刀伤枪伤箭伤等痕迹,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却让人肃然起敬。
这些所有的伤疤,无一不彰显出他作为一个热血男人所骄傲的功绩。
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残酷的战役,忍受多少疼痛,流过多少血液,才会有着这样的累累伤痕呀。
蓝枫的双眼都要被泪水朦胧了,同时,心里也油然产生一股骄傲,为自己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女儿而骄傲。
麦伟那些黑道小辈,在紫川龙这样的人面前算得了什么?自己以前竟然以他为榜样,想像他那样混,呵呵,真是可笑。
看着她凝视盯着那些伤痕,大军和韩墨就在旁细细地把每一条伤痕的来历说出来,每一条的背后故事,都是那么的惊心动魄,听得蓝枫热血沸腾,看着父亲的目光越发的崇拜和尊重。
“小姐,龙君是我们整个华夏国的骄傲,但是,却由于姓登那某人的嫉恨而导致这么多年都如死人一般躺在这暗无天日的地宫里,甚至要把他从历史上抹杀掉,让世人忘掉他的所有功绩,忘记他曾经为这个国家做了多少事情。”大军一脸悲恸的说。
蓝枫的心立马充满了无比的愤懑!
如果那姓登的还在世,她一定要为父报仇,要把他如烂泥一般踩在脚下!
“一切都是我的错。”韩墨低着头,极度羞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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