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奴仆八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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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种植大户
看着身上的红痕,莫云心里嘀咕,果然是属狗的,昨晚啃得可真是带劲,自己有那么像排骨吗?右手撑着腰,缓缓的爬着坐起来,瞥到床边的几瓶润滑膏,老脸一红,偷偷的用被子盖住。心底叹息,锌的老妈教育还真是成功。
“云。”锌端着一碗汤推开了房门,莫云赶紧把露在外面的肩膀胳膊什么的缩在被子里,虽然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这个那个了,但是这会儿不能不尴尬啊,莫云清楚自己被子底下的身体那是□,遍布红云。
进了屋子,锌就赶紧的把房门给关上,脸上滚烫都烧到耳了,想到云刚刚看自己的样子,好想立刻过去把云再啃一遍,可是娘亲说了,刚开始不可以太激烈,要不然云会不喜欢自己的。
“咳咳”莫云干咳两声“那个锌,能不能先让我穿下衣服。”总不见得让他躺着吃饭吧,即使他自己愿意,可那食道也没有躺着就能进食的功能,至少得让食物顺利的到达胃部吧!
“好。”锌应了,放下碗,从柜子里拿出一套新衣,那是特意为云准备的,昨天晚上,两个人的衣服虽然还算得上是衣服,不过穿出去估计也会被人当成是叫花子了,不过幸好昨晚自己没有化作兽形,要是伤了云,自己可就要心疼死了。
等等,锌这是要做什么。莫云狐疑的看着锌把衣服拿过来,怎么还不出去。等等,拉被子干什么。莫云后知后觉,身上一凉,遮盖证据的被子已经被扯到一边。锌把床上润滑膏的盒子推到一边“这个好用,下次我再多准备点。”
轰的一声,莫云的脸红透了“我自己可以穿衣服。”尽量不去看那几个盒子,抓过锌手上的衣服,急急忙忙的往身上套,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个不小心,老腰闪了一下,手捂着腰,僵硬在半道上。
“娘说,媳妇要好好伺候着。”锌从开始就没有理会莫云那些不大不小的尴尬,一板一眼的帮莫云穿衣服。从内到外,一点也没有落下。莫云僵硬着身体,竟然忘了反抗,末了,锌突然抱住莫云“媳妇,你让我抱抱,好难受,我怕把你的衣服再撕碎。”
莫云先是一愣,随即嘴角挂起一丝笑意,回抱住锌,既然已经是夫妻了,那就不要再扭扭捏捏的了,而且有这样一个丈夫怎么说也算是自己赚到了,等等,什么地方出错了。“不要叫我媳妇。”对,就是这个,自己是男人,男人。
“可是,你明明就是啊!”锌那刚硬的脸上露出如此委屈的神色,还真是滑稽“我们不是成亲了,不是洞房了吗?”
莫云冷汗直冒“我不是这个意思,叫我云可以,但不准叫媳妇,听明白了吗?”锌撇着嘴,皱着眉,显然是不太愿意“要是你不照办,我们就分房睡。”刚说完,莫云的**皮疙瘩就掉了一地,自己在说什么啊,像个女人似的。
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果然起了好多疙瘩,甩了甩脑袋,刚刚那话绝对不是自己的说的“云,你不要生气,以后我不叫你媳妇了。”听完锌的保证,莫云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还是要为媳妇这两个字纠结不休。
“我饿了。”故意忽略这个问题,莫云看了眼还在冒着热气的汤碗,真想念昨晚喝的酒,可惜酒太过于稀少,下次再喝酒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锌一听,赶紧的端着碗,拿着勺,一口一口的给莫云喂食,对于这一点,莫云早就适应了。
吃完早饭,莫云刚想睡个回笼觉,就被自己的岳母大人给吼了起来,原因却是让他雷的外焦里嫩,有这样的吗,有赶着让新人去度蜜月的吗?而且度蜜月是这个样子的吗,为什么还要压着一堆货物。
莫云的抗议完全无效,岳母大人也本不给他抗议的机会,让锌把他绑上马车,拍拍马屁股,赶走了才回来没有几天的儿子,外加儿媳。
“你对他是不是对他还余情未了。”外星人大夫森森站在锌娘亲的身后“你是不是求他让锌做尊主。”语气里泛着浓浓的醋味。
锌的娘亲放下挥舞的胳膊“对,他答应让锌做尊主了。”转头看着大夫“虽然你说可以保护我们母子,但是我不敢冒险,反正锌儿这辈子只可能爱着云这么一个人,而云又是男的,不会有子嗣,想必金国的储君不会现在就发难吧!”
“难说。”大夫松了一口气,她连提都不提跟金国感情的事情,只能说明她对那个人早就死心了,接着眉头又是一皱“云他可能会有孩子。”
“云不是说已经有孩子了吗?这个我知道。”
“不是,云可能会怀上锌的孩子。”大夫摇了摇头“不过我也不能够确定,只是听云这么说而已。”大夫的话显然让女子一惊,半响没有说话。
“看来让锌带着云离开金国是再好不过了。”女子闭上眼睛“希望这两个孩子不要再受什么苦了,最好不要再回来了。”如果被金国储君知道锌有子嗣,那她为锌讨要的这个尊主的位子就成了锌的催命符了。
“但愿。”大夫叹了口气,把女子搂入怀中“放心吧,我会提前准备的。”
“嗯。”女子抱住外星人大夫的腰,没有拒绝,更没有反抗,就这么让这个男人抱着自己,靠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锌,我们这是要去哪里?”莫云百无聊赖的嚼着脯,马车的速度就是慢,何况还带了这么多的泥土矿,不知道谁这么大手笔,要知道这么一车的矿泥是金国一个月的产量,价值可比黄金高多了。
“土国,看朋友。”朋友,莫云一下子爬起来,真是稀奇啊,锌竟然会有朋友,还是土国的人。据说土国是九国之中唯一一个出产粮食的国家,这里的粮食指的是谷物。莫云舔了舔嘴唇,土国可是唯一一个有那个能力酿酒的国家,运气好的话,或许自己可以骗上两坛酒解解馋。
虽然坐马车比较颠簸,但马车上面压着厚厚的皮毛,加上莫云一直被锌抱在怀里,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乖不巧了,一路上动手动脚,本就没有半刻停下来的时候,而且点了火也没有办法灭,外面还有两个赶车的,莫云可不想在马车里做那些事情。
一跨入土国的地盘,莫云就闻到一股泥土的芬芳,上次路过的时候自己还发着烧,加上锌的速度飞快,本就没有发现这一点。这种味道,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
不像其它地方,植物和人类居住的场所呈现明显的分割,穿梭在城镇,偶尔可以看见一点点绿色冒出来,虽然不是很多,却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对于在地球上生活了二十几年的人而言,绿色无疑意味着生机与活力。
“你的朋友是谁?”莫云放下车帘,转身问锌,这都到地方了,也不见人过来接一下,难道对方不知道他们要过来吗?
“垒。”锌吐出一个字,莫云了脑袋,好耳熟啊,猛地脑门一亮,怪不得有印象,那不是自己的主人之一吗?莫云神色古怪的看了眼锌,锌他该还记得自己还是他们几个王子的奴仆这件事情吧!
“垒和我关系很好,不会为难你的。”锌难得的开窍了,莫云把躁动不安的心脏押回肚子,听锌说的这么的肯定,自己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锌又不是那种爱说大话的人。
马车停在了一所庭院门口,这个院子看起来挺大,光是看外面的围墙,左右都看不到边。车夫敲开了门,很快通传的人就把门打开了,里面缓缓走出一个,诶,农夫,嗯,准确的说是戴着草帽的农夫。
“锌。”来人朝着锌他们一行点点头,面无表情,他身后的奴仆帮着把车上的矿泥卸下来搬进库房。
“垒。”锌也只是回了这么一个字,这算是打招呼吧!莫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无力到抓狂。锌不是说跟垒的关系很好吗?很好的关系就只是两个人互相叫一下名字就完事了吗?这是很好的定义吗?
“云,我媳妇。”锌搂着莫云的肩膀,宣誓着莫云的归属权。
“好,知道了。”垒开口,莫云一下子被吔到了,他们两个小时候没有人教说话的吗?还是准备上演默剧,就不能多吐两个字,就不能正常一点聊天吗?
“酒。”锌突然说了这个字,本是萎靡不正的莫云一下子竖起了耳朵,这个他爱听,也想知道自己也没有喝酒的份,按说垒是王子,看院子里的植被,种植的手艺应该是不会错的,招待朋友,怎么说也得拿点酒出来吧!“云爱喝。”莫云无力的刨爪,不用说的这么明显吧,没看到搬矿泥的人都看着这边吗,他只是略有贪杯,仅此而已
52偷酒攻略1
“不行。”拒绝的这么直接?莫云还在傻愣的时候,锌已经点点头,带着莫云像是回自己家一样,进了侧院,把主人和一干奴仆全都抛在了脑后。莫云汗颜,这样没有关系吗?总觉得怪怪的。
接风洗尘什么的压就没有,那位土国的王子殿下垒看着奴仆们把锌带来的土壤锁在库房之后,就一股脑的钻进了庄稼地里。虽然在莫云看来,那块庄家地也就是个小豆腐块,里面还分成了四五分,种上了好几种粮食。
这样的袖珍农业真心是伤不起,莫云从门缝里偷偷的看了眼正在豆腐块地里干的热火朝天的垒,眼皮抽了抽,虽然他的土地面积很小,但还不至于像盆栽一样吧,用得着拿个筷子般大小的锄头锄地吗?这装版农田到底得耕得多细啊?
“不准看。”锌突地把门缝给关上,云他看着垒都看了很久了,眼睛睁的那么大,眨都不眨一下,嘴里酸酸的,不喜欢云那么看着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而且一路上两个人蹭来蹭去,自己都憋了很久了,他们都进屋好一会儿了,云都没有过来安慰他一下。
“额!”莫云回过神,看着锌臭着一张脸,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打了个哈欠,朝着床铺走去,这些天吃睡都在马车上,总算有张像样的床了,先睡一觉再说。
“云。”锌舔着脸跟着莫云爬上了床,莫云挪了挪身体,让出半个床位,一路上锌净给自己做垫子了,想必也累的不行了,一起睡好了。
“云。”锌不满的嘟着嘴,莫云敷衍的了锌的脑袋,迷迷糊糊的开始会周公了。锌幽怨的看着莫云,娘亲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心里想着,身体已经如实的付诸于实践了,轻巧的解开莫云身上的衣服,露出里面略显苍白的肌肤,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
手一路的下滑,几下子就把莫云剥了个光,唾分泌的更加厉害,云看起来真是太可口了。再也忍不住,贴着莫云,一路细细的品尝起来。睡梦中的莫云只觉得一只大狗不停的在舔自己,舔完了脸舔身体,连脚都不放过。额?怎么舔到那里了。
莫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护住自己的敏感部位,一眼就看到双眼泛着绿光的锌,这是猛虎下山还是饿狼扑食啊?莫云扯过一旁的被子缩在里面“就不能让我先睡一觉吗?”
“难道你晚上要去偷酒吗?现在天还早,做什么睡觉。”欲求不满的某人居然多说了两句话,可那架势本就不像是要放过莫云的样子,被子本经受不住他的拉扯,莫云立刻就光溜溜的暴露在锌的面前。
“现在是大白天,而且你朋友还在外面呢,你怎么就.............”莫云说不上去了,锌本不把他的这些借口当话,只想着睡觉都不顾虑自己的夫君。垒他一心扑在自己的庄家上面,本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来管别人的事情。
干脆利落的用嘴堵住莫云,缠住那灵活的舌头,然后迅速的用被子把两个人盖住,开始攻城略地,开拓疆土。莫云咬着牙,搂住锌的腰,一下一下撞击着,又纠结又兴奋,难受的眼角泛起了泪光,这家伙一点都不知道轻重。惩罚似的在锌的口咬了两口,之后就随他了,由着他为所欲为。
正在锄地的垒抬起头,朝锌和云缩在的屋子看了一眼,刚才好像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像是很难受又像是很奇怪。这还是不打紧的,怪就怪在为什么自己听到那种声音竟然都没有心情耕地了,竟然想要进去看看。
这个念头很快就被垒自己给打消了,锌和他媳妇在里面,自己贸贸然的进去做什么。哪怕锌以前没有带着媳妇过来的时候,自己也不会随便过去打扰他的。摇了摇头,继续锄地。可是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竟然蹲在那里傻了一般一动不动,脸上竟然也泛起了些微的红晕。
垒心情有些烦躁,摘下帽子给自己扇风,可是这么做好像并不能够去除身上的燥热,实在是难受的没有办法,收拾了自己的那套迷你农具,吩咐仆人准备水让他洗澡。
伺候垒的下人们很奇怪今天主子是怎么了,平日里没有别人提醒,压不会离开他那巴掌大的土地。可现在明明才过了正午啊,难道是今天的日头太大。昨天好像也是这么大的日头啊,怎么没见王子早早的回屋呢?
莫云被锌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最后受不住,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了。一翻身,眉头皱了起来,大半夜的,锌跑哪里去了。莫云着咕噜噜的肚子爬了起来,抬头看了看屋外的月色,穿了鞋,披了衣服,打算先把肚子填饱了再找锌算账。
推开房门,莫云缩了缩脑袋,他看到了什么,那些庄家是在掐架还是在打擂台啊!在他打开房门的一瞬间,那些庄家齐刷刷的看向莫云。虽然莫云不知道这些庄家有没有眼睛,但就是有一种被盯着的感觉,心底毛毛的。
不过好在,看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的样子,那些庄家也就不理会莫云了,继续他们的夜间娱乐活动。莫云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衣,看了看左边,又看了看右边,压不知道哪边是厨房。算了,咬了咬牙,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走了过去,大不了绕一圈,总是可以找到的。
只是院子中央的那些植物掐架的样子,真的让他压力很大啊!莫云低着头,尽量不去看那些植被,尽量靠着墙壁走,虽然听锌说这些植物都是被驯养的,但也保不住看到他觉得味道不错,就卷过去尝尝鲜。
也幸亏今晚的月色不错,要不然照着莫云走路的架势,不知道要摔多少跟斗了。可是这一圈的走下来,怎么什么都没有啊!莫云已经不知道自己偷开了多少扇门了,不是人家的房间,就是杂物间,要不然就是空的,厨房到底在什么地方。
也幸亏夜色深沉,要不然照着莫云现在的状态溜达,不是被人误以为是孤魂野鬼,就会让人觉着是小偷强盗了,不过前者的可能大一点。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吃的没有找到,身上冻得瑟瑟发抖,更悲催的是,他不知道自己的房间是哪一个了。
莫云哀叹着,又是推开了一扇门,瞅了瞅,没人,算了,凑活着在这里避避风吧!怎么着也比在外面暖和。莫云把衣服裹得更紧了一些,关上了门,索着朝着里面走去。
没有蜡烛,莫云只是在门开着的时候模模糊糊看到里面的物什,没什么东西,他只是想到里面那个墙角边上,可以凑合着过上一晚,等天亮了再把锌揪出来,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自己能这么晚肚子饿吗?自己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丢他一个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莫云生着闷气,牙咬的咯吱作响,狠狠的跺了一下脚。噗通,什么打开了,莫云掉了下去。在掉下去的那一刻,莫云哀嚎,为什么这个世界没有黄历,要不然他非得好好的看看,今天他肯定是不宜出行。
咚,莫揉了揉屁股,还好这个洞不深,下面又是松软的泥土,要不然今天他少说也得骨折。这地不用说,是更加的昏暗了,本就看不见,现在是本两眼一抹黑了。不过这个地窖倒是比外面暖和了不少。
咕噜噜,莫云了自己扁扁的肚子,这又冷又饿的,他可不要就这么的报废在这里,饿死在人家的地窖里,还是大半夜,有够丢人的。
莫云懊恼的扣着地上的土,突然鼻子嗅了嗅,再嗅了嗅,立马欣喜若狂。他的鼻子没有锌的灵,但是酒的味道他是绝对不会闻错的,这地窖里埋着好酒。莫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放开了爪子就是一通刨挖。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挖出了一个酒坛子。让你们不让我喝酒,上天还是眷顾我的。莫云着酒坛子一脸的得瑟,了肚子,不过他现在可是空腹啊!空腹喝酒容易伤身,而且容易喝醉。
摇了摇头,闻着酒香,莫云掀开了酒坛上的封泥,现在他又饿又冷,喝点酒暖暖身子,而且他在地球的时候酒量还是不错的,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醉了吧!不管了,先喝着再说,闻着酒香,他的口水早就留下来了。饮鸩止渴说的就是他这种人,莫云心底虽然鄙夷自己,但还是禁不住诱惑啊!咕噜咕噜就是大灌了几口。
入口柔绵而醇香,果然是好酒,不知道垒把这酒埋了多少年了,才造就了这样的味道。喝了小半坛,莫云才意识到,这酒不是他家的,是别人家的,按照酒的珍贵程度,把他卖了都不过还上这酒钱的了。
想想前两次喝的酒,要么一小壶,要么两小杯,从来没有上过一坛的。他现在的行径估计可以直接去蹲大狱了,不知道锌和垒的交情到底有多硬,能不能帮着自己求求情,他可是本本分分的优秀公民,可不想犯下什么前科。
趴在酒坛子边闻了两下,这味道真是灼人。莫云手痒痒的不停的抚着酒坛子,估计锌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咬了咬牙,两眼一闭,算了,反正喝一口是喝,喝一坛也是喝,还不如让他一次喝个够,要是真的被罚了,那也值得了。
想到这里,莫云无所顾忌的大喝起来,浑然不知外面锌找不到他已经闹翻了天。好好一个人本来是在房间里睡觉的,在他去准备吃食好让莫云醒来不至于饿着了的时候,一回来,房间里的人竟然就不见了。
52偷酒攻略2
垒听说锌的媳妇丢了,皱着眉从床上爬了起来。进门的时候只是觉得那个男人有些眼熟,自己只顾着锌带来的泥土,没怎么注意两个人。加上今天听到那些奇怪的声音,早早的洗了睡了,这会儿也没有什么睡意,索帮着找起来。
垒的府邸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加上人手也不少,找一圈下来也没花多少时间。可是府邸大大小小的角落都翻遍了,愣是找不到莫云的人。锌臭着个脸,估计再不把人找出来,整个要把他的府邸掀了。
“为什么我感应不到云,有云气味的地方却没有人。”锌对着垒,声音虽然还算平稳,但里面夹杂的浓浓的焦灼气息却是显而易见。
垒沉默不语,不知道如何回答锌的问题,他不知道锌的鼻子灵敏到什么程度,想了想,朝着院子中央的那片田地走了过去。庄家的活动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正安安静静的站在自己的位子上。
不知道垒捏了撮什么洒在一麦子上,麦子兴奋的抖了两下,然后晃了晃身体,用一片叶子指了指一个房间,接着又不动了。垒看着那个房间,被惊到了,那房子底下可是他藏酒的地方,这世上估计只有他一个人知道酒藏在那里。
之所以把酒藏得这么隐秘,不仅仅因为酒过于珍贵,更加是因为在土国,王子们必须酿出一定量的酒,种出一定量的粮食才有资格被列入储君候选。酒和粮的要求达到之后,然后据品质评定哪个最好,如此决出储君是谁。
眼看着父王给自己定的时限就快要到了,怎么自己的酒窖好端端的就被人发现了呢!垒可不认为莫云只是在房间里,要不是下去了里面的酒窖,府邸里的人肯定早就把人给找到了,这下子,连垒的脸色也臭了。
垒面无表情的推开房门,黑漆漆的一片,让奴仆点了油灯。锌郁着脸,跟在垒的身边。灯光下,屋内的景象映现在众人面前。一口冷气吔在口,屋子的墙壁上密密麻麻的挂满了草帽,虽然知道这些帽子是垒驯养的草编织的,但还是让人心惊胆战。
垒接过油灯,示意众人不要跟着,自己一个人朝里面走去。屋子里除了四面墙上的帽子,空荡荡的,本看不出会有什么藏在里面。走了大概五六步,垒停下来,把灯放在一边,手指扣紧地面,用力一掀,露出一个洞来。
锌眼瞳一缩,冲了过去,安安静静的房间突然掀起了大风,墙上的草帽都动了起来,感觉挺像蜗牛的,不过蜗牛可没有这么强悍,密密麻麻的触角像利剑一样刺向锌,锌赶紧的后退,即使她速度很快,但还是被划伤了。
“它们,认主。”垒站起来,看着锌。锌咬着牙,点了点头。这里埋的都是垒酿造的酒,不仅要隐蔽,还要安全,外人只当这些草帽是垒平时带着的那种,却不会知道,这些草帽对除主人之外的人会进行无差别攻击。
垒并不确定云在不在下面,毕竟那些草帽在锌进来之前本一点动静也没有,除非云有什么特异之处,只是会吗?从古至今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从入口跳下去,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难怪锌找不到云的气息,原来是被酒味给遮住了。刚才锌那么激动,可能也是因为闻到了酒味,毕竟锌说过,云爱喝酒。
把油灯往前举了举,莫云抱着酒坛子半倒在地上,脸上泛着红晕,整个人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垒脸色更加的沉,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靠着什么办法进来的,他喝的酒可是自己酿的最好的一坛,那坛子上还有自己当时做的标记,没想到就这么被人直接给喝了。
已经醉醺醺的莫云压不知道自己已经把这里的主人得罪了,砸吧了几下嘴,拎着酒坛又灌了一口“好酒。”意犹未尽之余还哼起了小调,垒有些傻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是不是被好酒两个字打动了。
种粮,酿酒,几乎是他生活的全部,土国的君主都只是种粮的高手,周围的人每每对他们种出的粮食,酿出的酒都是赞美,都是小心翼翼。哪怕是烂了的粮食,酿坏了的酒,在人们眼里也是极其珍贵,极其美味的东西。
可是听到莫云的那声赞叹,垒觉得莫云和其他人不一样,既不是不懂装懂,也不是因为价值而去评定品质,那是真真实实觉得酒好才发出的感慨。这个人懂酒,垒心头的怒火渐渐的停歇,看着偷喝了他酒的人也没那么不顺眼了。
“锌在找你。”垒上前两步,莫云睁开迷离的双眼,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可手却不肯松开空了大半的酒坛子,一个不稳,向着前面扑到过去。
垒心里一慌,等回过神的时候自己已经搂住了莫云的腰,莫云半靠在垒的身上,腾出一只手扒拉着垒,想要站稳了,可是酒上脑,本没有平衡感,他那只利爪倒是在垒的脸上划出了不少条红杠。
垒站着一动不动,任由怀里的人瞎折腾,心脏跳得飞快,差不多要从肚子里跳出来似的,双臂不知不觉的收拢,紧紧地抱住怀里的人。莫云扑腾了一会儿,迷迷糊糊竟然站着睡着了。垒抱着莫云,莫云抱着酒坛子,这样一幅情景保持了许久。
垒摇了摇头,他是锌的媳妇,自己不可以这么做。可看着莫云红晕的双颊,忍不住轻轻吻了一下,蜻蜓点水的一瞬间,垒迅速的站直身体,打横把莫云抱了起来,只是犹豫了一下,双腿一蹬,跳到了地面。
抱着莫云刚走到门口,怀里的人就被锌一把夺了过去“多谢。”锌虽然是在道谢,可那眼神却像是要把垒活剥了一样。空荡荡的怀抱,垒失落的收回手,没有应,兀自关上房门,跳入地窖。
仆人们早就习惯自家王子的怪脾气,而锌早就抱着醉醺醺的莫云回房了。刚才看着云在垒怀里的样子,锌觉得心里无比的难受,不想,不要,也更加不愿意云落在别人的怀里。在龙国的时候,有一个傅太子,现在他不想多出一个垒来。
莫云抬手挡了挡照进来的阳光,闷哼一声,头好晕,依稀记得昨天晚上自己空腹喝酒,这下报应来了,莫云抱着脑袋,真相就这么在床上打滚。
门咯吱被打开,锌端着一个碗走了进来。莫云哀嚎一声“我不要喝汤。”他的肠胃一大早可受不了这么油腻的东西。锌却像是没有听到莫云的话一样,径直坐在床边,拿勺子搅了搅碗里的东西。
“是粥。”这米是早上垒让人送过来的,锌虽然不乐意莫云吃垒送的食物,但还是接过了,这个时候的莫云的确更加适合喝粥。
莫云欣喜的张开嘴,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没有吃过粥这样的东西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偷偷拿眼瞟了下锌,脸怎么这么臭啊!不是他给他喂粥吗,做什么这么用力啊,再这么挫下去,他的牙龈可就得出血了。
一碗粥喝完,肚子是满足了,可莫云的嘴可有些受不了,被勺子撬得牙床疼啊!锌喂完了莫云,站起来就往门口走。莫云冷汗直冒,这是闹哪门子的脾气,生闷气也不该是这样的。难道是自己昨天偷了酒,给他闹下了不小的麻烦?
莫云越想越觉得是这个理,昨天自己挖出来的酒坛子就摆在床头,里面的酒已经是所剩无几。昨天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是记得自己喝着喝着酒醉了,再然后发生了什么就一点也不知道了。
半天不见锌回来,莫云揉着脑袋自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跟自己生气,自己还没有跟他计较呢,昨天要不是找不到他,又搞不清楚地形,自己至于迷路,至于发现垒藏酒的地方,至于自己又累又饿忍不住喝了酒吗?
莫云越想觉得自己越没有错,气鼓鼓的踢开房门,可一撇到暗处锌失落落的身影,莫云顿时就丢盔弃甲了。昨晚锌该是找自己找的万分着急的,自己也真是的,好好的呆在屋子里不就好了么,锌怎么可能丢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饿肚子。
莫云从锌的身后把他抱住“我错了,锌,不要生气了。”哄人真的是一件很难胜任的事情诶“以后再也不偷喝别人的酒了,也保证乖乖的呆在你的身边,不到处乱跑了。”莫云噼里啪啦的例举着,保证着.................
“云,不要离开我。”锌猛地转过身,把莫云紧紧的搂在怀里。莫云被勒得喘不过气,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锌会这么的没有安全感。拍了拍锌的后背,把头蹭在他的怀里,没办法,锌越长越高,现在自己已经差了他一个头了。
“放心吧,我们不是成亲了吗?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莫云拍着锌的动作渐渐变成了抚,两个人抱在一起站在角落里良久。
院子中间的庄稼地里,垒压低了草帽,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默默的转过身,拿着锄头继续刨地,却不知道自己对准的是植物的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不着调的猪”的地雷,还有各位童鞋的留言!蛋灰常开心。
54种粮心得
安抚好自己家的那只小狗,莫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自己真是越来越有爸的潜质了,不过准确的说起来,自己现在应该是锌的妻子吧(虽然他本人不太赞同)。
看到烈日炎炎下的垒,莫云端了杯水走过去,听说昨晚是他把自己从那个酒窖里救了出来,而且今天早上的米应该也是垒提供的,怎么说也得说一声谢谢不是吗?
锌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但却紧紧的跟在莫云的身边,那样子像是下一秒莫云就会被抢走似的。莫云也没有很在意,只当是锌还没有完全的缓过来,况且,锌基本上都是一刻不离的跟在自己的身边,早就习惯了。
“你好,喝口水吧!”莫云把水递了过去,低着头的垒呼吸猛的一凝,刚才就注意到莫云和锌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只是一只没敢抬头看,没想到云竟然是给自己送水的。
转个身,继续扒拉着地“不渴。”那样子像是躲着谁似的,莫云心底默笑,果然是锌的朋友,跟个闷葫芦似的。这么长时间呆在太阳底下,虽然带着草帽,即使不渴也早就该累了。
“昨天谢谢你。”莫云不屈不挠的把水再次递到垒的面前,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锌已经散发出浓烈的寒气,连地里的庄家都瑟瑟的发抖。
“喝吧!”垒刚想说不用,锌在一边开口了。垒抬头惊讶的看了眼锌,接过莫云手上得水。锌转过头,要不是看云端着那石头做的盛水的容器太辛苦,他才不会让垒喝云端上来的水。
“谢谢。”垒一口一口的喝着莫云递过来的水,觉得异常的清甜,昨天就是这个人让自己莫名的心动,可是他是锌的妻子,不仅是男人,还是好朋友的妻子,他不应该心动的,一点都不应该,可是自己又控制不住的去看那个人,昨晚的暧昧在脑中一遍遍的回放。
“还有谢谢你今天的粥。”莫云接口道,说话的间隔瞟了瞟锌,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怎么垒连喝口水都要得到锌的同意,不得不让他胡思乱想。
“喜欢,我还给你熬。”垒抿了抿嘴,心里还是很开心的。莫云却是愣了一下,感情还是人家亲自下厨给自己做的早饭,锌和垒的关系果然是很好,要不然也不会连带着自己也跟着沾光。
“不用,留着酿酒。”锌在莫云没有开口之前直接了进来“云,我们回屋吧!”再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下去,锌觉得自己会忍不住和垒打起来。以前不知道也不明白媳妇到底是怎么样的,只是觉得云和别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不舒服,但是这些日子以来,他如果还那么大方的让云跟别人的关系处的那么好,那就真的会像娘说的一样,留不住媳妇。
“粮食够。”垒低着头吐出三个字,明知道自己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可是忍不住的想要让云对自己的印象好一点再好一点。
“竞储的酒没了。”莫云一惊,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原来昨天自己喝的那坛酒是垒留着竞选储君的,惭愧的看着垒。垒脸微红,这么被云看着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垒囔囔的吐出三个字,莫云一把拍着垒的肩膀,这家伙虽然不怎么说话,但实在是够哥们够义气,连储君这样的大事都可以放在一边。锌气的双眼喷火,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云的样子压就不会跟他回去。
“什么没关系。”莫云又是在垒的肩头拍了拍“哥们,你太仗义了。”垒和锌同时张开嘴想要说什么,莫云大手一挥“啥也别说了,你们也知道我其实就是八国王子的奴仆,但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从小长在农村,虽然后来出来了,但是庄稼地里的事情还是知道点的,酿酒也会一些................”
云在说什么,农村是什么地方,有很多庄稼吗?云以前是富家子弟吗?还会酿酒,难道是土国人?垒和锌越听越糊涂,看到两个人迷糊的样子,莫云赶紧打住,越说越得瑟,这里可不是地球,庄稼什么的跟地球上的也是完全不一样的,好像有点在吹牛皮。
“那个,咳咳。”莫云假装咳嗽了两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跟锌帮你种粮怎么样?”莫云默默地改口,还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万一这里的情况和地球截然相反,他就悲催大发了。
“好。”垒这话一出,莫云的胳膊就被锌死死的拉住,一双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了,那样子恨不得直接把垒给撕成粉碎。当说出这个字的时候垒也很惊讶,他以为可以阻隔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但话却就这么的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虽然对锌有些愧疚,但更多的却是窃喜。
动起手来,莫云才知道,星之大陆的种粮技术和地球真的很不一样。这个世界的植物之所以会这么的彪悍,主要是因为这里的土壤太过于贫瘠,植物本没有办法吸收到它们所需要的养分,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捕食动物。
其实算起来,植物算是很有修养的捕食者,只要吃饱了,它们就不会攻击任何生物。只是在大部分的情况下,植物都是饿死鬼投胎,本没有吃饱的时候。而在土国,因为种植植物的时候用的都是特有的土壤矿,就像是地球农民使用的肥料一样,能够为植物提供养分,所以人和植物才能够和平共处。
当然这样的肥料也不是可以直接用在植物的身上的,要不然种植大国也不会是土国而是金国了。土壤矿需要经过一定比例的稀释,另外还要去除一些植物不喜欢的影响植物吸收的东西才能放在种植植物的田地里。
正因为多年的种植经验使得土国的人掌握了这种调配方法,才成就了土国的王室。不过就像是厨师做菜一样,同样的一道菜,同样的配料,但不同的厨师做出来的味道也是不一样的。所以在土国王室中种植技术也是有高低好坏的,据说,垒的种植技术是拔尖的,莫云深以为然,早上的粥和昨天的酒可见一斑。
莫云着一片玉米叶子,满脸悲情,不是他不想帮忙啊,他实在是无从下手,不要说垒不让他干活,即使是他找到一个事情做做,也会在他动手的前一秒被锌抢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听垒讲怎么种粮食。
这么一会儿的相处,莫云对垒的印象改观了不少,他也不是那么的不喜欢说话嘛,这理论讲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估计这就跟信仰一样,在别人的眼里种粮是一件神圣而伟大的事情,这么的庄严肃穆怎么能够随便的打扰,久而久之也就让垒变的不怎么爱讲话了。
“垒,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莫云放下了对玉米叶子的蹂躏,垒点点头,从来都没有人能听他说这么多。父王母后的话会说他不知道保守种植的秘密,兄弟姐妹则会认为他是要有意的陷害他们,奴仆们就更加的不敢听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掉了脑袋。对着锌这个朋友,自己跟他本是没有话讲的,他也不懂,说了也是白说。碰上云,第一次知道说话也可以这么的酣畅淋漓。
“我在龙国的皇见到一株树,好像是很重要的一株树,但它却一定要用龙国皇室的子嗣进行祭祀,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个问题盘绕在莫云的心头已经很久了,对于雪的死他一直没有办法释怀。
锌握住莫云的手,如果自己够强大就不用让云经历那么多的事情,如果自己有好好的保护好云就不会让他如此的伤心难过了。
垒抬了抬草帽,看了莫云和锌紧握的手一眼,撇过眼去“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在星之大陆有这样一个说法。”垒重新蹲下,慢悠悠的锄着地“龙国本是天命所归的国家,它本事可以统一这一片大陆的,但是龙国当年有一位祖先为了一己之私破坏了支撑这片大陆的生命之树,使得大陆生灵轮回颠倒,植物不是植物动物不是动物。这位龙国的祖先意识到自己犯下大错,用自己的血祭奠了生命之树。你说的那棵树应该就是生命之树。”
垒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星之大陆没有因此而毁灭,但是许多改变也没有办法恢复,龙国也没有实力统一大陆,也就形成了现在这样的局面。九国中都有这样的说法,只要找到龙国皇室的龙纹,龙国就能够恢复。”
“龙纹?”莫云低低的重复了一遍。
“不错,八国的王室身上都有与生俱来的纹饰,但最强的龙国却没有,我身上有的,可以给你看。”说着垒就要开始解自己的衣服,锌刷的一下按住垒的手,莫云讪讪的收回目光,看来是看不成了。
“如果那颗真的是生命之树,为什么一定要吸食龙国血脉的血,土壤不行吗?”想到当时那残忍的一幕,莫云就觉得心口冰凉。
“当年龙国的那位先祖就是抢了生命之树的能量才会演变成后来的样子,龙国皇室的子嗣身上的能量的充沛量是无法想象的,生命之树也不是平常的植物,不可能靠着土壤所提供的养分支撑整个大陆。”
莫云沉默了,怪不得雪一进去就被生命之树秒杀,本就是生命之树饿极了。平常的植物饿极了的时候在可以活动的时候就非常的疯狂,更何况是生命之树。生命之树不仅要忍受着饥饿,还要支撑着大陆的正常运转,不发疯才怪呢!
只是可怜了雪,那么好的一个姑娘就这么没有了,父债子还也不是这么个道理呀!
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一章写的不是很有感觉,肿么办呢!
55擂台之争
晚饭的时候,莫云狐疑的看出垒拿出一坛子的美酒,而锌竟然也没有阻止,这酒不是要拿去比赛,不是和垒未来的地位息息相关的吗,难道说,今天一下午的聊天让他们的感情更进一步,已经到达了不可逾越的高度了?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不过难得有酒喝,莫云自然是不会拱手相让的,一杯接着一杯,不消多时,一坛子美酒就进了莫云的肚子。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间,感觉锌把自己带回了卧室,接着就不省人事一夜好眠。
夜晚垒府邸的院子一如既往的黑,院子中间密密麻麻的植物们早就摆上了擂台,吃饱喝足打打架非常有益于植物的身心健康。不过今天擂台的主角却不是它们这些植物,而是它们的主人以及主人的朋友。
“垒,他是我的妻子。”暗中,锌的眼瞳发出绿油油的光芒。如果说之前他还会以为垒只是在尽地主之谊,那在接到挑战书的那一刻,他已经非常的明白,垒对云虽然只是在两天的时间里,但已经上了心,无法泯灭了。
“我知道。”垒叹息,如果可以管住自己,也用不着偷偷的把挑战书给锌,和锌对峙,他一点也不想,可是对于云,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不能够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的退出,他很明白自己对云的那种感情已经没有办法抑制了。
但是他也看得出来,云和锌之间的感情很好,这一场擂台与其说是对云的争夺,还不如说是对锌的检验,如果锌把他打败了,他绝对不会有二话,哪怕从此隐居和他们不再相见也绝对不会去打扰他们。
但如果锌不如他,那他绝对要争取站在云身边的权利,云有资格选择更好的,他也有理由给自己这么一个机会。输也好赢也罢,他们两个都不希望云知道今天的事情,因为他们都不想云受到伤害。
“开始吧!”锌话一出口,一阵风刮过,一个巨大的身影占据了擂台的一半,看热闹的植物们迅速的贴着墙角,好可怕的气势,再靠近一点肯定会被撕得粉碎的。
垒没有回话,同样是一阵风,一个更加庞大的身影出现在了植物们的面前,本是很宽大的院子机会被他们两个占满了。四只绿乎乎的眼睛像是四个特级大灯泡,把院子照亮了许多。
没有嘶鸣没有怒吼,静谧的夜里只有体不断碰撞的声音,即使是碰撞,两个大物似乎也不愿意造成多大的响动,生怕吵醒了什么人似的。可是整个府邸恐怕只有被灌醉了的莫云在熟睡以外,怕是没有什么人睡得找了。
仆人们基本上都是关紧门窗,塞着耳朵,抱紧被子,连尿急的都不敢出门小解,生怕触怒了外面的两位,不说前途堪忧,恐怕小命都会不保。可怜悲催的长在外面的植物们,个个含着泪花,为什么要在它们的地盘上打架了,做植物难,做有主人的植物更难。
“动手。”暗中突然传出其他人的声音,激战中的垒和锌迅速回神,情况有些不对,太安静了。本应该在瑟瑟发抖的奴仆们居然一下子全部都睡着了,而场地上的植物们也有些无打采,不好,有事。
“什么人。”垒的问话一出口,十几条黑影嗖嗖的把两人包围住,二话不说,直接就动起手来了,而且招招都是朝着两人的要害而去。本来他们是打算等垒和锌两败俱伤再动手的,可是这两个人打起来没完没了,本没有人出重手,可是也没有谁愿意听下擂台赛,真是把他们这些人看得急死了。
再不动手,等天亮了,就更加难以下手了,不得已,带头的才下了动手的命令。必须速战速决,不能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要是查到了主人的头上,别说他们自己的脑袋不保,恐怕家人也不能有活口了。
兵戎相见,恢复人形的锌和垒背对背,虽然是情敌,但对着敌人,朋友依旧是朋友。十几个人身手都不凡,垒沉下了脸,而且看样子不像是土国的人“是找你的。”垒背对着锌,在土国的争储时期,如果王嗣出事,那其他候选人都会受到牵连,所以即使平日里斗得再如何的厉害,这一段时间也不会做出大动作。
锌的脸色早就没了本来的颜色,这些人的身手他不是没有见过,从小到大,一批一批的过来,小时候娘亲会在这些人靠近之前直接解决,后来他的实力渐涨,加上一门心思的打猎,这些找麻烦的人也少了很多,只是这一次,是什么原因,而且来的人实力明显强上很多。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不好,这些人身上带了毒药,垒心里可比锌明白很多,府邸上的人肯定也是中了药,这药恐怕是要近身才能够起效的。
“不要呼吸。”刚出口提醒,可是已经晚了,两个人多少都已经吸了一些毒粉。这些人招招狠毒,大有誓不罢休的意思。垒侧手一击打飞了一个黑衣人手上的兵器,但明显的感觉自己的体力在流失,眼前的景物也开始模糊。
深吸一口气,垒的身上猛的爆出强光,那些缩在墙角萎靡不振的庄稼们红了眼似的,疯了般扑向黑衣人“带着云走。”垒用密语对锌说道。
“不,他们要杀的是我。”关乎云的安危,锌不可能不重视,也不可能不明白,这些人分明是冲着他来的,只有他离云远远的才能够让云安全。现在这种时候本没有人可以过来帮助他们,他所能做的就是趁着黑衣人被缠住的顺当,转移方向,让他们跟着自己走“帮我照顾好云。”
对不起,云,我又食言了,带着失落愧疚与无奈,锌迅速的朝着暗夜深处逃窜而去。黑衣人的目的果然是锌,他们并不和垒的庄稼做过多的纠缠,一挣脱开,就朝着锌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
垒咬着牙拼命的利用秘术让庄稼们进行攻击,明知道这样的方法会导致这一季的庄稼颗粒无收,甚至会严重损害这些珍贵的植株,但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他心里很清楚,锌现在的状态和自己一样,本支撑不了多长时间。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留下更多的杀手的尸体,给锌更多逃离的时间。加上杀手们的目的只在于锌,并不想在垒这里浪费太多时间,所以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效果。看着最后一个黑衣杀手倒下,垒颓然的倒在地上。
庄稼们像是失去了生命力一样,齐刷刷的垒成了一排,就好象被人连拔起的枯草。锌,一定要活着回来,我们的擂台赛还没有结束,我可不想这么不光明正大的赢你。
在地上躺了一会儿,天边渐渐泛出了白光,垒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缓缓的爬了起来,迟疑了一下,推开了云卧室的门。昨晚他们有意把云灌醉,这会儿莫云还在睡梦之中,看着他微皱的眉头,垒忍不住想要为他抚平,手伸到一半,硬生生的中断。
转身,离开,关门,仿佛他从来没有进来过一样。奴仆们渐渐清醒过来,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两人的激战中睡着的。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匆匆的爬起来,却看到了院子里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而本是茂盛的庄稼都斜斜歪歪的倒在地上。
“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主人这分明是在睁眼说瞎话,可下面的奴仆们本不敢抬头,更加不敢反驳垒的话。主人平时没什么脾气,可是一旦严肃起来,即使是土国的国王陛下也对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忌惮。
“把院子收拾干净,谁也不许跟云公子提起这件事,另外如果云公子问起,就说锌王子为我去办事了,要过些时候才能够回来。”底下的奴仆们这才知道,不仅仅是面前的惨状而已,原来锌王子也不见了。
莫云撑着脑袋爬了起来,美酒虽好,但贪杯也不是好事,现在遭报应了吧!头痛欲裂,比上次酒醉还要难受几分。奇怪了,锌怎么不在旁边,难道又给自己找吃的去了?
刚想着,门被打开了,一个眼熟的奴仆端着一碗稀粥走了进来“云公子,您先起来喝点粥,主人特别吩咐,您昨晚喝多了,在床上多躺些时候。”莫云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锌去了哪里,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只要锌在,他的吃食从来都不会被其他人端进来。
“锌去了哪里?”小奴仆被莫云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说不出话来,主人交代的话也早就忘的七七八八,哆哆嗦嗦的直打颤。莫云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你家主人呢?”
躲在门外的垒推门而入,摆了摆手,示意端粥的奴仆下去。小奴仆赶紧把手上的盘子放在桌子上,利索的离开了,以前只知道主人严肃的时候很可怕,这个才接触了两天的云公子也不是个好惹的,刚才他的样子好可怕。
“我拜托锌去帮我采一味药材了,你也知道锌对丛林熟悉,这世上能帮到我的也就只有锌了,这可是酿酒的极佳原料。”莫云疑惑的看着垒,总感觉有些不对,但垒的理由也不是没有道理,他跟锌是好朋友,这个忙,锌应该是会帮的。
“喝粥吧!”垒端起盘子里的粥碗,用汤匙搅了搅,坐到床边,递到莫云的唇边。莫云先是一愣,随即赶紧坐直了身体,接过垒手上的碗,拿过汤匙,本不让垒喂他。垒失落的收回手,自己果然暂时还不能取代锌。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滴们,蛋又开始码字了。本文不定时会断更,因为蛋最近在找工作,但蛋保证绝对会把这本书写完的,这一点童鞋们可以放心。
56死亡
这已经几天了,莫云看了看天色,一天又过去了,锌怎么还没有回来,莫云捂着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的厉害,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可偏偏他什么也不知道,锌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云,起风了,先回去吧!”垒摘下头上的草帽,自己的庄稼虽然已经有些恢复了,但是锌那边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而云的脸色也一天比一天差。
莫云抬起头,看着垒“锌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按照锌的脾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自己身边,怎么可能这么长时间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味药材很难找,而且深山老林里也没有办法把消息传出来....................”不善于言辞的垒,这会儿怕是真的要词穷了,一个谎言需要一百个谎言去弥补。当莫云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心一搐一搐的疼着。
莫云一言不发的转过身,相同的话垒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他心里很清楚那只是敷衍,每次垒回答的内容虽然大同小异,但是底气却是越来越不足,很容易让人感觉到他的心虚。
“王子,有人让把这个交给您。”一个看门的奴仆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手上拿着块巴掌大的布条,上面映着鲜红的字,还泛着淡淡的血腥味。
莫云撇过的头蓦的顿住,那布条的颜色,质地太眼熟了,本就是锌身上的哦。莫云自然的伸过手要去拿,却被垒抢先一步拿在了手里“给我。”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把送东西的人带进来。”垒吩咐道“云,先不要激动好吗?”那淳朴的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哀求。从小到大,一心扑在粮食上的自己,竟然三番两次低声下气的说话,仅仅因为说话的对象是云。
莫云深吸一口气,也知道自己过于失态了,平稳了自己的情绪“我没事了,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说着,目光灼灼的盯着垒手上的布条。
垒无奈的叹息一声,打开布条,短短一句话,他却不敢给莫云看,可看着莫云坚定的眼神,却也只好把布条递了过去“这应该是别人伪造的,云你大可不必相信,等送东西的人过来,一问便知。”
莫云急急的打开布条,天崩地裂“我已死,勿念。”垒不知道,他却可以确定,这是锌亲笔写的,锌的字因为是自己教的,所以惨不忍睹。没想到他给自己写的第一封信竟然是诀别,早知道又何必教他写什么字呢,他宁可担惊受怕的过一辈子。
“王子,人带进来了。”来人低低的埋着头,垒看着莫云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对了,脸色越发的难看,希望从这个人身上可以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
“是谁让你把东西送来的。”垒的语气并没有脸色那么沉,没有抬头的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甚至都没有下跪。
垒唇边挂起一丝冷笑,好大胆的奴才,在他的地盘上都敢这样,当他土国的王子软弱好欺还是怎么的,不知道奴才和主人的区别吗?
“我只是负责把东西送过来,如果不是我家主子仁慈,你们恐怕连这块布条都见不着。”来人依旧是一副低着头,却高高在上的感觉,好像这里的人都不在他眼里似的。
“很好。”垒捏起一撮灰,放在唇下吹散“回去吧,告诉你家主子,这个仇,我垒定当加倍偿还。”那个人明显愣住了,就这么简单的让自己走土国的人果然软弱。
“告辞。”一转身,那个人就昂起了头,片刻不离的走开。莫云差异的看着垒,就这么放人走了,锌和他不是好朋友吗?愤怒的看向垒,莫云的眼中燃起了火光。
“云,先等一下。”垒不由分说,把莫云拉到院子里的一个水缸边,水缸里长着睡莲,可这睡莲系密密麻麻,上面却只有一片叶子,叶子占据了大半个水面。
莫云狐疑的随着垒的目光,看向水缸里的那片叶子。蓦的,目光凝聚,原来垒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对刚才的那个人进行了跟踪,那个人的身影,恰好映在睡莲的叶片上。
垒利用的是土国王室纵植物的秘术,除非种植技术以及土壤调配达到一定的水准的王室血脉才能使用这种秘术。而睡莲的跟踪主要利用的水的跟踪,只要有水的地方,无论是固体气体还是体,都可以被追查到。
莫云死死的盯着睡莲的叶片,这个人的主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致锌于死地,为什么要把锌的死讯告诉他们,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嚣张的气焰。虽然莫云知道自己的实力基本是呈现负数,但身为男人,连仇人的样子都不知道的话,他也枉为男人了。
“废物。”突然一个声音从睡莲里传了出来,显然不是刚才那个人的声音。噗噗,两声,影像中的人竟然化作了血雾,被风一吹,消散的无影无踪。秒杀,绝对的秒杀,可怕到已经让人忘了恐惧,这样的实力之下,谁人能够逃得过。
“锌他不会遇上那个出手的人了吧!”莫云心有余悸,感觉脸上湿湿的,用手一,都是泪水。垒伸出手,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把莫云拦在了怀里,就让他自私的安慰他吧,哪怕一刻一秒。
“不会的,这个人是使用其它方法才做出现在的效果的。当时和我们交手的人本没有使用这样的术法,否则,连我都没有办法还活着。”在听到垒说道活着这两个字的时候,莫云的身体一僵,直起身体。
“谢谢。”莫云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活着,为什么是自己活着,锌他更因该活着。莫云知道垒是在安慰他,刚刚垒已经把什么都说了,本不是去采药,而是一场追杀,他却浑然不知,傻傻的等了这么久。
“云。”垒喊住莫云“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眼前的人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好像下一刻就会离开自己的庇护,那个不算高大的身体,到底隐含了怎样的一颗心。
“垒,你会找出谁是幕后黑手吧?”莫云回头,垒点了点头,这是自然,锌他毕竟是自己的好友,可是云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要去找我的孩子。”垒一惊,孩子,云的孩子,跟谁的,难道云竟然有妻子,他不是锌的媳妇吗?
“这个孩子是我在和锌成亲之前有的。”莫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一下,只是看到垒那种有些受伤的神情,让他的心里也有些堵,而且没有必要让人把自己往歪路上想,但是似乎这样的解释跟不解释没什么差别。
“我跟你去。”垒的脸色虽然更难看了,但是话却异常的坚定。不知道要去哪里,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只是心里的念头就是跟在莫云的身边,保护他,这不仅仅是因为锌的嘱托,更加是遵循着自己内心的愿望。
“选择储君的比赛快要开始了。”莫云垂下眼帘“而且这些事情我并不想你参与,本来是打算休息一段时间和锌一起去的,不过现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莫云感觉自己的眼角又开始酸涩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跟锌讲,他知道锌从来都不会在乎这个孩子是谁的,他肯定会和自己一起抚养的,可是那个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了,握紧了手上的布条,毅然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云,你完全可以依靠我的呀!”垒在莫云的身后囊囊自语,可惜回到房间的莫云本没有听到,即使是听到了,恐怕也不会答应。
“去收拾一下。”垒对着心腹奴仆说道,那个奴仆可能没有明白主人的意思,站着没有动“把我出行时常带的东西收拾好,比赛的事情就交给你了,需要什么自己去库房拿。”垒摘下自己头上的草帽交给奴仆,那是控制整个院子的钥匙。
“可是,主人。”奴仆噗的一下跪在地上“虽然比赛没有明确要求王子在场,但是这样的话王上会怎么想您?”
“父王想如何就如何吧,现在对我而言,最重要已经不是储君的位子了。从小到大,我们土国王室除了种粮还是种粮,在遇到云之前,我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其它的事情。种粮的目的已经不再是赢得储君的位子,我想让他开心。”垒叹息一声,云不肯让自己站在他的身边,前路漫漫。
“是,主人,奴才遵命。”奴仆谨慎的收好帽子,主人已经把整个院子都交给自己了,自己一定不能辜负主人的嘱托,完成主人的指示。只是主人喜欢上那个人,会有结果吗?锌王子刚刚去世,恐怕云公子不会那么轻易接受主人吧!
次日一大早,莫云谁也没有通知,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从马房里牵出当时和锌从金国过来的时候用的马车,施施然的上了车,看了眼垒的府邸,他会带着孩子回来这里,找到凶手,如果自己报不了仇,自己的孩子也一定要为自己的父亲报仇。
莫云不知道在自己的身后悄然的跟着一个身影,府邸院子里的庄稼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此刻全部装在垒包袱里一个缩小的泥盘里。两路人,一条线,朝着天王国的方向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半更啊,可是为毛入v了就不可以呢!!呜呜呜。。。。。
57抚养权
看着眼前的悬崖峭壁,莫云的心在颤抖,前几次上去,都是直接被翔带着飞上去的,这一次,自己孤身一人,周围也看不到能够带他上去的天王国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莫云顺着山壁仔仔细细的观察起来。
还好,天无绝人之路,毕竟天王国的人不是人人都会飞的,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莫云看到了一条天梯。梯子是石砖铺成的,很是狭小,仅仅能容一个人侧身过去,旁边一铁链直垂而下,这近九十度的山峰,靠着这一条路上去,简直是无法想象。
要是换成从前,莫云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但是现在,他的孩子就在上面,他必须把他带下来,作为父亲,他有这个责任,也有这个义务。锌说过,这是他们的孩子。
攀着锁链,莫云一步步的上爬,良久,他的身形渐渐隐没在云端,暗中的垒显出身形,担忧的看着那条不住晃动的锁链。虽然想要过去护着莫云,但又怕他发现自己跟着,终究是连那锁链都没有碰上一下。
拿出行囊里的泥盘,迷你的植株占满了泥盘,挑了一瓜秧,拔出来拍在了崖壁之上。小秧苗抖了抖两个指甲盖大小的叶片,迅速的抽芽牵藤。垒又抓出一把矿泥,撒在幼苗的部。幼苗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更加卖力的生长。
扯了扯刚长出来的网状藤梯,垒沿着锁链也向着山顶爬去。莫云浑然不知自己的脚底下还有一个人跟他一样在挥汗如雨的往上爬,只是那个人的目的却不是莫云的孩子,而是莫云这个人。
手勒出道道红印,肿胀的发疼,好几次,因为露水打滑,莫云差点就从上面掉了下来,不过好在还有这么一条锁链,否则恐怕他早就摔成一滩烂泥了。
没有人知道这条几乎不会有人使用的小道今天有人来爬了,更不知道这条小道旁边还有另外一个人借着藤蔓也跟着上来了。天王国此时大部分的人都围着国王陛下的长孙转,这可是国王唯一的孙子,虽然来的古怪,却也并不妨碍国王对他的宠爱。
只是奇怪的是,他们大王子翔的王妃,长孙的母亲却是不知所踪。更奇怪的是翔王子居然在这个时候突然去了地国,当然这些个事情他们这些下人也只能私底下聊聊,具体如何谁也不知道。
终于爬了上来,莫云一下子瘫软在地,往上爬的时候他压不敢往下面看,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下去了,也不知自己到底花了多久。现在腿已经软了,手也早没有了知觉,咬咬牙,莫云站起身,朝着殿的方向走去。
虽然在这里住的时间并不长,他记路的本事也不是很强,但殿的位置总还是知道的,孩子应该在国王那里吧,找国王对他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而言,孩子不可能在翔那里,更何况是白天,国王陛下更不可能冷落自己唯一的孙子。
孙子?莫云嘴角泛起苦笑,还真是够糊涂的,他们本就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不管翔实如何打算的,现在他要把属于自己的孩子带走。
果然,国王这里热闹非凡,估计翔的弟弟们也都在这个地方。天王国因为在山顶,守卫本来就不多,莫云这一路走来,竟愣是没有碰到人。一路的畅通无阻,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到了门口总算是看到了人,让还在诧异的守卫进去通报一声,莫云自觉的站在门口。他本就不是翔的王妃,这一次更加是来要回孩子的,更不会用主人的态度去对待他人。
那守卫慌慌张张的进去了,翔王子的王妃回来这件事恐怕又得闹腾一阵子了。这里风景依旧,仔细算起来,自己离开的时间也并不长远,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孵化出来了没有。算起来,终究还是自己欠着翔的。
莫云无声的叹息,自己欠了人情的又岂止翔一个,道不清,理还乱,压制住心头的烦躁,看到国王抱着一个小娃娃往这边走了过来,直直的跪了下去。都倒是男儿膝下有黄金,莫云不知道这个世界兴不兴这个理,但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云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翔回来要是知道你这样,非得怨恨我这个父亲不可。”国王一愣,随即赶紧命人把莫云搀扶起来。
“陛下,等我把话说完再让我起来也不迟。”莫云哪里肯起来,看着国王亲自抱着的孩子,以及围着孩子的那群小正太们,他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话非得跪着说。”国王陛下撇了撇嘴“斯斯,你母妃跪着呢,呦呦呦..........”小家伙像是应和一般,伸出舌尖,也跟着发出斯斯的声音,那小模样就像一条肥嘟嘟的小蛇。
“孩子不是翔的,我今天是来求您把他还给我。”莫云的话刚出口,国王陛下就抱着孩子转了身,开什么玩笑,他一手带到现在的孙子变成不是他的孙子了,一个一个的别以为他好糊弄,想跟他抢孙子,没门。
就在前些日子,自己的儿子翔突然绑回来一个人,不是别人,说是斯斯的父亲,国王气的直瞪眼睛。那被绑来的家伙贼眉鼠脸的,怎么可能是他孙子的父亲,两个人长得本一点都不像。
不过对方好像是地国的王子,国王也没有怎么去过问,反正人是翔带回来的,惹了事也应该是他自己承担。貌似那位王子直接被翔扔进了地牢,以后怎么样国王就不太过问了,敢跟他抢孙子的,一个个别想有好下场。
莫云怎么也不会想到,国王陛下竟然直接就把孩子带走了,本连一点余地都没有留给他“陛下,他是我的孩子,您不能这样。”
“斯斯............”小家伙似乎感觉到母亲的呼唤,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把脖子从国王的臂弯中钻了出来,小胳膊小腿蹬着国王,想要从国王的胳膊上下来。
国王陛下黑着脸,亏他这么长时间跟小家伙形影不离,现在不过是他娘亲在后面叫唤两声,小家伙就叛变了,腾出手在小家伙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把小家伙的身子顺起来,直接打包回。
小家伙气结,今天这团好吃的储粮居然敢打他,磨了磨牙,小牙咯咯作响,好不容易闻到熟悉的味道,才呆了多久就把他带走,这笔帐一定要算。国王听着那小钢牙的节奏,眼皮扑棱扑棱跳个不停,奇了怪了,昨晚没睡好吗?
“王子,王妃回来了。”地牢里铁门里面关着池,门外一张椅子,上面坐着翔。就在斯斯出生的时候翔找到了池,直接问他和云的关系。池整个人都莫名其妙,不过一度春宵的事情还是记得的,那种滋味在其他人身上还真的没有尝试到过。
听了池的坦言,翔直接把人打晕带离了地国的王,云他怎么会和这种人发生关系,孩子他不会还给池,斯斯已经是他天王国的长孙了。但翔要让池知道,他糟蹋的是一个多么应该珍惜的人,他要让他后悔。
其实也不能不说这是翔把失去莫云的痛苦同时加注在池的身上,甚至可以说他有些妒忌,至少池和云海有些什么,至少他们还有一个孩子。可是他呢,在身边这么久的人,到离开了才知道自己的心意,后悔,却又有些晚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翔一下子站了起来,屁股底下的凳子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他没有听错吧,是云回来了吗?他受的伤好了吗,他是来找自己的还是来找孩子的?翔苦笑,恐怕只是孩子吧,自己对他而言不过是个抢劫犯。
“王妃他说,长孙殿下不是您的儿子,想要把长孙殿下带走,现在还跪在门外呢!”来报信的奴仆赶紧的把话说利索了,生怕自己会和翔王子脚下的凳子一个命运。
池诧异的抬起头,铁门外已经没有了翔的身影,只留下还没有回过神的奴仆,眉头皱了皱。自从翔把自己抓过来之后就直接关在了地牢里,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只是每天端张凳子坐在门口,什么也不做,纯粹就是在监视自己,看自己的笑话。
今天是他情绪唯一出现变化的一次,王妃是谁,难道说,是云,池也不是傻子,多多少少明白了些始末。想到这个可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不舒服,虽然那个人自己并不在乎,可是现在做了别人的妃子,还带着自己的孩子嫁给别人,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
傻愣了半天的奴仆这会儿也回过神了,赶紧屁颠颠的站起来,他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做事情也没有这么积极,这会儿也不知道王子看到王妃是高兴还是发怒,自己不会得罪了王子王妃吧,还有国王,该不会.............奴仆越来越不敢往下面想,他的小命诶。
等人走远了,空荡荡的牢房里突然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来的还真是慢。”池唇边挂起一丝冷笑,似乎在自言自语“不过还好没有耽误事情,先去把锁链打开,其它的事情等我看过情况之后再做决定,不准轻举妄动,特别是不能去伤害天王国的长孙..............以及翔的王妃。”
池不知道为什么在最后加上了这么一句,自己的孩子是不能伤害,可是那个叫云的男人,死了不是更好吗,也省得他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提前祝各位童鞋端午节快乐。
59不如不见
“云。”熟悉的朝思暮想的人就跪在那里,翔迟疑的开口,就算明知道对方不是为了自己而来的,可在看到这个人的那一刻,心还是忍不住的跳动着。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和锌的婚事已经被宣之于众,自己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那王妃的头衔,显然人家不屑一顾。
“翔。”莫云回过头,算是回应,他只是来讨回自己的孩子,他跟翔之间算是朋友吧!他不明白国王的态度,自己和锌的婚事应该还算得上隆重,国王不可能不知道,不过现在的情况很是暧昧,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你瘦了。”再也找不到其它的话语,满满的心疼,锌那混蛋都不知道好好照顾云的吗?翔冷笑,自己有什么资格这么想,难道自己把云打伤就是好好照顾了他吗?
“我想要回孩子。”莫云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干脆直接抛出自己过来的目的,孩子他才看了一眼就被国王抱回去了,那小模样跟他小时候的照片简直一模一样。
“云,孩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后一句翔自然是没有说出口,哪怕自己同意云把孩子带走,父王还有自己的那些弟弟们肯定也不会同意云把孩子带走。
“他是我和锌的孩子。”莫云说的决决,无论孩子身上流着什么样的血,他就是他和锌的孩子,锌是自己唯一认可的丈夫,其他人,没有资格成为这个孩子的父亲。
“不要自欺欺人,云,你心里很清楚这个孩子是谁的。”听到莫云的回答,翔的话不知不觉中冷硬起来。云,你就非得这么伤人,你就不能说这个孩子是我的吗,你就不能服一点软吗?
暗中,垒拽紧了拳头,而不远处的池,两眼燃烧着妒火,那明明就是自己的孩子,可这个人居然当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就这么的轻易磨灭了,自己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自己的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怎么可能会让他流落在外,当他地国的王子是吃闲饭的吗?
“自欺欺人的是你,翔,孩子无论怎么算都是我的,和你本一点关系也没有。”莫云的话已经说到了冰点,他怎么会一点也感觉不到翔的心思,只是他不想再惹什么情债了,有锌一个也就够了。
“好,真是好的很,我天王国的东西可从来没有被抢回去过的,别忘了,孩子现在是在谁的手上。”不是的,云,这不是我要说的话,翔看着莫云,口不由心。
“你............”莫云猛的站了起来,竖起食指颤抖的指着翔,真要到这一步吗,他们就真的要如此争锋相对?因为跪的时间长了,腿脚一阵发软,刚说出这么个字,扑的向前冲去,翔伸手就把人搂在了怀里。
暗中的池和垒都是一惊,却不好有所行动,只能看着莫云被翔打横抱起,带进了内殿。
“翔,放我下来吧!”莫云叹了口气,心情是那么的复杂,不知道如何对待眼前的人“我现在只剩下这个孩子了,不要逼我好吗?”
“是你在逼我吧!”翔抱着莫云坐在床上,把头埋在莫云的颈间“你回来了,身边却没有锌,一开口就是要孩子,你要我怎么想。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可是你呢,对得起我吗?”
“我对不起的人太多了,哪里只有你一个,只是我能够回应的只有锌一个而已,他是我最对不住的,你就让我带着孩子走吧,忘了我这么个人。我存在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错误的。”莫云无奈的叹息,放过他吧,这样对大家都好。
“这样的话我不想听,除非锌能够再从我手上把你抢走,否则,你就一辈子呆在山顶吧!”翔突然放开莫云,得不到的,按照天王国的惯例,只能用抢的了。
“翔。”莫云的声音蓦地暗沉起来“锌永远都不会来的,他已经不在了。你确定想要强留下一具行尸走吗?”翔愣了半响,把莫云放在床上,俯头看着他。
“我只是不甘心,你不承认是我的王妃也就罢了,居然说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就那么的轻贱,得贴着你吗?云,你知道你的话有多伤人吗?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怎么可能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翔低下头,贴着莫云的脸。
“翔,你干什么?”莫云把手撑在翔的口,想要把人推开,可显然他是在白费力气“你放开我,放开。”
“我们也会有孩子的,流着我们两个人血的孩子。”翔囔囔着,手上得力道不自觉的加重了,吻上了莫云紧咬的唇瓣,思念已经得味道伴着血腥扑鼻而来。
搭上莫云的衣襟,手轻轻一扯,外衣轻而易举的落了下来。压住对方乱舞的四肢,细细品味身下人的味道。翔心里苦笑,明明是强盗分子的血,可为什么在这个人面前老是做什么君子,现在快要失去了,才想起自己的本,会不会太晚。
理智与耐心在一点点的燃烧殆尽“你是要我死吗?”莫云的这句话如同一盆冷水从翔的脑门上淋下,神色复杂的看着莫云半刻,用力的把人推开,为什么,自己到底哪一点比不上那个已经不在了的锌。
“嘶.........”好疼,莫云眉头紧皱,奇怪,明明撞得是肩膀,怎么肚子这么疼,冷汗如瀑布一样哗啦啦的往下直流,看着背对着他的翔,莫云迟疑的开口“翔.............”隐隐约约,莫云觉得有些不对。
“你休息吧!”翔强忍着没有回头,回了头又能怎么样,只能从莫云嘴里听到更加伤人的话而已。他是天王国的下任君王,不是他莫云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
“救命............”疼痛一阵接着一阵,莫云拼尽全力说出了这两个字。看到前面停下脚步的人,莫云放心的晕了过去,有一种担心,他的肚子里很可能孕育着另一个生命。
翔怎么也没有想到,只是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刚才还好好的一个人,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没来得及细想,抱起人又冲了出去,得赶紧找到御医,不能,哪怕他讨厌自己,也不能让这个人有事。
“池” “垒”暗中的池和垒没能够去到内殿,虽然天王国的防御一向很松散,但是到了殿附近,还是不太好糊弄,几乎是在同一刻,他们发现了对方的存在。
“合作怎么样?”池打量着垒,那个叫云的奴仆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连垒这个深居简出一心只想着种粮的土国王子都大老远的跑到了天王国,还真是可怕。
“孩子是我的。”
“孩子是锌和云的。”池没想到自己刚一开口,就直接被垒给反驳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要不是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他池也不会想着和这个木愣楞的人合作。
“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的目的都有这个孩子在里面。”垒点点头“刚才你应该看的很明白,翔实不会把孩子还给云的,也就是说,要想得到孩子,我们必须得想想办法。”
垒皱起了眉头“你,不可信。”池尴尬的咳嗽了两声,自己的名声有那么糟糕吗?不可信,这三个字,这个木头是从哪里得出来的。自己心里的算计难道被这个看起来傻傻的家伙看穿了,不可能吧,自己应该没有露出什么不应该露出的表情啊!
“无论你信不信,我不想让那个孩子留在天王国。”池顿了顿“不如我们把话说开,孩子我们必须得合作从天王国抢过来,至于到底能够谁抱在手上带走,等孩子拿出来之后,不如我们比一场,如何?”
“你,不可信。”又是这四个字,池简直要吐血身亡,哪怕他真的不可信,难道就不能换个说辞吗?就这四个字,难道就不能改一改吗?“我答应。”池正想着该说什么让这呆子同意,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对方居然答应了,是奇迹吗?
“好,一言为定。”池嘴角勾起,事情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复杂嘛。
“还有云。”池已经气的没话说了,这个人就不能反应快一点吗?不知道他已经开始盘算怎么把孩子弄出来吗?又冒出一个云,虽然那个人自己的确是想要问一问,但是怎么算也是自己的骨血重要吧,何况翔看起来对他也不错,心里是有那么点不舒服,可是,怎么说呢,救他好像有点吃力不讨好。
“条件。”垒的嘴里又蹦出两个字,池着下巴,琢磨了好一会儿。这个呆子看来也不是真的呆啊,他肯定已经知道自己只是想要带走孩子,不过合作把云也带出来的话,被追杀的可能会更高一点。不过天王国对这个孩子的重视程度也不低,算了算了,反正一个也是被追杀,两个也是被追杀,两个吧,好像平分一下算是赚了。
“成交。”池应下来,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商量着怎么把人救出来,只是大部分的时间只有池在说话,而垒只是偶尔的点头应一声。
他们不知道的是,内殿的莫云已经晕倒了。而抱着莫云去找御医的翔现在的心情更加的难以形容,莫云再次怀孕了,依旧不是他的孩子,是胎生,锌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莫云是不是太能生了。
60包子加球
“翔王子,这,孩子是,是,是.............”御医哆哆嗦嗦不知道该怎么说,为什么他会遇上这样的事情,王妃的孩子居然不是王子的,不是卵生,而是胎生,怎么办,怎么偏偏是自己遇上了这件事,为什么自己不去给王上的妃子们瞧病呢,留在太医院做什么。
“是什么,云怎么样了?”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莫云,翔恨不得直接把这个大舌头的御医给踢出去,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一定没有办法原谅自己。
“孩子是胎生的,王妃他并无大碍。”御医擦着额上的冷汗,恨不得把头埋在地底下,他还年轻,还没抢到媳妇,他还想多活几年,可是实话还是得实说啊!
“你下去吧!”翔挥了挥手,胎生,也只可能是胎生了,这是真正的锌的孩子,为什么自己总是晚一步,难道慢一步,就得永远被压在后头吗?
“那孩子是去还是留。”御医咬着舌头把话问了出来,虽然他才做了几年御医,但是王里的事,前辈们多多少少都指点了不少,这孩子不是天王国王室的血脉,看翔王子的脸色,估计是不会留下来的了。
“用最好的安胎药,要是云和孩子出了半点事情,你就把脑袋搁在这里吧!”御医又是一个哆嗦,看来自己揣度主子的功夫还得多练练,要不然小命真的说不准就没有了。
“翔,谢谢。”不知道莫云醒了多久,听到这三个字,翔心里泛着苦涩,他要的不是谢谢,一点都不想听到莫云对他说这样的话。
“你好好休息吧!今天从崖底上来,又跪了这么久,你受得了,孩子也受不了,安胎药记得喝,我出去走走。”没有等莫云回答,翔就直接走了出去,再留下来,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可笑,现在的自己本不像个强盗头子,反倒是什么也没有做的云,更有那霸道的气势,自己压无力驳回。
“斯斯。”小家伙在国王的怀里吐着舌头,坏人,带我去找娘亲,快点“斯斯。”娘亲,娘亲,小胳膊小腿在国王身上乱蹬乱踢。
“我的乖孙啊,这是怎么了。”一向很是乖巧的孩子,今天一反常态没有舔自己,反而对自己拳脚相向。国王皱了皱眉,看来是那个人的原因了“乖孙子诶,你要是跟你娘亲走了,就看不到爷爷了,懂不懂。”
那人居然说自己的乖孙子不是自己的,看这圆溜溜的眼珠子跟自己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吗?呃,不过身为天王国的血脉,这鼻子好像不够高啊,这发色也有点,小孩子嘛,还没有长开,国王又乐呵了,抱着孩子玩飞飞。
小斯斯撅着嘴,他不要玩飞飞,他要娘亲,娘亲,这个储备粮食到底懂不懂。小家伙手脚也不动了,等着两个小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国王。国王尴尬的重新把孩子抱在怀里,今天是怎么了,被一个娃娃看得心里毛毛的。
这厢国王刚收拢胳膊,突然感觉手上一轻,乖孙子,赶紧查看起来,一条小蛇从孩子的衣服里掉了出来,刺溜一下钻进了石缝,不见了踪影。
国王傻愣愣的抖了抖衣服,里面什么也没有了,蛇,那是蛇“蛇啊!”国王惊叫,不知道是出于本能还是什么,天王国的人大部分都不喜欢蛇,或者偏向一点来说,是有些怕蛇,他这个国王更是此种病症的严重患者。
“护驾。”蛇,殿内部居然出现了蛇,守卫们如临大敌,这山顶,每天都会进行排查,特别是廷内部,更是查的严密,蛇这样的东西本不可能会出现。
被里三圈外三圈围了无数层的国王这才安下心来,随即把孩子的衣服摔在了地上“把翔给寡人找来。”实在是太过分了,居然真的不是他的孙子,而且还是地国的血脉,这么小居然就能够化出兽形,还有没有天理啊!不行,得让儿子赶紧给自己弄个一个真正的孙子出来。
“怎么样,找到孩子了吗?”垒一睁开眼睛,池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这份焦急连他自己也没有感觉到。垒皱了皱眉,把从泥盘里拿出的青草又收了回去。虽然有人居住的地方植物会稀少很多,但是植被这样的生物却是剑锋着,只要能生长,就一定不会放弃发芽,哪怕脆弱的风一吹就倒。
“孩子变成蛇,不见了。”池一惊,蛇,心不由得蹦蹦直跳,自己的孩子居然已经会化蛇了,兽形,自己初次化成兽形已经是十岁之后的事情了,那已经算是家族里的天才中的天才了,可自己这个孩子才几天啊,他还没有断吧!
垒收拾好东西,站了起来,朝着殿的一个方向走去“喂,你干什么去?”不是说孩子不见了吗?这又是唱的哪出。
“云出事了。”刚才他寻找云的孩子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找云,他看到的是云正在喝药的情景,那个地方靠近殿的外围,守卫也不是很严,应该可以把云带出来。
“喂,你等一下。”池跺了跺脚,还是跟上了垒的步伐,他真的不是担心那个男人,只是因为答应了垒,会把那个男人救出来,他只是在遵守诺言而已。
“斯斯,斯斯,斯斯..........”一条小蛇欢快的盘在莫云的床头,兴奋的吐着蛇信,娘亲,娘亲,娘亲。刚刚睡着的莫云就被这喋喋不休的声音吵醒了,翻开疲惫的双眼,立刻惊醒,他的床头怎么出来了一条蛇。
莫云迅速的退后,靠近床尾,额上冒出了冷汗,这条蛇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虽然很小巧,可爬到他的床上怎么着也不算正常吧!
小蛇看到莫云惊惧的表情,居然委委屈屈的耷拉下脑袋,一副很受伤的样子。呜呜,娘亲不喜欢自己,呜呜,娘亲讨厌自己,斯斯不要娘亲讨厌,斯斯要娘亲。
莫云惊诧的看着这条极具人的小东西,竟然感觉有些亲切,这条蛇看起来也没那么可怕嘛!鬼使神差一般的,莫云伸出双手,把盘成一坨的小东西捧在手心里。小东西很是兴奋,摆着小脑袋在莫云的手心里蹭来蹭去。
还真是通灵的小东西,莫云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小东西的子一点也不像蛇,反而像只狗。想到狗,莫云又想起了自家那只呆狗,那个人,这辈子或许真的再也没有办法见到了吧!看了一眼还是扁平的肚子,这一次怀上了他的孩子,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满满的期待和幸福。
娘亲怎么了,小家伙歪着头,看着自家娘亲神色黯然,甩了甩小尾巴,啵的一下变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娃,小胳膊小腿一下子缠上了莫云的脖子“斯斯,娘亲。”
“咦。”莫云感觉到手上得分量变重了,随即回神,这不是自己的孩子吗?怎么,难道说,刚才那条小蛇就是斯斯。莫云随即释然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见人变成动物了,虽然还是有些不习惯,但怎么办呢,孩子的血脉就是这个样子的,只能接受了。
“斯斯是来找,呃”娘亲两个字莫云真的不想让孩子这么叫“爸爸,对,叫爸爸。”叫自己爸爸,叫锌爹爹,应该没有问题的。爸爸是什么?小家伙不动,不过看着娘亲指着自己,小家伙立刻点头,他就是过来找娘亲的。
“那斯斯知道怎么从这里离开吗?”莫云也只是随口一问,斯斯毕竟还是个小婴儿,能够自己一个人跑过来找到自己已经算是很厉害了,怎么可能还能够把自己也给带走。
没想到小家伙居然点了头,莫云诧异不已,自己的孩子还是个天才。“那斯斯还是变成蛇的样子躲在爸爸的怀里,给爸爸指路怎么样?”小家伙又是点头,虽然他不会说话,但是大人的一些话他还是听得懂的,爸爸想要离开这里,他知道路。又是啵的一声轻响,小斯斯又变成了蛇的模样,钻进了莫云的怀里。
莫云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了肚子,喝了安胎药之后,感觉好了不少,御医也说了没什么问题。孩子,坚持一下,等哥哥带着我们出去之后,爸爸就让你好好的休息,要乖乖的,路上可不要出什么状况。
小斯斯从莫云的怀里探出脑袋,娘亲肚子干什么,肚子不舒服吗?都是坏人不好,要是直接带自己来看娘亲不就好了,还把娘亲关在这里,太过分了,以后看到他一定咬他。
莫云从门缝里往外看了看,还好,只有大门口两个守门的,大概是怕别人吵到自己,翔把伺候的奴仆都撤了下去,这么好的时机不用来逃跑实在是太对不起自己了。
“斯斯。”小家伙伸出尾巴,朝着一个碎石丛指了指,很好,是守卫的死角,看不到这个地方。莫云把小斯斯按回怀里,迅速的窜到那片碎石。
可是,这是出口吧,可明明就是一个狗洞啊!莫云哭笑不得,小斯斯奇怪的看着莫云的表情,有什么不对吗?这个洞好大的,自己轻轻松松就过来了,而且外面就有一条通道直接到达崖底,很方便的,怎么娘亲不高兴吗?
莫云咬了咬牙,狗洞就狗洞吧,总比没有洞的好,贴着那窄窄的洞壁窜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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