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真要去长长见识了。”
“。。。”
“怎的了?为何突然神情谨慎?”
“。。。”
“夕夕?你怎的了?”
“哈哈哈。。。”
“莫非中邪了?夕夕你莫吓我!”
“哈?谁中邪了?说话小心点!你那把扇子我一直别腰里的,小心随时敲你脑袋!”
“那你刚才莫名发笑是何意?”
“当然不是好意!拖你的福,那女人要倒霉了!来,为了奖励小铭子提醒有功,今天本妻主给你暖床。”
在铭王爷那里睡觉就一个好处。无论睡下睡起都有人伺侯周到。无论洗澡穿衣或是吃饭,我只要往那里一坐,然后就等着别人忙活就行了。可惜这种惬意生活不能久过。偶尔享受一两次也就算了,时间久了会连自理能力都丧失掉,然后变成连袜子都不会穿的大米虫!
天刚放亮我就从被窝里爬起,因为心里着急,动作猛了些,惊醒了铭王爷。
“什么时候了?”他迷迷糊糊冲着窗子望去一眼,“天还未亮吧?怎起得这样早?”
“你接着睡,我得办要紧事去!”
“如何要紧的事?莫不是还厌烦在我身边躺着?”半天玩笑地说着,他的表情并不是那么自然。
恍然他心中苦涩,安慰性地在他嘴上亲一口,我说:“要厌烦你早休了你了。我今天早起是要做些准备,去找那女人麻烦的。你乖乖睡。要知道睡眠不足最容易长皱纹了,你不想被我强制着贴黄瓜吧?”
铭王爷闻听我要找别人麻烦,是很想陪我一同去的。在他看来,我只是个弱不禁风,又爱逞强胡闹的小女子,面对武艺高强的侠女百分百没胜算。不过帮女人打架又实在很没面子,他思前想后又提出拉上朱君止一起。反正那bt一点人伦道德都不讲,不管是打是杀,老弱妇孺一视同仁!
我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自己有多少斤两自己清楚,我本来也没打算一个人去的,而帮手人选早在昨天晚上就想好了,是费思特。
迫不急待地,一脚踹开红木雕花的房门,我故意把地板踏得咚咚作响来到床前。屋中浓浓的烟薰味呛得人直想咳嗽。捂鼻皱眉四下望去,发现角落处的小桌上散乱着摆着些象牙色的麻将,麻将堆中还有只玻璃制的烟灰缸和满满的烟屁股。
顿时心情变得极差。我揪开被子,对缩在其中,浑身赤裸的男人吼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睡?快给我起来!”
男人皱着俊眉挣扎着张开眼皮,见是我,既气愤又含糊着吐词不清道:“一大早你抽什么风?才几点呀?”很浓重的烟熏味随着话语自他口中喷出,难闻极了。
我尽力把脖子后仰,躲他远点,说:“都辰时末了!就是上午八点半!你还在赖床,想睡成猪吗?”
男人重又把眼睛闭上,郁闷地低咒:“我操!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来都是习惯晚睡的,从凌晨四点一直睡到到下午两点!”
我不耐烦道:“以前在那边有夜生活,你睡得晚也有理由,可在这儿凭什么?快点起来。给你五分钟收拾妥当!”
他如听见要他性命一般,抱住脑袋失声哀嚎:“姑奶奶你饶了我吧!谁说在这里没夜生活的?没见着那些麻将吗?你那个宝贝朱朱昨晚不知吃错什么药,硬拉着玄辰星和叫月秀的混血儿跟我打牌!一直打到鸡叫才睡!不信你看!我输得连内裤都不剩了!”
觉得既好气又好笑。我说:“该!这麻将是谁拿来的?怎么之前我就从没见过他们玩过?而且你赢过朱君止的银子吧?你以为他的钱那么好拿?没把你身上的皮给扒去就是瞧在我的面子上了!”
“你实在太偏心!明明是他们来找我,三对一玩我来着,你怎么可以不管他们反来骂我?”
“废话!谁让你把那些臭毛病教他们的?还有这些烟头怎么回事?等下我就挨个去查寝,要闻到哪个嘴里有烟味,回来揍死你!”
“我真后悔当初手软没掐死你。”
“有胆再来一次不?没有就快起来!”挥手在男人赤裸的臀部狠拍一巴掌,“赶快点哦!我回来的时候要见你还没弄好,就叫朱君止天天跟你打麻将!”
很值得庆幸。朱君止,玄辰星和月秀口中的气味都很正常,没有学坏嫌疑。玄辰星和月秀洁身自好我很理解,可是朱君止竟也近墨不黑,让我很是匪夷所思。我问朱君止为什么,他半惺忪着,懒洋洋地跟我说:
“为夫又未输银子,何苦郁闷得用烟呛自己?”
原来他以为费思特在自我惩罚来着。
不得不说费思特no。1的名声不是白叫的。他不知从哪掏了件淡蓝长衫穿在身上,一头短发妥贴梳好,眉角梢加修整,一出场就俘虏了所有人的眼光。连铭王爷都忍不住赞了声:
“好俊!”
此时朱君止,玄辰星和月秀三人都因通宵打牌而处于补眠状态,只有铭王爷和风契抱着宝宝陪我吃早饭。风契喜欢宝宝喜欢得要命。一双眼睛只顾盯着宝宝,和给宝宝准备的掺了奶粉的稀饭。不停地用勺子舀了,往宝宝嘴里送。对一切外界事物均无视无闻。包括我。
费思特因有人赞叹其美丽,而有些沾沾自喜,对我假谦虚地寻问:“你觉得呢?”
我想了想,直白道:“还可以吧。我感觉眼神有些虚浮,少了点内涵,显得不够沉稳。”
他有些恼怒,恨道:“你是想说我没素质,金玉其外,破烂其中吗?”
“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无奈感叹。直羞得费思特红了脸,铭王爷眠嘴偷笑。“不过没关系。”我生怕打击他自尊,又连忙补充道:“你的强项不是装斯文,不然今天也用不上你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蓦地起身,抱住他的脖子在他嘴巴上狠亲一口!“亲爱的!麻烦仔细想想,当年你过一次生日,人家就送三万礼金,还不包括出台费时,你是怎么打扮的?”
“滚!再跟我提那些,我真掐死你!”
“。。。那么请再回忆一下,我绞尽脑汁,想破天灵盖都想上你的床时,你都穿戴了些什么?”
“。。。”
“拜托!大哥!今天你就为我再委屈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会让你亏的!这样吧,只要你打扮得比月秀帅,从今天往后数,连续五次轮到他陪睡时,我都陪你怎么样?”
“。。。”
“十次?”
“十五次吧。不能再多了。要不我找朱君止好了。他巴不得占这便宜呢!”
再次扰了朱君止好眠。我以带他一起去看热闹为代价,把费思特的衣服要出来了。这bt好像早就料到一般,虽然在床上盖着被子躺着,外衣裤却全都没脱。等我一答应,就神采奕奕地蹦起来,半点通宵未睡的疲累样也没有。
和朱君止下楼时,意外看到玄辰星和月秀也在。玄辰星的眼圈还有些黑,能看出在强忍打呵欠的冲动,月秀却没甚表情,低垂着眼也不看我,不晓得在想些什么。
切!明明不对的是他好不好?他不理我,难道还要我先理他?
心底气鼓鼓地,彻底忽略月秀。我只跟玄辰星道声“早”。
把一堆衣物扔还给费思特,我说:“十分钟之内下来。你的手表暂时借我记下时间。迟一分钟小心陪睡次数减半。”
“我他妈造了什么孽,竟然会认识你?”
“九分半。”
“刚才说话哪有用半分钟?”
“八分零两秒。”
“靠!你拿什么计算的?”
“六分二十秒。”
“。。。”
费思特抱着衣服跑回房去了。丫速度超快,一点也不像不会轻功的。
倒杯茶水,我坐到餐桌旁悠哉地喝着,一边喝,一边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夕夕你笑得好难看。”
“。。。小风风啊,宝宝今晚跟我睡好不好?”
“不好!”
“那就一门心思看好她!不许管别的!”
“哦。。。可是夕夕,你刚才真的笑得好难看。你看宝宝都被吓得吃不下饭,在啃手指了。记得下回一定要转过身去,不要再吓到她哦。”
“她是吃饱了撑的!”
费思特很快穿戴完毕,再次站在我眼前。时间掐算得刚刚好,一秒钟不多,一秒钟不少。不得不说,他是干服务行业的优秀人才,相当懂得遵守客户要求!
只见他穿了件暗黑色真丝衬衫,上以银白、淡紫、褚黄等色丝线绣着大簇绒菊。黑色低腰裤,皮鞋,脸上还挂副墨镜。从头到脚的深色调很好地遮盖了浮燥气,眼睛上多了扇暗窗户,又增添了些许神秘感。
“这回可以了?”他有些气愤,又很无奈道。“这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你别再妄想叫我扮回以前那样。”
耸耸肩膀,我说:“随便你。反正我只要视觉效果,你穿不穿衣服都无所谓。”以前的费斯特如一般涩情行业中人一样,着装暴露,现在的他努力要做良人,衣着也趋于保守。
再看他半天,又围着他转了好几圈。“好吧。就算你及格。let’s go!”
尽管费思特仍然满头雾水,却乖顺地听从我的指挥。玄辰星,朱君止,铭王爷,还有风契抱着宝宝,都挂着满脸好奇加兴奋在后头跟着。
一干众人宛如螃蟹一般,浩浩荡荡,跨出大门,欲往对街横晃而去。
“夕,你要做什么?”就知道好事多磨!这不,半路杀出程咬金了不是?还是个金发碧眼的!只见人家长臂一伸纹丝不动,要不是我早有防备,刹闸及时,准要被撞扁鼻子!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冷笑着反问他。朱君止怎会无缘无故找他打牌?定是找机会与玄辰星一起提点了他什么吧?这个朱君止,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你不要去。此事是我的不是。我自会处理妥当。”
狠狠斜他一眼,“怎么处理妥当?再去让人砍一百刀吗?”
“。。。她与你不同。。。她是正经女子,不好轻易就算了。”
“那你去娶她吧。像萧然一样有点气魄,去了就别再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让开!”
“。。。”
“不错。她是比我漂亮,比我贤惠,武功比我好,人也比我正经,八成还是处女。而且凭我的感觉来判断,你跟她在一起,肯定要比跟我在一起要过得舒服。但我爱你。我不想放你走。所以一点机会都不愿给你们。坦白告诉你,我这趟去的目的就是叫那女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如果舍不得,大可以把我灭了,或者抱那女人跑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们,而且以后见面都会装作不认识,不给你们找任何麻烦!”
“。。。”
“我再说一遍。让开!”
“。。。此事实在因我而起。就算她缠我,也是我的过错。不该至她死地。对不起,夕。之后要打要罚定如你愿,得罪了。”
“。。。tnnd!月秀你死定了!朱君止快过来帮我解穴!”
朱君止头一次当面拒绝我。他笑嘻嘻跟在月秀屁股后头,对我道:“娘子稍安勿燥。为夫去监督他,回头跟娘子仔细说道说道。”
“丫你个bt敢踹了我跟别人混?信不信我把你搞同性恋,双性恋,奸淫幼女,强拐老妇的事儿,写成大字报到处宣扬?”
“哼,他本也就是那样的魔物。无论夕夕你宣扬与否,人家都是知道的。”玄辰星冷笑道。一边说,一边也走向月秀,显然是跟他们一路的!
“我靠!玄冰块儿连你也。。。”
“正是。娘子替为夫宣扬时,千万莫忘捎上玄门主。好比背信弃义,表里不一,衣冠禽兽之类的词儿,都可送他。”
“这主意是谁想出的?又是谁出主意要月秀点夕夕的穴道的?你朱大教主把一切聪慧的词儿都占了,只怕还不够用。又何必硬装慷慨,把些好名头送与我?不如留着给自己吧。”
“呃。。。娘子莫要听他颠倒黑白!是他说此事该知会月秀的。为夫不过被他逼着,说了两句话而已。”
“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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