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花开

分节阅读_87

和齐志霄在楼上听的分明。她可不希望母亲得罪眼前这位大人物,那无疑给富宝招灾。顾母愤愤不平,见小齐也下来了,还怕眼前的男人耍横吗?张口欲言,就见女儿接连冲她摇头,催促着:“快进去啊。”
她只好打住,恨恨的瞪了眼贺乾才走。
顾建英紧张也有点激动,那是见到大人物的一种忐忑又兴奋,可她必须压住这种突如其来的心情。再次道歉:“不好意思啊,我妈不是有意说那些的。你找我大嫂吗?”她语声温和的问完就拿捏腔调礼貌的说:“我想她如果没在税务局家属楼,就已经离开d市,可能动身去加拿大看孩子去了。”
贺乾当然想知道林以青行踪,也想立马儿见到她,但当下更急切的是想弄明顾母刚刚一番话的真假。
“孩子是怎么回事,你说!”贺乾高冷惯了,再加上心里一根弦绷着,说出的话自然带上了命令语气,浑身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气势。别看他平日吊儿郎当,但真正一本正经时很是严厉,不然傲娇的杜康也不会从心里惧怕他。
顾建英竟是不能迎视贺乾那双咄咄逼人的眼,本来极有神韵极能招惹女人的风流眼,此刻寒光凛凛,看的她心惊胆战,头皮发紧,就怕一句话说不对,惹到眼前这尊大神!
说起来顾建英虽然欠缺社会经验,心胸狭隘,但不是笨的。有时候还有点鬼精明。她见眼前贺总大年底的寻林以青,便知道对林以青肯定有意思。她眼神下意识的带过齐志霄,发现他垂眼立在那一脸的面无表情。
顾建英选择了一条对她最有力最不着痕迹的说辞:“我妈刚刚也是心火过盛才说的。既然已经说了,话是收不回的。”这话没有直面回答,但也明确的表明了意思。顾建英委婉的叹了口气:“毕竟是姑嫂一场,请原谅我不想多说她的是非。”她表现了很好的素养。
那就是真的了!贺乾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眼睛里阴晴不定,眼珠在眼眶里来回动着,内心里刹那间出现过去林以青说过的一些话。
什么坚守,奉献0公分,什么她有尊严的,什么婚内没有出轨,什么她要给孩子们做个好榜样……在他面前说的都是什么?!去他妈的!连他想娶她,她都拒绝了,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什么?对了,野种,有了野种必然有野男人?那男人是谁?!她一直有人所以才拒绝他的?!
“她跟的谁?”贺乾眼睛一定,锋芒毕露,再次盯向顾建英,跟大山压顶似得,黑沉沉的气息压了过去,沉声质问:“孩子父亲是你们当地人?”
顾建英察言观色,心中只觉林以青和他之间定是有一腿!不然眼前这位贺总为何如此愠怒?!孩子父亲是谁她也想知道,可林以青保密的太好,让她无从查起。见贺乾已经不耐烦地皱眉,眼里冒火跟要吞噬了她一样,她赶紧摇摇头:“我不知道。或许是当地人也可能不是,她行踪一向谨慎。”说出这话她心里竟生出几分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恶趣味。
贺乾双手紧握成拳,他阴郁难当!可胸口又跟硌住了石头,闷的他有些出不来气。
这不止是林以青欺骗了他还有的就是她辜负了他对她产生的深切情感!
她过往仿佛是一个美好的存在,集了中国妇女的传统美德,坚强,聪慧,不折不挠,不卑不亢,美丽已经远非外表。那至真的一面像带着法力的光一样,照亮了她富有特征的面容,白皙的瓜子脸和精致的凤眸,让她看起来如此不同,成了他心中的独特存在,所以就算以前嘴上说的再强横再难听也从未对她做过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她越是拒绝,他越是发疯一样的想要得到她,别管是不是一时的兴趣和不甘,明知道她是带着孩子的寡妇,会让周围认识他的人知道后笑话,明知道他爹会强烈反对,气的都可能倒气,他也生了跟她在一起的念想,求婚是冲动,可越是冲动也越能说明那是他内心真实想法。先前挂了电话后他冷静想,算了,天下女人多得是,她再好也不值得他三番两次的自讨没脸,他干嘛要逼一个良家妇女,所作所为跟那个完颜王爷有什么区别?可待到太阳西降,就不想算了!想见她,竟是控制不了的想见!如果这算是爱,那么,他想他应该是爱上她了。
可如今……如今?
如果林以青是因为给死去丈夫守节,给孩子们做好榜样,或是因为本身的理智聪明她拒绝了心性不定的他,他对她都是敬佩加敬重的。
可如今听到的真实情况,给林以青贴上了不洁的标签,让贺乾觉得自己很傻b,为自己曾对林以青的高看而发怒,为对这样不堪的她产生不该产生的感情而羞耻!这一切简直像个笑话,他竟然看走眼了!被她花言巧语给骗了!
贺乾沉凝在思绪里,整个人冷飕飕的,看的人心寒。
屋里响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贺总,你不要难为小英,她确实不知林总去哪,林总已经从富宝辞职了,我想她如果没去加拿大,或许会在她b市的朋友那,她朋友叫孙玲媛。”然后齐志霄说了孙玲媛单位地址。林以青曾经让他邮寄过东西,他记住了。
齐志霄不知道贺乾的高深背景,哪需要他多此一举的现殷勤。而因为这句话,贺乾视线一转眯着眼看向了他。
齐志霄心神一凛,仿佛被那锐利眼神看穿一样,他反应极快的走上两步,揽住了顾建英的腰。
觉得被骗的贺乾冷哼一声转身就走了。虽然他此刻对林以青满怀愤恨,但也有些替她不值,这满屋里都是鼠辈,她过去还拼死拼活的帮着填坑,不说别的,单就赛车那次就有生命危险,想到这,贺乾心中又多了一分的混乱。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她给谁生的孩子?谁令她心甘情愿的0公分过?
贺乾深吸口气,愿谁谁的野种,这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林以青耍了他!她怎么敢以一种圣女贞德的姿态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他!欺骗他对她那些美好传统的敬重?!
他是一定必须要找到她的!别说她去加拿大,就算她钻蝎子洞,他也能把她逮出来,到时候别想他再客气!一定掰断她的蝎子,让她无力再敢反抗他!
贺乾上了他的越野奔驰,第一个就给杜康打电话,用杜康的家乡话一顿臭骂:娘西撇的你当初调查就是个屁!没一点切合实际的东西,你告诉我那些内容有什么用,我现在找个人都不知道去哪儿找,都该找谁?!你倒是给整了些男人出来,那你告诉那些人哪个跟林以青有一腿,你现在就告诉我!
面对老板的质问杜康举着电话瞠目结舌,这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可他不敢反驳,双唇动了动还是哑口无言。他不知道贺老板大过年的发什么彪,只能默默承受无妄之灾。
贺乾转弯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林以青以前说的那句毕业就结婚生孩子了,难道那野男人是以前的大学同学?
“你立马去给我找到林以青孩子在加国的地址。”贺乾第一个命令发出,接着又是一个:“重新调查,我要她详细资料,尤其是她上大学那会儿跟谁谈过恋爱,知道什么叫详细吧,细到针篦子!我这回给你五天的时间,如果你再唬弄我,就给我卷铺盖回你老家!”贺乾的声音又冷又狠,也格外的郑重其事,没一点吊儿郎当吓唬人的意思。
goodheavens !
别看杜康会赚钱,平时也眼高于顶,但他惧贺乾,委实震慑于贺乾发火。他了解贺老板的深远背景,别说是让他回宁波,就是让他今后喝西北风都可能。狠起来阴招多的是!
杜康咬牙切齿,郁闷难消,他发现那个叫林以青的女人就是他霉星,自打遇到她,贺老板就变了,被那女人接二连三的左右,别说当初那半瓶矿泉水的仇遥遥无期,指不定哪天因为她,他就disapear。
腊月二十八,眼看着要过年,也不知贺老板抽什么疯,竟让他细致的调查林以青。五天时间,哈,简直要命了!赶上这个万家团圆的日子,杜康手掌盖着额头,苦-逼极了!那么好调查的吗?
而顾家客厅里,在贺乾走后,顾建英看着齐志霄,似笑非笑的问:“今天是刮了什么风啊?没看到刚刚那贺总神色不对劲吗,你告诉她朋友地址做什么?”
齐志霄挑眉:“我不是怕你殃及池鱼吗?她已经离开富宝,可咱们还要继续发展,难不成你想那贺总对你有意见?”他轻叹了口气,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傻丫头,商场上多个朋友多条路,这个还需要问吗?还是你又吃醋了?”他轻捏了把顾建英的脸颊,贴着她唇调笑:“你个小醋包。我早都放下了,你什么时候能放下啊。”
顾建英见他如此亲密,便娇嗔道:“谁知道你放没放下,哼,你若是对我不好,我就找好男人---------”
齐志霄用吻堵住了她的唇,两人一时间缠绵起来。
而事后顾建英事想到林以青曾经的警告,想到林以青那些出其不意的雷霆手段,心里开始担忧,便严肃告诫顾母以后这样的话坚决不能说出去,否则富宝会有危机。
……
74. 重复
腊月二十九凌晨三点半。
林以青睡的晚,迷糊着做了个梦,梦中内容混乱已经不真切,腹部又开始一阵阵的泛疼,一晃眼疼的醒来,再无睡意,只觉脑袋昏沉,她有些恍惚的看了眼外面还黑的天色,才知道身在何处,起来靠在床头,手按住胃部轻轻揉着,皱眉想难道得重病了?
最近一桩接一桩的事,她精神有些紧张,去多伦多要好好放松几天,空闲时,可以带着妈妈和孩子们在加国来回转转,既然宁宁喜欢滑雪,那就让她滑个痛快,连购物再玩过上半个月。回来后定居在b市吧,从孩子发展的角度来看还是大城市,这段时间要咨询一下房子,1000万连买房子再装修,估计也所剩无几。好在可以抵押贷款,然后可以给妈妈开个文化长廊打发时间,租个二层楼,一楼出售鲜花。二楼是休闲吧,做些精致糕点和饮品,可以搭建一个自由舞台,每天限额的让有兴趣的人上去表演,一定要别出新意,吸引眼球,让人流连忘返,装修时带上岁月历史的味道,妈妈应该会喜欢。而自己当然还要工作养家,三十了,不想给人打工,照顾孩子也不方便,得想个途径通过资本运作赚上一笔,然后就可以稳下来做固定行业。现代人开车的越来越多,与汽车相关的应该不错,或者健康美食,美容也可以,需要投入三五百万的启动资金。林以青心里有目标,接下来的生活便有了新的方向。为了母亲和孩子们,她一切努力和付出都是积极开心的。
林以青起身从床头柜的包里摸出手机想看看照片,就看到贺乾又有七个未接电话,还有三条短信。她点开看,第一条很正常的询问:你在哪呢?第二条则很生硬:给我回电话!第三条就可以称为粗野:林以青你他妈的竟敢骗我?!等我找到你再说,你给我等着!
她面无表情的一条条删除,将号码屏蔽。对于一个高高在上,自以为了不起又对她来说早没有任何意义的人,她无话可说。
为了安全起见,她的手机相册上从没有储存过孩子的照片,都是在邮箱里。点开后,屏幕三个人那灿烂的笑容也无法阻止病的折磨,林以青只觉整个腹部抽痛,她辗转的趴在那,重重喘息一口,想出去喝点热水。
打开房门,摸索着到了客厅,就闻到了烟草的味道还有那一点闪烁的红光…… .好像听到了动静,随着那红光突兀的移动,修长的人影无声无息的转向她。
厚重的窗帘隔断了外面的星星,没有灯光,整个客厅陷入一种昏暗中: “怎么了?”他的嗓音是长时间没说话的低沉,低缓的带着吸烟后特有的干哑。
“喝点水。”
轻微响动,整个大厅明亮如昼,陆战勋打开灯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天亮去医院做胃镜,别喝了先忍忍。”他一晚上没睡,眼窝深,双目漆黑的更浓郁。
做检查她只知道不能吃饭,竟忽略了喝水,只得随意点了个头回身去客房,确实该仔细检查一下,到国外生了病也是件麻烦事,还让老小都跟着担惊受怕。
陆战勋刚刚瞧见她脸色有点不好,下意识的皱眉:“又疼了?”
林以青边走边淡淡的回“没事儿。”
回到屋,她趴在床上,脸深深埋在枕头里。还不到四点,离医院上班时间还久,林以青分分秒秒都是一种漫长。
敲门声响起,林以青身体一僵,她没吭声,门外的陆战勋凝思了会儿,便转动门把手。
屋里没拉窗帘,外面各处霓虹投射进来,朦胧光亮中,她扭过脸就看到他来到床边,没有说话掀开被子一角进入她的被子里,将被子盖好,搂住她的腰将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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