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欲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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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心情可说一落千丈,也没给他男人讲。
现在他才发现,自愿这玩意是多麽有分量,决定了的事,承认了的爱,哪怕是亏本生意也要坚持到底,就算在特殊情况下不得不反悔,也会显得自己不是个东西,完全没可能弥补损失。
虽然卡萨尔的缩小版,有著让人爱不释手的邋遢和精致,但制造麻烦的功夫也是首屈一指,还都是些阳奉阴违、坏坏的绅士。
被小嘴夹住的乳投又麻又痒,甚至在刚才那几次野蛮的拉拽里生出些奇妙的快感来。塔克斯不敢再挑战极限,弄得不好缺了个乳投他还不被卡萨尔捧著肚子笑死?咽下心口那满满的怒气,干脆由著它去,大不了就当作嵌了个另类的乳环,待它含得累了自然会松口乖乖地掉到地上然後被自己踩死。
不过那小家夥比他想象中要妖孽,还没学会走路就精通了得寸进尺。小嘴动了动就开始啪嗒啪嗒吸,好像真吸出了什麽似的越发带劲。男人的嘴角抽了抽,想努力做到无视,可当那毫无技巧的舔舐渐渐发展为技巧性的吮吸时,他慢慢抬起手,一下握住那比手掌还要小一圈的肉团,稍微用力对方便会发出类似癞蛤蟆的嘀咕声。
“……”终於还是放开了它,其实他也诧异自己居然会被这个诡异的情节所打动。又回到闭目养神的姿态,不知怎的奢睡的德行至今未改,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瘦下来,眨眼间,那不翼而飞的体重变成了一堆有血有肉却没心没肺的胖小子,自己也当上了‘母亲’,在婚姻上给叛了无期徒刑。
醒来时,男人有些痛不欲生地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时空著的左乳也吊上了某只豹子。他握了握拳头,松开後,又狠狠握紧,可那两个兄弟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含著乳投的小嘴很是得意忘形地嘟起,小小的身体无风自动,很慢很慢地摇过来摇过去,偶尔还干杯一样的碰在一起。
触手可及,不费吹灰之力且随时都能将它们捏死,可人家丝毫不觉得他有什麽可怕的,总是肆无忌惮在他的眼皮下做些过分亲密和顽皮的‘壮举’。这让塔克斯极度无力,他最怕就是这般顶级的白痴。所以没有出手教训,任两只嚣张地在红肿不已的乳投上流连不去,只下床打开了门,将躲在门缝後面偷窥已久的卡萨尔抓出来就啪啪两耳光,打得他原地转个不停。
“唔……塔塔……”可怜的豹君被男人当作替罪羊慷慨大量地赏了几耳光,脸肿得连他妈都不认识。只见他用手捧著那馒头似的脸颊,不敢抬头地呜呜了几声,全身发著抖简直就像被女皇踩在脚下的蚂蚁那般佝偻可笑。
塔克斯两手叉腰,脖子扭成傲慢的角度,冷冰冰的视线像把锋利的刀,要把对方的脑袋给切掉。而双乳上吊著的两只小豹子显然被这出家庭暴力给吓著了,全部‘哇’一声哭出来,而卡萨尔立刻就地一滚将同时掉下的两孩子接住,不等那人兴师问罪就把它们揣进口袋里窝藏起来。
“把它们给我关进猪圈去。”塔克斯冷著脸丢下一句,转身往回走,不料手臂被男人抓住,一转头就对上双怯怯的豹眼。
虽然在亲亲面前他绝没讨价还价的份,但那道命令显然无需执行,塔克斯一向是刀子嘴豆腐心,他明白得很,要不然上一秒还那麽生气,可下一秒居然就问:“今天什麽时候喂的奶?”
卡萨尔笑了笑:“有段时间了,呵呵,没想到它们饿得这麽快。”眼睛在他胸上直打著转,脸上的笑也不知廉耻起来。
皱了皱眉,男人目露轻蔑,嘴角却意味不明地翘起:“以後你再带它们过来,小心我一屁股全部坐死!”
卡萨尔声音含糊地:“你舍得坐死,我跟你姓!”
“你说什麽?!”塔克斯扬起眉,一眼就戳过去。
“没……没什麽……”摸了摸鼻子,豹君讷讷地,声音越来越低。
两人一起往回走时,又是‘啪’地一声响起,其中夹杂著某人震怒十足的怒喝:“干什麽!”
卡萨尔一脸贱笑地缩回刚才摸过人家乳投的手:“被吸过触感都不一样了,塔塔,我帮你把上面的唾液擦擦吧……”
“滚……”
“擦一下,好湿的,会不舒服……”
“滚远点!”
“别动,咦,怎麽越擦越多?”卡萨尔看著掌心乳白色的液体,疑惑地用舌头卷了一些,自言自语地,眉目间满是让人忌恨的高深莫测:“好甜……”
品味了半天,回想了下那人显得有些饱满的胸形,就算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也要朝男人忿忿的背影和潮红的耳垂问这麽一句:“塔塔,我说……你不会涨奶了吧?”
啊哈,塔塔涨奶了,给张票,就让卡卡玩乳给你们看啊……群插……↖(^w^)↗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1 第一次喂奶
塔克斯就像被一根陌生的阳巨避过肉道给突然捅到了花心那样,震怒非常面容扭曲地扑了过来。
卡萨尔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句很随便的玩笑话,居然让那个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动摇的男人气成这种模样。
由远及近的那张脸是怒得深了的紫红,怎麽看都是羞恼到极点的产物。塔克斯从不轻易动怒,即使动怒也是半真半假没一会就不了了之了,可这一回似乎不把他千刀万剐绝不善罢甘休、光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让他够受了的。
豹君没有逃跑,很干脆地双头抱头,蹲在地上,任冲过来的拳打脚踢暴虐地淹没了他。
从头到尾,他都没反抗,只护住老二,其他的要害全部放弃了。死就死,有什麽大不了,二十年後又是一头长著大机机的禽兽!
等那人打够了,他已经成了比一滩污血要强一点的烂肉瘫在那里,血肉模糊得连哪里是头哪里是脚都分不清了,只有那蛆虫般的原地蠕动证明他还活著。
刚刚狠狠爆发过的男人胸口剧烈起伏,也许是情绪过於激动,胸膛上居然一片水色,那乳投上还滴答著乳白色的东东。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的暴怒并非因为那人的胡言乱语,而是自己的特殊体质坐实了那可恶的猜测。一个大男人像女人那样敞开腿生孩子已让他忍无可忍,本著自愿的基础上他也不好怨怼这不公的一切。可现在居然还有了乳汁,还等待被吸似的汩汩不停,在短时间内自尊心比天高的他接受不了那是肯定。偏偏那个臭男人用这个说事,添油加醋地唯恐天下不乱,他怎能不气?
刚才他的注意力全在卡萨尔身上,因此没发现至从那句‘你不会涨奶了吧’从男人嘴里迸出时,五个懒洋洋的孩子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不约而同翻开了眼睛,直直瞪向奶源。
为什麽它们这麽饥渴,事出有因。森林里进入哺乳期的雌性动物多的是,卡萨尔的手下也精心挑选了几个‘奶妈’住在洞里。但别家的奶再好也没‘亲妈’的可口,何况塔克斯生出来的个个都是豹精,对奶水的要求高得出奇。前几天捉回来的雌兽才供了一餐奶头就不能再用,这些小豹子全是强盗,上来就一阵猛吸,施展妖术一样的差点没把人家搞死。
当那几只雌兽被吸得两眼翻白,乳投都差点被啃掉,卡萨尔不得不换上米汤,再不让它们荼毒生灵。可宝宝们不依,同仇敌忾哭了几天几夜才被父亲坚决不理的态度给勉强摆平。可它们对奶水的渴望大大超出了本能的需求,发了狂般地到处找不说,逼急了还吸住父亲的亀头,一副不给我奶吃就吸得你精尽人亡的玩命威胁状。
卡萨尔没办法,他快被这几个小恶魔给弄疯了。根本不敢睡下,怕一睡著就给吸成人干,但这些他哪里敢给塔克斯说,如果一直没奶,那些小东西怕是要弑父了。奶奶奶,也别怪他一天到晚想的都是这个,以至於今天不小心说漏了嘴被他老婆给先行结果了,大家都来说说,有谁比他更冤的?
塔克斯毫不知情,自然不知道这些日子,男人有多麽水深火热。可惜的是,卡萨尔没来及对他发出警报就已经冤死在他手中。
一屁股坐在床上,塔克斯仍旧无法自拔地沈浸在暴怒当中,胸口的闷痛让他的心情跌至谷底捞不起来了。然而在这个时候,离他最近的宝宝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晃动四条腿来到他身边再抽了脊梁般软绵绵地靠在他腿上,在他转过头看著自己的目光里,仰著它模样无害且讨喜的脸蛋嫣然一笑,接著抬起後腿刨了刨薄薄的绒毛,支撑不住地坐倒,又无辜地躺平要人家帮他挠痒痒似的挺起圆滚滚的肚皮。
愤怒之余塔克斯隐隐有受伤的感觉,就是打死他他也不会学女人给孩子喂奶的。但偏偏在这个找不到安慰的时刻,那个小东西挨过来,轻轻地蹭他,用尽各种姿态挑逗他。无疑,他心中的苦闷被小东西独特且友好的表达方式给冲淡了些,突然觉得宝宝们不再那麽讨厌了,自己还是有必要对它们好一些。
殊不知中了各位的调虎离山之计,所谓声东击西,那个讨好母亲的家夥不过用来引开他的注意力。其他四个趁机从各个方向,他的背上、左右肋手脚并用地爬上去,袭击它们共同的目标──那两只透著诱人奶香的乳投。
“嘶……”在塔克斯发觉大事不好,每只乳投分别被两张小嘴咬紧。不等他挣扎,就是一阵狂吸,吸得他全身发软,居然匍匐在床上难以动弹。不要惊讶,小家夥的吸功绝对上乘,饶是塔克斯这样强悍的男子也无法抵抗,只能铁青著脸,直到微微隆起的胸脯下的奶汁被吸得一干二净才能呼出那口憋得发臭的气。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72 玩乳
“塔塔,起来吃饭了……”
“塔塔,你口渴吗,喝点水吧……”
“塔塔,你别这样,我会心疼,我疼死了你还不守寡……”
塔克斯虽然不轻易和谁较劲,但固执起来就是牛也掰不动他。
浑身布满大大小小的青紫,脸更是肿得像座小山,怎麽看都是加急病号的卡萨尔,居然跪在地上哄床上怎麽看都完好无缺的男人。
之前无缘无故修理了人家一顿,塔克斯不但不觉得理亏,倒还唯我独尊地任暴君苦苦哀求了几个时辰,连个正面都不给。
後来卡萨尔的声音都嘶哑了,断断续续的满是疲惫,还好孩子们都乖乖睡了,似乎知道自己闯了祸不再像平常那样跟他拿乔。
卡萨尔怕男人打他,所以不敢随便上前,只苦口婆心、模样哀怨。
但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要等塔塔回心转意,主动和自己说话不知是何年何月了。索性豁了出去,他要打就打,人家脸皮薄嘛,总得小气一下。
“塔塔……”轻轻地叫了声,再戳了他一下,试探其反应的豹君别提多小心翼翼了。
见塔克斯还是背对著他,便可怜兮兮地喃喃:“不要生闷气了嘛,孩子又不懂事……”
又蹭上前去,搂住人家的腰像是撒娇地低泣:“它们最喜欢你了,又不知道怎麽表达,你就别再生气了……”
卡萨尔正入戏,哪知男人突然转过来,双眼满是让人招架不住的凌厉:“你在替谁说话?!”
豹君吓坏了,结结巴巴地往後退去:“塔塔,冷静,冷静……”遂又扑上去抱住对方好似英勇就义般却说著令人喷血的台词:“塔塔,你千万要淡定啊!”
“嘶……”被他擦到伤口,男人痛得咬牙切齿,头上冷汗直冒,心里怒气直涌:“滚下去……”
“抱歉,很痛吗?”卡萨尔惊慌失措地捧著那人的伤处,眼神愧疚却暗藏邪恶。
而卡萨尔还没从那阵激痛中彻底缓过来,毫无防备地任男人表面伤怀内里贪婪地打量他胸上肿大的紫红色乳珠。
之前被吸得太惨,以至於到现在都没消肿,乳投几乎大如葡萄,畸形且饱满,摇摇欲坠地贴在乳晕上,随时会脱落一般让人很没安全感。更可恶的是,胸部还在持续涨奶,乳投周围的皮肤被里面释放不了的奶汁给撑了起来,渐渐向巨乳发展。
这就是塔克斯无法释怀的原因,那群小混蛋真是没教养到极点!居然连亲生母亲也不过放过,喝饱了还不满足直到肚皮撑得圆滚滚的再容不下一口。可恶的是,他奶头痛得钻心不说,连带整个胸部都很不舒服,而且这个样子根本无法见人,奶汁排不出去也相当棘手,而他绝不会让小混蛋再碰他那里,太可怕了!
卡萨尔倒很明白亲亲的困窘,知道他那里难受,但又不好意思提出种种折杀自身的要求只好忍著,但是胸部的胀痛越积越多始终得不到解决的话,到最後说不定会飙奶的!那时男人还不羞到无底洞去,凭他的性子很有可能咬舌自杀了,那可不行!
考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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