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欢喜的档次?或者分量不足,诱不起他的在意?还是……在怀孕之间对方只喜欢吃酸的不喜欢吃甜的?可是目前还没情敌供他吃醋变得酸溜溜的对了那人的口味,那麽只好胡乱试一试……
“啊……”像做前戏一般呻吟一声,再一把抓住对方的手,状似十分苦恼不知如何开口,徘徊在眼底的忧郁淅淅沥沥地化作伤怀,半启的唇似要嗟叹,吊人胃口至极,让一旁的塔克斯很想给他一耳光,把话给全部打得吐出来:“我说你干嘛呢?”
卡萨尔一阵手忙脚乱,受了惊一般忙把掉出掌心的手给拾起来,神经质地清了清嗓子才煞有介事地吟哦:“我──妒忌。”
没什麽耐心地白了他一眼,男人问:“你妒忌啥?”
大概对方一副打发白痴的怜悯眼神,卡萨尔一时紧张过度忘了台词顺便给哑掉了嗓子,缓了好一会才结结巴巴地梗著脖子:“我妒忌……一切你触碰过的东西……”
正好来了感觉踌躇满志地要来个长篇抒情,却被对方一脚给按住嘴巴,再猛一下踢到床下去,只听那人骂了声‘神经病’,然後就是大踏步离去的声音,倒在地上的男人突然就觉得很委屈,蜷得像只虾米就差抱头嘤嘤哭泣,他不过是想标新立异好让对方开心之余更爱更欣赏自己,可不料弄巧成拙还被践踏得前所未有的彻底……
写了写的又忍不住乱扯了,控制,一定要控制,嗯,握菊!
大概是因为上班,只想胡搞些轻松新鲜的来安慰自己…….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补完~
一路上的景色算不得好,倒是崎岖得漂亮,就是腿脚灵便的人也叫苦连天,何况还大著肚子。可就算是寸步难行,男人也丝毫没有求助的意思,总不停地打开那护著他的手臂,本来手脚并用的爬山就很费力,如今还要分心去抗拒男人的好心,自然吃不消,走到一半就气喘吁吁,腿酸胀得怎麽也抬不起。
就算有了蠢蠢欲动的机会,卡萨尔也是抓紧时间给他捶背揉腿,没有去责怪他适才倔得太没分寸。这样一来,塔克斯倒不好率先发难,想想自己不对的地方似乎要多一点,这万丈深渊如果稍有不测那可是一尸两命,也难怪那人要护著自己就算被揍得灰头土脸。
“对了,你口渴没,要不要喝点水?”
豹君出声时,男人正望著悬崖外因为雾气蒙蒙所以并没什麽内容的景色,听他这麽说,便转回头,淡色的瞳孔越来越浓:“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萨尔点头:“当然,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要不要我去弄来给你解解渴?”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塔克斯还真觉得嘴里越发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麽没听见泉水的响声,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测地解释著:“这就是传说中的静水深流。”
塔克斯:“……”
正要寻个地方稍作休息,一边享受著这山间的安宁深邃一边等他取水回来滋润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许是由於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对方都亲力亲为让他慢慢习惯於自身的迟钝,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头送进唾液之时他仍是眨巴眨巴著眼,还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终於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人所谓的甘泉他气得七窍生烟,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眼看毫无防备的坏人双手划著圈圈,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要跌下悬崖,赶快拉住他求救似变出的尾巴给一把拽回来,只是用力过猛,两人撞成一团。
“唔……”豹子本来也是故意逗他,时不时都要试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个底才不会那麽真心寂寞,可惜玩笑开过了火,本来是趣味盎然另加轻松无害的你来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桩祸事。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难过的孕夫手忙脚乱地安慰著:“怎麽样了?没事吧?!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撑在地上死活不准那人碰,一手勉强托住腹底,满头大汗地冲他恨恨地磨著牙:“你这个……蠢……蠢货……”
“你到底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萨尔围著他团团转,急得脸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乱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仿佛不把他急死决不罢休似地坐在那只喘著气骂他直到词穷为止。
“你白痴啊你……”骂够了也就缓过来,被男人满怀歉意地抱起来时塔克斯很是恶霸地揪著他耳朵一阵狂拧,本来就理亏,卡萨尔自然不敢辩论老老实实地供他发泄,待痛得不行干脆就变作兽耳,反正如何也不能还手就是。
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著,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诧异地回头,看见刚才还凶巴巴气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颜悦色起来,盯著毛茸茸的耳朵的眼神特别古怪,像侵略者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舔著嘴唇的舌尖上满是贪婪。
“……”卡萨尔猛地打了个寒战,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闷闷地任自家男人小孩子一般稚气地捉住他的耳细细地看慢慢地玩起来。
快到山顶时,男人已经累得气都喘不过来,却还是努力挺直腰杆,身为孕夫,怎麽软弱都是理所当然,想必他的另一半早就把包容和温暖准备好了,只会给予他和胎儿无尽关怀和怜爱。但塔克斯却不以为然,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丢掉自己的铿锵和硬气,要去无耻地依赖。
不过要想坚持己见,是要付出代价的。他刚直起腰,就牵扯到腹底,突如其来的痉挛让他不得不重新弯下去。“哎,我说你……”卡萨尔把紧紧咬著嘴唇,眼里满是不甘和倔强的男人环住让他依在怀里,并抬高腿撑住那摇摇欲坠、簌簌发抖的身体,“我说你就不能小心点吗?我又不是外人你何苦逞强?我知道你不希望被人看扁,凡事都要自强自立否则浑身就不对劲,但你考虑下孩子好不好?”塔克斯抬起头,有些气愤的表情对上那人的语重心长,似乎不满他的说教,但胎动得厉害,痛一波又一波地袭来,考验著他的意志力,偏偏孩子的父亲罗罗嗦嗦一大堆还不得要领地帮他按过来揉过去,见没有明显的好转,望了他半天,突然说句:“你不会要生了吧?”
本来塔克斯就凭著一股恶气硬撑著,只要这波扛过去就好了,只是男人又是干扰又帮倒忙的,欺负他不能分心更无法阻止还越发不知好歹变本加厉,搞得他险些岔气、一败涂地,可恶的是这家夥不仅不知悔改最後还说出那麽让他崩溃的一句话来……
“呜……呜……”靠都靠不住,塔克斯慢慢坐倒在地上蜷起来,嘴里闷哼不断,大概是痛极他无法自控地扭动著水桶般粗的腰,手在土里拼命抓扰,这就是彻底破功的下场。
怎麽有这麽蠢的人啊?男人在地上慢慢地滚著只为寻求比较不痛的某个瞬间,那凄惨的模样让跪在旁边的卡萨尔抱著头差点哭出来了。痛不欲生间塔克斯还不忘白他几眼,特别是那人突然露出灵光一现的表情将他拨回身边,伸出的手居然探进衣内覆住他男根娑动起来,另一只手似乎想钻进花穴但微作考虑只停留在蜜唇上面然後双管齐下地刺激。
“……”塔克斯无语了,他都快死了男人竟然还想著做那事有没有搞错?而且还哭丧著脸好像他已经变成坟墓一座似的。还好他突然想起每次圆月之夜两人都是用做的来……就算那人是想依样画葫芦帮他减轻痛苦,但这次根本不一样好不好,真是蠢得连一点为他开脱的余地都没有干脆趁机打了肚子的种这麽活受罪到底是为什麽啊他想不通。
是不是我越写越难看了,票票咋越来越少了?还是没插你们又偷懒了?明天想我几更啊,同志们,拿票票来说话,不然我也会得毛毛那种病的哦~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 全
不知折腾了多久,当他从地上爬起来时身上满是污垢不说连指甲缝都是尘土,而男人蹲在一边歪头看他,表情特别的愧疚和无辜,以至於说话都不再底气了:“你,你还好吗?”
塔克斯很想一脚把他踢成个转不停的陀螺,可看见男人战战兢兢地挨过来帮他把衣服拍干净,小心翼翼生怕被自己记恨和挑剔的样子,也就收住了暴力的冲动,而是化愤怒为动力,一下就登上了山顶。
刚站稳一抹刺眼的光芒就扫射过来,瞬间被击中的男人表情惊愕地定在那里。
荒芜一片的山顶承受著阳光的直射,游弋在视线里的七彩光圈叠成了瑰丽的海市蜃楼。在悬崖的边上,斜插著一把巨剑,猛烈的阳光如同想把它冲走的洪水猛兽,因为背光呈浓黑的剑身深深地插在土里岿然不动。
屹立在旁边的东西乍看之下仿佛一具无头的躯体,给人的感觉却是像那把剑一样的气势恢宏,只是浑身上下充满了悲恸。这两件事物,曾被他穿在身上、拿在手中,如今重逢忽然又忆起它们的尖锐和沈重。
男人眼中再也容不下其他,只直勾勾地瞪著巨剑,并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哪里还看得见身後的卡萨尔朝他伸出的手正颤抖著以及失望透顶的神色里那抹悲凉和哀伤。
在巨剑前停下脚步的男人挡住了整个夕阳,脚下是长长的倒影,仿佛是从他身上分裂出来的另一个塔克斯。卡萨尔怔怔地望著明明站在那没有动却仿佛渐去渐远的背影,心中溢满惆怅。
一举一动都嵌在他眼中,真实得让他鲜血直流。只见半蹲著的男人,伸手握住剑柄,从上至下以指腹细细地摩挲著仿佛在亲密自己最爱的人。这一刻,卡萨尔感到自己失去了所有的时间,他的意识虽然清晰却在逐渐黯淡下去,似乎受到了对方的吸引而从体内抽离。
将盔甲拾起,慢慢套上身,拔出巨剑,直指苍穹,至从找回记忆的那一刻,现实在崩塌,世界在震动,压在心上让人喘不过气的是肉眼全然无法承受的风起云涌。
耳边是隆隆作响的战鼓所奏出的死亡音律,周围到处散著鲜血淋漓的断肢和镌刻著一剑封喉的头颅。要吃人一样的天摇地动,要吞天般的震耳欲聋,历历在目,历历在目。就在男人的眼睛变得猩红仿佛深处的瞳孔被脑海中的杀戮所撕裂的时候,被坚硬的盔甲勒得几乎小了一圈的肚皮忽然颤动,塔克斯立刻惊醒,眼睛睁得大大的,尔後低头,用手拨开甲片露出布满瘀伤的腹部。
他这才想起,自己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沐血争战所向披靡、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修罗战神了。他有了丈夫,那个人虽然傻里傻气,但是对自己无微不至,眼里总满含著柔情。他还有了他们的孩子,在肚子里蠢蠢欲动,甚是调皮。他已经有了家庭,而且就快添新丁,美满的生活尽在掌握,杜绝任何的徇私舞弊。
五味杂陈,然後是一声叹息,塔克斯回头,果然看见那人局促地重新让脸挂上笑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礼物,是不是很喜欢?”
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塔克斯才缓缓地摇头:“卡萨尔,我想你是误会了。”
努力装作不懂的男人顾此失彼,差点泄露心底的真实情绪,急忙重拾若无其事的神色,问:“误会?”
转身,和他面对面,不给他躲开的机会,塔克斯用一副觉悟之後的清冷口吻接著说:“我以前杀人如麻,从来没考虑过杀人之外的事。总觉得那种快感值得我追求。但现在,我并不想继续自己没走完的征途,留在你身边,生下我们的孩子就是如今我所忠诚的最大内容。”他缓缓地缓缓地说,毫无感情的语气里不知不觉添上了一抹温柔的激动,“其实我只是向往自由,你应该理解,我这样的人一旦被束缚有这样的想法是在所难免的。”
“不管你是在试探我,还是想让我得到最大的快乐,我都接受。”手被对方握住,拉到盔甲下,放在那滚烫的隆起上,仿佛如此全家人都在一起了。卡萨尔盯著那两只交握住,双双贴著弧线的手,一时什麽都说不出,只能让心中翻滚著绚烂的幸福以及美好的悸动。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浑厚低沈的嗓音在耳边温和地回旋著,让他不敢抬头,害怕对上情人那恬淡得令他忍不住怀疑的双眸。没想到对方的身上居然会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人格,就是太阳从西边升起也远远不会有这麽一天的。
“你只说对了一半。”被男人好听的声线狠狠满足的塔克斯重获自信,扬起下巴的他不可一世地冲孕夫调侃起来,“真正的原因是我想换个口味。你可能不知,比起你张开大腿一丝不挂地横陈在我面前,我更想要你全副武装穿得严严实实地供我蹂躏,那才有情趣……”说著,邪里邪气地凑上去吻他抽搐的嘴角上那抹振奋人心的鄙夷,直到他受不了地闭了闭眼睛有些无可奈何地咬牙切齿。
“原来你陪我上来就是打的这个主意?”
卡萨尔眨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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