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选择,就是继续写下去,如果你真的喜欢这文,觉得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也请告诉我,毕竟我还是不想这麽草草地结束让喜欢这文的人觉得不爽,但是,不要随便选,因为同志们也要站在我这个角度想想,写篇文是很累很花时间的,是需要精力的,所以说希望你们慎重一下下,选你认为对的,ok?
好,拜托你们了。
其实也没好大回事,只是问下你们。
当尾巴恋恋不舍地离开,向花穴下那个洞口频频刺探时,塔克斯紧咬嘴唇羞愤欲绝地朝他斜著泪眼,一副被恶霸欺凌却敢怒而不敢言的良家妇女状有种另类的诱惑,让人只想把他干到哭。
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对方露出如此不符合他气质的表情来,卡萨尔有种受宠若惊的快感,若是从前那个人定会毫不意外,只会懒洋洋地给他个白眼。
而塔克斯只觉得异常羞耻,特别那个只出不进的排泄口也被撬开,竟被一根兽类的尾巴给充满。更可恶的是,肠道也可以如此淫秽,厚颜无耻地充当著第二个花穴并分泌出粘答答的液体,就像那根尾巴理所当然地冒充淫棍模仿xing茭菗揷的动作堪称老练,甚至秀著比真正的阳巨还要美妙的勃起。
“啊──啊啊──”只听轻轻呻吟著的男人突然仰脸大叫,晃动的身体简直如无骨般在原地狂舞、似要乘风归去样的失重起来,而他後面的卡萨尔几乎超速度地撞击他的花穴,肛门里的尾巴也十分默契地跟著加快搅动直到速度与前者持平,上下皆是霪水四溅,像是有个隐形的孩童在上面拍水玩(囧)。两处都在敲锣打鼓似的,‘啪啪’的声响振聋发聩,每一下菗揷皆可媲美杀人不眨眼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而动作越是激烈越是不够越是倍感空虚,明明知道这无限循环只是个让人精尽人亡的歹毒陷阱,但还是忍不住攀向高峰。
“啊……呜啊……”塔克斯发著抖,弱弱地尖声悲鸣著,体内仿若有无数只手齐齐抓挠著,让他恨不得把内脏拆开将那些如跳蚤水蛇骚动流窜的快感一一捉出来扼杀掉否则将永无宁日他只有猝死在这可怕的地狱里面……
今天真是烦死了,今天好不容易比寻常早些到家马上赶h哪知我妈突然敲门,我烟往窗外一扔马上静若处子,而她进来偏偏坐在我旁边莫名其妙开始发火念经在我面前找这找那我恨不得一脚踹歪她的菊花,一个小时终於挤牙膏似的把这章挤完整了,而且用些比喻囧得人一愣一愣的,下次开新坑我决定转型再也不写淫文了,毕竟我不是小秦子词语丰富写h越写越好越写越地道永写不厌,我日哦,我肾亏连菊花也残缺了……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3
卡萨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足够坚定就像对方能够继续软弱下去。
或许他早就知道放纵男人一定会得到这个结果,以为有思想准备就不会被伤太重,可真正到了那一刻,依然是体无完肤甚至比体无完肤还要惨好几倍。
有时候,理性比什麽都残忍,但这样的自私其实是为了两个人。可世上并不存在善意的残酷,就算真的有也不会得到自己以外的人所认同。
深吸一口气,黑豹对上那个永远都这麽聪明的男人:“既然你决定要断,我也不会加以阻止。但我还是不甘心。”他把住男人的双肩,轻轻地说,“塔塔,你相信命运麽?”
塔克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听见对方说:“你看那是什麽?”
朝卡萨尔所指的方向放眼望去,他看见眼前的原野不知何时变成了肥沃的淡红色。那些像火精灵一样的窈窕花朵皆是零落成泥,化作养分滋润了一方土地。更神奇的是,在凹凸不平的正中央,窜出了一株海蓝色的树苗,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茁壮成长,一会就开了花,转眼便结了果,那些果实都是一对一对、如同恋人般贴得紧紧的,在风中互相亲吻,彼此爱慕。
卡萨尔静静地看著眼前奇妙的植物,以一种仿若超度亡魂的虔诚口气说:“这是双生树,千年才有一棵,除非与你有缘,否则它不会出现。树上的果实皆是双生,一种叫多情果,一种叫无情果,但是它们的长相没有差别,即使挨在一起也无法分辨。多情果,顾名思义,情深意重、不离不弃,据说吃下它的人心中便只有与另一半白头到老的心思,除此之外,什麽也不会在意。而吃了绝情果的人将会一辈子清心寡欲,永远不会动情,永远都是无心。”他笑了,朝塔克斯转过头,“既然你我都相信命运,不如来一次快意的赌博,让上天来决定我们到底该不该在一起。只要这是我们共同做的决定,那麽到时候谁也没有理由去责怪谁。既然做出了选择,就无需後悔。你说是不是?”
塔克斯闭了闭眼,然後睁开认真地咬出三个字:“我同意。”
旁边的卡萨尔笑得有几分苦涩,但终归是得到了解脱的快意:“那麽,请。”
男人向前走了几步,突然掉转头来到他面前:“我的回应真的那麽重要?我不爱你你就真的要放弃?”
黑豹敛住笑容,冷冷地回复:“你从来就不把我的痛苦当一回事。如果你是我,那麽你会有什麽感觉?”
“好吧,”塔克斯不再犹豫地迈开步子,走到树前随便摘了一只果实放进嘴里,很慢很慢地咀嚼,仿佛想多留住一会如今的自己。
卡萨尔则跟著大踏步上前,也如法炮制,拽下一只囫囵吞枣般让它一下滚进肚子,还嚣张地打了个饱嗝。
“吃下双生果後会进入两个月的休眠期。如果你比我先醒,可以提前离开这里。”
卡萨尔似乎不想再看到他,变成豹子,爬上双生树,在最粗的一根树枝上趴下。
塔克斯也只能沈默,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说什麽都没用了。於是靠著树干坐下,看了会远方,又垂头沈思状,待坐得麻木想换个姿势的时候,正好面前垂下一条黑色的尾巴,男人挑了挑眉,伸手抓住,忍住将它拽下树的冲动,轻轻地把玩著。直到耳边传来雷声的轰鸣,抬头望去,天空竟是乌云翻滚,在黑暗森林晃荡这麽久,从没下过雨,难道说上天是想毁灭证据,将一切都抹去麽?
塔克斯的眼里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勾起的嘴角让他散发著紫色的魅惑。卡萨尔,你真是个笨蛋。其实我从不相信命运,也不相信世上会有左右人类情感和思想的东西。我只是想好好骗你一次,其实我是有点喜欢你的,可有些事一旦挑明,怕第二天我们之间就会淡去。再说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心意,就算那时候你已经离我而去早不是那只单纯的豹子或者有了自己的家庭很难再想起我的名字……
一转眼,雨就哗啦啦地下了起来,打湿了干燥的空气,也浸湿了他的心。鼻间是甘甜的凉意,湿润了每一次呼吸,天地间拉开了一道透明的水帘,里面影影绰绰仿佛有仙女在幽幽起舞,定睛一看,不过是模糊了轮廓的山和树,人和物。
两个月後
他终於还是走了。
手放在胸口,似乎想确定那里是不是破了个洞。
卡萨尔自嘲地摇了摇头,想给自己一个安慰的笑容但无论他怎麽努力,嘴角也只微微一下抽搐。
记忆突然变得弥足珍贵起来,可无论如何追溯看到的都是满目遗憾。没有把握住现在,就没有想象中的将来。
他只能独自一人回到巢穴。曾经他发誓要带回仇人的首级,不但没做到,还失了自己的心。
哪有天理可言?苍天从来无眼。仇恨的边缘竟是爱情的深渊,深渊里有世外桃源,桃源里别有洞天,到头来都是些虚妄的眷恋、险恶的缠绵。
这个世界不会介意多了一抹孤独的背影,精神永远无所依托不管肉体是否找到了归宿。说不定他就是这样的人,塔克斯之所以离开他大概是忍受不了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卡萨尔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向前走著,明明是回家的路,却一点方向感也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4 怀了~
直到後面传来一阵剧痛,他掉转头,看见尾巴被一只脚踩住。
“你也太慢了吧?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
卡萨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这把声音怎麽可以如此熟悉?可恶!老天,你还要戏弄我到什麽时候?!
“你在犯什麽傻?”一声毫不客气的咒骂後耳朵被揪住,卡萨尔连痛都忘了,偏过头,视线沿著那只手,来到他以为再也看不到的那张脸上。
“你……你没走?”
大概是他的声音很是颤抖,被雨水打湿的凌乱发丝狼狈地垂著,五官的立体感全被苍白的脸色毁了,看上去有些楚楚可怜,就像被主人抛弃的小狗。特别是在突然惊喜起来的时候,蓝色的眸子尤其激动地闪烁,连深处都是透明的。让人想把他的眼睛蒙住,让那对漂亮的蓝宝石永远在手心里住著。
“我什麽时候说过要走?”塔克斯踢了下他的屁股,“我还没尝过豹子肉,就这麽打道回府岂不太遗憾了。”说著,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口。
“唔,痛……”卡萨尔不敢反抗只能伸长脖子让他尽情地咬,只要那人喜欢就好,他从不奢望对方会体贴自己,戒掉那些恶劣的癖好。虽然他不知道男人为什麽会留下来,既然他没有离开那麽希望还在。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他哪还能不满足。
不过奇怪的是,似乎有东西抵著自己腹部,卡萨尔垂头,露出疑惑的神色:“塔塔,你怎麽长胖了?”两个月不吃不喝,身材不可能变形的。
长……长胖了?这只死豹子竟然问他怎麽长胖了?塔克斯气得眼冒金星,恨不得把他脑瓜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豆腐渣,这种话都问得出来,真是服了。
只见他捧著微微隆起的腹部,朝前一挺,把那个蠢货撞退了一步:“我说卡萨尔,你什麽意思?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个什麽东西。”说著手粗暴地抽了两下肚子,让它上下左右小幅度地弹来弹去。
卡萨尔仍是疑惑地瞅著男人一副怒其不争的表情,迷茫了半天才状似醍醐灌顶,上前捧住面前颤动的圆弧,托了两手的软肉,腹底似乎有硬块浮动,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塔塔,你不会……不会是……”
塔克斯双手抱肩,脚尖不停地点著地面,眼里写著‘你终於开窍了’,但仍是一丝不苟地鄙视著他,手摸著下巴极其严肃地自言自语:“有这麽个愚蠢的父亲,不知会不会影响孩子的智力……”
而那只豹子居然欢呼一声,像一只猴子毫无形象可言地跳起,扑过来,塔克斯直接抬起膝盖,撞上那人笑得快要抽筋的脸。
“啊,塔塔……”可怜的男人鼻血横流,又哭又笑、手舞脚蹈地贴著他的腿滑下,塔克斯将脚板印在他脸上划著圆圈按摩,给他进行著专业的整容,因为他那副样子实在倒尽他的胃口。
“别高兴得太早,你应该知道,我并没打算怀你的孩子。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给我种上了,我很生气後果很严重知道麽?”
卡萨尔躺在地上,朝他仰著头,眼里全是掩不住的喜悦:“我知道亲爱的,是我的错,没告诉你就在你的地盘上种了萝卜,但这不仅仅是我的也有你的份,而且你可以尝试下丰收的快乐,我敢保证这根萝卜很可爱,你绝对会喜欢它的。”
塔克斯:“……”
那人仍表情兴奋,自顾自地滔滔不绝:“难道你不想知道它成熟之後是什麽样子吗?说不定有小小的耳朵和短短的尾巴,毛茸茸水灵灵的有趣极了,而且体内还流著你的血,成天粘著你不放还‘爹爹、爹爹’地叫,难道你不心动?你忍心将这样一个小可爱扼杀在摇篮之中?”
其实塔克斯早就打消了要铲除这个孽种的念头,至从脑中浮现出一只五官格外小巧、奶模奶样的小豹子,四只短短的爪子挥啊挥走路时一步三跌,生出来时应该才拳头这麽大,如果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他那个弱智父亲铁定出局。想到这,男人咽了咽唾沫,舔了舔嘴唇,活像看见了大餐眼放绿光。
“我可以放过他,”塔克斯趾高气扬、居高临下地看著他,“不过……”
“只要你愿意生下我们的孩子,你要我做什麽都愿意……”卡萨尔献媚地吻了吻男人的脚,一脸的真诚和爱意,“主人,求你生下他……”
塔克斯不由捂住额头,这家夥未必也太下贱了吧,自己话还没说完就自愿沦为奴隶了,不过还真是了解他,真是拿这白痴没办法,实在是太会审时度势了。果然蠢还是有蠢的好处,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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