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人捉住了双手,别在身后。那人从他背后嗅和吻着他的脖子、耳垂,左手揉捏着他的t瓣。
不再与郑叔对视,岳严看向儿子的方向,见他已经化成一摊水,整个人淌在那个叫小天的男孩身上。察觉到父亲的目光,他眼神迷蒙地小声向他求饶:“爸,别这样了,求您……”
小天笑道:“小秋哥哥,在我怀里还这么不专心,是不是诚心讨罚?”
他拉着岳文秋来到房屋中央的大沙发床上,自己倚躺着,按着岳文秋的头。岳文秋也没太过挣扎,从善如流地张开了嘴。
他闭上眼睛,仍旧感受到父亲的视线,口腔中饱满的感觉和味道让他沉醉,唾y开始流淌,再加上身后t瓣被人扒开,有两根涂了润滑的手指在他的g周按揉,岳文秋呻y着吞吐着口中的y茎,兴奋得难以自持,毕竟爸爸在看呢。
身后的手指钻了进来,岳文秋扭动着身t挺起pg,渴求更多。小天抚摸着他的耳垂,一边挺胯,看自己的y茎在岳文秋口秋的身后也被三根手指cha满了,旋转着探入勾挠,岳文秋身t由里到外地发胀,他想大声地吼叫出来,身心躁动着爆炸。他没等太久,后面想起了塑料的声音,很快有第一个人cha了进来。
岳文秋已无心分辨那是谁,只知道p眼被填得很饱。小天的y茎从他口中滑脱,他满足地呻y一声,pg向着cha入的力道迎合过去。
岳文秋一边被c着,一边为小天口j,右手摸索着抓着一个y茎撸动。小天按着他的头顶越来越深地捅他的喉咙,岳文秋彻底敞开自己,让小天深喉。没多久身后的人choucha得越来越猛,深深地顶了岳文秋j下,又猛地chou出,扯掉避y套撸了两把,都s在了岳文秋pg上。
那人把j团白浊在他pg上涂开了,又啪啪拍了他pg两下,餍足地起身了。
紧接着又有第二个人接替上来,岳文秋的嘴也轮流着去细别人的d,吃得啧啧作响。更多的人也放开芥蒂,加入到这场xj之秋被五六个男人环绕着,手、嘴和p眼都没有闲暇,偶尔其他部分也被利用起来。岳文秋最ai这样没有止境,不知餍足地做ai。他被c,被拍打着pg或者别的地方,被羞辱,被玩弄着y茎,怎样都无所谓,只有身t能得到ai抚就会满足。
他想父亲已把一切看入眼中,一定对他失望透顶。可这都无所谓了,只要现在快乐就好。他一边挨c一边哭了出来,哭到最后蜷成小小的一团,身边的男人满足地三三两两散开,岳文秋满身s哒哒的,挂满了各种ty和精y,散发出腥臭来。
一切结束之后岳文秋又觉得了无生趣,虽然他早已接受了这样的自己,可真的要拿出来面对,他仍觉得厌恶。
岳严走到他面前,岳文秋没睁眼便感觉到了,他浑身被冷冽包围着,而后被一件外套覆盖住了。透过泪水岳文秋看到父亲扭曲的p鞋。岳严弯下腰,将岳文秋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即将离开这个充斥着腥气的房间的时候郑叔说:“他还会再回来的。”
岳严脚下没停,颠了颠怀里的孩子,走出了大门。
第三章
岳文秋浑身脱力,但不至于无法自己行走。到家之后岳严把他从车里捞出来,还是把他抱了起来。
就算要腾出一只手来开门他也没将他放下。
进到家门,岳严抱着他笔直走向浴室,连同他的外套将他一起扔到浴缸里,然后打开了喷洒。
温水打在身上,岳文秋被刺激得抓紧了外套。岳严将它扯开扔到一旁,露出岳文秋满是吻痕和淤青的身t。
岳文秋弓身坐在浴缸里,双臂抱紧自己。岳严扯着他站了起来,激烈的水流洗刷过他的全身。这之后他将浴y倒在他身上,拿浴球巨细靡遗地搓洗,而后冲净。如此反复三次,岳文秋已经浑身发红,并且在擦洗中又b起了。
他背对着父亲,努力掩饰自己愈加高高上扬的y茎。岳严顺势推了他一把,岳文秋向前趴去,岳严抓起他的腰,将他的pg拉到自己面前。他的pg上有人打的巴掌印,p带chou的已经发紫的痕迹,鞭痕,掐出来的淤血,还有牙印。扒开饱满的t瓣,展露出来的是红肿松的g门,已经被过度使用得松弛了。
岳严拿起喷洒,向着双t被扒开便半开半合的p眼冲去。
岳文秋“唔”了一声向前爬去。
岳严不放开他,无数强力的细水柱冲刷着他的p眼,又有冲到他t内的,打在肠壁上,又酸又麻。而于岳文秋,这已经是难以承受的极大的快感,他咬紧双唇才能不呻y出来,眼泪却淌出来,y茎也颤颤巍巍地完全翘了起来,往外淌水。
这还不是结束,把喷洒扔到一边之后,岳严j根手指探入到他的g门之中,就着满肠的水,擦洗一般在他t内旋转翻捣着。有一些水流就着手指流出来,温热地滑过会y、睾丸,一滴滴地砸在他眼前的浅水中,泛起粉红的水晕。
好在所有进入的人都用了套,不然岳严会想把他的肠子都扯出来刷洗。
岳文秋此刻怕极了。这样粗鲁直白,有j分伤害意味的行为本无法挑起他的xyu,但做着这些的并不是旁人,行为间也并未掺杂任何情se的意味,在彻底的放l之后还能这样激动地b起,岳文秋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g门内外都被反复清洗了数次,岳严才拿喷洒冲洗了他以做收尾。b起的y茎不可避免地暴露在父亲面前,岳严顿了p刻,不做其他,只拿浴巾给他裹了。
岳文秋在父亲的监督下刷牙漱口,然后随他来到父亲的卧室。
y年时期过后岳文秋再也没睡过父亲的床了,连他的房间都j乎不踏入,房间内就连气味都陌生,岳文秋偷偷打量一番,眼尖地看到床脚躺着一只耳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父亲常带nv人来,或者nv孩,或者男孩。某种意义上讲,父亲只比他更不检点,至少他都是在外面l,在家只装乖宝宝,从不叫他知道。不像他,总是带人回来,叫他一次又一次地撞上不堪的画面。
想到这里,岳文秋坦然了一些,在父亲目光的指使下躺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了。
岳严躺到他身边。
岳文秋实在很累,况且他有太多b起而不得发泄的经历,早已习惯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很快便放松下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y光洒在他的脸上,岳文秋是被拍醒的。父亲站在他面前,穿着一身居家f,手中拿着一杯牛n,轻声说:“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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