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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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也没什么大喜事,还是往常那些差事。”
“那是请太医开方调养过了?”福蕙继续轻声试探。
“爷又没病,调养作甚。”
这样的话,得了赞赏和看过大夫这两项便否决了,福蕙更加深了心里的揣测,“那就是心情好,最近府里也没什么大事,蕙儿想着,定是其他妹妹伺候爷妥贴的缘故,尤其是侧福晋,跟在爷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最是伺候的好。”
胤祺一听,勾了福蕙的下巴,低头看着她,笑道:“你个小醋坛,又吃味了?”
福蕙头一撇,让了开去,微嗔道:“哪有,蕙儿只是想着,改天要去向侧福晋讨教讨教,那样蕙儿也能更好地伺候爷。”
胤祺勾唇一笑,将福蕙重又揽进怀里,“芷澜进府是最早的,伺候得妥贴些也是应当,你无需介怀,近些日芷澜重又拾起了古筝,许是听了这筝声,才会心怀通畅,人也精神不少。”
“那真当好好赏侧福晋了,将爷伺候得这般好。”福蕙嘴里虚应了一句。
“此是本分,何须赏赐。”胤祺到也还没宠爱得没边。
“嗯。”福蕙轻嗯了声,便就此将话搁下,不多时,胤祺已然酣睡,福蕙却半阖着眼,脑中心思百转。
自从那晚后,福蕙便一直在想这件事,前世清穿小说也看得多了,什么带空间、带异能的女主都见过,心里虽知道那些都是虚构的,可如今她自己都亲身经历了清穿这件匪夷所思的事,那么,更不靠谱的事都有可能成真,难不成,瓜尔佳氏真的带有空间或异能?
福蕙是越想越毛,真要是瓜尔佳氏带着什么逆天法器,到时候只怕自己的小命都岌岌可危。
可福蕙再急也无法,瓜尔佳氏一直很谨慎,除了倩兮,其余的丫鬟全都不得重用,而倩兮是从她自己家里带来的,据说跟了她十来年了,收买或利诱都不见得能成功,而她如今是侧福晋,没点实证,自己也无法撼动她。
福蕙坐在园子的廊下,一边愣愣看着刘嬷嬷和巧玉拉着学步带,在训练诚哥儿、信哥儿迈步走路,一边心里闷闷地想着这件事,连教孩子们的兴致都提不起来。
“兴哥儿、兴哥儿,来,小球踢过来。”身后传来了叫唤声,福蕙转头望去,不知何时,兴哥儿的奶嬷嬷们带着兴哥儿进了园子,正在茉莉树下玩球,福蕙站起身来,准备招呼兴哥儿过来,同诚哥儿、信哥儿一同玩。
“砰”一声,福蕙还未出声,便听到一声响,眼见着兴哥儿脚下趔趄摔了个跟头,这下看来摔痛了,兴哥儿当即便呜呜哭起来。
福蕙忙紧着几步走向前去,奶嬷嬷们一见福晋,忙上来行礼,福蕙摆了摆手,道:“别忙着行礼了,快去请大夫进府来瞧瞧。”
其中一名奶嬷嬷得了话,忙忙小跑着出了园子,福蕙出声让另一名奶嬷嬷抱起兴哥儿。
奶嬷嬷哄了一番,兴哥儿哭声渐止,半晌,抽抽泣泣道:“额娘,痛,光光,不痛。”兴哥儿边说着话,边指着自己的膝盖,想来是膝盖摔痛了。
福蕙起先到没将兴哥儿的话听进去,只是没想到,兴哥儿挣扎着来拉福蕙的手,还将她的手放在膝盖上,嘴里又道:“光光,不痛。”
兴哥儿这话嘴里嚷了几遍,终引起了福蕙的注意,不知怎的,脑中便起了个念头,于是将手轻轻在兴哥儿的膝盖上抚摸,嘴里试探道:“额娘用光光,兴哥儿就不会痛了,对吗?”
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成想,兴哥儿听了这话居然用力地点了点头,犹挂着泪珠的小脸上,绽出一抹笑来。
福蕙的手僵住了,心头擂鼓般咚咚直跳,小孩子的话是最单纯不过,兴哥儿所指的光,可以止痛,那不就是说,瓜尔佳氏有某种不可知的异能。
“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福蕙愣怔间,身后传来请安声,将福蕙唤醒,转过头去,几步之遥处,瓜尔佳氏正半蹲着,行半蹲礼。
福蕙不自觉地退了一步,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才沉声道:“侧福晋请起。”
瓜尔佳氏这才站直身子,转眼看向奶嬷嬷怀里的兴哥儿,想来是得了通报,知道兴哥儿摔了,这才赶了过来。
兴哥儿见了瓜尔佳氏,忙双手一伸,想要额娘抱,嘴里嚷道:“额娘,痛,光光。”
这话一落,福蕙忙暗自注意瓜尔佳氏,只见她明显一僵,不过,很快便恢复过来,几步上前,抱了兴哥儿过去,这才转脸看向福蕙。
福蕙如今心绪已经稳定许多,瓜尔佳氏看过来时,她神情表现自如,瓜尔佳氏只看了她一眼,便重又行礼道:“兴哥儿摔了,妾身得带他回去,待会大夫会过来瞧的,容恕妾身先告退了。”
“早些回吧,待会让大夫仔细看看,别留了疤。”福蕙应付了一句,便让瓜尔佳氏回了。
直至瓜尔佳氏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园外,福蕙才伸手捂住胸口,一屁股跌坐回藤椅中,刚刚瓜尔佳氏虽只是微微一疆,平时看不出什么,可她本就有心留意,自然逃不过她的双眼,这一僵,已经足够说明问题,她的猜想十有**不会错了。
接下来几日,福蕙一直心绪不宁,这么个危险人物待在身边,叫她如何能安心,看来,这瓜尔佳氏不除不行,可如何除呢?
要神不知鬼不觉除去一名侧福晋,这难度相当高,福蕙自认还没这种天份,更何况,她还有异能,只怕寻常毒药、暗杀什么的也动不了她,而且,那些手段福蕙也做不出来,搞不好没将瓜尔佳氏给毒害掉,自己反而提心吊胆落下病来。
这事弄得福蕙闷闷的,整日神不思蜀,连带诚哥儿、信哥儿玩的兴致都没了,整日窝在房里。
这日,她正倚在炕几边上,愣愣寻思着,刘嬷嬷进来了,一进来就遣了巧玉她们出去,关了房门,颇有些神神秘秘。
房门关了,刘嬷嬷几步走到她身边,低声道:“福晋,李佳格格身边的那丫头刚来寻了奴婢,告诉了一件事。”
这几日,福蕙一直烦着瓜尔佳氏的事,早把李佳氏丢在脑后了,如今听了刘嬷嬷有她的消息,也就收了收神,问道:“什么事?”
“那丫头也只是推测,还不能确定,说是这些日李佳格格月事来了,却一反常态,不让丫鬟们伺候她更衣,可是染了癸水的血污亵裤却有换洗,那丫头觉得事有蹊跷。”刘嬷嬷娓娓道来。
蹊跷?这么说,李佳氏极有可能跟本没来月事,此番故弄玄虚就是为了隐瞒此事,那么说……
她怀有身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边都有事,咱闺女好忙啊!
☆、出事
李佳氏是个聪明的,看来身孕之事,她能瞒多久就会尽力瞒多久,免得肚里胎儿太小,遭人暗算流掉。
福蕙到不介意她有身孕,府里不是她所出的孩子已经好几个了,自然不会难为一名小小格格,不过,她不介意,其他人或许会介意,如果瓜尔佳氏出手,被自己抓住的话,那瓜尔佳氏必倒,福蕙想了想,便让刘嬷嬷附耳过来。
“你将这消息漏给瓜尔佳氏,要做得小心些,千万别让其他房里的人知道。”福蕙轻轻叮嘱了,刘嬷嬷心里也有数,自然分外留心。
很快刘嬷嬷便漏了消息过去,也告知了李佳氏身边的丫鬟,让她千万小心盯着李佳氏,一有人对李佳氏不利,便来禀报,当然,其他关系也有动用,全力盯着瓜尔佳氏。
等了几日,也不见有动静,福蕙揣度着,难道瓜尔佳氏收了心,不想再争夺下去,按理说,李佳氏这会正得宠,隐隐已经与瓜尔佳氏平分秋色了,再让她怀上孩子,如果到时候诞下阿哥的话,凭着她身后太子妃这个靠山,往后势力也不容小觑,瓜尔佳氏不斗她,还能斗谁。
可就是这么郁闷,瓜尔佳氏那边一点作为都没有,福蕙烦得慌,便带了诚哥儿、信哥儿和芳儿回了趟他塔喇府,也好透透气。
在祖母房里坐了会,外面通报进来,说阿玛那边遣人过来,想请她过去一趟。这还是第一次阿玛寻她过去说话,福蕙不觉有些愣怔,难道家里有什么大事发生?
福蕙忐忑地去了书房,阿玛见了她起身欲行礼,福蕙忙虚扶着他,道:“阿玛,府里没外人,您无需行如此大礼。”阿玛到也没固执下去,两人面对着坐了下来。
“不知阿玛寻女儿有何事相谈?可是府中有什么事?”福蕙先问了。
“府中一切安好,今日所谈,有关五贝勒。”
胤祺?
福蕙一听,心中更加不安,要不是出什么严重的事,阿玛也不会寻她说话。
“朝中有事?”福蕙小心询问。
“近日朝中弹劾太子的奏折日渐趋多,五贝勒上趟帮太子办了件差事,却被人盯上,想钻了空子,抓住这件事加以弹劾。”阿玛沉沉道来。
没想到,这才四十一年,针对太子的争斗便已经开始滋生,往后的十多年时间里,几经倾轧,可见夺嫡是如何激烈。
这些福蕙力不从心,凭她小小女子,也改变不了什么,只是,历史中,胤祺是一直独善其身的,没有牵涉进这场权利争战,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历史被改变?
福蕙有些急了,忙道:“皇上如何表态?”
“皇上到未曾表态,这些奏折也大多置之不理,可就怕弹劾多了,皇上也会动摇。”听得出来,阿玛颇为担心。
听了这话,福蕙稍稍放下些心来,皇上还是很疼太子的,不会轻易怪罪太子,弹劾的话也多数不会相信。
可转念想想,只要是坐在那龙椅上的,就没有不多疑的,不怪罪太子不等于不拿胤祺问罪,这一想,心又揪了起来,万一胤祺有个好歹,那她的日子也算到了头,往后别想安生了。
“阿玛,这该如何是好?”福蕙自问只是平凡女子,不懂朝政,只能询问阿玛的意见了。
阿玛沉吟了一会,道:“如今也只能静待事情过去,阿玛也会尽力活动活动,看能不能找到人出面保全五贝勒,那样就不怕牵连问罪了。”
福蕙点了点头,又问:“那女儿有什么可做?阿玛只管吩咐。”
“你也做不了什么,只管好好劝说五贝勒,要耐着点,不要自乱阵脚,阿玛此番也是怕五贝勒年轻气盛,受不了弹劾,闹出事来,那就愈发不可收拾,所以,找了你过来,望你能多多规劝五贝勒。”阿玛道出了此番用意。
福蕙自然应承,不过心里对胤祺还是有些把握的,他不是那般冲动毛躁的人,应当不会生事。
书房出来后,福蕙带着儿女回了贝勒府,晚饭上胤祺过来时,福蕙稍稍提了提,到没往深里讲,毕竟她是内院的女人,不便多干涉朝政之事,当然,胤祺也能明白她的意思,没说其他的,只安慰她说没事,之后,这话便搁下了,用完了饭,胤祺去了瓜尔佳氏房里,晚上就在那边歇了。
原以为这事会慢慢平息下来,可过了没几日,胤祺突然就被留在宫里多日,也没有半点消息传来,福蕙有些慌了,心里惴惴不安。
思忖了很久,终于打定主意,既然胤祺出不了宫,那她就进宫,上趟阿玛不是说找人保全胤祺,阿玛许是没能找到门路,可她却能找到助力,那就是慈宁宫的皇太后。
福蕙穿戴整齐,带着巧玉出了府,坐着马车进了紫禁城,一路上颇为忐忑,也不知道这趟进宫后,会不会也遭禁,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踏出这紫禁城。
虽然许多未知之事,可福蕙也必须跑这一趟,胤祺的命途也就是她的命途,两个人这辈子是被栓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没办法袖手旁观。
进了紫禁城,福蕙到没有被阻拦,也没遭禁止,一路畅通地进了慈宁宫。
见着皇太后,福蕙行了礼,皇太后笑着让福蕙坐到身边,“老五家的,好些日没见着你了,你看哪日,把诚哥儿、信哥儿也带进宫,哀家也怪想他们的。”
“两位小阿哥也是想念皇太后的。”福蕙先应了一句,心里思忖着怎么开口为好。
许是福蕙的心绪不宁表现得太明显,与皇太后闲聊了几句,她便柔声问道:“老五媳妇,今日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福蕙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忙站起身来,在皇太后跟前跪了下来,沉声道:“太后,您一定要帮帮贝勒爷。”
皇太后面色一正,看了眼跪地的福蕙,开口问道:“老五怎么了?”
福蕙斟酌了字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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