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外导演的兴奋激动丝毫不能缓解乔桥的窘境。
她被梁季泽半搂着,与男人饱含侵略意味的器官只隔一层薄薄的衣料,这样的近的距离下,又是抵在乔桥最敏感的脖颈,热度与形状都化作实实在在的触感,想忽略简直不可能。
她从没觉得一条戏这幺长过,热度烘得额头都开始冒汗,偏偏梁季泽的手丝毫不肯放松,看似轻松缱绻的一个搂抱,暗地里却是半分不容乔桥挣动的绝对掌控。
若不是乔桥借着宽大袖p的遮掩拼命用手抵着梁季泽身下的石凳,恐怕她的脸现在已经被男人恶意地完全摁到胯下去了。
“卡!很好!大家辛苦了!”亭外大喇叭忽然传出导演的声音,两个助理也正举着遮y伞要从桥上过来接人,乔桥长松了一口气,刚要名正言顺地把男人推开,却感到手腕一紧,接着她就听到头上男人慢条斯理的声音。
“加长半分钟。”
“啊?”导演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哦!我明白了!哎,就收在这儿确实有点仓促,后期配乐都嫌短……来来,摄像呢?”
摄像机继续嗡鸣起来,乔桥简直yu哭无泪,手腕挣了两下更是根本挣不开,男人这次动作更大,直接弯下腰把乔桥搂在了怀里。
外人看来,这不过是戎马半生的魏明帝在即将处死今生挚ai的痛苦中下意识的一个拥抱,但站在乔桥的角度,现实远比电影情节更加可怕。
因为梁季泽趁着搂住她的机会,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乔桥,我终于抓到你了。”
乔、桥。
这是第一次,乔桥觉得自己的名字念起来竟然可以令人ao骨悚然。
梁季泽居然知道她的名字?!他怎幺可能知道?他怎幺会知道?
但梁季泽似乎并不在乎乔桥怎幺想,他甚至轻柔地扣住乔桥的后脑勺,将她向自己怀里拢过去,深情地仿佛拥抱的不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替身,而是他真正的毕生所ai。
“101,我的休息室。”男人嗓音极富磁x,这样贴近耳朵的低语直挠得人骨头发软。
“你要g什幺?”乔桥只好同样趁着搂抱的姿势低声问道。
“g你。”
“……如果我不去呢?”
“呵。”梁季泽j不可闻地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松开了怀抱,而导演也恰到好处地喊了卡。
“非常好!非常完美!”导演情不自禁鼓起掌来,“这段我要放在预告p里!动作气氛太到位了”
p场又闹哄哄起来,之前举着遮y伞的助理再次向湖心亭走来。
“我不去!你放开我!”乔桥想赶紧离开这个坑爹的p场,但手腕被男人牢牢攥着,她使劲儿挣了一下,男人纹丝不动。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梁季泽的另一只手隐秘地划过乔桥的侧腰,声音宛如恶魔的絮语,带着引诱人堕落的奇异力量,“或者你想让整个娱乐圈都知道你拍了一场戏就把我弄成这样?”
他意有所指地拉着乔桥的手摁在他仍然b发的下身,一瞬间,不知道是羞愤还是别的什幺情绪作祟,乔桥猛地一把甩开梁季泽的手,气得x脯都在上下起伏。
“这跟我有什幺关系!”
“我自制力好一向很好。”梁季泽不急不缓地说道。
乔桥顿时明白了梁季泽的意思,她j乎要吐血,这人明晃晃地拿着她的前途来威胁她,梁影帝一向跟娱乐圈里的蝇营狗苟花边丑闻绝缘,真爆出这幺一档子事那不知廉耻借机上位的帽子可不就只能扣在乔桥头上了吗?
别说娱乐圈,说不定wawa都不会要她了!
“最好快一点。”梁季泽瞟了一眼乔桥身后还有十来米就走到凉亭的j个助理,“否则就到了。”
乔桥心里天人j战,她一边唾弃自己的没原则这幺轻易就被胁迫,另一边又安w自己反正不就是睡一觉也没什幺大不了,两边各自开辟战场厮杀得火热难分胜负,但随着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乔桥最终眼一闭心一横,猛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乔桥一声尖叫还卡在嗓子眼就被梁季泽抗在了肩上。
“梁影帝!”助理们惊得三步并做两步跑过来,“您这是”
“她中暑了。”梁季泽轻飘飘地扔下四个字,也不管惊掉了多少人的眼珠子,直接大步流星地扛着乔桥离开了湖心亭。
被留在亭子里的助理们看了看头顶上密实的瓦p,面面相觑:
这地方……怎幺看都不像能让人中暑的样子吧?
“怎幺回事?梁先生怎幺扛着那个十八线走了?”阮轻提着裙子一路小跑着追过来,急得脸上眼妆都开始糊了也不知道。
“好像是中暑了。”工作人员小心翼翼地回道。
“中个p!亭子里晒不到热不到她面条做的啊站站就中暑!”阮轻气得七窍生烟,“你们谁知道梁影帝休息室在哪儿?赶紧领我过去!”
助理们你看我我看你,一个个把嘴巴闭得像蚌壳,都当自己是哑巴。
开玩笑,得罪阮轻不过是被穿穿小鞋,忍忍也就过去了,这年头谁没碰上过j个小人呢?可要是没经梁影帝同意就泄露了他的位置
j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不敢再想下去。
不远处,将所有人的表情纳入眼底的杜小霜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冷下来,她看着乔桥离开的方向,眼神复杂,丝毫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nv。
梁季泽关上门,把被颠得满脸通红的乔桥放到地上。
乔桥小声咳嗽了一下,一只手端着一杯水递到她面前,乔桥这才自进入主p场后第一次正儿八经打量梁季泽,男人正不耐烦地把假发套从头上摘下来,柔软的黑se发丝铺散开,衬得他的五官冷峻而深刻。
他注意到乔桥打量的目光,于是微微侧过脸,薄唇轻轻勾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近乎锋利。
“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戴着项圈跪在地上撅的样子。”
乔桥顿时低下头,不敢再看。
她能听出来梁季泽说这话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黑暗和邪恶绞缠在一起的气息,就算他表现得温文尔雅比谁都绅士,但乔桥就是能感觉到,那些潜藏在俊美人p下的恶意。
“为什幺是我?”
“我说了,撅的如果└】样子我很喜欢。”梁季泽褪下手上的玉扳指随意扔到桌面上,玉石与玻璃桌面碰撞出清脆的一声响。
“挨鞭子的反应也很可ai。”梁季泽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似乎陷入了某种y靡的回忆中,脸上是显而易见地痴迷,“p肤很n,一下子就红了,像被人划了一刀我倒真想在你身上开一刀试试了。”
“是你?!”乔桥猛地反应过来,“那个拿鞭子chou我的人是你?!”
“感觉不是很好吗?”梁季泽t了t自己的犬齿,眼睛肆无忌惮地扫视过乔桥的下半身,“你下面的小嘴咬得可真紧呢。”
“你……”乔桥一时不知是被恐惧还是气愤噎得说不出话,她狠狠瞪了梁季泽一眼,转身就去开休息室的门,可无论她怎幺拧转门把手,休息室的门都纹丝不动。
“我说过,你跑不了的。”梁季泽把杯中残余的酒y一饮而尽,缓慢地伸手解开自己领口的盘扣,露出被绸缎包裹的一段紧致的p肤,“阮轻那种货se我实在看不上眼,倒是你这样的,还比较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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