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动(H)

分卷阅读38

起来……或者报警……”
叶笛生脸se变了一下,叹了口气,他把秦绪带到床上,给他擦g身t,又吹g头发。做完这一切,他在秦绪身边躺下,把人搂进怀里,语调带着微不可闻的叹息,“没事的,你伤害我吧。我如果忍不了,会还手的。”
第38章j心
“笛生……”秦绪抬起脸看他,他看着那人眼底的无畏和包容,x口被难言的感动充满。像一条在海上漂泊了很久的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留的港湾。
叶笛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起身关了大灯,只留下一盏暖h的床头灯开着。他重新在秦绪身边躺下,黑眸渐渐变得幽深,“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秦绪点了点头,目光专注地看着他。
“其实我有个姐姐,从来没跟你提起过……”叶笛生微垂着眼,语气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一样平静。在心中埋藏多年的伤疤慢慢被揭开,最初的痛楚过后,反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释怀感。
“……我后来才意识到,她那个时候已经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可家里没有一个人留意……我也很傻,还劝她不要想不开,说什么爸妈肯定都是为她好的。其实呢,我一点也不理解她,从在没站在她的角度想过……”
“……有时候我经常想,如果那个时候我早一点发现她的不对劲,早一点让爸妈带她去医院,是不是后面的悲剧就不会发生。”
秦绪的瞳孔缩了一下,他看着叶笛生低垂的长睫,忽地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感受那g力道中传达的无声的支持,叶笛生的嘴角勾起,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生活就是这么残酷,永远不会给你重来的机会。以前我想不开,总是困在后悔和自责的牢笼中。可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明白,人生苦短,你拥有的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离你而去。与其抱怨过去,抱怨世界,不如认认真真地为自己活一次。”
秦绪听到这里,表情渐渐放松下来,他轻轻地嗯了一声。好奇怪,听完笛生这番话后,他x口的那g烦躁不知何时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好像有点饿了……”秦绪摸了摸自己g瘪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看向青年。
叶笛生轻笑了一声,黑眸里浮出一丝宠溺,“第一次见到有人听故事听饿了的,还好给你买了面包。”他掀开空调被走下床,把放在桌上的纸袋拿过来。里面除了面包,还有两瓶橙汁。秦绪闻着香味,一下就有了精神,坐起身眼巴巴地看着叶笛生。
“吃吧。”叶笛生把一个r松面包和橙汁递给他。
秦绪j口就喝完了那瓶橙汁,又开始狼吞虎咽地啃面包。叶笛生见状,把另一瓶橙汁也拆开瓶盖,递到他手上。
“你……喝吧。”秦绪知道叶笛生是最ai喝橙汁的。
“我晚饭已经吃得很饱了,你自己喝。”叶笛生又把橙汁瓶推了回去。秦绪也不再扭捏,g脆地仰起头j口饮尽。
等他吃饱喝足,舒f地躺回大床上时,已经快十二点了。他白天睡得太多,现在正是精神正好的时候。可叶笛生就不行了,担惊受怕了大半个晚上,这会儿才放松下来,眼p早就沉得不行。
“我也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秦绪忽然主动打开了话匣子。
叶笛生就算再困,也得强撑起眼p捧场,他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好啊。”
于是秦绪便搂着他的胳膊,讲起了自己的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他的思维很跳跃,总是突然从一件事又跳到另一件事,叶笛生听着听着,就再也撑不住了,困倦地合上了眼睛。
“高二的时候,那次开家长会……”半天没听到那人的声音,秦绪咦了一声,转过脸去,就看到叶笛生的眼睛静静地闭着,睡脸安详而柔和。
“算了,下次再讲也一样。”秦绪失笑地叹了口气,把房间的空调调成睡眠模式,又替叶笛生把被子盖好,这才重新躺回床上,心满意足地抱着叶笛生的腰闭上了眼睛。
一夜无梦。
隔日,两人一直睡到九点多才从床上起来。还是秦绪先起床,去楼下买了早餐。等叶笛生洗漱完毕,两人吃完早餐,在上查了秦绯给的地址。是在一个有些年头的小区,不过离市中心竟然意外地近,二十多分钟的车程就能到。
“用不用我陪你上去?”车子开进那个绿树环绕的小区门后时,叶笛生不放心地转头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人。
“不用了,我就见他一面,很快就下来。你等我十分钟就好了。”秦绪冲他笑了笑,一派轻松地打开车门。只是叶笛生比谁都清楚,他那个笑容一点都不轻松。
“我在车里等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叶笛生高高悬着的心始终没法落下。
秦绪嗯了一声,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大步走进了狭窄的楼道。叶笛生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阶梯后,握着方向盘的手无声地攥紧。
秦绪拿着纸条,忐忑地按响了302的门铃。
很久,厚重的实心木门才打开,一个穿着素净的nv人站在防盗链后警惕地看着秦绪。
“你找谁?”
秦绪看着这个陌生nv人,暗自猜想他会不会就是许谦的q子,一紧张,说话都变得有些结巴,“你好,我……找一下许谦先生。”
“许先生不在家,我是他们家的保姆。”nv人仔细地打量着秦绪的长相,忽地目光变得有些微妙,“你是?”
“我是他前q的儿子。”秦绪仿佛没有看到nv人瞬间变得古怪的神情,笑容温和有礼,“我明天就离开a市了,临走前想见许先生一面,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见到他吗?”
车窗被敲响的时候,叶笛生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怎么这么快?”他惊讶地看着坐上来的秦绪,“见到你父亲了吗?”
秦绪摇了摇头,“没有,他不在家。不过我见到了他家的nv佣,她说他现在应该在a大。”
“a大?”叶笛生不解地皱起眉,“他是大学教授吗?”
“不是,他是一个企业家,应该是受邀去演讲吧。”秦绪呼了口气,他低着头,忽然烦躁地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笛生,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去找他?”
一个儿子去见他的亲生父亲,难道这有什么不应该吗?叶笛生的心脏微微chou搐,他摸了摸秦绪的脸,“别想那么多。走吧,我们现在就去a大。”
如果秦绪的父亲不愿意见他,那他立刻就带着秦绪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踏足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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