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这一下,把于念吓得马上软了。
他猛地睁开眼,恶狠狠地瞪压在身上的小绵羊,咬牙道:「放开我,有人来了!」
庄纯笑嘻嘻地攻城略地,摇头道:「我不,你把外面的人打发走,不然让人看到你……嗯嗯……不太好看吧?」他打量著身下衣衫不整,捆成粽子的于大夫,不怀好意地说。
「你敢威胁我?」于念愤恨道。
庄纯欠削地扬起眉头,摆出一副「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怎样」的无赖相。
如果于念有胡子,那他现在早就吹胡子瞪眼了。
于念心里这个悔啊,这小子的名字都提醒他,他是在「装纯」了,他居然还傻乎乎地存著侥幸心理,自投罗网,肯定是最近太空虚才会做这么脑残的事。
于念满脑子胡思乱想,一肚子郁闷理不清,门外那人等了半天没人理,又敲了敲门,大声叫道:「于老师,我们把病人看完了!」
于念心思瞬间转了千百次,又收到了来自庄纯的暗示,不得不咽下一口气,朗声道:「你们把病历放在隔壁门诊室就下班吧,我有点不舒服,先休息一会儿。」
学生担心地说:「您没事吧,要不要去楼下看看?」
于念对著一脸诡笑的庄纯翻个白眼:「没事,我睡一会儿就好了。」
那个学生又唠叨了一会儿,才离开,于念松一口气,一转身就被庄纯摁在身下,面对面地,呼吸可闻。
「现在没人打扰了吧?可以给我治病了吗?」庄纯把自己热腾腾硬邦邦的阴茎送到于念的小腹上,无时无刻不在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性骚扰。
这家伙倒是没受影响,外面有人说话,他反而更兴奋,阴茎硬邦邦地戳在他的肚脐眼上,悬垂著的饱满的睾丸蹭在他的性器上,与浓密的毛发一起猥亵于念。
于念倒吸一口凉气,再次道:「你搞清楚,现在是在医院!」
庄纯眉梢一扬,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白大褂上的纽扣,露出里面的衬衣。
因为裤子已经脱掉了,扎在裤腰里的衣服散乱地堆在腰上,轻而易举地就被推到胸口上。
很少见阳光而略嫌苍白的皮肤呈现在庄纯面前,被他压著蹂躏了许久,皮肤上出现了一道一道暧昧的红痕。两颗朱红的乳头也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庄纯好奇地捏一捏,立即惹来于大夫的怒视与抗议:「这是在医院!」
「我知道是在医院啊,你还是医生嘛。」庄纯漫不经心地把他的乳头夹在手指间,翻来覆去地搓弄。
「如果这里不是医院,你也不是医生,我才不会碰你呢。」
于念闻言,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
庄纯甜甜一笑:「不要紧张,没别的意思。既然大夫你都这么使出浑身解数,要勾搭我,我再如何不懂风情,也得给你个面子呀。」
说著,他忽然用力,重重地掐住乳头根部一拧,痛得于念失声尖叫,但才张口,嘴巴就被庄纯捂住了。
于念又羞又怒,这时总算明白过来,他这一回是阴沟里翻船了,彻底栽在这个毛头小子手里。
他气得浑身哆嗦,不可置信地瞪庄纯。
庄纯仍是一脸纯良,轻佻地顺著他的腰际来回抚摸,啧啧称赞:「大夫,你也算天天坐办公室的人,身材很苗条啊,都没有赘肉的,皮肤也好得很,一定有经常锻炼对不对?」
于念呜呜乱叫,全被他堵回去。
庄纯无视他微弱的挣扎,继续说道:「弄得这么漂亮,给谁看呢?哦对,你一边要勾引你那些小护士,还不放过来找你看病的病人,比如我这种的。我聪明吧?肯定没有说错。」
他故意用酸溜溜的语气说:「一想到你这张床上勾搭了那么多人,我这心里啊,就跟打翻了醋坛子一样,真不是滋味。」
他说得一脸真切,于念几乎闻到了酸味,可惜于念现在吃一堑长一智,这人太会装,现在肯定也是装的,绝对不能再中陷阱。
见于念无动于衷,庄纯失望地叹口气,说:「你不讲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我操默认你姐夫!我能说话吗!」于念气得想咬他一口,反而被庄纯捏住了脸颊,嘴巴可笑地嘟起来。
庄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的唇,思索了一下说:「这么薄的嘴唇,我还没有试过咬一口的滋味呢。」
于念大声抗议,目光如刀地丢向他。
庄纯只是笑著低头,不客气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这个「不客气」一点也不夸张,他完全把于念的嘴当成了qq糖,又咬又嚼,把于念弄得很痛。
他气愤地想:「我这也是肉啊!肯定要破了。」
但偏偏庄纯把力度掌握得很好,最后放过他的嘴唇时,两片薄唇鲜红欲滴,红肿得要淌血,仿佛只要外面那层水亮的皮只要一戳破,立刻就会流出鲜红美味的汁液。
庄纯满意地逡巡著自己的成果,赤裸裸的目光让于念心底发凉。
明明是近视眼,看不太清东西,但对庄纯的目光,他又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种目光他并不陌生,实际上,在镜子中,他时常会看到自慰的自己露出这种露骨的淫邪眼神。
但,当这种眼神是别人对著自己发出来的,那滋味就不太舒服了。
他的嘴唇又痛得麻木,动一动都困难,只能含糊地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病人呀。」庄纯随口答道:「我来找你看病的,大夫你这么敬业,都伺候到床上来了,过后我给你们医院送一面锦旗好不好?」他沈吟了一会儿,灿烂地笑道:「上面就写『妙手撸管,仁心戳菊』?」
于念大叫:「你别胡来!」
庄纯委屈地说:「你不喜欢啊?那我怎么表达你对我的大恩大德呢?」
他眼珠子一转,故作恍然大悟地说:「不如,我以身相许吧!」
于念气结,以身相应?到底谁许谁?
「当然……」庄纯在他胸口画圈圈,羞涩地说:「刚才你出了好多力气,现在动不了,就让我出力吧!」
于念只想两眼一翻晕过去,胸口剧烈起伏著,嗓子眼发干,脑海中好多草泥马成群结队地奔过。
庄纯欢欢喜喜地自说自话,麻利地把他两腿一掰,握著自己硬得生疼的阴茎就寻找能容纳自己的洞穴去了。
于念脸色煞白,怎会就此就范,剧烈地扭动著双腿,要把腿间的人踹出去。
但庄纯的力气大得跟他的形象完全不符合,狠狠地掐住他的腿根,强横地把他的腿掰成几乎180度,用膝盖顶住。
于念感到自己的胯骨都要被扭断了,不敢乱动,肌肉紧紧绷著,一阵阵泛酸。
他被束缚著双手,用不上力气,别扭地挺著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一点身体的不适,但这个姿势,又好像是他自己献祭一样,送上门去给庄纯享受。
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么屈辱的姿势。
于念虽然是个不良于行的大夫,但一直很洁身自好,起码在外人面前,形象都是正直儒雅的,哪里会有机会把身体这样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他气恼地眼圈都红了,拼命地咬著下唇,一反常态没有开口打骂,一声不吭地望著天花板。
庄纯握著性器,在他会阴滑来滑去,把那儿弄得湿滑无比,时不时还要顶一下他的睾丸,犯愁地说:「哎呀,这要怎么插进去呢?你这里好小。」
于念屈辱地闭上眼,仿佛认命一样别过头,强忍著泪水沾湿睫毛,等待著最后的疼痛到来。
庄纯故意把动作放慢,像是要把于念小火慢炖地熬煎,炖成一锅美味的汤水,过程比较漫长,但可以预见成果会是多么的诱人。
躺在锅子里的于念活脱脱就是之前庄纯的翻版,身上的鳞片都被剥洗得干干净净,赤裸裸地成为自己猎物的口中餐。
炙热的阴茎危险地在他的敏感部位扫来扫去,让他的会阴一阵一阵地酥麻紧缩。
等待审判的时间无比难挨,于念只觉喉咙干渴,庄纯纯真无邪的眼睛巡视过他赤裸的身体,停留在他的神秘部位。
那儿之前已经接纳过庄纯的手指,湿漉漉的褶皱强行被开启,一点点鲜红的嫩肉被迫露出一点,活像才捕捉上来的珠贝,只要打开贝壳,就能看到藏在柔软肉体中的明珠。
庄纯探索著他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轻轻重重地揉捏著,让于念又痛又痒又麻,小火苗伴随著羞耻的心态燃烧遍了全身,熟悉的欲望一波一波地袭击著他的头脑。
双腿间危险的凶器跃跃欲试,把会阴处薄嫩的肌肤磨蹭得通红。
庄纯还火上浇油地明知故问,每当他找到于念的一个敏感点,把于念弄得浑身颤抖时,就会故作抱歉地说:「哎呀不好意思,我轻一点?」
轻一点的后果就是于念差点被他挑逗死,理智濒临崩溃的边缘。
庄纯到底是有经验还是雏儿?再这样整,于念绝对会被弄疯。
明显是青涩的挑逗技巧,又能准确无误找到他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手劲掌握得不好,却是最能挑起人类最原始欲望的力度,让人欲罢不能,欲仙欲死。
庄纯完全掌控了节奏,把于念玩弄在手掌中,于念只能随著他的动作在天堂与地狱中徘徊。
当那具温热的肉体覆盖上于念的,庄纯烫硬的阴茎蓄势待发,抵在他的后穴口,最后关头时于念忽然睁开沾满水汽的眼睛,别扭地撇开脸,哽咽了一下,难堪地问:「既然到了现在,你……你能不能让我死也死个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庄纯双手撑在他头侧,嘴角浅浅地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温柔似水地往他眼睛上吹了一吹,无辜地反问:「为什么呢?」
于念怔怔地转过头,见庄纯清澈透底的眼神中染满了情欲,让人一点也看不透。
从陌生人飞快地发展到肉体关系,而且还是自投罗网,说到底,怪谁呢?还不是该怪他自己咎由自取?
于念握紧了头顶的拳头,瞬间想通了一件事。
再闭眼时,脸上的不甘与怨愤已经消散了许多,只是眼角多了两点水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他闭著眼,心说:「反正也不会吃亏,就当免费用一次人体按摩棒吧。」
温热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过他的眼角,庄纯的双手插到他的背后,搂住他的上半身,低头亲了下来。
「大夫,快点治病吧,我快要死了。」
身下的患病部位肿胀得发紫,终于寻觅到了准确的入口,坚定不移地从润滑与扩张均不充足的部位插了进去。
剧烈的撕裂痛让于念张了张嘴,但痛呼立刻被柔软的舌头堵了回去。
令人窒息的热吻随之淹没了他,庄纯含混地在他嘴边低声说:「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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