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知道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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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你一个人抵两个妮……阿……妮娅,差点没把她砸晕,还好意思说为什么?”德拉科瞥了高尔一眼,“这学期我要帮那个人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空管你们,你们自己好自为之,省得毕不了业!”
克拉布和高尔呆滞地看着他。
而布雷斯则是有些不赞同地垂下眼,暗暗叹了口气:“你认为你能做?”
“没有什么能不能的。”德拉科别过脸,“快到霍格沃兹了,换校袍吧!”
“妮娅,你行吗?”布雷斯担心地问了一句。
“没事,你和高尔还能多吃点,竟然没砸死我,太失败了!”阿斯托利亚吐了吐舌头。
布雷斯哭笑不得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德拉科很习惯性地顺手帮阿斯托利亚理了理头发,在潘西哀怨的眼神下,他收回手。走到包厢外时,他突然说:“你们先走,我去拿样东西。”
潘西还想留下来的样子,阿斯托利亚拉拉她的衣袖:“你不先去行李箱里拿件衣服换一下吗?”
他们在列车上随身携带的都是可能需要用的物品,比如巫师棋,书,或校袍,但是不会有换洗衣物,那些都在后面的行李车厢里。
“哦,对,我不能穿着这么恶心的衣服去参加晚宴!”潘西头也不回地走了。
阿斯托利亚看了眼已经被拉上门帘的包厢,跟着布雷斯一起下了火车。
不久之后,城堡大厅的斯莱特林长桌上,大家窃窃私语,交流着假期的经历。看起来一片平和,但那个人的归来,仍然给这个学院笼罩上了难言的压抑。
“我不得不承认,把救世主的鼻梁打歪的感觉真是太好了。”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高脚酒杯,仿佛这是一件十七世纪的皇室古董。
阿斯托利亚把注意力从隐隐作痛的胸口移开,抬头眨了眨眼,漫不经心地说:“啊,效果不错。”
长桌那头,出现的是遮遮掩掩一脸血迹的哈利波特。
格兰芬多的长桌上出现了一些小骚动,金妮姑娘立刻焦急地上前安慰并温柔地为他擦拭。
“哦,”德拉科享受般的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重新品味一次真是太美妙了!”
“什么?”周围的欢声笑语遮盖了德拉科说的话,阿斯托利亚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
“是么?”阿斯托利亚怀疑地看着他,“可是的表情很……”淫-荡这个词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口。
“yin dang。”布雷斯扎比尼面不改色地接上了阿斯托利亚的话。
哦,梅林啊!阿斯托利亚无语地侧过脸。
高尔和克拉布傻傻地笑。
“我说错了吗?妮娅?”布雷斯一副好学生样地把脸凑了过来,眼角却瞥了一眼德拉科。
阿斯托利亚伸手轻轻把那张假正经的脸推开,拒绝回答。
布雷斯很巧妙地伸手按住阿斯托利亚的小手,让它在自己的脸上停留了一会儿。黝黑的脸庞和白嫩的小手成了鲜明的对比。
再加上布雷斯那眼角上挑的眼睛放了一点电。
气氛暧昧无比。
阿斯托利亚被惊吓到了,慌忙甩开手,却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倒抽口冷气。
刚才还一副懒洋洋状态的德拉科忽然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
“啊,怎么了?”阿斯托利亚假装不经意地按住胸口。
“去医疗翼!”德拉科的语气有些冷。
阿斯托利亚还想说些什么。
“还是你希望我用悬浮咒。很明显,刚刚撞到的地方不是骨折就是骨裂!”德拉科的脸阴沉起来,他太大意了,应该检查一下的,“布雷斯,麻烦你去和庞弗雷夫人说一下好吗?她需要一个全面检查。”
布雷斯点点头,离开座位朝教师休息室走去,每年开学庞弗雷夫人也会参加晚宴,这时候很可能已经在大厅后的休息室里和其他教授在聊天。
“好吧,我自己走。”阿斯托利亚咬了咬下唇,胸口确实痛得有些受不了了。她用眼神拒绝了想送她的德拉科。
他突然有些后悔什么假装分手的主意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达芙妮,送阿斯托利亚去医疗翼!她在车上被撞伤了。”
他狠狠瞪了波特一眼,刚刚应该在救世主的胸口也踩上一脚。
正如德拉科所预料的,阿斯托利亚的两根肋骨骨裂。
这种伤看起来比骨折轻,可治起来麻烦,就算粉碎性骨折,去了骨头喝瓶生骨水,痛一晚上也就好了。
骨裂也有相应的治疗药水,可是光内服外敷没用,还要配合魔咒治疗。
午夜时分,阿斯托利亚给自己的病床施了隔音咒和忽略咒,愁眉苦脸地对双面镜里的德拉科说:“早知道让高尔把我压骨折算了……”
镜子那头的德拉科瞪了她一眼:“你怎么和那个救世主一样,喜欢去医疗翼度假?”
“又不是我的错……”她郁闷,“我就是那倒霉的被殃及的池鱼。算了,不说了,越说越郁闷。今天为什么是那个奇怪的人送你和……潘西上火车?”
这就是她再吃醋也不敢当场发作的原因,马尔福夫妇没有出现在站台上,反而是一个一身黑袍,还戴着大大的兜帽,浑身上下散发着“我不是好人”的气场的怪男巫陪着。
“啊,那个人给我爸爸妈妈派了新的任务,找了个食死徒送我和……潘西。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吧!他仍然想考验我的能力,希望我能杀了邓布利多,或者是想办法让食死徒混入霍格沃兹城堡。”
阿斯托利亚担心地看着他。
“没什么。这次他不是强制要求。反而答应我成功了,就赐予我那个标记。”
“这是奖励?”她汗颜,“看起来他确实把智商和灵魂一起分裂出去了。”
“不,应该说我演得太成功了。”德拉科有些得意地笑了,“他以为我像那位姨妈,狂热地崇拜他。”
“辛苦你了,对着那样一张脸……”阿斯托利亚叹气,冲他已经牺牲到这个份上,她暂时不追究他和潘西不得不说的故事了。
54 计划
这一年,阿斯托利亚总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地下情”。
有求必应屋成了两个人最常碰头的地方,偶尔忙起来的时候,他们只能在晚上使用双面镜交流。可可因为太过显眼,不方便用来给德拉科送信,已经无所事事很久了这让它看起来圆润了不少。
好在德拉科还算识趣,没有让潘西长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避免了阿斯托利亚醋劲大发。
“你还是把项链给了那个凯蒂贝尔?”有求必应屋里的壁炉烧得热烘烘的,阿斯托利亚坐在铺着厚厚的毛垫子的长沙发上检查她的变形课作业。
“总得让我有点事情向那个人汇报吧!”德拉科懒洋洋地斜靠在沙发另一侧,手里捧着本古旧的《黑魔法溯源》,“那项链最多让她去圣芒戈住上一段时间。”
阿斯托利亚耸了耸肩,她觉得那个凯蒂很无辜的,但是德拉科需要交差,这个时候她只能选择无视那种负罪感,下次偷偷补偿受害者吧……她不置可否地说:“你这是制造机会让波特怀疑你!我好几次看见他在偷偷观察你。他如此锲而不舍,几乎让我怀疑他对你有意思,执念太深了。好了,六英寸,正好。”
她收起羊皮纸,取出了自己的笔记本:“嗯,格林格拉斯小姐的睡前故事开始了。”
德拉科合起书,放到一边,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那么,今天是什么?”
“上次我们说到邓布利多拒绝了他的申请,从此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从来没有能任职超过一年的。”阿斯托利亚一边翻开着笔记,一边努力回忆,开始述说斯拉格霍恩教授隐藏起来的那段关于魂器的记忆。
德拉科虽然经历过不少事情,但是他并不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比如邓布利多告诉波特的关于那个人的事情。他认为必须做到知已知彼,于是要求阿斯托利亚把那一整套书大致的复述出来。
这可不是件轻松的活。毕竟已经过了许多年,某些小细节,如果当年没记载下来,她根本记不清了,偏偏德拉科的脑子运转飞快,常常提出一些问题,让阿斯托利亚绞尽脑汁,最后苦着脸说忘记了。
“哎呀,这种记性,怎么通过o.w.ls啊?”德拉科摇头晃脑地感慨。
“谁会没事去背出一整套小说书?我小时候避开家养小精灵,已经偷偷写下很多了好不好!”她半是羞愧半是抱怨,忿忿地抓过正在蹂躏自己头发的手,发泄般地咬了一口,当然那力道不轻不重,反而闹得德拉科心痒难当。
当确定她和自己一样,内在已经是个成年人后,他发现越来越难克制自己心底的欲望。
可是考虑到对方的实际身体年龄,顾虑到双方的家境,他不得不把某种交流感情的和谐活动继续推迟下去,偶尔占点小便宜,以慰藉自己长期清心寡欲的生活。
“听说斯拉格霍恩也邀请了你去参加那个圣诞晚会?”德拉科想起了什么。
“嗯,好象他认识我爷爷。”她乖巧地拿出手帕,把刚刚咬过的“爪子”擦干净。
“我也收到了,这个狡猾的老家伙。”他冷哼一声,即使收到了请柬,也无法让他忘记曾经受到的冷眼,“不喜欢食死徒?和黑魔王划清界线?那么把魂器的秘密说出去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吧!”
阿斯托利亚安慰地吻了吻他的手背,她明白他在想什么,这一次,卢修斯马尔福没有被抓,斯拉格霍恩教授对德拉科还算客气,这反而会让德拉科想起曾经的遭遇吧!
“真可惜,我们不能光明正大地一起出席。”她叹口气,“其实我打算穿你送给我的那条裙子。”
德拉科摸摸她的头:“或许晚会结束后,你会愿意和我在这里跳一会儿舞?”
“好主意。”她倚靠在他怀里,喃喃地说,“我忽然觉得日子过得好慢。”
“专心复习考试?”
“哦,那更无聊……”
德拉科想了想,沉吟片刻:“或许你愿意帮个忙?”
“什么?哦,我当然愿意!什么忙?”她有些兴奋地坐直了身子。
“挺危险的,但是安排的好的话,风险会降低很多。”他思忖着,“只有你和我知道,学期末会发生什么教父会替动手,完成那个残忍的……任务。”
“杀死……邓布利多……”阿斯托利亚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是的。当年是教父保护了我,替我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即使是因为妈妈和他立下的牢不可破咒,可归根到底,他挽救了我。”德拉科有些出神地望着前方,“后来,我常常想起他。”
“你不希望他……那样,是吗?”
“既然我能够挽回……”德拉科面色凝重,“你说过,邓布利多的手是因为寻找魂器时中了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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