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对不起……那个不是我……对不起……你不要哭……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
对不起。
姜叙很快发现了姜楼的异常,又或许是双胞胎之间的特殊感应,敏感的他察觉到了姜叙对我的意图。
发现了这件事的姜叙陷入了一种焦虑又嫉恨的情绪中,他开始有意无意地阻挠我去见姜楼。而姜楼则选择了更激烈地方式来回应他引诱了我。
而我的反应是,既震惊,又愤怒。
“你为什么做出这种事?我只是把你当弟弟!你永远,永远不可能是姜叙!”
而姜叙更是出离愤怒。
“没有人能从我手中夺走他……他是我的。”姜叙说完这句话后的第二天,带着我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个家。
而姜楼则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当天,心脏病突发,进了特护病房。
后面的事情就更简单了。
我死了。
死于一场车祸。
在两车相撞的瞬间,我死死地将姜叙护在怀里。
故事至此结束,我甚至来不及看到姜叙的表情,也不知道后续,然后,我终于从这场冗长的噩梦中,泪流满面地,醒来。
我却只愿我从未做过这个梦。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为此我愿付出任何代价。
哪怕卑微到,丢失我姓名。
☆、第 30 章
我以为我醒来后看到的会是姜叙,或者姜楼,但是我错了。
从睁眼的那一刻起,我的后脑勺就开始阵阵刺痛,仿佛有根针在里头不断地扎我,痛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现在的我连转动头部这个小小的动作都不敢做,因为每动一下都是无法忍受的痛楚。
我熟悉这种感觉。
因为“前世”的我,也曾被姜叙下过一次这种y,那次他引诱“我”不成功,于是想了这么个办法想让“我”ai上他……
我咧了咧嘴,原来那家伙从上辈子开始就是那样了啊……真是一点都没变。
“你在笑?”床边的人惊奇地看着我,尾音上挑,带着一丝令人不喜的轻佻感。
我转动眼珠,确定我没有见过这个人。
“你是谁。”我用沙哑得跟破锅似的声音问他。
“噢,对,你还没见过我呢。抱歉抱歉,你叫我郑七就行。”他笑眯眯地凑过来,眼睛在我脸上扫了j下,饶有兴趣地问我:“你不痛吗?一点都不觉得难受?”
这个人真是莫名其妙,我懒得搭理他,闭目适应了一会那g阵痛,才重新睁开眼睛看他,“姜叙呢?”
“嗯……大概正在找你吧?”他深处手指戳了戳我的脸,见我皱眉瞪他他反而戳得更用力,带着笑意道:“你真行,现在姜家为了找你都闹翻天了……早知道你这么有用我就用不着去救郑达那个废物了,白白l费我那么多人手。”
郑达…………
我睁大了眼睛……这才猛然发现自己不是在医院,而是一个类似地下室一样的房间,室内s冷y暗,只有天花顶上一展白炽灯发出亮眼的光芒。
“你……到底是谁?”我惊疑不定,他叫郑七,和郑达有什么关系?目的是什么?我是怎么被他弄到这里的?这里又是哪里?姜叙他……还好吗?……也许是一下子想的太多,脑袋又开始翻江倒海地阵痛起来,我猛地吸了口凉气,努力忍下一大串粗口,闭目等那g痛意过去。
“你还好吧?嗯……看起来不太好,我就说嘛,哪有人被打了那种y还没事的,来来,喝口水润润嗓子,我还有好多事要问你呢。”郑七说完就y是给我灌了杯水,我现在对郑七的身份起了警惕心,哪里还敢乱喝他给我的东西,于是牙关紧闭,那杯水就全流到枕头和被子上了。郑七一直带着笑意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猛然反手给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加上脑袋里时不时传来的疼痛感,我竟克制不住,生理x地反呕起来,感觉随时下一刻就能晕过去。
“啧啧,这么没用。”
头p一痛,郑七抓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床上扯了起来,我恶狠狠地瞪着他,试图给他一拳,结果我软绵绵的拳头才送到一半就被他接住了,他抓着我的拳头轻蔑一笑,对准我的脸来了一下。
我□□马勒戈壁!!
我怒极,我梁少东这辈子还从没这么狼狈过,我c,你特么给老子等着……等我恢复状态看我不把这个人渣暴揍成猪头……
郑七轻轻一甩,我喘着粗气倒回床上,整个世界都是旋转的,包括我自己……我特么又想吐了……
“唉,何必呢,其实我这个人很讨厌暴力的,你合作一点,我也能早点完成任务回去吃饭嘛,你说是吧。”郑七又挂回一脸假笑,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手帕开始擦手,c,还特么是有洁癖的,你特么是娘们啊?!
当然,这些话我只敢在心里说说,现在的局势是敌强我弱,敌暗我明,我还没蠢到这种时候还意气用事自找苦吃,因此我只是默默思索对策,同时再次暗暗观察了一下房间,思考如何逃出去。
“一开始就这么乖多好。”郑七擦完手,随意地把手帕往地上一扔,眼神落在我身上,懒洋洋道:“好了,说正事吧,那份文件放在哪里?”
“文件?”我愣了一瞬,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不知道。”
什么鬼文件,从来没听过好吗?
“哦,这样。”郑七也不惊讶的样子,“你不知道,姜叙总知道吧?”
我脸se一变,惊疑不定地看着他,试探道:“什么意思?”
“就是当初把我爸拉下马那份东西嘛,跟你说话真没意思,本来还以为你知道得不少呢,结果什么都不知道啊……又白抓了,唉。”
我瞬间明白过来,冷汗慢慢浸s了后背……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他所说的“被拉下马”的人,又跟姜家有关的,除了姜叙他爹的那个流亡在外的政敌,还能有谁?
“唔……或许也不是完全没用。”郑七朝我露出一个ao骨悚然的笑容。“毕竟对某些人来说,你可是千金不换的宝贝呢……就是不知道,你值不值这个价呢?”
说完这句话,郑七就仿佛对我失去了兴趣,无趣地走了。我自己在床上又躺了半天才回复了点t力。勉强打起精神开始研究这个狭小的空间,寻找脱身的办法。
地下室的铁门从外面反锁着,我研究了半天,终于放弃了撬锁这一途径,转而估算着铁门的厚度和撞门而逃的可能x。
环视窄小的房间,目之所及仅有一张廉价生锈的铁架床。我把泛h的破洞床单掀开,底下有j块垫底的长条木板,我随手捞起一张,劈头就往铁门上砸。
“哐当”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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