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给人触目惊心的感觉。
怪不得她总喜欢穿长袖,又总是在手腕带上一串珠链装饰。默默曾以为这是她穿衣的风格,去巴黎时还买过一串宝石手链送给她。
“后来,我的父亲经人介绍把我送到了布教授的实验室治疗了一年。他告诉我,这一切不是我的错,我并没有变得丑陋,我也并不肮脏,如果我能战胜自己,我会变得更坚强勇敢,那么灾难和痛苦,只会变成我的人生财富。他说,我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没有理由因为一次意外而放弃自己的人生。”
“可是你还是会痛会怕,对吗?”默默轻声地问,她能体会到那种痛苦的折磨有多么的令人痛不欲生。
“当会痛也会怕,但是我还需要整救我的母亲,我不能让她背负着罪责终其一生。于是,我开始正视我的病痛,并开始对心理学感兴趣。我试着改变自己。我尝试着让自己回归到人群之中,并开始让自己和男生交往。三年之后,我在布教授的指导下帮助治疗我的母亲,我要她和我一起面对我们经历过的痛苦,一起改变我们的人生。现在母亲已经完全恢复了健康,她在一家疗养院工作,每天去关爱那些得了绝症的病人,而我成为布教授最喜爱的学生之一。”
孟姑娘一直是平缓地叙述着自己的事情,就像是讲述一个她听来的故事一般平静,声音柔和,看着默默的眼神亲切而温暖。
“现在,我有了稳定的男友,他知道我的一切。”说了这句话,她的脸上溢出了平静的笑容。“默默,我很羡慕你和陈先生的生活,他这么爱你,把你保护的很好。人生有一个能带着自己行走的人,是简单而快乐的事,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默默有些羞涩地垂下头,她没想到孟姑娘已经洞悉了她的陈豫北的状况。
“好好爱他吧,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也是一个难得的好人。但是,默默,你要记着,只要这个世界上还有爱,一切就都有希望。只有爱才能创造奇迹。我希望你以后能更加坚强、独立,更有智慧,不辜负他对你的爱。”
这是默默和孟晓每最长时间的一次谈话,也是她最受益的一次谈话,默默从孟晓敏向她敞开的心扉里,看到了她的坦荡的无私;她那坚毅的眼神在多年以之后仍然久久地印在默默的脑海里,时刻激励着她。
孟姑娘离开以后不久,陈豫北回到国内呆了一个多月,之后又去欧洲了几个地方,最后在纽约呆了几天,等他回到洛杉矶家中已经是圣诞节了。
在西方,圣诞节是个最重要的节日,也是节日气氛最浓郁的日子,相当于中国的春节。陈豫北却整天忙着开会,回到家也是很晚。
默默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的事,也不便打扰他,便趁着假期应邀参加了上次举办绘画大赛的联合国基金会在洛杉矶举办的募捐画展。
参加这次画展的基本都是大家名品,默默是因为上次画展得了金奖而做为特邀作者参加的。
默默参展的是一组速写,是她记录的洛杉矶城市的风土人情的随笔,线条简洁明快,寥寥几笔就勾勒出人物的动态或形状,画面选取的角度非常特别,表现了她非凡的洞察力。
这组速写展出后,引起了众多专业人士的兴趣,纷纷打听画作者的背景。
画展一周结束后,这些画作将都被拍卖,卖出的款项将用于非洲国家的儿童医疗救助。
作品拍卖请的是著名的克里斯蒂(佳士得)拍卖行。
陈豫北不欲让默默抛头露面,和组委会说明起拍时只介绍作品和作者名子,本人不出场作宣传。但是默默又是小孩子心性,非常想去瞧个热闹,于是那天便硬拖着罗天威要去现场看看,罗天威打电话想请示陈豫北,但陈豫北在开会没接电话,他被默默磨的没办法,便和乔恩陪着她去了。
三个人低调地从侧门进入到拍卖厅,一直是坐在后排的。当那组速写开始起拍时,默默有些紧张,乔恩拍拍她的手,示意她镇定。
首先举牌的人默默认识,是几个月前曾和她接触过约洛杉矶一家画廊的老板,他专以发掘年轻画家为专长;随后举牌的是一位代理人,买家身份神秘,却出手大方,每次加价幅度出人意料的高。
当叫价到二十万的时候,神秘买家的代理人竟然一下子将价钱翻了一倍,在所有人错愕之际,拍锤落下,默默的这一组画作竟以四十万美元的价格拍出,仅次于两位知名油画家作品拍出的价格。最离奇的是,买家最后还宣布,将把这一组速写印成精美的台历,出售所得款项亦将追加到这次募捐款之中。
由于这是慈善性质的拍卖,所以当天的媒体去的不少,最终落锤的时候,媒体哗然,纷纷追问画作者去向。
罗天威迅速反应过来,马上起身挡住众人视线。
“默默小姐,请您跟我来。”乔恩也立即护着默默离座,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从侧门离开。
出了大门上了早已停在那儿的房车,罗天威便从另一侧上了驾驶室,便快速启动了车子,车子离开时,默默看到了从门内追出来的几位记者。看着远去的车子,只来得及拍到了车子后屁股的影子,也不知道拍清车牌没有。
“好险!”默默皱了下小鼻子,冲乔恩做了个鬼脸。
“默默小姐,陈先生会不高兴的。”乔恩忧心匆匆地说。
陈豫北肯定会知道这里的情况,唉,这默默小姐要是出半点事,陈先生不得扒了他俩的皮啊。乔恩想想就心颤。
他从来看不懂他们的关系,这个年轻中国富豪宠老婆怎么和宠小孩子一个样呢!
陈豫北当天晚上回来的有点晚,默默一看他的脸色就明白他都知道了。想了想还是好孩子不吃眼前亏吧,蹭到他面前便主动承认错误:“叔叔,我错了。”
陈豫北沉着脸,把她揪到了怀里。
“为什么不听话?”看那声音,默默便知道这顿打屁股是免不了的,心里不由的抽了一下。
说起来这陈豫北也是有点怪癖,结了婚以后,特别是从俩个人关系正式改变开始,他管教起默默来更严厉了,有时候板起脸教训她,和训孩子没什么两样。
今天的晚间电视新闻率先报道了华裔天才少女画作拍出高价的消息,接着各家媒体便开始挖新闻,等陈豫北想压下这消息时已经有点晚了。而且美国的媒体和国内不大一样,有时候还真有那么点新闻自由的精神,最后费了好大劲儿才把动静弄的小了点,但就是这样,估计明天这孩子也得在本地彻底曝光。
那个神秘买家太高调了,梅雨是不可能这么糊涂的,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他那位老毛子丈夫在讨好她!
尽管他只是想对梅雨没有别的心思,但这样怕是会害了梅雨而引发一系列事件的。
从那次在巴黎得奖以后,陈豫北就一直把默默保护的很好,以他的身份背景,再加上他们的婚姻,他不可能让她以后生活在闪光灯下。
画作者出人意料的年轻,才华横溢,拍卖会上作品又如此高调被买走,这都是媒体的兴奋点,哪肯放过。这些人很快就得知画作者曾是巴黎画展获得大奖的同一女孩子,更是抓住了这一新闻点大做文章。
其实,陈豫北事先早有预料,他限制她参加拍卖会,就是怕万一出现这种控制不了的情况,结果这孩子还是偷着跑出去了,情况有点失控。
看来他的计划还要加快才行。
“我没有说我是作者啊,我只是想偷偷的看嘛。”明知道是狡辩也不敢说的理直气壮。
别看俩个人现在关系变了,可是默默还是有点怕他,也许是从小就习惯了他的威严吧。小声嘀咕了一句,便一只小手搓着衣襟,另一只小手的拇指含在嘴里咬着,这是她心里紧张的明显标志。
“小混蛋!”陈豫北一把将她抱起来,扔到大床上便俯身压了上去。
这孩子根本不知道她这个动作对他的诱惑有多大,刚洗过澡的小身子散发着玫瑰花的芳香,小脸儿粉粉的还略有点婴儿肥,身材却是已经发育的不错了,该有的完全有了,特别是经过他这半年的痛爱,好像比刚开始时丰盈了些,此时双灵动的大眼睛里正闪着怯懦的小眼神儿,看在陈豫北的眼里真是又疼又爱,恨不能把她吃到肚子里。
陈豫北把她的双手压在头顶,一下子便含住了她的唇,舌尖儿一挑,便探进了她的口中。
想想他看到新闻时他的担心焦急,又担忧她以后的安全等一系列问题,不由得一阵气恼,扒下她的眼衣,用一双带着薄茧的大掌一寸寸抚遍了她的全身。
“唔……叔叔,我错了嘛。”唯恐不及的求饶,却扑不灭陈豫北早已经升腾出来的欲火。这一声娇滴滴的“叔叔”,更是把陈豫北的欲火浇的更旺,眨眼间他身上的衣服也剥的净光。
“说,我怎么罚你!”陈豫北染满□的眼睛盯着她,恶声恶气地问她。
这孩子有点蔫儿坏,表面上看什么都顺从他,可事实上鬼主意一点不少,瞅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他捅出点事儿来。
“叔叔,高兴怎么罚,就怎么罚……”断断续续说着,却是已经娇喘不已,陈豫北却偏没更进一步动作,只是吻着她胸前的两点樱桃逗弄着她。
“小混蛋,以后还听话不?”
“听的听的。”慌忙点着头,小身子却在她的大掌下不安地扭动着,不自觉得贴近他,似渴望着更多。
陈豫北的欲望早已经对着了她的花蕊处在蹭着,一点点地磨着她的耐心,待看到她一双迷离的大眼睛充满了雾气,这才闷声一笑,抬起她的一条腿挺身而入。
默默瞬间脑子一片空白。许久才在他的冲撞下悠悠转醒,勾着他的脖子冲着他的肩胛就咬使劲儿了一口,这样的刺激只是换来陈豫北更加激烈的索取。
他几乎是把她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小婴儿一样的姿势痛爱她的。
虽然她现在已经发育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但是身高的差距加上体型纤细,这让她在他的怀里仍显的娇小,只能是随着他搓圆捏扁。而大多数的时候,她都是温顺地随着他的喜好,但偶尔还是会亮出她小猫一般的锐爪挠他一下。不过后果基本上是换来他更加激烈的惩罚。
今天的陈豫北像是控制不了自己,反复剧烈地要了她三次,这才餍足地抱着累得已经晕厥过去的她去冲洗干净。
重新抱着她躺回大床上,他突然就一边亲着仍是迷迷糊糊的她一边在她耳边问:“宝宝想不想家啊?”
默默已经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就想也不想地哼哼叽叽说:“嗯,想。”
陈豫北把她抱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说:“好,叔叔带默默回家,叔叔也想家了。我们一起回家过年。”
他和默默都是很传统的人,尽管在这里安逸地生活了两年,但是异乡的漂泊越来越强烈,特别是默默,孟晓敏一走,她更觉得孤单,不觉思念起在a市的家来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默默确实是越来越想念于阿姨包的三鲜馅儿饺子,想念和姜小舟一起去吃辣炒虾的滋味儿,也想念和老秦一起蹲在院子里伺弄那些花花草草的日子。
陈豫北当然看到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瘦了一圈,心里盘算着是带她离开的时候了。
终于又在一个多月的部署之后,他带着默默起程回到了a市。作者有话要说:菇凉们要低调啊~低调~~小汐要疯啦,爬走睡会儿……
回家
陈豫北带着默默回到京城已经是腊月二十八了,从机场出来便有车子接了他们回到了父母家中。
默默和陈豫北注册后是第一次跟着他回父母家里,应该算是新婚,也算是新媳妇第一次进婆家门,因此不免有些紧张,从下车开始就小手紧抓着陈豫北寸步不离。
陈豫北知道她的紧张不安,笑着拍拍她的背说:“不怕,把称呼改过来就好。”
陈伯康自从知道了两个人的情况以后,心里是非常赞成儿子的做法的,因此对儿子带默默回来还是很期待的,晚上也是早早回家等着儿子和儿媳妇回来,当看到陈豫北带着默默进门儿时,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很多。
而柏菁尽管有点不情愿,觉得默默这小丫头配不上自己的儿子,但是因着儿子曾在杜薇那儿吃了个亏,况且这事儿已经即成事实了,又看着陈豫北当这孩子心肝儿宝贝一样宠着,她哪里敢对默默有半点脸色,所以默默这次进门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堪。柏菁拉着默默问长问短的,倒也很亲热,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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