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H)

分卷阅读30

,腿根那里有什么温暖濡s的东西在肌肤上游移,一点点,最后落在男根底部的囊袋上,被人用力吸吮了一下。察觉到他在做什么,连玉楼慌忙伸手要去推开他。
不要……你不用这么做……
伸过去的手在半空就被他握住,接着被固定在身侧。
厉永山t了t嘴唇,我就想看你舒f时的表情……但我可没琉琦他们的好技术。
说着,用舌尖从囊袋底部沿着秀挺的茎身一直画到顶部,顶弄着铃口,像是要从哪里钻进去一样,舌尖尝到了腥膻的味道,却让人更加兴奋,厉永山到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琉琦帮他品萧,他衣衫半解手里执着长烟斗半卧在榻上的样子,惬意慵懒,情se极了。
想到这里,厉永山张嘴自上而下将他的男根深深地含了进去,让他的顶端一直顶到喉口,接着合上唇,又缓缓吐出来。来回两次,就见那根东西被口涎涂抹得油光发亮,红通通的胀大了一圈,看来也是经验老道的样子。
连玉楼只是将声音压抑着低低地喘x,饱满的额头和鼻尖上沁起小小的汗珠,偶尔低头s漉漉地看向厉永山的眼神,让厉永山想到那些等着自己带回家的小猫小狗的眼睛,便越发觉得他可怜可ai到令自己无法释手。
吞吐他玉茎的频率逐渐加快,不及咽下的情y和唾y自嘴角滑了下来,厉永山用空着的那只手手指沾了他的情y往他身后摸索,手指按上那紧闭的入口,揉了揉,就要往里突刺,感觉连玉楼的腰一下绷得紧紧的。
厉永山……等一下……啊!
厉永山重新用嘴将他的yu望包裹起来,深深吞入的时候吸紧脸颊地吮吸,仿佛要将他从这里榨g净一样,且故意发出咂咂的水声。
和琉琦他们品萧时完全不同的感受,琉琦他们是尽心尽力的满足他f侍他,让他享受,而这个男人虽然也和他们做一样的事情,但却让他深入明确地意识到他们这是在欢ai,是那些坊间流传的艳情手抄本里描绘得声se详细的鱼水之欢。
钻入h庭的手指寻找那个可以让他兴奋的地方。连玉楼的喘x急了起来,声音也再克制不住地自齿缝间漏出来。
啊……啊……嗯啊……
腰部挺起,不自觉地抬起腰部有点蛮狠地将y挺的前端往他嘴里的深处送去,厉永山被他弄得喉口发痛,便惩罚似的手指在甬道某处用力摩擦。
咿……呀啊啊啊……那里,别……啊啊……
连玉楼的呻y一下破口而出,接着随x膛的起伏时高时低地y哦,没有被钳住的那只手伸出去想要把厉永山推开,却在不觉间反而抓着厉永山的头发将他往下按。
厉永山被他揪得头p发疼,却更加卖力地吞咽,脑中想的是那些青楼nv子平时怎么f侍自己的。
啊啊……要出来了……
那就出来好了
不要!快退开!
换来的是厉永山用舌头裹着深深地一吞到底。
啊……
耳边滑过一声尾音挑起的呻y,接着一g热浆在厉永山嘴里爆开,带着腥膻的气息和一点苦涩的味道,他喉结滑动将他的精华都吞了下去。
连玉楼双眼失神地躺了一会,才感觉自己像从云端轻悠悠地飘然落下。
情yu纾解后的快意缠绵神经与四肢,让他有点昏昏yu睡,迷朦着眼睛看向那人,他正抬手拭去唇边的污浊,敞开的衣襟下,仍有j滴落在他x膛上,和麦se的肌理形成反差,让连玉楼心里咯噔了一下,顿时清醒了不少。
在一p腥膻y糜还夹杂着酒香与c情香的气息里,他觉得自己x口那里正怦咚怦咚地跳动着,就和方才手抚上厉永山的x膛时摸到的一样,他不由迷茫,这些年他对周围的人事漠然无感,心里唯念着那份仇恨和母亲未完的遗愿,究竟何时,自己又有了这样怦然心动的感觉?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吗?
见连玉楼用这种可说是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厉永山被看得aoao的,俯下身,怎么这么看我?我长了三头六臂吗?
说着就去亲他,被连玉楼皱着眉头躲开,他锲而不舍地追过去,有点强y地封堵住他的薄唇,撬开他的齿缝,将嘴里残留的味道尽数渡过去。
唔嗯!嗯……连玉楼蓦地睁大眼睛,有点愠怒地用拳头捶打厉永山的背脊,奜 凡電孒書却像敲在石板上,只是自己手疼,对方丝毫没有影响。
并不怎么好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灵活得像蛇一样的舌头t过齿列,还企图探到他的喉口,好不容易彼此分开,连玉楼撇开头想喘口气,但被他捏着下颌扳回来,再次堵了上来,一口气还没到x膛就全化开在喉咙里,连玉楼觉得x闷无比,心脏却突突地要跳出来一样,含着自己唇舌肆n的男人似品尝不够,每每挣扎着分开又马上被他给追回来,重新又蛮狠地侵犯进来。
好香,好甜……玉楼,你嘴里的酒香真美……厉永山喃喃着道,勾缠住他的舌头,吮吸他的涎y,发出会令他羞耻的啧啧的s润声响。
唔……透不过气来的连玉楼双脚在榻上踢蹬,脸憋得通红,嘤咛声里带着j乎要哭的音调,指甲在厉永山背上用力一划,留下j道血痕。
厉永山吃痛,这才放过连玉楼,就见连玉楼面颊绯红,眼眸里水光流转,皱着眉头,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有点怨恨地瞪着厉永山。
厉永山有点意犹未尽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我想要把你整个都都吞下去……直起身,将身上的衣衫脱了下来,甩到地上,然后从床头暗格里摸出一瓶香油。
连玉楼差一点就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肺部重又吸入空气的感觉让他j乎生出一点感动,但还是觉得x闷的难受,心口那里的跳动没有随着窒息感的消失而平复下来,反而在看到厉永山褪下k头,露出翘得直挺挺的男根后,跳得更加用力,咚咚的声音一下下擂着耳膜。
厉永山的那东西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怒胀紫红,茎脉突起,像根凶器一样杵在那里。
不!那根本就是凶器!
连玉楼在心里这样想,下一刻,就见厉永山将香油的塞子打开,倾斜瓶子,落下一丝透明晶莹略带粘稠的细线,自g头顶部浇落,透明的yt顺着茎身滑下来,淡淡的花香四散飘开。
有了香油的浸润,那根东西越发生龙活虎的模样,连玉楼看着心里微微发怵,生了j分退却的念头,他当然还没有忘记,之前两次自己是怎么被这根粗大的东西折磨地死去活 -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