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就撩你(H)

群狼环伺(33)hhh 点点的劝解

抽则到口,插则到底。
有时用三浅一深,再改为六浅一深,或九浅一深,到底触及穴心时,再旋转着龟头淫磨着嫩壁或戳向心。这两天里,对于如何取悦女人,阿搏没少研究。
正兴致高昂,听了狼青的话,阿博淡淡斜了眼狼青,“这还不到五分钟,你就想着我射了?”
阿搏把叶白嫩的大腿向两面分开,加大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阴茎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他和叶交合的地方淫水如泉涌,那水散发出来的味道让男人蠢蠢欲动。
看着在叶体内随心所欲的好兄弟,狼青心里的淫欲愈加旺盛了,他揉着叶胀鼓鼓的奶球,再把她放在他鸡巴上的手按紧了几分,说:“再使点力,妹儿。”
但叶先是被这两人又亲又揉,弄的浑身轻颤连连,再是被阿搏卯足了劲儿的操弄,已经是软成了水儿,仅剩的一点力气也用在了扭腰迎合上,哪还有力量给他使!
这时阿搏又一波连续的大力插来,那硬烫的物什一寸寸烫过叶的膣道,手上的力气一散,攥在手里的狼青的肉棒滑了出去。
狼青肉棒上暴起的青筋跳了跳,顶着一张欲求不满的脸看向阿搏。
就差明说你快让开,换我来了。
接到狼青的眼神,女色和兄弟之间,这次阿搏选了前者。
掠过叶那和她下面一样水粉的双唇,说道:“她的嘴不是空着吗?叫床叫的那么好听,吃起男人的鸡巴来也一定不遑多让。”
狼青击掌,“操,我怎么没想到还有口交,的亏有你这个老司机在。”
叶错牙瞪他,这只,最坏就是他,当初她竟被他皮相所惑,以为他是好人。
阿搏对上叶瞪他的眸子,阿搏突然不想由着她误会下去,有些玩笑般的道:“佛是要修身养性的,我现在,顶多算个入门级小司机。”
说着,阿搏放慢速度,有节奏的律动着,层层推进的要将叶送上高潮的巅峰。
狼青‘嗤’了一声,斜阿搏,“说佛有七情六欲的是你,说佛要修身养性的也是你,什么理都是你的。”
这话叶深以为然,蓦地,口中发出一声甜美之级的娇呼,却是到了。
那声音,软绵绵的,极飘极柔极媚,如一节抑扬顿挫的音符。
阿搏:“我就算是佛,也被她渡成了人。”
两道浓墨般的剑眉向上飞扬,显然心情甚佳,挺腰的幅度比之刚才略有加快,圆硕的肉棒头深戳进两片肉瓣的缝隙,时而温柔,时而猛烈的抽送起来。
狼青:“嗤,不和你鬼扯。”
有那鬼扯的功夫,还不如多和妹儿来两发。
狼青侧躺到叶脸旁,掰过她的脸,“妹儿乖,给哥哥嘬几几口。”
你算我哪门子哥哥?叶心里哼了一声,哼归哼,却不敢违拗过了,只是别着头以示抗争。
狼青脾气偏暴,这会子忍着欲望的勃发对叶好言相哄,已经是极为难得了。见叶还推脱拿乔,顿时脾气上来了,“不听话,嗯?”
最后的嗯就是威胁,叶吓得脖子一缩,怨怼的看了眼在她两腿内挺腰的阿搏,都是他。
阿搏又一次尽根狠狠的插入肉洞,说:“总要习惯的。”
是啊!总要习惯的。
叶仿佛被抽掉了全身力气,再也无力维系薄弱如纸的抗争。小嘴张开,先把狼青像香覃一样的龟头含进嘴里,再慢慢吞进去一小段肉棒。
好在狼青之前沐浴过,肉棒也洗的很干净,并没有什么异味感,叶倒是没那么抗拒了,就是很大,只一小半段就把她的嘴塞的满了。
美丽的女孩楚楚可怜的张着小嘴给自己的兄弟口交,这样的视觉传达,直接让阿搏的肾上腺素暴增,然后屁股一抖,射了。
叶被热烫的一阵娇颤,吃在嘴里的狼青的肉棒险些滑出来,却也是忘了动。
狼青看了一眼腕上的表,“11分钟。”然后捏了一下叶的胸脯,提醒,“嘬。”阿搏轻轻咳了一声,“一般男人大于五分钟就是正常的,十分钟就很厉害了,我都十一分钟了,你说呢?”如果不受干扰慢慢玩,他能玩半小时。
狼青无暇管他是十分钟还是十一分钟了,因为他已经飘飘欲仙起来了。
软软的小舌抵着他的马眼舔,强烈的欢愉让他飘了,即便知道阿搏已经射了,也暂时不打算挪地方。
叶缓过劲,试探性的吸吮狼青的肉棒,没有了阿搏在身下的撞击,总算不会含不住了,小幅度的在红唇之间抽拉,嘴唇被迫张到很大。
狼青:“嗯,对,就是这样。”
阿搏从叶身体里退出来,打开窗户,点了根事后烟。
狼青凭感觉教叶哪里舔重一点,哪里舔轻一点,又要她含深一点,深了更舒服。
第一次给男人口交,若深到喉咙,叶就会很不适,就另想了个招儿,一边吮含着狼青的半根肉棒抽拉,一边用手指圈在他的阴囊和棒身之间,来来回回的和着嘴一起抽拉。
狼青几乎无法忍受这种软绵绵的快感刺激,猛的把肉棒从她口中抽送了出起来。
“唔~”叶张大了嘴,涎水从嘴边滴下来,翻起了白眼。
阿搏吐出一口烟,“深喉不是一蹴而就的,你轻点。”
狼青放轻动作,捧着叶的头抽插,终于,他插够了,过瘾了,抽出了肉棒。
在狼青抽出肉棒的同一时间,叶捂住嘴,冲向离她最近的卫生间,撞到起夜的点点,和他一起挤进了卫生间。
阿搏:“口爆的感觉如何?”
狼青:“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卫生间里,点点掏棒棒放水,叶漱口,他看向她,“有人在你房里。”
叶漱好口,扶着盥洗台喘气,雾气昭昭的水眸瞅着点点,上前一步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的腰。点点搂了搂她,“去我那里睡,我不碰你。”
“好。”
躺在点点的肩窝里,叶难得的感觉到了一丝宁静,舒服的拿脸蹭蹭。点点斜她,“蹭出火了,你负责灭吗?”
叶像只做错事的小猫咪,藏起了脑袋。软软的声音从肩窝里传来,“我不敢了。”
点点:“我希望你敢。”
叶:“别,别,真不敢了。”
点点:“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比亲兄弟还要亲,喝酒打架都不落单。我们很坏,赚的是昧良心的钱,但就算我们不做,也会有其他人来做,说不定手段比我们更狠辣,我说这些不是要开脱,而是想告诉你,我们没你以为的那么坏,吃喝嫖赌抽里的嫖和赌我们是不沾的。说起来,我们五个基本都是童子身。”
听到最后,叶诧异了,“你们,是处男?”
点点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现在不是了,我们的童子身全交给你了。嗯,昂叔还没有破身。”
说的她好像多么荣幸似的,叶平躺回去。
点点揽住她,“我们都不是重女色的人,之所以对你索求较多,一是因为刚刚开荤,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克制不住。二是因为我们大家都喜欢你,如果随便能找个女人发泄,我们又何必等到现在?又不是矮穷矬的找不到女人,小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另一厢,狼青的事后烟也抽完了,还不见叶回来,皱眉看向阿搏。
阿搏摊手。

接下来的两天周末,叶都让点点送她去了学校,泡了两天图书馆,至于晚上,叶直接指定了点点,他们不按规矩来,那她也不和他们按规矩来。
礼拜一,礼拜二,礼拜三……一直到礼拜天,叶缠着点点的时间超过了十天。学校里都把他俩看作了一对,碰到过几次沈阅,也不知点点和他说了什么,叶只听到一声惨叫。
从此,沈阅见了点点就像老鼠见了猫,左手手腕会像抽筋一样,抖个不停。
箩筐套头的事也再也没出现过。
叶问:你知道是沈阅做的。
点点说:你男人能掐会算。
相比于点点的有美相伴,另外四个就成了单身寂寞狗了。
群狼环伺(34)
车子行驶在回去的路上,没多会儿,狼青打电话来了,说是在外面的排挡喝啤酒,叫点点和叶也过去。
排挡里食客很多,叶却一眼就看到了狼青昂叔和阿搏阿威两兄弟,旁边有了几个空酒瓶。
高大硬朗的肌肉男和娇俏怜弱的美貌女这一组合出现,立时吸引来了许多目光。
狼青朝叶招手,“到哥哥这边来坐。”
叶已经习惯了他以哥哥自居,而且这段时间她一直腻着点点,这几只肯定有意见了,侧头看了眼点点,见他并不看向她,有种说不清的淡淡失落,在他心里,她的分量恐怕比不过他兄弟的一根手指头,叶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挨着狼青坐了。
点点也找了个空位坐下。
狼青搂住叶,拿了个空杯倒上啤酒,放到叶面前,手指有意无意的在她腰上弹着,“会喝吗?
叶摇头,“不会。”
阿搏看着她,呵呵的笑,“你老子抵你前说了,你的酒量能让许多男人仰望,敢情都是糊弄人的啊。”
叶抿着嘴,一声不吭了。
昂叔朝她挤挤眼。
阿威举起杯,对她碰了碰,“我说,你懂不懂什么叫雨露均沾?”
狼青手环在她腰上,“陪我喝一杯。”
叶不会再推迟。
六个人坐在一起喝酒碰杯,有点闹,几杯酒下肚,不知是酒的作用,还是旁边狼青和阿威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作祟,叶有些燥热。
解开领口的扣子,燥热非但没有缓解,随着狼青在她大腿上游弋的手,越来越盛,偏坐在她另一侧的阿威也凑起了热闹。
叶拨开这两只的手,去卫生间用冷水扑了脸,才好过一点。自从破身后,她越来越无法抗拒男人的碰触了,一碰就燥热,一碰就发软,一碰就出水……
叶站在洗手台的镜前,镜中女孩姿容丽,如浓墨重工笔画,水汪汪的眼里含着媚意,红润的唇瓣微微嘟着……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无比渴盼着男人来吻。
摆动了摆动如拂柳一般柔弱的腰肢,回想起狼青,阿搏,阿威,还有点点箍着它奋力的情形,血液上涌,俏脸飞红起来。
又哗了几把冷水,将飞红的脸蛋平复回清润的白净,这才拎着包往狼青他们所在的位置走去。
走过大排档的一道玄关,叶便看到阿威旁边站了一个女的,略有几分姿色,一字眉,咬唇妆,显然经过心打扮。
此时女的不知和阿威在说什么,阿威一脸的不耐烦,狼青他们则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吃菜的吃菜,喝酒的喝酒,完全没将那个女人当回事。
叶走近,就见那女的拉住了阿威的手,隐约中,听到那女的说,“别去我家骚扰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
路过旁边的桌子,食客的低声议论也传入叶的耳里。
“现在的讨债公司也太肆无忌惮了。”
“就该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枪毙。”
“你看刚才他们搂的那女人,漂亮成那样还自甘堕落,要我说也不是什么好货,要不然怎么不止一个男人搂她。”
“骚货呗。”
“我看啊,那几个都睡过她,我留意了那些人看她的眼神,和我看过的动物世界里的狼看到肉一样。”
“小点声,叫人听到指不定怎么报复你,这些人哪个是善类。”
几个食客瞟到从他们边上走过的叶,仿佛约好般的同时噤声了,然后又不约而同聊开了别的话题。
默契的叫人叹为观止。
叶脸火辣辣的,走回座位一屁股坐下,就直直的盯着面前又满了的酒杯发呆。
阿搏看了眼叶失去光的眸子,掠向她多停留了时间的那一桌,有些薄的唇两角往下一拉,瞬间让他这张正义十足的脸布上一层邪气。
狼青看了眼叶黯,再顺着阿搏的视线看去,若有所思。
点点把叶最喜欢吃的猪油渣土豆泥放到她面前,轻声问:“有人欺负你了?”
阿威就在叶的边上,更直观的感受到叶的情绪变化,厌恶的一把抽回被一字眉小姐拉住的手,极不耐烦的道:“再碰老子的手,你老子的手别想要了,长得这么丑,也好意思来老子面前现,省省吧,再说了,老子的逼格就这么低?”
一字眉小姐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她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好歹也是清秀佳人一枚啊,至于这么招人嫌吗?还用那样刻薄的话来挤兑她。
然而下一秒,那个嘴巴刻薄,对她诸多嫌弃,偏又好看的能让妓女不要钱给他白睡的男人对他旁边那美的像是另一个次元出来的女孩在献殷勤,不是剥虾,就是夹菜,殷勤的,就像一只摇尾乞欢的哈巴狗。
而另外四个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个女孩来之前,他们凶恶的像狼,那个女孩来了之后,他们就从狼变成了狗,却也只对那女孩一个人温驯。
一字眉小姐看着这一幕,觉得很不可思议,她揉了揉眼睛,以为看错了。
突然,那个光头的男人冲她龇了龇牙,就这一个表情,一字眉小姐就腿肚子打哆嗦。
真不是她胆子小,主要是那个光头穿着黑背心,肌肉结实的鼓突出,手臂上的狼头纹身极为打眼,别说女孩子了, 就算是普通男性看了,也要虚上一虚。
然而这样凶恶的一帮男人却在一个女孩面前低声下气。
怀疑那女孩上辈子是不是拯救了银河系。
阿威一侧头,就见刚才拉着他的手说做什么都可以的女人还站在那里,“你怎么还在那里?”
其他四个男人皆是连个眼神都不吝给她,当她是空气。
一字眉小姐走了,走到公交站,忍不住从包里拿出化妆镜,“说我丑,什么眼神,不就是腰比我细了一圈嘛。看不上我,我就要你们好看,咱们走着瞧。”

狼青,阿威,点点他们哄叶高兴无果,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阿威凶巴巴的捏起叶的下巴,“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说个话?”
叶想拍开他的手,却拍不开,想到那些人看她的异样目光以及戳心肺的话,就委屈的不行,“你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这么动手动脚?”
说完,端起面前满着的啤酒,咕咚咕咚喝了。
阿威被叶刺了一下,惊愕的睁大了眼,泥菩萨也开始发脾气了,看来心情很不好啊,阿威和狼青阿搏他们对视一眼,看到了他们眼里的关切。
喧嚣的环境里,女孩脸色白滢滢的,带了一种脆弱的苍白,粉嫩的唇微微抿着,明明和他们挨的极近,却让狼青他们觉得她离他们很远,远到他们无计可施,以前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并没有此时那么强烈。
阿威以前活的没心没肺,却是第一次体会到被一个女孩牵引着喜怒哀乐的感觉。看到她难过,被她冷落了多日的小情绪也烟消云散了,而被她刺一下就更没什么了,只想抱了她好好的哄。
而阿威也这么做了,比狼青和点点更快了一步。
昂叔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缩回手。
叶从阿威怀里抬起脸,“我想回去了,可以吗?”
阿威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好,我们回去。”
从叶的视线角度,正好看到阿威澄澈的眼睛里蓄满了温柔,让女人怦然心动的俊脸上亦是小心翼翼,全神贯注的看着她。
叶忽然一阵心悸。
昂叔咕哝,“没人性的家伙,又开始放电了。”
狼青不可置否,率先起来。
点点走去结账。
阿搏看了眼阿威怀里的叶,对阿威说道:“你先带叶回去。”
他哥向来有主意,阿威并没有多问什么,揽着叶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走出有点距离,阿威回头,只见他哥阿搏提着个啤酒瓶走到后面的中年男人身后,满瓶的啤酒从那中年男人的头上淋了下去。
察觉到阿威的停顿,叶也转过头去看,却被阿威先一步摁回去了。
“不是想回家吗?走吧。”
群狼环伺(35)
群狼环伺(35)

回去后,叶就说累了,撇下阿威一径上楼了。
阿威斜一眼撇下他的叶,有几分不高兴。
叶草草洗涮了,反锁了门,就爬上床睡觉了,原以为会想七想八的难以入眠,哪知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叶这边睡得香甜,狼青阿搏点点昂叔四人却刚从警局出来。
点点手稳,一般都是他开车,狼青坐副驾驶,阿搏和昂叔坐后面。
昂叔懒洋洋的掏了手机玩。
“撸多了底盘虚啦?!”阿搏说道。
“都被点一人霸了,我不撸还能怎么办呢?”昂叔委委屈屈的。
点点专心开车,当没听见。
狼青睃点点一眼。
“都看我做什么,想要和叶睡觉,就对她好点儿。”点点说道。
昂叔突然笑出了声。
“脑子里又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呢,笑的这么淫荡?”阿搏似笑非笑。
充满正气的脸上做出这种略带邪气的表情,气质上就变得有些不同了,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如亦正亦邪般。
昂叔一阵心虚,然后嘿嘿干笑:“不可描述。”

一连在她的小房间睡了三天,那几个男人也都没有摸到她房里来,叶心里有点不舒服。
这不舒服来的莫名其妙,叶自己也摸不着头绪。
莫非他们对她腻了?
一个月不到就腻了?
从小叶就知道她长得好,幼儿园起就有小屁孩围在她左右讨好她,有好几个甚至说长大了要娶她,后来初中高中,只要她对那些男生笑一笑,他们就会无条件为她做这做那,因为有几次为了讨她欢喜,几个男生打了起来,事情闹的挺大,自那以后,叶就开始低调,有意识的男生保持距离。
还是说,现在的她已经魅力大减?
这些天一直是点点接送她上下学,叶走出校门,就看到昂叔站在校门的对面。
他斜靠着,手里拿着手机在看,叶只能看到他的一半的侧脸,山根非常立体,长长的睫毛,投射出淡淡的阴影,狭长的眼尾上翘,软骨头似的斜靠着,有那么几分慵懒和随性。
走过的女生总会不经意朝他多看几眼,再多看几眼。
叶第一次发现,昂叔的颜值在人群里也是极出挑的。
可惜却是个混子。
叶走过去,“今天点点有事啊?”
声音轻轻柔柔的,听在耳里如春风拂柳。
昂叔耳际蓦地一酥,但随即便捕捉到了她话语中的一丝失望,心里就不大舒服。
把手机揣兜里,心安理得的牵起叶的手,“点有事,这几天我来接你。”

借贷公司里,阿搏和阿威在谈事,端肃的脸上有几分冷峻。狼青喝着阿搏泡的茶,看向对面翻着资料在看的点点,嗤了一声,“这个点,你还能在公司,稀奇啊。”
点点淡淡的笑,“你们都有份的,我不可能长期占着不放。”
听了他的话,狼青面色一霁,仿佛一下从深冬到了初春。
阿搏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冲淡了脸上的冷峻。
阿威睨向点点,“昂叔给你什么好处了?”
“这你去问他。”

去学校食堂的路上,王星凯搭上沈阅的肩膀,然后说:“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沈阅不感兴趣,“不猜。”
一句话把王星凯想故弄玄虚的兴致戳扁了,也就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我看到你的前女友和一男的牵着手走了。”
沈阅胸口一闷,“不稀奇。”
王星凯啧了一声,“怎么不稀奇,换人了,不是之前那个肌肉男,挺帅的一男的,开的还是宝马,诶,以前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叶这么的有手段。”
沈阅听的脸越来越难看,阴的能下雨了,“她愿意自甘堕落,谁还能拦着不成。”
“唉,女人呐!”顿了顿,王星凯好奇问:“诶我说,你还喜欢她吗?”
谁知道沈阅左手手腕抖了一下,然后凉凉的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近来,叶在学校成了众多学生的谈资,有种名声鹊起的感觉,不过并非什么好名声,就连一向对她不错的导师也对她颇有微词。
群狼环伺(36)
群狼环伺(36)
对此,叶毫无办法,因为一切都不是她的意愿可以控制的,她的一切都掌控在别人手里。
本以为他们对她失去了兴趣,自由触手可及,谁知等了很多天,一点要放她走的口风也没有。她去找狼青问,结果被他狠狠欺负了一通,他还说,再敢提离开,他就把她翻来覆去的操。
可就算不提离开,他们不也把她翻来覆去的操吗?
而因着他们沦流分配接送她,一人一星期,先是昂叔,再是狼青,然后阿威,阿搏。
满校都在传她的流言。
水性杨花。
轻浮放荡。
自甘堕落。
这些都是加诸在她身上的新词汇。
似乎都是事实。
感觉到身后男同学直白和探究的目光,叶神色不变,淡淡的,拾好了东西,提前书包往外走。
一出教室门,叶的手蓦地被人抓住,拖着她往走廊的最后间的一间教室走去。
是沈阅。
她现在已经很被人话题了,叶不想喊叫惹来其他人的侧目,只小声的叫沈阅放手,但沈阅当没听到,拖着她走到那间教室,拿钥匙打开门,然后又‘嘭’的一声,关上门。
沈阅把她摁在墙上,“是不是只要男人都可以?”
叶被他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质问激怒了,瞪着他,“沈阅你有病啊?”
她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发绳扎了个松松的马尾,雾气昭昭的水润眸子因为生气而变得熠熠生辉,亮的仿佛将窗外的阳光都装了进去。
沈阅心尖划过一抹强烈的悸颤。
他见过娇怯怯的叶,像只稍微吓一吓就会吓跑的小白兔。也见过温柔似水的叶,会在冬日的早餐排着长队给他买可口的早餐,对他笑的时候,眼睛也会弯起来。
却原来她生气的时候也这么好看。
这么好看的她本来是独属于他的,可现在……
一想到那一个一个来接她的男人,嫉妒啃噬着他的心,“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短暂的镇定后,叶已经恢复了平静,淡定的说:“我天天和他们在一起睡觉,你说是什么关系?”
其实也不是天天,现在只要她说累了,他们也不会太勉强她,之所以这么直言不讳,甚至更夸张了一些,就是希望沈阅赶紧讨厌她,别再纠缠不清了。
沈阅一错不错的盯着叶,试图从叶脸上发现点说慌的蛛丝马迹,那双清亮的,没有杂质的眼睛毫不闪躲的和他对视,里面是一片沉着的坦荡,就好像她说的只是今天天气怎么样,而不是在说和几个男人一起睡觉这么难以启齿的事。
没有羞耻,没有勉强,什么都没有。
沈阅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了,闷的难受。
羞耻,她早就用光了。
勉强,犯得着吗?
叶嘴角一翘,像是自嘲,又像是讥讽。
沈阅双手撑在她两侧,死死盯着她,“你真是寡廉鲜耻。”
“既然知道,那就放开我吧,别再来找我了。”叶说。
“和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和我不可以。”沈阅贴近叶,捧住她的脸,压下去,两唇相触,软软的唇瓣贴着他的,沈阅心头一激,极尽流连的含住她的上唇吮吸,一寸一寸占据,胸口涨的满满的,仿佛多日来的苦闷惆怅在这个吻里被抚慰了。
叶的力气敌不过他,眼看沈阅的舌头就要抵进来,叶牙齿上下一合,咬了下去。
“你犯贱啊!”
“对,我是犯贱了。”
失去她,他才知道他忘不了她,或许他早就迷失在她的温柔中而不自在,直到有人要抢了,才意识到她对他的意义,作茧自缚,说的就是他。
他委屈巴巴:“你咬疼我了。”
对上沈阅控诉的眼睛,叶吐出两个字:“活该。”然后似信非笑:“你就不怕他们报复?”
沈阅手腕莫名一痛。
教室外,阿搏看着教室内的一对少年男女,傍晚的阳光照在清隽的少年身上,他低头吻着怀里的女孩,女孩不知在和他说着什么,恬静而美丽。
阿搏的眉深深蹙起。
像是有感应,叶朝一个方向看去,就看到了站在廊道上的陆搏。
这可是个好说话的主儿,叶恨极了沈阅,被他坑惨了。
“他来了。”
叶一指窗外,沈阅一僵,叶趁机一把推开他,没有半点犹豫。
群狼环伺(37)
然后拧开门,如乳燕投林般奔向了廊道上站着的男人。
她真的不再对他有一丝的留恋了,这个认知让沈阅挫败。

“你,怎么进来了?”男人的表情很臭,叶偷偷的拿眼觑他,心里倒没有多少忐忑,和他们也相处了几个月了,也知他们不会真的伤害她。
“不进去,就看不到这么的一幕了。”阿搏冷冷的瞧着她。
如果不是等不到她,进来找,他还不知道她正被别人压着亲嘴儿,这段时间对她管的松,胆子越来越肥了。
阿搏感觉头上绿帽子在飘。
他能接受和兄弟们分享她,但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染指她,听点点说他教训过那人几次,看来教训的还不够。
“刚才是意外。”叶把经过说了一遍,然后紧张的看着他,“真不是我自愿的。信我好吗?”
见阿搏不睬她,再接再厉,“我最喜欢你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最喜欢他吗?
阿搏心里莫名有点甜丝丝的,好像喝下去一大勺的蜜,忍不住的窃喜,可旋即他就冷起脸,“你只会缠着点,可从来不缠我,说什么最喜欢我,谁信啊。”
恐怕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话中的酸意。
但叶察觉到了。
“不是最喜欢你,我怎么会在第一次选帮我洗澡的人就选了你呢!”她说。
这倒也是。
阿搏冷着的脸回暖,算她有眼光。
他没发现的是,原本让他非常生气的一件事,却在叶的几句话里就抚平了。
如果几个月前有人这么告诉他,他一定会认为那人疯了。
“快看快看,她又换男人了。”
“是前几个礼拜的那个。”
“啧,太不知羞耻了。”
叶仿佛没有听到旁人对她的窃窃私语,挺直了脊背,走的一往无前。
阿搏回头冷冷一扫,私语的学子们立时噤了声。
低头问叶,“饿了吗?想吃什么?”
“小玉弄里的羊肉臊子面。”
阿威接送她的那几天,带她到处去吃街头巷尾的各种小吃,叶印象最深的就是小玉弄里的羊肉臊子面。
惠而不,羊肉汤鲜美,臊子给的足足的。

小玉弄出来不远就是种满了野蔷薇和紫藤花的河岸边,热天里总是有许多前来散步的人。
叶记得她和点点的第一次就是在布满紫藤花的河岸边,还是车震。不过那是出了城区的,除了过往的车辆,没什么行人。
阿搏牵着叶的手,和普通的情侣一样散步在这繁花装点的河岸边,只是两人的颜值都不是寻常生活中常见到的,惹得路过的行人总频频回头看两人。
那些男人看叶的目光让阿搏很是不爽,牵在她手上的手改为搂,宣示所有权。
见她神情微有些怔忡走神,阿搏搂着她在走道边的长椅上坐了,然后点了支烟。
“我们的接送是不是令你非常的困扰?”
叶诧异的看着说出这句话的阿搏。
“只要不要去在意,当作没听见,就不会那么困扰了。”她说。
一开始是在意的,可听的多了,就麻木了。
“晚上我会和他们提的。”阿搏手指轻轻一点,烟灰掉了下去。
嗯?但很快明白过来,叶掩去眼里的情绪,将头靠在他肩上,“没关系的,反正还有个把星期就毕业了。”
“你说了算。”
“你对我最好了。”叶看着他说。
轻轻软软的声音仿佛一把小勾子,阿搏的心忽然跳的厉害,而她的视线仿佛也带了温度,灼的他的脸都开始发烫,他下意识轻咳一声。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她的鬓发,“嗯,我会一直对你好。”
对她原只是欲望的放纵,那种从她肉体上获得的快感渐渐的变成了并不单纯只是肉体上的,每次她抱着他,在他身下娇娇软软的发出动人呻吟、叫他的名字,他的胸口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涨的满满的。比如此刻,仅是这么单纯的抱住她,什么也不做,亦是如此。
群狼环伺(38)坐怀不乱
或许那几人也同他一样,因为从他们看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只要有叶在,他们的眼珠子就黏在叶身上了,抠都抠不下来。
活了半辈子,他从来没有认真追求过什么,却第一次产生了想留住她,和她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哪怕只是五分之一。
边道上在发印有广告的带手柄的气球,叶接了一个拿在手上玩。
女孩凭栏远眺,眼睛干净明亮,晚风吹拂着女孩额边的碎发,不得不说,,这个画面美得像一幅画。也深深地刻在了阿搏的脑子里,鼓噪的心跳声一声接一声,久久不息。

回到家里,狼青,阿威,昂叔,点点都在了,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四人见阿搏和叶进来,都看向她。
狼青冲她招了招手,“过来,给我摸一下牌,我去厕所。”
叶连忙摆手,“我手气差,要不阿搏给你摸吧。”
之前不是没有给狼青摸过牌,可每天她摸来的牌狼青都胡不了。
唉。
她这手气,十赌十输的呀!
狼青斜她,半开玩笑的说,“我输了,你把自己补偿给我不就好了。”
阿威感慨,“我也想输了。”
点点没说话。
昂叔哀怨的看了她一眼。
叶被昂叔这一眼看的莫名有些负罪感。
因为她转的瓶子仿佛和他绝缘,两个月下来,愣是一次也没有转向他过。而他也没有强迫过她,顶多也就在一旁蹭样蹭,摸一摸。不知不觉,叶对他的观感也好了很多。
念头一闪。
要不,也给他一点甜头?
叶走到狼青的位置坐下,深呼吸,第一个摸牌。
没有意外,又是狼青输了。
叶缩到阿搏背后,寻求庇护。
小小的人儿紧紧贴着他,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温热的呼吸喷在他的后背,仿佛流淌进了他的皮肉里,阿搏手伸到背后,揉了揉叶的脑袋,身子往过挪了些许,尽可能的帮她多遮一点。
阿威看着他哥举动,不忍直视的别开脸,这么幼稚的人,怎么会是他哥。
却是忘了,他对叶幼稚起来的时候,能让人怀疑他的智商。
“时间还早,小明天也不用去学校,我们来耍个游戏吧。”
叶感觉到旁边的沙发一陷,一抬眸,就对上了狼青黑漆漆的眼睛。
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紧张。
而他口中的游戏恐怕也是针对她的。
“什么游戏?”她问。
“坐怀不乱。”狼青薄唇轻启。
坐怀不乱?这是什么游戏,直觉告诉叶,这不会是什么好游戏。
果然,在听了狼青解说的游戏规则后,她的直觉应了。
不过,虽然不是什么好游戏,但好像挺有意思的。
昂叔和阿威一点也不含蓄,直白的说要玩,各找了个位置坐了。
点点也走了过来,“我也觉得挺好玩的。”
阿搏捏了捏叶的手,“我附议。”
狼青单手一拉,将叶从阿搏背后拖了出来,“发挥你魅力的时候到了。”
游戏的规则是要叶坐到每个男人怀里去挑逗,手段不限,然后有人计时,谁最快硬起来,谁就输。
输的人一个月不能沾叶的身。
赌注有点大,五个男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神。
如果自己赢了,就能少一个分享者,多好啊!
叶四个环视一圈,目光在狼青脸上转了转,嘴角轻轻一翘,水波荡漾的眼睛里闪烁着幽暗的光芒。
正在调秒表的狼青并未留意到叶的这抹暗芒。
阿搏看到了,却很快转开了视线,没有要提醒的意思,看向叶的眼神是愈发炽热了。
啧。
有点期待结果了。
第一个,点点。
叶坐上点点的膝盖,嫩藕般的手臂勾住了点点的脖子,臀部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磨转,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贴合着点点的大腿,同时她的腿心部位也贴合着点点的腿心部位。
因为是夏天,穿的本来就薄,叶能清楚感觉到点点裤裆里那个东西的形状,还有那要蠢蠢欲动而喷发出来的热气。
群狼环伺(39)谁先乱
群狼环伺(39)谁先乱
叶用腿支着身体,雾蒙蒙的眼睛仿佛含着无边春色,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点点。
像是欲语还休,又像是无声的邀请。
点点喉头攒动,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想移开目光,却发现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此时做起来仿佛难的像拔河。双手放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握紧了扶手,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似在极力隐忍克制着什么。
点点也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
真没想到,向来在情事上被动接受的女孩儿也可以这么的妩媚撩人。
好想现在就把她压在身下啊,怎么办?
点点心里跟小猫抓似的,痒的不得了,特别是被她摩擦着的地方,火烧火燎,好想……
不行。
不能输。
必须忍。
十秒……二十秒……
叶感觉到那一大团东西开始苏醒,很快就膨胀到硬硬的一大条,戳在她的腿心处。
她看向其他四个男人,一个个基本上都是目不斜视的坐着,不往她和点点这边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多么正派呢!
稍微一想,就想通了其中关节,应该是怕受到视觉刺激。
真是,叫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42秒。点你可以啊。”阿搏记下时间后,昂叔有点崇拜的看着点点。
点点端了一杯冷水灌了下去,滚动的喉结呈现出一种难言的性感,
叶走向阿威,阿威在做深呼吸,见叶第二个选了他,立马正襟危坐起来。
叶走的慢,轻悄悄的,却又发出一点声音,“笃笃笃……”
许是紧张,阿威觉得那发出的每一点声音都好似落在他的胸口,不自觉的,阿威的呼吸开始急促了。
昂叔偷看了一眼,马上又低下了头,脑子里想其他的事情来转移。
操操操,能不能好好走路了,屁股扭的那么骚,奶子挺的那么凸,还有,还有,你干嘛好端端的舔嘴唇,还能不能愉快的玩游戏了?
小妖!
别得意,待会儿看哥哥怎么治服你。
阿威不敢再看下去,连忙闭上眼睛,又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将那种难耐的痒意压下去。
就在这时,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攀上了他的脖子,若有似无的体香飘啊飘,飘进了他的身体里,胸膛内鼓噪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激烈起来。似乎还嫌不够,指尖轻轻划在他脖颈间。
三分温柔,七分挑逗。
我操了,这女人骚起来太可怕了,他要招架不住了。
阿威身体轻颤,口干舌燥。
下一瞬,柔软的女性臀部贴上了他的大腿,左右磨转,从膝盖边一点一点向根部进击。
“阿威,28秒。”阿搏记下阿威的勃起时间,目光扫过他腹下那一大条的鼓起,挑了挑眉,“你这坐怀不乱的定力可不怎么样啊。”
可不是不怎么样嘛,比点点都早了十四秒。
“我荷尔蒙分泌快,不行啊!”阿威怼了他哥一句,抱着叶把脸埋进她饱满的双乳间,然后含住一颗就吮了起来。
“别闹,我还有三个没坐呢!”叶推他,推不动,看向阿搏求助。
“放开小,否则算你犯规,犯规的话和输的人结果一样。”阿搏道。
“刚才没有这个规则。”
“现在有了。”
无法忍受一个月不能碰叶,阿威只好不情不愿的放开叶。
第三个,叶选的是昂叔,他学阿威的样子闭起了眼,叶看着昂叔那颤啊颤的睫毛,有些好笑,至于这么紧张吗?
不过他的眼睫毛真的很长呢,叶看着,起了点捉弄的心思,往他眼皮上哈气。
就见他本来就颤的睫毛颤的更厉害了。
见面的第一天这个叫昂叔的男人表现的很是色气下流,以为他阅女无数,多么的老练呢,结果他们和她说,昂叔是个童子鸡。
极大的反差之下,即便之后昂叔时不时对她色一色,叶对他的观感也没那么讨厌了。
虽然昂叔也没少和叶搂搂抱抱,但叶这么主动的抱他,却是头一遭,何况她的小妹妹正对着他的小弟弟摇摆。
群狼环伺(40)青哥,久等了
深吸进肺里那股气一直憋着,憋的快要炸裂了。
小妖还在他身上扭着腰,用那轻轻柔柔的嗓音问他,“你为什么要叫昂叔呀?”
问就问,干嘛要在尾端加个呀?弄的像在跟他撒娇似的,他的耳朵都好像起鸡皮疙瘩了。
感觉到顶在腿心越来越硬热的东西,叶心里默数:5、4、3、2、1……
“昂叔,25秒。”
直到叶从他身上起来,昂叔的心脏还在鼓噪的砰砰砰跳个不停,身体热的像是有火苗在燃烧。以他的秒数,应该输定了,昂叔又是羞耻又是委屈,“叶,你欺负人。”
昂叔白净的脸上有着罕见的绯红,极具东方气质的狭长凤眼控诉的看着叶,这让叶有一种她欺负了他这只小奶狗的错觉。
还别说,昂叔真有几分小奶狗的感觉。
默了默,叶的声音转为平和,仿佛刚才烟视媚行的像个妖的女人不是她,“我怎么欺负你了?”
给他吃糖,糖里又掺了玻璃渣,勾的他分分钟就硬起来了,这还不叫欺负啊,本来平时瓶子总也转不到他跟前,输了的话就要一个月不能近她身,想想就气闷。
叶给了昂叔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过能不能领会就不干她的事了。
然后,叶走向了已经翘首以盼的阿搏。
双手按在他肩上,慢慢移动,从阿搏的脖颈摩挲到他的耳垂,再到轻捧着他的脸,主动倾身贴近,再腿一叉,坐上了阿搏的大腿,弹性十足的翘臀或轻或重磨着。
与此同时她的上身向前倾去,没戴乳罩的乳房在衣服上挺出两个小圆点凸出来,和阿搏的胸膛碰撞在一起。
当柔软碰上坚硬,又会产生出什么样的奇异的化学反应呢?
如今的叶早已褪去了当初的青涩,在男女事情上也可以放的开了。但自问在四个男人里,对阿搏,她的勾引是最中规中矩的。
可偷眼觑他,阿搏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但叶靠的他近,他逐渐紊乱的呼吸还是泄露给了叶。
叶抿着嘴笑。
装。
继续装。
她把臀抬起,腿心间的柔软由上到下,顺着他生命点辗转,挺腰,扭臀……
看你还能如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吗?
因为有副好皮囊,阿搏遇到过不少企图勾引他的女人,其中不乏模样不错的,可他心如止水的仿佛真成了佛。
但是身上这个女人就像最强的迷幻药,迷的他五迷三道,轻轻勾一勾手指,他就被迷了心智,随她摆布,随她予取予求。
叶抱着阿搏的脸,在他耳边说,“你硬了。”然后声音提高,道:“阿搏,38秒。”
昂叔哀嚎一声。
阿威对他哥竖了竖大拇指,“你牛。”
点点目光追随着叶。
狼青咧嘴一笑,自信满满的样子就差明说:我定力最牛逼了。
阿搏看到了狼青的笑,也笑了,却是笑的意味深长。不过,勃起的速度比他预想的快上不少,他以为,怎么也能忍过一分钟,至少不低于点点,谁知……
阿搏对自己的定力产生了怀疑,也更深切的明白了叶对他的影响力。
叶不知道阿搏复杂的心绪。
迈腿走向自信满满的狼青。
“青哥,久等了。”
轻软中透着丝沙哑的女低音仿佛有种奇特的魔力,悄无声息的拂过狼青的耳膜,如一根羽毛,撩过他的整个耳际,麻酥酥的。
狼青眼睛眯了眯,起了刚刚的漫不经心,变得慎重起来,当然,面上仍然维持着自信的风度。
其余四人看的兴味盎然。
叶先是把鞋脱掉,莹白圆润的脚踩着地板,朝着狼青一步一步走去,轻的像猫,却仿佛在他心尖上,步步有声。
不知为何,阿威等人总感觉叶在憋着大招,就看青哥能否招架住了。
昂叔看的眼睛都亮了。
群狼环伺(41)愿赌服输
群狼环伺(41)愿赌服输
活到三十岁了,狼青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到了一丝紧张,就好似这场游戏里,叶是猎人,而他成那被猎人逮捕的猎物。
这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述的,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感觉。
叶抬起一条腿,脚尖轻点在狼青的大腿上,白嫩的脚趾头轻勾慢划,逐渐的层层递进,而随着她的动作,及膝的裙子滑至膝盖上以上,大腿上的一大截白腻就这么一点点剥离出来,映入狼青的眼帘。
根部那一抹黝黑若隐若现,可有时候若隐若现反而比一目了然更有引人探索的欲望,因为它多了一份神秘感。
说起来话长,从叶走向狼青到现在却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
狼青表面上不动声色,实际上心里很是不平静,小姑娘什么时候这么会勾引男人了?那双雾蒙蒙的眼睛仿佛有着漩涡激流,他都不敢与与对视,生怕一不小心就在里面迷失了。
口有些干。
狼青喉头攒动了两下。
“青哥,你为什么也不看我呀。”她说。
声音甜腻腻的,仿佛加了一斤糖,甜的狼青喉咙发紧。
就想把她这么就地正法了,操!
不由自主的,狼青也深吸了一口气。
这个小动作阿搏看到了,神色如常的继续往下看。
叶这姑娘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如果说一开始吸引阿搏的是叶的容貌,那么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她已经成了他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叶无视掉四个男人灼灼射来的视线,继续未完成的事。
赤裸的足,点在男人的重点部位,脚趾卷动,似花摇曳,带着香艳的色勾着男人一步步掉进她的暧昧陷阱。
酥麻的感觉一直从下腹,一路闪着小闪电,噼里啪啦的蔓延到尾椎骨,狼青的呼吸渐渐粗重,极力想压制要膨胀起来的欲望。
叶微微一笑,跨上了狼青的大腿,和狼青的膨胀起的部位严丝合缝的贴了,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
骑马的女人最帅了,狼青哥哥你说是不是?”
说话的同时,叶的身子一上一下的攒动,就像是女上男下的性交姿势。
蛇一般的厮磨。
一瞬间,欲望沸腾了狼青的整个身体。
狼青呼吸凝滞,反抱住叶,嘴不由分说的吻上她的,硬起来的肉棒隔着裤子在她小妹妹上干顶着。
“谁骑谁可不一定。”
叶呵呵的笑,不搭话了,看向阿搏。
“青哥,21秒。”阿搏道。
“我操。”狼青爆粗口。
提出这个游戏,是因为狼青对自己的克制力非常有信心,谁先硬起来都不该是他。
谁知,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狼青哥哥,愿赌服输,你说呢?”叶手指头一划一划的在他胸口划着,像一只乖巧又撩人的小猫咪。
这是一只披着乖巧皮的小狐狸,狼青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一早就对我憋着大招呢?”
“冤枉呀!你们五个我都是一视同仁的。”她朝阿搏阿威点点昂叔四人看去,“你们说是不是?”
昂叔第一个举手赞同,现在他总算明白了叶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感动的一塌糊涂,平时看着对他颇为冷淡,关键时候却想着他,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他得帮她,至于兄弟,他都睡了叶那么久,少睡一个月也没什么,正好可以修身养性一下。
点点,阿搏,阿威三个就更不会拆叶的台了,纷纷点头赞同,至于心里是不是也如面上这么赞同,就只有他们自个儿清楚了。
狼青看着一个个都在拆他台的好兄弟,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儿,倒也不是真生气,就是有点不爽,看把他兄弟们勾引的一个个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只差把心挖出来给她了,不过就目前来看,也相差不离了。
狼青起身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拉开封口一口气灌了大半罐,“愿赌服输,我认。”
群狼环伺(42)hhhh镶金的抵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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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亲个嘴儿总行吧?”
虽是问话,叶还没回答就已经被狼青后脑勺吻上了她的唇。男人嘴里淡淡的酒气在唇舌间交缠,就连叶的唇齿间也沾染上了那淡淡的酒气。
狼青越吻越深入,刚才蓄积在体内的欲望重新复苏,狼青抱紧怀里娇小的女人,胸膛上下起伏,这女人有毒,沾上就毒入骨髓,难以清除,也不想清除。
男人湿滑的舌在她唇齿之间舔吮,不慌不忙,叶也真的以为他在不慌不忙,可下一瞬,狼青的气势就变了,似饿极了的狼啃咬着她,想要把她一口一口地吃掉。
上一刻是温柔的清风,下一刻是粗暴的狂风。
叶觉得自己都要被他揉碎了,思绪也开始混乱。
好像衣服被脱掉了
在场的四个男人都在刚才那场坐怀不乱的游戏中隐忍着欲望,此刻面对近在眼前的真人春宫秀,仿佛欲望的火种突然被点燃,将压抑住的欲望一下子点沸了。
阿威舔过有些干的嘴唇,黑色的瞳孔亮着蠢蠢欲动的光,“青哥,你不是愿赌服输了吗?”
狼青:“我没说现在就执行啊!怎么说我也是正宫,当然要我说了算。”
昂叔:“耍赖。”
点点:“无耻。”
阿搏对阿威交流了个眼神。
狼青剥下叶的衣服,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抓着她绵软的乳房抚摸,揉搓,随着他的揉搓,叶不禁跟着哼唧起来,心里痒的好像关进去一只叫春的猫儿,快把心挠破了。这人真是,正宫都来了,按这个说法,那其他四人不就成了她的妃子了?
虽然叶有时候也觉得每晚的转瓶子像在招人宠幸,可毕竟是心里想着玩的,不想这会狼青就这么直白的说他是正宫。
这世间玄幻了吗!
思维发散的时候,狼青已经捏着她的那粒粉红色的小乳头,转了起来。
接下来这一憋就是一个月,他得给自己找补找补。
敏感的乳头被袭击,叶不禁咿咿的叫嚷起来。
但对方不仅不放手,反而变本加厉,两个指头捏着,拉拉扯扯没个停,他的一只手没有停止,继续揉弄着她饱满的乳房,两只如胖兔兔般的嫩乳时鼓时,充分展现出它们的肉欲之美,对男人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昂叔:“我想埋死在小的奶子里。”
阿威:“我不想死,我只想玩儿。”
点点:“出息。”
阿威:“你难道不想玩儿?那你看着我玩儿好了。”
点点睨一眼阿威,不接话。
只有阿搏,从头到尾未置一词。然后起身大步朝被狼青箍在怀里的半赤裸的叶走去。
正被狼青揉的浑身虚软看到先是阿搏朝她走来,再是阿威,点点,昂叔三个也都走了过来,然后就看到阿搏在解她裙子前的扣子,“你们……”
阿搏食指抵在嘴唇上,“嘘!”
阿威的手肆无忌惮伸了进去,拨开叶的两片肉花瓣,手指恣意的在女孩最重要的,也最娇嫩的地方揉捏起来,“我好喜欢你啊,叶!”
叶哼哼,“我不过是个抵债品。”
阿威一边嘴角往上挑起,“就算是抵债品,那也是镶了金的抵债品。”
狼青抢回来被昂叔抢走的叶的一侧乳房,斜了眼阿威,“不会说情话就别说,听的糟耳朵。”
阿威挑起的嘴角一耷,“那你倒是说点不糟耳朵的来。”
半阖着眼睛的叶一下把眼睁大了。
见叶竖起耳朵,一副等着听的模样,狼青耳根忽的有点烫,刚要说的什么,昂叔却吻着叶的脸,先他一步开口了,“叶,自从你出现后,我才知道原来有的女孩子是那么的美好,轻易就将我俘获,让我这颗伤惘,灰色的心从此有了归依,不再伤惘,不再灰色。”
为什么听昂叔说这些话那么的尬?叶很想笑,又怕笑出来伤到昂叔,便咬着唇沉默。
阿威可没那么多顾忌,“妈呀,我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群狼环伺(1吗43)hhhh抢食
点点从狼青手里抢过叶的一团乳房,埋头啃了起来,对其他人的你来我往充耳不闻,有那个功夫,多做点正事才是正经。
和点点同样想法的,还有阿搏。
他打开叶的双腿,把阿威的手推挤到一旁,抢走了阿威在叶下体的控制权。
男子微有些糙粝的手指似是无心的在她湿漉的花苞上划着圆圈。叶的身体亢奋的紧绷起来,追逐那每一根被挑逗起来的兴奋点。
除开刚到来的第一晚,这是叶第二次和他们五个同时赤裸相对,而且看目前这架势,不是亲亲摸摸就能场的。
倒也说不上排斥,只是觉得终于开启了预想中的多p的淫乱模式。
羞耻中又有点跃跃欲试。
就如
有个人刚穿上新衣服,她会对这件衣服百般呵护,避开脏污努力让衣服维持着最新时的样子,可是穿着穿着,衣服越来越旧,她的呵护也越来越少……
嗯。
她承认她不想呵护下去了。
叶把屁股抬起来,两条腿m形的向外打开,这样一来,无疑更方便了阿搏的为非作歹,两根手指压在剥出来的充血殷红的阴蒂上,旋转抚摸着。
“再流下去,沙发都要湿了。”阿搏卷着不断从肉洞口冒出来的淫水调侃道。
受到这种刺激,叶全身火热火热的,同时觉得大脑也麻痹了,只有那一层一层迭起的麻栗让她细细喘气。
五个男人把她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奇妙的牢笼,叶有种自己呈祭在他们身下的错觉……
耳边传来阿威说要玩谁持久最菜的游戏,遭到了昂叔的强烈反对,昂叔的理由是他还是处男,不公平。
虽然狼青,点点,阿搏没有什么表示,但因为昂叔的反对,阿威的提议无疾而终。
如果此时有人走近这栋自建房的客厅,定然会被这里的情景震惊,可能会面红耳赤,也可能会目瞪口呆,暗骂世风日下。
只见奢华欧式的吊灯下的宽版棕色真皮沙发上,五个男人或蹲或趴的围在一个看起来顶多二十出头的女孩身边。
有着狭长凤目的男人在舔啃女孩的嘴唇,脖颈……
有着健美教练一般好身材的英挺男人大口叼了女孩的一只乳房,又揉又吮,津津有味……
有着一个狗头刺青的光头男人在捏玩着女孩的另一只乳房,时鼓时……
有着端正的一看就像个好人的男人手压在女孩神秘的花谷间,转动,摩挲……
有着俊秀到有些腼腆的男人头深入到女孩的大腿内侧伸着舌头舔,一脸痴迷……
这五个男人分别是昂叔、点点、狼青、阿搏、阿威,他们在娇小的叶身上各占一方。
但显然有人对这分配并不感到满意。
狼青轮廓线极为流畅的侧脸投下小片阴影,眼眸不悦的扫过其余四个,他不过想找补找补,他们倒好,一个个的全跑过来抢食了,还能愉快的玩耍吗?
“阿威,阿搏,你们先让开,我先来一发。”
狼青睨占了叶下半身的兄弟俩。
“我刚刚表白了,理当我先来。”阿威急急忙脱了裤子,胳膊撞了撞阿搏的胳膊,“哥,你先让让。”
在刚才叶坐到他大腿上的时候,阿威就欲火难耐的压不住了,这会儿被这么淫乱的场面一刺激,有点消沉下去的肉棒像是抹了兴奋剂,胀的又红又紫,一柱擎天。
突然,火热的巨物一下子捅了进来,叶一阵痉挛,似痛苦似兴奋的呻吟着,这时候巨物开始动了,动起来的时候整条甬道就仿佛沦陷了,柔软的媚肉不停缩着,磨在那动起来的巨物上,膣壁的上端这种感觉尤为明显。
因此,叶猜出了。
是阿威。
因为只有他的肉棒的前端是翘起来的,每次和他做,上膣道就会格外受照顾。
群狼环伺(44)hhhh争先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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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样的紧密感从肉棒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阿威仿佛踏上了天堂。
“小骚货,看我怎么拾你。”
女孩的膣道又柔又嫩,紧窄适度,又很会咬,阿威淫笑着,本性难移的又说起了荤话,大肉棒在膣道里用力抽插,插出淫靡的水声,好象怎么也干不够她。
阿搏眸光幽深,睨了眼把他赶到一边,自己噼啪噼啪干起来的阿威,鼻腔里轻轻一哼。
叶的腿上都是阿威残留的口水,阿搏舔不下去,左右看看,只有用了老办法,脱去裤子,把叶的手放在他的肉棒上揉,软绵绵,颇有肉感的小手揉在肿胀的肉棒上,阿搏不可抑制的轻颤了一下。
狼青还没有试过用叶的手来揉肉棒,见阿搏感觉还不错的神情,便将叶的另一只手也霸占了。
一边搓着叶的一只奶儿,一边摁了她的手揉肉棒,狼青觉得……聊胜于无。
没有第三只手给点点霸占了,他只好继续啃他的奶子,绵软的仿佛一团云。只是,像他这样只逮了一个奶子啃的,不说那粉尖尖被他啃的又红又肿,就是叶也有些受不住。
“点……点,你……轻点儿…啊…啊……”
叶的话语在阿威肉棒强而有力的冲撞下,支离破碎的都叫人听不真切了。
明明前天晚上瓶子转给他了,怎么又像个小牛犊一般,恨不能把两个蛋蛋也塞进她的体内。
这样下去可不行,旁边可还有四个男人在虎视眈眈,如果每个男人都这么用力的撞她个二三十分钟,就算她再耐操,也绝对会磨破一层皮。
心念一转,叶有了辙。
火热的媚肉忽然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张软滑的小嘴,带着献媚和讨好,热情似火的从阿威的肉棒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吮吸的同时膣道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吸的他骨酥肉麻,销魂噬骨,又如一根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痒的无法形容。
阿威眼睛都红了,抱着叶的双腿,龟头次次碾开花芯,占领着他的城池。
“日死你个小嫩逼。”
叶睁眼看向阿威,婊气十足的抛了个媚眼给他,“谁先死可不一定。”
然后媚肉一夹,就听到阿威倒抽了口气。
叶近段时间除了学习上的事,就是看各种对勾引男人有用的书籍或电影,不想永远被动下去,那么就要学会将主动权捏在自己手里,万幸的是有些成效。
当弱小的你变得强大,会因为自信而散发出璀璨的光芒。
短短几个月,叶就从一个青涩的,没有任何手段的小丫头蜕变成现在这个只要她想,男人就甘愿做她裙下之臣的魅力女人。
一个眼神,一个撩头发的动作,一个浅浅的微笑,都可以用作对付他们的武器。
狼青这个旁观的都看的呼吸一滞,“你这个小妖。”
叶捏紧他的肉棒,眉一扬,“妖到你了吗?”
狼青把在叶脸颊上蹭来蹭去的昂叔挤到一边,俯身给叶来了一个法式又色气的深吻,“妖的哥哥越睡越想睡,你说怎么办?”
昂叔看着叶唇角挂下的那一丝晶莹,舔了舔嘴唇,又摸了摸肿的难受的肉棒,说:“那就好好养着,想睡就能睡。”
狼青给了昂叔一个赞赏的眼神,“有道理。”
叶斜过这两只,目光森森,“滚,我是你们想睡就能睡的吗?”
昂叔委屈极了,“我都还没睡过呢!”
他看着几个在叶身上狼性毕现的好兄弟,从舔嘴唇变成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仅仅一件宽松短袖也在骤然间变得滚热而绷紧,有种可怕的热度从他小腹下涌入身体的每个角落,引起一种令人难耐的燥热。
“好妞儿,让我睡一下你的嘴吧。”
昂叔是知道口交的,梦里有过很多次,但现实中一直没有尝试过。
看着她红润的小嘴,昂叔眼中满是渴望。
群狼环伺(45)hhhh多p的爽点
都到这一步了,叶也不好开口拒绝,而且昂叔已经把他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边。
有着淡淡的腥气,却不浓郁。
点点松开被他啃的红肿的奶头,也装起了委屈,“我也还没睡过妞儿的嘴。”
粗犷的硬朗型的男人做出这副小朋友争糖吃的戏码,叶只觉得辣眼睛。
昂叔升起一股危机感,下巴的线条微不可查地绷紧了,然后就怕有人抢似的,肉棒往叶嘴里深深一送,‘’的一下,深顶到了叶的喉咙。
突如其来的这么一下,叶是尝到了什么叫童子鸡的可怕,她把头一别,想把昂叔的肉棒吐出来,昂叔像早一步算到她的想法,也跟着将身子别过去。
刚刚尝到甜头,哪里愿意轻易把争来的小嘴儿拱手让人。
这一刻,昂叔除了耸动起腰身,不做其他思考,如潮水般涌来的快感使他连呼吸都顾不上了。
“嗷,小再让我爽一点,嗷嗷……”
处于叶下方的阿威停不过去了,怼他,“嗷个p啊嗷,嗷的我都要射了。”
昂叔看也不看他,“我嗷我的,你干你的,你秒射是你肾不好,关我什么事。”
阿威急眼了,在心爱的姑娘面前被说成肾不好,气的脸都黑了,刚要再顶回去,狼青一个冷眼扫过来,要说的话就这么卡回了肚子里。
阿搏,点点,包括叶都对这两只的斗嘴习以为常了,别看现在斗的脸红脖子粗的,没一会儿又能好的像一个人似的。
有一回点点用了相爱相杀来形容阿威和昂叔,不知怎么被那两只知道了,然后同仇敌忾,一起怼点点,还是叶拉的架。
方漫曾和她说过,女人最性福的是和两个男人一起做,一个顾上,那来自指尖上的燃烧,可以很好的被取悦,一个顾下,如暴风如骤雨,紧凑密布,双重的快乐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当然,不管是上面的男人还是下面的男人,强健的体魄和大型号的器具,都是能给女人性福的有利武器。
但现在她面对的不是两个男人,而是五个,是否说,获得的快感呈几倍的增加?
事实上,也确实相差不离,性感的冲击波,由阿威肉棒的猛烈抽插动作引发,到点点爱抚乳首的麻痒,再到狼青的不断揉搓,以及两只手传来的狼青和阿搏的粗硬,到嘴里昂叔的青涩而又莽撞的进入,性感一层层传递,从阿威,阿搏,点点,狼青,昂叔,他们每个人身上一一传过,最后终结于叶身上。
然后随着叶有意识的摆动蠕缩,反弹回阿威的身上,再通过叶的娇躯,把热情和快感反馈到其他四个男人那儿,把这场性爱的狂欢推向高潮。
阿威忽然紧紧地抱住叶,似要将她嵌进怀里,疯狂的挺进,然后在叶淫媚的穴儿里泄身了。
喜悦、羞涩、快乐以及幸福感,这些混杂在一起,难以言喻的战栗布满叶全身。
如果把男欢女爱当作享受,本是劫难的一件事,却变成了感官的华丽盛宴。
百忙之中,昂叔还记得刚刚阿威的挤兑,现在得了机会,自然想挤兑回去,不过想到眼下的正事,按下先不提。
昂叔之所以叫昂叔是因为他的偶像是个大叔,名字刚好也有个昂字,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他也想去当一个杀手了。昂叔今年二十四,是五人中最年轻的,但肉棒的尺寸却和其他人不相伯仲,当他的肉棒接触到叶的口腔时,昂叔仿佛全身过电了一样,酥麻的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心头从未有过的柔软。
只是他没有实战经验,一插入来之后就亢奋的难以自持,只会忘情的横冲直撞,说实话,叶被撞的并不舒服。
阿威拿了湿毛巾过来给她擦拭被昂叔抽插时带出来的涎水,看向昂叔带了点不赞同,“你不会轻点啊,没见小都皱眉了吗?”
昂叔反唇相讥,“刚才可没见你有轻。”
阿威:“那不一样。”
昂叔:“有什么不一样的?”
虽然嘴里这么说,昂叔的抽送速度减缓不少,叶的负担骤然减轻,水蒙蒙的眼睛看着阿威,眨了眨。阿威揉了一把她的脑袋,“现在看清楚谁对你最好了吧!”
叶嘴里吞着昂叔的肉棒,没办法说话,又眨了眨眼。
下面,点点抢先阿搏一步占据了叶双腿间的位置,熟门熟路的把又热又硬的肉棒‘突’的一下就弄进了叶湿滑,注满阿威液的膣道,然后蜂腰再用力一挺,肉棒就全根尽入了,暖暖的,湿湿的,直顶入心,媚肉争先恐后的 amp; 握 amp; 着他,舒服的他每个毛孔都好似舒张开了。
阿搏看着点点,脸色有点不好,狼青的脸也有点阴。点点都当没看见,抱紧叶的腰肢凶猛的索要着。
粗硬的肉棒将叶的身体撑开到极致。
蛮横的抽插,强壮的体魄,叶感觉自己如同是狂风中的小草,任凭对方一遍遍磨砺,一边艰难的承受,一边享受着被蹂躏的快感,叶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变态,但内心深处,粗野风格的男人有时更能让自己她高速的进入兴奋的轨道。
狼青目光扫过被点点干的红肉翻卷的花穴,和被昂叔插的嘴巴。
“好淫荡的两张小嘴!”
狼青捏了叶的奶头,轻轻揉转。
“嗯~嗯~”
叶眼波如丝,心颤如酥,两腿儿软软,全身仿佛成了一摊任他们摆弄的水儿,即便不久前有过几次的连续高潮,拉开闸的情欲仍节节高涨,没有要停的意思。
水乳交融的声音好似海渊的鱼,一口一口吞噬着摇曳的藻,欲罢不能……
实在是画面太具刺激了,对昂叔这个首次进入实践中的初哥来说,忍到现在没射已经是忍功一流了,现在被那‘噗噗噗’的声音一激,好像绚烂的暖阳融进天灵,突然出现一瞬间的空白,轻飘飘的,暖洋洋的。
还没好好回味,就在短暂中消失了。
但那一瞬间的飘飘欲仙昂叔忘不了。
啧。
这才几分钟啊?
阿威难掩嫌弃的觑了眼昂叔。
此刻,昂叔可没功夫理他,端了水来给叶漱口,下面的点点也配合着放轻了力气,肉棒只在穴口边轻轻磨研。连漱了两大杯,叶才感觉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清出了口腔,然后就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由着昂叔把她的嘴边擦干净。
点点没了顾忌,加足马力,大开大合的插了起来,在他的狂抽猛插之下,叶甬道里的嫩肉激烈的蠕动缩着,紧紧箝住了点点的肉棒,一股股的热烫的汁液从叶的心深处喷出来,仿佛喷洒一样的喷在点点的龟头上,让点点的龟头也传来阵阵的酥麻的快感,快感强烈的他都忍不住的想了,但很快的,他就将要射欲望控制了下来,一个是舍不得离开叶紧致温暖的身体,另一个是不想在兄弟面前落了面子。
特别是有阿威和昂叔的较劲在先。
在点点抽插起伏的狂风中,叶这片小叶子和他纠缠出靡艳的颜色,肌肤透着粉,就连眼角也沾上动人的绯红。
做的时候点点不像阿威那么多话,他信奉沉默是金,阿威说沉默只会让你的女人感觉枯燥。确实,荤话有时候听着很淫荡不堪,甚至辣耳朵,但却可能调动起女人内心最深处的那个兴奋点,让她对你愈加渴望,欲罢不能。
视线对上叶泛着一脸春水的娇颜上,又一个尽根而入,两人的下体发出重重的一声‘啪’。
“啊啊……嗯啊……”
叶白嫩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紧紧蜷起来,这种饱满又充实的感觉太令人着迷了。
未曾描画就已致的眉眼此时染上一层浅媚,看在几个男人眼里美的惊心动魄,完成射的阿威和昂叔下体不又有了异样,但阿威昂叔并没有继续凑上去讨欢的意思,不是不想,而是怕叶受不住。
群狼环伺(46)hhh谁报的案?
两个人都不是怜香惜玉的人,对女人从来不假辞色,可是现在碰上叶,不知不觉中学会了替她考虑,不得不说,爱情真的很奇妙。
本来叶想着怎么开心怎么来,可还有狼青和阿搏在一旁等着呢,这两的体能她深有体会,就用上了对付阿威的那一招来对付点点,媚肉一夹一松,上一秒紧紧夹住点点的肉棒,恨不得把它夹碎了,下一秒又好好松开,温柔的仿佛春日里的柳絮,张弛有度,又恰到好处的让点点血液下涌。
点点提高叶的臀,半蹲下身,竭尽全力的做后的冲刺,“青哥没说错,你就是个妖。”
对叶的一些小手段,在场除了昂叔,其他四个都门儿清,她愿意使,他们就配合着她,都是你情我愿的事。
叶的眼眸清透无辜,一点也不心虚,“你说说,我怎么妖你了?”
阿搏换了个位置,从叶的身侧来到了叶的两腿之间,将她的腿往臂弯里一搭,然后说:“拜托你,快妖我吧!”
他把妖字声调放平,听起来像妖却又像咬,隐含歧义。
尽显掠夺者本质的硕大早已蓄势待发,一个深压,便全根进入了渴望多时的此刻独属于他的领地。
说好的兄弟情呢?狼青眼巴巴的等着,然后再次体会到被人捷足先登的郁闷。
“妖起来。”扣紧女人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小细腰,阿搏入的一次比一次深,硕大的肉棒像要嵌进女人的桃源洞,合二为一,再也不分开。
真想把她藏起来,她的美好只属于他。
阿搏不是圣人,看别的男人在她身体里驰骋,无法做到不嫉妒,估计他们的想法也同他一样。不是没有过彼此试探,从肾到心,距离很近也很远,结果自然是谁也不肯放弃。
被肉棒撑到极致又反复蹂躏的肉壁不住战栗着紧,叶再一次到达了巅峰,她觉得,迟早有一天她要被这些男人榨干了。
就在叶软哒哒的抱着昂叔在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嘴儿的时候,没关紧的客厅门猝不及防的开了。
五六个男人闯进来,有两个穿着警服。
绕是见多识广,几个男人还是被眼前这淫乱的景象看的一怔,特别是看到叶赤裸的充满肉欲的女体上斑斑痕迹,各个神色不一。
狼青几人马上反应过来,捞了衣服盖住叶,阿搏也出叶体内抽出来,拣起衣物边穿边说,“就算是警察,没有搜查令的情况下私闯民居也是不合规矩的吧?”
为首的穿着警服的男人道:“我们是扫黄大队的,有人举报你们聚众淫乱。”
“先把他们带回局里吧。”一个警察闻着空气中仿佛能刺激男性荷尔蒙的奇异气味,皱眉说道。
叶根本不会想到有一天她会因为淫乱的罪名去局子里喝茶。
路边的阴影里,一个身影隐在其中目送着警车离去,嘴角绽开一朵笑,“人尽可夫的女人,我呸。”
警局里。
为防止窜口供,叶和狼青五个分别被带去做笔录。
色字头上一把刀,叶头上悬着的不是一把刀,而是五把刀。现在她就要被这五把刀砍的身负重伤。
“名字。”
“叶。”
“大点声。”
“叶,口十叶,双喜。”
给叶做笔录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女警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叶感总觉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不屑和鄙夷的。
毕业在即,如果这件事传回学校或者留下案底,都会对她今后的人生造成不可磨灭的影响。一想到此,叶就一阵绝望。
“问你话,发什么呆?”侯水蓝看着对面陷入自己思绪的女孩,不耐烦的敲了敲桌子。她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看起来柔柔弱弱,如娇养着的花骨朵,男人们却争着抢着想讨好的女孩儿了。
啧。
一对五,亏她这小身板吃得消。
群狼环伺(47)他们的选择
群狼环伺(47)他们的选择
“不好意思,刚才没听清楚。”事情已经发生了,叶除了迎难而上没有别的选择。
“请问你和陆威,陆搏,丁一点,狼青,厉昂,这五人是什么关系?”侯水蓝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叶突然想到,如果她实话实说,那么就会从一个被审者变成一个受害者,或许还能得到点同情分,于她而言,这么说对她最有利了。
只是狼青他们威胁在校大学生供他们淫乐,即便叶不太懂法也知道这罪名比聚众淫乱要重的多。
叶临山叮嘱给她的那句话很合时宜的冒出来:把他们都送进去,你就自由了。
大概是爱做多了,真做了点感情出来。真正到了这一步,叶发现她……舍不得。
“怎么又不说话了?”侯水蓝只差明着在脸上写着‘我不耐烦’这几个字了。
说到底,叶也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年轻女孩儿,遇到这种几乎是抉择性的选择,一时难以下定决心也并非是不够果断,却是因为内心存了一丝良善。
“我有点不舒服,可以倒杯水喝吗?”叶问。得到同意她走到饮水机旁取了只一次性杯子倒了一杯水,慢慢啜着。
私心来讲,叶当然更想保住自己。
也……只能保自己。
这时,狼青五人都已经做好笔录走了过来,几人给了叶一个别怕的眼神,就和被带去了拘留所。
隔着人,叶看到了阿威看向她的目光,目光很深,里面包含着一些叶看不懂的东西。
一杯水喝完,她斟酌着开口,一个警察拿着笔录资料走了过来,问侯水蓝这边的笔录情况。
侯水蓝说,“她是个闷嘴葫芦,半天不说话的,现在就问了个名字。”
男警接手了给叶做笔录的工作,“叶是吧?陆搏,丁一点,狼青,厉昂,陆威的口供里说你和他们是债主和抵债品的关系?”
走出派出所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天空明月皎洁,将叶的影子拖的长长的,叶回望还亮着灯的派出所,怔怔出神。
一辆车驶过叶的身边,车上的女人扬起心涂抹的咬唇妆,笑了,下一瞬不知想到了什么,那笑僵在了脸上。
叶想着心事,未曾留意。
男警交接完工作,走出派出所门口,看到女孩呆站在那里,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身上,肌肤瓷白的仿佛最上等的釉瓷,秀眉微微蹙着,周身萦绕带着丝丝的脆弱。
“你……也别太难过,那些事都过去了,他们会得到法律的严惩。”
“嗯,谢谢。”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男警不是个热心的人,却对眼前这个女孩产生了同情,花一样的年纪,遭逢巨变,被亲身父亲当货品典当给了五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过着性奴一样的生活。刚才的抓捕行动他也在其中,那样的画面生平仅见,本以为是卖淫女为了钱和五个男人搞在一起的,男人随便罚点钱,女人也是要罚钱再关几天拘留,留个案底,能遣送回乡就遣送回去,也就结案了。不想挖出这么多内幕,案子的性子一下就变了。
“还没想好打算。”叶心里乱糟糟的,“他们会判几年?”
“不一定,可能一两年,也可能两三年,”
“谢谢你。”
叶走去路边,准备拦的士回去,今天晚上发生了这么多事,身心俱疲。
男警走到她边上,“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
现在的警察叔叔都这么热心助人的吗?
说实话叶也没有过半夜打车的经验,本来是不怕的,现在被这男警察一说就虚了起来。
不过还是婉言谢绝了。
男警还想再说话,叶已经拦了辆车,和他挥手道别,便坐进车里给司机报了地址。
出来匆忙没有带现金,叶扫码付的车。
偌大的房子少了五个人仿佛一下子无比的冷清。茶几上还放着狼青没有喝完的啤酒,阿搏喝过的半杯残茶凉透了,沙发上斑驳的痕迹提醒着叶之前她的放荡。
他们,为什么要不顾后果的帮她?
叶躺在沙发上,累极的身体却一时难以入眠,睁着眼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搅的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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